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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卷 第1章 落紅堪憐

六朝燕歌行 紫狂,弄玉 8877 2024-03-02 04:24

  經脈的傷勢越來越嚴重,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翻過坊牆,程宗揚只覺自己周身經脈欲裂,肺里已經滿是鮮血,喘口氣都能噴出無數血沫來。

  小紫蜷著身子,像嬰兒一樣睡在他懷里。

  白霓裳倒是醒著,可她不知道被什麼詭異的手法制住,一點兒忙都幫不上。

  眼看自家的宅院已經近在咫尺,程宗揚卻連走到正門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靠在後牆上,拼命捶了幾下。

  一個鬼魅般的身影從牆頭飄出,低頭一看,罵了句,“肏!”然後輕飄飄落下,先兩手捧著,恭恭敬敬將小紫送進去,安置好。

  這才扭頭回來,將剩下倆人提死狗一樣提溜進去。

  這孫子的人性也就這樣了,程宗揚都不稀罕說他。

  總算是到家了,他緊繃的心頭終於松開,接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程宗揚醒來時,周圍一片黑暗。

  他連忙伸手去抓,摸到那具熟悉的身子才松了口氣,然後一把將小紫抱在懷里,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今晚是自己最冒險的一次,也是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只差一點,就要命喪黃泉,連帶自己所愛的一切也將遭遇滅頂之災。

  他緊緊抱著小紫,摩挲著她冰涼的臉頰,深入骨髓的後怕像潮水一樣襲來,讓他幾乎窒息。

  程宗揚咳嗽了幾聲,肺里又咳出血沫。

  這一次他出盡了所有的底牌,真氣也徹底耗盡,如果那一劍來得再晚一些,自己真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倒下。

  他媽的,逞什麼英雄!

  白霓裳跟自己有什麼關系?

  一點都沒有!

  她是死是活關自己屁事!

  她掉進陷阱是她活該!

  自己干嘛要衝動?

  活膩了嗎?

  程宗揚忍不住低吼一聲,“肏你媽的白霓裳!”

  外面燭光亮起,中行說拿著燭台,跟個鬼一樣飄進來,冷冰冰道:“不睡覺你想死?”

  程宗揚咳了一聲,“什麼時候了?”

  “不到一刻鍾。你要尿尿先尿床上,明天給你收拾。”

  程宗揚舒了口氣。還是這麼賤啊,看來是真到家了,不是在做夢。

  他身體放松下來,忽然發現身邊還有一個人。

  程宗揚扭過頭,與白霓裳四目相對。

  程宗揚愣了一會兒,“你干嘛在我床上?”

  中行說陰惻惻道:“不是你把她帶回來的嗎?”

  “怎麼不叫人過來伺候?”

  “你都這樣了還讓人伺候?”

  程宗揚實在沒力氣跟他置氣,“算了。”

  中行說冷哼一聲,“我沒驚動別人。你受傷的事我先替你掩蓋下去,你自己趕緊想辦法治。”

  中行說把燭台放在床頭,“我在外頭,沒事別打擾我,有事也先忍著,天亮再說。”

  中行說“呯”的關上門,然後扯了條板凳,坐在門前。

  程宗揚扭頭看著白霓裳。

  中行說總算沒有徹底喪失人性,還給她蓋了條被子。

  但她臉上泥汙尚在,臉色依然慘白。

  她投過來的目光有感激,有驚愕,有不解,還有一絲畏懼……

  程宗揚瞪著她,然後惡狠狠道:“肏你媽的!差點兒被你坑死!”

  白霓裳像被人猛地抽了一記耳光般,狼狽中帶著幾分羞愧,她咬了咬唇角,小聲道:“對……對不起……”

  程宗揚還想再罵,剛張開嘴,一口鮮血便涌了上來。

  死太監都讓自己尿床上了,程宗揚也沒什麼好說的,一把拿起被角,將鮮血吐在里面。

  當然,是白霓裳的,可不能沾到死丫頭身上。

  白霓裳緊張地看著他,接著也低低咳了兩聲,咳出些血痕。

  程宗揚忽然道:“你是處女?”

  “是……”

  “那我得用一下。”

  程宗揚輕輕把小紫放到一邊,然後把白霓裳從被子里面扒出來。

  “媽的,虧大了!再當聖人,我他媽就是孫子!配合點兒!要不弄死你!”

  一燈如豆,白霓裳雪白的面孔毫無血色,滿眼驚恐地望著他。

  程宗揚才不理她,悶著頭去扯她的衣衫。

  白霓裳的衣裳已經被撕破,這會兒只能用手抓著,程宗揚扯了一把,手上力氣不夠,竟然沒扯動。

  程宗揚一陣火大,“怎麼著?你還不樂意了?”

  白霓裳咬著唇瓣,全身都在發抖。

  “要不是我救你,你這會兒還能躺在床上?早趴在泥地里,拿著燒火棍給自己開苞,讓那幫死太監看個爽了。”

  白霓裳淌下淚來,“我……我……”

  “你可別說你沒有。你自己說,我那會兒要沒殺進去,你會怎麼做?”

  白霓裳哽咽道:“我……我是為了宗門……”

  “哎呦,你還覺得自己挺偉大?”程宗揚都給氣笑了,“為了宗門,你什麼都肯做,我給你開苞就不行了?合著你他媽的處女膜是給瑤池宗長的?還是你他媽非得讓那些死太監看著,自己拿根燒火的棍子搞自己的處女你才爽?”

  白霓裳露出無比羞愧和難堪的表情,她哭泣著,把臉扭到一邊,手指一根一根松開。

  程宗揚扯下她撕破的紈褲,然後握著她白美的雙腿試圖抬起,卻還是差了點力氣。

  “咳咳……配合點兒!”

  白霓裳泣聲道:“等你傷好些……好嗎?”

  “我的傷能不能快點兒好,就靠你了!咳咳……快點兒!”

  白霓裳哭道:“我沒做過……”

  “處女就是麻煩……腿能動嗎?抬起來,放到我肩膀上……媽的!別都放一邊啊!分開……咳咳……”

  白霓裳丹田受制,真氣無法運行,手腳還能勉強動作。

  她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將雪白的雙足放在他肩膀上,被他扛著抬起。

  “自己把下面剝開,咳咳……”程宗揚咯著血罵道:“聽不懂啊?就是那幫死太監說的,把你的屄眼兒露出來……”

  白霓裳哭泣著,雙手伸到臀下,按照他的指導,剝開秘處,將嬌嫩的蜜穴綻露出來。

  她的秘處很干淨,嬌美的花瓣層次分明,看上去很是鮮美可口。

  可惜程宗揚這會兒沒有心情搞什麼前戲,直接俯下身,陽具頂住穴口,用力捅入。

  很直接,也很粗暴。

  “啊……”白霓裳發出一聲痛叫,眼角迸出淚花。

  程宗揚沒有絲毫憐惜,用力將陽具捅進白霓裳緊澀的嫩穴。

  直到龜頭被一片柔韌擋住去路,才稍停了一下,他喘了口氣,將喉頭的鮮血咽到肚里,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往前頂去。

  白霓裳臉上露出痛楚的表情,足背弓緊,蹺起的雙腿顫抖著,本能地想要並起,但還是勉強分開。

  她咬著嘴唇,玉臉雪白,只有沾血的唇瓣一片殷紅。

  程宗揚頭一回發現處女居然這麼難破,薄薄的一層膜,這會兒自己費盡力氣也沒能捅穿。

  他第一次使力,感覺都已經捅進去了,結果剛一放松,肉棒竟然被那只小穴擠出少許。

  程宗揚一臉的不可思議,再用力捅進去,那層膜果然還在!

  真沒想到白霓裳的處女膜竟然這麼柔韌有彈性,難道這位奉玦仙子是罕見的極品?

  還是自己都廢柴到一定境界了,連個處女都搞不定?

  程宗揚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搗,龜頭整個捅了進去。

  結果那層韌膜被捅得變形,緊緊包裹住龜頭,竟然還沒破!

  程宗揚老臉一陣通紅,臉皮火辣辣的,這跟頭栽得……連丹田的劇痛都不算個事了。

  簡直臉皮丟盡,顏面無存,堂堂舞陽侯的金字招牌都為之蒙恥……

  程宗揚喘了口粗氣,稍事休整,接著重振旗鼓,奮起九牛二虎之力,挺刀躍馬,破陣而入!

  然後又被擋住了。

  再看身下的白仙子,這會兒早已經淚流滿面,白蓮般的面孔上羞痛交加,玉體連嘴唇都咬破了。

  饒是如此,她仍然雙手抱在臀下,勉強剝開下體。

  程宗揚冒出一個念頭,要不要讓她幫一把?

  緊接著他趕緊甩甩頭,把這個念頭扔到垃圾桶里。

  實在丟不起這個臉啊!

  要是張了這個嘴,自己舞陽程侯的金字招牌不只是蒙恥,而是徹底砸了,砸得稀碎稀碎的,下輩子都抬不起頭那種。

  程宗揚吐了口血,不再理會丹田和經脈的重傷,把全身所有的力氣全都集中在下體,一邊喝斥道:“讓你掰開,沒聽見啊?”

  白霓裳哭泣道:“對……對不起……”

  “把穴口撐開……屄眼兒撐大!你他媽是不是就能聽懂這個?”

  白霓裳哭道:“好痛……”

  “第一次都這樣!忍著!”

  程宗揚扯過枕頭,塞到白霓裳臀下,“調整好角度,把屄眼兒對准肉棒!咳咳……呸!”

  程宗揚把血吐到一邊,“是給你開苞呢,好好配合!我插的時候,你自己往上挺,記住沒有?”

  “記……記住了……”

  程宗揚沉下腰奮力捅入,白霓裳一邊哭,一邊乖乖舉起小穴,讓肉棒戳進自己的屄眼兒里。

  陽具貼著白仙子的玉指捅進她未經人事的嫩穴,龜頭頂住那層韌膜,在她未曾開墾過的處女穴中越進越深。

  那層充滿彈性的處女膜被頂得凹陷下去,帶著驚人的柔韌感包裹著龜頭,越來越緊……

  程宗揚怒目圓瞪,拼盡全身的力氣往前頂去。

  隨著肉棒的搗入,那層象征貞潔的處女膜在陽具的捅入下越來越不堪重負,一點一點到了破碎邊緣……

  程宗揚覺得自己白毛汗都出來了。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留著幾個處女沒搞,結果報應這就來了。

  自己尊敬的老前輩,范蠡他老人家說過:天與不取,反受其咎。

  好嘛,讓你放著處女不搞搞破鞋,這會兒給你一個,得,你丫的搞不動了吧?

  我尼瑪……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徐大忽悠吃屎的勁頭自己無緣體會,反正程宗揚覺得自己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給用上了。

  別說是處女,就算是石女,自己要不鑽個眼兒出來,都對不起自己下的這身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已經開始求神拜佛,許下羅天大願,對著滿天神佛起誓,今後絕對洗心革面,逮到處女就上,有殺錯無放過……

  終於,不知哪位過路的神仙開恩,陽具微微一震,程宗揚仿佛聽到琉璃碎裂的聲音,那層嬌柔的薄膜終於在龜頭上破裂開來,陽具向前一滑,捅穿過去,終於給這位瑤池宗的奉玦仙子開了苞。

  “啊!”

  白霓裳發出一聲痛叫,小穴夾著肉棒,吃痛得收緊。

  真不容易啊。

  程宗揚心頭一松,總算沒砸了招牌,靠著自己頑強的毅力,堅韌不拔的決心,終於守住了舞陽程侯最後的體面。

  “好了,你的處女沒了。”程宗揚愉快地吐了口血,“往好處想,我給你開苞,再怎麼也比燒火棍強吧?”

  白霓裳把臉埋在被子里,痛哭失聲。

  “真是……”

  人家處女都沒了,哭就哭吧。

  但緊接著,程宗揚發現個難題——白仙子的小穴太緊了,自己力氣竟然不夠!

  他勉強催動真氣,丹田像舀空的池塘一樣,干涸見底,經脈枯竭,如同寸斷……

  這會兒程宗揚也顧不上臉面了,開口道:“幫個忙。”

  白霓裳美目紅腫,痛楚而又不解地看著他。

  “用你的手,幫我插進去……”

  到頭來,還是要自己動手的麼?

  白霓裳哭得肝腸寸斷。

  “哭個屁!再哭弄死你!”

  白霓裳一邊哭,一邊顫抖著伸出手,握住他的陽具。

  “啊……啊……”白霓裳痛叫著,握著那根肉棒捅進自己小穴。

  剛開過苞的嫩穴痛如刀割,粗硬的棒身撐開蜜腔,在她緊窄的處女穴里越進越深。

  鮮血從穴口溢出,染紅了棒身,也染紅了她顫抖的玉指。

  終於白霓裳忍不住哭道:“好長……”

  “頂到頭就可以了。”

  “我插不動……好痛……”

  “兩只手一起,加把勁!”

  “它好粗……好大……”

  “你可以把它想像得細一點兒。比如,你可以把它當成一根燒火棍。”

  白霓裳哭得更慘了。

  “放松……讓你放松沒聽見?雙手用力……快了……”

  白霓裳雙手握著堅硬如鐵的肉棒,一點一點搗入自己體內,直到肉棒穿透蜜腔,頂到小穴盡頭。

  程宗揚微微呼了口氣,說實話,如果自己來做,第一下都不會直接干到底,畢竟對處女來說,這樣太殘忍了。

  但白霓裳顯然沒有任何經驗,自己說讓她插到底,她就真的把肉棒插到底,即使剛剛開苞的小穴被插到鮮血直淌,痛得死去活來。

  龜頭頂住處女的花心,飽含著處子精血的元紅灌滿蜜腔,滋養著他的陽物。

  程宗揚勉強催動氣輪,一股濃郁的氣息透入丹田,帶來純粹而活潑的真元,讓他近乎枯竭的氣海如同降下一片甘霖。

  程宗揚精神大振,處女就是好啊,不但又緊又嫩,而且什麼都不懂,自己讓怎麼做就怎麼做。

  “頂住你的花心……就是屄眼兒最里面,那個軟軟的鼓起來的,中間有個小洞的地方……對了,搗十下……用力!”

  白霓裳握著他的陽具,在自己剛開過苞的小穴里用力搗了十下,柔嫩的花心被龜頭擠壓著,從穴口到花心,整條蜜腔都仿佛撕裂般,傳來陣陣劇痛,那種從未有過的痛楚一直深入到體內最深處,讓她幾乎昏厥。

  “……九、十!好,現在往外拔。”

  龜頭的冠溝從撐緊的蜜腔刮過,處子的鮮血從穴內涌出,當穿過處女膜撕裂的位置時,白霓裳嬌軀劇顫,那痛楚就像是自己主動將滴血的傷口翻開,讓剛剛奪走自己處女的凶器再次碾壓研磨一遍。

  “啊……啊……”

  白霓裳痛叫著將陽具拔出,處子的元紅星星點點飛濺出來,落在她纖美的玉指上、雪白的皓腕上,又濺在對面男子的腹上,更多的則是從穴口涌出,順著她白美的大腿和臀肉,一直淌到身下。

  “別全拔出來,把龜頭留在你的屄眼兒里,然後重新插進去。”

  “不要……”白霓裳哭道。

  “什麼不要?肏屄就是要來回肏!你當插一下就完了?有點常識好不好?把肉棒插在你小穴里,捅進來,拔出來,再捅,再拔……”

  白霓裳泣聲道:“要多久……”

  “起碼得捅三五千下吧。”

  白霓裳號啕痛哭起來。

  “哭個屁啊哭!我插一會兒射出來,肉棒軟了就完了,換成燒火棍,你就是插到明年過年它會軟嗎?你以為你真插了,那幾個死太監就會放過你嗎?肯定會親自上手,叫你趴在地上抱著屁股,讓他們拿著燒火棍,輪流戳你的屄玩。仙子的屄啊,捅起來多帶勁?一邊捅還一邊讓你唱曲子——我好歹沒讓你唱曲吧?”

  “不要說了……”白霓裳哭得梨花帶雨。

  “那還不趕緊?有這廢話的工夫,都捅好幾下了!”

  程宗揚一邊喝斥,一邊心下再次感嘆,這處女的效果就是好啊,剛才自己還咳得跟風箱一樣,一口接一口地吐血,眼看都快掛了,這會兒說這麼一大段都不帶喘氣的。

  正想著,他又暴咳幾聲,一口鮮血吐在被窩里。

  白霓裳握著陽具,哭哭啼啼地重新送入體內。

  “啊……啊!”一邊插著,一邊不時發出痛叫。

  “用力……不方便是吧?”程宗揚道:“來,換個姿勢!”

  程宗揚說著,抱起放在肩上的雙腿。

  這會兒他才有心情打量白霓裳的玉足粉腿,真還別說,白仙子這身子夠出色的,即使放到自己內宅,也屬於最頂尖的那幾個,她雙腿修長如玉,肌膚猶如最上等的絲綢一般柔滑,只不過這會兒痛得冷汗都出來了,肌膚輕顫著,入手一片冰涼。

  程宗揚握著白霓裳的膝彎,將她雙腿打開,放在床榻上。

  白霓裳臀下墊著枕頭,白美修長的雙腿M型張開,露出下身那只滿是落紅的嫩穴。

  “啊……”白霓裳發出一聲痛叫。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鮮美而又嬌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幾乎無法握住的肉棒殘忍地撐開,粗大而堅硬的肉棒鼓起賁張的血管,巨蟒一樣捅進穴口,棒身染成殷紅。

  嬌柔的花瓣被撐得圓張著,軟軟貼在棒身上,里面不時滴下鮮血。

  那血跡沒有任何雜質,在燈光下鮮艷奪目,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

  “這樣方便吧?”程宗揚道:“兩只手一起握著……用力!你他媽使點力氣好不好?插到底……”

  剛剛開苞的小穴被再次捅穿,帶來的痛楚不啻於又一次破體。

  白霓裳珠淚滾滾,強忍著羞恥和痛楚,將肉棒重新插入穴內,一直插到盡頭,然後按他教的那樣,把龜頭頂在自己輕輕一碰就敏感得幾欲痙攣的花心上,一下一下搗著。

  正當白霓裳痛不欲生的時候,胸前忽然一涼,卻是衣衫被他扯開。

  “你……”

  “專心插你的小穴!”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我幫你摸兩把,讓你別痛那麼厲害。”

  白霓裳哭道:“不要你摸……”

  “怎麼?你就喜歡讓那些死太監摸啊?”

  白霓裳哭道:“你摸好了……”

  “真是的……”程宗揚將她里面的小衣扒掉,一對豐滿圓碩的雪乳立刻跳了出來,在胸前顫微微抖動著。

  “干!”程宗揚一聲驚呼,“怎麼這麼大?”

  白霓裳外邊穿著寬松的絲袍,只能看出來胸部曲线不錯,這會兒親眼目睹,才發現她那對奶子又白又大,沉甸甸的,份量十足。

  程宗揚張開手比了一下,自己一只手竟然握不住。

  “長成這樣,你不覺得很淫蕩嗎?”

  白霓裳哭道:“對……對不起……”

  “就知道哭!好好插你的!”程宗揚一手一個,抓住那兩只豐潤的雪乳,盡情揉捏起來。

  “啊!啊!”

  白霓裳發出痛楚的低叫,卻是程宗揚摸得高興,一不留神壓到她身上,那根陽具對著花心重重搗入,痛得白霓裳哀叫連聲。

  “你看,我自己來,你立馬受不了吧?”程宗揚道:“我是心痛你,才讓你自己插的。懂了嗎?”

  白霓裳點點頭。

  “那你說,讓我來,還是你自己插?”

  白霓裳啼哭道:“我自己來……”

  “好好插,別偷懶!”

  “我……我知道了……”

  白霓裳玉指握住陽具,一邊失聲痛叫,一邊泣不成聲地插著自己的嫩穴,每一次都把肉棒插到穴底。

  即使被搗得嬌軀亂顫,哀叫不絕,仍乖乖對著自己的花心搗滿十下,然後握著陽具拔出來,直到龜頭的冠溝撐滿穴口,將她嫩穴的蜜肉帶得翻出,沾血的花瓣像盛開的海棠般完全張開,才顫抖著再次捅入穴內,讓粗大的龜頭再次撐滿自己剛剛開苞的蜜腔,一直頂到嬌嫩的花心。

  “別光用我的!你的呢!插的時候自己把小穴挺起來!配合插入的動作,還要教幾次?”

  “知……知道了……對……對不起……”白霓裳哽咽著說道。

  “光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對准!對准你的屄眼兒!”

  程宗揚嘴上喝罵,心里長嘆一聲,白仙子的處女屄,干起來真爽啊,不但緊暖滑嫩,而且新鮮無比,陽具插在里面,被軟膩的蜜肉緊緊裹著,每一絲細微的摩擦,都是享受……

  那對奶子也是極品!

  不但比朱殷的大,連內宅諸女能跟她比的都不多。

  除了傲人的尺寸,還有過人的彈性,把玩時手感極佳。

  有趣的是,程宗揚發現自己捏住她的乳頭時,手指一捻,小穴里面就微微一抽,好像那對乳瓜是小穴的開關一樣。

  白霓裳願意主動握著肉棒去肏她的小穴,程宗揚倒是省了心,不用去照顧白處女的情緒,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真氣的運行上。

  那只柔嫩的小穴已經灌滿處子的元紅,隨著肉棒的進出,丹田的氣輪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先是一點微弱的螢光,然後濃郁的真氣源源不絕地匯入氣海,螢白的光點飛舞著,形成一個旋轉的氣輪,接著開始膨脹。

  自己與王守澄交手時,一共吸收了五道死氣,有兩道當時已經消耗掉,另外三道也在最後一擊中消耗一空,但殘留的雜質還在,與以前沒有煉化干淨的冗余氣息交織在一起,成了自己經脈重創的罪魁禍首。

  而從白霓裳體內汲取的氣息沒有絲毫雜質,純淨得如同水晶,精純無比。

  自己受創的氣海穩固之後,他開始催動真氣,逐一打通受創的經脈。

  白霓裳的處女療傷效果好得出奇,僅僅小半個時辰,就打通了五條經脈。

  要知道自己接連逆轉九陽神功,十二正經加上奇經八脈全部受到重創,短短小半個時辰就能打通五道,平均十分鍾恢復一道,還是在真氣耗盡,油盡燈枯的狀態下,差不多是從零開始,這恢復速度簡直快得驚人。

  不過對於身下的白霓裳來說,這小半個時辰只有無比的哀羞和連心的痛楚,剛剛開苞的小穴被連續捅弄了近半個時辰,光是肉體的疼痛就讓她死去活來。

  何況她一個仙子般不染凡塵的處女,還要雙手拿著男人陽具,主動放到自己羞處里面,還要一邊插,一邊挺起小穴去迎合。

  白霓裳羞痛交加,這會兒手指越來越無力,整個人都快要昏厥過去。

  ……我這是不是有點太禽獸了?

  人家都把處女拿出來給自己治傷了,自己倒好,一邊玩著人家的奶子,一邊干著人家的小穴,還從頭到尾都沒給人家一個好臉。

  做人可不能太岳鳥人啊,會被雷劈的……

  程宗揚俯下身,抱住白霓裳冰涼的玉體。

  快要昏迷的白霓裳一下子驚醒過來,滿眼畏懼地望著他,小聲哭道:“對不起……”

  說著,連忙握住陽具,努力往自己小穴里插。

  程宗揚看著她,然後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一邊毫不客氣地挑開她的牙關,把她的香舌吸到口中,一邊掙脫她的玉指,在她體內挺弄起來。

  白霓裳痛得閉上美目,淚水像斷线的珠子一樣從眼角滑落。

  她只當是自己做的不夠用力,惹得他獸性大發,主動挺起陽具狂肏自己的小穴。

  事實上也跟她想得差不多,掙脫她的手指之後,那根肉棒抽送的速度驀然加快,在自己穴內凶猛地挺弄著,像是要將自己的小穴干碎一樣。

  白霓裳想叫卻叫不出來,她舌尖還被他含著,他的舌頭還不時伸到自己嘴巴里,四處挑動。

  忽然他背脊一震,白霓裳愕然張大眼睛,只見他喉頭鼓起,然後猛地一口鮮血,全吐到自己口中。

  滿口的血腥氣讓有潔癖的白霓裳幾乎嘔吐,剛要掙開嘴,卻見他臉色慘白,額頭迸出一滴滴冷汗。

  白霓裳停住動作,乖乖張開小嘴,默不作聲地將他吐出的鮮血全咽了下去。

  這個背景神秘的舞陽侯,與自己毫無交情,甚至自己還被人鼓動,設想過對他不利,他卻在危急關頭,冒著生命危險救下自己。

  他身上的重傷全是因為自己造成的,而自己能有什麼可以回報他呢?

  白霓裳不再掙扎,反而強忍著痛楚主動迎合,讓他每一次都能干到自己的花心。

  忽然他身體又一震,白霓裳以為他又要吐血,沒想到這回卻是穴內的肉棒狠狠一挺,用力頂住蜜穴盡頭的花心,然後像是在自己的花心上爆炸一般,猛地迸出一股熱流。

  白霓裳被燙得身子都顫抖起來,蜜穴一陣一陣收緊。

  那只巨大的龜頭在花心上跳動著,噴射出一股一股熾熱的液體,自己小穴最深處的子宮,就像是被灌滿一樣鼓脹起來,直到再也無法容納一滴。

  程宗揚放開懷中的玉體,從她落紅狼藉的小穴中戀戀不舍地拔出陽具。

  事到如今,程宗揚也不諱言了,自己就是沒文化!

  千般滋味,萬種美妙,最後只能說一句:白仙子的處女,干起來就是爽!

  特別爽!

  爽得還想再干一次。

  再來一次自己是沒問題,可白仙子非得哭死不可。

  這會兒都被自己射過了,她還淚水漣漣,哭得眼睛都紅了。

  程宗揚從她臀下抽出一塊帕子,“呶,這是你的元紅。”

  白霓裳拿著那條帕子,哀哀地哭了起來。

  “哭兩聲是個意思就行了,你還沒完了?不許哭了!”

  白霓裳咬住嘴唇,把那條沾滿落紅的帕子抱在懷里,小聲抽咽著。

  “心情好點兒,我剛才都射在你里面了,說不定你這會兒都已經懷上了。”

  白霓裳頓時大哭起來。

  “閉嘴!”

  程宗揚把被子翻過來,蓋在白霓裳身上,“先湊合著睡,明天給你換。”

  程宗揚把白霓裳的被子掖好,然後攬過小紫,輕輕把她抱在懷里。

  白霓裳閉著眼,無聲地哭泣著,忽然被子一動,一條腿伸進來,毫不客氣地伸到自己兩腿之間。

  白霓裳推了一把,沒能推開,只好用自己的大腿把他的腿夾著,甚至被他伸到腿根,頂住仍在抽痛的小穴。

  他的腿很重,壓得自己很難受。

  但他的腿也很暖和,夾在腿間熱熱的,仿佛驅走了身上的寒意和痛楚……

  白霓裳抽泣著,在失去貞潔的哀痛和羞恥中漸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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