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谷雨——被強暴的人妻少婦
雖說那天以後谷雨就沒再回過景江御花園,但那天晚上可怕的一幕還會時不時地出現在她夢里。
她被黑衣男人強奸,或者她被迫和公公性交的場景,甚至還有黑衣男人拿著匕首壓在她胸口的情景。
有幾次,谷雨都夢見那個黑衣男人把刀插進了她的胸口,直接把她從睡夢中嚇醒了。
那一個多月,谷雨幾乎天天晚上都會做噩夢,直到後來她去醫院配了些鎮定藥物才好了些。
陵江城里的某間寫字樓里,一身職業裝的谷雨看上去有幾分干練。
最近搬到樟林苑後,時常和表姐一起出去散步的谷雨精神好了很多,但她今天卻顯得有些心神不寧。
張重華的繼母,現在還是她婆婆的喬秋蓉約她晚上回家說些事情。
也許是那天晚上同被輪奸凌辱,谷雨和喬秋蓉之間有著某種特別的聯系。
雖然之後兩人沒見過面,但喬秋蓉打電話給谷雨,谷雨還是答應去赴約了。
谷雨知道她跟張重華的關系不太可能恢復,但張重華受傷成了廢人,眼下也不是她提出離婚的時候。
谷雨對喬秋蓉約她去那間別墅談事情有些意外,難道婆婆已經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嗎?
或者是吧,無論如何,婆婆都是省長夫人,見過的大場面多了。
那天晚上婆婆和黑衣男人的對話她都聽見了,那個黑衣男人雖然強奸了婆婆,但對婆婆來說未必就不是一種享受和發泄。
就連她自己,那時候除了害怕和羞恥,也有一點點快感。
只是不知道婆婆約她是談什麼事情,是代表張家來跟她談她和張重華的事情的?
樟林苑,谷雨新買的房子是裝修好的,谷雨住進去的時候只是簡單布置了一下。
吃過晚飯的谷雨一個人坐在客廳欣賞著她拍買下來的畫作,畫作大多是陳安的。
谷雨知道三十出頭的陳安過得並不幸福,起初陳安的妻子也是很仰幕陳安的才華的,但陳安一直沒賺到什麼大錢,所以陳安的妻子對陳安就有了意見。
再加上婚後的生活不比戀愛之時,沒了戀愛的激情的陳妻在一個大老板的追求下紅杏出牆了。
一直關注著陳安的谷雨聽到了個消息很為陳安感到可惜。
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之後,谷雨覺得她和張重華也過不下去,心里生起和陳安結婚的念頭,只是她現在還是張重華的妻子,不能跟陳安交往,而且陳妻跟陳安還沒有離婚,所以她還要再熬一段日子。
看了看時間,谷雨穿上風衣離開了樟林苑,開著車朝景江御花園駛去。
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景江御花園又加強了保安工作,畢竟里面住的都有有錢人,誰也不希望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身邊。
不過這對谷雨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她和張重華已經分居,要不是喬秋蓉約她來談事情,她都不會回到景江御花園。
新婚的別墅里空蕩蕩的,穿著黑色西褲和筆挺的酒紅色洋裝的喬秋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新聞,電視機里,江東衛視的新聞節目大部分都是在放方達明,而她的丈夫,江東省長張維軍的光芒完全被方達明掩蓋了。
如果不是和一個年輕男人用頗為曖昧的姿勢坐在一起,這時候的喬秋蓉看上去還是個貴婦。
“我的秋奴兒在想什麼?”
方玉龍見喬秋蓉看方達明的新聞這麼入迷,有幾分好奇。
喬秋蓉是在思考她和方家達成的協議,她在問自己,她這樣做究竟對還是錯。
聽到方玉龍問她,喬秋蓉扭頭看著方玉龍,在心里嘆了口氣。
她不同意又能怎麼樣?
方家肯定能找到一個代替她的人,而她依舊擺脫不了方玉龍的糾纏。
既然如此,不為她和喬家謀些利益就太傻了。
“方書記明天就轉正了,主人不想慶祝一下嗎?”
喬秋蓉說完臉上泛了起淡淡的紅暈,心里有那麼一點的羞恥。
作為一個四旬的婦人,這樣毫無尊嚴地向女兒名義上的男朋友求歡確實有點不知羞恥。
“當然要慶祝一下,不過不是今天晚上。”
方玉龍的手掌劃過喬秋蓉的臉頰,將美婦人攬到懷里親吻起來,一只手滑過美婦人堅挺的胸部,一直落到微微分開的大腿間。
三月末的夜晚還有幾分涼意,但喬秋蓉的身子卻在方玉龍的撫摸下變得火熱起來。
尤其是當方玉龍的手指隔著褲子撫摸她的陰部,讓她不由自主夾緊了雙腿。
喬秋蓉知道方玉龍今天晚上的目標是谷雨,不會跟她玩性愛游戲,但她猜不透方玉龍對谷雨懷有什麼樣的心思。
如果說是為了谷雨的美貌,似乎有些勉強。
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媳雖說模樣還算俊俏,可也就跟她女兒差不多,就是自己的模樣也比她漂亮,更別說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小妹了。
唯一的原因可能就是方玉龍想報復張重華吧,誰叫谷雨現在還是張重華的妻子呢。
喬秋蓉含著方玉龍的舌尖輕輕吮吸著,她跟張維軍從沒有這樣親吻過,就算是跟她的初戀情人,好像也沒這麼熱切。
當然,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那時候熱烈的能燒掉她的身體,在她的記憶里也不怎麼清楚了。
現在的方玉龍對喬秋蓉來說是主人、 是魔鬼,同樣也是讓她渴望的男人。
雖然喬秋蓉一再對自己說,她委身方玉龍只是為她和喬家獲取利益,但她不可避免的和小妹婉蓉一樣臣服在方玉龍強壯的身體下。
每當男人的性器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感覺自己在飛。
喬秋蓉雙手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後背,夾緊的雙腿不斷摩挲著。
長長的熱吻讓她有些窒息,能聽到自己怦怦加快的心跳聲。
隔著褲子,喬秋蓉感覺到方玉龍的手指在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讓她的花心深處泄出一股洪流。
濕了,她的內褲肯定已經濕了。
啪!
啪!
正當喬秋蓉沉浸在她和方玉龍的熱吻中,敲門聲驚醒了她,是今天晚上的女主角谷雨來了。
方玉龍松開了喬秋蓉,美婦人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盡快平靜下來。
雖然她知道以後的某一天,她可能會和谷雨一起承受身邊男人的雨露,但現在谷雨還沒有淪陷,她還要盡可能地在谷雨面前保留她省長夫人的尊嚴。
方玉龍在喬秋蓉豐滿的翹臀上拍了下,走過去給谷雨開門。
別墅大門外,夜風中的谷雨背著小挎包,將風衣的領子豎了起來。
谷雨回到她住過兩個月的別墅感覺有些陌生,客廳的窗簾拉著,但透出的光线知道里面開著燈,她的婆婆喬秋蓉已經在別墅里了。
當她看到開門的是個高大的年輕男人時,一下子愣住了。
因為張重華跟方玉龍有過衝突,她聽說過方玉龍的名字,但沒見過方玉龍,所以她還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方玉龍,更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強奸了她和婆婆的黑衣男人。
“小雨,快進來吧。”
就在谷雨發愣的時候,客廳里的喬秋蓉叫她進去了。
方玉龍對著谷雨微微一笑,側身讓谷雨進了別墅。
谷雨猜測著方玉龍的身份,喬秋蓉約她談事情,為什麼還會有個陌生男人在場?
難道這個年輕人是喬秋蓉的什麼親戚?
“媽,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面對看上去像姐姐的喬秋蓉,谷雨還是頗有禮貌地叫了聲媽,眼睛的余光還瞟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方玉龍。
“小雨,這是重月的男朋友方玉龍,今天約你來有些事情要跟你談,你們先談著,我出去還有點事情。”
就在谷雨猜測方玉龍身份的時候,喬秋蓉說明了方玉龍的身份。
雖說她和谷雨也算是一起經過磨難的,但這時候的喬秋蓉還不想讓谷雨知道她委身方玉龍的事情,她怕被谷雨看出什麼異樣來,急急地離開了別墅。
谷雨則完全愣住了。
方家和張家不和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只要有點消息的人都知道,什麼時候方玉龍成了張重月的男朋友了?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等谷雨回過神來的時候,喬秋蓉已經走到了別墅大門處,留個她一個婀娜的背影。
谷雨看著喬秋蓉的背影有些迷惘,喬秋蓉約她來這里竟然只是為了讓她和張重華的對頭方玉龍交談。
她和方玉龍之間有什麼好交談的?
之前她就聽過方玉龍的名字,連對方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相信方玉龍也不知道她。
婆婆是什麼意思?
留下她一個人和一個年輕男人獨處一室,就算對方是張重月的男朋友,也應該知道這樣不合適吧。
別墅大門又關上了,谷雨又瞥了眼方玉龍,發現對方正盯著她看,讓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好像身上的衣服被對方凌厲的眼神扒光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谷雨受不了方玉龍的眼神,輕聲問道:“方玉龍,你約我來有什麼事情?”
“當然有事情要談,我們是在這里談呢,還是到樓上的小客廳談?”
方玉龍向前走了幾步,高大的身影讓谷雨產生了壓迫感。
谷雨本能的後退了一步,聽到方玉龍說樓上的小客廳,谷雨立刻搖頭說道:“我們就在這里說吧。”
“放松些,我們坐下來聊。”
方玉龍坐在了靠邊的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眼前的漂亮少婦。
那天晚上匆匆忙忙,方玉龍並沒有仔細欣賞谷雨的風情,雖說谷雨的相貌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之中只能算是普通,但年輕新婚的她還是另有一番少婦的風情。
成熟中帶著幾分青澀,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谷雨見方玉龍坐在單人沙發上,自己坐到了三人沙發上,只不過和方玉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方玉龍,你約我來想談什麼?”谷雨見方玉龍還盯著她看,覺得對方很沒禮貌,雙手抓著挎包擋在了小腹處,好像這樣能增加她的安全感。
“找你來當然是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哪天晚上的事情?”谷雨還沒想到方玉龍會跟她說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你說是哪個晚上?當然是你最難忘的那個晚上了。”
谷雨聽了臉色大變,霍然站起身來,柳眉倒蹙,鳳眼圓睜:“方玉龍,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玉龍慢悠悠站起身來,走到谷雨身邊坐下說道:“你先別生氣,別激動,聽我說完了,也許你就沒怎麼生氣了。我們坐下慢慢說嘛。”
“那天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谷雨實在不想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心情開朗起來,突然聽人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谷雨的心情可想而知。
只是谷雨轉身剛想離開,卻被方玉龍猛地拉到身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和方玉龍緊緊靠在了一起。
“方玉龍,你想干什麼?”谷雨大聲叫嚷起來。方玉龍五指如鈎抓住了谷雨的嘴巴,美少婦頓時只能發出呼呼的悲嗚聲來。
“你最好乖乖坐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的婆婆,也就是我的准岳母大人可跟我說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們那天晚上玩得還挺刺激的。”
方玉龍松開了谷雨,谷雨卻忘記了臉頰的疼痛,呆呆地看著方玉龍說不出話來。
婆婆喬秋蓉竟然跟方玉龍講那天晚上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
那種事情,別說是對一個男人,就是跟一個女人講都會覺得尷尬。
她跟父親講的時候也只是含糊說了她和婆婆都被黑衣男人強奸了,沒有說她和公公以及婆婆和丈夫被黑衣男人脅迫發生性關系的事情。
喬秋蓉為什麼會跟方玉龍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知道比你想象的要多。我還收到了別人寄給我的視頻,可惜上面只有你的婆婆,也就是我那准岳母大人的風騷樣子。”
方玉龍說著一手壓在了谷雨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谷雨再次被驚呆了,那個黑衣人竟然拍下了那天晚上的情況,還發給了方玉龍。
視頻上面沒有她,說明黑衣人是衝著張家人去的,那麼說,黑衣人就是那個趙庭了。
怪不得婆婆會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給方玉龍聽,原來她自己的事情全被方玉龍知道了,自然不會幫她隱瞞。
方玉龍約自己來又想干什麼?
想到這里,谷雨才回過神來,發現方玉龍的一只手掌已經插進了她的大腿間,向著她的私處摸去。
“無恥,方玉龍,你想干什麼?”
谷雨怒目盯著方玉龍,雙手扔了挎包壓住了方玉龍的手掌,阻止方玉龍進一步侵犯她的身體。
她再傻也明白了方玉龍的企圖,這個外表還算文雅的家伙竟然對她產生了肮髒的念頭。
“說起來我現在是張重月的男朋友,應該叫你一聲嫂子呢。都說好吃莫過於餃子,好玩莫過於嫂子,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再重演一遍?”
方玉龍看著谷雨憤怒的表情,心里卻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快感,他手指如鈎抓住了谷雨的大腿,疼得谷雨驚叫起來,卻被方玉龍掩住了嘴巴,呼出的熱氣都噴到了谷雨的臉上。
“我的好嫂子,你還裝什麼清純,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不光被那個黑衣人肏了,還被張維軍肏了,最後還舔了張維軍的雞巴,現在你還擺出一副貞女節婦的樣子,不覺得很可笑嗎?”
方玉龍松開了谷雨的嘴巴,伸出舌頭在她的紅唇上舔了下。
“求求你別這樣,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那樣。”谷雨見方玉龍盯著她的臉和胸口,哀求方玉龍放過她。
“我也想放過你呢,可誰叫你是張重華的老婆呢。張重華以前還想讓我當強奸犯呢,現在他可是我的大舅哥呢,我不能讓他失望,你說是不是?”
對於這件事,谷雨也只是聽說過,並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那時候她和張重華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她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只是後來那個女孩改了口。
方玉龍成了張重月的男朋友,但他和張重華之間的矛盾並沒有調和。
“不,求你別那樣對我,我跟張重華關系並不好,我們已經准備離婚了。”
“哦,真的嗎?”方玉龍像玩弄獵物的獵手撫摸著谷雨嬌嫩的臉頰。
“當然是真的。那天黑衣人要殺我們中的一個人,他們三個都想我死,我在張家根本呆不下去了。”
“怎麼說你很恨張重華嘍?”
“是的,我恨他。”谷雨根本不知道方玉龍要強奸她並不是完全為了報復張重華,見方玉龍相信她說的話,立刻順著方玉龍的思路說了下去。
“既然如此,你和我都恨張重華,你現在還是張重華的老婆,我們弄個綠帽子給張重華戴,豈不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你說呢?”
方玉龍說完輕輕抬起了谷雨的下巴。
谷雨聽了方玉龍的話又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跟方玉龍說什麼好。
方玉龍是不相信她的話在飢諷她呢,還是真的想和她上床給張重華戴綠帽子。
不論如何,她都難以擺脫被侵犯的命運。
“不要……我們不能那樣,我是你嫂子,你不能那樣對我,你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報警……”谷雨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突然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上,巨痛瞬間讓她變得面部扭曲,一股苦水從肚子直衝喉間。
谷雨雙手捂著肚子,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而方玉龍的一雙大手伸進了她的風衣,隔著里面的薄毛衣褻玩著她的乳房。
這樣的場景讓谷雨一下子回到了那天晚上,她極力掙扎起來,嘴里還罵著:“放開我,你這個強奸犯,死變態!”
啪!
方玉龍一巴掌抽在了谷雨的臉上,疼得谷雨又呻吟叫喊起來。
只是她還發出什麼聲音,嘴巴就被方玉龍給捏住了。
這一巴掌讓谷雨又清醒過來,讓她知道眼前的方玉龍和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一樣是為了報復張家而來,不會對她這個張家媳婦手慈手軟。
“嗚嗚……”谷雨嘴里發出一聲沉悶的叫喊聲,然後嘴巴就被方玉龍用挎包的背帶勒住了。
谷雨的挎包價格不菲,但背帶勒在嘴巴里一樣不舒服。
方玉龍拆下背帶綁住了谷雨的嘴巴,將美少婦的身體扛了起來,朝二樓走去。
谷雨只覺得天旋地轉,原本就疼痛的肚子擱在方玉龍肩上更覺得難受,快速走樓梯產生的晃動讓美少婦不住地呻吟著,就連兩條胳膊都隨著方玉龍的腳步無力地擺動著,要不是嘴里還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就像昏死過去了一樣。
等到谷雨有些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扛到了二樓昏暗的小客廳里。
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張重華就一直住在醫院里,所以這間別墅一直空著。
雖然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來打掃,但二樓的家具都用布罩了起來。
方玉龍扛著谷雨走到當初捆綁喬秋蓉的茶幾前,將罩著的白布扯到了地上,將昏昏沉沉的谷雨放到了茶幾上。
啪嗒!
客廳里燈光大亮,躺在茶幾上的谷雨被明亮的燈光晃得睜不開眼。
她努力想從茶幾上坐起來,但方玉龍的速度更快,竟然直接坐到了她的腰腿部,將她死死壓在了茶幾上。
谷雨的風衣扣子散開著,因為掙扎,飽滿的胸部劇烈起伏著。
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眼中散發出的興奮的光芒,谷雨心頭就感到陣陣的恐懼,不是害怕被方玉龍強奸,而是這樣的場景讓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晚上,她的婆婆喬秋蓉,高貴的省長夫人就是這樣被綁在這張茶幾上被黑衣人強奸的,黑衣人把視頻發給了方玉龍,方玉龍會不會照著視頻來強奸她?
想到婆婆吃下黑衣人用過的避孕套,谷雨心里就一陣惡心。
“嗚嗚!”
谷雨掙扎著,想用手去解開嘴里的背帶,但被方玉龍又抽了兩巴掌,讓她的臉頰瞬間就紅腫起來。
巨大的疼痛讓谷雨忍不住哭泣起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滴。
谷雨很委曲,她並不是想要反抗,她只是想告訴方玉龍,她不會為張重華守貞潔,不用這樣暴力強奸她,她可以配合他的,請不要傷害她。
可惜方玉龍現在根本不給她機會說話了。
哧啦幾聲,方玉龍人地上的布塊上撕下兩條布條,將谷雨的雙手綁在茶幾木腿上。
谷雨急得嗚嗚直叫,這場景跟那天婆婆喬秋蓉遭遇的情況一模一樣。
綁住了谷雨的雙手後,方玉龍站了起來,在茶幾邊走來走去,從不同角度去欣賞著被綁在茶幾上的美少婦。
谷雨驚慌失措地看著方玉龍,她心里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包括黑衣男人用刀猛扎她的心口,還有她拿著刀插在張重華的身上。
方玉龍會怎麼樣對她?
之前張重華想陷害方玉龍強奸,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老婆會真的被方玉龍強奸吧。
被綁著躺在茶幾上面是很不舒服的,方玉龍看著谷雨不動,谷雨也慢慢冷靜下來。
這家伙在等什麼?
還是在琢磨著怎麼折磨她?
幾分鍾後,谷雨看著方玉龍拿了個三角架放在茶幾不遠的地方,不經不慢地將一架攝像機裝在架子上,鏡頭正好可以拍到她躺在茶幾上的樣子。
天啊,這混蛋竟然要學那個黑衣人,把強奸她的過程拍下來。
他就不怕成為以後自己控告他的證據嗎?
想到告方玉龍強奸的事情,谷雨又想到了張重華企圖陷害方玉龍的事情,方玉龍的父親方達明馬上就要成為省委書記了,想告方玉龍強奸只怕更難了。
難道方玉龍是想拍了視頻給張重華看?
有這個可能,不知道張重華看到這個視頻會不會氣瘋了。
也許不會吧,自己在他面前都被黑衣人強奸過了,再看一段視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谷雨的風衣從茶幾下披下,要不是胳膊還穿在袖子里,風衣像是鋪在茶幾上的。
露出的黑色薄毛衣包著她飽滿的胸部,因為緊張害怕,胸前的山巒不斷起伏著。
方玉龍走到谷雨身邊,又伸出雙手使勁揉著那兩個肉峰。
這時候的方玉龍臉色沒有剛才那麼猙獰,像個和氣的少年郎,只是玩弄她乳房的雙手力量奇大,好像要把她的乳房給扯下來。
看著方玉龍玩弄她的胸部,谷雨再一次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個黑衣男人對她和婆婆可謂粗暴至極,稍有反抗就會用皮帶抽她們。
這個方玉龍會這樣對待她嗎?
谷雨正想著方玉龍會怎樣對待她,就覺得胸口一陣氣悶,隨後便聽見哧啦一聲,方玉龍竟然撕開她身上的薄毛衣。
谷雨外面穿得是挺厚實的卡其色洋裝風衣,但是貼身的毛衣很薄,被男人一扯就扯裂了。
谷雨的雙腿從茶幾兩邊垂下,腳掌蹬著地面。
雖然這個姿勢讓她的大腿分得很開,樣子很不雅觀,但卻能讓谷雨感覺舒服些。
毛衣的前襟被方玉龍扯了下來扔在了地上,露出火焰般的胸罩。
和素色的外套相比,谷雨的胸罩顏色艷麗不說,還很性感,在白色明亮的燈光特別醒目。
谷雨躺在茶幾上,裸露的肌膚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雖然和三個月前相比要好多了,但那畢竟是過去的事情,而現在,她的另一個別噩夢才剛剛開始。
上次的事情結束後,谷雨雖然害怕,但她心里卻有新的希望。
那就是她和張家分道揚鏢,她可以恢復自由之身,可以和她喜歡的陳安開始新的生活。
但是這一次呢?
方玉龍拍下她的視頻只是為了羞辱張重華嗎?
要是他留著視頻一直脅迫她,她該怎麼辦?
看著架在不遠處的攝像機,谷雨又想起了方玉龍說有婆婆喬秋蓉的視頻,喬秋蓉雖然是張重華的繼母,但還是張重華名義上的母親,方玉龍手上有了喬秋蓉的視頻,這家伙會會已經脅迫過婆婆喬秋蓉了?
要不然喬秋蓉怎麼會幫這家伙騙自己來這里。
看著上半身半裸的谷雨分開了大腿躺在茶幾上,方玉龍站茶幾的另一端去解谷雨的褲子。
谷雨穿著水洗藍的直筒褲,面料略有彈性,小腿處比較寬松,但膝蓋以上包得挺緊,腰間也沒有束腰帶,只是用扣子扣著。
方玉龍解開扣子就能把谷雨的褲子扒下來。
還在幻想著和陳安重新開始的谷雨見方玉龍去解她的褲子,不知哪來的勇氣,抬腿去踢方玉龍。
谷雨腳上還穿著皮鞋,要是踢在人身上還是很痛的,只是她躺在茶幾上使不出力來,小腿沒抬高,只是勉強用膝蓋頂到了方玉龍的胳膊。
方玉龍沒想到谷雨會突然反抗,抓住了谷雨的兩個腳踝向她胸口壓去,疼得谷雨嗚嗚直叫。
這還不算,谷雨的雙腿壓向胸口,整個屁股就翹了起來,方玉龍揮掌拍在谷雨飽滿的屁股上,又疼得美少婦嗚嗚大叫,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滴。
打了十來下,方玉龍才松開了谷雨的雙腿,不但脫掉了谷雨的皮鞋,還拉下了褲子。
谷雨的褲子里面只有一條淺藍色的蕾絲三角褲,沒有絲毫的防護作用。
當谷雨再用剛才的姿勢躺在茶幾上的時候,整個屁股都火辣辣的。
這回谷雨知道,眼前的方玉龍下手比那天的黑衣人更狠。
方玉龍也跨著雙腿坐到了茶幾上,一直坐到了谷雨的大腿處,雙手沿著美少婦光滑的大腿向她的私處進發,粗壯有力的手指插進了谷雨的內褲里。
谷雨抽泣著,她的大腿也顫抖著,只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不敢再反抗,甚至不敢躲避,任憑方玉龍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
“嗚……”可憐的谷雨只能發出著痛苦的哀鳴,飽滿的臀瓣壓在紅木茶幾上顫抖著。
美少婦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貝齒緊咬著勒在她紅唇間的皮帶,在“嗚嗚”的悲鳴間吐出絲絲微不可聞的呻吟。
方玉龍冷冷地看著美少婦臉上露出的痛苦神色,用手勒緊了美少婦的內褲。
愛美是每個女人的天性,谷雨也不例外,她身上的這條蕾絲內褲很漂亮,但會陰那里的布料卻不多。
在方玉龍的拉扯下,單薄的藍色絲綢面料變成細細的絲條,深深地陷在美少婦性感而隱秘的臀溝里,不斷摩擦著美少婦嬌嫩的陰唇。
“啊……”緊閉著雙眸的谷雨強忍著嬌嫩的陰蒂被內褲撕磨的癢痛,那粉嫩的陰唇和那根絲繩不斷來回摩擦著。
谷雨修長的雙腿在方玉龍拉扯內褲的刺激下顫抖著,即使她想合攏也使不出力來。
方玉龍用力拉扯著著內褲向上提起,然後又猛得落下,紅腫的臀瓣撞在茶幾上,痛得谷雨眼角流出淚來,加上絲條摩擦著陰蒂和小騷穴,更讓谷雨感到癢痛難耐。
當方玉龍再次拉起她內褲的時候,懼怕疼痛的谷雨只好使勁挺起自己緊繃的小腹,抬起自己飽滿的屁股,以防方玉龍再猛然落下她的屁股。
方玉龍緊緊盯著谷雨的大腿根部,高高挺起的腰胯讓谷雨的小騷穴向上翹著,卷成絲條的內褲深深卡在了粉嫩的陰唇間,而陰阜上濃密烏黑的陰毛從內褲邊緣伸出,樣子無比淫蕩。
方玉龍側過身,讓鏡頭記下這淫蕩的一幕。
哧啦!
谷雨一直以為她買的內褲無論款式還是質量都是很不錯的,但在方玉龍手里就像稀紗布一樣,一扯就裂了。
方玉龍抓著扯破的蕾絲內褲甩了下扔到了地上,眼晴從谷雨的陰部掃過。
濃密烏黑的陰毛下,張到極致的大腿將原本緊閉的陰戶扯開了一道的肉縫,粉嫩的膣肉和陰阜上烏黑的陰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因為害怕羞憤,谷雨的大腿還在顫動著,連帶著那道粉嫩的肉縫也輕輕抽搐,就像高潮痙攣了一樣。
方玉龍的雙手又落在了谷雨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美少婦光滑的肌膚,然後向上抓住了美少婦飽滿挺拔的雙乳,隔著胸罩也能感受到美少婦雙乳的堅挺。
雖然沒有方玉龍身邊的幾個熟婦豐滿,但也算飽滿有型,配上她苗條的身材,胸部曲线還是很迷人的。
纖細的白金吊墜落在了一邊的茶幾上,方玉龍輕輕一拉就將那吊墜扯下扔到了一邊,然後解開了罩著雙乳的胸罩。
這時候谷雨已經停止了哭泣,嘴里偶爾還會輕輕抽泣,雙眼愣愣地看著方玉龍,不再有一絲的掙扎。
方玉龍站了起來,從不同角度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谷雨的正面全裸著,只有雙臂還伸在風衣的袖子里,有種被淫辱的美感。
要是谷老頭看到自己孫女兒被強奸的視頻,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想到以後某一天,谷老頭吐著血看谷雨被強奸的視頻,方玉龍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谷雨赤裸著躺在茶幾上,除了身子偶爾的顫動外就像死了一樣。
但她活著,不光活著還清醒著,可谷雨不知道這時候自己該想些什麼,腦子里亂糟糟的。
看到方玉龍臉上露出笑意,猜想對方是因為馬上要強奸她而感到了某種興奮。
方玉龍脫下了白色的休閒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圓領汗衫,汗衫很合身,勾出他身體的輪廓。
谷雨不想看方玉龍脫衣服,把頭扭到了一邊。
不過黑色汗衫緊貼在身上的樣子已經印在了谷雨的腦子里。
怪不得輕意就扯破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這家伙真的很強壯,張重華根本沒法和他相比。
二樓的客廳雖然沒有一樓的客廳大,但三月末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尤其是客廳里安靜的可怕時候。
赤裸著身體的谷雨感覺到很冷,躺在茶幾上,全身都冒出了小疙瘩。
客廳里太安靜了,谷雨可以聽見方玉龍解皮帶脫褲子的聲音,甚至可以想象到方玉龍把褲子扔在沙發上的樣子。
谷雨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婆婆喬秋蓉被綁在茶幾上,黑衣男人趴在婆婆身上強奸婆婆。
雖然她沒法看清黑衣男人的性器長什麼模樣,但她可以感覺到黑衣男人的雞巴很大,比張重華和她公公張維軍的大很多。
谷雨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黑衣男人為了隱藏身份,強奸她和婆婆的時候戴了安全套,方玉龍要強奸她了,他會戴安全套嗎?
肯定不會。
這家伙這麼大膽把她騙到這里來,明擺著告訴她要強奸她,肯定不會戴安全套。
天啊,這家伙要是射在她身體里該怎麼辦?
這幾天是她的排卵期,方玉龍射在她里面豈不是會懷孕?
腦子里一片混亂的谷雨只覺得眼前一陣陰暗,方玉龍竟然站到了茶幾的另一邊,赤裸著下體對著她的臉。
天啊,這家伙的雞巴竟然這麼大,還那麼怪異。
天啊,翹成這樣肯定很硬了,這麼大插在她下面會不會把她插破了?
谷雨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時間忘了閉眼,也忘了把頭扭過去。
谷雨回過神來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把肉棒頂到了她的臉上。
更讓谷雨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竟然解開了綁在她嘴上的皮背帶。
這家伙想干什麼?
難道是想在強奸她這前讓她給他口交嗎?
谷雨又想起那天晚上給公公含雞巴的事情,惡心地差點又吐出來,苦水在她喉間涌動,讓她感覺整個喉嚨都火辣辣的,好像已經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破了喉管。
方玉龍並沒有像谷雨想的那樣讓她口交,手指劃過她的紅唇,又劃過她的胸口,最後停在她的大腿上。
方玉龍解開綁在谷雨嘴上的皮背帶,只是想聽谷雨被強奸時發出的慘叫。
方玉龍抓著谷雨的雙腿向下拉,美少婦的屁股摩擦在茶幾上,疼得谷雨又呻吟起來。
綁著的雙臂也被拉扯得有些酸痛,但谷雨怕再被方玉龍勒住嘴巴,不敢大聲叫喊。
谷雨平躺在茶幾上,她看不到自己的大腿,只能感覺到方玉龍抬起了她的雙腿,那像雞蛋一樣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上。
赤裸的身體讓谷雨的肌膚很冷,方玉龍的龜頭頂在美少婦陰唇上的時候就像插在了夏竹衣或者喬婉蓉的陰道里。
而谷雨則感覺到方玉龍的龜頭很熱,還沒有插進去就讓她有發脹的感覺。
方玉龍已經肏過谷雨的小騷穴,知道美少婦的小騷穴還是很緊的,他只能先將龜頭頂進美少婦的陰唇,讓整個龜頭都插入谷雨的陰道前庭。
谷雨看不見兩人性器相交的樣子,只能看到方玉龍用一種羞辱的眼神盯著她的臉。
天啊,這家伙真的把他的雞巴插進了我的陰道!
谷雨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角又一次流下了眼淚。
無論谷雨如何閉眼,方玉龍的龜頭插進她陰道帶給她的脹痛感卻讓她無法逃避,她也不敢逃避,因為她知道逃避不了,還會白白挨打。
過去的經歷無論多麼恐懼害怕都是過去的事情,那天晚上黑衣男人剛插進她身體時候也很痛,但谷雨還是覺得現在方玉龍帶給她的痛感更強烈,但願方玉龍不會像那個黑衣男人一樣野蠻,一下子就全插進去,那樣非把她的陰道撕裂不可。
“啊!”谷雨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方玉龍沒有經過什麼前戲,突然將大肉棒插進了谷雨的陰道。巨大的疼痛讓谷雨忍不住叫了出來。
“痛死了……求求你放了我吧……肯定被你插破了……”谷雨臉色刷白,俏麗的臉蛋有些扭曲,腦子里全是方玉龍粗大怪異的肉棒,這麼痛,她的小蜜穴肯定被撕裂了。
“放屁,你以為你還是第一次啊,你只是一個欠肏的小騷屄!”
方玉龍抱著谷雨的大腿又猛得頂了幾下,每次都是將龜頭抽到谷雨的陰道口,然後像捅棍子一樣直插進去,龜頭狠狠撞在陰道盡頭的花心上。
那天晚上方玉龍戴著套子肏谷雨,事先還摸了谷雨,又讓谷雨看了活春宮,這次純粹是野蠻的強奸,谷雨的陰道沒有淫水,連方玉龍自己都感覺到肉棒上包皮拉扯的痛感,更別說谷雨了。
“啊……啊……痛死了……求求你不要這樣插了……慢點插……”谷雨哭叫著,方玉龍猛頂幾下後終於停了下來,這時候谷雨幾乎疼暈了過去,方玉龍停了下來,她還張著嘴巴不住呻吟著。
看著谷雨因疼痛而扭曲的臉蛋,方玉龍開始緩緩抽送起來,美少婦的小騷穴包著他的肉棒,抽動起來都是澀澀的。
緩過神來的谷雨用眼睛的余光看著方玉龍,她能看見自己修長的大腿被方玉龍倒提著靠在他強壯的身上,在黑色的緊身汗衫的映襯下,她的大腿異常白皙。
谷雨不想去想眼前的事情,但方玉龍的身影就在她眼前,微微晃動的身軀表明對方正在輕輕肏弄著她的小騷穴。
事實上谷雨能感覺到這一點,方玉龍不在那麼狂暴的時候,下身就沒那種火辣刺痛的感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脹痛。
谷雨知道,如果不是一開始那幾下傷了她的花心,現在她陰道應該不痛了。
方玉龍分開了谷雨的雙腿,慢慢趴到了她的身上。
谷雨雙腿輕輕壓在了方玉龍的屁股上,勾住也不是,落下也不是。
方玉龍看著谷雨的雙眼,低頭咬住了美少婦那精致的下巴。
“求求你……別咬我……別咬那里……”谷雨又哭泣起來,下巴傳來的疼痛讓她知道方玉龍肯定在她下巴上留下了齒印,這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方玉龍松開了谷雨的下巴,果然留下了一排鮮紅的齒印。兩人的眼睛相距不過十幾公分,谷雨不敢和方玉龍對視,只得閉上雙眼。
“嗯……嗯……”方玉龍又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撞得谷雨全身發顫,美少女又忍不住悶哼起來。
看著美少婦抖動的乳房,方玉龍又發狂起來,低頭咬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房。
“啊……”被綁在茶幾上的谷雨又發出一聲慘叫,她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方玉龍,但雙手被縛,無能為力。
方玉龍抽插的速度並不快,但咬著谷雨的乳房卻很用力,疼得美少婦陣陣慘叫,額頭都滲出了汗水。
方玉龍松開了谷雨的乳房,只見嬌嫩的乳頭四周留著一圈深深的齒印,有些齒印已經滲出了鮮紅的血跡。
方玉龍松開了谷雨的手臂,將她的身子拉到了茶幾邊緣,兩條雪白的玉腿被高高分開提起,粗大的肉棒在懸空的小騷穴間抽插著,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谷雨雙手抓緊了茶幾的邊緣,生怕顫動的身體會突然從茶幾上掉下去。
疼痛的乳房,火辣辣的屁股,還有脹痛的陰道,方玉龍每頂一下,谷雨就會呻吟一聲。
谷雨叫得越慘,方玉龍就越興奮。
谷雨身下還有一件風衣,可就是這樣,她後背和茶幾的摩擦也讓她感到後背有了痛感,她想忍住自己的呻吟,但方玉龍強力的插入讓得又酥又痛,忍不住就叫出聲來了。
十來分鍾後,方玉放下谷雨的雙腿,谷雨的雙腿無力地耷拉在地上,只有雙手還死死抓著茶幾的邊緣。
方玉龍再次趴到了美少婦的身上,快速抽插起來。
谷雨覺得沒之前那麼痛了,但又酥又酸的感覺讓她的呻吟聲更加高亢。
痙攣的陰道不斷泄出滑膩的淫水,順著美少婦的股溝往下滴,落在名貴的紅木茶幾上。
我這樣是又要高潮了嗎?
方玉龍這家伙也沒戴套,射在我身體里又要吃緊急避孕藥了。
聽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她陰道發出的讓她羞憤的噗嗤聲,谷雨又想到上次被強奸高潮的事情。
不光是她,就連四十歲的婆婆被黑衣人強奸後也發出了淫亂的叫喊。
那天她和婆婆都很尷尬,後來還要想辦法避孕。
又過了十分鍾左右,方玉龍在谷雨痙攣的陰道里射了精,趴在谷雨有些僵硬的身體上休息起來,而這個時候,谷雨已經完全昏迷過去了。
谷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躺在茶幾上,只是身上蓋著白色的布,好像她已經死了一樣。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欣賞著攝像機里的視頻,見谷雨醒來只是瞥了她一眼。
谷雨坐了起來,拉著風衣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
她看了方玉龍一眼後扭頭看向別處,因為方玉龍還是穿著黑色汗衫,下半身一絲不掛,射了精了肉棒耷拉在胯間,哪怕是過來人的谷雨見了也不好意思對著那東西看。
“方玉龍,你……你拍視頻想干什麼?”
谷雨用眼睛的余光看著方玉龍,光看上半身,方玉龍還是很有文雅風度的。
谷雨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男人會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對她,難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方玉龍重新架上了攝像機,坐到了茶幾上,捏著谷雨的下巴說道:“你真的想知道?”
谷雨點了點頭,心里卻想,你還故作深沉干什麼,不是去刺激張重華就是想繼續脅迫我嗎?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知道了會受不了。”
方玉龍松開了谷雨的下巴站了起來,胯間的肉棒正對著谷雨的臉,美少婦有些難堪又有些害羞地扭過頭去。
方玉龍一把將谷雨的臉轉了過來,幾乎將他的肉棒貼到了美少婦的嘴唇上。
谷雨看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方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混合干涸後在上面留下了一層晶亮的東西,散發著濃濃的腥騷味。
谷雨知道方玉龍的意圖,恨不得將這根凌辱她的肉棒給咬下來。
“怎麼?難道我還比不上你的公公?聽說那天晚上你給張維軍舔得還挺歡的。”
方玉龍說著捏住了谷雨的下巴,將疲軟的肉棒塞進了美少婦的嘴里。
谷雨頓時就感到了陣陣惡心,胃里又泛起苦水。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谷雨還是敗下陣來。
方玉龍的肉棒一直塞在她嘴里,她要是不舔幾下,吃虧的總是她自己。
方玉龍微微轉了下身,讓攝像機的鏡頭可以拍清楚谷雨的臉。
方玉龍並不稀罕谷雨的口技,舔了幾下就松開了她。
“去給我洗澡吧,洗完了我們再繼續談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想現在你應該願意說了吧?”
“啊!”
谷雨下體酸痛,屁股又是火辣辣的,被方玉龍拉著走,頓時叫出聲來。
方玉龍將谷雨夾在臂彎里,像夾了個充氣娃娃一樣將美少婦帶進了衛生間。
谷雨還在想方玉龍的話,那天晚上的事情方玉龍應該都知道了,還要跟她說什麼呢?
難道方玉龍變態,但聽她說她被黑衣人強奸,還有她和公公被黑衣人脅迫性交的細節?
還有之前說的她知道了會受不了又是什麼意思?
淋浴間里,嘩嘩的熱水從頂噴噴出,衝在方玉龍和谷雨的身上。
谷雨跪在透明的地墊上,赤裸的身體靠著方玉龍的雙腿,雙手抹著沐浴露在給方玉龍清洗下體。
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撫摸下變得堅硬,粗大的龜頭和怪異的肉棒顯得無比猙獰。
谷雨的臉正好對著男人的肉棒,粗大的肉棒又讓她想起了之前痛苦而酥麻的感覺。
這家伙的雞巴怎麼能長這麼大呢?
這麼粗,她想含都含不進去,要是剛才給他舔的時候硬著,非得把她的喉嚨插破了。
方玉龍關上了水龍頭,將沐浴露滴在了谷雨的乳房上,那白色的乳液像男人的精液一樣順著美少婦的乳溝往下淌。
“塗勻了用你的奶子給我洗腿。”
方玉龍居高臨下看著全身赤裸的谷雨,讓美少婦用乳房給他摩擦雙腿應該是挺舒服的。
關了水龍頭,谷雨感到身上有些冷,她將沐浴乳抹勻在雙乳上,抱著方玉龍的雙腿輕輕摩擦起來。
乳房上還有血印,擠壓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陣陣鑽心的痛。
男人的肉棒正好頂著谷雨的臉,美少婦抱著方玉龍的雙腿乳推的時候,她的臉蛋不可避免會碰到翹起的肉棒。
方玉龍輕輕扭動胯部,翹著的肉棒就拍打在谷雨的臉上。
谷雨被方玉龍的肉棒拍著臉,又羞又怒,但又不敢表達出來。
她知道,方玉龍比那個黑衣男人還要暴力,她稍有不從,方玉龍就會對她下狠手。
一碰熱水就火辣辣的屁股和殘留著血印的乳房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家伙用肉棒拍我的臉是什麼意思呢?
是想再讓我給他口交嗎?
谷雨想起了她和張重華在一起的時光。
雖說她和張重華的結合更多是為了和張家攀上關系,但張重華本身也算得上是個出色的年輕人,如果不是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也許她和張重華的婚姻會一直持續下去。
張重華也有高超的性愛技巧,在性方面也讓她愉悅過,但她和張重華的感情並不算深厚,她從沒有給張重華口交過。
甚至除了泡溫泉,她和張重華在一起洗澡都沒有過。
現在,這一切都和方玉龍發生了。
雖然不是她自願的,但發生就是發生了。
“好了,起來吧,給我搓背。”
就在谷雨猜測著方玉龍會不會讓她含雞巴的時候,方玉龍卻讓她用乳房給他搓背。
方玉龍的個子比谷雨高十五公分,體格又強壯,谷雨用乳房給他搓背,好像一個小孩在使勁往方玉龍背上爬。
過了一會兒,方玉龍轉了個身,讓谷雨貼在他胸口摩擦。
谷雨的胸口全是泡沫,已經看不清乳房的樣子,但能完全感覺到她雙乳的柔軟和乳頭的挺拔。
方玉龍伸手刮下了美少婦乳房上的泡沫,捏了捏著發硬的乳頭說道:“奶頭都硬了,又想我肏你了吧!”
方玉龍抱住了谷雨的大腿和屁股,谷雨踮著腳尖迎合著方玉龍。
她的身子極滑,微微分開的陰唇壓在方玉龍的龜頭,毫不費力就將男人的肉棒吃了進去。
“嗯……”谷雨想盡力控制自己,但鼻子里還是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果然很大,身上這麼滑,他肉棒上還有沐浴露,頂進去還感覺脹脹的。
噢,還有些痛,真是大變態!
方玉龍再次打開了水閥,熱水不斷從頂噴噴出,將兩人的身體弄得陣陣火熱。
谷雨白嫩的身體貼到淡黃色的瓷磚上,冰冷的瓷磚讓她全身發顫,但在方玉龍的抽插下,這種冰冷的感覺很快被她的性刺激所帶來的感覺淹沒了。
方玉龍一手托著谷雨的屁股,在沐浴露的潤滑上,他的一根手指卡進了美少婦的肛門,讓谷雨幾乎是用陰道和肛門來受力。
而方玉龍的另一只大手則用力抓住了美少婦的乳房,而且還是受傷的那一個,原本的血印又滲出絲絲的血跡來。
“啊……不要……求求你……放我下來吧……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再次體會到疼痛和快感的谷雨忍不住哀求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肛門都快被方玉龍扣出來了。
“你雙手抱著我不就變輕了嗎?”
方玉龍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但手指依然扣著美少婦的肛門。
谷雨扶著牆壁的雙手用力勾住了方玉龍的肩膀,讓兩人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同時雙腿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腰,雖然這時候她的雙腿使不出多少力,但她還是努力夾著。
方玉龍也不想就這樣把谷雨玩壞了,雙手托住了美少婦的屁股,讓谷雨頓時感覺輕松了不少。
淋浴的對面是半米多高的浴缸,方玉龍抱著谷雨走到浴缸邊,將谷雨的屁股壓在浴缸邊上。
浴缸邊緣只有十公分左右的寬度,還很冷,但谷雨坐上去卻感覺輕松無比,哪怕她的屁股擱在上面火辣辣的痛,總比方玉龍扣她的肛門舒服。
方玉龍松開了谷雨的身子去開水龍頭,谷雨的身子便向後仰了過去,美少婦一手向下撐著浴缸底部,一手扶著旁邊的平台,頭枕在了浴缸的另一邊上,柔美的身子隱沒在浴缸里。
當然,這時候浴缸里還沒有水。
方玉龍蹲著馬步猛肏著谷雨的小騷穴。
“嗯……啊……”谷雨的身子在浴缸里晃動著,雙手酸痛無比,最後干脆倒在了浴缸里,血都涌到她的頭部,讓她感覺頭昏腦漲的。
溫熱的水流很快浸沒了她的身子,她微仰著的頭也浸到了水里。
谷雨不得不再次用力撐起她的身體,在水的浮力下,這次用力小了很多。
谷雨沒見過張重月和方玉龍的性愛表演,以為她這樣被方玉龍強奸已經是最奇特的性交姿勢了。
等到方玉龍要射精的時候,他將谷雨迅速從水里撈起,掐著美少婦的小嘴將肉棒插進去一陣亂搗,射出的精液有一部分從美少婦嘴里淌了出來,沿著嘴角往下掉。
方玉龍一松手,突然沒了支撐的谷雨倒在了浴缸里,溢出的水流了一地。
嗆了幾口水的谷雨掙扎著從浴缸里坐了起來,感覺陣陣的惡心,因為她知道剛才她已經把方玉龍的精液吃了下去。
方玉龍回到淋浴間衝了下身體,用毛巾裹著身子離開了衛生間,只留下谷雨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浴缸里。
谷雨趴在浴缸邊,想把吃下去的精液吐出來,但干嘔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好作罷。
衛生間的門突然又打開了,方玉龍找了件張重華的浴袍披在身上,手里拿了件谷雨的浴袍,他將浴袍放在架子上說道:“我的精液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吃到的,賞給你吃你應該感到榮幸,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了。我在房間里等你,如果三分鍾你不出現,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方玉龍又不見了,谷雨很想破口大罵方玉龍變態,可她還是忍住了。
罵了對方也不會少塊肉,只會讓她多吃些苦頭。
一想到方玉龍只給她三分鍾時間洗澡,谷雨立刻從浴缸里出來,用毛巾擦干身體後穿上了浴袍。
這個家伙真大膽,他就不怕我找機會報警嗎?
報警?
谷雨停下腳步朝客廳里的電話機看了眼,心里計算著報警的得與失。
先不論報警能不能成功,成功了,方玉龍會被當成強奸犯嗎?
只怕沒有那個警局或派出所會接受她的報案。
死變態!
混蛋!
這個混蛋是罵張重華的,要不是張重華當初想陷害方玉龍強奸,方玉龍也不會這樣報復她。
谷雨的屁股火辣辣的,連著被方玉龍肏了兩次的小騷穴也是火辣辣的,走路只能輕移步子,小心翼翼。
房間里開著空調,床頭還掛著她和丈夫的婚紗照,但床上坐著的卻是方玉龍。方玉龍正看著攝像機,見谷雨進去,便將鏡頭對准了美少婦。
“過去躺在床上,抱睡袍脫了。”方玉龍抓著攝像機,將鏡頭對著谷雨轉了半圈,最後停在了谷雨的臀部,記錄著美少婦脫下浴袍的瞬間。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
上次的噩夢剛剛過去,又碰上了這個惡魔般的男人。
谷雨遲緩了下,拉開了系在腰間的絲帶,分開衣襟,絲滑的睡袍便落在了地板上。
美少婦的臀部飽滿,但這時候原本應該白皙的臀瓣變得紅腫不堪,讓谷雨時時刻刻都感到鑽心的火辣。
“躺到床上去,把雙腿分開!”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雨小心地躺到了床上,緩緩分開了雙腿,將赤裸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前。
谷雨知道,如果這視頻傳出去,將會成為江東,甚至是國內最哄動的色情視頻。
方玉龍這家伙不會真的把視頻傳播出去,好丟盡張家的臉,她現在還是張家的媳婦呢。
想到有這種可能,谷雨更加害怕了。
如果那樣,就算方玉龍以後不再糾纏她,她還有臉去跟陳安見面嗎?
“方玉龍,你……你會不會把視頻傳出去?”
“你說呢,你希望我傳出去嗎?”
方玉龍放下攝像機,看著眼前的谷雨,谷雨不敢和方玉龍對視,眼神向下移,落在了方玉龍的下半身。
方玉龍的身體要比張重華強壯,張重華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有些緊,胯下的肉棒雖然沒有勃起,但也能看出一些輪廓來。
谷雨燒紅了臉,再次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聽這家伙的語氣,他並不想把視頻散播出去。
“還是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吧,那天晚上你想刺死張重華的,對不對?”
“沒有,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
谷雨吃驚地看著方玉龍,心里一陣驚慌。
那天晚上她以為黑衣人會殺了張重華,加上她當時對張家人的怨恨以及她心里對和陳安在一起的渴望,那時候她是想過讓張重華死,但這是她心頭的秘密,絕不能說出來。
“不,你想的。你心里有別的男人,所以想張重華死,那樣你就自由了。”
方玉龍的手指劃過谷雨的陰阜,一直向上劃過谷雨的乳溝,最後將手指壓在了美少婦的紅唇上。
聽了方玉龍的話,谷雨臉上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
她只是暗中關注著陳安,表面和陳安並沒多少聯系,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是他亂說的嗎?
“沒有,我心里沒別的男人。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婆婆也刺了重華,難道她也想重華死嗎?”
“你害怕了。你是不是怕張家人知道你的秘密?你以為你做的一切就沒人知道嗎?偏偏我就知道。你心里的男人是個畫家,只是還不怎麼出名。你暗中收購他的畫,抬高他畫作的價格,想幫他出名。你還沒跟張重華結婚就在做這件事情了,如果張家人知道了,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你……你怎麼會知道?”
谷雨俏臉失色,驚恐地看著方玉龍。
她收購陳安的畫作都是讓表姐出面的,最近她搬到樟林苑去才將那些畫作放到她別墅里。
除了她和表姐,沒人去過那間別墅。
“你不要忘了,有一次你表姐幫你去買畫,有人幫著抬價,那個人就是我,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那個出價的人是你?你為什麼要出價?”
谷雨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片刻之後,方玉龍說道:“你說,要是媒體知道是你在暗中抬高陳安畫作的價格,把這件事曝光出去,別人會怎麼想?你以前跟陳安學過畫,還真是個好學生呢。”
谷雨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雖然畫家炒作自己的事情很多,但沒人去深究就算了,可要是被媒體曝光出來,那就可能身敗名裂。
她以前跟陳安學過畫,世人會怎麼想?
肯定認為這是陳安一手策劃的。
“這不關他的事,是我要買他的畫的。求求你別把這事說出去。”
“是嗎,你說媒體和大眾會相信這事跟陳安沒關系嗎?”
看著方玉龍戲謔的眼神,只怕原本沒影的事都會被他說成真的,更何況她以前是陳安的學生呢。
谷雨不知道方玉龍怎麼會知道她喜歡陳安,但她知道方玉龍跟她說這些只是想讓她乖乖就范,要不然他就把她和陳安的事情告訴媒體,告訴張家。
張重華已經成了廢人,如果張家人知道她心里一直有別的男人,肯定會認為那天晚上她用刀刺張重華是出於別的目的。
那樣不光是她,就連陳安都會變得危險。
“方玉龍,這事真的跟他沒關系,求求你放過他吧,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谷雨坐了起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方玉龍。
不久之前,她還幻想著和陳安郎情妾意,沒想到現在竟成了方玉龍要挾她的把柄。
看到谷雨的表情,方玉龍知道他抓住了谷雨的弱點,伸手摸著谷雨細嫩的脖子說道:“哪你覺得你能為我做什麼?”
我能為他做什麼?
看著方玉龍面無表情的臉,谷雨又陷入了迷茫,她能為方玉龍做什麼?
做他的地下情人,成為他發泄獸欲的工具?
谷雨內心掙扎著,她不想成為方玉龍泄欲的工具,她想和陳安雙宿雙飛,一起體驗繪畫的樂趣。
可她現在能擺脫方玉龍嗎?
如果她不聽方玉龍的安排,不光她難逃方玉龍的折磨,還會牽連到陳安,而陳安完全是無辜的,他都不知道她在暗中收購他的畫。
“方玉龍,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別去傷害他。”這句話谷雨說得無比艱難,好像抽光了她所有的力氣。
“靠著靠背躺好了,把兩腿分開,自己掰開你的騷屄給我看。”
方玉龍坐到了床尾,拿著攝像機可以清晰地拍下谷雨的所有動作,當然也能拍下谷雨的俏臉。
谷雨聽到方玉龍如此淫蕩下流的命令,呆呆地看著方玉龍,除了心里大罵方玉龍變態,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過了好一會兒,谷雨艱難地靠到了床頭靠背上,雙腿分開,纖細的手指壓在她自己的陰唇上。
她內心還在掙扎著,因為攝像機的鏡頭就對著她,把她淫蕩的動作全部記錄了下來。
“別磨蹭,快點兒。”
方玉龍把毛巾卷成條狀,狠狠地抽在了谷雨的胯間。
谷雨吃痛,不敢再有遲疑,用手指扒開了她的陰唇。
新婚少婦的小騷穴還是很嬌嫩的,淡褐色的陰唇扒開後就露出粉嫩的陰道膣肉來。
“再扒大點兒。”
方玉龍又用毛巾抽在谷雨的陰唇上,這一次力量小很多,但沒有手指的阻擋直接抽在了美少婦的陰唇上,讓美少婦還是感覺到了巨大的疼痛。
谷雨將她兩根纖細的手指插進了陰道向兩邊分開,頓時露出一個粉嫩幽深的肉洞來。
方玉龍打開了攝像機上的燈光,光线對著谷雨的陰道照過去,也照在了谷雨的臉上。
谷雨羞憤地閉上了眼睛,那刺眼的光线好似變成了實體的棍子,直插進她的陰道。
谷雨用手指扒著自己的陰道,雙手都在微微顫抖,陰道里粉色的膣肉也是一鼓鼓的,在燈光下顯得透亮,似有一汩淫水在涌動。
哪怕之前經歷了可怕的輪奸之夜,哪怕她被迫和公公性交,哪怕她含過公公的肉棒,可那一切根本沒法和她現在的羞恥相比。
谷雨覺得現在的她比那些出賣肉體的妓女更淫蕩。
這個家伙真是變態,竟然讓她做這種淫蕩無恥的動作。
看著谷雨的小騷穴,方玉龍脫了睡袍跪到了美少婦的雙腿間。
谷雨覺得床墊下沉,眼睛微微露出一道細縫,偷偷看著方玉龍,只見對方已經貼到了她的身邊,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道口。
方玉龍抓著谷雨的一只手掌放在了他的大肉棒上,對著谷雨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嗯……”谷雨輕輕應了聲。
她當然知道做什麼,不就是主動讓身邊的男人肏她嗎。
谷雨握著方玉龍的肉棒,輕輕捋了幾下,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卡進了她的陰道。
谷雨雖然不情願那樣做,甚至怨恨方玉龍那樣對她,但那一瞬間,谷雨有種強烈的渴望,渴望她的陰道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塞滿。
伴隨著女人輕輕的呻吟聲,大床開始晃動起來。
谷雨這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腰臀下墊著一個枕頭,淫浪的小騷穴向上張著,緊閉的陰唇不斷被男人的肉棒刺穿。
谷雨微閉著雙眼,牆上的婚紗照在她眼中有些怪異。
她堂堂一個省長的兒媳婦,竟然在自己的婚房里被丈夫的仇人強奸著。
她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痛苦?
第二天醒來,谷雨依舊覺得全身酸軟,陰道和屁股還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最後被方玉龍強奸就昏睡了過去,一直到現在才醒來,她的陰道里肯定灌滿了方玉龍的精液。
床上空空的,谷雨用手摸了下自己的私處,外陰唇還腫著,摸上去還有陣陣的刺痛,整個會陰部都是淫水干涸的痕跡。
混蛋!
卑鄙!
谷雨在心里咒罵著,卻又無可奈何。
方玉龍拿了外套進來,扔在了床上。谷雨從衣櫥里找了她留下的內衣褲穿上,又套了件秋衣後穿上了她的洋裝風衣。
“我想你要休息兩天,我現在送你回樟林苑,我會叫人給你送飯去的,沒我的允許不准你叫人去樟林苑,你也不許出去。當然,你可以給別人打電話,你有自己的公司,這幾天不能去上班總要交待一下。”
谷雨聽了默不作聲,不讓她出去,也不許別人去看她,哪她怎麼避孕?
谷雨偷偷看了方玉龍一眼,也許這家伙就是想讓她懷孕。
要是她生下了他的孩子,不是對張重華最大的羞辱嗎?
方玉龍開著谷雨的車進了樟林苑,一直開到了谷雨的別墅大門前。
谷雨很意外,對方查到她的住址很容易,但不可能這麼熟門熟路的,難道這家伙也住在樟林苑?
正在谷雨迷惑的時候,方玉龍對她說道:“別發愣了,我現在就住在你西面第二套別墅里,所以你最好聽話。如果你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也可以,只要你承受得了後果。”
“不,我不會說的。”谷雨聽了方玉龍的話直搖頭,整顆心都涼了。這家伙竟然就住在她旁邊,哪她的一舉一動不都被他監視著?
我該怎麼辦?
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我和陳安的事情?
他明明已經抓住了我的把柄,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跟我說,非要讓我反抗,用暴力強奸我,弄得我全身酸痛,難道那樣能讓他覺得更刺激更興奮嗎?
谷雨看著方玉龍關上別墅大門,無力地坐到了沙發上。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特別是後來她和方玉龍的對話,谷雨感覺自己整個人被某種無形的繩索束縛住了,根本反抗不得。
張維軍別墅書房。
喬婉蓉站在書桌前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張維軍。
雖然敗給了方達明,張維軍還是省長,有著省長應有的威嚴。
喬婉蓉看著對面她曾經崇拜的男人,心里有幾分感慨。
張維軍和方達明在江東可謂一時瑜亮,張維軍任省長的時候也是當時最年輕的省長,可惜現在的光芒都被方達明掩蓋了,方達明不但成功上位,還成了眼下最年輕的省委書記。
喬婉蓉也隱隱猜到張維軍敗在方達明手上並不都是他的問題,而是高層想把他調離江東,為張維軍感到惋惜。
“姐夫,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兩人對視了良久,喬婉蓉先開了口,自從和方玉龍搞上之後,她已經很久沒跟張維軍在一起了。
也許之前張維軍在忙著和方達明搶位置,現在塵埃落定,才想到和她幽會吧。
“婉蓉,你是不是覺得我要離開江東了,幫不了你了,所以你現在忙著跟姓方的接觸。”
說到方家,張維軍臉色變得鐵青,心中有千般怒火,卻又發不出來。
“姐夫,你為什麼會怎麼說?”喬婉蓉知道她和方家合作的事情瞞不了張維軍多久,但她不認為自己是在背叛張維軍,她只是為她以後打算。
“要不是黃海明向我道賀,我還不知道你在澄江投資了碼頭。你注冊的方橋公司是怎麼回事?經過這家公司的資金不少啊。”
“那家公司是方家人讓我注冊的,可我只是掛個名,因為那家公司用的錢來路不明。”
喬婉蓉聽張維軍提到方橋公司的事心里也有些生氣,要不是張維軍指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她會被方玉龍纏上嗎?
要不是張維軍太貪心,他會有這麼大的把柄被方家抓在手里嗎,現在居然怪到她頭上來了。
張維軍被喬婉蓉說得啞口無言,心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喬婉蓉因為生氣,情緒有些激動,豐滿的胸脯不停起伏著。
張維軍蹭地一下站了起來,走到喬婉蓉身後,將喬婉蓉壓在了書桌上。
自從聽了京都名醫的勸告,張維軍和喬婉蓉幽會的次數越來越少,最近半年又忙著和方達明爭奪一把手的位置,他已經好久沒跟喬婉蓉幽會了。
“婉蓉,是我錯怪你了。”張維軍欣起了喬婉蓉的裙擺,將喬婉蓉的褲襪扯了下去。
喬婉蓉趴在書桌上有些不知所措,自從和方玉龍勾搭上後,她越來越排拆和張維軍的親近行為。
不過張維軍有半年沒碰她了,她都快忘記她是張維軍情婦的事情。
張維軍還是省長,喬婉蓉雖然不想和張維軍親近,但她更不想讓張維軍知道她跟方玉龍的事情。
要是張維軍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只怕張家和方家會發生更大的衝突,這不是喬婉蓉想看到的。
張維軍忘了他的小姨子情婦是個極品尤物,他沒吃藥准備就和喬婉蓉性交,結果可想而知。
張維軍的肉棒插進了喬婉蓉的陰道,還沒等喬婉蓉的陰道完全濕滑,他就射精了。
尷尬,實在是太尷尬了!
“姐夫?”喬婉蓉知道張維軍不吃藥在她身上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但她沒想到會這麼短。
“婉蓉,這不關你的事,是我錯怪你了。我以為方達明拿了那筆錢,我們就有共同的把柄了,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
張維軍把他的性無能都怪罪到了方達明頭上。
喬婉蓉離開了張維軍的別墅,心里有些亂。
張維軍真的在乎過她的感受嗎?
現在的張維軍肯定恨死了方達明,而她又跟方家綁在了一起,她該怎麼辦?
回到家里,喬婉蓉發現姐姐已經在家了。
“姐,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去陪玉龍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喬秋蓉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妹妹說道:“是他找谷雨有事,我只是給他們牽個线,完成了任務自然就回來了,難道還在那邊當電燈炮啊。婉蓉,你去哪兒啦,怎麼心情不好。”
“還能去哪兒,張維軍知道我去澄江的事情,責問我呢。姐,玉龍他明天過來嗎?”
“不知道,你要是發騷了就給他打電話唄,不過這兩天他肯定沒空。”
喬秋蓉想到谷雨柔弱的身子被方玉龍催殘,有些於心不安。
不過她知道,就算沒有她,方玉龍要對谷雨下手也很容易。
喬婉蓉擠到喬秋蓉身上咯咯笑道:“姐,你現在可變壞了,以前你可從來不說這種話的。”
“死丫頭,還不是被你們帶壞了……”喬秋蓉一把拉下妹妹壓在她乳房上的手掌,反手抓住了妹妹的一個乳房,姐妹倆在沙發上打鬧起來。
龍輝公司樓下的咖啡館里,戴誠拿著一張標准的美女半身照發呆。
“我的方大少,你這又是演得哪出啊,這個女人是誰?”戴誠將照片放到了桌上,一臉困惑地看著方玉龍。
“戴哥,上次連淮的事情你是得了你表哥的情報吧,你想不想幫你表哥一把?”
“想啊。玉龍,這和這個女人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不認識,我從沒見過這個女人。”戴誠不解地看著方玉龍,怎麼這個女人就跟他表哥的前途有關系了呢?
“不認識就好,只要你搞定了這個女人,你表哥當上老總,甚至是董事長就大有可能了。”
“搞定這個女人?玉龍,你的意思是讓我跟這個女人上床?”
“逢場做戲罷了,這個女人是谷梓琛的一個秘書,也是谷梓琛的情婦,戴哥只要能搞定她,你表哥坐上總經理的位置是肯定的。”
戴誠看著方玉龍,心里卻在想著方玉龍的心思。
谷梓琛是張重華的丈人,難道方玉龍想從谷梓琛身上下手來對付張家?
陵江石華的總經理是省里定的,方家有權力決定誰來坐這個位置。
戴誠思考片刻,答應了幫方玉龍演戲搞定照片上的女人。
戴誠問方玉龍最近有沒有空,晚上一起出來聚聚。
方玉龍說最近他很忙,聚會的事情過些日子再說。
戴誠有些失望,不過想到方達明今天正式上任,方玉龍取代張重華成為江東第一公子,肯定有些重要活動安排,沒空出來聚會也是正常的。
再說方玉龍剛得了個極品嬌娃,只怕時間都要消磨在溫柔鄉里。
盧夢令下午沒課,方玉龍和戴誠談完了谷梓琛女秘書的事情後就去陵江師大接盧夢令。
跟夏竹衣說過盧夢令後,美婦人也想見見這個女孩。
正好今天晚上要在樟林苑辦個家宴給方達明慶祝,便讓方玉龍帶盧夢令過去。
方玉龍便先接了盧夢令去認識姑姑方蘭,讓盧夢令和將要相認的干媽熟悉一下,免得晚上見了夏竹衣和方達明太拘束。
盧夢令穿著普通的學生裝,淡藍色條紋的翻領套衫加白色的直筒褲,外面套了件牛仔色短袖外套,顯得清純大方。
長發梳成了雙馬尾辮垂在胸前,有些復古的情懷,但又無比可愛,完全就是一個鄰家小妹妹的樣子。
和初見時的性感嫵媚相比,方玉龍更喜歡盧夢令現在的裝扮。
也許這才是盧夢令的本性,天真爛漫,對未來有著無限的憧憬。
“哥,你今天下午也沒課嗎?”上了車,盧夢令問方玉龍。
“噢,是的。今天正好沒課,我姑姑那邊也沒什麼事,我帶你去見姑姑。”方玉龍可不想告訴盧夢令他經常逃課的事情。
盧夢令聽方玉龍說要帶她去見未來的干媽了,心里有些緊張,方玉龍對她雖好,可她和方玉龍結識還沒幾天呢,她只是聽方玉龍說起過這個姑姑,根本不知道這個姑姑什麼性格,有什麼喜好。
“哥,這麼快就去見干媽,我還沒准備好呢。哥,我穿成這樣去見干媽好不好?”
“沒關系的,我姑姑脾氣很好,我跟她說過後她也很想早些見到你。不過今天晚上還要去家里吃晚飯,晚上可能有些冷,你還是回去換件長袖外套,就我們第一次見面那件不錯。”
到了秀河小區,盧夢令換上了那件淺粉色的長外套,又把雙馬尾辮換成了單辮子。
方玉龍問她為什麼要換發式,盧夢令說這樣看上去成熟一些,又問方玉龍干媽現在在什麼地方。
方玉龍說在上班,這時候有空。
到了龍輝公司,方玉龍和盧夢令正好又碰上了戴誠,盧夢令甜甜地跟戴誠打了招呼。
戴誠自然笑著回應了,方玉龍竟然帶了這個女孩來見方蘭,可見短短幾天,這女孩已經很得方玉龍的寵愛了,就是不知道方玉龍心里對谷建峰到底是什麼態度。
和戴誠分開,盧夢令輕聲問方玉龍戴誠是誰,怎麼會在干媽的公司里。
方玉龍告訴她,戴誠是省財政廳廳長的兒子,在公司里當業務員,一年提成收入不菲。
盧夢令聽了更是驚訝,財政廳廳長的兒子在干媽公司里當業務員,干媽的身份豈不是更尊貴?
方玉龍將盧夢令說得天花亂墜,世上少有,方蘭對這個小女孩也很好奇,能得到侄子這般稱贊,究竟長什麼模樣。
干媽和干女兒初見,兩人都很驚訝。
盧夢令自小練過舞蹈,身形氣質都很優秀。
方蘭驚訝的不是盧夢令的美貌,而是那種清新脫俗的氣質。
盧夢令驚訝是因為她看到的方蘭和她想象中古板的老總形象完全不一樣,比她高了小半個頭的干媽竟然是個令人驚艷的中年美婦,是個標准的大美人兒。
“夢令,干媽也沒給你准備什麼見面禮,今天正好有空,我們和玉龍一起去逛街吧,干媽給你買兩件衣服,就算是見面禮了,你可別嫌干媽小器了。”
在方蘭的提議下,三人去逛商場。
方蘭也不常去逛商場,這次去了一下子買了很多衣服,不光給盧夢令買了兩套衣服,她自己也買了兩套,方玉龍和方達明夫妻也都買了。
除了方蘭給盧夢令買的衣服是方蘭挑的,其他衣服都是盧夢令幫著選的。
也許是盧夢令對美有著天生的感覺,給方蘭和方玉龍挑選的衣服都很好,方蘭試穿之後非常滿意。
盧夢令性子清淡,但嘴巴挺甜的,方蘭試穿衣服就直夸她好看。方蘭咯咯笑道:“我都是個半老太婆了,哪還漂亮啊。”
“怎麼會呢,干媽很顯年輕呢,比很多女明星都漂亮。”
“夢令,你就別夸我了,等你見了玉龍的媽媽就知道我是我們家里最丑的女人了。”
方蘭自己說自己丑,心里卻很開心。
她的相貌是比不上夏竹衣和眼前的小美人漂亮,但自信還是很足的,走出去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三人逛商場餓了,便去負一樓的甜品店吃東西,方蘭問了些盧夢令家里的情況,盧夢令都如實說了。
她家在青台市東郊,雖然屬於楚淮省,但離陵江很近。
她小的時候是媽媽一個人帶她的,過得很苦,後來她媽媽和現在的爸爸結了婚,家里才算安穩了些,她媽媽又生了個小妹,現在上五年級了。
方玉龍之前就簡單問了些盧夢令的家里情況,並不知道盧夢令小時候還是單親家庭,現在聽了盧夢令的講述,心里對盧夢令更是愛憐。
方蘭也心疼盧夢令的童年,問她現在的爸爸對她怎麼樣。
盧夢令說現在的爸爸對她很好,在家里都聽她媽媽的。
“夢令,哪你的親生父親呢?有沒有來看過你?”
盧夢令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前些年我也問過我媽,我媽說他已經死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就算我的親生父親活著,我也不想見他。我媽肯定是被他傷透了心,所以從不跟我提他。”
“夢令,聽玉龍說你以前想當演員做明星的,現在還想嗎?”
“不了。干媽,以前我什麼也不懂,現在知道了一些事情就不想當什麼女明星了,我想和干媽一樣做個女強人。”
“嗯,這個想法好,可以讓你玉龍哥幫你。”
吃完甜點,方玉龍就載著方蘭和盧夢令往樟林苑趕。
晚上要給方達明慶祝,夏竹衣這時候應該已經在家里准備晚餐了。
看到樟林苑的房子,盧夢令有些驚呆了,說她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
方蘭微笑著對她說道:“夢令,以後你想來這里玩,讓你玉龍哥帶你過來就行了。我和玉龍的媽媽也不常住這里,這里基本上就你玉龍哥一人住,過兩天你方櫻姐會來陵江,也住這里,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共同語言也多。”
夏竹衣准備的菜品大都是金華山莊的外賣,她自己只准備做兩個菜,這時候還不用下廚,就在客廳里看電視。
看到大姐和兒子帶著一個精致的小美女回家,就知道這個陌生女孩便是兒子說的盧夢令了,果然像她的名字那樣婉約動人。
“阿姨好!”
盧夢令看到夏竹衣,很有禮貌地跟夏竹衣打招呼,臉上卻帶著驚訝的表情。
原來干媽之前說的並不夸張,玉龍哥的媽媽真是個絕色美人兒。
從來都對自己的相貌信心十足的盧夢令這時候也有些自卑起來。
盧夢令美則美矣,卻沒有夏竹衣那麼強大的氣場。
“嗯,你就是夢令吧,果然是個可愛的女孩。”
也許是兩人的性子相近,夏竹衣對盧夢令有種天然的親近感,很喜歡兒子看中的這個女孩。
三個女人和方玉龍便在客廳里聊天,方玉龍拿出剛買的衣服給媽媽,說是盧夢令給她挑的。
夏竹衣美滋滋地試穿了下,直夸盧夢令眼光好。
夏竹衣知道方蘭認了盧夢令當干女兒,便對盧夢令說道:“夢令,干脆你也別叫我阿姨了,叫我干媽吧,我跟大姐一樣,認你做干女兒。”
盧夢令呆呆地看著夏竹衣,又看了看方玉龍和方蘭,顯然她沒想到夏竹衣也會認她做干女兒,完全沒有心理准備。
方玉龍也只想讓方蘭認盧夢令做干女兒,沒想到盧夢令會這麼討夏竹衣歡心,引得夏竹衣母愛大爆發,也要認她做干女兒。
方玉龍對盧夢令說道:“夢令,還不叫干媽。”
“干媽!”
回過神來的盧夢令對著夏竹衣叫了聲干媽,樂得夏竹衣呵呵直笑。
夏竹衣將手上的玉手鐲摘了下來,放到盧夢令手上說道:“干媽也沒准備,這個鐲子是干媽在滄南的時候買的,戴了好幾年了,現在當禮物送給你,你可別嫌它舊啊。”
“干媽,這禮物太貴重了,夢令可不敢收。”盧夢令呆呆地拿著玉手鐲,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夢令,這個手鐲確實不貴,我也是喜歡它才戴的。干媽也不常住這里,一時沒好東西送你,這個見面禮你就收下吧,等以後干媽再補個好東西給你。”
盧夢令被方蘭和夏竹衣的熱情感動得哭了,她哪知道,方蘭和夏竹衣對她這麼熱心,完全是把她當成了方玉龍的小老婆,是方家未來的小媳婦。
夏竹衣拍了下方玉龍的頭說道:“臭小子,還不給你妹妹戴上。”
看著媽媽和姑姑面帶戲謔的神情,方玉龍恍然大悟,兩位美婦人哪是認干女兒,這分明是幫他騙老婆嘛。
方玉龍握著盧夢令柔若無骨的玉掌,將夏竹衣相贈的玉手鐲戴在了美少女的皓腕上。
“謝謝干媽!”
盧夢令輕抹著眼淚,可謂又高興又感動。
三個女人又說起晚餐的事情,方蘭笑道:“夢令,這點我可比不上你小干媽,我不會烹飪,你小干媽卻是高手,你要學烹飪的話就多向你小干媽請教。”
盧夢令雖說家庭條件一般,但在家里也是個寶,家務活很少干,烹飪自然也不拿手,不過她會煲湯。
到了下廚的時間,盧夢令就和夏竹衣去了廚房,方玉龍和方蘭則留在客廳里看電視。
“怎麼樣,我和你媽的表現還算合格吧?”方蘭笑看著身邊的侄兒。
“姑姑,你跟我媽是不是串通好了?”方玉龍知道他無論說什麼,兩位美婦人都不會相信,她們認定了他看上了盧夢令,想把小美女收進房里。
“才沒呢,我和你媽都了解你啊。不過你的眼光還真不賴,夢令這女孩不錯,和你也挺般配的。”
方蘭依舊咯咯笑著,方玉龍有些懷疑姑姑是不是表姐的親媽,他可是要和表姐結婚的,竟然幫著他找小老婆。
方達明是七點鍾才到樟林苑的,這時候夏竹衣和盧夢令剛在廚房忙完,盧夢令還真會煲湯,煲了個蘑菇雞湯,口味偏清淡,但味道鮮美,里面的蘑菇和雞肉都滑嫩爽口,讓夏竹衣都贊不絕口。
方達明進了餐廳,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將一大碗湯放在餐桌上有些意外。
夏竹衣將盧夢令介紹給方達明,說是她和方蘭剛認的干女兒。
盧夢令只是大一的學生,不知道方達明的名字,也不知道方達明是何許人,只覺得這個干爹很有威嚴,應該是陵江的大官。
突然就有了個干女兒的方達明也很意外,但這是大姐和老婆同時決定的事情,他想不認都不行。
一家人吃飯並不怎麼說話,除了方蘭問了下方達明第一天上班什麼感覺,方達明就說忙。
不過可以從方達明說話的語氣中聽出他很興奮。
吃完晚飯,夏竹衣和方蘭收拾碗筷,讓盧夢令和方玉龍陪著方達明在客廳里聊會兒天。
方達明卻主動要幫老婆和大姐洗碗,把夏竹衣和方蘭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方達明雖然對夏竹衣和方蘭的話言聽計從,但也恪守“君子遠庖廚”的格言,從來不下廚房,沒想到今天卻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主動要去洗碗。
“去去去,你來湊什麼熱鬧,別把碗打碎了。”
夏竹衣白了方達明一眼,讓方達明去跟兒子聊聊天。
方達明推著夏竹衣進了廚房,看了眼還在收拾餐桌的方蘭輕聲問道:“竹衣,這個盧夢令是怎麼回事,你和大姐怎麼對她這麼熱心?”
方達明一進餐廳就看到盧夢令手腕上的玉鐲子,老婆很少戴鐲子,而那個玉手鐲就是老婆最常戴的一個,現在戴在盧夢令的手腕上,可見老婆對這個女孩有多熱心了。
“廢話。這麼多年來,這是玉龍第一個看得上眼的女孩,我和大姐能不熱心嗎?”
“玉龍不是已經同意娶小櫻了嗎,他又反悔啦?”
“沒有,小櫻她一個人怎麼受得了玉龍啊,我們不是給她准備個後備力量嘛。”
“玉龍外面不是有了喬家的女人和谷家女人了嗎,你們怎麼還給他找這個女孩啊?”
“那些都是臨時的,這個是長久的。夢令家世簡單,人又落落大方,給玉龍做小最合適了。而且她長得漂亮,將來和玉龍生出來的孩子一定能迷死人。”
方達明看著眉飛色舞的夏竹衣有些臉黑,心想你怎麼就不給我找個啊,我管得這麼嚴,兒子找女人卻是越多越好,天理何在啊。
“哥,干爹是干什麼的?他要去洗碗,干媽看著他都發愣……”盧夢令本想幫著兩位新認的干媽去洗碗,卻被方蘭推到了客廳,讓她陪著方玉龍看電視就行了。
方玉龍在調台,正好開到江東衛視,這時候正在放江東新聞,畫面上出現的正是方達明。
盧夢令的話還沒說完就傻在那里了,畫面中央的中年男人不就是要去洗碗的干爹嗎?
既然認了盧夢令做妹妹,方玉龍也不准備隱瞞方達明的身份,正好電視上放著方達明的新聞,方玉龍就放下了遙控器,讓盧夢令看一會兒新聞。
看著屏幕下方的字幕,盧夢令久久說不出話來。
怪不得豪格的老板谷建峰要向方玉龍跪地認錯,原來她新認的干爹是江東一把手。
她早就猜測方玉龍的家里是做大官的,但沒想到會是江東的省委書記。
五個人的碗筷也沒洗多長時間,方達明陪著大姐和老婆從廚房出來,方蘭坐到盧夢令身邊說道:“夢令,你干爹的身份特殊,你可不能在外面隨便亂說。”
“我知道,就是干媽我也不會在外面亂說的。”耿昌培養盧夢令是想把她送給京都大佬的,保密的事情肯定跟盧夢令交待過。
除了有些突然,方達明對盧夢令也是越看越喜歡,坐在單人沙發上對盧夢令說道:“夢令啊,你現在也算是我們方家人了,平時要多關注一些時政。”
“是,干爹,我以後一定會多關注時政方面的新聞的。”
盧夢令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方蘭和夏竹衣都笑了。
夏竹衣說道:“夢令,別聽你干爹瞎說,你現在還小,該玩的時候就多玩玩,別年紀輕輕就成了老古董。”
方達明在客廳里坐了會兒就走了,方玉龍也送盧夢令回秀河小區。
一路上,盧夢令問方玉龍怎麼會一個人住。
方玉龍說他一個人住自在,他媽媽和姑姑怕他一個人住不會打理,所以隔三差五就去住兩天。
到了秀河小區,方玉龍送盧夢令上樓後准備離開,盧夢令抱住了他輕聲說道:“哥,你對我真好!”
盧夢令的心思細膩,她自然看出方蘭和夏竹衣對她熱情都是因為方玉龍的緣故。
美少女的胸部雖然沒有方蘭和夏竹衣那麼豐滿,但也是個發育良好的女孩。
兩人身上的衣服也不多,而且質地柔軟,美少女飽滿的乳房頂在方玉龍胸口輕輕摩擦,溫溫軟軟的。
加上美少女幽蘭般的體香,頓時讓方玉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傻丫頭,現在你是我妹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今天晚上夏竹衣和方蘭都睡在樟林苑,自從那天撞破方蘭和方達明偷情,方玉龍還沒和兩個美婦人一起睡過,心里早就想著將兩位美婦人同時壓在身下的美妙時光了,被盧夢令這麼一抱,胯間的巨龍頓時蘇醒過來。
方玉龍怕被盧夢令發覺後尷尬,輕輕推開了懷里的美少女,讓盧夢令一個人多注意安全,到了晚上無論誰來都不要開門,有事就打他電話。
盧夢令好像沒有察覺到方玉龍的身體變化,輕踮著腳在方玉龍臉頰上親了下說道:“哥,你回去開車也要注意安全。”
方玉龍看著臉色羞紅的盧夢令輕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在呆下去,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將美少女就地正法了。
下午吃了外賣送來的稀粥,到天黑就餓了,可一直沒有人送晚飯來,谷雨餓著肚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無聊得快睡著了。
到了八點半,谷雨才聽見有人摁門鈴,搞得谷雨都不敢去開門。
透過可視門鈴,谷雨看到一個漂亮少婦拎著盒飯站在門外才打開了門。
“你是?”
谷雨看著門外三十幾許的漂亮少婦有些不知所措。
看少婦的氣度打扮,不可能是個送外賣的,而且還這麼晚送外賣給她。
門外也沒有車,應該是小區里的人。
“我是方玉龍的母親。”
臉若寒霜的夏竹衣拎著盒飯走進了谷雨的別墅。
谷雨聽到夏竹衣自報家門,一時間愣著說不出話來,等夏竹衣將盒飯放在茶幾上了才懦懦地叫了聲伯母。
方玉龍的母親竟然知道她的事情,這代表了什麼?
難道方玉龍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眼前的美婦人指示的?
看著夏竹衣寒冷的臉,谷雨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好像面前的美婦人比方玉龍更可怕。
如果說方玉龍新任江東第一公子的身份讓谷雨感到絕望,此刻出現的夏竹衣則讓她感覺完全喘不過氣來了。
夏竹衣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新婚少婦,下巴還留著齒印,走起路來也是小心翼翼,一看就知道被兒子催殘得夠戧。
谷雨只覺得眼前的美婦人雙目如刀,看得她心頭直顫。
“伯母,您……您請坐。”憋了好久,谷雨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走。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個人能夠活著是因為他有活著的價值。你老公張重華倒是命大,那個趙庭沒把他弄死。你覺得你有你老公命大嗎?你知道你活著的價值嗎?”
“我……”谷雨咂了咂嘴巴,不知道該跟眼前的美婦人說些什麼。
我的價值是什麼?
方玉龍的母親來跟我說這個有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沒有價值,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就沒必要活下去了?
想到張重華的遭遇,谷雨感覺頭頂發寒。
來跟她說這話的是方玉龍的母親,是省委書記的老婆。
江東第一夫人是不會這麼晚跑來跟她開玩笑的。
“記好了你的價值,你的價值就是給方家傳種接代!”
夏竹衣看著噤若寒蟬的谷雨,幾秒鍾後離開了谷雨的別墅,只留著谷雨看著茶幾上的盒飯發呆。
“一個人能夠活著是因為他有活著的價值,你的價值就是給方家傳種接代!”
夏竹衣的話不停地在谷雨腦子里響起。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方家要選擇傷害她,難道就因為她是張重華的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