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49章 閨中最強
阿墨在這個領域的地位,無異於斯巴達城邦好戰的主人,抑或是梨園中伶人的王者。——金風
我沒來的及思索阿墨在我耳邊吟出的這番話。
十年前為什麼想要咬下一口?她想要咬誰?她為什麼最終又沒有咬下去?
無數個問號浮現的一瞬間,那郁金香花蕊中吞吐的鐵犁的把手處,倏地滑上了一條若有若無,宛若吳道子手中湖筆秋毫般細膩的東西。
阿墨的香舌。仿佛帶著一些古金字塔里宿命的墮落氣息和封印的魔力,雖然輕滑,小巧,但就是這種游移在嚴絲合縫的禁地花園大門口的淡淡的筆墨,不但勾動了我心底剛才逐漸冷卻的推進欲望,也靈動地拂開了我身下小香人萬般嬌艷中的那一點,讓早已迷離若春潮散盡的她,再一次躁動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自然還有那方才漸漸淡去的馥郁迷迭的氣息,溫軟甜膩的吟唱……
阿墨在這個領域的地位,無異於斯巴達城邦好戰的主人,抑或是梨園中伶人的王者,甚至她看似無意間的一翹指,一抬眉,都可以作為撩人心弦的利器。在我緩緩地開始重新挪動鐵犁,向著花圃幽徑進發的時候,她微微地揚起了一頭烏絲,用那翹翹的眼角斜睨著我,幽藍的燈光下,舌尖翻涌如浪花。
我明明知道這些都是技巧和作態,阿墨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都可以將其演出得儀態萬方;但我依然抵受不住先前冷傲暴虐的女王一瞬間的轉變,就如同那一晚在水汽蒸熏的湯田中一樣,被她的迷魂湯灌得三分微醺飄然,推犁的速率漸進地加快了。
然而她還沒夠。
舌尖一轉一滑,阿墨的頭倏地撇側到了一邊,軟軟地靠在小香人的大腿根部,芳唇則趁我將犁柄推送到花蕊秘處的刹那裹住了犁柄下端的一顆鉛丸,在緊窄的口腔內吸儲了起來。
“嚶嚀……”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女中音吟出的膩聲格外的撩人心思,而小香人這一會兒也被萬惡的舌技給激活,無力地抬起一側的小腿地夾住我的腰眼,另一條被早已濕漉如洗的絲襪包裹著的大腿則跨上了阿墨烏發鋪陳的脖頸間……
“金老師……你好厲害……”
我暗叫一聲慚愧,我的分身再厲害,恐怕還不及女王一條小舌頭能起死回生呢。今夜的這個場景對於我來說有些突兀,我本來覺得本師第一次和兩個女孩兒一起,該是與那對妙人兒雙胞胎來個天堂地獄間的惡戰的,結果沒想到卻給了小師姐和小香人兒……而金慈炫要是清醒以後發現自己竟敢騎在阿墨的脖子上,恐怕會自己把自己嚇個半死吧。
我用左手架起金慈炫送到我腰眼處被香汗濡濕的絲襪美腿,看著阿墨一臉水盈盈的,甘之如飴(純粹是演技嗎?沒人知道)的表情,幾次犁動之後,在重新騰起的誘人香氛里很快地又回到了先前交槍繳械的臨界點上。
“金老師,給我,都給我……”
小香人感受到了我明顯加快的速率。而就在我收住腹肌,繃緊臀部准備發射的一刹那,本來正在賣力地輕舔著鉛丸的阿墨忽然抬起撐在地上的小手推了我的髖部一把,把我硬生生地從郁金香花園里推了出去。
靠!怎麼竟攪和我……
我腦中剛形成這樣的一句謾罵,阿墨就像一只蟄伏已久的黑貓一般撲了上來,探出纖爪一把握住我幾經周折而不吐不快的分身,從鐵犁的尖端一順溜地狠狠擼到了犁柄的底部。這個穩,准,狠的動作惟妙惟肖地模擬了最後一次突刺的感覺,我再也支持不住,而就在勃然怒發的瞬間,阿墨的檀口又神出鬼沒地出現了,緊緊裹住槍頭的同時用舌尖飛速地在槍眼摩擦了起來。
……我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刺激過,尤其是當我俯下腦袋又對上了阿墨那雙快要滴出水來的大眼睛的那一刻。身體止不住地撕扯痙攣間,無數波生命的精華狂涌而出,全部噴濺塗抹到了阿墨的香舌上下。
這一波凳射也離奇地長久。大概涌動了不下二十多次,終於大功圓滿,我也渾身脫力地向黑色的地板倒了下去。
就在槍頭抽離阿墨小嘴的時候,她還不忘最後再送上一個銷魂的甜吮,把所有的精華一毫不漏全吸進了齦間。
“好澀……金風,你這幾天可要好好休息了啊。”
這句話最後成功地徹底擊潰了我——小師姐竟然……都吞下去了!?
大概,這就是所謂能夠給異性帶來最牛逼的心理生理雙重享受的最強人間兵器了吧……橫躺在塑膠地面上,我的心里竟然無端地冒出了一絲做完這一次死了也值的荒謬想法……
“嚶,怎麼回事金老師……你……啊?!”本來用手肘撐住椅背正安然享用著我和阿墨同時夾擊的她大概是由於我抽離開那一下子的空洞感,掙扎著靠了起來,卻發現阿墨正用和服的袖子抹拭著嘴角,一臉神秘的看著她。
“阿墨小姐……”
大概再蠢的人也該知道我本來要賞賜給她的禮物現在跑到哪兒去了,金慈炫兀自嬌喘起伏的身子顫抖了兩下,忽然從眼角彪下了兩行淚來。
得了……這女人真個是水做的……得了,今兒晚上三個女人都哭過了……
我猜不透這兩行眼淚到底代表了那一樁;難道就是單純的沒有和我一起共赴極樂?我現在腦子有些恍惚,又有些悵然,就在這時候,阿墨翩然行至大木椅的跟前,用和服寬盈的袖子把金慈炫攏了起來:“親愛的,乖啊,今晚委屈你了……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啊!我先帶你去休息,好不好?”
“唔……”
阿墨旋即又回過頭來把小下巴往鐵門一努,“你去我臥室拿電話吧,就在床頭的櫃子上。這兒交給我好了。”
“好。”在地板上坐了會兒,整個人好歹恢復了些,我也很想弄清楚那些所謂接二連三的電話究竟是誰打來的,就從地上爬起來把蜘蛛刀交到阿墨小手里,拾起衣服褲子直奔阿墨的臥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