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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回 嬌美婦初綻花庭徑 和王爺三戲王熙鳳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9121 2024-03-02 04:34

  卻說鳳姐就如此犬跪著,為弘晝口淫了一炷香的功夫。

  弘晝此時心頭快意興起,怒馬仰龍大咧咧著,且自享用胯下之美少婦頂著病體孱軟,恭順委屈,為自己口舌盡心伺候服務,一邊還撥弄摸玩鳳姐那兩方肥美臀瓣,或是輕揉慢捏,或是輕輕拍打,見著胯下少婦那白皙的臀瓣有規律得前後抖動,掀起陣陣肉浪,倒比平日直接奸淫,愈發多了異常尊榮征服之快感。

  自己也忍耐不住配合著鳳姐之舉動,就前後聳動胯部,只管享受這等無邊歡愉快活。

  又是凡七八十下,雖是下體已經快要脹裂般之衝動,仍然是忍耐著精關,覺著陽具上下周圍都已經淹沒在鳳姐之香津美液之中,就要尋些更多淫事來怡樂,好分分自己的精神,讓自己之快感能更為久持。

  瞥眼看見鳳姐夾在臀瓣中的那條絲綢小褲的後檔布條,和鳳姐一片此時已經泛出艷紅色的背脊上系著得胸兜布條相映成趣,又堪堪遮掩著少婦那黑紅色之股溝肛菊,便伸過手去,從鳳姐的股溝里,拎起那條小胯襠布條,先是輕輕拎起,次又慢慢放下,又加了氣力,只是拎起來前後用力得扯動,這一扯動,想是勒得鳳姐的下面桃源處淫水蕩蕩漾漾香波流轉,只發出布條沾惹浸濕了陰毛,一片“沙沙”之靡聲入耳。

  鳳姐被弘晝如此淫辱,實在吃恥不過,五內里更是郁結了淫意羞氛,雖然口中還在含弄弘晝的那話兒,卻已經嗚咽著發出淫聲:“嗚嗚……主子……不要這般弄……嗚嗚……主子……鳳兒已經乖乖在……嗚嗚……吃藥……嗚嗚……服侍主子了……主子……嗚嗚……且不要弄了,嗚嗚……鳳兒那里受不得了……嗚嗚……主子就是愛這般折辱鳳兒……嗚嗚……羞死了……嗚嗚……求主子……快就……嗚嗚……給了鳳兒吧……”那鳳姐一邊淫語,亦難辨是求饒還是求歡。

  只是她唇舌上絲毫不敢懈怠,繼續努力仔細的前後聳動,將一頭烏黑的秀發亦是抖動的厲害,似乎見半日伺候,弘晝亦不曾瀉了身,實在是唇酸舌軟,喉干口惡,亦興許是心下淫心大盛,只是嘴里含糊哀求著弘晝射在自己口中。

  弘晝聽得這等淫語,愈發興奮,整個胯部從緩緩節律得挺送,亦轉為了激烈的衝撞,“啪啪”連聲,其陽具根部的肌膚和鳳姐的唇部激烈碰撞起來,正在鳳姐香濡秀口中受用快感的龜頭,更是幾乎直接頂到了鳳姐的咽喉。

  鳳姐到底是大家貴婦皮嬌肉貴的,幾次實在忍耐不住咽喉處的不適,幾乎都要將弘晝的陰莖給吐了出來,卻著實不敢;只怕弘晝不快,只能強忍著,兩只玉手繼續接近癲狂的在弘晝的陰莖根部加了搓揉,只求弘晝能上下快意,瀉出身來。

  再十幾下搶天撞地的慫恿,弘晝雖尚能持久,但是也看鳳姐實在辛苦,怕她病中,若真是有個好歹倒也是罪過了,干脆一駑身子,直了直腰板,兩腿一陣繃緊顫栗,那滾燙洶涌的白色精漿就在馬眼中滾射而出。

  鳳姐如何敢怠慢,雖然心下也嫌棄惡心肮髒,到底記掛著自己身份,只得將弘晝的精液用丁香口舌只是接了,只是她到底病中身子酸軟無力,適才努力伺候了弘晝半日,此時弘晝射精而出,她胸中那氣兒一松,卻頓時覺著眼冒金星,四肢仿佛被抽去力氣一般,人頃刻就軟倒在床,俯臥撲倒在地,弘晝的一股精液只是努力接得半股罷了。

  弘晝一笑,仰天只是繼續感受余韻,低頭才見熙鳳已伏倒在繡塌上,自己那陰莖上滴滴答答尚有余滴。

  剛要撫慰兩句,卻見那鳳姐又是努力掙扎著似乎要起來,口中有氣無力,細若游絲只是輕聲喘息道:“主……主子……鳳……鳳兒沒弄好……是……是主子雄風……弄……得……鳳兒……不堪了……”弘晝一笑似要撫慰兩句,卻見鳳姐掙扎起身卻實在是掙扎不動,光溜溜的背上美嫩肌膚漲得通紅,適才動作大了,亦想是病中嬌弱體熱,一停下來,便已經是大汗淋漓,光滑的背脊上蒙上了一層油光一般汗亮,而努力側過臉來對弘晝說話承歡,那俏臉花顏上卻已經滿是汗滴,沾染得邊鬢秀發亂糟糟貼在兩腮,唇皮兒一抖一抖有些顫栗,香肩略聳,亦披上了沾濕汗水的發絲,扯動著胸前一方乳房,這般摸樣兒實在也是楚楚可憐,動人心魄。

  這倒也便罷了,鳳姐此時無力,俯身趴在床上,臀部向上半裸著,越發顯得那一對屁股美艷肥麗,一股乳白和潮紅色的交艷之動人紋理,此時臀兒微微抖動,便如花池輕波一般,白花花成一個寬寬的圓盤形,說是癱軟在床上,那屁股最尖挺處又略略高翹,驕傲得宣告著主人的肌理緊實,實在是明艷不可言及,而那屁股勾縫處,適才被自己拉扯的小褲襠布,此時浸透了汗濕,已經幾乎成了一跟細條,溝藏在內縫里,至接近柳腰處,才慢慢展開一個三角型,墨紅小褲掛在腰肢處。

  這女子家貼身褲兒貼在要緊處,倒比裸著更見異樣淫靡,勾魂奪魄。

  弘晝本是要和鳳姐所兩句梯己話安撫,見了這形狀,竟然才軟了半截的那根玉莖,又堪堪硬挺起來。

  一時覺著:這般美股,左右亦是我的逞威泄欲處,今日難得見得這等病中媚態美肉,佳色瑞形,如何就能輕易放過。

  想著,弘晝就也趴下身軀,整個身子就壓在鳳姐的背上,卻也怕是在壓壞了她柔軟病軀吃痛不過,就手兒和兩條腿盤在床上借力,略略含著勁道,盡量柔和得壓著鳳姐一身嬌肉,饒是如此,自己那下身的話兒,自然就直挺挺得嵌入到鳳姐的一方美股嫩肉之中。

  被臀瓣上的皮肉包裹得緊緊實實,頓時又硬了起來。

  鳳姐本來喘息幾下,略略回了氣,才要和弘晝溫言柔意幾句,卻被弘晝如此壓著,頓時又氣緊起來,但覺胸口一對高聳軟綿的乳房又被壓得變了形狀,陣陣酥麻從乳尖傳來,倒是如此壓在繡塌上不得起身,屁股上嬌肉頓時感受到弘晝那話兒又硬梆梆頂在自己的美美臀肉里,她覺著弘晝用手足懸著不肯硬壓自己,也知是弘晝怕自己吃不消,忙媚語弱音喘息道:“啊……主子……主子不必憐惜鳳兒……不用……啊……管鳳兒感受……想怎麼折磨鳳兒都成……若是要壓著,就只管壓著就是了……鳳兒忍著就是……”弘晝雖然適才泄身,此時又龍馬精神起來,一邊仍然是含著體勁不肯死命壓著鳳姐,一邊下身的那陽具,有開始前前後後慢慢抽動起來,只是此時只是在鳳姐那軟軟的臀肉里摩擦,不甚著力,倒多了幾分嫵媚溫柔,口中也只是柔聲調戲道:“你這妖精……不是病了麼……這還騷騷的樣子……還叫本王不必憐惜,是喜歡被本王這麼壓著吧……”

  “啊!!!”

  鳳姐其實果然覺著下身更加瘙癢,最是那私密處里空空落落,適才只是口舌伺候弘晝,論起來自己尚未填補得一片空虛,只是身為性奴身份,只有伺候主人泄欲的是非功果,又從哪里去論起來自己是否得意舒坦的,便也只能忍耐著,只是下身瘙癢激蕩,又想著適才香口中弘晝那勃然巨物的形狀顏色,更加是嬌喘難止,只能略略挪動臀部,讓床榻摩擦自己的小穴,聊以安慰。

  這勉強一挪動,到底身上壓了一個弘晝,又如何能挪動得開,只是微微的臀部輕輕的擦動罷了,倒更加如同是用股肉細肌去侍奉弘晝如今嵌在自己臀肉里的那話兒。

  聽弘晝言語凌辱調戲,口中已經是胡言亂語:“啊!!!……是……鳳兒其實天生的……天生的性奴料兒……就喜歡被主子壓著……還有……啊……喜歡被主子摸著……啊……掐著……啊……嗚嗚……還有奸著……插著……怎麼都好……嗚嗚……主子只管盡興……鳳兒天生就是被主子糟蹋的料……主子……只管弄著鳳兒就是……”

  她言語淫靡,弘晝更加興奮,胯下的陽具又仿佛暴漲了幾寸,只是在哪軟綿綿香碰碰柔膩膩的臀肉里只管前後摩擦,幾番挪動下來,那話兒終歸是又一路摩擦,嵌進了鳳姐的股溝,觸碰著鳳姐那小褲的襠部,鳳姐的兩條長腿頓時被頂開,弘晝那龜頭便怒目金剛一般只在鳳姐的肛門和陰戶之間的胯襠處的小褲布條前後上下滑動。

  那陽具吃到小褲絲綢之觸感,初時新鮮淫靡,想著每一线絲綢上都沾染了鳳姐的體氣淫味,越發激動,凡摩擦了幾十下,卻又不足起來,弘晝便伸過手去,在腰際撥動那鳳姐的小褲。

  一邊調笑道:“鳳兒,你的屁股真是美……虧你怎麼長來?”

  鳳姐忙柔聲應道:“主子喜歡?那是……嗚嗚……鳳兒的福分……主子若是喜歡鳳兒的屁股,那就只管多玩玩就是了……”她一般順著淫語,卻又覺得實在是身子酸軟病痛,忍耐不住呻吟兩聲。

  弘晝聽得更加銷魂,便笑著用手掌支撐起著身子略略托起,一邊撫摸著鳳姐的臀肉和小褲處道:“抬抬……這褲兒還是脫了吧……”

  鳳姐忙恩了一聲,略略將整個屁股努力抬起,弘晝就手將那薄紗小褲慢慢卷著邊兒從鳳姐寬圓的臀部上褪下,慢慢褪至大腿膝蓋,又至小腿腳踝,將鳳姐一只秀麗的左足抬起,將小褲從左足處褪下,卻不除去,只掛在右足的腳踝處。

  再是到了鳳姐的背脊處,就勢解開鳳姐的肚兜背後那顆同心結鎖扣,那梅紅肚兜頓時兩面散開,就如同被單襯墊一般,只是落在床前。

  便是除去鳳姐貼身衣衫那一刹那,弘晝仿佛如同錯覺一般,聞到鳳姐身上又猛烈得發散出一股奇味異香,自己也仿佛被醉倒一般,托著身子的右掌一個酸麻,松下勁頭去,整個身子又猛猛壓倒了鳳姐身上。

  這次,兩人卻是徹底的赤身裸體,肌膚黏貼,皮骨相親在一起。

  鳳姐也不知弘晝接下來是要怎麼樣玩自己,軟語求告道:“主子……要不要且松開,讓鳳兒轉過……嗚嗚……轉過身來,也好,嗚嗚……也好讓主子好好……奸……奸我……”

  弘晝也是大口喘著粗氣,他下體的陰莖龜頭此時已經是赤裸裸就陷在鳳姐的臀溝里,兩側包裹著軟綿綿美滋滋的臀肉,惹得他下體又忍耐不住,鼓動著自己的臀胯,前後抽插起來,那陰莖只是被鳳姐肛門附近的肌膚美肉包裹著,若說是銷魂也是銷魂,卻又到底軟綿綿不甚緊致著力。

  這般半成不就越發刺激,弘晝口中也是急喘言道:“不要……就在背後……就這麼壓著你個妖精騷貨,就不能奸了麼?”

  鳳姐半日不得泄身,正是欲火壓抑不住又無處發泄之時,口中便就著弘晝的話頭浪語道:“是……自然如此……憑主子想怎麼奸……就怎麼奸……嗚嗚……鳳兒自然一切仍憑主子擺布,主子要背後……就背後……主子要鳳兒怎麼樣都成……”……

  她口中雖然淫語,腦海中已經是昏昏沉沉,也不知是病著自然有些神迷,還是被弘晝奸辱了半日,心性失措所致,就任由弘晝只在自己的臀溝里抽插了幾十下,才想著“自己究竟該怎麼才能讓主子以這個姿勢來奸呢”?

  身子是被弘晝壓得動彈不得,再羞再辱再恥,也只能琢磨著如何能方便弘晝的陽具來侵犯自己的陰戶,想著只能努力將屁股向上拱起,意圖將身子呈一個拱形,只為將臀部抬起,好露出自己那早已濕潤的桃花秘境,方便弘晝出入……

  哪知拱了幾下,弘晝就是死死壓著不放松,兩腿雖然已經被弘晝的腿從中分開,但是陰戶到底還是在壓磨在床單上難以展露,倒是死命拱了幾下,將弘晝正在抽插的陰莖,摩擦道了自己的肛毛旁,堪堪抵住了自己那菊花盛開之處。

  鳳姐心下忽然也驚惶起來,料想到了什麼,她其實已經獻身過弘晝多次,身為性奴,被弘晝奸汙玩弄是例常份內事,比不得夫妻交好,凡多花樣也盡有的,只是尚未用後庭之徑伺候過,她雖然風流潑辣,但是到底是名門望族之女,這等事情也只是隱隱聽聞,是進了園子後,得太監傳來宮內秘聞教導才知才有這等方式伺候。

  心下此時方想起來,不由得一陣慌亂,莫非今日主子看自己的臀肉美皙愛煞,由此及彼,竟然要……

  要將自己的後面那地方來玩……

  弘晝本不甚好此道,只是今日見鳳姐病中伏身,美臀實在嬌麗,竟然也有意一探其中幽徑,便繼續抽插摩擦著,終於將自己已經怒漲的陽具慢慢抵在了鳳姐那菊花口處滑膩膩帶點黏膩處,他心中還有一絲神智,也知鳳姐病中,不知是否可以承受,又越如此,越是想奸破鳳姐的後庭,口中還是忍耐不住那天生的一絲溫柔,含混調笑問道:“可去得麼?”

  鳳姐那前面的私密處已經是百爪撓心,後面的菊花香徑卻是緊張無比,卻仍然守著規矩,聽弘晝如此柔聲問道,忙喘息著應答道:“主子……鳳兒是主子的玩物……一切憑主子……主子想怎麼樣玩就怎麼樣玩。自然不打緊的……”想了想,又到底是頭一次用後庭伺候人,到底恐慌,小聲跟了一句道:“鳳兒……這里……這里是頭一次……請主子略輕些,可憐鳳兒不懂事……”說著,又忍不住喘息嗚咽起來,臀部左右摩擦了幾下,解了些許陰戶處的空虛,繼續掙扎著道:“鳳兒其實也自歡喜的……鳳兒的這里是第一次……第一次可以獻給主子……讓主子快活……是鳳兒的福氣”

  弘晝哈哈一笑,便道:“那你且忍耐著些……”含著勁道將自己的龜頭開始往鳳姐的菊徑里塞,那花徑不比前面,如何容納得弘晝剛強猛物,皮肉便被扯開一般吐蕊開芳,一陣凶猛入內,鳳姐頓時吃疼,烈聲頓時慘叫起來,這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出口,怕弘晝不快,又死死咬住銀牙碎玉忍耐著,口中只管用淫語來取悅弘晝,也聊解自己的疼痛:“啊!!!鳳兒那後面的處女讓主子開了……啊!!!!好痛啊!!!啊!!!鳳兒這是要死了!!!啊!!!鳳兒也好歡喜!!!嗚嗚……不,不……主子只管弄!!!嗚嗚……鳳兒好歹也獻給主子個處女地界兒……”

  弘晝此時但覺那菊道狹窄緊致,和適才臀肉的松軟棉絮形成鮮明對比,夾得自己的陰莖的血管筋皮處處包裹緊實,舒爽得比之插玩女子的陰道,實在是別有一番的滋味,心中七葷八素全是淫念,便也再顧不得鳳姐的感念,聽聞鳳姐恭順陳語,想著這秘境私處,竟然那是賈璉未曾用過,心下更樂,便大馬金刀開始嘗試抽插起來,先時還顧念著鳳姐的病中難承激烈,勉力含著勁道,後來實在淫興頭上來,想著胯下到底只是性奴禁臠,供自己淫樂之女子,便每一次插入都要重重插到深處,那鳳姐初時呻吟,次後嚷嚷疼痛,到五六十下後,口中已經是只有絲若游絲的胡言亂語,不知在說些個什麼了,弘晝卻是伴隨著自己的小腹撞擊著鳳姐的臀肉發出啪啪啪之聲,每次撞擊,都要把鳳姐的股肉撞得泛起一陣波浪。

  再幾十下,弘晝才覺著精關難守欲破,就將陽具整個從鳳姐的肛門中拔了出來,又一把,大力得將鳳姐已經完全軟綿綿的身子,整個得翻了過來,他今日奸汙玩弄鳳姐實已半日,至此時,今日才初見鳳姐的玉乳和小穴的赤裸,更是欣喜得意,一聲怪叫,擠得幾下,馬眼處又噴射出精液來,一滴不漏全都滿滿射在了鳳姐的肚皮上,頓時將鳳姐緊實平坦的小腹上噴滿了濃漿玉液,連那小腹處圓鼓鼓的肚臍眼里也頓時被澆灌一滿。

  弘晝連泄兩次,也是有些支持不住,就身撲倒在床上,鳳姐被反過來此時是仰臥著,弘晝俯身在床此時是俯臥著,兩人就赤裸著躺在一處,弘晝此時正自虛脫,也任由自己的龜頭處尚是精液黏連,更是顧不得鳳姐的小腹處滾淌著自己那乳白色的精液,才閉目喘息了片刻,慢慢緩過勁來。

  緩緩睜眼一眼,卻見身邊的鳳姐,雙目緊閉,臉腮上已經全是淚痕,臉色蒼白再無血色,氣若游絲,想來適才被自己初破菊門,忍痛著實吃不消,流淚哭泣,而此時已經有些昏迷的意思了。

  弘晝低頭再看,鳳姐那一對巨乳,此時逗巧巧得展露在空氣中,白嫩無暇高聳挺立,隨著鳳姐的喘息緩緩起伏,那一對乳頭經歷了適才的狂風暴雨,倒顯得一番深紅之色,一圈乳暈也擴得肥美,只是嫩艷之色,襯托著乳肉白皙,似有靜脈一根蜿蜒,這乳兒一副竟然是羞澀嬌艷之態,似乎渾然不知主人適才被奸辱得徹頭徹尾。

  再展眼望下去,平坦緊實的小腹上還掛著自己適才射出的精漿,亦有一些已經掛上了護著鳳姐桃源處的陰毛上,這卻又是一副淒涼殘落、卻又唯美魅惑之態。

  這上身之乳,下身之陰,適才之臀,究竟仿佛一人,又仿佛非一人之所有。

  弘晝見鳳姐如此慘兮兮的摸樣兒,又想著自己適才在她的菊門里肆虐,不由又憐又愛,手兒伸過去在鳳姐的乳頭上逗弄愛撫,這次卻不再激烈,只是輕揉慢捏。

  鳳姐胸前受力,就又緩緩睜開眼來,想要說什麼,第一次張口卻竟然有氣無力,難以出聲,再努力一鼓勁,才開口輕聲道:“主子……”

  弘晝也只管捏弄鳳姐的乳頭,見那乳頭在自己自己的摸弄下又豎立起來,笑著道:“痛不?”

  鳳姐知道弘晝是問自己的菊門,羞得臉都抬不起來,只是弘晝問話,便是調笑也不可不答,只得答道:“……主子這話問得叫人難答……鳳兒……那里是第一次……這哪里還有個不痛的……只是……鳳兒今日病體無力,是沒得好好伺候……也不敢問主子是否盡興……怕主子又不滿意,哪里還敢說這些自己痛不痛的話頭來……”

  弘晝笑道:“你這小妖精,問都問了,還說不敢問我是否盡興……想來是今日沒有喂你下面,莫非要再逗誘本王龍馬精神?本王是已經足興了……你卻開口求求我……本王說不定讓你如意,再好好插插你下面……”

  鳳姐身子一顫,她一向機敏聰慧,怎麼不明白弘晝其實還不放過自己,是在歇歇身子時要自己主動求歡,她雖然覺得今日口交肛交,已經是辱到極點,但是一則弘晝有意,自己豈有不奉承之意,二則今日被辱成這樣,卻到底也沒奸自己的下身,小穴處飢渴泛濫,也實在難耐,便努力略略側過身子,將自己的美乳妙穴正面著弘晝,供弘晝視奸賞玩一番,一邊口里順著弘晝的意思哀求道:“是……鳳兒是小妖精,病著都不安分……嘴里,連後面都讓主子奸了還不知足,求主子……求主子疼著鳳兒……只管插插鳳兒的這里……”說著,奓著膽子,伸出纖纖玉手,牽引著弘晝的手,從自己那肚腹上已經沾滿了精液的軟軟的美肉撫摸起,慢慢向下,直至自己的三角地帶,順著自己陰毛的紋路,慢慢撫弄,直至自己的大陰唇,她也不敢十分強求,只是牽著弘晝的手慢慢上下撫動,弘晝卻笑著也將手指伸出,感受鳳姐陰戶處的褶皺,一摸之下不由笑起來,原來鳳姐那地界已經滿是泥濘,連那地界里的皮肉都一張一吸的,陰唇內壁更是燙不留手。

  那廂,鳳姐繼續半真半假哀求:“求主子憐愛,主子……鳳兒病著……主子就可憐可憐鳳兒,插了鳳兒吧,奸了鳳兒吧……鳳兒這里要……求主子了……求主子了……不要再逗弄鳳兒了,鳳兒實在忍耐不住了……想要……嗚嗚……主子……來吧……”

  弘晝哈哈大笑,就手兒順著陰唇內外的皮肉,摸弄淫玩了鳳姐的私處一炷香的功夫,自己那龍陽下體又第三次堅硬起來,就翻身上去,這次是正面將鳳姐擺平,整個身子直挺挺壓在鳳姐身上,見鳳姐那一對美乳嬌滴滴迎接自己在暖風之中,便湊上口去,只管吸吮品嘗鳳姐一對香乳,下面的玉根在鳳姐的私處一片濕潤沼澤處滑動了幾下,本來是以為鳳姐如此淫濕,當是方便插入,哪知鳳姐下體太濕潤,居然陰毛皮肉這種處都沾滿了淫液,幾下都滑開了,一笑就下去用手,將鳳姐的大陰唇處略略翻開,露出里面已經吞吐張吸,冒著絲絲粘粘的汁液的羞處,一拱,鳳姐一聲蕩吟,弘晝才將整個陰莖盡沒,慢慢送到深處,聽鳳姐口中已經是嗚咽哀鳴,才又用力抽插起來,一邊抽插,一邊口中也是言語:“鳳兒……就是這身好皮肉……那麼緊……前面都緊得跟後面似的……每次奸你都是那麼快活……啊……真是快活……這人世間,怎麼有你這樣的尤物妖精……本王真是怎麼奸來……都奸不厭的……”

  鳳姐也是被弘晝插得渾身亂戰,她雖然病痛難耐,但是適才被弘晝奸汙了半日,都未曾插入小穴,此時陰道子宮終於被弘晝填滿,一時竟然覺得渾身滿意舒坦,連病痛都幾乎要忘卻了,口中迎合著弘晝:“是……鳳兒好皮肉……鳳兒好身子……鳳兒的好身子好皮肉……還不是都要獻給主子的,主子只管奸吧……嗚嗚……主子太深了……嗚嗚……主子就這樣糟蹋我吧……我生就讓主子糟蹋的身子……嗚嗚……插死了……嗚嗚……美死了……嗚嗚……我……我……太深了……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弘晝受其言語刺激,只管努力啪啪撞擊著鳳姐的皮肉,一邊道:“插死你……小妖精……病了……還不安分……這般風騷,說……說……你是什麼人?”

  鳳姐此時眼淚已經布滿了臉龐,也不知是終於被插了陰戶,恥辱抑或滿意,亦不知是病中遭此連番奸汙,是疼痛抑或刺激,秀美俏麗之臉孔已是扭曲,一對鳳目緊閉,兩條俏眉陡立,似乎連氣力都恢復了些,張口直道:“是!!!啊!!!太深了!!!嗚嗚……是!!!鳳兒是小妖精,鳳兒是主子的性奴,鳳兒是主子的奴婢,鳳兒是主子的丫鬟,鳳兒是隨便主子怎麼奸的蕩婦……啊……不行了……要飛了……鳳兒是讓主子插的玩具……嗚嗚……丟了……丟了……嗚嗚……鳳兒不成了……”鳳兒適才被奸的厲害,此時陰道遭如此猛插,又是幾十下後就難以忍耐泄了身子,子宮深處,一股濃烈的淫液就澎湃出來,人一泄身,頓時適才無蹤無影的病痛體酸卻又一股腦兒洶涌上來,人頓時軟了,幾乎要失神就此昏死過去。

  那弘晝卻是適才連泄兩次,此時不容易泄了精關,又美滋滋繼續插著,享用著陽具上傳來的無邊快感,一邊仍然是撕咬舔弄著鳳姐已經幾乎漲成紫紅色的乳頭,抬頭見鳳姐嘴角邊已經幾乎吐出白沫來,倒也怕真的奸出個好歹來,何況今日已經連著奸玩鳳姐的小嘴,後庭,陰戶,也實在享用這一身美肉道了極致,就努力一挺送,又一聲怒吼,插到鳳姐子宮深處,第三次射出精液來。

  兩人幾乎齊登極樂,又一起癱軟在繡床上……

  鳳姐到底是病中,弘晝又是連射三次,凡半晌,竟然兩人都只是喘息,一絲聲響亦不聞;又半晌,鳳姐才幾乎從昏死中悠悠醒轉,柔聲道:“主子……主子……可盡興了……要不,讓平兒進來替主子清理可好?”

  弘晝噗嗤一笑,想來今日鳳姐確實病重,神智略略有些不清,被自己翻來復起滾著身子前後左右奸了這半日,竟然未察覺……

  伸手一指,鳳姐掙扎著順著弘晝的手看去,她雖然風流,到底也羞愧知恥,頓時也幾乎要羞的死去,原來那床榻下,平兒奉命,只是跪在這里看著二人雲雨,可憐著小丫頭,既不敢不看,又不敢細看,觀了這半日淫戲,既怕弘晝順勢來奸自己,又擔憂鳳姐病體,即心下也是被撩撥得春意盎然,又是緊張的手腳冰涼,到此時,已經是如痴如醉半癱半瘓了。

  弘晝本來也一會子沒機會享用這平兒,只是今日連用鳳姐三次,到底有些神疲意懶,便道:“平兒……你主子命你來清理……你就去打水來清理吧……”

  平兒其實瞧了半日,已經羞恥耳熱心跳得幾乎要暈厥過去,此時聽差事,倒如蒙大赦,忙應了個是,低著頭退步出去,邊道:“那奴兒去打水燙毛巾來……請主子妃子少候……”

  鳳姐見平兒退了出去,也不知怎麼的,此時欲潮褪去,越發羞恥,胡亂在床榻上尋個被角,就蓋在自己身上,遮了身子羞處……

  弘晝也半靠在床榻上,美美得平著氣,輕輕愛撫著鳳姐的臉蛋兒,口中終於拾起適才就想出口的安慰之語道:“卻難為你了……病了還要讓本王奸玩……覺得如何?身子可還不舒服?”

  鳳姐忙抬頭,由得一頭青絲纏亂鬢角,口中道:“這是鳳兒做性奴的本分……主子別掛在心上了……您老這麼著……鳳兒倒是更加不安了”

  弘晝一笑道:“你這般懂事卻好……你做本王的性奴盡興……本王自然也不想真的傷了你……”

  鳳姐見弘晝如此溫柔親切,一時倒有些忘形,鳳目流離,又顯出幾分潑辣本色,笑道:“主子今日奸得可舒服了……連……連鳳兒的後面都讓主子開了苞了……鳳兒其實常常也惆悵著呢,不是冰清玉潔獻給主子的貞操……今日也算能讓主子破了鳳兒的一處處女……是格外歡喜高興……”

  弘晝也是忘形一笑,道:“難為你今日費心安排,本王自然也要盡情享用……”一語出口,卻知失言,有些不忍,卻也難以還轉,倒不由得語結,不知接句什麼才好。

  轉眼看著身下,鳳姐已經臉色蒼白,驚惶得瞧著自己,必然是被自己那句“難為你今日費心安排”震懾了,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

  這真是:

  玉綿深香有初音

  新嬌淺吐若甘霖

  快意逞歡春帳暖

  人間美事一宵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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