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姣然聲音很溫和,程宗揚卻是一臉愕然,從王哲、朱老頭、星月湖大營一眾兄弟,一直到楊玉環,自己認識的人里面,認為自己天命在身,與武穆王有關系的比比皆是,只有燕姣然,用這麼肯定的口氣,說自己與岳鵬舉無關。
自己因為跟岳鳥人扯上關系,一開始各種不適應,沒少罵這個穿越前輩缺了大德,弄得滿世界都是仇家,讓自己這個後來者不停給他擦屁股。
好不容易都習慣了,這會兒反倒說他跟自己沒關系?
燕姣然是誰?
傳說中跟岳鳥人有一腿,而且與岳鳥人的關系肯定比劉娥等人更深。
她說自己岳鳥人無關,絕不會是隨口亂說。
難道她認不出來我是穿越者?
傳說中的天命之人?
燕姣然站起身,“如果紫姑娘不介意的話,我去見見她。”
天大地大,死丫頭最大。
程宗揚顧不得多想,拍著胸口道:“放心!小丫頭不懂禮貌,我已經教訓過她了!她這會兒在廂房玩呢,我把她叫過來。”
“不必了,還是我過去吧。”
燕姣然與潘金蓮一前一後離開房間,程宗揚替熟睡的趙飛燕掖了掖被角,然後緊走幾步,在前帶路。
程宗揚叩了叩門,“紫丫頭,燕仙師來看你了。”
片刻後,程宗揚推開房門,暗暗松了口氣,死丫頭好歹沒有把死太監的屍體擺出來,玩什麼大鬧僵屍。
她靠在搖椅上,笑吟吟看著燕姣然。
旁邊一個白胡子老頭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拿著一根木炭,在紙上又畫又算。
龜兒子又搞什麼飛機呢?
程宗揚很想在袁天罡屁股上踢一腳,把這個礙眼的家伙趕走。
但有客人在場,總不能顯得太粗魯。
“瞎擺弄什麼呢?趕緊走。”
袁天罡頭都不抬,“不走!你管我!”
仗著有死丫頭撐腰,你是要上天啊?
程宗揚正要開口,燕姣然道:“無妨。是我打擾了。紫姑娘,你好。”
小紫笑靨如花地說道:“燕仙師,你好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呢?”
“當日聽明珠提起,在南荒遇到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我就猜會不會是你。
果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看到年輕時的夷光。昔日武穆……“小紫打斷她,”我跟他沒有關系哦。“
燕姣然笑了起來,柔聲道:“是的,你是夷光的女兒,但和他沒有關系。”
程宗揚又是一陣驚愕,死丫頭跟岳鳥人沒關系?
她是碧姬的女兒,但不是岳鳥人的女兒?
燕姣然兩句“沒有關系”,幾乎顛覆了自己所有的認知。
這里面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
小紫坐起身,笑道:“程頭兒,我和燕仙師聊聊天好不好?”
“好啊,你們盡管聊……哦!”程宗揚總算反應過來,“好的!好的!那我出去!”
程宗揚起身離開,潘金蓮不動聲色地跟他一同出來。
倒是袁天罡,仍像吸毒一樣猛磕著科學知識,對周邊的一切不聞不問。
房門在身後關上,所有的聲音也隨之被隔絕。
程宗揚扭頭看著潘金蓮,“帕子摘下來。”
潘金蓮解下掩面的輕紗,那張嫵媚的面孔帶著一絲怯生生的驚怕之態,她看了看周圍,然後忍著羞恥屈膝跪下,雙手捧著輕紗,奉到他面前。
她面上的怯意包含著三分畏懼,三分羞恥,三分的懦弱和膽戰心驚,還有十二分的誘人媚態。
那雙水汪汪的美目就像在說:“盡管來欺負我吧。不管你怎樣欺負,我都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忍受,最多乞求你欺負得輕一些……”
程宗揚提起帕子,遞到她嘴邊,“咬著。”
潘金蓮張開紅唇,輕輕咬住帕角。
那雙明媚的美眸蒙上一層水霧,屈辱得像是要淌下淚來。
臥房內,白霓裳側著身躺在床上,雖然已經休息了大半個白天,可下體仿佛還在隱隱作痛,那個東西就像仍留在體內,尤其是平躺的時候,無論自己怎麼合緊腿,那里都似乎是塞著東西,帶著火辣辣的痛意,將自己撐開。
從昨晚到現在,還不到一天,對她而言,卻仿佛經歷了前生後世。
以往的一切被劃上句點,此後的一切,都再不相同。
她閉著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
腦中亂紛紛的,宗門的未來,自己的未來;應該公諸於眾,還是悄然入幕?
是定下名分,還是就這樣不清不白的繼續下去?
是自己主動開口,還是等著他那天高興了,想起來給自己一個歸宿……
這一天她想了很多,卻又像什麼都沒想。
那些紛亂的思緒猶如雁過池塘,驚鴻掠影之後,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唯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如此真實,身體尚存的羞痛;他的粗長和堅硬;那種一回想就讓人面紅耳熱的熱度;還有他兩次留在自己體內的溫暖,讓她小腹里面都熱熱的,似乎一直有東西在充滿……
可還是好痛……
窗櫺留下的影子漸漸移動著,天色漸漸晦暗,她忽然有一絲惶恐,他還會不會再來?
會不會忘掉自己,從此不再理會?
她想起那個太監說過,有的嬪妃被臨幸過之後,便失去了君主的寵愛,從此被棄置深宮,再也無緣得見天顏,只能青燈冷院,寂寥殘生……
自己有沒有什麼做得不好的?
肯定是有的,畢竟自己是第一次,好多東西都不懂。
他有沒有不高興?
也是有的,比如自己下面的小毛毛,他就不喜歡……
他還會不會來?
白霓裳也不知道答案。
忐忑中,房門忽然一響,那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白霓裳的惶恐瞬間被喜悅淹沒,緊接著,腦海里又浮現出那個太監的諄諄教導:按照宮里的規矩,接受臨幸的嬪妃應該跪在宮門處,恭順地迎接君主。
如果主子有興趣,可以陪主子說說話,或者彈支曲子,跳個舞,讓主子高興。
但主人通常很忙,所以一定要做好侍寢的准備。
當主子興致來時,要盡快讓主子進入自己的身體里,切不可冷落了主子。
方式有很多種,根據主子的要求,可以是自己的口、小穴,甚至後庭。
自己應該無條件地放開身體,讓主人盡情享受自己肉體的每一個部位。
用自己的身體讓主人獲得滿足,是每一個嬪妃們應盡的義務……
白霓裳猶豫著是不是要像他說的嬪妃們那樣,跪在床邊,迎接他的到來,可是,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下跪,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太低賤?
正惶急間,白霓裳隔著珠簾,看到他手里扯著一條紗巾,那條紗巾就像繩子一樣,末端被一個女子咬在口中。
那女子四肢著地,以一種極端羞恥的姿勢伏在地上,就像一條被主人牽著的母狗,爬進房內。
巨大的衝擊讓白霓裳瞬間拉起被角,遮住面孔,然後緊緊閉上眼睛,裝作睡著的樣子。
程宗揚撥開珠簾看了一眼,“睡著了?”
白霓裳沒有作聲,心頭怦怦直跳。
“本來還想讓你們兩個趴在一起,比比後庭花呢……”
他嘀咕了一句,然後不客氣地喝道:“爬進來!”
珠簾發出細碎的碰撞聲,那女子被牽進內室,一直爬到床邊才停下。
接著床榻微微一沉,有人坐在床上。
“把臉抬起來,給爺笑一個。”
“求求你……”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聲音又媚又軟,讓人聽得骨頭都酥了。
“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聲音帶著哭腔,卻有著一絲甜絲絲的韻味,讓人禁不住去想像她紅唇輕啟時,柔膩的香舌在甜美而溫潤的小嘴里輕輕顫動著,吐出蜜糖般的氣息。
“羞辱你?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對不起,是蓮兒的錯……”
她叫蓮兒?
是他的姬妾嗎?
不,她只是一個身份很低賤的奴婢。
可他為什麼要叫一個奴婢來,跟我比……比……那里?
白霓裳一陣心慌,難道在他看來,我只能和奴婢放在一塊兒比較嗎?
“犯錯應該怎麼辦?”
“求主人懲罰……”
“應該怎麼懲罰?”
“主人怎麼懲罰都可以……”
那聲音帶著哭腔,像百靈鳥一樣婉轉嬌啼,讓白霓裳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想知道她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程宗揚一眼瞥見床頭案上放的細針,隨手拈起,朝面前媚艷的嬌娃晃了晃,“猜猜,主子要怎麼懲罰你?”
潘金蓮嫵媚的臉上滿是懼意,怯生生地說道:“主人要給……要給蓮兒的奶頭穿刺……”
“錯了。是刺,不是穿刺。奶子挺起來!”程宗揚道:“把針尖對著奶頭刺進去。”
潘金蓮雙手捧起雪乳,放到主人面前,用指尖挾住紅嫩的乳頭,那雙美目仿佛會說話一樣,滿眼乞求地望著他。
只有程宗揚能真正看懂她的眼神,她不是在乞求自己憐惜,而是乞求她唯一的主人,來盡情蹂躪她。
豐挺的雪乳還帶著處子的幽香,宛如一對香軟的雪團。
紅嫩的乳頭俏生生翹起,像紅玉打磨成一樣,泛起柔潤的光澤。
銀亮的針尖對准乳頭,緩緩刺入。
潘金蓮發出一聲痛叫,顰緊的眉頭卻悄然松開,露出婉轉的嬌態。
尖銳的痛意從乳頭擴散到全身,那只柔嫩的乳頭瞬間硬了起來。
鋒利的針尖在乳頭中穿行,針上傳來韌韌的質感。
一滴殷紅的血珠從針孔冒出,瑪瑙般沾在紅嫩的乳頭上,微微晃動。
細細的針身在敏感的乳頭中越刺越深,痛意像一顆火星掉入干柴堆中,在乳肉內四處蔓延。
當針尖刺透乳頭,潘金蓮唇瓣已經咬出齒痕,但那枚細針沒有停頓,仍繼續往乳內刺去,穿過乳頭,刺進乳肉,最後只有一截短短的針尾露在乳頭外。
潘金蓮咬住唇瓣,白皙的乳肉顫抖著,被刺穿的乳頭直直挺翹起來,頂端是一截銀亮的針尾。
程宗揚沾了沾乳頭的血珠,笑道:“像不像在給你的乳頭開苞?”
潘金蓮含淚點了點頭。
程宗揚把沾血的手指放到潘金蓮口中,讓她吮吸干淨,“還有一只呢。”
潘金蓮一邊含著他的手指,一邊忍痛挺起另一只雪乳。
“還讓主子親自動手?”程宗揚道:“這一回我拿著針,你自己把乳頭穿上去。”
“是,主子。”潘金蓮說著,一手托起雪乳,一手扶著紅嫩的乳頭,對准鋒利的細針,送了上去。
針尖刺破乳頭,她禁不住發出一聲痛叫,手指一顫,剛剛扎進乳頭的針尖又滑了出來。
“好痛……”
程宗揚奚落道:“你要不說,我還以為你故意手滑,好多扎兩下呢。”
潘金蓮含羞忍痛再次挺起胸乳,玉指捏著乳頭,放到針尖上,往前推去。
針身一點一點沒入乳頭,繃緊的乳頭涌出一滴血珠,附在針上微微晃動。
“當初泰西人征服高盧,俘虜了高盧王……”
程宗揚慢悠悠講著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歷史,“如果是六朝,會給高盧王一個公侯的爵位,當成吉祥物養在京城,頂多在朝廷的典禮上讓他跳個舞,以示慶賀。泰西就很干脆了,把高盧王當成戰利品,游街示眾,然後絞死。身強力壯的高盧人被泰西人扔進斗獸場,讓他們表演跟野獸搏斗。”
“泰西女奴隸主最喜歡的娛樂方式,就是讓那些高盧女奴跪在她們面前,把金針一根一根刺進她們豐滿的乳房里,然後揉捏抽打,看著金發碧眼的異族女奴哭叫哀號,以此取樂……”
“你說,如果不小心把針尾碰到乳頭里面怎麼辦?要不要做個手術,切開乳頭取出來?”
潘金蓮吃痛地顫聲道:“可以在針尾穿根絲线……”
“好主意!”
紅嫩的乳頭終於碰到程宗揚的手指,將大半截針身都送進乳房。
程宗揚松開針尾,“自己去穿根絲线。”
“是……”
潘金蓮拈起絲线,一手扶著乳頭,將絲线分成兩股穿過針鼻,然後忍著痛楚將絲线分開,系在乳頭上,打了個花結,免得針身滑出。
程宗揚攤開雙手,潘金蓮乖乖挺起雙乳,放到他手上。
雪白的乳球高高聳起,被針身穿透的乳頭無法彎曲,只能直直挺翹著。
大半的針身都深深刺進嬌嫩的乳尖內,露出的針尾還不到半寸長,在乳頭頂端閃動著與肌膚完全不同的銀亮光澤。
分成兩股的絲线整齊地從四個方向系住乳頭,將乳頭束得凹陷。
長近兩寸的針身一直刺到乳房內部,乳球輕輕一顫,針尖便在乳肉內攪動,傳來陣陣痛楚。
程宗揚撥了撥針尾,“乳頭開苞爽不爽?”
潘金蓮輕叫著,嬌聲細細地說道:“蓮兒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只要能讓主人高興,蓮兒都可以……”
白霓裳不知不覺地咬住被角,兩人就坐在床邊,交談聲清晰入耳,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卻仿佛看到細長的針身深深刺進那女子顫抖的乳頭內,讓她自己的乳頭幾乎都痛了起來。
難道連乳頭都要開苞嗎?
白霓裳乳尖發緊,只希望身下的被褥能更軟一些,自己能陷得更深一些,不要讓他發現自己還醒著。
樓外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程宗揚道:“你師叔要上來了。”
“不會的。”潘金蓮小聲道:“蓮兒事先跟師叔說過,要去娑梵寺診治一位大師,晚些再回去。”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去一趟娑梵寺可不近,又是給藏身寺中的李怡診治,行跡需要保密,即使燕姣然發現她有所隱瞞,潘金蓮也有足夠的理由搪塞過去。
“還挺花心思啊,專門編了個理由,把師門的長輩騙走?”
“主子說過,要給這具身體的後庭開苞。蓮兒怕耽誤了主子取樂,才向師門撒了謊……”
“這麼說,今天是專程送貨上門的?”
“蓮兒的身子是主人的,蓮兒只是暫時保管。主人要用,蓮兒當然要把主人的物品送到主人手里。”
內宅的院門傳來開啟聲,燕姣然果然沒有上來,徑自離開。
“那你還等什麼?脫光了趴好!把屁眼兒露出來!”
“是,主人。”
潘金蓮伏下身,先將外褲脫掉,接著褪下那條薄薄的粉色霓龍內褲,與外衣一起,一件一件迭好,然後雙膝並在一起,雙手抱著臀肉,朝兩邊剝開,露出臀間的秘境。
“在這兒趴著,有人進來也不許動。”程宗揚丟下句話,揚長而去。
白霓裳悄悄將被角掀開一线,只見幾件潔白的衣裳被迭得整整齊齊,放在床邊,一具白美的女體跪伏在地,嬌軀一絲不掛,瑩潤的肌膚宛如美玉。
白霓裳從來沒見過這麼美麗的肉體,甚至……比自己還要美。
那女子並膝跪在床邊一只用來放腳的杌凳上,那只渾圓的雪臀高高翹起,光滑得就像被人精心打磨過的玉球般,而且有種異樣的媚態,即使身為女子,白霓裳也不禁一陣心慌意亂。
她手指纖美異常,指尖干干淨淨,沒有任何丹蔻的痕跡,玉手素雅白軟,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然而此時,那雙玉手正抱在臀後,將雪白的臀肉朝兩邊分開。
因為用力,她指尖都陷入白膩的臀肉中,將臀肉的柔軟和彈性展現得淋漓盡致。
臀溝正中,露出一只嬌嫩而柔艷的肛洞。
白霓裳終於明白他剛才為什麼會說,要讓自己跟她比較後庭--她的屁眼兒實在太美了,精致得就像一件藝術品。
即使竭力掰開,那只嫩肛仍然顯得小巧玲瓏,微綻的肉孔中,露出一點誘人的紅膩,讓人忍不住去想像她肛洞內的滑嫩綿軟和緊密。
一瞬間,白霓裳委屈得想哭。
她從來沒見過自己是什麼樣子的,但看到這樣漂亮的屁眼兒,就覺得自己肯定比不過她。
白霓裳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只看肌膚的光潔和白皙,就知道這個叫蓮兒的女子有著如玉的嬌靨。
這樣-一個仙子般的絕美女子,在程侯面前卻被如此對待,甚至連她的身體都不屬於自己所有,而是程侯的私人物品。
那女子緊並的雙腿沒有一絲縫隙,圓潤潔白,露出的下體沒有一根毛發,光滑得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
她微露的羞處如此完整,柔美的玉戶合在一起,就像是未綻放的花苞。
白霓裳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小穴,被他的大肉棒肏過兩次,自己的小穴已經不可能再有如此羞媚的緊致感,而她的嫩穴簡直還和處女一樣。
白霓裳目光往前移去,看到她纖軟的腰肢,還有一只半露的乳房。
她的乳球是完美的半球形,乳肉飽滿白嫩,在她乳尖,一根長針只露出針尾,兩股絲线從針尾穿過,緊緊勒進乳頭根部,將銀針固定在她乳頭內。
她看到殷紅的血珠順著針身淌下,停留在絲线的頂端,像血紅的瑪瑙一樣,折射出光线,隨著她的呼吸,微微晃動。
忽然一滴血珠掉落下來,在她乳尖下方,濺出一朵紅梅。
“啊……”白霓裳忍不住驚叫一聲。
那女子保持著跪伏的姿勢,一動不動,似乎沒聽到自己的叫聲。
可白霓裳似乎有種錯覺,自己叫出聲後,她的臀肉分得更開了一些,像是要讓自己看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