畢靈淵靠著門輕輕喘息,晗蕊雙手握住,前後套弄起來,畢靈淵伸手拂開她鬢間散下的發,呼吸聲忽然重了起來。
原來是晗蕊又從袖中掏出一枚石榴糖,含在唇間,抵著陽物摩挲,糖化開,甜甜膩膩。
她解開胸前的幾顆盤扣,將肚兜扯開,白白軟軟的雪乳兔子一般彈跳出來,乳粒尖挺,枝頭花蕊般顫顫巍巍。
晗蕊抿唇笑著,又伸出舌頭,取下紅艷淋漓的石榴糖,蔥白指尖輕捻,在乳尖上來回磨蹭,再微微直起身子,挺起乳尖去蹭弄龍頭。
乳尖越來越紅,她的胸前一片濕膩,石榴清香中雜著龍涎幽香。
晗蕊只覺得乳尖越來越癢,脹得難受,忍不住抬頭問他:“皇上,是不是要流出奶水了?”
畢靈淵輕笑一聲,握住龍根緩緩地在她胸前劃來劃去,蹭得她愈發麻癢,嬌軀顫顫,雪乳抖得厲害。
見晗蕊呻吟聲越來越大,情動難耐,畢靈淵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汗珠,將她抱起輕輕吻了幾下,便替她整理肚兜和盤扣,晗蕊卻哼了一聲,握住他的手。
“小奴難受……小奴餓……”晗蕊眼中帶著委屈與不滿,情欲未退,眼中含水,嬌滴滴。
畢靈淵慢條斯理地給她扣好盤扣,又在她唇上啄了兩下:“等你月信過了再說……”
皇上都這麼說了,晗蕊又道:“那皇上這些日子還會來……喂小奴嗎?”
那個“喂”字曖昧不明,畢靈淵順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朕龍精虎猛,自然能天天來喂飽你這只狐狸精。”
皇上親自開口允諾了,晗蕊才算是放下心來。
“文墨同你說了月信的事嗎?”
他以前從未在意過女子的私密事,宮人也說月信汙濁,後宮妃嬪們月信期間都會避開與他近身見面。
可他萬萬沒想到晗蕊十五歲才來月信,身子極弱,又自己稀里糊塗服了宮里早就不用的避子藥方,想到這些,他竟有些心若油煎。
藏書閣偏僻,把人安置在此處終究是不方便。
晗蕊點點頭:“文墨姑娘來過,帶了許多東西,小奴都收著呢。”
畢靈淵一看她說起這些,眼中有了光彩,忍不住嗤笑道:“收起來有什麼用,得吃了,吃完了還有。”
晗蕊靦腆地笑著倒在他胸口上:“小奴吃的可是天下間最補的。”
吳用在屋外候著,難免聽見,吃來吃去,聽得人牙齒都酸了,連他這半個男人都不好意思。
畢靈淵摸摸她的頭,這才想起來全才說的那件事,便隨口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要對朕說的?”
懷中的人搖搖頭便不再作聲了。
吳用尋思著皇上可能又要好一會兒才出來,便坐在台階上,探著身子堆雪人,這剛堆了個形狀出來,門就吱呀響了。
畢靈淵一關上門,臉色就沉了下來,大踏步往前走,吳用忙起身,畢靈淵走著,見那小雪人心里莫名來氣,一腳就給踢開。
吳用還能怎麼辦,只得在後面嘟起腮幫,癟著嘴巴跟上去。
晗蕊聽院里的動靜沒了,才起身走過去,掀開推開門,緩緩走出去,坐在台階,將那個被畢靈淵踩扁的小雪人重新堆了起來,還掏出一枚石榴糖放在它手里捧著。
這才滿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