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晗蕊掀開他的朝服下擺,輕聲嘟囔道:“讓小奴看看皇上傷在哪了,是小奴的錯,小奴給您吹吹。”
說著,真就捧住了那團火熱的陽物,還特意對著龍頭的凹口輕輕吹氣,吹幾下,又伸出舌尖勾舔,再輕握住在自己唇上比劃。
真把他的龍根當作玩物一般!
畢靈淵垂首看著她一動一動的腦袋,忍不住磨磨牙,忍受到突起青筋的手伸過去,落在她腦袋上,卻又格外輕柔,輕輕地摩挲著她的烏發。
陸晗蕊握著龍頭在唇上畫了幾圈,那陽物脹得難受,竟自個兒動了動,她驚了一驚,抬頭瞧瞧皇上,畢靈淵勾起嘴角,握住龍根強塞進她口中。
熱烈又隱秘,陸晗蕊輕哼一聲,嘖嘖地吸吮起來。
畢靈淵輕輕地喘了口氣,把玩著她垂下的發絲兒。
吳用在殿外看著大臣,時辰也差不多了,司儀官們整了整領口,同吳用作揖寒暄了幾句,吳用一邊笑著,暗地里手心卻直冒汗。
要是被人看出了什麼,他這個御前伺候的首當其衝要被收拾,見大臣們已經持笏分列站好,吳用趕忙轉身從側門進了殿內。
畢靈淵聽見動靜,緩緩直起身子坐好,放下桌帷將她擋好。
隨著殿外司儀官鳴梢三聲,三扇殿門緩緩大開,朝臣目視笏板低頭而入,司儀官沉聲朗唱:“山——呼——”
“萬歲!”
“山——呼——”
“萬歲!”
“再山呼!”
“萬歲萬歲萬萬歲!”
呼聲莊重威嚴,陸晗蕊不由縮了縮,停住了口,畢靈淵卻不以為意,還將一旁擱著的手暖爐悄悄地遞下去,門開了,殿內的熱氣霎時間就散了。
陸晗蕊將暖爐捧在手里,掀開一條縫,瞧著皇上快速地搓搓手,便將手搭在膝蓋上,衝著滿殿的文臣武官說道:“眾愛卿平身。”
如此嚴肅的皇帝是晗蕊不曾見過的,她仰頭只瞧得見皇上的下頜,還有偶爾垂下的眸光,沉靜穩重,嘴角總是抿著,一刻也沒有揚起過。
畢靈淵正色聽著大臣們啟奏,冰冷的手突然一暖,他心里一動,卻也依舊目不轉睛地看著殿下的大臣,眨眼的不經意間一瞥。
一雙小手從帷幔里伸出來,抱著暖爐給他捂手。
聽過春天的花初綻的聲音嗎?畢靈淵覺得自己似乎是聽見了,怦然。
他不動聲色地將心神又放在朝堂上,只見一個身著絳紫紗袍的男子上前,面容清朗,看起來似乎性子極好,嘴角微微上揚。
“微臣李熾有事啟奏聖上。”
李熾……李熾……陸晗蕊不由握緊手中的暖爐,靜靜地聽著。
“微臣聽聞紫禁城中有賤籍宮奴膽大妄為,擅入干清宮,不知可有此事?”
李熾是皇後娘娘的兄長,明月州陸氏倒台後,新任刺史亦是李熾親自舉薦給皇上的李氏宗族官員。
誰人不知明月州是塊肥缺,肥水不流外人田,再簡單不過的道理,皇上不過是借著李熾給皇後娘家得利罷了。
朝中官員大多這麼認為,既然如此,也沒必要提出什麼異議,你與皇上只是君臣,但這李氏與皇上可是一家人啊。
李熾將宮奴的事提到朝堂上來說,眾大臣雖惶恐,但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