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娜高興的從教育局出來,她順利解決了舉報信的問題,並且從耿局長那里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那封舉報信。
她坐在汽車里想要把舉報信撕掉,轉念一想,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是誰在暗地里舉報她,暫且留下等以後再說吧。
她給薛怡去了電話,得知她正好在家,就開車過去。
艾娜經常過去,薛怡就把屋里的鑰匙給她一把,讓她方便過來串門。
艾娜開門進去,聽到臥室里有女人低沉的喘息聲,她嚇了一跳,以為是孟市長和薛怡在里面。
她換好鞋悄悄過去,卻只有薛怡一個人,正在床上練功。
臥室里窗簾緊閉,薛怡全身赤裸,正在半蹲著似乎在用下體吸取著什麼東西。
“薛怡姐,你在做什麼呢?”艾娜驚奇地問。
“我在練功。”薛怡和艾娜說話,一口氣沒有提起來,下體里的東西滑落,跌到床上翻了個跟頭差點掉下去,艾娜連忙伸手接住。
艾娜端詳手里的東西,居然是個袖珍的啞鈴,上面被薛怡的體液浸濕,有些粘手。
她奇怪地問:“這種東西怎麼練功,薛怡姐練得又是哪個門派的功夫?”
薛怡累了,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擦去臉上的汗珠說:“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個小啞鈴是鍛煉我們女人下面私密處肌肉緊縮功能的。你沒有生過小孩覺不出什麼,像姐姐這種生過小孩子,年齡又偏大的女人下面都開始松弛,沒有你們女孩子那樣緊致,所以就得練習,保持年輕的狀態。”
“這能成嗎?”艾娜望著這小小的啞鈴,表示懷疑。
薛怡拍了拍艾娜的肩膀:“好妹妹,什麼時候你的男朋友開始抱怨你了,姐姐免費教你。”
“討厭!”艾娜把手里的小啞鈴扔還給薛怡,她坐到床邊,就把來意說明,請教關於舉報信的問題。
薛怡捋了捋鬢角被汗水打濕的秀發,想了一下說:“這就看你平時的觀察了,只要找出誰對你的抱怨最大,誰就有可能。反正反貪局有姐姐在,教育局那邊又有耿局長給你罩著,舉報的人就是再有膽子,他也折騰不到哪里去,你就放心好了。”
有了薛怡的安慰,艾娜放下心來,她就觀察薛怡練功的方法。
小小的啞鈴雖然不重,但是也有些分量,薛怡不用外力幫助就能把啞鈴輕松吸進下體里,憑借里面肌肉的收縮和推送就讓啞鈴在下體內自如的進出,讓艾娜大開眼界。
怪不得孟市長眾多年輕貌美的情人當中,三十多歲又生過小孩子的薛怡能占有一席之地,果然有她過人的地方。
離開薛怡的住所,艾娜不知道該去哪里,她想起周博現在安裝電梯的地方距離這里不遠,就開車過去。
她第一次去工地,一路上走走停停,問詢了好多人才找著工地。
她把車停好工地看大門的保安不讓進去,說她沒有安全帽。
艾娜沒有辦法,就給周博打了電話,不大一會兒,周博拎著一個安全帽跑出來,領她進去。
工地里亂糟糟的,高大的塔吊忙碌的吊送東西,不時有推著小車運送東西的民工從身邊經過,每一個工人都禁不住回頭看一眼艾娜。
艾娜即便走在大街上回頭率也是相當的高,更不用說在這個雄性世界主導的工地了,遠處接連傳來清脆的口哨聲,艾娜早就習慣也就不以為然。
周博他們是在大樓里面的井道里安裝電梯,幽暗的井道里全靠明亮的燈光來照明,艾娜湊近向下望,垂直的井道深不見底,看著眼暈。
她害怕的抓住周博:“這麼高,你們是怎麼干活的?”
“有安全帶。”周博拍了拍身後背著的安全帶說:“第一次我也害怕,腿都發抖,習慣了也就不覺得什麼了。”
井道里的工人們正在安裝導軌,需要周博幫忙,艾娜怕他分心,就告辭離開。
她剛鑽進汽車,就接到耿局長的電話,說今天司機沒有時間,正好艾娜也有了汽車,讓她順便接耿壯壯回家。
“王八蛋!”
艾娜放下手機忍不住罵了一句,把手機扔到副駕駛座椅上。
她雖然一肚子怨氣,還是要照辦,畢竟現在是在人家的眼皮子下面工作,關鍵時候還得耿局長罩著,離不開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