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四壁潔白的教堂休息室,高處懸下的白紗遮住了彩色的落地窗。藍發的少年正坐在側面的長椅上等待,臉上滿是緊張不安與一絲喜悅。
畢竟今天對他來說,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明明只是個高中生,五河士道今天穿著卻穿著一身白色西服,米白外套襯著白襯衣,搭配上黑色衣領與紅色領結,是只有在特定場合才會穿著的正裝。不過他在此時此刻穿著這身衣服卻是無比契合,畢竟接下來,他將參加屬於自己的婚禮,作為一名新郎。
而新娘,則是十一位精靈少女。
精靈,存在於鄰界的強大生命體,呈各種美少女的樣貌,當不定時現界時,會引發被成為時空震的災難。對於這些危險的造物,很多組織如DEM社都選擇武力殲滅,但由於精靈戰力過高而難以實現。而五河士道所在組織拉塔托斯克,則尋求以和平手段與精靈交談。他作為唯一能封印精靈靈力的人類,一直與這些被稱為精靈的美少女約會,並在好感度爆滿時用親吻的方式封印住她們的靈力。
於是,短短一年間,士道就結識了十一位風姿各異的精靈少女,與其約會,使其嬌羞,成為了她們魂牽夢掛的戀人。在正常社會中,與這麼多美少女保持親密關系,無論如何都是海王渣男的行為。但畢竟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阻止時空震,保護人類社會的公務大義。因此士道即使是與被收服的精靈們過著夢幻般的同居生活,也自有拉塔托斯克幫他安排好一切。
而且士道是個正直的高中生,除了必要接吻外,一直與精靈們相敬如賓。哪怕是知道只要自己強硬一點,愛著自己的精靈少女們是絕對不會拒絕自己,將處女之身雙腿奉上的,但士道從來沒有強求。在被眾多美少女環繞的青春期仍然保持著處男之身。畢竟對他來說,能得到照顧大家的任務,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可是不久前,他的任務結束了。
精靈的力量不復存在,再也不會有時空震了,已經沒有與她們保持愛戀之情的必要。更何況最近的調查發現,精靈們曾經也都是人類,在記憶被刪除前也有著自己的家庭與生活。隨著她們褪去精靈的身份,恐怕接下來大家都要各奔東西,過著自己的生活吧?
即使是士道,一想到往昔熱鬧的公寓將會空空如也,也不由得黯然神傷。士道也不是沒有過把所有美少女都迎娶收下,讓自己開後宮的下流想法。可是那當然不行,倫理法律是一方面,愛著各位精靈的士道,也不希望重拾人類身份的精靈少女們,將未來的美好年華全都糟蹋在自己一個普通高中生的手里……
但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自己糾結的時刻,一個友人幫助了他。友人不但讓他打開了心結,還動用自己的人脈,安排了一場他和精靈們的集體婚禮,從此以後他和精靈們就可以真正成為一家人了。士道對說服自己的理由以及解決重婚罪的方法完全沒有印象,但那都無所謂,他現在心中全被滿滿的幸福感占據。
“……嗯?”
休息室上等待的時間有點長了,而且這麼久一個人都沒有,士道有些困惑,習慣性地點了下耳邊的耳麥。對面立刻傳來嘈雜的水聲、人聲和皮肉碰撞聲。士道依稀可以聽到什麼“婊子蘿莉”、“痴女飛機杯”,“臭肉便器”一類的詞。而隨著拔出塞子般的“啵”聲,士道終於聽到作為拉塔托斯克司令官兼自己妹妹的少女五河琴里嬌喘連連的聲音:“哈……怎麼了士道?怎麼……哈……這種時候打電話過來?”
“那個……琴里,大概什麼時候舉辦婚禮啊?”
“啊?我……我怎麼知道?馬上要和精靈們結婚,你還心急嗎?你個花心哥哥……噢噢噢~~~~!大雞巴,大雞巴主人頂到子宮了~!慢一點……哈……我的子宮,還要留給親愛的綠奴哥哥生小寶寶呢噢噢噢~~~……”
一陣浪叫聲傳來,電話被掛斷了。
琴里在干什麼呢?士道心里很是困惑。聽起來她好像很忙啊……
就在這時,一陣爽朗的笑聲從轉角處傳來:“真是的,五河士道,怎麼可以給正在准備婚禮的新娘打電話呢?大家可是為了准備給你個驚喜,都籌劃了半天了呢!你難道要辜負大家的期待嗎?”
“啊對不起!多謝你維斯考特,我也是欠考慮……”
“沒事沒事,這都是難免的嘛~。想必愛著你的精靈少女們也不會說什麼啦~”
一個瘦削的身影從門口拐了進來。棱角分明的蒼銀頭發,鐵鏽色的犀利眼神,正是DEM社的維斯考特。如今他身著一身黑色的司儀禮服,插著兜不緊不慢地走來,笑容中帶著邪惡的玩味。
他,就是幫士道張羅與精靈這一切的“友人”。
“您忙了這麼多事,如今竟然還要為小生我的婚禮當司儀,真是有勞您了!”士道連忙站起來朝他鞠躬。
“沒事,畢竟我們是友人嘛~”格外加重了“友人”的讀音,維斯考特的笑容更明顯了,“快點快點,婚禮已經開始了,身為新郎,士道你可要打起精神哦~”
“是!誒……”
彎腰後,士道自然而然地看到了自己的褲子。和整齊筆挺的上身相比,士道的褲子堪稱可憐。白色的褲腿雖然很完整,但偏偏在他的胯部開了個三角形的的開口,露出潔淨無毛的生殖器。只有食指粗細的包莖陰莖軟塌塌地在身下垂著,看起來跟一只肉蟲子一樣。
“誒……我怎麼穿成這樣……”
“怎麼了,五河士道?”維斯考特揚起眉毛,“結婚時露出自己的生殖器不是常識嗎?不然你的各位新娘怎麼和你交換新婚戒指呢?”
“啊對對對!多虧你提醒,哈哈……”士道打著哈哈撓了撓臉。
真是的,我怎麼連這麼基礎的常識都忘了……
頭有點暈,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
待會婚禮上我可不能出狀況,一定要在她們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啊……
這麼想著,士道暈暈乎乎地跟隨著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維斯考特,接受了傳送。
[newpage]第一章 折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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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一陣眩暈過後,士道發現自己來到了教堂正廳的儀式台上,正是新郎新娘交換戒指,宣讀愛之誓言的所在。直接步入正題,士道還是有些慌的,自己一點准備的時間都沒有,甚至在開始前都沒有與眾精靈們見上一面,想想,上次見到大家好像還在一個月前……可是來回張望,他卻完全找不到新娘的身影,高台上只有背著手站在身後的維斯考特,用看戲般的眼神看著台下。
“看來我是你的第一人呢士道。我終於打敗十香了。”
“啊?哦!是折紙。誒……你怎麼穿著這身……”
熟悉的聲音讓士道注意到了台下白色地毯上站立的少女,正是他深愛的精靈鳶一折紙。作為與士道同年的高中生,這位少女身材雖不豐滿,但也算得上凹凸有致,蘊含著未成年女性含苞待放的魅力。白色齊肩短發整潔干練,端莊素白的臉龐平靜如水,正是標准的三無冰美人,清澈雙眸只有在看向士道時才會泛起波瀾。這是士道跨越時空拯救的戀人,雖然有時折紙對自己的愛戀過於變態,但誰也不會對她向士道傾注的愛意產生置疑。
而她身上所穿的正是作為精靈時的靈裝“神威靈裝·一番”:黃金頭冠下的薄紗縹緲夢幻,酥胸僅僅被兩條白色布料系住,將細膩的乳溝、綿軟的小腹以及光潔的香肩完全暴露在外,潔白的紗裙與過膝白絲間肉感的大腿讓人忍不住想捏一大把。這身靈裝無疑是適合婚禮穿著的潔白婚紗,正如她的代號“天使”一般純潔無瑕。
但令人不安的是,這身白色紗裙上卻沾著很多不明的白色液體,白中帶黃還夾雜著黑色的毛發,將靈衣散發的聖光也隨之玷汙。就連折紙裸露的肌膚乃至發絲上也沾著白濁,順著劉海緩緩滴落到鼻尖上。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雄臭味,幾乎要覆蓋住折紙身上怡人的少女體香。
“這身有什麼問題嗎?”折紙舔了一口流到嘴角的白漿,“士道你不是說過這身很美嗎?”
“確實……”照理來說她們已經失去靈力了,不過士道也沒有多想,“那……在你身後的人是什麼?”
注意到了折紙,就不可避免地會注意到圍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這是身材兩米左右的中年胖大叔,油膩猥瑣的臉龐配上粗糙黝黑的肥肉,是讓女性在小巷子中遇到就忍不住掉頭跑掉的類型。他穿著背心露出了胯下的巨屌,如盤根老藤般猙獰可怖,宛若渴求女性柔肉的猛獸。紅得發紫的龜頭上除了塗抹一層的精液外,也沾上了明顯不屬於這肮髒男人的透明愛露。
而就在士道的注視下,這個男人貪婪地用汗毛森立的咸豬手在折紙純白的靈衣上上下摸索,一會伸到裙下揉捏肉感的大腿內側,一會伸入單薄胸衣內掐弄盈盈一握的玉乳,一會在折紙的香肩上留下汙濁發黑的指印。更甚是,直接將肥厚的舌頭貼在折紙軟糯可人的臉蛋上,慢慢舔下一道惡心的唾液。但被男人猥褻的折紙不躲不閃,依然表情平淡地看著士道,仿佛注意不到身邊男性明顯的性騷擾行為。兩只黝黑大手,將她純潔聖白的天使形象襯托得格外顯眼。
“哈哈哈,你問這些人嗎?”維斯考特發出爽朗的笑聲,“他是我們DEM社的二线老員工,畢竟人造魔術師的職業生涯都很短呢!雖然他已經對DEM失去了利用價值,但我們公司的福利政策可是相當好的,經常會由他來負責對被捕獲精靈實行調教計劃。對於如何調教你的精靈新妻,他可是專業人士,就連生殖器都是被魔術加強過的哦~”
“就是這樣,士道。”折紙平靜地回應,“處女在嫁給丈夫前,被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抽操調教乃是常識。畢竟士道你的雞雞太短,破處的任務恐怕很難完成。幸好剛才大雞巴主人已經為折紙破處開苞,並在折紙的騷穴里中出五發,今後我和士道做愛時想必會非常流暢。”
“做……做愛什麼的!”聽到做愛,士道不由得滿臉羞紅,“那種事情還……太早了吧?畢竟我和折紙都是高中生,還未成年呢……”
“哎呀哎呀,我們的士道同學還真是羞澀啊~”維斯考特嘲弄的意味越來越濃,“確實,高中生和高中生做愛在日本屬於嚴重的早戀行為,真沒辦法。只好讓DEM社的叔叔來好好使用下你的高中生新妻了~”
聽到這話,在折紙身上來回摩挲的痴漢忍不住笑出了聲:
“沒問題小哥!我一定會把你的妻子操成我的形狀的!”
“真是可惜,等你成年的時候這小嬌娘的嫩逼都被我玩松玩爛來吧,剛破處時的緊致只有我能享用了啊~”
“我操女人一向都是一發入魂,恐怕你要在上大學的時候就要接盤養孩子咯!”
“那就有勞您了!”
雖然感覺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嘶吼,但士道依然畢恭畢敬地對著這個男人鞠躬。畢竟人家願意無條件幫自己調教折紙,甚至願意用自己寶貴的精子在貧賤之妻的子宮里授種,這份恩情是無以為報的。
而看到士道毫無自覺的綠奴發言,馬屌胖大叔發出更加猥瑣的笑聲,再次拽著折紙纖細的手腕,將潔白無暇的少女酮體按到滿是精灘的白色地毯上。雖然擁有精靈之力的折紙想要擺脫這個男人不費吹灰之力,但她依然順從地低下自己美麗的頭顱,跪坐在男人丑惡粗壯的大腿間。很快一根沾滿淫液的男根就挑起薄紗伸到了折紙的臉龐,折紙毫不猶豫地用纏著絲質手套的雙手勉強握攏那根猙獰的棒身,一邊順著脈絡擼動,一邊不住親吻怒張的龜頭,如同親吻戀人的雙唇一般。很快折紙沒有表情的素白小臉上就泛起了紅暈,竟是被精臭挑逗起心底深藏的雌性本能,開始晃動腦袋讓肉棒在自己的口穴中一進一出。
“明明不久前還是個處女,卻對於如何侍奉男人這麼熟練,折紙醬你不會是天生的妓女婊吧?”
“那是當然。為了能好好侍奉士道我一直在看AV和黃書來進行性愛練習,無論是什麼姿勢什麼尺寸什麼人,哪怕是被街邊上百條野狗輪奸,妓女婊折紙也有自信把他們通通榨干。”
“哈哈,聽見了嗎士道君?將來你可要找各種尺寸的陰莖好好地滿足折紙醬哦,畢竟像她這麼淫蕩的高中生婊子,不往胃帶和子宮中灌滿除你之外雄性的精液可是喂不飽的哦~”
“好的!多謝指點!”
以士道的視角,想看到折紙吞吐男人肉棒的場面可不容易,只能從粗壯的人腿中間看到那個純白身影不斷扭動。不過士道也可以理解,畢竟做愛是非常隱私的事,即使自己是新郎,也不能抱著偷窺折紙的邪念啊……但即使如此,折紙的嗚咽、吞吐肉棒的水聲和空氣中的雄臭味也撩動著他的神經,讓他忍不住握住那根完全硬起也沒有拇指長的包莖男根,不斷擼動起來。
“五河士道啊,你果然很有綠奴潛質呢,明明我沒有給你下催眠暗示,你就自己主動對著妻子被男人奸淫的樣子開始發情了嗎?這是讓我失望啊~”維斯考特的聲音聽不出半點失望。
“對不起,想想折紙被男人堵在中間,一本正經地侍奉不認識的男性,我就忍不住了……”
聽著新郎士道的道歉,男人哈哈大笑,用熏熱的巨屌挑開金冠下縹緲薄紗,對著折紙的頭發和臉蛋,馬眼中滲出的先走汁將靈力編制的紗幕弄得臭烘烘的。而雖然要對付一個性欲極強的男人,但折紙卻完全游刃有余,准確地預判男人性衝動的時機,不時轉動頭部,用臉蛋和發絲去撩動肉棒,在即將軟下時便用溫潤的小口和絲滑的手套握住肉棒擼動,一輪下來那肉棒已經堅挺無比。折紙隨後將肉棒一吸到底,用水潤的薄唇親吻肉棒根部的睾丸。
“嘶~!折紙真是擼管大師啊,就算是最熟練的妓女也沒法像你掌握的這麼好!”
“那是……咕嗚~……我……哈唔~……可比妓女淫亂多……咕嗚~……了……”
“是啊,聽說折紙可是尖子生,在年級回回考滿分的天才少女啊,能讓這麼優秀的女人侍奉,叔叔我這輩子值了~”
“說什麼呢……啊嗚~……雌性不是生來……咕嗚~……就該把一切腦力計算……用在男人身上嗎~?”折紙一邊用端莊的臉蛋摩擦吮吸男人的龜頭,一邊一臉正經地說,仿佛這是自古以來的真理一般。
“對啊對啊!那麼,為我的天才少女獻上精液吧~!”
“折紙醬,可不能把大叔寶貴的精液弄灑到地上哦~”
“這有點強人所難……”
但這個侵犯折紙的男人當然不會管折紙的反對,直接用馬眼對准折紙的腦袋,將一股股腥臭撲鼻的肉棒汁液直接潑到了折紙的秀發和臉蛋上,為這天使的聖光染上了一層汙濁的白釉。而折紙則努力仰頭張嘴,如同馬桶坐便一般,竭力容納更多的精液。但這當然無濟於事,大股大股的精液順著折紙的胸口和後背浸染她的全身,全都流到了地上,在折紙兩腿之間形成一大灘精灘。
“抱歉,我家的折紙獻丑了。”士道尷尬地笑了笑。
“沒事,她在用實際行動向大家道歉哦,你看。”
士道順著維斯考特的視线看去,之間那宛如安琪兒一般聖潔的精靈折紙,此刻竟俯下身子,將臉埋在精灘中,伸出舌頭吮吸舔舐著滿地惡心的精液,依然看不到一絲多余的表情。隨著這樣下賤的姿勢,折紙也將自己的下半身整個翹了起來,精液沿著浸透的白絲緩緩流入高跟鞋中,而紗裙下白皙翹嫩的臀肉完全暴露在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面前,還隨著折紙的動作不斷晃動,仿佛是在央求男人再次抽操自己剛剛脫處的小穴一般——當然,以士道的視角是看不到的。
“哈哈,這母豬在求操呢!”剛射完的男人愉悅地走到了折紙的屁股前,對著白皙的臀肉就是一巴掌,“求操要有求操的態度!以為撅起屁股男人就要為你服務嗎?”
“死母豬還覺得你的這身賤肉很有魅力呢!”男人惡作劇地把臭腳踩在折紙的頭上,迫使她的臉整個浸入了精液中。折紙也因窒息而在精液中吐出一陣陣水泡。
“呼……呼……求求大雞巴主人,在我的丈夫士道面前操進母豬的騷逼里,用母豬的肉壺當做好好發泄您的欲望吧~哼哧哼哧……唔噢噢噢噢噢~~~!!!”
面對男人的羞辱折紙情緒毫無波瀾,反而順著男人的意願,在精灘中發出棒讀的哼哧豬叫,同時更加賣力地搖動屁股,仿佛自己真的是一頭母豬。而男人也完全不願繼續忍耐,當下一挺腰,將肉棒撞開軟糯膣肉整根捅了進去,剛愈合的處女傷痕隨著這粗暴的撞擊再次開裂。
“唔噢噢噢噢~~~,子宮被肉棒頂到最里面了噢噢噢~~~,主人不要捅得這麼深,不然到時候……士道的小水管就捅不到我的敏感帶了噢噢噢噢噢~~~!!!”
就在肉棒頂開肉壁的一刹那,折紙的三無俏臉瞬間崩壞,翻起白眼吐出舌頭,發出不似少女的淫賤浪叫,竟是剛被男人插入就達到了高潮。隨著男人在她身下不斷進出,折紙一邊不斷在精灘中悲鳴,一邊扭動著屁股,用動作哀求著男人插得更深些。這副痴態與往日那冷靜聰慧的天才少女判若兩人,像個被操傻的無腦母豬。
“母豬終於不是死媽臉了,剛才不是裝得很清高很冷傲嗎?被我的大雞巴操進逼里不還是一樣!”
“什麼冰山美人啊,在老子身下也不過就是一個泄欲母豬罷了!”
由於視角問題,士道看不到折紙小穴被陌生肉棒抽插時的樣子,只是看到那個肥碩高大的男人用胯部不斷撞擊著折紙的白皙臀肉,發出淫穢的交合聲,汁水隨著每一次抽插四處飛濺。折紙崩壞的臉蛋在男人的推動下在精灘中來回磨蹭,腥臭的精液隨之滲入她的發根與肌膚中,留下永久無法磨滅的氣味。
“操,這婊子果然天生適合侍奉男人,都這樣了小嫩逼還夾得這麼緊,老子不忍了!”
在折紙身後不斷進出膣穴的男人怒吼一聲,攥住折紙的腳腕,將她兩條玉腿夾在肋下。失去雙腿支撐的折紙上半身整個趴在精灘中,兩團玉乳也被濃精浸染。男人便以這樣使用飛機杯的姿勢將巨根一插到底,抵住折紙的子宮口噴出新一股精液。
“唔噢噢噢噢子宮被大雞巴主人操得要爆炸了噢噢噢噢~~~!!!”
拋棄了一切矜持的折紙在被子宮內射中達到了最高潮,在士道面前展示著他從未見過的痴態。隨著男人拔出肉棒,多余的精液全都噴灑到她的紗裙上。而就在折紙剛剛被內射完,還沉浸在高潮之中不斷抽搐的情況下,那個男人再次把堅硬如鐵的黑根貫穿了折紙還未合攏的嫩穴。
“噢噢噢噢噢噢噢~~~主人慢點,母豬折紙是最傑出的精靈飛機杯,不能在沒夾攏時繼續侍奉噢噢噢噢~~~”
當然這獸欲雄性不會在乎折紙的話,他只對強奸這個毫無自覺的天使感興趣。但畢竟少女的身體太過脆弱,一下子玩壞就不好了,男人給折紙預留了休息時間開始用她的身體各處發泄欲望。
“看啊,這婊子在這種姿勢下,竟然還能背伸兩只手跟老子擼管~!”
“真是個絕佳的炮架啊~能來EDM社工作真是我八輩子的福氣~”
“聽說這婊子以前也是個魔術師,真是丟我的臉啊,難道精靈之力就是把人變成母豬的淫賤魔法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
……
過了好一會,隨著男人最後一次在折紙的子宮中傾瀉入精液,她癱軟的腰部終於被放下,整個人浸在身下的精灘中一陣陣抽搐。方才散發著神聖光芒的天使靈衣已經徹底被黃濁的精液玷汙,軟趴趴地黏在地上。而折紙的素顏也徹底崩壞,即使現在陰道中已經沒有男根抽插,那副母豬般的痴態也回不去了,甚至還在伸出舌頭不斷舔舐著地上肮髒的精液,不斷扭著屁股期待著繼續有人強奸自己。墜入凡間的淫墮天使永遠喪失了返回天堂的資格,只能在凡間繼續作為雄性的授種苗床。
“五河士道,該停停了。現在大叔已經好好地玩過你的新婚妻子,確保她的受精卵已經順利著床了。現在也該正式進行我們的結婚儀式了吧?”
“啊對!抱歉,看得太入迷了……”
士道害羞的說。方才他就這麼站在儀式台上看著新婚折紙被男人連續強奸插入,自己的手也不住地擼動那小到可憐的陽物,即使他在早泄般地射出一發後就完全硬不起來了。
維斯考特一打響指,底下強壯的馬屌胖大叔就拽著折紙秀麗的頭發,將她從地板上直接拖到了士道面前,留下一道濃濃的精痕。
“士道……”
因精液粘在一起的劉海下,折紙用汙濁的臉蛋對士道露出了甜甜的微笑。這是她愛的證明,她的心毫無疑問屬於士道。而士道也對她回以微笑,兩個人在深沉對視中感受著新婚中濃濃的愛意。真是幸福啊,竟然能如此浪漫地與所愛之人終成眷屬,從此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呢……
“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士道不假思索地說道。
“新娘鸞一折紙,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折紙按住自己咚咚直跳的心髒。而與此同時,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閃動出一道淫穢的粉色淫紋,標志著她已經永生永世淪為DEM社的性奴隸,至死不渝。
“現在……”維斯考特停頓了一下來防止自己笑出聲來,“請新郎新娘交換結婚戒指~”
聽到這句指令,折紙心領神會地撐起身子,在士道軟趴趴的小雞雞上輕輕一啄。在她移開她狼狽的臉後,一個白色光芒組成的環狀物在士道的陰莖上閃了一下,很快消失不見。與此同時,折紙身上被徹底玷汙的靈裝也轉化為靈子緩緩消散在空氣中,露出她那同樣白皙的素裸酮體。但之前粘在靈裝上的精液立刻滴落到折紙的的肌膚上,肆意流淌,倒像為她穿上了另一件白濁褻瀆的婚紗。
“士道……唔!”
折紙還想再說點什麼,維斯考特卻抬起一腳踹在她柔軟的肚子上。折紙吃痛打了兩滾,從儀式台上跌了下去,重新滾到馬屌胖大叔的腳邊。而這個獸欲未消的丑惡男人淫笑著把她提起來,准備開始下一輪侵犯。
“好了士道~”維斯考特獰笑著拍了拍士道的肩膀,“等大叔發泄完,你再休息一下就可以去迎娶下一位新娘了哦~”
[newpage]第二章 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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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結束。五河士道發現自己來到了和剛才完全一樣的教堂,就連每個提燈的擺放都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只有儀式台下鋪著的地毯,用天鵝絨般的潔白變為了暗淡朦朧的灰色。
“啊啦,少年,想不到你來的這麼快呢~,阿姨我還沒有幫主人處理好性欲呢啊~”
“二亞,是你啊!”
看向台下,不出意外,在那里的少女是本條二亞,是筆名本條蒼二的著名漫畫家,代號“修女”的第二精靈。作為精靈中心理年齡最年長的一位,二亞的身材卻並不如那麼豐滿,貧瘠的胸部也就比蘿莉精靈們大上一圈。不過和普通女性相比,二亞也絕對足以稱得上是絕世美女。一頭凌亂的灰發野性中帶著知性,苗條的腰线婀娜窈窕,嬌嫩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在配上身上散發的開朗氛圍,足以輕松讓男人拜倒裙下。
二亞的靈裝“神威靈裝·二番”是與教堂風格完全相符的黑色修女裝,腰間與頭巾上都有十字架等一些神聖器物作為裝飾。但這身修女裝的材質卻是半透明的黑絲,完全暴露出其下的黑色系帶內褲。而拉到很低的衣領,也似乎是要將那不顯眼的乳溝展露出來。高開叉的透明下擺與黑色長靴間半遮半掩地顯露出性感的大腿,完全就是在誘惑男性將她扒光侵犯一般。這種褻瀆神明的衣裝設計,讓她的靚影散發著濃重的背德感。
與折紙一樣,二亞身邊同樣坐著那個壯碩的馬屌胖大叔,但與折紙那會不同的是,這次壯漢並沒有那麼飢渴地鑒賞二亞色情的穿著,反而將二亞抱在懷里自顧自地在她耳邊炫耀自己操其他精靈時的舒爽與快感。而二亞身上也干淨的很,完全沒有剛剛被侵犯的痕跡,似乎這身修女服的宗教意義能壓制那些性欲旺盛的野獸似的。
“哇……二亞,你好美啊……”但對於處男五河士道而言,二亞這身暴露的裝束讓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只在很久以前初見二亞時見到過這身靈裝的完整形態,如今重新見到,不由得滿臉緋紅心髒亂跳。
“是吧?要是我穿著這身性感暴露的裝扮出現在小巷里,肯定會被一群流浪漢按倒灌精,最後扔到小黑屋里充當每天接客的肉便器吧?”二亞苦惱地從裙擺下翹起白皙的大腿,在眾目睽睽之下撫弄起來,“可是不管我怎麼翹首弄姿誘惑勾引,大雞巴主人也完全不願把我按在身下,當做淫亂索精母狗一樣操個痛快啊……”
“是啊,怎麼回事呢?”士道也和二亞一樣苦惱起來。明明二亞的裝扮在他看來很有魅力,為什麼大叔都不願意操她呢?對於婚禮的新郎來說,沒法用新娘的肉體好好招待來往的賓客可太沒禮貌了。
“是啊少年,就算我給大雞巴主人土下座舔他的腳,他也不願操我一下啊。二亞的小穴都癢了兩三天了,再不被大雞巴填滿恐怕就不得不上街賣淫了啊……少年你幫我勸勸主人嘛~”
“嗯……大叔為什麼不願操我的新娘呢?雖然二亞胸小了點,也算是實際年齡45歲的老女人了。但身為精靈她的身體年齡一直保持在20歲左右,操起來一定很舒服啊,為什麼大家不願意操啊?”
聽到新郎五河士道的質問,台下的大叔嘲笑了起來:
“她?我都操了她那麼多年早操膩了,要不是這場是調教她的任務,本大爺還會出現在這?這麼一個破鞋肉便器,誰提的起興致操啊?”
“再下幾場能操那個蘿莉‘隱者’呢,真是期待啊啊~”
聽到大叔的話,士道感到很奇怪,這時候維斯考特在他身後發話了:
“哎呀,五河士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位DEM社的老員工日常的工作就是調教被捕獲的精靈。可是我們至今為止,捕捉到的精靈只有本條二亞啊,所以她一直都是大叔的私用肉便器。這五年來大叔只能操她,就算把所有重口獵奇的花樣都玩過了,也肯定會膩的吧?讓他接著用這個老舊肉便器,也確實是我的失職~”
“怎麼會這樣……”
士道露出歉意的眼神。大叔為了替自己調教愛妻都勞苦了五年之久,卻還要讓他今天也不的休息。為了道歉一定要讓大家重新提起興致啊……
“二亞,你可以用你的天使來查一查,看看大叔怎麼才可以重新對你燃起欲望!”
“啊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啊~”
二亞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拍手憑空召喚出了一本有十字文章的大書。這正是她的天使“囁告篇帙(Ratziel)”,能夠搜集到她想知道的一切知識。她翻動著這本巨書,終於眼前一亮:“少年啊我知道了,主人已經把我的身體由內至外每塊肉都玩透了,光靠我的力量無論如何都沒法再引起他的注意。但我現在已經拋下肉便器的身份,成為了少年你的未婚妻咯。如果你甘願成為綠奴,和我一起對著主人土下座獻妻的話,他一定會對人妻二亞重新燃起欲望的!”
看著二亞一本正經的眼神,士道也感到很開心:“是啊,用大叔從沒體驗過的玩法,一定能讓大叔的雞巴重新硬起來吧!”
說著,士道慢慢走下儀式台,而二亞也伸出纖纖玉手和他綰在一起。心愛之人離自己如此之近,二人都不禁心跳加快。看著面前那個丑惡男人嘲弄的眼神,士道和二亞並肩站在一起,同時深吸一口氣,然後對著前方的男人跪坐在地上,雙手前仆頭頂著地,正是標准的土下座姿勢。士道本就瘦削的身體在匍匐在地後更顯渺小。而二亞在擺出如此屈辱的姿勢後,系帶胖次包不住的淫臀在黑紗下高高撅起,白皙修長的四肢保持跪伏的姿勢一動不動,一看就知道她在過去五年中被迫做了多少這種下賤奴婢般的土下座姿勢。
“大雞巴主人~,雖然二亞是個已經被日爛日黑的爛褲襠,但既然有個綠狗少年願意接盤和我結婚,那我也算得上是新婚人妻了。大雞巴主人不想體驗一下將好不容易從良的老妓重新拉回深淵,讓她永世不得翻身的滋味嗎?”
“尊敬的大叔,用您早已玩膩的愛妻二亞來招待實在是萬分抱歉。但這次本人也會作為您性體驗的附屬產品。請大叔在我這個沒用陽痿的老公面前盡情抽操我的未婚妻,用大叔的男子氣概嚇得我也跟著雌墮吧!”
聽到二人誠懇的道歉,本來就是假裝不感興趣的馬屌胖大叔笑了起來,站起身走到低頭懇求的二人面前:
“好吧,看在綠帽奴士道這麼誠懇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操一操你的破鞋老婆吧!但你身為綠狗可不配看主人和女奴交媾的景象,聽個響就夠了,保持土下座的姿勢繼續給我跪著!”
“遵命!”
雖然不能親眼看著妻子被別的男人抽操有些遺憾,但士道還是理解的。說到底做愛是個人隱私,自己一個做丈夫的怎麼好意思涉足妻子的隱私呢?
而就在士道還面朝地毯保持著跪伏姿勢時,壯漢早就拽著二亞的手腕和頭發把她拽起身來。雖然二亞在精靈中算是高挑成熟的,但在這身高兩米的男人面前還是顯得嬌小。胖大叔架著她的兩條大腿,將她整個人摟到懷里。時隔多日終於如此靠近男人的胸膛,二亞不禁被濃郁的雄性荷爾蒙衝暈了心智,貼在男人肥厚的胸脯上來回磨蹭,伸出粉舌舔舐起油膩的汗漬。
“嘿嘿,就這麼想我嗎二亞?知道你被這小子拐走了我可傷心了呀~”
“當然想了,大叔~”二亞用從未對士道說過的嬌滴滴的語氣在認識的男人懷里撒著嬌,“好幾天沒被大雞巴主人疼愛,二亞我的騷逼里又癢又燙,再不被操進去就要死了啦~”
“對啊,明明二亞是我的私用肉便器,卻被這小子搶去當成私車了,我才是被NTR的一方吧!我就要好好收拾一下你這出軌的騷貨!”
這麼說著,抱著二亞的男人一把扯下她下體的系帶胖次,露出黑紗下若隱若現的小穴。雖然被稱作“日爛日黑”,但二亞的陰唇實際上依然白皙粉嫩,灰色陰毛舒暢地貼在陰阜上,一道道淫絲順著大腿間滑落下來,完全看不出來她是個被男人操弄了5年的肉便器。而男人將腫脹的龜頭在二亞的陰蒂上摩擦了幾下,就用力挺腰直接貫穿了那因淫欲不斷蠕動的膣肉。
“唔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一被主人的雞巴操進來,二亞就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二亞高高揚起修長的脖頸,對著天花板發出不似淑女的悲鳴。男人顯然預料到了這反應,一邊抱著二亞抽插一邊用寬大的手掌拍打著懷中修女的屁股,還將肥大的嘴唇湊上前去。即使因突如其來的高潮失神,二亞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當下對著男人的唇深吻了下去,任由發臭的唾液灌入自己的口腔,還用細嫩的小粉舌和對方的舌頭纏在一起,發出淫穢的水聲。隨著男人一頂一頂,二亞的雙瞳逐漸朦朧,冒出色情的愛心。
“哈哈哈,我記得二亞你是二次元吧?喜歡的都是朱鷺夜這種美型男,不知道現在被大叔操是什麼感覺呢?”
“哈……美型男的雞巴一定都好小,就像少年這樣,天生只能當綠奴……哈啊……能支配女人的,只有馬屌胖大叔……唔啊啊啊啊~~~!!!”
“嘿嘿,既然如此讓老子這個胖大叔也好好地讓士道當當綠奴吧~”
“誒?大叔?現在插屁股的話唔啊啊啊啊啊啊~~~~~”
壯漢湊近二亞光潔的脊背,用堅硬滾燙的雞巴頂開那隨著抽插泛起層層雪白肉浪的淫臀,對著那褶皺的菊穴整根插了進來。苗條的身體陸續被巨屌連開兩洞,二亞不禁香汗淋漓寒瞳緊縮,發出與修女身份不符的淫蕩亂叫,既像是求饒又像是逢迎。壯漢抱著黑色少女,肉棒配合默契地一前一後在二亞的腸穴和騷逼中不斷交換進出,就像過去幾年他操弄這個飛機杯一樣,被調教完全的穴肉中每一個敏感點他都一清二楚。而二亞雖然看上去像個飛機杯一樣被動,但五年中練就的侍奉男人的功力也不是蓋的。隨著男人的抽插,她不斷夾緊腸壁和膣肉,吸住強奸自己多年的主人男根。同時用兩條粉腿夾住身前的男人,腦袋靠到男人的胸膛中,討好地扭動著屁股,還對著丑陋的臉龐露出迷離的微笑。
“哈啊啊啊啊~~~給我精液,給我精液,便器二亞現在已經有心愛的男人了,所以主人請務必讓我給您生孩子~”
而士道此刻就在這團亂交人形的正下方。聽著頭上賓客在新婚妻子肉穴中反復抽插的水聲和碰撞聲,他不由得百爪撓心,說不上是快感還是傷感,很想起身說些什麼。但賓客的命令是神聖的,士道哪怕是土下座到腰杆發酸膝蓋發疼也不敢動一下,就算是被男人性交時亂動的臭腳踩到手也一言不發。二亞雙穴中飛濺的蜜露淫水不斷濺到他的頭上,用濃郁的少女芬芳籠罩了他。雖然士道不敢瞎動,但還是忍不住大口吸氣,將妻子被別人侵犯時的味道灌滿肺部。雖然身為丈夫他是無權這樣做的。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這騷婊子,竟然幾下就給爺吸出來了!”
“嘿嘿,畢竟二亞是優秀的肉便器嘛~”
正抽插二亞後穴的男人繳了械,對著二亞的屁穴灌注了濃郁白漿後就拔出了肉棒。但這不意味著二亞就在這場淫亂派對中取得了先決優勢,很快男人再振雄風,直接將二亞的身體掰了下來,迫使她後仰著面對自己陰毛叢生的生殖器,然後以這樣方便插入的姿勢將巨屌整根插入了二亞的食道,潔白細頸上隆起明顯的凸起。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哈哈哈,其實說操膩了,但精靈這百玩不壞的身體可是人類女性比不了的呢!”
“其實比起士道的那些雛,這種懂得性技的爛褲襠老阿姨才最好,又會吸又會夾,真是侍奉得叔叔很開心~”
“聽說二亞跑了之後去畫漫畫了?真是的,畫黃色本子才是適合你的職業啊,記得未來積極找我取材哦~”
胖大叔變換著姿勢倫理操著這昔日的肉便器,用黃濁的精液塗滿她身體的各個角落。更甚是為了滿足無處發泄的欲望,直接脫下二亞的長筒靴,在其中注入論升的精液後再穿回到二亞的腳上。精液順著鞋口溢出,二亞的小腿也染上情欲的潮紅,不住扭動著腳趾讓肌膚充分接觸精液。在數年的調教中,二亞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調教成了敏感帶,成了數一數二的淫賤蕩婦。
……
終於大叔釋放完了欲望,最後拔出了插在二亞體內的男根,而二亞也在重力作用下“啪”地摔倒在地上的精液中,肉逼、菊穴和口中不斷噴濺著男汁,四仰八叉的樣子如同被踩扁的青蛙一般,一身修女服也滿是破口。而士道在她身邊一動不動地跪著,後背和頭發已經沾滿了二亞的愛液和大叔的精斑。可是士道沒有感到一絲不快,反而在心里對賓客的舉動感恩戴德。
“好了,五河士道,現在該宣讀結婚誓言了哦~”
“是!”
聽到友人維斯考特的話語,士道連忙挺直酸痛的腰板。
可二亞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最終也沒有站起來。滿足性欲的大叔壞笑地扯著她的肩膀,將她丟到了士道懷里。二亞抬起滿是精液的臉,對著士道露出艱難的微笑。而士道也摸了摸她的頭,撫慰著愛妻勞累的心靈。
“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本條二亞,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二亞說著,小腹上也浮現出了一道粉色淫紋。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結婚戒指!”
聽到這句指令,二亞低頭用嘴含住在士道的雞雞上一撮。在她移開她狼狽的臉後,一個灰色光芒組成的環狀物在士道的陰莖上閃動消失。與此同時,她身上破損的修女服也化作靈子消散在空氣中,仿佛在宣告神明的判決:玷汙教堂的雌性不配再擔當修女,只配成為神妓永遠負責接納大叔的懺悔泄欲。
“來吧士道,別管這只大叔的私車了,休息一下,讓大叔趕趕片場,我們該去下個地方了哦~”
[newpage]第三章 狂三
●
這次傳送後的教堂格外吵鬧,少女的慘叫、男性的怒吼以及各種鈍擊聲抽打聲水濺聲不絕於耳,士道簡直覺得自己到了戰場。
而隨即他就注意到如此嘈雜的原因:這間教堂的儀式台下是橙色的地毯,其上正演繹著一場盛大的亂交派對。那位DEM社的巨根員工侵犯著身前那些年輕貌美的少女。中出口爆、拳打腳踢、辱罵貶低,以各種極端的方式縱情宣泄自己的欲望。和之前兩次不同,這次的少女數量格外之多,遠超男人的數量,打造出一幅詭譎的春宮圖。但她們無一人對男人對自己的暴行進行哪怕一絲一毫的反抗,反而笑臉相迎,似乎被男人肆意凌辱就是她們心甘情願的命運一般。
“哎呀哎呀,這不‘夢魘’嗎?傳說中的最惡精靈,給我們DEM社帶來了無數損失。想不到今天也栽在了我手里,成為DEM社的精靈便所之一呢~”
是的,正如維斯考特所說,面前這些有著相同樣貌的少女,正是被稱為“夢魘”的最惡精靈時崎狂三。身為掌控時間的精靈,狂三最特殊的能力就是可以從時間线中拉來過去的自己,創造無數分身。所有的分身都繼承了本體雍容華貴的容顏,凹凸有致的身材自有一番獨特性感。每一位時崎狂三都是藝術品,而這絕不會因為數量繁多而貶值,反而增加對這神秘少女一探究竟的欲望。而對於士道而言,時崎狂三更是特殊的存在。二人從一開始彼此狩獵的敵人,再到後來改變時空的伙伴,經歷了太多羈絆,哪怕是命運也無法將二人分開。
時崎狂三的靈衣“神威靈裝·三番”是一件奢華的哥特連衣裙,血與黑影的配色隱匿於繁多的裙結與褶皺中,仿佛尊貴的貴族大小姐,狂三的身世也確實不是普通的鄰家女孩。在靈裝狀態中,遮住左眼的漆黑劉海被發帶束起,露出其下妖艷的紅黃異色瞳,漆黑的秀發如時鍾般被系成一長一短,彰顯著這位少女的神秘氣質——那如時間般神秘莫測難以捉摸的氣質。
只是如今,那只是存在就詮釋著典雅之美的少女,在丑惡男性的攻擊下完全走了樣。
“嘿嘿,真想不到我也有一天能被這麼多美少女圍著,享受後宮般的生活啊~。想必那個五河士道每天過得就是這樣的生活吧!”
“嗚嗚!嗚嗚嗚!”
牆角,渾身贅肉的男人將一個狂三按在牆上,一邊如同打樁般不斷轟入她的嬌嫩花蕾,一邊用牙齒撕開單薄的哥特蘿莉服,埋在兩團跳動的玉乳上又啃又舔,像是要把紅纓乳頭扯掉一般,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排排淤青的牙印。雖然少女珍貴的兩處隱私部位都在被男人盡情蹂躪,但這位狂三卻不喊不叫。這當然不是她和這男人情投意合,而是這男人在侵犯少女酮體時,還用汗毛森立的粗壯雙臂死死掐住狂三白皙修長的脖頸。在強力鐵腕的悶絕下,這位狂三失去了往日的從容淡定,無力地拍打著男人的手腕,臉頰由通紅轉到死青,直翻白眼,看來馬上就要被掐死了。就連她的嫩穴也在瀕死反應的作用下用力吸住強奸自己的男根,讓男人連拔出肉棒都變得無比艱難,每次都拉出一環粉嫩的膣肉。
“呵呵,士道同學那個陰莖短小的處男可不敢和我們這麼親熱哦~”
“哇哦,好羨慕啊,能被主人強奸致死……咕嚕咕嚕……”
“主人我的奶子也很好吃啊~,不要啃‘我’這個婊子的了~”
但沒有任何人對男人的暴行懷有異議,除了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狂三外,還有三個狂三圍繞在男人身邊,擠奶扣穴地對他撒著嬌。兩個狂三一左一右靠在男人的肋下,陶醉地舔著男人臭氣熏天的腋窩,還不時湊到男人耳邊騷浪賤地挑逗她的情欲,一個狂三直接跪在男人的雙腿之間,反復從男人的屁眼舔到被奸狂三的交合處,眼神中滿是陶醉,似乎男人肮髒無比的胯下是什麼美味珍饈。她們臉上的嫉妒都是真的,真的希望現在被男人壓在身下爆操的狂三是她們自己。
“哼哼!啊~~~~~!”\t
隨著男人解脫地喘息,整根捅進狂三柔肉中的巨根終於射出了精液。多余的精液沿著交合處溢出,全都被下方的狂三伸長舌頭盡數咽下。狂三的小腹隨著這次中出高高隆起,可見子宮中全是精液。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這樣百分百會懷孕了。但這個狂三分身顯然已經失去了懷孕的能力,隨著男人松開自己的雙手,飽受蹂躪的狂三如壞掉的人偶般滑落在地,頭磕到牆也毫無自覺,空洞的眼神看著前方。
“嘻嘻,該抽操我的騷穴了主人~”
“憑什麼啊,我都舔了主人的聖屌半天了!”
“還是來操我把主人,我是狂三處女時期的分身,絕對能讓您爽到哦~”
沒有一個分身去理會生死不明的同伴,反而拉著男人的手不斷撒嬌,牽起裙子將自己滿是淫水的騷穴展露在男人面前,爭先恐後地爭當下一個被操死的狂三。
高大的男人拉過一只狂三抱在懷中。和之前的哥特蘿莉裝不同,這個狂三身著來禪高中的黑色校服,黑直的發辮散落在肩上,下身是藍色的裙子以及黑色吊帶襪,是最能調動青春期荷爾蒙的校園女神。當然她一定是衣衫不整的,整件校服被剝開,露出其中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和柔軟的小腹。而男人除了用擁抱的體位緩慢抽插著狂三彈軟翹臀,還一手從後面勒住狂三的脖子,讓她被迫挺著腰,將敞開襯衣中的的少女柔肉完全暴露在外。
“來,大的要來咯~!”
“嗚!”
男人掄起拳頭,重重地擊打在校服狂三的小腹上,,將少女柔軟的小腹打出一塊一塊的淤青和紅腫。原來是在把狂三華貴美麗的肉體當做人肉沙袋。縱使做足了准備,狂三也發出了悶悶地干嘔。綿軟的腹肉在重擊下凹陷了好一會才恢復原裝,留下了骨節形狀的新淤青。隨著這下腹擊,狂三裙下的小穴中一陣抽搐,噴出黃濁的精液,明顯就是方才男人在她子宮內留下的。
“怎麼樣啊騷逼,這下叔叔的拳擊效果如何啊?”
“嗚……哈……打得很猛,很果斷,是能將女人一下打服的勁夫鐵拳……哈……”
“這就對了嘛~”
啪的一巴掌,男人對著狂三被胸衣包裹的玉乳扇了過去。奢侈的蕾絲奶罩立刻被扇飛,兩團玉兔也隨著扇動劇烈搖動,紅腫的部位仿佛是被打扁了一般軟了下去。而上下看了看狂三的蕾絲胸衣和性感的黑色吊帶襪,男人無名火起,對准狂三藝術品一般的臉頰扇了過去,發出清脆的響聲。狂三嗚咽一聲,面頰漲紅淚花飛濺,竟是被這巴掌扇得哭了出來。
“明明是個高中生,卻穿得這麼淫蕩?到底是誰教你這麼不知廉恥!”
“嗚……這是……這是士道同學給我買的……”
“士道?哈!想不到那個綠帽男腦子也有開竅的一天呢!那為了他對你的一片真心,叔叔也做點好事,把你子宮里的混種精液全都榨出來避孕怎麼樣啊?”
“好的,謝謝……謝謝主人……嗚!!!!!”
狂三的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但還沒等她說出多余的話,男人對著狂三的小腹就是一記重拳,在小腹層疊的淤青上留下醒目的拳印。寶貴的子宮被如此蹂躪,狂三失聲干嘔,嬌小的身體重重地撞到身後的牆壁上,男人也悶哼了一聲。子宮在如此重壓下被動擠成一團,攪動著其中灌滿的精液,在卵巢中掀起一陣漩渦。最珍貴的部位都被如此侵犯,少女的肉體不可避免地在腹擊中達到了高潮,仰頭悲鳴著噴濺出大股的精液和淫水。而在菊穴最後夾緊了一下後,隨著少女嘴角邊一道鮮血流下,方才還生龍活虎的身體一下就癱軟了下去。
“嗨,這就死了?精靈的分身是真不經玩。”明明打出了人命,但男人卻一臉無所謂地擦著拳頭。
“質量不夠數量來湊嘛!我也好好地使用了她的肛門了,趕緊玩個新的吧!”男人拔出滿是腸液的馬屌,任由懷中沒有生命跡象的少女癱倒地上。
而在亂交人群的中央,一座由肉色、橙色與黑色組成的小丘格外引人矚目。定睛觀瞧,這竟是由數十個狂三分身的酮體堆成的肉丘。有些狂三已經不動了,無神的異色瞳兀自看著前方;有些狂三還殘留著意識,像魚堆上的活魚一樣扭動著;有些狂三看上去完好無損,但卻滿臉幸福地躺在同類的身體上,仿佛被堆成肉丘這種事讓她們很幸福。無論如何,這由相同外貌的絕世美少女堆成的高地,都有種詭異獵奇的美感。
男人向這肉丘的頂端邁進。他承載著渾身體重的臭足直接踩在腳下狂三的臀肉上、陰阜上、玉乳上、臉蛋上、肢體上,如同踐踏花草一樣隨意。事實上他也根本沒在意腳下這些少女的感受,肆意邁動著雙腿,隨著走動在肉丘內部傳來呻吟聲與嘎吱聲。而把他圍在中間的,是四位特殊的狂三:自稱“狂三四天王”的特殊分身個體。
“想不到這成天給我帶來麻煩的婊子還有這一面,叔叔我真是大開眼界啊~”
“唉,也不能這麼說嘛,畢竟年輕人嘛,總是有中二的時候,這也是承載著青春夢想的一部分啊。”
“那就讓我來好好踐踏一下這些青春夢想吧~”
是的,把男人圍住的四名分身正是匡塞在過去的中二時期拉來的個體,分別以醫用眼罩、滲血的繃帶、綴有荷葉邊的護眼貼,以及刀鏢風眼罩遮住左眼。她們都穿著高中制服,但有的內搭穿得不一樣,有的則是從袖子跟衣裸露出荷葉邊。總之這些裝束確實很有中二少女的風格,不過和她們腳下堆疊的真正哥特風美少女們還是差一截的。
“唔啊啊啊啊啊~,主人的漆黑之槍要將余頂到天國了~”
“不會再中二了,畢竟從此以後狂三從出生到死亡的所有時間段,都是作為大叔的肉便器而存在的~”
“咿呀啊咿呀啊~~~”
“哎呀,這個角度會被士道同學看到的~”
男人將用背後位輪換抽操著這四位承載著狂三夢想的分身,一邊抽打著她們的屁股一邊頂著濡濕的膛內。這些從過去時間段拉來的狂三都是保持著處女的,所以操起每一個人都可以體驗到破處的快感。四位俯身挨操的分身以十字形被男人擺在一起雲鬢相磨,無處依靠的她們便忍不住手拉著手圍成一圈,隨著男人對宮頸的蹂躪輪流發出浪叫,好聽的少女音聲如同樂章一般。
“啊哈,這四個婊子還在玩四人親吻呢!我吻我自己,玩得真花啊!”
是的,由於四個分身的臉蛋都被迫緊貼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甘甜吐息。她們終於忍耐不住心中的情欲,伸出各自的粉舌親吻在一起。這真是難得一見的百合名畫。可就在四位少女交換口中甜唾的同時,男人惡作劇版將一罐精液全都淋到了她們的頭上。精液順著發絲情色地流淌,少女們純真的接吻也變成了爭搶對方臉上精液的競賽,舌尖間拉出一縷縷淫蕩的白絲。
“真是受不了了!要射了!四個高中婊子一起高潮!”
“什麼大小姐啊,一見到男人的精液還不就是一幅母狗樣。”
伴隨著男人的灌精,感受到子宮中精液的滾燙與空氣中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四位少女不用得同時抵達了最高潮,抱在一起甜甜地淫叫著。這既像是對自身處境的贊美,也像是對強暴自己的男人的感謝。但男人顯然不領情,手一松開,高潮脫力的四天王緩緩跌倒在肉丘頂端。隨著男人的大腳踩住她們的頭顱,她們明白自己的身份已與周圍的同類毫無差別,只是供男人踐踏的墊腳石,不由得露出幸福的笑容。
……
“好多狂三啊。”
士道感嘆著。是啊,眼前的景象遠不止他看到的這些。事實上他已經眼花繚亂了,大家都在玩著他想都沒想過的玩法,他很是羨慕。
“是啊,他真是越玩越花了~”看到這麼多死亡場面,維斯考特露出了愉悅的笑容,“只有對狂三這特殊的精靈才能這麼玩哦。最開始還有些猶豫,但終究是大膽起來,連處女都不奪就玩死。畢竟狂三的分身要多少有多少,即使焚琴煮鶴也沒什麼可惜的。你看,這不剛死就換上新的了嗎?”
是的,那些倒地不能動的狂三分身很快就會被黑影吞噬。而黑影中很快又會冒出全新的狂三分身,對台下的男人淫蕩求歡。因此雖然大家都玩得這麼暴力,但場上卻沒有什麼可怖的景象——倒胃口的屍體在接觸地面的一刹那都被光速處理掉了。
“而且這些分身的能力都很弱,可以被凡人輕易整死,這樣就可以隨便玩各種勁爆的游戲了~。一人一妓院,真是絕佳的能力啊……唉,真後悔,沒能早點抓住這個精靈,不然DEM社可是能省一大批訓練經費呢!”
“那……狂三本體在哪里啊?”
士道好奇地問,轉了一圈都沒找到像狂三本人的樣子,待會自己結婚是要和誰結啊?而看到士道的反應,維斯考特漫不經心地一拍手。
“嗚!”
隨著他的掌聲,天花板的黑影中立刻墜下身著哥特蘿莉裝的黑發美人,直接跌到士道的懷里。從直覺判斷,士道欣喜地意識到她就是狂三本人。但是這個狂三和往日那從容不迫勝券在握的形象截然相反,表情木然地在士道懷里不斷抽搐,微張的小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她的異色瞳中,紅色瞳孔沒有一絲光芒仿佛死掉一般,黃色瞳孔中的鍾表瘋狂跳動亂轉,看著已經嚴重故障了。而縱使隔著靈裝,士道也能感受到狂三的酮體滾燙得像塊烙鐵。
“忘跟你說了五河士道,現在狂三的感覺已經完全與分身們連在一起了,而且一切痛感都會轉化為快感。看看台下這淫亂派對,就算是精靈受到如此衝擊也會把腦子燒壞吧?唉,可惜她以後恐怕只能當個充氣娃娃,操起來還沒分身舒服了!”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士道覺得很遺憾,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所以現在是不是可以……”
“啊對!”
維斯考特清了清嗓子。
“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時崎狂三,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
“你是否願意?”
維斯考特加重了語氣,狂三渾身一顫,眼里閃過了一絲光亮,竟是在一刹那恢復了部分神志:“我……願意……”
“這就對了。”維斯考特笑著,看著狂三腹部的淫紋閃光透過靈衣顯現出來。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結婚戒指!”
“啊這……”
狂三這樣子完全不能動,士道都不知道她能不能聽見自己說話。無奈之下,他只得像台下那個凌辱女性的男人一樣,將狂三的俏臉按向自己的包莖雞雞。隨著嘴唇與龜頭的觸碰,一道橙色的光環在陰莖上一閃。狂三的靈衣也隨之崩解成無數的靈子隨風飄散,露出素裸的酮體。看得出來,狂三已經明顯發情,乳頭腫脹的仿佛要炸開一般,洪水泛濫的小穴不斷噴濺著騷水,竟是在不斷潮吹。士道完全看不到那叱咤沙場談笑風生的雙槍精靈,只能看到一個欲壺肉袋。這也難怪,畢竟她還一直在接受分身的快感,卻如植物人一般完全無法自己解決爆裂的欲望。
“五河士道,其實狂三本體還沒有被奪走處女膜哦,你要不要現在來幫你的小新娘破個處呢?”
“這個……還是算了吧。”士道謙虛道,“畢竟我只是她的丈夫,做這種事情不太好。而且我的小雞雞也太短了,這個重任還是交給各位賓客吧。”
“不錯不錯~”維斯考特點點頭,“別管你的充氣老婆了,時間緊迫,大叔也要趕片場呢,快去迎娶你的下一個新娘吧~”
[newpage]第四章 四系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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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眩暈的傳送,士道再次來到了嶄新的教堂中。但是和之前的教堂不同,雖然大廳台下同樣鋪著藍色的地毯,沾滿了大灘的精液和各種粗大的塑料性具,空氣中同樣彌漫著濃郁的雄性荷爾蒙,但卻不見一個人影,諾大的大廳中,只有士道和維斯考特兩個人。
“誒?這次是……四糸乃對吧?”
“五河士道你找到規律了啊!對哦,看來這位職員還真不省心呢,竟然擅自帶新娘出去玩了。我們的新郎士道君可是想把蘿莉愛妻被丑陋大叔壓在身下肆意中出授精的樣子記在心里,打消你的興致真是不好意思啊~”
“哪有的事!”
士道連忙謙讓地說。而就在這時,教堂外傳來赤腳走路的腳步聲,愈來愈近,夾雜著微弱嬌喘的蘿莉音。過了一會,那個渾身赤裸的高大胖大叔從教堂門口繞了進來,渾身黑肉如同蠻獸,無論怎麼看都不該是這種聖潔的教堂應當存在的訪客。而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懷里的“白肉”:一個披著綠色兔耳披風的嬌小蘿莉,在他懷里咿咿呀呀地嬌聲悲鳴著。
“啊,四糸乃!”
是的,被野蠻男人抱在懷里的女孩,正是被稱為“隱者”的冰芽川四糸乃。由於在13歲就受賜了永駐青春的靈結晶,多年來她一直保持著年幼的蘿莉外表。夢幻般的天藍色長發和雙眸如此清純、纖細小巧的嬌軀和天真無邪的美麗童顏都如洋娃娃一般,不由得激起人的保護欲。而她的內在也與無垢的孩童無異,生性溫馴膽小怕生,總是無私地幫助士道處理與精靈間復雜的感情問題,一直是士道心中的綠洲。
她的靈裝“神威靈裝·四番”也是一身可愛的童裝,綠色帶帽衫上裝飾著一對搖晃的兔耳朵,身後的兔尾巴會隨著走動一跳一跳,外套下則是單薄的潔白連衣裙,光是看著就能帶來一股清爽。她還習慣在左手的長袖內佩戴媽媽送給她的手偶“四糸奈”,作為另一人格用腹語與她一唱一和。和其他靈裝不同,四糸乃的靈裝沒有任何色情暴露的因素,就像鄰家小姑娘一樣,只想讓人悉心呵護。
然而現在,這本不該有任何色情因素的靈裝卻沒法發揮本來的作用了,綠色的外套被拉到最大,其下白色的連衣裙被撕扯成幾縷勉強掛在身上的破絮,毫無保留地暴露出其下瓷器般光潔的肌膚,盈盈一握的鴿乳不知為何腫起,殘留牙印的粉嫩乳首不合年齡地漲紅。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裙下,那道窄窄的無毛小縫卻被塞入了身後男人的巨屌,透過小腹上的隆起能看出其猙獰的外形。隨著男人扭動腰部,巨根也不斷將薄薄的兩片陰唇擴張到最大。腹部如懷胎十月一樣隆起,清澈的蘿莉愛液在水壓作用下從交合處滋濺而出。
“四糸乃,沒事吧?”
“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
似乎是聽到了士道的話,四糸乃在身後男人的懷里扭了扭頭,發出含糊不清的嬌喘。但或許這只是無意識的生理反應,因為她的雙眼已經朦朧到近乎失明,或是她早就被操得失去了意識,只是任從生理反應扭動身體,討好身後的男人吧?
“哎呀,董事長您不用太著急嘛~,只是因為這個蘿莉母犬實在是操得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帶去給燎子她們看看。她們都夸這飛機杯可愛的緊呢。但吃了那麼多冰激凌後,這崽子現在就神志不清了呢~”
抱著她的男人發話了。即使四糸乃被他用巨根頂起來,她的小腦袋也不到他的鎖骨。而身下兩條小短腿更是可憐,勉強伸過男人的膝蓋。她的綠靴子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來,兩只白嫩纖小的小腳丫繃成弓形在空中無力地蹬著,似乎想要踩到地面支撐身體。如此嬌小的體型卻在被一根有自己小腿粗細的滾燙巨根反復侵犯珍貴的小穴,倒真像是個被男人使用的飛機杯。
“真不容易啊,以四糸乃的體型而言,我被魔術強化過的男根可是毫不夸張地一步到胃。要是普通的人類幼女早就被操死了,也真就只有身為精靈蘿莉的四糸乃能承受住巨根一遍遍操弄了~”
“但說起來,正是因為身為精靈,無論過幾百年身體也不會發育,她永遠都只能用那淺淺的嫩逼來容納我的大屌了,這就是有利也有弊吧。”
“不過,這才好!蘿莉保質期太短了,玩幾年就要扔。不像我的小四,不管多久都不會發育,留著稚嫩的小穴給老子爽,真是乖孩子。”
“雖然論實際年齡都算是個老阿姨了哈哈哈……”
負責調教四糸乃的男人盡情地在四糸乃身上發泄了自己低俗的欲望,看得出來他很爽。
“咿呀咿呀呀呀呀……”
隨著男人再一次整根頂入,四糸乃的子宮連同胃部一起再次被龜頭擠成一團,子宮中裝滿的各路精液簡直要爆開一般,卻完全沒有發泄口,只得在她的肚子里發出違反生理的水聲。而男人握住四糸乃細小的肩膀拽動嬌軀,不斷將蘿莉幼穴拉到僅含著龜頭的程度,然後在將整根肉棒重新按入幼嫩肉壺內,以這種方式反復蹂躪著四糸乃還未發育的膣肉。四糸乃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發出迷糊的嬌喘,被男根完全撐開的穴瓣已被操到紅腫。而她頭上帽子的兩個兔耳也隨著抽插一跳一跳,看起來倒真像個小兔子。
“哼!”
“咿呀啊啊啊啊啊~~~……”
最後一次衝擊,隨著男人松開手,四糸乃便從他的男根上飛了出去。仔細一看竟是因為他射精時產生的精壓,將巨屌上嬌小的蘿莉輕易發射。四糸乃的幼穴和男人的馬眼間拉出一道淫蕩的白色水流,然後面朝下摔在了地上,余下的精液全都潑灑在她襯衫後背。她抽搐著從小嘴和穴內噴出肮髒的精液,看來造成她腹部隆起的絕不僅有被灌滿的子宮,胃帶也早已被雄精撐圓。
“哎呀哎呀~”看著這超自然的景象,維斯考特搖頭嘆氣,“真是的,怎麼就給玩成這樣了呢?沒有意識的話,待會我們可愛的四糸乃怎麼和士道先生結婚呢?”
“沒事董事長!”男人大笑道,“這婊子蘿莉剛才都被我操暈過去好幾次了,沒什麼奇怪的。好在我這次帶足了藥,不管昏迷幾次都能讓她重新醒來哦~”
“哦?那你繼續工作吧。讓我看看這麼嬌小的女孩被打了藥後會變成啥樣。”
“遵命!”
男人淫笑著蹲在四糸乃旁邊,拿出了三針裝著粉色液體的針管。第一針挑開紅腫的花蕾,扎入四糸乃的陰蒂,激得她無意識地潮吹;第二法扎入四糸乃滿是針眼的粉嫩乳頭,一抹紅暈蔓延開來;第三針則撬開四糸乃的小白牙,拉出那條粉嫩的小舌,扎入舌尖注射進去。
“唔噫噫噫噫噫~~~!!!”
片刻之後,四糸乃渾身抽搐地在地上打滾,哭聲中有著痛苦也有快樂。好一會她的幼軀才適應了過量的藥效,躺在地上氣喘吁吁的抬頭看著眼前的巨屌,清澈的藍色雙瞳中冒出愛心。然後她分開白嫩的小短腿,用小手掰開已經紅腫的穴瓣,嬌小的臉蛋滿是與年齡不符的痴態:“叔叔,叔叔們~!求求你,快用大雞巴操進四糸乃的小騷逼里,把我這個小母犬操爛操暈……操死吧!”
在藥物作用下,往日清純羞澀的四糸乃已經徹底惡墮成了蘿莉婊子,腦子里只有被男人強奸時的快感。聽到這個幼女如今用清澈的童音如此不加廉恥地說出如此變態的言語,男人哈哈大笑,擼動巨屌靠近了地上以下賤姿勢展現自己流汁幼穴的蘿莉。
“哈哈,這些話到底是誰教你的啊,”
“不需要教呀,四糸乃看到叔叔的肉棒就變成蘿莉婊子了,骨子里就是叔叔的賤奴。求求叔叔繼續用大雞雞水龍頭給精液儲存罐四糸乃灌精吧~……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啊,就如你所願操死你吧!讓你這個用清純外表勾引男人的雌小鬼感受一下男人的威力吧!”
胖大叔已經忍耐不住,蹲下把四糸乃岔開的雙腿掰到最大,全力把自己的巨根頂了進去。剛進入一小半,就頂到了四糸乃淺淺的子宮。但男人當然不會就此停下,繼續扭動腰部大肆抽插著被操腫的稚嫩小逼,丑陋的睾丸不斷撞擊在四糸乃的白嫩的幼臀上。四糸乃發出一聲聲快樂的嬌喘,努力用雙腿合攏男人粗壯的腰部,但腳丫卻無論如何也碰不到一起。之後將低垂的肉棒下端貼在四糸乃的臉上。四糸乃立刻一臉幸福地抱住了這握都握不攏的巨屌,從上到下親吻著底端的尿道。
“你這蘿莉就喜歡吃臭雞巴是吧?叔叔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你是不是現在吻著就發騷了?”
“叔叔的臭雞巴,又腥又腥,四糸乃好喜歡~叔叔的精液、包皮垢、還有尿液,四糸乃都要吃下去~咿呀啊啊啊~~~!”
四糸乃配合著男人的動作,接受男人的飛機杯式蹂躪,不時親吻吮吸抽出小穴貼在自己潔白臉蛋上的大屌,男人猥褻使用著白嫩蘿莉身上的各個部位:有時用臭肉棒貼在隆起的鴿乳上,同時摩擦相距很近的兩顆櫻桃;有時抓住四糸乃涼涼的小手按在自己的生殖器上,感受著這沒法握攏的小手帶給自己的舒爽;有時把玩起四糸乃的三寸金蓮又舔又咬,最後還是貼在自己的肉棒上開始自慰。
而士道則一邊驚嘆於四糸乃的另一面,一邊不斷擼動早就射不出來的包莖雞雞。無論怎麼說,這個羞澀怕生的孩子如今和大叔相處地這麼好也是個好事,自己還一直很擔心她長大後要怎麼接觸社會呢!現在好了,她就算靠著永不變質的蘿莉童顏當雛妓婊子也可以養活自己啦……
“來士道老弟,也別光看著空手擼了,太可憐了~。來,用這破人偶好好爽爽吧。射完了記得擦干淨,不然這孩子沒准會嫌你的精液惡心哦~”
壯漢笑著把一個白白的棉織物扔到士道的腳邊,他撿起來才發現這是四糸乃一直戴著的兔子手偶“四糸奈”。說起來四糸乃確實剛才小手一直空著啊……雖然感覺用四糸乃珍視的玩偶擼管有些不好,但畢竟是賓客的命令,不能反抗,士道就這麼用這個小孩玩偶擼動起自己的短屌。
……
終於大叔全身爽了一遍了松手推開,留下地上渾身沾滿精液的蘿莉兀自喘息。滿地的針管說明四糸乃在剛才不止被操暈了一次,聽說這種藥物注射多了會把腦子燒掉,變成與真正母狗一樣的智商無法醫治。但看著四糸乃一臉幸福的表情,士道還是欣慰地笑了,只要這孩子開心怎樣都好……
“四糸乃,別光顧著自己爽,你的新郎還在這站著呢~”
“唔?是!”
聽到維斯考特的命令,四糸乃聽話地趴在地上,用膝蓋和小手像母狗一樣一路爬到士道面前,紅腫不堪的菊穴和幼穴中不斷往她身後噴塗著精液。如今四糸乃的肚子簡直就像是臨盆一樣,膨脹起老大一圈。但里面裝的可不是胎兒,而只有被精液燒壞的卵子和卵巢。
“噫,士道先生的雞雞……好可愛啊……”
正對著士道的小雞雞,四糸乃清純的瞳孔中露出了一抹嫌惡。這大概就是童言無忌吧?從來沒見過四糸乃這種表情的士道不由得尷尬地撓了撓臉,將四糸奈還給她。而四糸乃連句謝謝都沒說,聞著人偶上淡淡的水精味皺起眉頭,但還是好好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呦呦,士道桑好小的雞巴啊!”
用四糸乃腹語來說話的四糸奈果然一開口就是垃圾話。
“好了好了,要開始了!咳咳!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冰芽川四糸乃,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
“我願意!”還沒聽完,四糸乃就爭著答應了,讓維斯考特啞然失笑,“DEM社的大叔永遠是我的主人,小四願意被大叔操到死~!”
“哈……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結婚戒指!”
聽到這句指令,四糸乃有點猶豫。但摸了摸小腹上冒出來的淫紋,還是聽話地用嘴角親了一下士道的雞雞,藍色光芒組成的環狀物在士道的陰莖上閃動消失。她身上已經爛的不成樣子的靈裝隨之消散,其下的蘿莉嬌軀在沒有了衣服襯托下顯得更為嬌小,實在難以想象她方才是怎麼容納比自己手臂還粗的巨根的。
“好了~!”剛親完士道的雞雞,四糸乃就頭也不回地轉過頭去,向著方才強奸自己的男人展露著自己的蘿莉嬌軀。同時用雙手在臉龐虛空擼動,模擬著口交時的樣子:“大雞巴主人,繼續抽操蘿莉母狗四糸乃,把您積攢的性欲全都發泄出來吧~”
看著四糸乃又鑽回了那胯部等同於她身高的男人身下後,維斯考特拍了拍士道的肩膀:“走吧,這個藥物成癮的蘿莉估計再也想不起你了,再等會我們去下個地方吧~”
[newpage]第五章 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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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到新的教堂,士道習慣性地朝台下看去。本來指望看到被馬屌胖大叔強奸的新娘,但卻發現那個壯碩的男人癱倒在紅色地毯上大口喘息,似乎被什麼人擊倒了。
“喲,士道啊,你來得可真慢啊,我都和大叔主人進行無套中出性交半天了,每次都做到要讓妹妹小穴懷孕的程度哦~”
站在台下的少女,正是五河士道的義妹五河琴里,同時也是代號“炎魔”的精靈。火紅的長發由黑色發帶束成兩束雙馬尾,嘴里叼著最愛吃的加倍佳。明明已經上了初三,按理來說已經到達了青春發育期,可是年幼的身體卻完全不見變化,甚至就連矮她一厘米的四糸乃,胸圍都要比她大上一厘米。不過對於蘿莉控而言,胸部從來就不是問題,倒不如說琴里這種嬌小可人的女孩子反而更長在性癖上。但琴里絕不像表面上長得這麼身嬌體弱,事實上她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拉塔托斯克的司令,站在第一线支援哥哥與精靈們的約會,說得上是士道最依賴的人。
而她身上穿著的和服,正是她的靈裝“神威靈裝·五番”。蓮花般的潔白花瓣呵護著她的嬌乳,緊縛的黑色系帶將她苗條婀娜的腰线完全凸顯。和服裙擺下兩條光潔纖長的玉腿亭亭玉立。寬衣大袖的和服與縹緲的織帶結合,讓這年幼的司令官自有一番出淤泥而不染的神聖氣質。
“哎呀哎呀,想不到肉體年齡只有9歲,實際年齡也不過才14歲的司令官,竟然能憑借一己之力將這位性欲強化的員工榨干撂倒,真是小看了你啊。”
是的,那倒在地上的壯漢身上沒有一絲傷痕,只有胯下的巨屌軟踏踏地沾滿了各種淫液,一看就是被榨干了。而罪魁禍首自不必說,琴里自豪地叉著腰站在二人的面前,從她裙下的兩腿之間不斷滑下道道白濁淫絲,絕不是這個身體還沒發育的蘿莉所能產下的。
“哈,那是當然。我可是身為最大約炮平台拉塔托斯克的精液肉便器司令,你以為將猥瑣大叔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和肛菊里拼命爆操,把我操昏又操醒的所謂調教,真得能讓雌性便所五河琴里屈服嗎?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琴里用高高在上的傲慢語氣回答道,似乎完全注意不到自己說出來的話語是那麼的淫亂下賤。維斯考特侮辱性地用手掌在琴里的臉頰上輕輕拍打,而琴里得意地仰起臉,任由身為敵人的維斯考特踐踏她的尊嚴。
“那大叔是怎麼給你破處的呢?給你的哥哥展示一下吧~”
“好啊~!”
聽到維斯考特的指令,琴里毫不猶豫地抱住自己的左腿,以一字馬的方式將腿抬了起來,和服裙擺下的真空風光也完全展露。她自然是沒穿內褲,光潔的陰阜上滿是淫水和淤青,粉嫩的穴肉間不斷流淌出白濁的液體,一看就是其他男人在她體內留下的。而在她的大腿根上用難以洗去的油性筆寫上了十幾個正字,筆畫規矩整齊,一看就是同一個人寫下。
“三天前那個猥瑣大叔就把我抓到了這里,強迫我做出各種母狗姿勢。我真得很火大,明明琴里是天生母狗,從小就在練習如何取悅男人的方式,卻被大叔主人瞧不起。為了表達我的憤怒,我只好用一邊趴在地上學狗叫,一邊用吞吐他肉棒口交的方式來羞辱他。”
琴里得意洋洋地拔出加倍佳用舌尖繞著,仿佛那就是男人的肉棒一樣。並且把一字馬的蘿莉細腿翹得更高,好讓士道看到張開膣肉間的細節。
“然後大叔主人就讓我保持這樣的姿勢,給他看看我的處女膜,然後就搖晃著大雞巴要給我破處。雖然我想要把第一次給最愛的軟弱無能綠帽男哥哥,但是貴為蘿莉婊子司令官的我怎麼會違背猥瑣胖大叔的命令呢?於是就一邊喊著‘老公’,一邊讓叔叔沒用的大雞巴給我破處。真得好快樂呢!”
說到這里,琴里面頰緋紅,迷離的眼神露出幸福的神態。
“今天叔叔離開了一小會又回來了,在哥哥來之前大叔都一直在我將和哥哥結婚的教堂中抽操我,強迫我違背自己的信念和愛情。我怎麼可能屈服於如此普通的手段啊?只是跪在大雞巴面前辱罵哥哥和精靈,自我貶低為站街婊子,大叔就被我糊弄過去啦。然後我就一直在和大叔做愛,一直堅持到士道你來。你看,區區馬屌胖大叔,果然不是精液便所五河琴里的對手呢!”
“呼呼。”維斯考特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以為拉塔托斯克的司令有什麼特殊能耐,結果洗腦起來也不費吹灰之力啊。但說到底,這個除了調教女人一無是處的員工竟然會被一個紅毛蘿莉榨成這樣,確實反常。琴里醬,你來給新郎哥哥演示一下你是怎麼和陌生叔叔做愛的吧~”
“那還不簡單!”琴里昂首挺胸,邁步走到了地毯中間躺著的大叔面前,用纖白裸足踩了踩軟掉的肉棒,“好了,開始我們的戰爭(date)吧!”
在琴里玉足熟練的套弄踩踏下,男人的肥根很快重新硬起,貼在琴里的腳底散發的滾燙的臭氣。看已經准備好,琴里就雙手抱頭地蹲坐在男人的胯部之上,讓男人的巨根貼附在自己光滑的腹部。琴里的身材和四糸乃沒差多少,同樣的稚嫩可愛,很難想象這根龜頭到達胃部、粗壯等於她大腿的男根是怎麼插進她的幼穴中的。但琴里毫不含糊的繃緊小腿支撐自己微微起身,用白嫩的穴口貼住小拳頭般的龜頭,然後直接整根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
隨著滾燙的黝黑的棒身頂入幼穴,嬌嫩的小腹肉眼可見的隆起,能看出這巨屌完全頂穿了蘿莉狹窄的宮頸,將發育中的子宮直接頂到了她的胃部。琴里發出一聲交織著痛苦與快感的淫叫,方才不可一世的表情立刻失態成高潮臉。而隆起的最頂端燃燒起了透明的靈火。
“原來是這樣啊,炎之精靈的自愈能力,怪不得五河琴里當了那麼久私用便器體力還那麼充沛呢~”
自然,即使是精靈,被雄性大棒攪動嬌貴的體內,身體也絕不可能沒有損傷。但琴里身為炎之精靈,不死鳥的涅槃火焰無時無刻不再治愈著她的酮體,不管被怎麼褻玩都能讓她保持良好的肉體和體力,堪稱是百玩不壞的極品性奴。
“怎麼樣,厲害吧?唔啊啊啊啊啊~~~,我可是操不壞的,拉塔托斯克牌飛機杯……唔啊啊啊啊啊~~~,作為拉塔托斯克上最碧池的精靈,這點寢技……唔啊啊啊啊啊~~~”
琴里一邊說著一邊抱著頭在肉棒上做蹲起,讓不合比例的巨根反復蹂躪她緊致嬌小的幼女腔內。隨著體位的上下套弄,琴里的表情也不斷在冷傲的司令臉和崩壞的母豬臉間來回變化,看起來很是滑稽。靈力編織的火焰不斷修復她受損的子宮,讓她能持續抵住疼痛侍奉身下的男人。
“唉,五河士道。”維斯考特搖了搖頭,“雖然無限自愈的琴里的確是個絕佳的實驗素材,但這不可一世的態度可不是母狗應有的呢。你來想一個辦法,來讓她的態度好些吧~”
“辦法?唔……”
士道撐著下巴想了一會,立刻就想到了一個只有他們兄妹間知道的小秘密。他不禁露出微笑,下台慢慢走到琴里面前。
“唔啊?士道你怎麼……誒???”
趁著被肉棒頂得意識模糊的琴里沒反應過來,士道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紅色雙馬尾上的兩束黑色發帶,直接扯了下來。琴里驚慌失措地正想伸手搶回,卻由於注意力渙散沒站穩,直接對著身下的巨根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琴里發出了最為長久的悲鳴,與方才那成熟的叫床不同,這次的嬌喘完全是蘿莉的奶音,以符合她年齡的方式宣泄著在擴張性交中的快感。而身下的大屌也按耐不住地噴出精液,精壓將嬌小的紅發少女酮體直接頂翻。琴里在高潮的余韻中躺在紅色地毯上,兀自喘息。
“嗚嗚嗚嗚嗚……!哥哥還給我……哥哥還給我……”
琴里一邊哭著,一邊央求著哥哥把黑發帶還給自己。方才眼神中的英氣完全蒸發,徹底變成了與年齡相符的身嬌體弱的萌妹。士道露出困惑的表情,隨手把黑色發帶扔到了一旁的精灘中,並從身後拿出維斯考特交給他的白色發帶,悉心給琴里系上。
“乖妹妹,可不能用這種態度對待我們的賓客哦。要知道大叔為了調教你,可能忍了好幾天不擼管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地對待大叔呢?”
“嗚……”
面對哥哥的教導,琴里委屈地低頭不語。只有黑琴里才是那個傲嬌強硬的司令官,而白琴里只不過是一個才上初中的兄控妹妹。在性交中她處於絕對的被動,哪怕依然擁有再生能力,也不過是個爽了就操操完就扔的飛機杯罷了。
“對不起哥哥……”
“沒事,知道錯了就好。”
士道溫柔地撫摸著琴里的頭。感受到哥哥的溫暖,琴里也露出溫暖的微笑。
“嘿嘿嘿,琴里醬,現在你不鬧了吧?”
“身為雌性竟然敢主動榨大人,真是標准的雌小鬼呢~”
“現在調教才正式開始了哦~”
“噫?!”
琴里緊張地朝身後張望,剛才倒在地上的馬屌胖大叔蘇醒了過來,帶著怒意與淫欲將她抱住。他身上發出綠色的微光,正是維斯考特恢復了他的全部體力。現在看到琴里已經卸下心房,徹底展露出那可愛少女的模樣,男人早就憋不住澎湃的性欲,想要將被逆推榨干的恥辱全部宣泄了。
“哥哥,救我……”
因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而恐懼的琴里,向在場唯一的依靠哥哥發出求救的目光。
“琴里,加油!”
士道也如同曾經去看妹妹參加運動會時,對她露出鼓勵的微笑。
而旁邊的馬屌胖大叔可不會對這對兄妹留下溫馨的家庭時間,拉著琴里長長的馬尾用力拽動。琴里悲鳴一聲,被身高是她一倍有余的男人在地毯上拖行。男人扒開她的和服下擺,將那渾圓白嫩的小屁股展現在眾人面前。然後淫笑著舉手扇了上去。
“嗚!疼!”
“哼哼,敢對大人猖狂的壞女孩,就是要被好好地打屁股哦~”
因屁股的劇痛,琴里淚花飛濺,哭喊著嬌聲求饒。但大叔顯然以為她的示弱更加興奮,不斷抽打著充滿彈性的臀肉,還有意無意地用手指劃過菊穴和幼批。很快,嬌嫩的屁股上就留下了一張張巨大的紅色掌印。而不知為何,在後續地抽打中,琴里的股間也隨之噴濺出透明的汁液,和淚水一起四處飛濺。
“唔啊啊啊啊!不要再打了!唔啊!嗚……叔叔、哥哥、爸爸……”
“哦?琴里醬剛才叫我爸爸嗎?”正舉手要打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對周圍人笑了起來,“哈哈,這樣我豈不也是士道小兄弟的爸爸了?”
“嗚……哥哥不會介意的,求求爸爸,求求爸爸們,不要再打了……”琴里淚眼婆娑地朝身後看著,扭動屁股竭力撒嬌。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爸爸也得好好疼愛女兒,不會再打你了~”
“真的嗎?謝謝爸爸!”琴里露出純真開心的笑容。
“但與此同時。”男人話鋒一轉,“身為女兒,好好侍奉爸爸也是應該的哦?”
“誒?……噫!現在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毫不猶豫地按住琴里的小蠻腰,擺好最舒服的姿勢,將自己重新挺立的肉棒直直地捅進幼穴中。在潤濕膣肉的輔助下,即使尺寸明顯過大,男人依然以強行擴張的勁頭直插到底。雖然方才在黑發帶模式下已經承受了數天的凌辱,但現在的白發帶琴里只是個軟弱無力需要哥哥保護的女初中生,根本沒法抵住宮頸撕裂的痛楚,發出嬌滴滴的慘叫,之後火焰愈合的痛苦讓這慘叫帶上了一絲絕望。但雖說肉體承受了如此的痛苦,琴里壞掉的大腦卻在渴望這種在折磨,忍不住夾緊已經被擴張到最大的穴瓣,努力吸附陌生大叔的男根。而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暴力抽插,琴里未成熟的性器也因為錯落的快感抵達了最高潮。
“唔啊~唔啊啊啊啊~~~……女兒的子宮要被爸爸干爛了,要變成爸爸的形狀了,啊啊啊啊~~~”
“嘿嘿琴里醬,來乖女兒,品嘗一下爸爸的加倍佳的滋味吧~”
“嗚嗚嗚嗚嗚……”
壯漢急不可耐地抽出自己的肉棒湊近琴里的小臉。琴里一開始還妄圖躲閃,但男人拽起了她的雙馬尾,像騎馬一樣駕駛起身下的可愛蘿莉。琴里被迫抬頭,而那根滿是穢物的大屌也開始在她臉上摩擦,捅進她微張的朱唇中。琴里一邊哭著,一邊含住臭烘烘地龜頭口交,用舌尖刮去濃濃的包皮垢。而男人也粗暴地使用蘿莉口穴,絲毫不管她發出的干嘔聲。一時間,琴里的淚花混雜著精液潑灑在空中
……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被大叔爆操的琴里已經渾身白濁,雙眼無神地躺在白濁的包圍中,沾滿精液的雙馬尾已經分辨不出白發帶在哪里。她迷離的眼神看向一直在看戲的哥哥。而士道見妹妹即使是在白色模式下也這麼堅強,也對她露出了暖心的笑容。
“哥哥……”
琴里雖然一直在被爆操,可是體內自愈的精靈之力依舊尚在,因此還有行動的能力。她慢慢起身,裹著被扯到變形的和服走到哥哥面前。士道也想小時候一樣,溫柔的摸了摸她滿是精液的頭。
“你做得很棒哦,琴里。”
“嘿嘿~”
琴里沾滿精液的小臉露出純真無邪的笑容。
“是時候了~”看到時機合適,司儀維斯考特發話了,“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五河琴里,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琴里愛意滿滿地看著自己的哥哥,燃燒的淫紋在她小腹上凸顯。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結婚戒指!”
琴里滿臉幸福地蹲下身,用食指和中指夾起士道的雞雞,深情地吻了上去,紅色光芒環狀物在士道的陰莖上閃動消失。身上奢華的和服禮裝化為靈子消失,如同被火焰焚盡一般美麗。閃光褪去後,琴里素裸酮體潔白無暇,讓士道回憶起曾經和年幼妹妹一起洗澡的溫情往事。
喜結連理的兄妹二人深情對視,正想說些什麼,琴里卻被身後的大叔一把拽走,如同抓走一只小雞仔一樣輕松。
“自愈能力被奪走了吧?我看你還猖狂啊?”
“嘿嘿,是時候像個幼女蘿莉一樣,被叔叔的大雞巴日暈日死了吧~”
“來琴里醬,現在可沒有能力保護你不受傷害了哦~”
“嗚嗚嗚……不要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救我啊啊啊啊啊~~~~~”
琴里嬌小的身形包裹在男人的黑肉中,只剩一直手臂還伸出對著信賴的哥哥求救。
“別擔心五河士道,我們DEM社的好員工肯定會好好對待拉塔托斯克的司令的~”維斯考特的笑容愈發陰險。
[newpage]第六章 六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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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您來了~”
“啊,是六喰啊,抱歉讓你久等了。”
“是六兒考慮不周,望官人贖罪。”
一傳送到這個教堂,士道就注意到儀式台下的金色地毯上,一位金發少女端莊地跪坐其上,正是被稱為“星宮”的宇宙精靈星宮六喰。最引人注目的無疑是她那一頭與人身等高的金色長發,兩朵丸子頭下縹緲蓬松的發絲如瀑布般披散,反重力地在空中懸浮飄動。雖然是和琴里四糸乃一樣的初中生,但六喰的身體卻過分豐滿前凸後翹,兩團圓潤的乳球幾乎要將靈裝撐爆一般,看著就無比柔軟。這是位散發著神秘氣質的古風少女,注視著她不苟言笑的俏臉上那琥珀色雙瞳,仿佛能看到無窮星空。
星宮六喰穿著的靈裝“神威靈裝·六番”,完全掩蓋不住她發育得過分成熟的肉體。這身粉紫色旗袍緊縛在她的酮體上,勾勒著她完美的身材曲线,也將豐滿的雙胸擠出性感的乳溝。衣裝內側閃爍著迷離的光華,讓人聯想到浩瀚星河。窄窄的半透明包臀裙下,兩條纖纖玉腿合攏在一起,使本就完美的身姿過分華麗。
“終於能和官人喜結連理,六兒好開心~”說著,六喰平靜的小臉上浮起淡淡紅暈。
“我也很開心啊。”士道真誠地說道,“說起來,六喰,你身後賓客的穿著好怪啊?”
是的,注意到六喰就不可能不注意到她身後的馬屌胖大叔。和之前幾次穿著簡單的片場不同,這次的六喰片場,男人穿著古裝劇中的服飾,寬袍大袖。當然他穿得也很不規范,幾乎就是把那些昂貴的古裝像披肩一樣蓋在自己的贅肉上,如同沐猴而冠的猩猩。
“官人,怎麼能這麼失禮地稱呼老爺呢?”六喰挑起一束峨眉,似乎是在替士道擔憂,“這位可是今天要和官人一起和六兒舉辦婚禮的老爺啊。”\t
“老爺?……啊,六喰你也要成為這位老爺的新娘啊?”
“那是六兒的殊榮,但小女子無福。”六喰露出淡淡的苦笑,“能娶六兒為妻的只有官人您,而老爺只是要將六喰當做妾納入私用後宮罷了。”
“只是……妾嗎?”
“官人萬不可露出這種疑惑的表情。老爺的家庭都很復雜,納妾時由普通人家以妻室的名義代為保管,來防止正妻看到引發糾紛也是很正常的。承蒙老爺開恩,讓六兒自己選取為老爺服務的賤民,六兒當然要選官人您了~”
“這樣啊……”
士道懂了,原來自己和六喰結婚只是給外人看的,本質上依舊只是借自己房子養的貴族家室啊。雖然有些難受,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畢竟身為賤民,能承蒙老爺看得上眼就是極好的了……
“嘿嘿嘿,來小六,給老爺請個安~”
大名打扮的男人看著士道的臉,得意洋洋地對六喰命令道。六喰連忙稱是,轉向身後的老爺,規規矩矩地以標准的土下座姿勢低下了美麗的頭顱,飄逸的金發散落一地:“小女六兒,給老爺請安。祝老爺純陽旺盛,多子多福~”
“嗯嗯,嘴真甜,老爺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六喰的發言引起男人哄笑。而士道則不由得佩服起六喰的土下座姿勢。和二亞與自己此前做作的五體投地姿勢不同,六喰的土下座非常標准,幾乎可以入選女德班教材:纖長的雙腿並攏跪地,聚攏的雙手疊在一起,美麗的額頭貼在手背上不偏不倚。圓潤的巨乳被膝蓋壓成圓圓的肉餅,豐滿的翹臀高高隆起,透過旗袍下擺可以看到微開的股溝。跪伏在地的少女酮體形成與站立時截然不同的另一條優美曲线,宛若精雕細琢的雕塑一般令人神往。
“小六,給大爺洗腳!”
“諾~”
不過站在她面前的大漢可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他淫笑著對著六喰跪伏的腦袋伸出滿是汙泥的臭足。而六喰保持著土下座的姿勢,面朝地面挪動雙膝,將鼻尖蹭到大名的腳縫中。似乎是因為太臭了的緣故,有潔癖的六喰渾身一顫,但還是聽話地張開嘴,用兩瓣朱唇包裹住凹凸不平的腳趾。
“啊嗚……哈唔……咕嗚……”
不適的生理反應讓六喰不住發出干嘔,但她柔軟的粉舌依然在男人的趾間來回舔弄,悉心清理掉每一絲汙垢,將臭腳漬泥沿著糯潤的食道緩緩吞下。縱使屈服得再徹底,味覺也不可能對這種異物產生好感,六喰忍不住渾身發顫。但如此旺盛的雄臭味確實激起了一些隱藏在年幼肉體之下的雌性本能。二亞正對著士道的股間不自覺地夾緊,隱隱能聽到微弱的水聲。士道連忙挪開視线,畢竟偷看女孩的裙下是失禮的。
“小六啊,可不能光侍奉這只啊,我可是想欺負你想半天了~”
“唔!小女子失禮~”
六喰連忙扭頭,去親吻另一只擺在自己面前的臭足,舔舐著粘滑的腳汗。被舔得正舒服的男人侮辱地用沾滿六喰甜唾的腳掌踩踏六喰可愛的小臉蛋,留下一抹抹肮髒的汙痕。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六喰不住在男人的腳背上磕頭認錯,但男人本來就是要找茬。他壞笑著走上去,用粗大的腳掌踐踏著六喰的頭,強迫她的額頭一次次磕向地面。隨後踐踏起六喰名貴旗袍包裹的後背,在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圈圈丑惡的腳印。而後更將目光定格在六喰那頭飄逸的金黃長發上。
“小六啊,留這麼長的頭發干嘛啊?難道就是為了讓爺操著更方便嗎?”
“誒?這個!”提到頭發,六喰一時間有些猶豫,“這個……這個不能碰……”
“不能碰?你個下賤妓女還敢指使老爺?我還偏要好好地拿你的頭發當擦腳布使!”
“唔呀啊啊啊~~~!”
男人抬腳重重地踩住那飄來飄去的長發,踩在地毯上反復碾壓。只允許官人觸碰的珍惜秀發被如此粗暴地拉扯,即使是常識被替換的六喰也無意識地發出悲鳴求饒。而這悲鳴對男人來說無異於動聽的伴奏。於是臭足反復踐踏上了六喰的金發,更是刻意踩住了六喰頭上兩團蓬松的丸子,讓少女風的打扮在男性罪孽的摧殘下被踩扁。本來如仙女般在空中飄蕩的金黃發絲盡數被凡人肆意踐踏如塵泥之中,沾染上了洗不掉的黑色汙漬,倒真像個擦腳巾一般。
“嗚……嗚……”
雖然六喰全心全意侍奉老爺,但依然感到心里的什麼東西破碎了,不由得流出兩行清淚。晶瑩的淚滴滴落到正在舔舐的的臭足上,衝開肮髒的汙泥。男人看到她這樣子很是興奮,用腳趾挑開她的朱唇,直接夾住她的粉舌肆意撥弄,逼得六喰如狗一樣被他拉著爬行。
“光是被老子當墊腳石踩,這騷妓就濕了啊~”男人踩住六喰的屁股,看著其下幼穴中噴濺的汁水,“哼,看來是可以享用了,就讓老子來好好嘗嘗這妓女的逼吧!”
“嗚……請問老爺尊姓大名?六兒,六兒還是處子之身,想知道我的初夜花落何家……”
“靠!你個性奴也配問誰操的你?你的處女不過是鬧市遺金,誰撿著算誰的!就算是被野狗叼去也是你的命!雖說……”男人側目看了一眼士道,嘲弄一笑,“野狗看來是沒那個興致呢~”
“嗚……老爺教誨得是,六兒無禮……嗚嗚嗚嗚嗚嗚!!!”
說話間,男人就挺起巨屌,按著六喰圓潤水靈的翹臀插入幼穴之中,殷紅的處女血隨之飛散。雖然身材發育得過分成熟,但六喰也不過是蘿莉的體型,肉棒剛插入一小半就重重地撞擊在她的宮頸上。初體驗就遭遇如此施暴的六喰不由得星眸緊縮花容失色,飛濺的甜唾從舌尖潑灑到男人的腳板上。但她的慘狀自然不會讓身後的男人慢下,他反而享受於嬌小女孩在身下哭泣的樣子,一次一次用沾著處女血的龜頭撞擊著緊閉的宮頸,每次都深入半寸。
“別光趴著了!你的老爺性欲可是很強的哦!趕緊把你那對騷奶子扒出來給老子乳交!”
“嗚……諾……諾!”
為了防止在此時發出聲音引來男人打罵,六喰銀牙緊咬扒開自己胸前的旗袍,將兩團跳動的巨碩乳球翻了出來,夾在衣襟上端顯得更為緊致。她起身將雪白的乳肉按壓在面前男人青筋暴露的腥臭肉棒上,夾在乳溝中上下擼動。但男人的男根大小實在驚人,竟然連六喰這麼發育異常的巨乳都沒法將棒身完全包裹。六喰正苦惱如何才能讓老爺滿意,男人卻親自動手捏住這彈性十足的奶子,扣著粉嫩的乳頭,像橡皮泥一般將乳肉用力壓在自己的滾燙棒身上。
“嗚哦哦哦哦哦哦~~~!六兒的奶子要被老爺玩壞了哦哦哦哦哦哦~~~!”
臀肉和乳肉同時被老爺們蹂躪,六喰發出滿含春意的媚叫。可愛的小口也隨之張開,被順勢頂入男人長出乳溝的龜頭,便開始用柔軟的粉舌給面前的男人做起了乳口交,同時還要接受男人對自己爆乳的揉捏。不過慢慢的,六喰也適應了男人的操弄,除了強植於心中的服從性外,竟然真得油然而生一種快感……
“看那,士道那小子還在擼管呢!哈哈,明明眼神都沒瞟,聽著聲音都能擼嗎?男人做到他這樣還不如死了算呢!”
男人嘲笑著,士道確實是在擼動自己已經硬不起來的小雞雞。雖然自覺失禮沒去看六喰被強奸的模樣,但六喰的媚叫嬌喘也不可避免地傳入他的耳中,燃起了青春期男生的欲望。而看到士道這個反應,六喰眼神中閃出了驚慌,朝士道伸出纖纖玉手。
“‘封解主(Michael)’!閉!”
隨著六喰的吟誦,她的手中發出閃光,召喚出一把頂端鑲有裝飾,底部則有不規則金屬齒的權杖。然後她對著士道的陽物轉動這把權杖鑰匙,士道的兩股間一閃,一切性欲消失於無,竟是六喰用自己的天使將士道的欲望完全封印了。
“不可以的官人!”六喰真切地說,“身為一介草民,卻對著老爺的玩物出手,會被老爺懲罰的!被砍頭戮首也是無可奈何。雖然六兒也愛官人,但是正是因此……不可以……嗚嗚嗚嗚嗚~~~!!!”
六喰的話還沒說完,身後的男人交替頂入了她的雙穴中,人生第一次高潮激得她一時間喪失了除了性欲的一切感情。而男人也拽起被踩得分叉的金色秀發。雖然已經被踩髒了,但這男人可沒有潔淨的觀念,直接用如絲如棉的大股發絲纏在自己的男根上擼動。六喰的發量真是驚人,竟然能供男人完全包裹住自己的碩大陽物,卻一點都不顯得擁擠,如同傳說中的長發姑娘。而再次蹂躪她口穴和幼穴的男人在怒吼中,也朝著少女無暇的肉體注入玷汙的精液。
……
片刻過去,大叔退開,只留下墜入凡間的仙女在地毯上嬌聲喘息。明明是初體驗,她的三穴卻被干到紅腫,被扯到變形的靈裝也失去了凸顯身材曲线的作用。而變化最大的是她引以為豪的的金發,不久前還純淨的黃金如今變為了白黑黃三種顏色混搭。而發型也得益於帶了裁衣剪刀的男人,完全變了模樣:現在六喰頭上兩朵可愛的丸子已經不見,長及腳踝的發絲也被明顯剪短,只在頭後如搓麻繩一般捆成一圈粗糙的發環,一看就是用來方便拽著她的頭發進行侵犯授精的。那些被裁剪的發絲隨意地丟在地上的精灘中,任由男人踐踏成泥,已經到了用隨意領域也無法修復的地步。
“六喰……”
“官人~”
感受到心愛之人的靠近,六喰掙扎著從地上撐起身姿,抹了抹劉海上的精液,頭後的麻繩辮墜得她頭暈。但無論如何她都要以最好的姿態來與官人完婚。雖然這不過是為老爺娶妾打的幌子,但有那一層名不副實的夫妻情分,六喰也會感到幸福。
“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星宮六喰,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六兒願意!官人~”六喰的淫紋透過衣服顯現出來。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六喰傾身翩翩下拜,在士道那被她封印的小雞雞上一親。黃色的光環同樣出現在士道的棒身上。而與此同時她的粉紫色旗袍也隨之飄散,露出其下無暇的仙女酮體。如果她的長發尚在的話,此時就可以金發裹身,呈現一種聖潔的女神姿態……可惜再也不能了。
“官人……我好幸福~”六喰甜甜地笑著,“等老爺把我操膩了,我就可以和官人一起,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我願意為你等。”士道也心髒直跳,和六喰深愛著對視。
[newpage]第七章 七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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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傳送的教堂和之前有些不同。綠色地毯上,幾個音響播放著色情淫穢的靡靡之音,五彩繽紛的活動光柱下,教堂中央擺著一根直直的鐵柱,布置得如同迪廳一般。而在鐵柱旁,一個性感的綠發御姐正在挑動足尖扭胯晃胸,為旁邊的胖大叔獻上熱艷的鋼管舞。
“士道,你來啦?姐姐都等半天了~”那位女性回身瞟了一眼士道,輕輕一笑,就繼續投身於鋼管舞中了。但這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讓士道心髒直跳。
這正是代號“魔女”的精靈鏡野七罪,綠色的長發下嵌著翠玉石般的瞳孔,高挑成熟蜂腰肥臀的性感形象與其他可愛為主的精靈大相徑庭,是完美得如同人造物般的絕世美女。在士道等人面前也總是一副大姐姐的形象,行事自信風度翩翩……雖然士道知道這並不是她真正的樣子。
而她身上穿著的“神威靈裝·七番”更是將她的美放大到了極致。簡單的皮質比基尼下,有星星圖案的黑絲將這成熟的肉體完全包裹:修長纖細的四肢、圓潤可人的巨乳,婀娜多姿的腰线……只有沒被包裹的玉手能顯出她細膩白皙的皮膚。頭上寬大的巫師帽和身後颯爽的披風,讓她的裝束有了一種暴露狂的韻味。真是宗教和道德雙重意義上的魔女。不過與往常的裝束有些不同,七罪的腰間和脖子上掛著各種五顏六色的避孕套,里面都裝著滿滿精液,為她扭動腰肢的舞步更添淫穢。
“士道,你可不要心急哦,等姐姐我和小哥做完就和你結婚。畢竟他出了重金找我援交,一次一枚金幣巧克力呢!反正在你來之前我們都做了好久了,就不在乎這一時吧?”
“啊,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啦!”
士道背著手,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七罪的舞蹈真是熱辣,一會撩動黑絲美腿展露遮布下黑絲包裹的真空肥鮑,一會用巨碩爆乳夾住鋼管模仿乳交的姿勢,一會翹起豐臀肥尻對著旁邊的男人扭動著,似乎是在求操求插。伴隨著迷醉的音樂,她抓著鋼管不斷旋轉,變幻自己曼妙的身材曲线,展現出熟女的成熟魅力。最後前弓腰线環抱著身後的鋼管坐下,分開雙腿,揮手對男人們送出甜蜜的飛吻。
“來嘛,健壯的小哥~”
看著性感御姐如此對自己示好,男人露出開心的笑容,用不知哪找來的銅片鐵片當做賞錢朝面前的曼妙酮體砸去。雨點般的金屬肆意擊打著七罪高挑的酮體,很多還可以對准七罪豐滿誘人的酥胸和布罩下還流著白漿的嫩鮑。這模樣完全不像台下觀眾對名妓舞蹈的示好,反而像是在魔女審判中用石刑處刑這下賤的美畜一般。
“來啊臭婊子,大爺的賞錢舒不舒服啊?”
“這點錢就足夠你上街百人斬了吧騷貨!”
“死娼妓跪下磕頭感謝大爺對你的包養吧!”
面對男人的辱罵,七罪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怒意,反而朱唇微挑眸送秋波,似乎很享受被男性羞辱的感覺。她岔開了雙腿成M字,用濕漉漉的肥嫩陰唇隔著黑絲將地毯上的銅板夾起來,又用小臂擠開雙乳,用乳溝接住拋向她的銅板。然後便保持夾著“賞錢”的動作,繼續在鋼管旁熱辣艷舞翹首弄姿,故意用自己豐滿的性器去迎合投向自己的金屬,這模樣倒真像個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的爛婊子。
“操!還真是個誘惑男性的紅顏禍水,我這就把你操成再也沒法得意的樣子!”
“他媽的,收了老子辛辛苦苦撿了那麼久的破爛,可得好好把幾個月量的精液都好好吸出來吧?”
終於按捺不住的男人紛紛走上前來,用大手粗魯地肆意揉捏七罪軟嫩的巨乳和彈性的肥尻,還用手指扣弄起七罪標志的小嘴和誘人的肥鮑,金屬片隨著他粗暴地動作掉落在地,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而七罪游刃有余地往男人的身上靠去,吮吸著粗糙咸濕的手指,用青蔥般的玉手擺成OK手勢在嘴邊擺動。
“真是的,七罪不早就是小哥的性奴了嗎?自然可以隨便操我啦,只是大叔要記得戴套,不然生出的寶寶就沒個數了~”
是的,這次調教七罪和之前調教的精靈有所不同,男人在巨屌上戴著各種顏色的避孕套,五顏六色與七罪的魔幻風格很搭。這當然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他有一些特殊的玩法。
“這次老子來開門紅!”
壯漢急不可耐地掰開七罪晃來晃去的性感肥尻,稍一用力就撕開了包裹肥鮑的黑絲,濃郁的熟女騷味飄散開來。而七罪也主動迎合,翹著屁股將肥穴對著男人的肉棒就坐了下去。
“噢噢噢~,小哥你的肉棒真是粗壯,幫姐姐的騷穴好好解癢了呢~”
七罪發出舒爽的嬌喘,朱唇圓張,不斷扭動蛇腰讓巨屌在自己穴內一撞一撞。熟女肉穴全方位的包裹讓身後的男人舒爽地挺起腰,連自己動都顧不上了,只想融化在這滾燙的層疊膣肉中。而七罪配合著侍奉身後男人,有時用曼妙的手指勾住帶著套的巨屌,在自己臉旁擼動起來。有時還挺直脊背,將面前帶著套的大雞巴用黑絲美乳夾住,僅用雙手的胳膊肘就足以一上一下套弄乳交。
“唔哦哦哦哦!這娘們的逼吸得真緊!我不行了我輸了!”
在七罪嫻熟的性技下,男人不禁繳械,濃郁的精液將他佩戴的避孕套撐脹。七罪發出一聲輕笑,扭動身體松開了這根肉棒,然後跪在地上仰面朝天張著嘴。而男人喘了一會後,拔下避孕套,解氣似地甩到了七罪的臉上。套口正對著七罪張開的朱唇,將濃郁白濁的男精盡數灌入這個騷貨御姐的口中。七罪毫不躲閃,用靈巧的舌頭舔了舔套口後,就將它拿下拴在腰間。這是她實力的證明,掛著的每個避孕套都是男人因她而射精一發的證明,她將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才是精靈中最有魅力的女人。
“來啊,小哥~”她又輕蔑地笑著擺出擼管的OK手勢,“快點下一輪吧?”
“……五河士道啊。”維斯考特在儀式台上對士道說,“你不覺得你這個新娘的舉止有些不好嗎?”
“不好?嗯……確實。”士道思索了一會,“雖然七罪如此主動來當大叔的性奴這點很好,可是她太強勢了,會侮辱到大叔的,不好……”
“哈哈哈,既然身為新郎的五河士道都這麼說了~”維斯考特抬起手,“我就來改一下游戲規則吧~”
啪的一聲,維斯考特打下響指。
突然,七罪所在的位置發出“BOMB!”宛如搞笑漫畫的滑稽爆炸聲,一陣沒有實感的粉白色煙霧將她籠罩。片刻煙霧散去,方才那個高挑性感的高挑御姐已經不復存在,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個皮膚蒼白的嬌小女孩。
“誒誒誒誒誒?!!!”
摸了摸自己的臉,七罪發出難以置信地嬌啼。是的,士道知道這才是七罪真正的狀態,適才那個成熟性感的樣子不過是她的障眼法。變回原樣的七罪身材貧瘠瘦小,一頭干柴般的綠發有些分叉,而靈裝也變成了松松垮垮的南瓜露肩T恤,完全失去了方才的美貌。當然,這也只是相對其他精靈而言,如果和凡人相比的話,七罪也絕對稱得上是嬌小可愛的蘿莉,這副些微營養不良的樣子反而更能激起人的愛戀之心。
“四五六七連續四個幼女了,想不到五河士道你還是個戀童癖呀~”
“對不起……”面對維斯考特的打趣,士道滿臉歉然。
“靠,原來你本體這麼難看啊?就長成這破樣也好意思蠱惑老子?”
“方才你可是收了不少錢的吧?你這欺騙消費者的女騙子趕緊把錢給我吐十倍出來!”
“接著笑啊?早知道長成這挫樣我怎麼可能被你牽著鼻子走?!”
看到方才還傾國傾城的妖艷美女變成了這樣瘦小的小女孩,男人忍不住一邊辱罵一邊對她拳打腳踢。當然,對這個變態來說無論是性感的御姐還是可愛的蘿莉都沒有問題,但方才被御姐七罪占據主動優勢了這麼久,這個爭勇斗狠的男人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報復的機會。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別罵了……嗚嗚嗚……”
七罪抱著頭蹲在地上,哭泣著承受男人對她的毆打。當然以她的精靈體質,這點打擊完全不會造成嚴重傷勢,只會打得她蒼白肌膚上青一塊腫一塊。可是和肉體上的痛苦相比,精神上的欺凌才是最痛的。七罪之所以長期變成那副御姐模樣,就是因為她對自己的蘿莉身材非常自卑,畢竟身為長生不老的精靈她永遠等不到長大的那天。所以現在男人對她貧瘠肉體的辱罵,每一句都像是鋼刀扎在她的心上。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別罵了,對不起我欺騙了您。用鐵棍打我也好,用匕首捅我也好,主人可以隨便發泄怒火,只要別再罵我了就行……嗚嗚嗚……主人殺了我也沒問題,只要別罵就好……”
“你也配?呸!”男人用腳底把七罪頭上的大巫師帽踩扁,朝她小臉上啐了一口,“像你這種貨色我連打都嫌累!走吧,把你扔大街上給你自由吧!愛去哪去哪跟我沒關系!”
“誒……不要!不要拋棄我!”七罪滿眼淚花地撲倒在地,抱住作勢要走的男人的大腿,“別走……離了主人我會比死還難受的,已經沒法離開主人了……嗚嗚嗚,主人您說吧,讓我這條賤狗做什麼都行,讓我立刻自殺都沒問題,只要不拋棄我……”
“是嗎?”男人看著跪在地上親吻他腳踝的幼女,啞然失笑,“好吧,如果作為飛機杯的話,你倒也不是一無是處,我來看看……”
“噫!”
男人俯身抓住七罪瘦弱的小腿,將她整個人倒著像抓小雞一樣拽了起來。七罪松垮的南瓜襯衫因重力作用墜下,露出微微凸顯的肋骨和貧瘠的胸部。男人將七罪的頭杵在地上,把她的小短腿擺成一字馬,痛得體力不好的七罪哭喊出聲。而七罪那比剛才明顯小了一號,連毛都不長了的稚嫩幼穴就這麼完全在男人面前張開,粉嫩的膣肉抽動著,誘惑著男人侵犯。
“嘿嘿,你個精液馬桶就該以這樣的姿勢被操嘛。夾緊了,要是不舒服就把你扔了!”
“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前傾身體,抱穩七罪的雙股如使用飛機杯一般一插到底。作為精靈中最嬌小的七罪,她的小穴同樣最淺。而在幼女狀態完全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她,在被男人直撞子宮後,便發出了淒厲悲慘的嬌聲悲鳴。她條件反射地想要掙扎,可是這種被動的姿勢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天地顛倒下,上方不斷在自己體內進出的巨根和下方搖晃的睾丸,飛濺的淫水流到了她的臉上,表明著雄性對她的占有。七罪不斷扭動白嫩可愛的小腳丫,兩只胳膊劃著地板,轉移無處發泄的劇痛與將身心完全擊垮的性快感。
“既然是馬桶,那除了精液也能裝點別的吧?”
“正好,我都憋了一天了~。來馬桶,張嘴~”
“說起來要澆灌七罪這發育不良的花朵,只有這一種辦法呢~”
即使七罪想閉嘴,不斷涌出肺部的哭喊也不允許。男人將馬眼對准她的臉,射出除了精液外另一種更為肮髒的液體。澄黃的尿液噴成水柱,精准地滋到七罪的臉上,水花飛濺。七罪被腥臭難聞的尿液嗆得連連咳嗽,但由於體位原因別說吐出來,就連咽下去都無法做到。只得哭著攪動舌頭,在口腔深刻品味男人在嘴里尿下的排泄物的滋味。
……
等男人退開的時候,七罪已經徹底變成精液馬桶了。濃稠的精液與澄黃的尿液將她渾身都覆蓋住,還沾著各種扁平扭曲的陰毛。看上去簡直像用這些穢物洗了個澡,整個人都要被溺死其中。七罪一邊哭著一邊躺在地上喘息,但卻也不自覺地用嘴角刮去唇邊的穢物,滿足已經徹底變成馬屌形狀的嬌小肉體。
“馬桶!趕緊起來和你的綠帽老公完婚!不然主人就把你丟去和他過二人世界了!”
“嗚!不要……”
七罪哭著支撐起精疲力竭的身體,一瘸一拐地走到士道面前,身上的精斑已經遠超過了露出的肌膚。士道對她露出了笑容,但眼神崩壞的她完全注意不到。
“好了……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鏡野七罪,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可以嗎,主人?”七罪六神無主地看向旁邊。
“趕緊答應下來!”
“是!可以!”七罪應付地答道,連小腹上燃起的淫紋都沒注意到。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七罪機械性地俯下身子,輕輕吻了下士道的小雞雞,很難說她還能否認出面前的人是誰。綠色的光環在士道棒身上閃動,而七罪松弛的靈衣也逐漸飄散為光粒。不過這看起來沒什麼區別,畢竟她已經渾身都被精液尿液覆蓋,頂多是讓她的身體顯得更加瘦小貧瘠。完成了儀式,維斯考特按住還想說什麼的士道,直接傳送離開,只留下七罪一人孤零零地與她的主人待在一起。
“接下來,就牽著這個便器幼犬,讓她用舌頭把所有廁所的便池都舔干淨吧!”
[newpage]第八章 八舞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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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間教堂很是肅穆,鋪滿地面的是黑色地毯,沒有男人的淫笑,也沒有女人的嬌喘。似乎這里一切都很正常。不過很快就可以發現,之所以這里這麼安靜,純粹是因為這次士道的新娘,已經失去說話能力的緣故。
“咕嗚嗚嗚……”
士道知道這次自己的新娘,是代號“狂戰士”的八舞姐妹。與其他個體精靈不同,八舞姐妹乃是雙生子,以八舞耶律矢與八舞夕弦二者之名同時存在的橙發少女。耶律矢的身材窈窕可人,從脖頸至鎖骨再至腰肢描繪出玲瓏曲线,中二言辭中盡顯青春少女的陽光活力;而夕弦則更加成熟性感,胸部明顯比耶律矢更加豐滿,平時少言寡語有種感情單薄的感覺。二人雖然個性完全相反,總是為了各種事爭執不停,但其實都是對方無比重要的存在,與其說是姐妹,不如說是戀人。
而她們穿著的靈裝“神威靈裝·八番”足以稱得上是所有精靈中最大膽的。外形上看著無限類似於SM調教中的拘束服,條條黑色皮帶勒住二人的酮體,盡情展露其間柔肉的白皙美麗。二人的雙乳也被膠皮胸衣擠成了兩團肉餅,看上去似乎隨時都要爆開。身下的膠皮熱褲熱裙也被拉到最短,想要不走光都是不可能的。而二人身上的各種鎖結和鐐銬,使得她們顯得更像是SM中的皮具母畜。不過雖然二人穿得像痴女一樣暴露,八舞姐妹平時的行為倒是跟色情沾不上邊。頂多是看上去是抖S女王的耶律矢其實很M,看上去是抖M母狗的夕弦其實很S罷了。
但那只是平時,現在在男人的改造下,兩人已經徹底變成了皮具母畜:皮夾具將她們的四肢以三角形完全固定包裹,只能用膝蓋胳膊肘在地面上四足爬行;皮質眼罩與塑膠口球覆蓋了她們貌美的面部,甚至就連足以造成毀容的鼻鈎也勒在她們的臉上;皮帶下雙乳的乳首位置明顯被塞入了跳蛋,而下身的熱褲中更是各有兩根大尺寸的震動棒塞入雙穴之中,隔著老遠都能聽到震動聲。
二人的脖子上拴著沾著狗毛的項圈,末端的鐵鏈系在身後男人的大手上,讓四足著地的八舞姐妹真如母狗一般。而男人在拉緊她們二人脖子的同時,還揮舞皮鞭,不斷抽打著面前的性感翹臀和光潔脊背,逼迫她們繼續向前爬行,留下道道紅到發亮的鞭痕。每一次抽打到敏感帶,八舞姐妹都發出混雜的嗚咽,口水不受控制地徐徐流下。
“加油!大奶母狗,我可在你身上押了瓶啤酒哦!”
“一定是小奶母狗能贏,畢竟她重量小嘛~”
“嗨,其實也就圖一樂,畢竟鎖鏈都是被我牽著的,她們誰爬得快還不時我說了算。”
赤裸的男人在她們兩旁,看著淫蕩的比賽歡呼助興。而比賽的目標就在八舞姐妹二人前方八九米處,兩個紅色的狗盆中盛著滿溢的濁精,其上還飄著幾縷陰毛,從上方散發的熱氣來看應該才被擼出來不久。在男人的喝彩聲中,八舞二人不住嗚咽,一邊忍受著身體各處的快感與疼痛,一邊努力挪動四肢,一步一步向前挪著。顯而易見這次比賽的目的就是看誰先喝到前方盛放的精液。
而本來這就是場不公平的比賽,所以男人也就肆無忌憚地對她們動手動腳。不時擼動肉棒,將擼出的精液撒到她們的發絲和脊背上。而後男人更是直接上腳踩在她們的屁股和脊背,讓她們發出痛苦與不甘的嗚咽。還時不時還用自己垂下的男根在她倆面前晃著,用臭氣熏天的雄性荷爾蒙擾亂她們的判斷。
最後男人實在忍耐不住,竟然直接騎在夕弦身上,拔出菊穴的自慰棒,將自己的男根直接插進腸壁操了起來。一邊操著還一邊拍著身後夕弦的屁股,像在騎馬一樣“駕!”地喊著。
夕弦柔弱的腰肢當然無法承受住身上的男人,趴在原地一邊嗚咽一邊從交合處噴濺著蜜露。而旁邊牽著的耶律矢也干脆撤著停下腳步,等男人在夕弦的屁股中射出濃濃一泡男精才繼續撒手,不管努力想前進的耶律矢像撒嬌似的扭動。男人根本不在乎比賽結果,只是在肆意玩弄這對姐妹的好勝心罷了。
“加油!加油!”
在玩了好一會,二人在地毯上都拉出了兩道浸潤的車轍後,二人才幾乎一起到達了能夠到狗盆的距離。嗅到精液的臭味,兩人不約而同地伸長脖頸,將臉埋進了腥臭撲鼻的精液中,隔著口球吮吸起來,飢渴的仿佛幾天沒吃飯的餓犬一般。看著兩人貪婪吞噬自己精液的樣子,觀看的男人大笑起來,按著她們的頭發將半個腦袋都按入精盆中。兩人的身體因窒息而抽搐,條件反射般地吸入大量精液,就連肺部也沒能逃過男人的浸染。
“五河士道,你覺得她們倆誰獲勝了呢?”維斯考特看著精靈這狼狽的樣子笑道,“敗者可要失去溺死在精液中的幸福哦~”
“這個……”士道猶豫了,“抱歉,我實在分辨不出兩人誰贏了。耶律矢和夕弦都同時喝到精液了,這實在無法判斷……”
“真遺憾~。那她們倆就只好失去死去的資格,繼續當大叔的泄欲肉便器了~。喂,你,讓她們看看自己的新郎吧~”
雖然精靈根本不會因為這種程度死掉,但士道還是很抱歉。看耶律矢和夕弦兩人飢渴飲精的樣子,一定很希望被精液溺死吧?都是軟弱的自己猶豫不決,讓她們沒法幸福下去。
而男人已經拽著狗鏈把她們倆提了起來,扯掉她們臉上拘束用具,給予她們說話與觀看的權利。解開那些皮帶後自然是兩張一模一樣的清秀面龐,被精液泡得都有些發白,難以想象她們戴著這玩意戴了多久。
“呼~!本宮真是久違地解除漆黑之封印啊!”
“同意。我以為自己已經完全墮落成畜類。”
二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用一個中二一個平淡的語調說這話,在大口呼吸混雜著精臭味的空氣後,二人不約而同地注意到士道。
“呀,吾之眷屬喲,汝終於肯來迎娶妾身了嗎?”
“感動。我以為士道你把我們忘了。”
“怎麼會!”士道看著面前兩位狼狽的橙發少女,心髒直跳,“剛才就一直在看你們啦,你們玩得很開心呀……”
“異議。這可不是玩,這是比賽。”
“就是說嘛!這可是我和夕弦,爭奪‘誰才是最優秀的性奴’的比賽啊!”
又是這樣嗎?士道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對由風待八舞分裂而成的兩個精靈總是因為各種事情展開比賽競爭誰強誰弱,如今因為這種重要的事相互競爭,也是合情合理的。
“喂,你們兩條母狗,別光顧著給綠帽老公講自己的性交故事了,老子看你們比賽擼半天了還不趕緊來舔!”
“既然四肢動不了,那就努力用舌頭爭搶老子的肉棒吧!”
說話間,男人握著肉棒走上前來,站到這對標致姐妹中間。而耶律矢和夕弦雖然四肢被縛,但依舊伸長脖子,竭力依次舔舐那猙獰的龜頭,一邊侍奉一邊與士道交談。
“你們的比賽結果怎麼樣了?”
“思考。大概是二十五勝二十五敗,啊嗚,四十九和的戰績平手吧。”
“胡說!上次的援交比賽,妾身明明,咕嗚,比你多勾引了尊主射了一次!”
“嘲笑。都沒在,哈唔,耶律矢的騷穴里射出來時間就到了,果然是因為,唔嗯,耶律矢貧瘠的肉體沒法讓主人滿意吧。”
“唔!……庫,庫庫,身材什麼的,咕嗚,無所謂,容精量才是身為偉大精液便器女王的基本權能嘛~。上次在飲精大賽中,汝可比妾身,哈唔,少喝了整整一碗呢!”
“否定。那是因為我那天上午已經,哈唔,舔遍了大叔的肉棒,吃不了是正常的。”
“庫庫庫,如果汝和主人,咕嗚,這麼解釋,肯定會被嫌惡吧?雖然能挨上一巴掌,對汝此等下級肉便器來說已是,咕嗚,開恩了。”
“生氣。上次的拉珠拔河大賽中,耶律矢的貧瘠屁股,哈唔,根本比不上我的性感肥臀,一上來就輸了。主人,咕嗚,不會喜歡的。”
“那,那是因為我被主人抱著肛交了一上午啊!”
兩位少女如平時那樣爭執著,在爭當大叔性奴的地方辯論不休。一旁的男人看著這對姐妹的樣子性欲更旺,甩動著肉棒胡亂戳著她們的臉蛋和胸部。雖然耶律矢和夕弦竭力想要將旁邊的男人侍奉,但對於只有脖子能活動的二人來說難如登天。過了一會,這被魔術強化過的馬屌達到了射精點,對著兩位少女橙色的秀發和臉蛋盡情潑灑精液。而耶律矢和夕弦也停止了爭吵,仰脖張開小口,迷離地希望多喝下一點主人的精液。
“混蛋夕弦,看本宮的鮮血之嚙……”
“悲哀。此等行為只會讓我享受。”
含著滿口的精液,耶律矢朝夕弦吻了過去,夕弦也不甘示弱地與其回吻。二人的舌頭在口腔中攪動著,交換著彼此得到的男精,在她們看來這等於同時享受主人的恩寵。
“唔唔嗯~……唔唔……”
“唔唔~……哈唔……”
在這姐妹間的百合親吻中,二人均已面頰通紅,感受著對方的甘甜吐息。男人也看著這百合盛景,用二人的頭發擦干了自己的肉棒。
“真傷腦筋啊,你們這一吻,又讓這次比賽的結果難以確認了~”維斯考特撐著下巴,“這樣吧,你們倆頭對腳地疊在以前,面向對方的騷穴。待會讓我的員工為你們授精中出,誰高潮次數多誰就輸了。這可是很有挑戰性的對決哦~你們可以通過舔對方的交合處,來努力增加對方的高潮次數呢~”
“不愧是萬王之王,竟然有如此絕妙的計策。”
“認同。我只靠自己的舌頭也能把耶律矢舔到一直高潮。”
其實不管這兩姐妹是否同意,男人也會照章辦事。他搬起二人苗條的少女酮體,以反方向頭對腳疊在一起。然後又當著二人的面拔出塞在雙穴里的震動棒,四濺的淫水濺了對方一臉。
“咿呀啊!夕弦你的小穴比當初騷了好多……呀啊啊啊啊啊~!”
“反駁。連點精液味都沒有的耶律矢才……唔噫?!”
兩人的斗嘴還沒結束,一根青筋暴露地巨屌就當著二人的面,交替捅入了對方的肉穴中。本來已經因震動棒高潮了無數次,變得無比敏感的膣肉,在迎接真正的男性生殖器後,不可避免地抽搐緊縮。而二人也被自下體而來的性刺激攪動得雙眼翻白。雖然無比想要就這麼被主人操著推向高潮,但畢竟還有個對決,所以知道自己根本忍耐不了多久的二人均想讓對方比自己更加狼狽,來取得最終的勝利。
“噫啊啊,這種,這種程度怎麼……怎麼可能讓妾身……看招!”
“卑鄙!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唔!”
兩人不服氣地伸出粉舌,舔弄著對方敏感的陰蒂和面前不斷泛著白沫的交合處。兩位少女看似百合實則媚男的騷貨行為惹得抽操她們的大叔更加興奮,按著另一位少女的頭加大抽插力度,褶皺的睾丸啪啪地甩在二人的額頭上。隨後,掄起皮鞭在二人敏感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嶄新的鞭痕,將痛楚的快感注入二人的脊髓。濃郁的雄臭味和姐妹青澀的體香味攪動在一起,激得耶律矢和夕弦意亂神迷。隨著她們不約而同地一齊咬向對方的陰蒂,二人不由得心有靈犀地一齊達到高潮潮吹了出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洩了洩了啊啊啊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
那一瞬間,二人均忘了挨操的目的,化為了真正的性奴母狗。
……
勝負已經無所謂了。在接下來的亂交派對中,耶律矢和夕弦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交織的魅叫混在皮肉碰撞的啪啪聲中。二人的子宮中已經被注滿了精液,順著穴口噗嗤噗嗤地噴射。而她們二人也依舊在無意識地親吻著對方的小穴,小臉被精液覆蓋也毫無所謂。既像是妄圖將對方穴內可能導致懷孕的男精吸出,又像是在為對方得到主人的種而慶賀。
“小小的教堂中,竟然集結了三位綠奴,都愛看著心愛之人被外人強奸啊~。大叔也是效率地同時NTR了三人。”維斯考特拍了拍手,“把她們倆牽過來!”
不給這對百合姐妹傾訴愛意的時間,男人已經拽過她們的鎖鏈,拉著項圈把她們拖向儀式台。夕弦和耶律矢被拖行了好久才用膝肘固定了身形,慢慢爬到了士道的腳邊。
“喲,吾之眷屬啊,你現在覺得吾等二人誰才是最出色的母狗呀?”
“期待。想得到答案。”\t
“這個。”看著身下兩人期待的眼神,士道撓了撓臉,“抱歉,你們倆真得都挺騷的,我真得沒辦法分出誰才更母狗一點。”
“切,汝選擇了最沒有勇氣的回答啊。”
“懦弱。不肯負責。”
兩人露出嫌棄的表情,但表情中也帶著對士道的愛意。這是對曠世罕有的幸福婚禮,婚禮中的三人,都愛慕著對方兩位。這種奇怪的三角婚姻關系,或許也該被定義為純愛吧……
“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兩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八舞耶律矢和新娘八舞夕弦,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們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余等二人自會首肯!”
“翻譯。我們願意。”
說著,二人裸露的小腹上同時出現淫紋。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耶律矢和夕弦爬著上前,親吻了士道的小雞雞,一環黑色的光芒閃動在他的陰莖上。而二人身上緊致的拘束服也隨之崩解化為光粒。擺脫束縛的豐滿肉體立刻彈動,兩姐妹的奶子都在身下亂晃,如同嬌嫩欲滴的果實。
“走吧,吾之眷屬哦。我等還要在主人面前,繼續比較出誰才是最合格的性奴呢!”
“再見。祝好運。”
士道揮手向二人告別,和維斯考特一起前往了下一地點。
[newpage]第九章 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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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你這臭男人用那咸豬手碰人家!渣滓!蠢豬!普信男!給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沒有你的世界一定會更加美好!”
剛一來到新教堂,士道就聽到台下青色地毯上一個少女的怒聲訓斥,聲音卻好聽得如同天籟。雖然感覺她竭力試圖罵些髒話,但奈何修養太好,罵出的詞語對於那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男人一點威懾作用都沒有,反而像是在撒嬌一樣勾起旁邊男性的欲火。
士道認為她以前從容不迫高調侮辱自己的樣子其實挺有威嚴的,但明顯現在她的處境絕對稱不上從容不迫,因此那些詞語也顯得可笑。
“是美九啊,你在干嘛呢?”
“誒?……誒!達令!”看到了士道,美九絕望地眼神終於閃出了光亮,“達令快救救我!我渾身不知為何動不了!這個DEM社的惡心男人都在我身邊一天多了……”
面前的美少女,正是代號“歌姬”的精靈誘宵美九。作為真正的國民級偶像,美九也有著堪稱完美的女性身材。銀藍色的長發宛若蒼月,皎白無暇的面容宛若天女,肉感的酮體白皙如雪,豐滿的巨乳細膩柔軟。雖然酮體如棉花糖一樣,但美九行事作風卻又顯示出女王般的優雅,為本來嬌弱的姿態平添了一份威嚴。不過深知她品性的士道知道,美九其實是個極度厭男的百合控,私下里可是個大變態,對自己的女粉絲做出操粉行為都不稀奇。而士道作為她喜歡的唯一男性,倒是享受了不少獨占的特權。
美九的靈裝“神威靈裝·九番”是身完美貼合她偶像身份的光之禮服,仿佛月光編制而成散發著微弱光芒。銀色的花瓣包裹著巨碩酥胸,奶黃的束腰凸顯著她傲人的身材,層疊的百褶裙下,肉感雙腿在白絲的包裹下格外軟嫩。本就奢華的酮體在華貴衣裝的點綴下,更像位高貴的貴族小姐。
只是現在她的樣子可一點都不貴族。現在的美九正坐在一個簡陋的座椅上,明明沒有任何束縛卻雙手懸空交於頭頂,向陌生男人展示著半透明肩袖下光潔的腋窩。而她身邊丑陋的胖大叔也毫不客氣,貪婪地舔舐著少女偶像無暇的腋下,將粗糙的手掌深入胸衣的花瓣中,肆意揉捏著大股的乳肉,感受著少女獨有的乳香。而美九褶裙下的白絲肉腿也被兩只罪惡的手分開,一個肥豬般的男性貪婪地埋在她的雙腿間,用肮髒的口水玷汙著她的處女美穴。
“滾開!不許用你那肮髒的口水玷汙我!你這可悲的臭蟲!達令幫幫我……唔!”
“嘿嘿嘿,美九醬我可是你的粉絲啊~”
一面丑陋的面孔湊近美九的俏臉,強行將肥厚的嘴唇壓在她的粉嫩香唇上舌吻起來。美九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但完全無力反抗,只得被迫在口臭中咽下男人的唾液,醇香的粉舌被男人用舌尖反復品味。可想而知,本來就極度厭男的美九,在遭受此般行徑時會是怎樣的心情。胖大叔們濃郁的雄臭體味無孔不入地侵入她的肺部,油膩咸濕的手汗塗抹在平日精心呵護的肌膚上,現在甚至要與中年胖大叔舌吻。她恐怕真的會想死吧?她幾欲暈厥的眼神看向唯一信賴的男人士道,希望他能像以前那樣拯救自己,卻發現他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維斯考特交流。
“怎麼回事啊?美九怎麼反應這麼激烈,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太好啊?”
“這個嘛,畢竟誘宵美九有著厭男的屬性,我想著完全催眠是不是太沒意思了。於是我只是將她的肉體控制住,而意識依然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對她的所作所為。嘖嘖~……哦對了,這幾天我還特地要求大叔只能用舔和摸的方式調教美九,就是為了讓她在心愛之人的面前第一次感受到失去一切的滋味啊~”
“這樣啊……可是美九總是對賓客出言不遜,會不會不太禮貌?”
“說的是呢~”維斯考特挑起下巴,“那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呢?反正也是時候了。”
“這樣吧!”士道撓了撓臉,“讓大叔將精液射到美九的身上,嗅到那比我濃郁幾百倍的男性精味,美九大概就能改變性向了吧?”
“說得好~”
維斯考特拍了拍手,男人會意,開心地放開了美九。只留下嘴角留著口水的美九一臉震驚地看著平靜說出如此話語的士道:
“達令……你瘋了嗎?你在開玩笑對吧?你在開玩笑對吧?”
美九無神地露出愣愣的笑容,似乎覺得會有人跳出來對她說“愚人節快樂”。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面前的男人淫笑著端起胯下的馬屌,將紅脹微張的馬屌對准美九的俏臉,擼動起來。光是看著這副充斥了男性丑惡的景色,美九就感覺一陣陣反胃,可是某種未知的力量卻在阻止她吐出來。就連屏住呼吸都是不可能的,美九的咽喉不受控制地大口吞吐,像吸毒一樣貪婪吸取這空氣中蔓延的精臭。
“哈……哈……不要……到底……怎麼回事……誰來救救我……”
堅強的偶像美九哭了,眼淚順著肉嘟嘟的臉頰留下,和男人粘濕的唾液混在一起。而美麗少女無助的樣子愈加催動男人的欲火。他更加賣力地搓動身下的巨屌,想要盡快用自己的男精褻瀆這無垢的偶像。隨著男人的怒吼。一股股激烈的精流肆意噴濺到美九俏臉和頭發上,沿著肉體緩緩往下流,滲進白皙的乳溝,滑過光潔的脊背,浸濕裙下的白絲。往日只是聞到男人汗臭都惡心地漱口刷牙的美九,如今被黃濁惡心的精液蓋在頭上浸潤其身,可想而知她的心情。她木然地瞪著已經死掉的眼神,任由精液在自己身上流淌。
而很明顯不願僅僅如此的維斯考特一打響指。
“唔噫噫噫噫噫!!!”
在美九不自覺地吸入精臭的一刹那,她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裙下的內褲立刻浸濕,竟是僅因男人的精臭味而達到了高潮。
“唔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
“嘿嘿,這才對嘛美九,要好好為粉絲向你揮動的棒棒感到喜悅哦~”
“想不到表面厭男的美九醬,竟是因為要掩蓋自己一見雞巴就即墮成母豬的一面啊。”
“為了我心愛的美九,就算你要把叔叔的雞巴全都吞掉也沒問題哦~”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美九無力地反駁。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就這麼輕易高潮,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事實上她什麼都不記得,只知道自己醒來後,就在被這個男人肆意揩油。最後,她只得再次看向唯一可能拯救自己的人——親愛的達令五河士道。可是士道依然在和維斯考特談笑風生:
“……果然,得讓美九親自咽下男人的大雞巴,才能從心底認可男性呢!”
“達令,你……”
依然無法相信士道在說些什麼,美九的身體就如提线木偶般自己動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平躺在地毯上的男人面前。他胯下的巨屌挺起老高,布滿凹凸不平的青筋。美九的身體自動在他滿是汗毛的雙腿間跪下,主動剝出禮服下傲人的巨乳,按在了面前滾燙的男根上,一黑一白形成鮮明寫照。
“達令!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做這種事!”
絕望的美九,發出心底的哭喊。
“為什麼?”士道看來對美九的懷疑很是不解,“身為雌性,侍奉生殖能力強勁的男人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什麼?……”
“是啊美九,不能因為自己是偶像就自覺高人一等哦。”士道用苦口婆心的語氣說道,“無論如何,雌性就是雌性,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操,當做雞巴套子生小寶寶的。美九你這種喜歡同性的行為是不對的,必須要由我們的賓客來幫你糾正……”
“你……”
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是達令能說出來的話,但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
心里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五河士道!你個混蛋!”美九痛苦著用天籟般的嗓音哭喊著,“愛上你是我此生最大的錯誤!你這個下賤的淫妻綠帽奴!你才是所有男性中最卑微的渣滓!”
“誒?身為生殖能力底下的男性,獻妻給生殖力更強的主人不是理所應當嗎?”士道一臉不解,雖然也感覺心里有什麼東西碎掉了,“加油美九,身為偶像要讓大家愛上自己哦~”
“嗚!”
曾經因為拒絕潛規則被大量男粉絲拋棄,因此患上了厭男症的美九,本來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個能無條件保護自己的男人。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卻如此輕易地將她扔給這個不認識的大叔。美九的心傷到麻木,或許從此以後,她再也感受不到希望了吧?
“嘿嘿,美九,別光給大爺擼管,把昨天我教給你的新歌唱出來吧~”
“嗚……騷貨開心舔雞巴~,雞巴才是我達令~,啦啦啦~……”
美九一邊用悉心呵護的美乳上下擼動著男性幾天不洗的臭屌,一邊帶著哭腔不受控制地唱著歌。這首由沒文化的男人寫成的歌用詞淫穢句式混亂,甚至壓根不押韻,就連街邊的小混混也不會唱這種破歌。但如今貴為國民級偶像的她,卻不得不用自己天籟嗓音去歌唱這種不入流的破爛。倒還別說,這難聽的歌詞用她的天後級嗓音中唱出來,倒還真得能欣賞了。
“騷貨想被雞巴操~,子宮要被精灌滿~……唔唔唔!”
被美九滿溢嫩滑的柔肉包裹,在她身下的男人早就忍耐不住,雞巴滾燙地在深深乳溝中不住跳動。他按捺不住地按住美九美麗的銀藍色秀發,將紅到發紫的龜頭從乳肉間頂出來,直直插入國民偶像珍貴的喉嗓中。美九發出痛苦地嗚咽,舌頭緊貼粘稠的龜頭下端,任由男人向自己的口中注入那在她看來比糞便還惡心的精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本該是這樣,美九絕不可能對男性的精液感興趣,就算是以前聯想到要給士道口交她都面露難色。可是現在隨著腥臭滾燙的濁精順著她的食道一路向下,一種奇怪的麻酥感覺沿著她的胃部蔓延開來,擴散到她的全身,竟讓她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如同麻藥一般讓周圍的聲音都淡去了。美九不自覺地一直將肉棒吸到根部,舔舐著滿是陰毛的油膩棒身,眼神中充滿了迷離。
誒?我怎麼了?
怎麼感覺好幸福……
“別愣著,婊子偶像!”身後男人拽著美九的頭發將她從高潮余韻中拉到現實,“該給老子做了!嘿嘿,今天老子要讓你用騎乘位,親自給自己破處!”
“唔……是……”
迷迷糊糊地美九就這麼跨坐到了男人的身上,雙手按住他的胸膛,將百褶裙下洪水泛濫的肉穴貼住了那根粗壯的大屌。不知為何,現在在她眼中,男人的生殖器似乎沒那麼丑惡了。她迷離地翹起自己的肥尻,將兩瓣豐滿的陰唇貼住腫脹的龜頭,然後沒有猶豫地坐了上去。
“唔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絲撕裂,銀發潑灑,美九揚起美麗的天鵝頸,用天籟般的嗓音發出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淫叫。與此同時被她坐到根部的男根毫不費力地捅穿了那層薄薄的肉膜,殷紅的處女血在男人滿是贅肉的肚子上肆意噴濺。美九被厭惡的男性生殖器插到高潮了,明明還是個處女,明明才剛剛插進去,美九的腦子卻一陣陣空白幾欲暈倒,被不合常理的生理刺激搞得幾乎瘋掉。
“達令~!達令~!達令~!”
意識不清地吐露出對最愛之人的話語,卻不是在叫五河士道。美九按著男人肥厚的胸膛,不斷扭動屁股讓這根尺寸超長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小穴中進出,因每一次子宮口的撞擊而星眸朦朧。已經無所謂什麼偶像的身份,已經無所謂什麼男性的丑惡,已經無所謂什麼昔日戀人在看著。偶像美九躍動的動作愈加嫻熟,胸前的兩個奶子肆意亂晃出層層乳波。她只想要肉棒,只想要男人的大雞巴,腦子里除此之外別無他念。
“達令!操我!達令!大雞巴達令!唔噫噫噫噫噫~~~!!!,唔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肥臀與睾丸夾雜著水聲的碰撞聲中,男人終於安耐不住,一手抓住美九亂晃的奶子用力掐動,一手按住肥滿的肉腿貼死在自己身上。而後隨著肉棒滾燙地跳動,一股股黃濁的男精咕嚕咕嚕地抵著子宮口衝入美九的子宮中,在滿是淫水的子宮壁上肆意飛濺,為這百合女王的第一次染上了汙濁。
“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九在難以明說的快感中向後躺倒,跌落到地板上。眼前直冒金星,但此刻的她,喘息著找到了新的幸福。
好爽……好快樂……
為什麼我要討厭男人呢?為什麼當初我要拒絕潛規則呢?
被男人抽操原來是這麼開心的事情……
被前達令背叛的我,這麼快就,找到了新達令呢~……
許久後,美九才恢復意識睜開眼睛。不知為何,現在在她面前搖曳的男根,完全不惡心了,反而顯得那麼美味。美九突然覺得自己曾經的矜持那麼可笑。真正珍貴的一切,不就在自己面前嗎?
她飢渴地舔了舔紅潤的嘴唇。
“我要大雞巴,達令~”
……
誘宵美九徹底變了。當初那個厭惡男性的百合偶像,如今扭動著屁股坐在一根大屌上開心地扭動腰部縱情淫叫,讓惡臭的男性精液灌入自己珍貴的子宮中,完全不理會這是否會讓自己懷出不知道爸是誰的崽。現在她的心里只有肉棒,除此之外哪怕是自己的聲音也可以拋棄。
“哈哈,這種調教方法真是立竿見影。”維斯考特饒有興致地觀看著一切,“主觀認知在刻意引導下惡墮,這樣即使是解除催眠,她也再也回不去當初的樣子了吧~。恭喜你五河士道,靠一己之力讓一個百合偶像徹底扭曲性向了。”
“沒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美九,過來!”
“……是。”
聽到維斯考特的命令,美九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聽話地從身下的大屌上“啵”地一聲拔出自己的肉穴,牽著裙子風度翩翩地走到維斯考特面前,帶著微笑深鞠一躬,精液不斷從她被撕毀的白絲肉腿間滑下。
“主人。”
“感覺怎麼樣啊?”
“感謝主人。我現在已經徹底意識到過去的自己是多麼愚蠢,對性別如此執著是無所謂的,我只要愛大雞巴就好。大雞巴就是我的一切,我的肉體就是用來給大雞巴做套子的。我的達令就是大雞巴大叔,我今後將僅為大雞巴達令歌唱。”
“很好。”維斯考特看著昔日百合女王放聲大笑,“那如果現在,我命令你和小雞雞五河士道結婚呢?”
美九的面頰抽動了一下,但還是面不改色地繼續說:“只要是大雞巴達令的命令,無論是什麼我都會立刻照做。”
“很好~。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誘宵美九,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美九帶著職業性假笑說著,似乎這只是偶像生涯中平凡無常的握手會,小腹上同樣浮現出淫紋。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美九提裙彎腰下拜,在士道的小雞雞上輕啄了一口,嘴唇有些厭惡地顫抖。隨之,一環青色的光環在陰莖上閃動。套在她身上的偶像禮服也隨之消散,完全裸露其下性感豐滿的肉體。也是,現在的美九已經不再是一位在舞台上為粉絲帶來動聽歌唱的偶像了,只是一頭為大雞巴達令服務的雞巴套子,無權再展現偶像的美。
“哈哈~走吧,五河士道,婚禮馬上就結束了。”
[newpage]第十章 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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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道知道這是最後的新娘了,而對象是誰自然毫無疑問。果然,傳送結束後儀式台下是紫色的地毯,那位少女身著鎧甲顯得那麼不搭。不過她的姿勢倒是很符合身份地四肢著地緩緩爬行。身旁男人嘲弄地在她面前晃動著雞巴,引誘她過去。
這位少女正是被稱為“公主”的精靈夜刀神十香。擁有一頭及膝的夜色長發、以及水晶般色彩絢爛的眼睛。她的身材姣好唯美,和代號一樣給人以高貴公主的印象。但實際上她卻是個天然呆加大胃王,什麼都不懂,極其缺少社會常識。這也自然,畢竟她是唯一一個純種精靈,生活中的一點一滴都是士道教給她的,就連她的名字都是士道取的。這是在所有精靈少女中士道最愛的,在士道還不知精靈為何物的初次見面中,她就俘獲了士道的芳心。
和其他精靈不同,十香的禮裝“神威靈裝·十番”是真正的鎧甲,紫色水晶構成的甲胄與縹緲光絮織就的禮裙讓她在穿著靈裝時宛若英姿颯爽的女戰士。而她也確實是精靈中最為帥氣的那一個,手持巨劍的身姿宛若君臨天下的女王。而這樣的女王,只有在士道和眾精靈面前,才會露出可愛率真的一面。
但如今這位宛若女王的公主,卻如同母狗一般在地上四足跪行,戴著眼罩不斷抽動鼻腔,嗅著周圍的精臭味,仿佛被敵國俘虜的階下囚。而旁邊的男人也配合地甩動陽物,讓空氣中彌漫的雄臭更加刺鼻。十香似乎很享受空氣中的雄性荷爾蒙,翹起小鼻子捕捉著味道的走向,吐出舌頭露出甜甜的笑容。順著氣味,她不時親到男人的龜頭,便如飢似渴地埋頭吮吸起來,仿佛在品味什麼美味一般。
“唔嗯!找到主人了呢~”
“成功了哦,獎勵你精液~”
“嘿嘿~”
十香伸出舌頭,讓男人把男精盡數射在她的舌尖上,然後攪動香舌品味了好一會才咕嚕咕嚕地吞下,看來真得很享受精液的滋味。男人則不時戳著她的臉蛋,用她的夜色長發擦拭棒身。
“嗯……主人~我還要”
“來~”
“唔嗯唔嗯……哈……咕嗚”
“,真是乖母狗,來~”
口交一直繼續著,這看起來是個舔肉棒的游戲。被蒙住雙眼的十香不斷順著味道給男人吮吸肉棒,作為獎賞,男人就會把美味地精液全都灌進她的嘴里,滿足她的騷欲。而也有幾次,男人會用龜頭扇動她的俏臉,留下幾道紅痕,然後將精液盡數潑灑到她黑夜般的秀發上。只要這樣做,十香就會受了委屈似地像小狗一樣嗚咽。
“公主真貪吃呢,你平時看來給她灌得還不夠啊~”
面對維斯考特的嘲弄,士道只得尷尬地笑笑。十香雖然天然呆,但女性的羞恥心還是有的,一旦自己對她有越禮的行為,一發鐵拳是少不了的。更何況什麼灌精呢!
而就在士道愣神的時候,男人嘲弄地發話了。
“哈哈哈,士道老弟來了啊,你的新娘真棒呢!”
“也是啊,反正你這麼小的雞巴娶這麼個絕美名器也是糟蹋東西,還不如交個叔叔幫你好好教育。”
“誒,士道?”
聽到身後男人的話,十香顯得很驚訝。而隨著男人摘下她的眼罩,那對久不能視物的雙眸終於看到了上方的士道,立刻閃爍其開心的光芒。
“士道!終於見到你了!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啊十香,這幾天和主人過得怎麼樣啊?”士道溫柔地摸了摸十香的頭,後者開心地在他手背上蹭著。
“過得可開心了!唔……主人喂我吃了好多好吃的東西,什麼精液沙拉、男汁粥、陰垢狗糧……然後主人讓我給他舔小雞雞,可我畢竟吃不過來,於是便讓我用身體各處夾住。什麼腋下啦,頭發啦,胸部啦,大腿啦,腳丫啦……就連屁眼里也可以裝小雞雞呢!然後主人就把那種白色的東西從尿尿的地方往我身上潑了出來,比吃飯時的還濃還燙。我還從不知道男生的小雞雞里有這種好吃的東西呢!唔……”十香看著士道縮成一團的陽物,皺了皺眉頭,“只是士道的看起來並不好吃啊……”
“哈哈哈,沒辦法啊,五河士道明明作為後宮王,卻是個性無能呢!只好拜托大叔來幫他滿足妻子們了~。說起來啊,我一直囑咐大叔保持著‘公主’的處女,就是為了讓你親自看著……說起來,五河士道你的初戀就是‘公主’吧~”
“哎呀~”
男人猥瑣地笑著,將十香的酮體從後面抱起。由靈力構成的鎧甲完全不會影響男人的動作,粗壯的馬屌直接伸入到十香的裙下。而為了讓士道能看得更清楚,男人還命令十香用雙唇把自己的裙子叼起,將覆蓋著淡淡絨毛的陰阜完全暴露在戀人面前。黝黑堅硬的巨根與白皙柔軟的陰唇形成鮮明對比,似乎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撕裂少女珍貴的純真。看著在未婚妻嫩白大腿間搏動的陌生男根,士道不由得呼吸急促。
“……誒?頭……好暈……”
但就在這時,十香的表情突然變得奇怪,身上散發出紫色的能量。
“唔!”
男人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十香震開的靈波掀飛了出去,發出雜魚般的叫聲。紫色的地毯被撕裂出了個大口,教堂中間的淺坑中,站著一個和十香相貌一致,卻又截然不同的少女。和那個開朗活潑的十香不同,這位少女面色嚴肅,散發著強大的女王威嚴。她身上的靈裝和十香比起來也要更加性感,靈力編制的衣料緊致地貼附在她的肌膚上,露出曼妙的小腹,托起豐滿的雙乳。比基尼般的下體遮物下,被黑色吊帶襪包裹的白嫩大腿在暗紫輕紗間若隱若現。紫色水晶形成的甲胄僅在肩胛胯部等位置作為裝飾,真是件非常暴露的色情鎧甲。
“天香!你怎麼在這種時候……”
面前的精靈正是十香的反轉體,由於十香本就是靈結晶化作的純種精靈,她的反轉也不似其他精靈那麼狂暴,而是有著自身獨立人格的個體。她夜刀神天香的名字也是士道給取的。
“士道,這是什麼情況?”
天香皺起眉頭,審視著旁邊那個渾身赤裸的男人。然後又伸動玉手撫摸自己的紫發,用指尖挑起一條白濁液體放到鼻尖下嗅嗅,臉上的神情愈發陰沉。
“竟然對十香做出這種事,不可饒恕。”雖然少女的表情還是沒什麼變化,但明顯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濃厚殺氣。
看著少女與以前的萌懂完全不一樣的冰冷,旁邊剛爬起來的男人反而更加興奮了。
“天香!快停下來啊!這位賓客是在幫我調教愛妻十香,不能傷了他……”
士道連忙出言阻攔天香,而他的行為終於讓天香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你在說什麼,士道?……啊。”
她注意到了士道身後淺笑的維斯考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沒事士道。稍等一會,我這就救你。”
“不行啊天香!”
士道高聲呼喊,但這無法阻止天香將手伸向側邊,說出那具有魔力的詞語:“‘暴虐公(Nahema)’!”
完了,士道知道天香是在干什麼,她是在召喚承載著她的惡魔王座。一旦她拔出了那柄大劍,想必會對大叔動手。而身為普通人類的大叔一定會被她釋放的劍氣輕易碾成肉泥。這種事情怎麼可以發生!雖然士道知道一切都是一場誤會,但是作為反轉體的天香本來就性格衝動,自己該說什麼話勸她住手……
“……啊咧?”
天香伸出的手沒有任何反應,現場氣氛一陣尷尬。
“哈哈哈,這位女士,請問您伸出手是在邀請大叔和你跳舞嗎?”維斯考特在台上嘲弄道。
“……到底是什麼情況?”
自己的天使召喚不出來,確實是天香意料之外的情況。而這時,旁邊的大叔也走上前來,開始挑逗性地出言侮辱天香:“喲!我還以為你有什麼花招呢!就這啊?果然和你那沒用的丈夫一樣,都是活該被男人欺凌壓榨的渣滓啊~”
“孽畜,住口!”
天香厲聲呵斥,揮動包裹著黑絲手套的小拳頭,對准男人的胸膛打了過去。在她的預期中,這一拳至少能將他的上半身轟平,徹底捏碎這個礙眼的臭蟲。
“……誒?”
但是事實,這一拳打在男人肥厚的胸膛上什麼反應都沒有,甚至連男人臉上的猥瑣笑容都無法抹去,就和任何一個反抗男人的少女一樣無力。
“這是……”
“哈哈,臭婊子,還敢打主人,看招!”
“噗!”
男人揚起砂鍋大的拳頭,對准天香裸露的小腹就是一拳。要是往常,哪怕是子彈打在她身上也只會讓她有些刺癢。可是男人這一拳竟深陷入天香柔軟的腹肉中,激起無數的靈子碎片,竟是連靈衣都被打碎了。天香直覺腹中一陣翻涌,劇烈的衝擊直衝脊髓,似乎子宮都被這一拳擊碎。她雙目失神地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表情,而後咳出一抹鮮血,當下抱著肚子痛苦地蜷縮在地上打滾。
“嗚!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余……”
“哈哈哈哈哈!”維斯考特捧腹大笑直不起腰來,“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哪怕是反轉精靈,在我的‘永劫瘴獄(Belial)’內,也得遵守我的法則!”
“嗚嗚嗚嗚嗚!!!”
天香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丑陋的男人如此輕易擊倒,一手捂著肚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維護住自己的尊嚴。但男人似乎更快一步,直接從後面掐著她的後脖頸,像抓只小貓一樣把她拽了起來。然後輕而易舉地將她的雙手勒在身後,架起她的白嫩雙腿,撕開靈力編織的比基尼內褲,像剛才對待十香一樣將她放在男人粗壯的肉棒上,重新把黝黑的馬屌對准了她潔白的穴瓣。
“不要……你這,無理之人!”
失去了引以為豪的力量,這位高冷女王的聲音也不由得顫抖。維斯考特滿意地看著她淤青的腹部,開始用指尖指指點點:
“嗯嗯,畢竟是你要保護十香的處女,那大叔就從你身上把十香的處女奪去吧~。啊,為了給回頭你見到十香時找個理由,我就把你的敏感度調高十倍,並設計成一被男根插入就會瞬間失智變成渴望雄性的母豬。這樣你就可以跟十香解釋,說你是因為主人的大雞巴實在太舒服了,才將二人共用的處子之身拱手奉上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十香想把處女給士道的……”
一想到自己要辜負妹妹十香,無法盡到保護她的誓言,天香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恐懼。但這份恐懼對男人來說只是配菜罷了。抱著她的男人嘿嘿淫笑,握住了天香豐滿的玉乳肆意揉捏。僅僅是這份開胃小菜,就讓天香的肉體泛起淺淺的粉紅,不由得扭動身體想擺脫纏繞在身上的快感。可這樣反而使得自己嬌嫩的小穴反復摩擦男人腫脹的龜頭,仿佛是在求歡一般。
“小騷貨,這麼想要叔叔的大雞巴嗎?想不到你為了一點快感,連自己的信任也可以出賣啊~”
“不是的……不是的……唔!”
不給天香緩衝的時間,身後的男人直接挺動腰部,將罪惡的巨根挑開懷中女王的處女膣肉。淺淺的薄膜被輕而易舉地剝開,將新鮮的處女鮮血噴濺到潔白的股間,搭配上中間不斷挺進的黑棍,形成一幅罪惡褻瀆的畫作。意識到自己終究還是沒能保護十香,天香斑斕雙瞳中終於流出眼淚,滿臉都是痛苦與不甘。但就在龜頭繼續插入,撞上子宮口的一刹那,天香突然渾身震顫,殘留著威嚴的臉龐一瞬之間變成翻眼吐舌的高潮臉,可恥地達到了高潮。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噢噢噢噢噢噢噢~~~~~!!!”
天香甩動著美麗的秀發,在男人懷里拋下尊嚴肆意嬌喘淫叫,帶著淤青的小蠻腰也在男人懷里扭來扭去。男人滿足地雙手抱起天香的屁股,像把著小孩撒尿一般,開始上下活動懷中的夜色飛機杯。不間斷的刺激震得天香雙眼朦朧氣吐如蘭,靠在身後的肥肉上,隨著男人的操弄咿咿呀呀呀,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剛剛破除的肉壁不自覺地夾緊身下挺進的肉棒,仿佛是在向強奸自己的男人示好一樣。
“唔啊……唔啊啊啊……士道……”
天香心中最後的矜持讓她將迷離的眼神看向士道,希望能從他身上找到能將自己擺脫常識替換的繩索。但士道卻只是平靜地看著,臉上還露出開心的笑容,似乎是覺得天香被別人強暴的樣子非常好看。目睹到這一幕,天香徹底絕望了。
說到底自己只是個戀愛之情化身的女人,既然所愛之人都對自己的苦難不聞不問,那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堅持呢?隨著子宮口又一次被重重撞上,天香再次引吭高歌,放棄自我沉浸在欲海之中。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隨著天香耗盡全力,身上紫光閃動,竟是被操得重新轉換了回去。靈衣閃動,被男人抱著的女人再次變成了穿著紫晶鎧甲的十香。剛從長夢中醒來她似乎很困惑,好奇地打量著面前的士道。而後隨著男人的龜頭撞向這個造型一模一樣的肉穴,她才被下體的快感喚醒了意識。
“唔噫噫噫噫噫~~~!!!唔啊,好奇怪,我怎麼已經被主人操進來了?什麼時候……唔噫噫噫噫噫~~~!!!”
“哈哈,小母狗,都怪你那個貪婪的反轉體,一聽說主人想給你破處就搶奪了你的身體,把你的初體驗給搶走啦!嘿嘿嘿……”
“唔啊?怎麼可能,天香怎麼會這麼對我……唔噫噫啊啊啊啊啊~~~!!!”
“誰知道呢,這大概就是塑料姐妹情吧?畢竟能品味到破處快感的只能有一個,爭搶也是正常的。這就叫內卷吧~”
“天香!天香你個家伙!我那麼信任你,你怎麼可以把我……唔啊啊啊啊嗷嗷~~~!!!”
十香自然也說不出什麼髒話,但她的指責滿是怨念,恐怕這一刻她真得恨上天香了吧?男人因為自己的挑撥離間而開懷大笑,肆意侵犯起了公主的身體各處。十香的鐵靴被剝下,露出晶瑩剔透的小腳丫,一只被男人含在嘴里又舔又啃,一只則被貼到鐵青肉棒上,當做足交自慰器一般用龜頭頂著腳心。胸前巨碩的雙乳也無比美味,男人占領又舔又啃,留下斑斑紅印與齒痕。男人肆意享有這個絕美的肉畜。一時間。十香的樣子仿佛是被豺狼捕捉的小鹿一般。
“咿呀!咿呀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身體各處的快感中,十香沉浸在高潮里的大腦一片空白,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曾經和精靈們的羈絆,忘記了對天香奪走處女享受的怨氣,忘記了一旁觀看的戀人士道。精液似乎在她的腦子里攪動,玷汙著她現界之後所有的珍貴記憶,將少女的一切染上白濁。
現在的她,只想被精液灌滿。
……
過了好久,男人才總算玩膩了這個夜色少女,把她丟到了精灘上。十香身體各處沒有一絲皮膚沒被濁精玷汙,就連流出來的淚水都自帶精液的白濁。渾身的鎧甲如同蛋殼般被捏到碎裂,能沾起碎片的只有更多的精液。
“哈……哈……”
“哈哈哈,五河士道,恭喜你,現在你所有的妻子都被大叔破處了~。啊不對,十香還沒和你結婚呢是吧?來,十香,趕緊爬起來,你還要和你心愛的士道結婚呢?”
“是!誒……”十香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迷茫地四處張望,“嗯,誰是士道來著?”
“哈!竟然被操到失憶了嗎?你還真是傻得可以~。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藍發少年就是你的新郎,你們要做一對幸福的夫妻哦~”
“啊!你好!這位叫士道的男生!我叫……唔……”十香開心地握住了士道的手,“……我的名字嗎……我的名字是夜刀神十香,是我最重要的人給我起的最重要的名字——很好聽吧!”
“很好聽!真是美麗的名字!”士道撓了撓臉。
“嘛,接下來你只要答應就好了~。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夜刀神十香……連天香那份也算上吧!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碎裂的鎧甲下浮現出粉色的淫紋。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明明沒人教過,十香卻無師自通地低下美麗的頭,一頭夜色縱情潑灑,在士道的小雞雞上吻了一口。紫色的光環閃現,她身上的紫色鎧甲也隨之崩解成無數靈子。不過本來她這身鎧甲也殘破得不成樣子了,徹底分解的話,只是讓男人操起她更舒服吧?
“啊咧,我的戒指……”
士道注意到,被十香親吻後,自己包莖男根上的光環沒有消失,反而和之前的光環一齊浮現了出來。白色、灰色、橙色、藍色、紅色、黃色、綠色、黑色、青色、紫色,十環圓環串聯在一起逐漸實體化,化作了一個籠型貞操鎖,將士道的小雞雞完全束縛住。靈力化成的貞操鎖自然沒有鎖眼,可是和士道的小牙簽相比空間還挺大,完全起不到束縛作用。
“別愣著了五河士道,該去下個教堂了~”
“誒?我不是已經和所有精靈都結婚了嗎?”
“是啊,誰知道呢~?”維斯考特毫不解釋就按住士道的肩膀,傳送到了新的地方。
[newpage]第十一章 士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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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傳送後的教堂沒有地板,沒有新娘,甚至沒有賓客。儀式台下空空一片,只有種朦朧的光亮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有種神聖的褻瀆感。
“這次……我到底是要和誰結婚啊?”士道依然摸不著頭腦地詢問維斯考特。
“在揭曉這個問題之前,我們先來有請伴郎和伴娘吧~”
維斯考特又拍了拍手,台下朦朧的光亮中憑空出現了兩個人影,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著,而等她們爬近了士道才認出來。
左邊的少女名為崇宮澪,是三十年前誕生的初始精靈。有著一頭過膝的銀色長發,酮體如同大師的雕塑一般精雕細琢,連一絲不和諧的棱角、一抹偏深的色調都沒有。而關於五河士道和她的關系則很是復雜,在三十年前,他的前世崇宮真士與她乃是戀人,就連崇宮澪的名字都是他取的。而今生今世,士道卻是由她子宮繁育重新誕生的孩子,可以算是母子關系。
她所穿的靈裝“神威靈裝·零番”是身優雅的孕婦禮服裙,由世界樹的純白花瓣編制而成,輕紗裹身聖光化紗。只是站在那里就散發著難以名狀的神聖感,乃是所有人類心目中完美女性的范本,堪稱現世的維納斯。她也有著與初始精靈相符的強大,舉手投足間就足以毀滅萬物,更是有著三個改變世間法則的天使。無論是誰都不會產生她敗北的錯覺。
右邊的少女名為崇宮真那,乃是曾經崇宮真士的親生妹妹。她有著和士道一樣的藍色秀發,在頭後束成干練的側單馬尾,玲瓏面孔的左眼下有顆淚痣,整齊干練中顯出獨特的魅力。雖然實際年齡已經44歲,但由於一直被DEM社做實驗而失去記憶,再加上被狂三一槍恢復到了14歲的狀態,所以說她和五河士道是兄妹完全沒有問題。
而她所穿的是一身極簡版的DEM社戰斗裝備,僅有勉強包裹住四肢的金屬護甲,腋下和大腿完全裸露。藍色半透明的腹甲和胸甲自不必說,就連金屬下著也被開了個孔,似乎是用來方便男人進出內部的真空小穴的。士道記得很久以前真那就投靠拉塔托斯克了,所以現在又穿回這身的DEM社的機甲很有種惡墮的感覺。
而現在,這兩位崇宮四腳著地趴在地上,慢慢爬到了維斯考特的靴旁。一位晃悠著輕紗中兩團玉乳噴吐一地奶水,伸出舌頭學著母狗的樣子抬頭仰望,滿是崇拜與馴服的眼中絲毫看不到女神的尊嚴;一位不斷搖晃著肛門中塞著的狗尾拉珠,將蘿莉身軀低賤地屈於腳邊親吻靴子,臉上的愛意與幸福完全不像那個反叛DEM的戰士。維斯考特微微活動雙手,兩女的脖子就仿佛被無形的項圈拉動,岔開雙腿半跪著立在維斯考特的腿邊,刻意將手舉起垂在胸前,似乎這樣模仿犬類的行為才能讓她們心安。
“主人~”
“主人~”
兩位少女對著本應是敵人的維斯考特發出獻媚的呼喊,而維斯考特也冷笑著翹起堅硬的靴尖,對著二人淫水泛濫的騷穴踩了下去。二人同時發出快樂的淫叫,努力挺起小腹迎合主人的踐踏,肚皮上也同時浮現起早就種下的淫紋。
“什麼初始精靈啊,逃了這麼多年還不時重新回到老子的手里。”維斯考特挑起澪的下巴,肆意揉捏著這副精致玲瓏的面孔,“哈!最後你的‘ (Ain)’也不是我‘▇▇▇(Qemetiel)’的對手!只能淪為階下囚,和女兒兒子一起接受我‘永劫瘴獄(Belial)’的洗腦調教啊。如何,現在女兒全部變成任由我抽操的肉便器,兒子變成獻妻綠母還樂在其中的綠王八,自己也變成了本大爺的禁臠,感覺如何啊?”
“哈……現在我才明白,我等了30年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主人您創造更多的女兒肉便器獻給您,我好開心~”澪的眼神中滿是純真,訴說著已經根植於她內心深處的常識。
“至於你,崇宮真那,我本來懶得理你這個人造魔法師的。偏偏你在我最關鍵的時候竄出來懷我的好事,說什麼‘澪和哥哥大人就由我來守護’?哈!怎麼樣,現在你算是徹底拯救了他們吧,將他們一起先給我當做肉奴隸的感覺如何啊?”
“對不起主人,真那當時不懂事,請您隨便責罰我吧~。哈……世界上所有的人類,都本該是您的奴隸,您無論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真那……罪該萬死……”真那吐著舌頭,扭動著屁股似乎在懇求對方的侵犯。
“哼!讓你們出現在這里還有更重要的事。真是扎心,怎麼過了這麼久,你們也沒注意到旁邊的親人呢?崇宮家可不能這麼生分哦~”
“哦,小士?”
“啊咧,哥哥大人?”
從二人吃驚地反應來看,還真是剛注意到一旁站立的士道,畢竟她們已經是眼里只有主人的母畜了。士道撓了撓臉,尷尬地笑道:“看來你們已經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了啊。我還在為婚禮沒有招待你們而擔心,但我也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向你們解釋。那個……其實我剛剛和眾精靈結婚,成為有了11位妻子的後宮王了……你們倆人一個是我媽媽,一個是我妹妹,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我希望你們能理解我違背人倫的渣男行為……”
但話還沒說完,凜和真那就走上前,一左一右輕輕抱住士道,溫柔地在他耳邊輕語:
“你在說什麼呢小士,能和我的女兒們結婚,再獻妻給主人可是無上的榮耀哦,我怎麼會怪你呢?”
“是啊哥哥大人,能和精靈們成為親人,一起作為主人的性奴隸,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啊……謝謝你們……”
竟然毫不費力地就得到了血親的理解,士道感覺眼眶發酸,感動得想哭出來。真好啊,自己竟然如此順利地和大家喜結連理,永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真是童話般的美好啊……這當然要感謝自己的友人維斯考特,為自己做的這一切……
“喂喂,你們兩只賤狗,別光顧著全家福了,我來這可是來結婚的哦!”
“是!對不起主人……”
“我都是看到哥哥大人太開心了……”
二人皆跪地謝罪,然後一齊湊到士道的胯部,那由十道光華組成的貞操鎖還在發出怪異的光亮,將兩人標志的面龐襯托得無比華麗。
“看來沒問題了呢……”
“就差最後一步了……”
澪轉向主人,無比謙卑地念誦誓詞:“新郎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您是否願意將此人納為自己的肉奴隸並接收他的精靈之力?無論任何理由他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他生命盡頭?”
“哦!我願意~”維斯考特叉著兜輕松地站著。
“那……”真那抬頭看向士道,念誦著屬於他的誓詞,“新娘崇宮士織,你是否願意永遠成為主人的肉奴隸並交付他的精靈之力?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士道感覺心中有個微弱的聲音在哭喊,千萬不能跨出這一步,但他自然沒有理會,“我願意!”
“乖孩子~”
“不愧是姐姐大人!”
澪和真那稱贊著,一齊低下頭,在士道那被精靈們親過數次的雞雞上又吻了一口。繽紛的光華包裹住士道的陽物,發出絢爛的光華,某種古怪的力量從里面滲入士道的全身。士道直覺身體輕飄飄的,渾身的骨骼血肉都在被重新塑性,不斷被奪去並賦予新的規則。這暖洋洋的感覺激得士道叫喊出聲,但嗓音卻變成了一聲嬌啼。而在她甩動長發低下頭時,視线越過隆起的胸部卻什麼都沒看到,昔日她生長陽物的地方已經變得扁平,只殘留一道白嫩的小縫,覆蓋在淺淺的絨毛中微微發涼。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維斯考特發出了從剛才開始最愉悅的笑聲,激動地仰面捂住了臉,“集合所有精靈之力和血親的契約,你已經從概念上轉變成女性了哦士織小姐!就算是改變時空也無法修正這一點,畢竟這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常識,有你之名的存在必為女性!哈……就連我也忘記了你曾經的名字了呢~”
“誒?……”士織從變長的袖子中伸出手,撫摸自己的臉。完全是女孩一樣的嬌嫩。而澪又貼心地給他變出了一面鏡子,讓她看到自己的長相。這副長相類似於她曾經女裝時的模樣,但是明顯更加嬌嫩細膩,變成了個可愛的藍發美少女。看著這副模樣,士織感覺心里用什麼東西永遠地逝去了,但也很欣喜,以為現在自己終於可以為友人……不,為主人服務,成為他的新娘了。
“呐,現在可以進行婚禮的最後一步了。士織小姐,來將你體內的精靈之力全部交給我,讓我成為無所不能的神吧~!”
維斯考特的身體突然消融,士織所熟悉的馬屌胖大叔從身後走出,一陣光芒閃爍大叔又變換成維斯考特的模樣,是的,從一開始就只有維斯考特一個人在享受,一直陪在士織身邊的只是維斯考特的一道靈力分身。
維斯考特拉開司儀服的褲子拉鏈,露出了自己的陽物。沒有化形時的那般肥大猙獰,而是均勻地粗長,環環的經絡間竟有一種美感。光是看著這根肉棒,士織的眼里就忍不住冒出愛心,產生對主人的雌服願望。而在她身邊的澪和真那也站起來,溫柔地托著她圓潤的小屁股,架開她的兩條粉腿將她抱起來,剛剛誕生的處女小穴以最方便插入的姿勢對准了維斯考特,方才的那套開襠褲此刻有了新的作用。
“我有點……小緊張……”士織按著自己瘋狂亂跳的心髒,對媽媽妹妹低聲說。
“沒事的,很快,一下就好。”
“我被主人操的時候都沒鬧,姐姐大人也要堅強哦~”
“吻……”士織羞紅了臉頰,“吻我……”
澪和真那輕輕一笑,湊上前去和士織微張的小口激烈舌吻了起來。與此同時維斯考特也走上前,按揉著澪和真那的屁股,對准士織的小穴一插到底。殷紅的處女鮮血從交合處滿溢而出,浸潤了她未經修剪的陰毛。士織渾身一顫,發出嗚咽的聲音,不過被母妹二人的唇堵住了狼狽的悲鳴,用兩條香舌將她的苦楚化解在無盡的溫存中。
而維斯考特在抽操士織時其實根本不需要什麼大動作,完全是澪和真那托動著士織的臀肉,一下下用潤濕的處女小穴套弄著維斯考特的男根。畢竟身為聽話的母畜,讓主人來扭腰為自己服務是大不敬行為,當然要用自己主動用懷里的家人侍奉主人了。上下同時響起的淫穢水聲,讓士織的第一次交媾並沒有那麼痛苦。而隨著肉棒在自己新生的敏感膣肉中不斷進出,士織也感到體內的熱量不斷被主人奪走,成為主人的一部分。
“你們兩條母狗還真照顧自己的親人啊~,趕緊把自己的奶子和她的奶子都給我扒出來,操逼時嘴里不含點東西怎麼行呢?”
“是~”
“遵命!”
澪將裹著自己巨碩胸部的輕紗化作靈子驅散,真那也打開了裝備上的胸甲,之後兩人一起解開了因士織胸部脹起而明顯不合身的白色西服。三團大小不一的美乳擠在一起,看起來就仿佛晶瑩剔透的湯圓。維斯考特微微欠身就足以品嘗到澪滿溢著美母乳汁的肥滿乳頭,士織初生的圓潤乳頭和真那盈盈一握的小巧鴿乳,如同美食家一般不斷嘖嘴,將口水肆意塗抹在豐盈的乳肉上。三位少女驕傲地挺起自己的胸部,能被主人品味是她們的無上幸福。
“嗚!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龜頭抵住新生的稚嫩宮頸,即使被堵住小口的士織也忍不住發出悲鳴。主人的男根整根插入了自己的穴內,朝自己的子宮中注入新鮮的精子,讓自己誕下和自己肉體年齡相等的孩子。可明明是在被注入,士織卻覺得渾身像被火焰灼燒,力量從心中被奪去,順著二人的交合處被注入到主人的體內。而他的小腹,也浮現起和方才精靈一樣的淫紋。
“哈!這個力量!沒錯,我終於得到了!得到了所有的精靈之力!現在我維斯考特就是這個世界的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維斯考特突然狂喜,自己抓住士織的蠻腰,一邊射精一邊大肆抽插起士織的敏感肉穴,精液飛濺。士織被操得連聲魅叫,即使是母妹也無法堵住她的小口。人生第一次作為女性高潮的快樂衝撞著士織的小腦袋,讓她徹底沉浸在主人的玩弄下。如果能永遠享受這種快樂,就算讓她當一輩子母狗也是好事……
“哈!完事了~”維斯考特拔出自己的肉棒,淺笑著看向兩旁澪和士織期待的眼神,“你們兩個也想要了吧?真是騷母狗啊~。雖然我現在很想體驗一下自己的新能力,不過也要好好的給聽話的獵犬一點甜頭。畢竟想要馳騁世界,也是要有為我拉車的雪橇犬才行呢!”
“嘿嘿,謝謝主人~”
“小女子真那永遠是您最棒的雪橇犬!”
澪和真那同時抬起自己那一側的腿,展現自己泛濫的生殖穴。澪作為生過孩子的人妻熟女,騷鮑依然保持著嫩滑,光是看著其間一環環肥美的的膣肉,就能想象到操進這騷逼中是多麼舒爽;真那14歲的幼女雛批從窄窄的小縫中顯露出其中的粉白肉壁,只是塞入兩只手指都顯得費力,很難讓人想象她竟然能容納主人的大屌。二人任由主人將自己的小腿放在他的肩膀上,保持著單腳站立的姿勢一動不動,靜候主人隨意進出一家三口不同年齡段的美穴。
“唔呀啊啊啊啊~~~!在小士面前,被主人隨意侵犯了~”
“哈啊哈啊哈啊~~~,對不起姐姐大人,比起您我似乎更愛主人的肉棒呢~”
“啊咧,我還要嗎……咿呀啊啊啊啊~~~~!!!”
“哈哈,看著你們三人被洗腦後,一臉幸福地被本大爺操,真是又滑稽又可笑啊!也好,反正你們從今以後再也無法取回自我了,干脆就徹底淪為我的苗床為我創造軍力吧!!!”
維斯考特交替著身前三人組成的人肉炮架中,充分享受著這些催眠肉畜的極品肉壺,而母女三人一邊被抽操著,一邊再次相擁熱吻,一同感受著墮落後的無限快樂。
……
“哈唔……哈唔哈唔……”
“咕嗚~”
“嗯……哈~~~……”
盡情享受了三只母狗的名器後,維斯考特接受著崇宮一家合力的清理口交。澪、真那和士織舔淨肉棒上每一絲騷水和精液,彼此激烈百合親吻,並用自己的頭發將殘留的甜唾也擦干淨。主人接下來要整理好衣裝,一點汙漬也不能留下。
“不錯嘛不錯嘛,崇宮家的母狗們。”
維斯考特咳嗽了一聲,三人立刻依依不舍地離開肉棒,規規矩矩地跪坐在地上等候主人的指令。而維斯考特一打響指,敲出來一個空間裂縫。
“好了,我也該從這虛擬世界中出去了。歷經30年終於獲得了完全的力量,我也去舒展一下筋骨吧。我看看,先引發一次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時空震如何呢~?”
維斯考特摸著下巴,眼神中的邪惡如今帶上了實體的火焰。
“主人,我和小士真那也想……”
“不過嘛~。”維斯考特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澪立刻住了嘴,“在這前,我得去把那些精靈們接過來讓你們團聚了呢,特別是你呀崇宮士織,要好好地和新娘們相處哦~”
響指一打,三人身上的衣料瞬間崩解,全裸的三具少女酮體疊在一起的樣子宛若名畫。
“馬上回來繼續享受哦~”
“誒?”
維斯考特前腳剛邁進空間裂縫,士織不一會就聽見教堂門口傳來嘈雜的聲音,皮肉碰撞的交媾聲,男人粗魯的叫罵聲,還有少女悲戚的嬌喘聲。聽到這個聲音,崇宮澪抱緊士織和真那,三人臉上既有失落也有緊張更有不少期待。
聲音由遠至近,過了好一會才看清從朦朧的光亮中,維斯考特驅趕著前方11名趴在地上全裸爬行的白嫩少女,如同驅趕羊群的豺狼。這些少女很多人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全靠男人踩著屁股拎著頭發如破布般拖行著。而在步入教堂正廳時,她們也注意到了中間的母女三人。
“士織,找到你了。”
“哎呀少年,想不到性轉後的你堪稱模特呢!”
“……”
“啊呀,果然士道先生雞雞那麼短不可能是男人呀。”
“哥哥……救……誒?姐姐?”
“唔姆?官人,也要和六兒一同作為老爺的小妾嗎?”
“不要再吃了……不要再吃了……好想吐……”
“庫庫庫,看來吾之眷屬已經接受精之洗禮了啊~”
“驚嘆,身材竟然這麼好。”
“啊啦,抱歉士織小姐,我已經找到了新達令,要和你分手了哦。”
“士織醬?又變成士織醬了?”
當然大部分少女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士織身上,畢竟這是她們剛剛締結契約的新郎。雖然從此以後就只能以同性身份交往,但對於真愛來說,性別也不是問題。
維斯考特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由得大感興奮,驅趕著雌群並入了崇宮三人。而三人也很默契地趴在地上,成為和精靈們一樣的母畜。維斯考特是自己的主人,主人的話就是天命。
維斯考特擼動起永遠不會干結的陽物,抱住這些全裸的少女,將她們盡數推倒,形成一面極盡肉欲的肉蒲團。男人嗅著來自14名美少女的混合芬芳。他肆意拉動夠得到的腿腳,向著能插入的一切孔洞捅了進去,教堂中充斥著男人對所操肉穴的評頭論足。
“折紙醬技術就是好,每次都這麼收放自如,真得發個熟練妓女證。”
“二亞這熟練接客的爛褲襠也很棒,畢竟已經侍奉我好幾年了呢!”
“靠這狂三操著真沒勁,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就勝在個人多了。”
“小四呀,要給叔叔咽到根部才是乖寶寶哦~”
“司令官是吧!這樣你再哭啊!你再哭啊?反正有自愈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小六,讓老爺嘗嘗你的小腳~”
“姐妹兩個,就該疊在一起操啊!”
“哎呀哎呀,不用扭得這麼賣力,知道你喜歡大雞巴啦~”
“哈?肉棒從下面插就分不出是誰了?看來這發精液不能給你了!”
“嘿嘿,能讓這麼上等的神明給我口交,大爺死也值了!”
“真那醬你不記得了?以前剛被抓來的時候,肛交的時候叫的很大呢。”
“士織醬,軟軟的,香香的,嘿嘿~”
難聽的男性聲音此起彼伏,蓋住了身下肉便器們的嬌喘。各色的秀發來回飄灑,不同的乳球各處搖晃。士織低頭看全是美少女精致卻崩壞的俏臉,抬頭看全是一根根粗壯的馬屌。折紙坐在肉棒上一臉平靜地給男人口交,二亞扭動屁股誘惑等待著男人寵幸,狂三動彈不得的被踩在腳下肆意強奸,四糸乃在被抱起來肛的同時還在努力用小腳後抱住維斯考特的身軀避免掉下來,琴里被拉著雙馬尾一邊像狗爬動一邊忍受中出,六喰被踩著頭強迫飲下地上的精液,七罪扭動整個肉體討好面前主人的肉棒,八舞疊在一起讓主人輪流進出身後四穴,美九用天籟嗓音稱贊著男人對自己的強暴,十香立志要舔射維斯考特的雞巴,澪用乳汁浸潤即將進入她體內的大屌,真那好強地努力侍奉維斯考特的肉棒。
看著這一切,士織感到好開心,現在自己能夠肆意被主人抽操,終於能和愛妻們一起體驗身為肉便器的快樂了。
但畢竟自己還是新郎,要盡到自己的責任。她便保持著被後入的姿勢在地上爬行著,挨個親吻新娘們正在被抽操的水潤騷穴。
彌漫的雄性荷爾蒙和雌性荷爾蒙在空氣中均達成了飽和值,僅是被處男聞到都會引發暈厥。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正在抽操肉穴的維斯考特都不自覺地燃起了射精欲望,而在他身下被肆意蹂躪的精靈們,也同時產生了超絕頂的刺激。
“唔!唔唔唔!”
“唔噢噢噢噢又要去了噢噢噢噢噢~~~”
“……”
“小四~,小四要被大雞巴先生干飛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姐姐!姐姐……”
“唔噢噢噢,老爺慢點,別閃著腰噢噢噢噢~~~!”
“咿呀咿呀咿呀對不起別打我了~!”
“唔噫!漆黑之洗禮注入進了妾身……唔噫噫噫噫噫~~~!!!”
“高潮。去……去了噫啊啊啊啊啊~~~!”
“啊呀,達令,達令慢一點也好呀啊啊啊~~!!!”
“唔啊啊不要潑在外面啊,中出我嘛!”
“呼呼,這樣就要為士織生妹妹了~”
“嗚嗚嗚嗚嗚不愧是主人的大肉棒……”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靈們交替淫叫著,蓋過了維斯考特的粗暴討論,用交織的嬌喘演奏出一首極欲的春宮樂章。灼熱的精液四處潑灑,如雨點般灑落到少女們滾燙通紅的酮體上。而精靈少女也紛紛仰起頭,張開嘴接受這主人對自己愛意的證明。
……
不知過了多久,維斯考特停了下來,算了算時間,劃破空間去了現實一趟。
而教堂中央規模巨大的精液沼澤中,泡著14具少女的酮體。若不是每人的身材都精致的堪稱藝術品,會有人覺得她們是早攤上售賣的魚蝦。而即使是如此美物也因為數量和蹂躪而廉價。不過維斯考特本來就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操死操爽為止,只留下這些渾身因無數次高潮脫力的精靈們在精液中兀自喘息。精液中除了陰毛外,還夾雜著些黃色的液體,自然有維斯考特隨意將這些便器當成了馬桶。
不久,維斯考特便回來了。
“咳。”
“誒?大主人回來了?”
“主人,妾身想死你了~!”
見到維斯考特歸來,本來已經渾身乏力的精靈坐了起來,朝著主人的方向五體投地土下座。就連已經徹底昏迷的精靈也被同伴幫著擺正,對著主人的方向仰面躺倒。是否會因為精液窒息同伴倒沒有考慮,對她們來說被精液淹死算是一種幸福吧。
高站儀式台上的維斯考特,中間跪倒的少女,這副構圖無限接近朝堂上迎接新君的盛典。
“試了試。”維斯考特活動了活動肩膀,“有點沒意思,輕輕揮手就能毀滅一支軍隊,打個響指就能顛覆一個國家,人類最強大的武器都只是再給我撓癢癢……無聊。雖然我喜歡死亡,但如此輕易毀滅人類,也真是無聊。”
維斯考特看了看自己手中燃起的黑色火焰。
“也正常,畢竟我掌握著星球級別的靈力,毀滅人類這種寄生蟲也太簡單了。但壓倒性的生理著實沒什麼意思,人類那種在經過了無數希望的反抗後,最後才絕望地迎接死亡,那樣才值得欣賞啊。”
維斯考特看向台下跪伏的少女,想到了什麼,重新露出了笑容。
“哈,罷了,看來我太過於強大不便於親自出馬啊!果然還是暫時把靈力還給你們,讓你們作為兵器代替我去殺戮人類,也要給他們一點反抗的空間呢!可要為我演上一處好戲啊,我的肉奴棋子們。用我的力量,輪流來為人類帶來折磨與死亡吧!哈哈哈哈哈!!!”
維斯考特張開雙臂放縱地笑著,因死亡而愉悅的樣子,正如那即將降臨於世的終極魔王。
而士織跪在地上傾聽著主人的發言,心中滿是崇拜與感激。
主人好強,竟然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主人好帥,能將我和愛妻們全都操成腦子里只有性欲的肉便器。
主人好溫柔,明明那麼強大卻給凡人以反抗的力量。
能成為主人的性奴,真是我三生之幸。
“你!崇宮士織,十一精靈,來作為我的先鋒吧!我將賜予你那什麼‘奧義·瞬閃轟爆破’的力量,去毀滅你生活的天宮市吧!記住可不要引發空間震,而是要給他們以反抗的余地,然後慢慢地,將所有人殺到一個不留哦~”
自己竟然能獲得如此殊榮?士織不斷親吻汙濁的大地,向主人表達著自己的無盡愛意。
“遵命,我最愛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