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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卷 第2章 屠狗之徒

六朝燕歌行 紫狂,弄玉 7778 2024-03-02 04:24

  程宗揚幾乎一夜沒睡,隔一會兒就要摸摸小紫的鼻息。

  幸好小紫的鼻息很均勻,一直安靜地入睡。

  天色微亮,小紫睫毛微微一動,慢慢睜開眼睛。

  程宗揚悄悄松了口氣,但心還在揪著。

  死丫頭像是睡得很好,整個人香香的,軟軟的,可是她的瞳孔中,還有一抹化不去的紫色。

  “醒啦?”程宗揚笑眯眯道:“想吃什麼?”

  “不想吃。”

  小紫翻了個身,閉著眼睛道:“抱抱。”

  程宗揚從背後抱住她,手臂小心圈住她的脖頸,另一只手小心搭住她的腰。

  小紫抱著他的手臂,甜甜地睡著了。

  程宗揚小心回過頭,腿動了動。

  白霓裳在睡夢中發出一聲痛呻,圓潤而光滑的大腿夾緊了他的腿。

  程宗揚慢慢把腿抽出來,然後翻個身,把小紫擁在懷中,聞著她的發香,心頭一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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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剛亮不久,程宗揚便旋風般衝進門,“老賈!我殺了個人。”

  賈文和抬起眼,鎮靜地看著他。

  程宗揚忽然覺得這都不算個事兒,一個死太監而已,有老賈在,自己緊張什麼呢?

  大驚小怪的,多跌份兒啊?

  程宗揚放松地坐下來,“我也沒想到會鬧出這事。昨晚正好趕上,我一個沒忍住才動的手,可沒想到那個死太監那麼強,我差點兒死在那兒!命懸一线啊!

  你敢信!“程宗揚心有余悸地說道:”真是太懸了……“

  “主公殺了哪位太監?”

  “哦,王守澄。”程宗揚輕松地說道。

  賈文和身體晃了一下,“樞密院左樞密使?”

  “對,就是他。太難殺了,這要重來一次,死的妥妥是我……”

  賈文和用快要爆炸一樣的低沉聲音道:“主公為什麼要殺他?你看不出唐皇已經准備對他下手了嗎?你不知道他最多也活不過一個月了嗎?這會兒你把他給殺了?是唐皇會念你的好,還是其他一王三公會說你殺得對?”

  “對啊,是我殺的。不是,”程宗揚小心道:“老賈,你生氣了?”

  “屬下不生氣。”賈文和長吸了一口氣,“屬下不敢生氣。”

  “別啊,有氣你得撒出來,不然對身體不好。要不我把袁天罡叫過來,你揍他一頓?沒事兒,他一個沉迷科學,被技術掏空身體的理工狗,你肯定能打得過他。”

  賈文和冷冷看著他。

  程宗揚訕訕道:“你想打我啊……那啥,我還受著傷呢……真的,要不等我傷好了再說?”

  賈文和揉了揉額角,“有多少人知道?”

  “我、小紫、白霓裳,還有一個。都是自己人。別的全滅口了。”程宗揚比了個手勢,“死得光光的。”

  “屍體呢?在什麼地方?”

  “我全帶回來了!都是新鮮的!”

  賈文和目光微微一閃,流露出一絲毒辣,“既然如此,倒可以做些文章!”

  “那啥……”程宗揚干笑道:“恐怕不行。”

  “嗯?”

  “屍體紫丫頭要用。你不知道,王守澄弄壞她一堆東西,紫丫頭恨透他了,那死太監變成死鬼,紫丫頭都不打算放過他。我也沒敢問,不知道死丫頭准備是把他做成人干,還是肉醬、燒臘、火腿腸什麼的。也許是標本、屍傀?這都說不准。反正屍體歸小紫了,就是王守澄他爹來,也要不回去。”

  賈文和木然看著他。

  “墨楓林的也不行。別的倒是還有五具,都是太監……”

  程宗揚看著賈文和的臉色,干笑道:“非得用王守澄的啊?”

  “會殺狗嗎?”

  “會!”

  “殺五條狗去。”

  “沒問題!我去殺!正好把小賤狗捆邊上,殺一條讓它給我跳個舞!這活兒干下來,一天都是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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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揚興衝衝讓人去街市上買肉狗,自己趁著這會兒工夫,叫了兩名奴婢進來。

  沒辦法,昨晚在白霓裳身上,自己小半個時辰就恢復了五條經脈,結果干躺了一夜,才勉強恢復了一條,這效率差出去十好幾倍的。

  還是得雙修啊,幸好自己屋里姬妾不少。

  蛇夫人和罌粟女一起往藍田方向去找義姁,驚理昨晚在前樓值夜,這會兒剛剛入睡,孫壽是狐女,玩不了雙修,程宗揚也沒什麼好挑的,隨便叫了尹馥蘭和成光進來。

  他怕吵醒小紫,又不想離死丫頭太遠,於是就在外間,先把尹馥蘭扒得光光的,讓這個熟艷的婦人跪在胡椅上,擺好姿勢,然後抱著她肥滑圓潤的大白屁股一通猛干。

  為了防止她叫出聲來,還專門在她嘴里塞了塊帕子。

  尹馥蘭成熟艷麗,身子豐滿白皙,肉感十足,程宗揚干起來全無顧忌,當下火力全開,把蘭奴干得雪臀亂顫,淫液四濺,那只浪穴幾乎被干穿。

  成光在旁邊看得腿都軟了,輪到她時,戰戰兢兢地爬到椅上,兩手抱著白生生的屁股,剝開蜜穴,然後就被主子一杆入洞,直搗花心,險些當場就泄出來。

  兩女都戴著乳鈴,這會兒尹馥蘭跪在旁邊,兩手托著成光的雙乳,免得她乳尖的銀鈴作響,驚擾了還在入睡的紫媽媽。

  不多時,光奴也一泄如注。

  程宗揚兩輪干罷,尚且意猶未盡,索性又用了兩女的後庭,一通猛肏,在她們的屁眼兒里又爽了一回。

  等他放開手,兩女也被干得體軟如泥,只能蜷在椅上,一邊顫抖,一邊用嘴巴清理主人的下體。

  程宗揚輕手輕腳進來,見小紫還在熟睡,才放下心來。

  接著眼角余光一閃,看到白霓裳彎長的睫毛在微微抖動。

  程宗揚湊過來,小聲道:“醒了還裝睡呢?”

  白霓裳慢慢睜開眼睛,明澈的美目中滿是心驚膽戰的怯意。

  程宗揚心念一轉,明白過來,“剛才你都看見了?”

  白霓裳抿著紅唇,小心地點點頭。

  “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了吧?”程宗揚冷笑道:“想想吧,要是換成你……”

  白霓裳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剛才他粗暴肏弄的一幕,幾乎把她嚇住了。

  如果換成自己,只怕會被他活活干死……

  “本來應該是你侍寢的,但昨晚你剛開過苞,我是憐惜你,才讓你多睡了一會兒。正好,這會兒你也醒了,來吧,輪到你了。”

  白霓裳都快哭了,“我下面真的好痛……”

  “就你痛!你問問她們痛不痛?沒看到嘴巴都塞住了嗎?”

  白霓裳愁腸百結,欲言又止。

  “都不是處女了,怎麼還這麼麻煩?說!”

  “能不能……”白霓裳小聲央求道:“不要干我後面……”

  記得初次見面,這位白仙子還挺像回事的,言談舉止頗有風范。

  到了床上才看出本來面目——這真是個雛兒啊!

  估計是被奉玦那一支保護得太好了,對床笫之事沒有任何概念。

  楊妞兒沒經驗吧,好歹還有點兒理論,真刀實槍不好說,起碼嘴上不虛。

  白霓裳倒好,連理論課都沒上過,比白紙都白。

  自己想怎麼畫就怎麼畫,想怎麼塗就怎麼塗,反正她一點兒都不懂,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程宗揚板著臉道:“你要求不少啊?憑什麼她們都讓干,你不讓干?你的屁眼兒比她們金貴還是怎麼著?”

  “下一次好麼?”白霓裳眼淚汪汪地說道:“我下面真的好痛……要是……

  要是再被你干了後面,我都起不了床……“”起不了床就躺著唄。“

  “求求你了,等我下面好一點,我就讓你……讓你……”

  “就你嬌氣!”程宗揚冷哼一聲,“給你一天時間,明天自己主動點啊。”

  白霓裳連忙點頭。

  程宗揚伸手去掀她的被子,白霓裳急忙道:“還有一件事。”

  程宗揚虎著臉道:“你有完沒完!”

  “求求你了,”白霓裳從被子里小心伸出一根手指,哀求道:“真的是最後一件了……”

  “說!”

  白霓裳咬了咬嘴唇,“不……不要給我戴那個好嗎?”

  “啥玩意兒?”程宗揚扭頭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哦,那不行。這是規矩,你沒看她們都戴了嗎?一會兒等我干完,就讓她們把乳鈴送來,本侯親手在你奶頭上打個眼兒,給你戴上。”

  白霓裳眼淚一下涌了出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怎麼著?又不願意?”

  白霓裳哭著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戴上我們程家的乳鈴,就證明你是我的女人了,這是多大的榮耀啊,你居然還不願意?”

  白霓裳泣聲道:“我怕被別人看到……”

  “被誰啊?”

  “宗門……”

  “那要是看不見,是不是就可以?”

  白霓裳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程宗揚緊皺著眉頭,似乎很為難,很猶豫,很不高興,很不情願……

  最後在她乞求的目光下,程宗揚終於做出了極大的讓步,“那就給你戴個乳釘。小小的,不會響,外面也看不出來,行了吧?”

  白霓裳沒敢再作聲。帶著一絲委屈,默認了此事。

  “奶子露出來!”程宗揚搓搓手,“讓我看看給你戴個什麼樣的合適!”

  白霓裳淚眼婆娑地拉開被子,露出雪白的雙乳。

  程宗揚心里不由吹了聲口哨。

  昨晚光线太暗,自己又忙著療傷,沒顧得上仔細看,就記得她那對奶子夠大,自己張開手都握不住。

  這會兒白仙子那對美乳露出來,白如初雪,膩如凝脂,乳球渾圓柔潤,乳頭紅嫩精巧,大、白、圓、彈、嫩、挺,占全了!

  這要不打個眼兒,戴個什麼的,都覺得虧得慌!

  程宗揚捏著她的乳頭,一邊把玩,一邊沉吟道:“你這個適合戴星形的,奶頭兩邊一邊一顆金星,平時一動,金星上面的小尖就扎到奶頭里,好提醒你該服侍我了。”

  白霓裳淚汪汪地說道:“換個好嗎?”

  “那就換個兩邊戴環的,平時你戴在里面,宗門里沒人能看出來,回到家里可以在環上掛串流蘇,戴個鈴鐺什麼的,可以了吧?”

  白霓裳垂淚道:“好吧……”

  程宗揚抬了抬手,“拿針來!”

  尹馥蘭和成光取了兩根長針過來。

  程宗揚捏了捏白霓裳鮮嫩的乳頭,針尖對著乳頭根部便要刺入。

  白霓裳忽然想起了什麼,嬌呼道:“等一等!”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又怎麼了!”

  “我……我……”白霓裳滿臉羞怩,期期艾艾道:“……會不會流出來?”

  “什麼流出來?”程宗揚說著明白過來,“你是怕喂奶的時候漏奶?”

  白霓裳臉上一紅,羞赧地點了點頭。

  程宗揚立刻上了心,“是不是有感覺了?已經懷上了嗎?”

  “這……這麼快的嗎……”白霓裳低下頭小聲道:“我……我不知道……可你昨晚射了好多……我怕……”

  “肚子會變大?”

  白霓裳輕輕“嗯”了一聲。

  “肚子被我搞大你也不願意?”程宗揚一臉生氣的表情,“白霓裳!你到底什麼意思?”

  白霓裳辯解道:“我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不願意。”

  “那你是願意了?”

  白霓裳低下頭,微不可聞地小聲道:“我的處女都給你了……”

  “別繞圈子!把話說清楚了,你願不願意被我搞大肚子,給我生孩子?”

  “我……我願意……你讓我生,我就給你生好了。”白霓裳央求道:“先不要給我奶頭打洞好嗎?我怕小寶寶吃奶的時候會漏出來,嗆到他……”

  你想得還挺長遠啊。程宗揚道:“過來,我檢查一下。”

  白霓裳茫然張大眼睛。

  “讓我看看你的小穴!”

  “啊!?”

  “干都干過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白霓裳羞怯地看了那兩名艷婢一眼。

  “都是我屋里的女人,還怕看?”程宗揚當場給她做了個示范,“你們兩個過來!自己把浪屄翻開,讓白仙子觀賞觀賞。”

  尹馥蘭和成光嬌笑著挺起下體,當著兩人的面,把蜜穴剝開,露出穴內紅艷的蜜肉和那只剛被主人用過,還含著濁白精液的穴口。

  程宗揚抬了抬腳趾,“過來,讓白仙子看看你們有多浪。”

  尹馥蘭掰著小穴,湊到主人的腳上,將主人的腳趾納入穴口,騷媚地挺動著下體。

  旁邊的成光也是一樣,一邊含笑,一邊主動用小穴套弄主人的腳趾。

  “看到了吧?好好學著點兒!”

  白霓裳都被嚇到了,失聲道:“我也要這樣嗎?”

  “只要你乖乖聽話,暫時不用。你聽話嗎?”

  白霓裳連忙點頭。

  “還瑤池宗的仙子呢,起碼的禮儀都不懂!男女之間這些基本的常識你都沒學過嗎?”

  “是這樣的嗎?”白霓裳怯生生道:“沒有……”

  “你們瑤池宗的性教育太差了!以後多跟她們學學規矩,免得被人笑話。”

  “我……我知道了……”

  “那還愣著干嘛?主動點兒!把你的小嫩屄亮出來,讓我玩玩!”

  白霓裳乖乖從被子里出來,按照他的吩咐,面對面坐在他膝上,然後仰身向後倒去,雙腿分開,放在他腰側,將蜜穴敞露出來。

  自己隨便挑這兩名奴婢,還真是挑對了。

  要不然白仙子會這麼乖?

  只當打洞掛鈴,弄肛玩穴這些都是基本操作呢。

  正經人家誰會……不這麼玩!

  媽的,昨晚吃那麼大的虧,還都沒找回來呢。

  程宗揚以戲耍玩弄的目光,近距離觀賞著這位瑤池仙子的性器。

  白霓裳的羞處不像蘭奴等人那樣熟艷肥嫩,顯得更加小巧精致,那只嫩穴落紅尚在,看起來嬌柔纖弱,楚楚可憐。

  原本羞澀的花瓣被干得翻開,穴口紅腫不堪……

  昨晚干得確實有點狠了,但話說回來,都是她自己拿著肉棒捅出來的,自己還真沒這麼狠心。

  “這就是白仙子的仙女屄了,漂亮吧。”程宗揚對旁邊的兩女道:“下面該做什麼了,教教她。”

  尹馥蘭和成光異口同聲地說道:“剝開讓主子觀賞。”

  既然每個女人都這麼做,白霓裳也只能含羞忍痛地分開秘處,用指尖按著陰唇,把蜜穴每個細節都綻露出來,讓他盡情觀賞自己穴內嬌羞的美態。

  “自己摸過沒有?”

  “沒有……”

  程宗揚張開手,按住白霓裳的羞處,宣布道:“從現在開始,你的小穴就正式被人玩過了。我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可以玩她的男人。這里也不再是小仙女不染凡塵的仙女屄,而是我手里的玩物。明白了嗎?”

  白霓裳羞不可抑,“知……知道了……”

  “從哪兒開始玩呢?”

  “哪里都可以……”

  “那就先玩玩白仙子的陰珠吧。”

  程宗揚捏住她柔嫩的花蒂,輕輕扯起,在指間捻弄起來。

  白霓裳花容失色,“喔……啊……呀!呀!”

  瑤池宗的奉玦仙子自己剝開蜜穴,被人捏住她最嬌嫩最敏感的陰蒂,在指間揉捏把玩。

  這一刻,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仿佛從九霄雲外墮入溝渠,仙子的光環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具婉妙的肉體,淪為他掌上的玩物。

  “說,好不好玩?”

  白霓裳帶著哭腔道:“不好……”

  “媽的,誰問你了?你是被玩的,你應該問玩你的人滿不滿意。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你都不懂?”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好,霓裳的小穴好不好玩?”

  “你說呢?”

  “好玩……”

  “對嘍。”

  白霓裳羞澀地小聲道:“謝謝……”

  程宗揚心懷大暢,“白仙子真有禮貌。昨晚白仙子墮入凡間,仙體蒙塵,元紅新破,一朵妙海棠,丹紅遍染,來,我幫白仙子清洗一下。”

  兩女取來溫水,程宗揚沒有用巾帕,直接用手沾了水,幫她洗去下體的血跡和精漬。

  他的手指伸入羞處,沾著熱水撫摩過小穴每一個細微的部位。

  從嬌嫩的花蒂到滑軟的花瓣,再到穴間紅膩的蜜肉,紅腫小巧的穴口……

  白霓裳面紅過耳,那手指帶著男性的硬度和熱度,粗糙而有力,對比之下,自己的小穴就像一朵嬌柔軟嫩的鮮花,吹彈可破,似乎被他輕輕一搓,就會被揉破,然而他的手指又輕又柔,帶著一絲溫柔地呵護,無微不至地撫弄著自己的性器,洗去昨晚的狼藉。

  “白仙子好福氣。”尹馥蘭道:“主子還從來沒有給誰洗過小穴呢。”

  “是……是嗎?”

  成光也在旁說道:“主子對你可真好。”

  白霓裳羞赧地咬住嘴唇,下體還殘留著昨晚的羞痛,但隨著他的輕撫,痛意漸退,羞處熱熱的異樣起來。

  讓她禁不住想起昨晚那根捅進自己穴內,奪走自己處女的肉棒。

  自己的小穴,就這麼被肏了……肏得好痛……

  清洗過的蜜穴愈發鮮嫩,此時天色已然大亮,那只水靈靈的美穴鮮美異常,仿佛滿含汁液,嬌艷欲滴。

  白霓裳肌膚如玉,那只柔潤的玉阜上,覆蓋著纖細的恥毛。

  色澤烏亮,密度倒不是很大,給人一種能夠一根根數過來的感覺。

  要是有閒的話,一邊玩著白仙子鮮嫩的小穴,一邊數她的恥毛,應該是件趣事。

  可惜自己一點都不閒……

  程宗揚揪住她的恥毛扯了扯,“女孩子要講衛生,怎麼不把這些小毛毛清除干淨呢?”

  “需……需要清理嗎?”

  “你看看她們。”

  成光與尹馥蘭露出下體,果然都是光潤無毛,干淨得像嬰兒一樣。

  “怎麼處理,讓她們兩個教你。”

  白霓裳看過她們兩個的下體,知道自己下面的小毛毛是保不住了,於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拔的時候一根一根數清楚,看有多少根,別弄丟了,然後做成一支筆,跟你的貞潔帕子放一起。”

  “好……”

  程宗揚再次感嘆:處女就是好啊!

  緊致柔嫩,含羞帶怯……

  一張白紙,任意塗抹……

  在你左邊畫條龍,右邊畫一道彩虹……干!這是什麼鬼?

  程宗揚趕緊甩甩頭,把那些莫名的鬼念頭甩出去,剩下的滿心都是糾結。

  干不干?

  白仙子的小穴剛開過苞,這會兒還腫著呢。

  干吧,太沒有人性了。

  不干吧,心里又癢得慌。

  一邊是禽獸,一邊是禽獸不如。

  正左右為難,祁遠的聲音從下面傳來,“程頭兒,狗買回來了!”

  好吧,這下也不用為難了,先放她一馬。

  程宗揚放開白霓裳的身子,卻見小紫睜著眼睛,笑嘻嘻看著他。

  “死丫頭,你什麼時候醒的?”

  “你心慌的時候啊。”

  “我哪兒心慌了?”

  “程頭兒想要寶寶嘍。”

  “胡說!我就是試試功能正常不正常——不是我的!我肯定沒問題!是她!

  我是怕又找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小紫用手指刮著臉頰羞他。

  “小賤狗呢?我去殺狗,你在床上好好躺著,一會兒上來收拾你!”

  雪雪從床底鑽出來撒腿要跑,被程宗揚眼疾手快,一把揪住,用麻繩五花大綁捆成個粽子,提溜著下了樓。

  按照賈老爺的吩咐,程宗揚把五條狗剝皮剔骨,然後把骨頭砸碎,扔到火堆里。

  他洗洗手,然後提起雪雪的耳朵,“剛才跳得不錯啊,再跳一個。”

  小賤狗立刻用兩條小短腿撐地,扭腰搖尾巴地跳了一段,一邊跳一邊還討好地伸出舌頭,諂媚之極。

  “行了!跳得真難看。”程宗揚壓低聲音道:“老實說,紫丫頭昨晚損失了多少小蟲子小蜜蜂?”

  雪雪想了想,把三張狗皮扒拉到一邊,把剩下兩張堆到一起。

  “干!”程宗揚臉一黑。

  損失了六成,等於她這麼久的心血,被那個死太監一下毀掉了一多半。

  她昨晚放在宮里的蟲蟻,應該是她剩下的全部家底了。

  不行,得想辦法收回來,萬一再損失,死丫頭都該往大明宮埋炸藥了。

  “不許跟你紫媽媽說啊!”程宗揚先警告一句,然後小聲道:“你覺得她精神是不是有點不大好?”

  雪雪點點頭。

  “跟臨安時候比?”

  雪雪搖搖頭。

  “跟建康時候比?”

  雪雪使勁搖搖頭。

  “越來越不好?”

  雪雪拼命點頭。

  “她睡覺的時候有沒有離魂的症狀?”

  雪雪木著腦袋,不點頭也不搖頭。

  “這都不知道?你個廢物!”

  雪雪慚愧地低下腦袋。

  “別惹你紫媽媽生氣,知道不?”

  雪雪點點頭。

  “你惹我生氣就是惹你紫媽媽生氣,知道不?”

  雪雪一臉委屈地點點頭。

  “你在這兒守著,火小了就往里頭添柴,把你這些親戚都燒成灰渣。”

  程宗揚松開它脖子上的繩索,負著手揚長而去。

  雪雪朝他的背影張牙舞爪,口中火星亂冒。

  忽然程宗揚身影一動,像是要轉過身來。

  小賤狗立刻收起嘴臉,一臉乖巧地跑到柴堆邊,叼了根木柴過來,認真地守著火堆。

  等男主人真的走遠,它吐出木柴,發瘋般滿地打滾,四處亂刨,跟個挖掘機一樣,像是要把地給翻過來。

  最後它趴到火堆旁,吐出一只已經不會動的金屬螳螂,用鼻子拱了拱,然後垂頭喪氣地耷拉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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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子里來新人了。主子昨晚剛收的,還是個處子呢。”

  “誰啊?”

  “瑤池宗的白霓裳白仙子。”

  “聽說主子昨晚開了她的苞,折騰一夜,這會兒還抱著她在玩呢。”

  “還是處子都能被主子折騰一宿?不會是裝的吧?”

  “落紅還在呢。聽說還是主子親手給她洗的下面。”

  “我聽說那騷貨還嬌滴滴說要給主子生孩子,求著主子把她肚子搞大。”

  “真是個淫賤貨!專會勾引主子!”

  幾名奴婢在外面說著悄悄話,不時飄到呂雉耳朵里。

  她靜靜梳著長發,忽然猛地將梳子一摔,撲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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