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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5章 咱仨得談談

SM美女魔術師接龍系列 newface 2583 2024-03-02 04:21

  宿酒最醉,毒花最美,朋友最傷人。——泥人

  我眯著眼睛望著天空。很藍,那種近乎於深邃的藍,這的確不是兩年前的那個一走上大街就會有些讓人覺得嗓子有些發干北京城了。

  點上一根煙,抖一抖風衣的領子,踱步在熙來攘往的街頭。雖然現在已經過了上班高峰的時間段,但是中關村某大街寬闊的路面還是被各式各樣的車輛擠得滿滿當當。這條街目前表面上顯得比較悠閒的人,貌似看上去只有我一個。

  想想也是,我的這些個破事比起人家養家糊口的大事來,其實根本是不值得一提的。飽暖之後閒的蛋疼而已。

  出來之前我已經跟蘇蘇打過了電話,邀她和曼曼一起去學校附近的一家名為“沙雕”的咖啡店坐一坐,喝一杯咖啡,也可以考慮中午在那里用餐,當然主旨還是要了解蘇蘇目前內心的想法。

  蘇蘇開始還推諉不定,顧左右而言他。不過由於曼曼現在扒掉偽裝之後,基本上已經可以算上我的人了,再加上蘇蘇身體上發生的細微變化曼曼都能夠感同身受,在我和曼曼內外夾攻之下,蘇蘇最終還是抵擋不住,接受了我這個非常“合理”的邀請。

  等我踱到了咖啡店門口,九點三十五分。

  咱們約好的時間是九點三刻,我料定蘇蘇這個對自己任何細節都吹毛求疵的自戀女絕對不可能遲到。果然我前腳剛邁到咖啡店的門檻下,兩個相貌和身形都一模一樣的女孩子,在路人百分之一百三的回頭率之中,手摻著手出現在了我的眼皮底下。

  看到她們竟然破天荒地做出了拉拉手的親密舉動(對於蘇青曼是這樣的,至少她之前根本對她姐姐是惡言相加的),我那半開半閉的眼皮一下子睜了開來。而當我看清楚她們兩個的打扮,目光便再也離不開了。

  蘇蘇竟然穿了一條齊膝的黑色百褶裙,而且我依稀還記得,這條裙子是昨天晚上我給曼曼買的(倆人發型有差,一看就知道誰是誰)!

  印象中的蘇蘇,在大學的四年里除了畢業典禮上不得不穿學士服露小腿之外,從來都是以褲裝示人的,怎麼今天突然就轉性了?

  盯著她那骨感十足,踏著短靴,被肉色襪襪包裹著的小腿,我的嘴角下意識地朝右邊抽搐了兩下。而今天曼曼也褪下了那一成不變的黑色朋克裝束,換上了昨天新買的戴帽子的白色小襖和牛仔褲,整個人的氣質也是從頭到腳翻新了一遍。

  蘇蘇看到我目光熱辣而直接,毫不留情地直射她的腿腿,步子一下子釘在了我三米以外,抬起小臂來放在胸口,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兔,生怕我會變成惡狼撲上來似的怯怯地說:“金……金風,你在看什麼啊?”

  “喔,沒有什麼!”我也發現了我的失態,連忙摸了摸後腦勺仰天大笑三聲加以掩飾地說,“今天你們兩個……有些,哈哈,沒認出來!”

  “臭男人,看傻了吧,我就知道你對我姐姐……”

  曼曼見我一副囧樣開心的不得了,正要張口笑話我,蘇蘇紅著臉用力扯了扯她的胳膊:“青曼,你總是亂說什麼呢!……”

  曼曼看看我,又看看蘇蘇,明媚的眼珠一晃,抬著小下巴似笑非笑:“哼……告訴你,等明天姐姐去剪個跟我一樣的發型,看我們怎麼捉弄你!”

  我的背後瞬間流淌下了三行汗水。還別說,如果她們兩個故意要這樣存心整我,估計我真能被整的找不著北!

  我正在幻想著兩個穿著兔女郎裝束,留著一模一樣碎發小劉海,眨著純純的眸子望著我,說要是猜對誰是誰今晚那被猜對的誰誰就會來陪我的時候,蘇蘇一句話打破了我的白日夢境:“金風,我們站在這門口干什麼……”

  “厄,好好,走,上樓喝咖啡去。”

  我一馬當先推開咖啡店的玻璃門,踏著木質的台階轉上了二樓。由於現在正是上班時間,店面里空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影,偌大一個大廳里只坐了兩個外國人在悠哉游哉地一邊吃著西式早點,一邊翻看著chinadaily。

  這正好也符合我的心意,我就怕人多了蘇蘇臉皮薄談什麼都談不盡興。掃了一眼,我挑定了一張靠窗的四人座位,和兩位古怪的美人兒面對面地坐了下來。

  這時候的陽光很艷,不能說熱,就是有些刺眼。當我放落了一半的窗簾,再看我座位對照兩個連小酒窩的位置都一模一樣的女生的時候,發覺蘇蘇和曼曼的小手又握在了一起,而蘇蘇的指尖似乎有意無意地在輕輕撫摸著曼曼手背上那些被刻畫過的傷痕。

  她倆……真的和解了?!

  這是第一個浮現在我腦海里的念頭。看過點單之後,我還沒有開口,曼曼這個一夜之間從極端自閉瞬化為極端開朗的女孩挑起眼角斜斜眯著我說:“臭男人,你今天叫你的蘇蘇出來想,跟她說什麼?你說好了,當我不存在好了~”

  “什麼你的蘇蘇,又亂講話……”蘇蘇自從剛才被我的目光yy之後,小臉就一直紅紅的。聽到曼曼這樣調侃我們之間的關系,她似羞似嗔地望了曼曼一眼,卻是一點都不敢看我,低頭咬住上嘴唇磕磕巴巴地說:

  “金……金風,從今天開始,我們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朋友關系了……”

  “納尼?”我心里打了一個突,蘇蘇不會是因為我知道了她每天在家里自己撫慰自己的小秘密,從此以後要跟我絕交了吧?

  蘇蘇這句話一出口,場中立刻出現了一小段的沉寂。幸而此刻服務生把曼曼點的一杯香草奶昔給端上來了,替我掩飾住了片刻的走神和尷尬。

  “蘇蘇,你這句話,我還是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講的詳細一點?”我萬萬沒想到蘇蘇一坐下來就先給我來個搶白,估計八成是她們兩個私底下商量好的!

  “我和青曼,之前就好像是做著兩個毫不相干的夢境。”蘇蘇緩緩地輕聲呢喃著,那芳漠的語氣,讓十一月透過厚重的窗簾灑落在咖啡桌上的陽光罩上了一層迷蒙的顏色,“我夢見我是天空中自傲的海鷗,而曼曼,則夢見自己是深淵底部的珊瑚礁。因為你前天做下的荒唐事情,我們兩個在各自世界種做了十幾年的夢,一下子就被你給打破了……”

  我什麼都沒有說,何況我也插不進什麼。我只是靜靜地傾聽著,傾聽著蘇蘇像是賦詩般的敘說。

  “你……你用那種方式將我們構築的自閉空間打碎,我也……不好怪你什麼。但是,金風,現在我們兩個的夢,已經變成了同樣的一個了……”蘇蘇說道這里忽然抬起頭來望著我微微凝起的眉頭,眼眶里似乎包涵著某種晶瑩的光暈,“你知道這個夢是什麼嗎?”

  我一向不善於猜謎,這個問題我當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一會兒我的腦子里其實回響的全都是先前蘇蘇說出的那一句“再也做不成朋友”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眼前閃過了一段記憶的碎片。碎片里,那個和剛上大一的我有過半面之緣的怪大叔,曾經說過一句令我難以理解的話:

  宿酒最醉,毒花最美,朋友最傷人。

  我想我現在有些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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