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坐在窗口,腳尖挑著個身影,免得她失去支撐跌倒。
黛綺絲綠寶石般的雙眸泛起羞澀和羨慕的神情,從窗口望去,一道薄紗罩在檐下,華麗的帷帳中,那只碩大的浴盆水波蕩漾,玉體交迭。
那位光明的化身,尊敬的拯救者,就像神只一樣,與一具具美麗的女體交合在一起。
黛綺絲曾經目睹過波斯亡國時,那些邪魔肆意淫虐的暴行,也曾經看到過蕃密的僧侶們,如何將光明的信徒轉變成智慧女,肆意交合。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給她一種光明感。
即使此時是深夜,即使是一男十女的荒淫,在這處帷帳中,光明仍然無處不在。
小紫笑吟吟道:“你願意加入他們嗎?”
“這是我最大的榮幸。”
“你不是貞潔的聖女嗎?這樣的神你也信仰?”
“保持貞潔是神對我們的考驗,當神顯露出他的旨意,奉獻貞潔也是神對我們的考驗。”
“你希望他考驗你嗎?”
“是的,我隨時都在期待。”
“如果你發現他不是神呢?”
“他不是神,他是光明的化身。只要能靠近光明,我願意獻出我的一切。”
“像她們一樣嗎?”
黛綺絲堅定地說道:“即使是像那些被邪魔蹂躪的聖女,像那些被魔神吞噬的智慧女,我都願意。服侍光明是我的榮幸,我願意像那些被征服的奴隸一樣,像那些服侍高等種族的馬瓦里一樣,接納光明賜予我的一切。”
小紫好奇地看著她,“馬瓦里嗎?”
“是的。如果主人喜歡,黛綺絲願意用自己的性器給主人濯足,用自己的肉體作為主人踩踏的腳墊,甚至作為盛放主人排泄物的器具。”
小紫歪著頭,垂下一縷發絲,“你不怕你已經被侵蝕了嗎?”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清楚自己並沒有被侵蝕,我願意做這一切,是因為我信仰光明,而不是因為懼怕,不是因為愚昧,甚至不乞求回報,不在乎是否得到拯救。只因為我願意。”黛綺絲柔聲道:“也包括對你,尊敬的月者。”
小紫笑了起來,腳尖一松,黛綺絲的身子軟軟倒了下來,歪倒在她身邊。
小紫挑起她的下巴,美艷的波斯聖母閉上眼睛,順從地吐出香舌。
“真香。”小紫笑嘻嘻放開她,“程頭兒會喜歡你的。如果得到你的女兒,他會更喜歡。”
黛綺絲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欣喜,“那也是她的榮幸。”
小紫唇角挑起,“那麼,我們要先設法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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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一間繡房內,趙飛燕倚在床頭,借著屋頂一顆雪亮的夜明珠,靜靜做著針线。
這顆夜明珠是小紫讓那個白胡子老頭剛做的,為此還拉了一根很長的线,一直接到前院。
夫君大人為此很不高興,好像說线里面的太陽精火一旦泄漏出來,會釀成大禍。
但袁老頭一點都不在乎,還笑話夫君什麼都不懂。
他們爭吵的那些,趙飛燕也聽不懂,但她覺得這顆被為電燈的夜明珠特別好用,即使夜間也亮如白晝。
趙飛燕很慶幸,自從跟著夫君,她才知道世界竟然有這麼大,有這麼多有趣的東西,有那麼多可以做的事。
如今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比她以往生命中任何一天更充實,更幸福,也更有意義和趣味。
也許正像夫君大人說的那樣,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價值。
趙合德撲上床,抱住她的腰。
趙飛燕放下針线,笑道:“怎麼不看了?”
趙合德小聲道:“他都不叫我……”
“他是心疼你,不想把你和那些奴婢放在一處。”
“可我也想用那個澡盆啊,看著就好舒服。”
“你可以改天自己跟他洗。”
“我才不要跟他一起洗。”趙合德小聲哼哼道:“一脫光,他就光想插我那里。每次我都快哭了,他才放過我。”
“真的不想嗎?”
趙合德不好意思地說道:“也有一點點……”
“那你乖乖陪他洗啊。”
“阿姊,他……他要用我後面怎麼辦?”
趙飛燕笑道:“你說呢?”
“可是他那麼大……阿姊那天還流了好多血……還有剛才……”趙合德湊到姊姊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真的?”
“我都看見了。娘娘全身發緊,屁股一抖一抖的,都被撞腫了,好丟臉……阿姊,你笑什麼?”
“你有沒有發現,夫君身邊,哪里人最多?”
趙合德想了想,“漢國?”
“是啊。孫暖、孫壽、成光、義姁、你、我,還有呂氏,這就七個了。”趙飛燕像妹妹小時候那樣,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可是連同我們在內,有誰得到正式的身份了嗎?”
趙合德想了想,“為什麼呢?”
“因為有個身份最高的,不好安置。”
“肯定是姊姊!”
趙飛燕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壞丫頭。”
“我不管。就是姊姊最高。”
“姊姊雖然隨了夫君,但到底不是完璧。而那一位,還是處子。”
“我不喜歡她,明明都是奴婢了,還好傲慢的樣子。她長得又不高,可在她面前,我總要仰著臉看她,好像自己是個小丫鬟。”
“她要保護自己,要不然,那些侍奴早把她踩在腳下了。”
趙合德臉微微紅了,小聲道:“那幾個侍奴好壞,那天我看見她們三個在欺負壽奴……”
“你沒發現嗎?那幾個其實是一起的,孫暖、孫壽、義姁還有那一位。”
“呃?”
“論容貌,孫壽比那些個侍奴都勝出一籌,而那位不光貌美,還是處子。雖然是太後,但她年紀並不大,比琳姨娘還小了些。若她們幾個都有了身份,那些侍奴未必還能像現在一樣壓服她們。”
趙合德不服氣地說道:“我也是啊。”
趙飛燕笑道:“所以姊姊也要指望你了。”
“才不會呢。他特別喜歡姊姊,誰都看得出來。”趙合德眉開眼笑道:“這兩天,連中行說罵我都少了。”
“他還罵你嗎?”
“偶爾啦,說我不懂禮儀,是鄉下的野丫頭。反正誰他都罵。他罵我,我就當沒聽見。有時候惹得我不高興了,我也罵他。”
“中行說嘴巴壞了點,但做事很用心,每天晚上,他都要在院內屋頂走好幾趟。”
趙合德小聲笑道:“前天半夜,他悄悄鑽到蘭奴屋里,摸她有沒有氣,把蘭奴都快嚇死了。”
趙飛燕笑了一會兒,然後道:“那是有外人在打聽她。中行說怕她逃走。”
“姊姊怎麼知道的?”
“我跟紫姑娘說話,他進來稟事,我聽到的。”
“說什麼?舞社的事嗎?”
趙飛燕點了點頭。
“太好了!”趙合德高興地說道:“我認識教坊一個女孩,叫小環,她說,教坊的女孩子對姊姊又佩服又羨慕,都想跟姊姊學跳舞呢。”
姊妹倆聊了會兒天,趙飛燕拉開被子,將妹妹蓋住,掖了掖被角。
“好了,先睡吧。”
“燈好亮,我睡不著。”
“那我關了好了。”
“不要,關了燈,他進來看不到。”
趙飛燕擁著妹妹,輕聲笑了起來。
趙合德有些臉紅,但還是小聲道:“他會不會來?”
“會。”趙飛燕在她臀上擰了一把,輕笑道:“他不會放過你的。”
趙合德害羞地鑽到阿姊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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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尾聲,泉玉姬才脫身過來。
在主人身下連泄兩次之後,她跪在旁邊,一邊幫主人擦洗身體,一邊說起前日的案子。
青龍寺被擺了一道之後,立刻通過十方叢林的關系向京兆府施壓,將此事遮掩過去。
教坊離程宅近在咫尺,程宗揚又沒有刻意掩飾身形,他們很快猜出是舞陽侯做的手腳,從早上開始,坊里多了幾張陌生面孔,在暗中監視程宅。
但他們顯然忽略了石家與程家的特殊關系,並沒有意識到從石宅出入的人更值得關注,所以天策府的援手才輕易避過他們的耳目,事先埋伏在車內,在途中殺了伏兵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這個漏洞他們應該很快就能發現。
所以泉玉姬建議,可以建一條密道,出口設在法雲尼寺。
長安城地下都是黃土,不難挖掘。
人手充足的話,三五天就可以完成。
這個主意很讓程宗揚心動,中行說早就提過修建飛橋復道,把隔街斜望的程宅和法雲尼寺連接起來,但密道顯然更隱蔽,工程量也更小。
兩者完全可以一起做,上面架復道,下面修密道,挖掘出來的泥土,密道所需的材料,都可以用修建復道掩蓋過去。
白色的藤席上已經水痕處處,幾名身子弱的,被折騰太狠的,此時已經相擁著在澡盆另一端睡去。
好在爐中的炭火都重新添加過,盆中水尚熱,不用擔心受涼,反而因為熱氣蒸騰,眾女臉上都露出誘人的紅暈,一個個嬌艷如花。
此時陪侍在旁只有阮香琳、蛇夫人和泉玉姬。
程宗揚對蛇夫人道:“你明天帶人往藍田那邊看看,義姁應該在路上留有標記。她不會那麼蠢,到現在還被潘姊兒蒙在鼓里吧?”
“奴婢一早便去。”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屁股,“先去睡吧。”
蛇夫人從水中出來,體態妖嬈地走到架旁,拿起長巾,抹去身上的水痕。
然後叫醒罌粟女和驚理,回房休息。
“你明天去找蘭姑。”程宗揚對阮香琳道:“這些巾帕雖然柔軟,吸水性也好,但還能更好用一些。”
程宗揚拿起一塊巾帕,然後拔下阮香琳的發簪,輕輕一挑,帕上被挑出一個小小的线圈。
“織的時候,在織物表面做出一些這樣的絨线圈,巾帕就變成厚實的毛巾,用來擦拭很方便。”
阮香琳想了想,“我在洛都的金市見過這種絨圈錦,卻沒想到還能拿來做巾帕。”
“哦?”除了霓龍絲,程宗揚沒有怎麼關注過絲綢布匹,沒想到漢國就有類似的織物。
阮香琳笑道:“這種工藝比旁的織法費工太多,都是用在昂貴的織料上,用來做毛巾就太浪費了。”
程宗揚明白過來,就跟六朝很多技術無法推廣一樣,並非因為工藝的因素,而是因為經濟效益。
比如毛巾,純用手工制作,相比於同樣尺寸的巾帕,耗費的工時人力要多出三五倍,用在廉價的織物上,做成擦拭的麻布和毛巾,顯然太不劃算。
所以類似的工藝只會出現在昂貴的織物上,用來制做更保暖,更華麗的衣領和袖口。
用毛巾做面料聽起來很搞笑,但考慮到手工制作的難度,這種織物的價格不比羊毛更低,就知道自己洗浴時想用塊毛巾有多奢侈。
“先做一批吧。以後小紫經常要浸浴。給她准備一些。”
“是,相公。”
“中行說!”
穿著黑袍的太監陰著臉進來,滿臉都寫著倆字兒:你個昏君!
程宗揚理都不理,“明天找人籌建復道,順便在這兒挖個游泳池,盡可能大一些,底下用水泥,防止滲透。”
中行說尖聲道:“這不是有澡盆嗎?還不夠你洗是咋地?”
程宗揚一句話就把他堵回去了,“你紫媽媽用的。”
中行說連個屁都沒放,立馬從袖中抽出一塊木簡,執筆記下。
程宗揚還是頭一回見他對自己的話這麼認真,這孫子對紫丫頭的事,明顯比對自己這個正牌家主上心多了——問題是你都不帶掩飾的?
這麼赤裸裸的區別對待,你把老爺我的面子放哪兒了?
當鞋墊了嗎?
看著他記完就要收筆,程宗揚惱道:“接著記!挖條密道!通往法雲尼寺!暫時先能通行,留下後期擴建的空間——你怎麼把筆收起來了?”
中行說陰惻惻道:“這點兒事哪兒還用筆?我都記在腦子里了。”
哎媽,紫丫頭修個游泳池你都用筆,老爺我挖密道這麼大的事,在你眼里還不如死丫頭的洗腳水重要是吧?
程宗揚猛地從水中站起,胯下的肉棒“嘩嘩”地甩著水,那種囂張之態足以給任何一個太監的傷口抹上二斤辣椒面的,然後沉聲道:“滾!”
中行說哼了一聲,挺著肚子出去了。
程宗揚真不知道他一個太監,東西都沒了,還有什麼好挺的?
難道你能跟老爺我一樣,說一句雞巴掉了,不過碗大個疤?
泉玉姬笑著替他擦干身體,披上外袍。
程宗揚摟了摟她的腰,“再等幾天,這邊的事忙完,你就跟我一起走。”
“是,老爺。”
“啪、啪、啪、啪!”程宗揚朝孫暖、孫壽、成光、尹馥蘭臀上一人拍了一記,把她們叫醒,然後負著手進樓。
看到樓上的燈光,程宗揚心里一動,悄悄推開門,只見趙飛燕依在床頭,趙合德伏在她身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睡著了?”
趙飛燕輕輕點了點頭。
“這可不行。睡著了也得讓我爽一下。”
趙飛燕笑著點了點頭。
程宗揚拉開被子,輕手輕腳地解開趙合德的衣帶,脫掉她的褻褲。
他的動作輕如羽毛,整個過程中,都沒有打斷合德的睡眠。
程宗揚又一次感嘆通幽境夠給力。
如今的自己,有人從十層樓上扔下一塊豆腐,自己也能一把接住,保證豆腐不會有任何碎裂——對真氣控制的精細程度就有這麼牛逼!
合德白生生的臀肉就跟嫩豆腐一樣,晶瑩水嫩。
他用最柔和的力道輕輕剝開少女的臀肉,露出那只嬌嫩的蜜穴,挺起肉棒比了一下,然後看著趙飛燕。
趙飛燕掩口而笑,然後小心放開妹妹,輕輕俯過身,張開紅唇,含住他的龜頭,輕柔地舔舐起來。
片刻後,趙飛燕吐出已經濕潤的龜頭,然後伸出小巧的香舌,舔住妹妹的蜜穴。
正在熟睡的小美女輕輕動了一下,然後怕冷似的抱緊被子,發出輕柔甜美的呼吸聲。
程宗揚挺起陽具,對著她柔膩的嫩穴慢慢捅入。
趙合德鼻中發出一聲低哼,眉頭微微顰起。
程宗揚進入少許,又輕輕退出,讓她在睡夢中慢慢適應。
趙合德又長又密的睫毛抖動起來,過了一會兒,終於睜開,眼中還帶著惺忪的睡意。
她第一眼就看見姊姊美麗的面孔,不由露出一絲羞澀,“我做夢了……”
趙飛燕輕笑道:“夢到什麼了?”
“我夢到他來找我玩……啊……”
趙合德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那根大肉棒真的插在自己小穴里。
她羞赧地捂住臉,“姊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趙飛燕柔聲道:“因為姊姊也在被他玩啊。”
趙合德仔細看去,才發現姊姊身無寸縷,宛若玉雕般白淨優美的身子伏在錦被上,那只美艷人寰的雪臀,正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插在里面。
趙飛燕輕笑道:“姊姊的小穴和屁眼兒都在夫君大人的手里,正被他拿著把玩呢。哦……姊姊的小穴被夫君大人的手指插進來了……插得好深……插到姊姊的鸞關里面了……啊!”
“啊!”
旁邊的合德也低叫了一聲,那根大肉棒直捅而入,一直頂到花心。
白嫩的小美女伏在榻上,被夫君從上面操著小穴。
不多時,那只精巧的玉渦美穴便春水滋生,肉棒插在里面,傳來陣陣媚聲。
“老公……我……我要來了……喔……啊啊!”
小美女說著,蜜穴開始抽動起來,陰精傾泄而出。
程宗揚將精液射在合德蜜穴內,爬起來時,身上看不到絲毫疲憊和倦態,反而神完氣足,精神煥發。
他俯身壓在趙飛燕白玉般的嬌軀上,肌膚相接,那種軟玉般的觸感使他血行加速,剛射過精的陽具立刻又怒漲起來。
“夫君……啊……”趙飛燕眉毛顰起,紅唇微微張開,發出一聲婉轉銷魂的低叫。
肉棒在蜜穴中肆虐,帶著陣陣快感。
趙飛燕順從地迎合著夫君的進出,美目波光流轉。
趙合德呆呆看著她,與她目光一觸,趙飛燕玉臉頓時紅了,“你看什麼?”
趙合德呢喃道:“姊姊真的好美……”
“你也來!”程宗揚把兩女體一並攬在懷里。
陽具在姊妹倆並蒂的美穴中輪流插弄。
耀眼的燈光下,三具身體糾纏在一起,合榻盡歡,滿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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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女已經紛紛入睡,爐內炭火漸歇,空氣中多了一絲寒意。
夜深人靜,這家的男主人卻在黑暗中無聲地摸索著,很快摸到一張床榻。
他一把掀開被子,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床上的女子拖了起來。
“誰讓你穿衣服的?都給我脫了!”
那女子掙扎了一下,然後屈服下來,慢慢脫去身上的衣物。
程宗揚粗魯地把她按在膝上,一邊抓住她的屁股和奶子把玩,一邊嘲笑道:“太後娘娘,屁眼兒被干得爽不爽?”
強烈的羞恥使膝上的肉體微微戰栗,呂雉羞憤地說道:“若不是你用了催情的淫藥,我……”
“嗒”的一聲,一道光柱在室內亮起,正照在那張羞不可扼的面孔上。
程宗揚戲謔地看著她,“什麼催情的淫藥?我隨便說說你就當真了?”
原本羞恥萬狀的呂雉怔了一下,美目露出一絲愕然。
程宗揚拿出一只細頸琉璃瓶,瓶口微傾,一縷透明的油液絲线般淌出,落在她赤裸的胸乳上,“一點胡商販來的薄荷油。你還真以為是什麼淫藥呢?”
“可是我……”
“那是你想的。嘖嘖,真夠可以的哈,腦補都能補出高潮來。還裝性冷淡?還丟鍋給淫藥?你就是個浪的,沒有這點薄荷油你也會浪到噴水。”
呂雉羞憤交加,奮力想掙開他,卻掙不開他的雙手,“你……”
“你什麼你?老爺還沒有爽夠呢,你就跑了?”程宗揚抓住她的臀肉狠狠揉捏了幾把,“自己坐上來!”
呂雉眼圈慢慢紅了。
“你那點冷艷高貴加傲慢,在外面裝裝就行了。”程宗揚奚落道:“浪都浪過了,還裝什麼可憐呢?要不是你的屁眼兒又緊致又綿軟,干起來挺好玩,你以為我大半夜的還有興致再摸過來?”
呂雉低著頭,過了會兒道:“真的嗎?”
“什麼真的?”
“我的……是不是真的很好玩?”
“大聲說,我沒聽見!”
呂雉咬著唇側,“我的屁眼兒……”
程宗揚不屑地說道:“你的屁眼兒也就那樣!勉強要說優點的話,保養得還行,干起來像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感覺還挺滑嫩。肉棒插在里面,又暖又緊,越干越爽——快點!讓老爺爽一下!”
呂雉低著頭,將乳上散發著薄荷氣息的油液抹在手心里,然後扶著陽具,動作生疏地慢慢坐下。
程宗揚從背後抱著她,“這個姿勢叫觀音坐蓮,最適合自慰了。來,手伸過來,我教你。”
呂雉顰起眉頭,“不要……”
“老爺讓你要,你還不要?你以為你還是娘娘呢?就算你還是娘娘,我讓你自慰,你也得摸給我看!右手拿過來,就這兒!捏住這個小豆豆,捏緊了!開始揉!哎媽,真講究啊,自慰還翹著蘭花指……”
呂雉抗議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想聽好聽的?好啊。左手伸過來,用食指和無名指,把你的浪屄剝開,中指伸到你淫蕩的屄洞里面,開始戳。想像老公的雞巴就戳在你的屄洞里,正在干你的浪屄!”
程宗揚拿手電筒照著她的下體,“好好做!不許偷懶!”
呂雉羞恥地一手捻著花蒂,一手剝開自己的性器,用指尖戳弄穴口。
第一次自慰的她,連手指都在發顫。
“屁眼兒夾緊!開始扭屁股!”
“干!技巧太差了!怪不得劉奭不喜歡干你。”
呂雉小聲道:“你喜歡就行了。”
“哎呦,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誰說我喜歡的?就你這技巧,吊塊豬肉都比你強。”
“你已經嚇過我了。”
“啥?”
“那個女忍。她也是處女,也是被你抓到的俘虜。你一點都不心痛地把她開了苞,還吊起來干……我知道你是故意讓我看的。我要是背叛你,你也會那麼對我。”
“你還知道的挺多?怪不得那麼老實都交待了。你那個嬤嬤沒跟你講過,女人聰明點沒關系,天真點也沒關系,只要長得漂亮就行。可即使長得再漂亮,心眼兒太多,可沒幾個男人喜歡。”
“心眼兒少一點,我都活不到現在了。”
“你以為你活到現在是靠心眼兒?是靠你的屁眼兒!”
呂雉羞惱地把臉扭到一邊,“你一定要把我說得那麼下賤嗎?”
“何止要說?我還讓你做!把浪屄挺起來一點!用心摸!哎?鏡子呢?”
“不要!”
“這詞兒我再聽見一次,就揍你一次!”
呂雉咬了咬牙,忍不住道:“她們汙蔑我!”
“你活該!惹誰不好你要去惹楊妞兒?你要是不服氣,就好好練功夫,爭取能打過她。到時你找茬打她屁股,我也不攔著……好了!看到了吧?”
程宗揚將一面銅鏡放在呂雉腿間,手電筒的光柱將她下體照得雪亮,那只處子的美穴在鏡中被映得纖毫畢露。
呂雉臉一下變得通紅,羞得抬不起眼來。
“嘖嘖,太後娘娘,你多大了?”
“三……三十六……”
“我還當你十六呢。三十多歲的人了,還羞成這樣?仔細看著!”
程宗揚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眼睛正對著鏡中的下體,然後故意把她屁股抬起少許,露出肉棒和肛洞結合的部位。
“啊!”呂雉驚叫了一聲,舉手掩住面孔。
“不許躲!”程宗揚抓住她的手指,放到下身,強迫她撐開蜜穴,對著鏡子自慰。
“誰能想的到?漢國的太皇太後這會兒赤身裸體被臣子抱在懷里,屁眼兒里插著臣子的肉棒,還要對著鏡子扒開她尊貴的處女屄,自慰給臣子看。”
“我都答應你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程宗揚循循善誘地說道:“你不覺得被我羞辱,有種奇特的快感嗎?”
呂雉都快哭了,“沒有……”
“你再感覺一下,把處女膜露出來,求老爺檢查你的元紅……”
呂雉被擺布得眼淚汪汪,最後還是在程宗揚的強迫下,勉強撫弄小穴,做出各種淫浪的姿勢給他看。
折騰了小半個時辰,程宗揚終於遺憾地發現,這位呂處女並不是潘姊兒那種極品受虐狂。
對著鏡子自慰那麼久,硬是沒浪出來。
也許是一回生二回熟,練得還不夠?
看來有必要讓她每天對著鏡子練上半個時辰的自慰。
將來開苞的時候,也是個極品浪女。
浪不出來程宗揚也有辦法,他讓呂難跪在床上,一邊撅著屁股被操屁眼兒,一邊摸著嫩穴自慰。
終於,這個處女美婦又一次泄了身,最後被他插在肛內狠狠射了一回。
“現在是誰的形狀?”
呂難羞恥地小聲道:“你的……”
“還有有別人的?”
“沒有了……”
“肚子里是誰的精液?”
“你的……都是你的……”
程宗揚忽然道:“你跟那幫禿驢還商量了什麼?”
呂難僵了一下,“我已經都說過了。”
“真的?”
“真的。”
程宗揚冷哼一聲,起身時盼咐道:“在外面接著扮你的冷漠臉,別讓人看出破綻來。”
呂難掩著紅腫的臀溝,含羞忍痛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