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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回 薛寶釵侍浴蘅蕪苑 淑小姐初奉和王爺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10183 2024-03-02 04:34

  卻說月姝進園子,見了鳳姐、可卿、湘雲、尤蓉四人。說起幾人的父母下落,安慰幾人之心,卻特特又說有一人有了下落。

  四人忙道請教。

  月姝便道“是薛家長子薛蟠。已經定了仗殺了……這事按規矩。是不該告訴園子里的。只是園子里頭關聯瓜葛著,有一位小姐,一位姑娘,一位奴兒。人數略多。月姝大膽,才來問問姐姐們的意思。”

  四人會意,默謀了一下,湘雲才道得一句:“薛蟠是寶姐姐的親哥哥……”,可卿使了個眼色卻打斷道:“那薛大傻子,往日就橫行霸道的,身上人命案子累累,如今又涉入逆案,豈有饒他的道理……更何況進了園子,寶釵,寶琴就不再是薛蟠之妹,香菱更不是薛蟠之妾,都是主子的性奴禁臠,罪余女子,受主子之恩憐庇護。連同我等,心里只能有如何殷勤侍奉伺候好主子的念頭,豈容有他念。更何況薛家妹子最是知禮的,便不告訴她們也罷了。即便告訴了,諒她們只會叩謝主子恩典,給了她們自身一线之明,不類同家人處置罷了。又何苦讓她們且傷心”

  湘雲呆呆了一陣,欲要說甚麼,看了眼鳳姐,終究是忍了。

  月姝便笑著稱是,也就不提此事,喝一會子茶,說一會子閒話,亦道辭就去了。

  閒文少敘,次日上午,角門上看守的太監婆子看到鳳姐房里的喜兒,帶著兩個太監,太監抬著一個大竹筐,便問好道:“喜姑娘,這是做甚麼去啊……”喜兒答道“內務府給兩位妃子送來了十幾筐西苑散落的新鮮花瓣,我們妃子覺得一人用不了,便給房都送一筐去,憑各房是做干花香袋或是搗花汁去……這花瓣存不了幾日,已經送去好幾筐了,我這一筐是剩下的,給顧恩殿的金釧兒玉釧兒姐妹她們也送去一些。”

  那婆子還要饒舌碎嘴,卻聽身後一聲爽笑:“果然花香醉人,勝過那一等熏制的香料清新”。

  喜兒回過頭看,吃了一驚,竟然是弘晝一身家常衣衫,戴一頂圓頂琉璃佩玉抹額金龍帽,穿一件貼身爽淨青麒麟紋綢衫,身後只跟著一個角門上的宮女,……

  喜兒忙單膝跪下行禮。

  弘晝抬手示意不用多禮,過來看看那筐,抓過花瓣一聞一笑,示意喜兒只管去送。

  原來他奉著雍正之旨意,近日去了古北口學習軍務,他這般荒唐王爺自然也只是草草走過場,與什麼軍容行伍絲毫沒有興趣。

  憋了幾日,就留下隨行的門人馮紫英,令其替著辦差事。

  自己便溜回了京城。

  今日,見天氣熱了,也不想排大陣仗,便換一身簡短衣服,自個從邊門進了園子來消暑。

  弘晝看看花瓣筐子,就讓喜兒只管去送花瓣,自個便帶著宮女在園子里假山游廊靠著碧波池畔處漫步,不過是賞夏游春。

  一路攀藤撫樹的過去,只見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清,溶溶蕩蕩,曲折縈迂。

  池邊兩行垂柳,雜著桃杏,遮天蔽日,真無一些塵土。

  忽見柳蔭中又露出一個折帶朱欄板橋來,度過橋去,諸路可通,便見一所清涼瓦舍,一色水磨磚牆,清瓦花堵。

  因而步入門時,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瓏山石來,四面群繞各式石塊,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而且一株花木也無。

  只見許多異草:或有牽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巔,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繞柱,縈砌盤階,或如翠帶飄し,或如金繩盤屈,或實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氣馥,非花香之可比,真是個風雅別致之所在。

  細聽廊閣內里,卻似有少女嬌笑之聲,如悅耳動鈴,雨過浮萍。

  便期期前行,撥開樹枝,見是一道青木折廊,內圍著一方小院,卻有一個素衣端莊、風采神韻宛如仙子一般之少女,靜坐廊下在看書;旁邊另有一翠衣少女陪坐著,和一個鵝黃色削鳳袍的小丫頭模樣小女孩,在比著紅絨线打繩結玩耍。

  春日驕陽之下,浮光泠泠,佳人詠詠,觀此情此境,真似初唐仕女畫卷一般。

  卻聽在打繩結的那個綠衣少女道“寶姐姐,你也來玩吧……”

  那看書之素衣少女只微微一笑,雖神態慵懶寧靜,卻眉宇端和淑媚,這展顏之美,凝眉之淑,於弘晝眼中,竟如牡丹花開一般令百花失色,正是薛寶釵。

  寶釵卻未答話,旁邊那鵝黃衣服的小女孩卻嬌笑道“香菱姐姐別耍賴了,玩繩結一晌午都玩不過我,就找我們家小姐……”

  那香菱便啐笑道“你這丫頭就是賊手兒巧,花樣兒多,趕明被主子瞧見,說不定……叫你給主子打繩結呢。”

  那小女孩卻是寶釵的貼身丫鬟鶯兒,年方十三,嬌俏可愛,頑皮活潑,只是雖然年幼,出落得心靈手巧,自幼跟著寶釵。

  鶯兒便呸道“呸呸,我們家小姐還沒……哪里就輪得到我們小孩子家,還是香菱姐你想著給主子打繩結且想痴了啊……哈哈……”香菱叱道你這小蹄子,便去呵鶯兒癢,鶯兒便丟了繩結,繞道寶釵身後去。

  寶釵嘆道“你們兩個丫頭,沒片刻安靜的……一路就知道淘氣……吵得我看書都難……”忽見繞了一圈跳到身後的鶯兒顏色變了。

  便回頭,順著鶯兒眼神看去,一驚之下,游廊外懷鄉樹下,不是自己的王爺主子弘晝是誰。

  寶釵忙得下跪和腰萬福,鶯兒和香菱就便在身後跪了。寶釵害羞微笑道:“主子怎麼來了?蘅蕪苑小姐寶釵,拜見主子,請主子安……”

  弘晝正看這三女嬉戲,便上前幾步,只笑道“本王進園子來逛逛春景,不想只管走路,迷了路就到你這里來了……”

  寶釵忙吩咐:“鶯兒,快去內室備茶,吩咐下面用那甕梅花上早露積的水來煮茶……香菱,你喚廊下的丫頭,去告訴一下……情妃姐姐、鳳姐姐。就說主子來了……”

  弘晝一笑,伸過手去。

  寶釵一思,便將自己的手兒遞上,弘晝攜了寶釵之手一路進得內室,一路也撫著貪看寶釵之嫩手,真正叫白膩軟溫,十指如粉,掌心雪白豐潤,手膀滑膩精致,腕子處還有一個翠玉對榭鐲,越發襯得肌膚白淨。

  便也口中調笑道“怎麼本王來了……你就要去告訴可卿和鳳丫頭?且想趕著本王走麼?”

  寶釵羞澀得低頭紅臉,一手只是玩弄衣帶小角,煞是可愛,柔聲道:“怎麼敢,只是主子難得來,既來了園子里,當讓兩位妃子姐姐知道,可卿姐姐和熙鳳姐姐掛念伺候主子……寶釵不敢瞞著……”

  弘晝哈哈一笑,已是到了內室,見內室卻難分繡房還是書房,說不盡朴素雅致,書墨清香,居中竟然有一張七尺長案,黃楊木雕琢而就,上鋪滿了畫筆,畫卷。

  弘晝便也不客氣,在這畫案後的淡墨山水椅上只管坐下。寶釵便侍立一旁。

  鶯兒奉上茶來。

  弘晝吃了一口也就擱下了。

  房內一時竟然靜默無語。

  弘晝轉頭看那寶釵。

  真是肌骨瑩潤,舉止嫻雅,頭挽一對貴妃流海髻,插一支翡翠孔雀步搖,簪一朵新鮮粉紅芍藥,眉黛細細似彎月,秀目顧盼眸子清亮,瑤鼻如脂挺拔,鼻頭微微隆翹,嘴唇如兩半花瓣,兩腮微紅卻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嬌羞之色,下巴圓潤勾勒出好一張仕女臉龐。

  脖領處修長潔白,穿一領月白色海棠織緞斜扣罩衫,將自家裹得嚴嚴實實,看著知禮守靜,貞潔柔婉,卻也正因為裹得嚴實,卻勾勒得胸前墳起一段聳涌,腰肢幾分纖細,在腰間系一條乳白色絲絛,更顯得身段撩人嬌媚,怎麼看著,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

  真是增一份則嫌肥,減一份怎嫌瘦,天上人間,安能生得此等美艷無方之絕色。

  弘晝正自賞美,鶯兒上了茶不得吩咐也不敢退下,寶釵天生貞靜少語,一時,房內竟靜默了片刻。

  寶釵心下更是突突亂跳,繞她聰慧,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但覺心中亂如團麻,知道主子正在看著自己,呢喃著要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竟然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莫非主子……莫非主子在看我……莫非……莫非……今日就是我失身之日……”一時緊張,竟希望可卿熙鳳這會兒能差人來請主子,只是心下也知是沒有這個禮數的。

  正在胡思亂想。弘晝卻已是握上了軟綿綿的寶釵的一只小手,一手順著臀线攬上了寶釵的腰肢,一把將寶釵攬入懷中,讓寶釵坐在自己腿上。

  寶釵大羞,卻是不敢抗拒。

  只得順從得將小股貼著主子的大腿,將腰肢仍憑主子環攬著,想著氣息若蘭,臉色緋紅,胸膛起伏,自己臀部圓潤肉感,主子必是陶醉的。

  又想著自己實際上人生十六年第一次接觸男子身體,也是第一次聞到男子味道,又不由大羞大恥。

  仍不知說什麼才好。

  弘晝見她如此貞潔,兩腮艷紅,底眉順目,與可卿之妖嬈,湘雲之熱情相比,更多出幾分憐香惜玉來。

  雖然已是色心潺潺,覺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兒柔軟豐潤,渾圓貼適,但是也不由只管便找些話頭與她對話“適才見你看書,在看什麼書呢?”

  “回主子的話,寶釵在看……”

  “慢著……本王不愛聽你稱呼本王主子,用主人吧。”

  寶釵聰慧,知道這些都是親昵言語增加主人興致的,但是也不敢違抗,改了口道“是……回主人的話,寶釵是在看《花溪詩稿》”

  “哦,有何妙句,念來聽聽”

  “是,寶釵覺得書中有兩句:東風吹日花冥冥,繁枝壓雪凌風塵,素羅衣裳照青春,眼中若有梨園人。甚是動人……”

  “不錯,正是妙句,這是趙孟?的句子……小丫頭倒是博覽……”

  “主人,是寶釵賣弄了……”

  “既愛看書,下會讓內務府找些旁的書來且給你送來……”兩人正自說話,門口卻是有丫頭聲音:“主子……小姐……”寶釵雖然坐在弘晝腿上,真是兩腮緋紅,腰酸腿軟之時,覺得見人羞澀,但是此時又不得不答,便道“什麼事?”

  門外回話“是,小姐……是熙鳳妃子賜的那筐花瓣,院子里的文杏姑娘問小姐,是制干花還是搗花汁……”寶釵剛要答話,弘晝卻接了口“且慢”。

  寶釵一愣,看著弘晝。

  弘晝笑道“鮮花瓣雖然難得,也不用那起子俗氣……制什麼干花,搗什麼花汁……”寶釵奇到“主人的意思是?”

  弘晝湊近寶釵耳邊道“我的小寶釵如此香噴噴,何不用鮮花來洗鮮花浴……”寶釵臉立刻又是飛紅,她冰雪聰明,豈有不明白主人意思的,是要和自己鴛鴦共浴。

  這般羞恥難忍。

  只是主人既然發了話,也沒個不遵循的道理。

  便點了點頭道個“是”字,實在也沒臉面繼續說話,只衝鶯兒點點頭。

  鶯兒會意,便福一福道“主人,奴婢去准備……”弘晝點頭,鶯兒便出去了。

  弘晝抱著寶釵滿懷溫香暖玉且自輕薄,不過說說詩句,聽著姑娘當真博文知書,越聽越愛,越看越喜。

  不一時,鶯兒又進來了,回話道“主人,小姐……後面抱廈里暖湯准備好了……”弘晝一笑,道“本王先去,你換換衣服再來。”

  寶釵低頭,用蚊子般聲音答個是字。

  弘晝便隨著鶯兒出行。

  繞過回廊,來到後院小廳,卻是一間暖香屋子,色色妝點得素淨典雅,四周掛著粉黃色的落紗滿地紗幔,屋子四角還有四盞明燈,屋子正中,卻是一個圓形浴池,一丈見圓,甚是寬敞,想來五六人共浴亦可。

  此時,滿池已是灌滿溫泉清湯,池面撒滿了新鮮花瓣。

  當真是芳香怡人,顏色奪目,聞者動心,見者舒意。

  弘晝卻讓幾個宮女出去,便讓鶯兒服侍寬衣,將自身的衣衫盡皆除去,那鶯兒年幼,褪去弘晝衣衫,見到弘晝下體頓時臉臊耳紅,弘晝卻也沒心思難為她,笑著對她揮手道“你去吧,等你家小姐換好衣服,喚她進來……”說著自己便沉下浴池去,靜靜靠躺在浴池邊上,由得池水浸泡自己的皮膚肌肉。

  過不多時,門外一聲輕喚“主人……”正是寶釵之聲。弘晝一笑,道一聲進來。

  屋門洞開,迤邐一如夢幻一般的少女,在水霧蒙蒙中走進來。弘晝初是見一團粉紅花影,亦步亦趨漸漸才見得真切。

  單見寶釵已經換了裝束。

  頭發上釵環皆去,垂垂秀發散散而下,僅用一根細紅絨繩隨意扎著一個小的斜邊馬尾,兩鬢秀發更如黑瀑一般灑下,透著水霧更顯得香澤芬芳。

  臉蛋上本來就少脂粉,此時更是脂粉皆去,清秀素顏,鵝蛋臉兒透著圓潤嬌艷,紅撲撲灑是可愛。

  尤其是那一對雙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嚕著,平日里的溫柔賢淑此時倒有幾分嬌俏。

  再看身上,更讓人鼻血噴涌快感飛升,原來寶釵已經換上一件本是艷紅色的薄紗罩衣,說本是艷紅色,因為那罩衣本來就是洗浴之前替換的,紋路松疏,接近全透明,紗紋之間,透著寶釵的雪白豐潤的肌膚,艷紅色成了粉紅色,胸前罩著一領少見的細花棉質羅沙粉紅色抹胸肚兜,用一根金黃色的絞絲线單單薄薄吊在脖領處。

  那一對嫩奶兒的上圍已經清晰可見,白花花不見一絲瑕疵,著衣顯瘦不知,此時顯山露水,竟然論體積不輸於湘雲,論形狀尖筍翹翹,更具風味。

  再看下去,兩條雪白腿兒在薄紗罩衣兩片遮擋不住,已經忽隱忽現,寶釵之腿不若可卿的修長,卻是圓潤潤肉感十足,那一對天足更是精巧彎月一般,兩個膝蓋不見褶皺,兩條大腿又嫩又膩,實在是看得人愛煞。

  只那下體,被那肚兜的下擺遮著,只見一個粉紅色的肚兜尖尖,若隱若現昭然若揭,卻更是惹人遐想愛憐。

  只那寶釵害羞,雙臂環抱裹著自家的胸膛直至肩膀。看似遮擋,其實論起來,更顯得胸乳高聳,尤其突出那一對美人肩膀的曲线優美。

  寶釵一步一步走進池邊,弘晝也看清她臉色非但緋紅,盡是羞恥之色,而且竟然有幾分悲戚。

  便知寶釵貞潔,雖然今日難逃被辱之命運,到底內心不甘。

  心下更覺得歡喜。

  便在池中衝寶釵招了招手。

  寶釵見弘晝授意,心下淒然,知道難免要下池子去和弘晝共浴。

  所謂共浴,不過是以自家青春肉體,去取悅池中主人罷了。

  想到自己冰清玉潔,守貞閨秀,自來連外人男子也是不見得。

  年方十六,偶爾也想過要嫁一個如寶玉一般的俊俏有情有義之郎君,在紅綃帳中獻上自己的身體肌膚,與他魚水交歡。

  誰想到賈府獲罪,連累家族,自己被選入園,從高貴典雅的閨中大小姐,變成了王爺的性奴,不得不靠肉體取悅王爺,來獲得寬恩。

  雖然一樣是獻身失貞,但是做妻子與做性奴到底是不同的。

  寶釵也讀禮法,知道女孩子家為人性奴之德,用自己的青春,肉體,屈辱,悲哀,順從,凡此種種,去換取主人的片刻歡娛,是性奴本份。

  但是真的輪到自己,怎麼能不悲從心頭起,也知道自己一踏入這個水池,只怕要被主人盡情褻弄淫玩,自己的臉蛋,胸乳,手臂,大腿,下身,肚皮,背脊,屁股,腿腳只怕都要被主人奸汙,本是絲毫不見外人的閨中處子,一刹那就要變成主人的泄欲玩具。

  也不知主人一旦奸汙了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會不會棄自己如敝履。

  也不知主人是否會如一些雜家所言,會將種種奇怪淫行,施於自己。

  什麼高貴安靜,貞潔賢淑,到了此時,也如雲煙一般了。

  一邊思索,一邊竟覺得鼻子一酸,感覺眼淚兒忍耐不住流出了紅撲撲的眼圈。

  知道這樣不妥,干脆一咬牙,步入池中,池水立刻浸透了自己的雙足,乃至小腿,大腿,紗罩衫立刻也濕透便更加貼著肉,到下身入水,直至肚兜入水,棉質肚兜浸水更加緊緊貼著乳房,那乳尖兒便激凸出來,形成一個凸起。

  倒是水汽漫起,遮掩了一點自家屈辱的淚水。

  與池子中愈走愈近,弘晝輕輕一拉,將寶釵拉入懷中。

  但覺一個潤澤香氛的軟軟的肉體入懷,手感觸感俱都是極佳,更兼一股美人兒處女幽香撲鼻而來,更勝卻池中花瓣。

  見寶釵流淚。

  更是得意歡喜,一邊更加攬寶釵入懷,用粗壯的手臂環抱著寶釵的身子,一邊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經雄赳赳勃起的陰莖頂著紗罩衫的下擺,就直根根戳在寶釵圓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匯處,感受著紗質的細膩和摩擦感。

  一邊已經俯下頭去,先是輕輕在寶釵額頭上,秀發上啄吻兩口,覺得滿口余香,干脆就伸出舌頭來,大喇喇用舌頭去舔寶釵的臉蛋上兩腮上淚珠。

  寶釵被舔,既是不敢掙扎,又是羞澀於腿上被那剛強異物觸碰,便忍耐不住喘息起來。

  但覺一條濕漉漉的舌頭舔上自己的臉蛋,更加屈辱,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淚珠更加如斷线珍珠一般下墜,一邊哭,一邊卻只能任由弘晝舔去淚珠。

  而弘晝也不閒著,將寶釵的紗罩衫,慢慢從肩頭剝去,寶釵似忍耐不住羞澀,要掙扎拉住罩衫,又如何及得弘晝力氣,那罩衫便被脫落,浮在水面上,同滿池的花瓣一起漂浮。

  寶釵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一條內褲。

  弘晝又拉著寶釵那條玉潤藕臂,慢慢伸到水下,用那蔥蔥十指綿綿手掌握住了自家的陰莖。

  寶釵但覺握住一個猙獰巨物,想要放手,終究還是不敢。

  卻也恥於就此搓揉套弄,便是僵僵的握著。

  即便如此,弘晝也覺得享受非凡。

  但覺得自家那話兒被一個綿綿軟軟的手掌握住。

  自己的手兒卻已經隔著濕透了的肚兜,握上了寶釵的胸乳。

  但覺得那一點激凸硬硬的惹人愛憐,便隔著肚兜開始轉圈撥弄起來,仿佛撥弄一顆相思豆。

  寶釵吃羞,覺得自己那從未示人的胸乳被人逗弄,從乳尖上傳來陣陣酥麻,人便如同失去了力氣一番已經軟榻下來,嘴里開始發出“恩……”的頭一聲呻吟。

  第一聲發出,便不能再止,恩恩啊啊隨著弘晝玩弄自己乳房的手上動作越喊越嬌媚起來,那水下的小手,也終於難止情欲,開始輕柔得套弄弘晝的陰莖起來。

  弘晝見這貞潔的少女,乳房如此敏感,居然隔著衣服摸也能惹來這般情動。

  不由更喜歡,還有一只手空著,便繞過寶釵的身子,撫上了寶釵的屁股。

  那寶釵的屁股肉感緊實,卻不是肥大那種,高高翹起,論起身段,在弘晝眼中,實實在有現代人嫩模一般的身材。

  喜歡之余,不由得兩只手都加了力量。

  摸乳之手改了凶凶的搓,摸臀之手改了狠狠的抓。

  寶釵又是吃痛,又是羞辱,口中只得言道“痛……啊……主人……痛……”

  弘晝一笑道“這就喊痛?痛的還在後面呢……”

  寶釵臉兒更紅,幾乎要埋到水下,就和滿池花瓣一起,更是花映佳人色,格外撓人心。

  弘晝看著喜歡,伸手到了寶釵脖領處摸索,只摸那跟金黃色的帶子。

  寶釵知主人心意,無論如何,今日也是要被奸的,被脫光更是在所難免,便也不敢再強,一邊迷惑的呢喃,一邊順從得一低頭,配合著弘晝,將那肚兜兒順著脖領頭上摘了下來。

  弘晝將肚兜湊到鼻子前一聞……

  那清香奇魅,真讓滿池鮮花頓時無顏色。

  將肚兜擱到池子一邊。

  抱過寶釵,就大喇喇直視視得觀賞她的乳房。

  寶釵的乳房尚是少女形體,只是寶釵身體略豐,兩只胸乳卻如同兩只尖筍一般凸起,形態飽滿豐潤,晶瑩剔透,入手手感碩大卻又細膩,如同兩個水袋一般順著水紋起伏,此時胸乳上沾滿了顆顆水珠,從胸部墳起,柔媚媚的胸乳就漂在水面上,那一對粉紅色的細嫩乳頭,如同一對小巧的小肉丁兒,此時在水面平线上下浮動,偶爾還沾染上了水中的一片桃花花瓣。

  想想此等絕品尤物,居然是自家的玩物,便是歡喜不止。

  手便先柔後剛的搓揉上去。

  寶釵胸乳第一次裸體遭男人玩弄,但覺胸上既有吃力之痛,又有一種麻絲絲癢嘻嘻的奇特感覺泛起。

  又加上下身已經沒有罩衫隔著,自己白津津的嫩腿上摩擦著的,真是男人的那話兒。

  心想,果然自古有言紅顏命薄,且想自己身為女子,生得這般胸乳腿臀,男子家偏偏最愛褻玩,男子家玩來,女孩子家就會恥辱羞澀,卻又偏偏生得羞恥快感,這身子越美,越是魅惑男子,難怪有紅顏薄命一說。

  此時弘晝正玩得有趣,只管用手刮弄寶釵的乳豆,撥一撥,那乳豆便動一動。

  乳豆周圍那一圈紅暈更顯得色澤靚麗。

  弘晝撥弄了幾下。

  湊臉上去在那乳頭上又親上一口。

  寶釵不由得一陣暈乎,嘴唇都快咬出血來。

  弘晝便將那乳頭含入嘴巴吸吮,在池水中嘖嘖有聲,仿佛要吸出奶水來一般,更顯得淫靡。

  寶釵不由“啊啊恩恩”幾下淫叫。

  覺得下身濕熱。

  雖然在水中,也知是股股流出愛液來。

  弘晝也似察覺到了。淫笑著從水中伸手過去,將寶釵的絲質內褲從臀部褪下。

  劃過臀部更感受到寶釵屁股的緊實肉感。

  寶釵不敢不配合,見弘晝脫自己內褲,便只有伸腿配合,將一條小小的內褲兒從腿上摘下來。

  仍由其和同一池花瓣,失落漂在水中。

  弘晝的魔手自然也不客氣,慢慢撫摸上寶釵那肥美的陰戶。

  寶釵便覺自己最神秘寶貴的所在被一只粗壯的手兒觸碰,更加緊張激蕩,嘴里雖然貝齒咬著嘴唇,其實已經是淫意滿滿。

  恩恩啊啊的淫叫不時從嘴角漏出。

  弘晝卻是慢慢在寶釵的下身探索。

  寶釵下身卻是嬌嫩無比,仿佛新生嬰兒一般細膩,從那剛剛長出陰毛的陰戶四周撫摸起,凡皮肉在水中皆如此濕滑,慢慢順著那條細縫探入,用手撥開包裹著的層層疊疊,里面一片溫潤滑膩。

  有一棵小肉芽嫩嬌嬌豎立在內壁處,已經是充血突起。

  弘晝每撥弄一下,寶釵便不可再忍,蕩叫一聲“主人”,連撥幾下,寶釵幾乎要昏死過去。

  弘晝卻不肯放寶釵輕易過關。後退一仰道:“小蹄子,別光顧了自己舒服,來,替本王擦身……”

  寶釵此時其實已經淫意上來,只等弘晝來破自己的處女身子。

  沒想到弘晝忽然後躺,一時驚覺,才想起自己不是和愛郎在纏綿,而是在用肉體之辱取悅主人,頓時知曉。

  聽弘晝吩咐,邊從一邊池旁小木架上拿起毛巾和胰子,要給弘晝擦身。

  哪知弘晝一擺手道“用這里……”說著直接用手指戳了戳了寶釵的胸乳,還將乳房戳下去一個陷窩。

  寶釵大臊奇辱,不想第一次侍奉主人陪洗浴就要做這等淫蕩之事。

  只是規矩所制,不得不從。

  便只有擱下毛巾。

  顫顫巍巍用胰子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抹。

  平日自己洗澡雖然也曾這般擦抹乳房,但是近日面前就有一個男子,等一下還要用乳房取悅他,何等嬌羞悲苦。

  但是無可奈何,不得不從,擦拭時竟然如同被男子揉摸一般,心下更是羞恥激蕩不已。

  細細得將自己的兩只乳房尤其是乳頭上擦滿了胰子。

  頓時,兩只本來就嬌俏飽滿的乳房,泛著陣陣閃耀的油膩光芒,燈火在水波掩映之下,兩只妙乳閃閃光耀,更顯得淫靡異常。

  寶釵將身湊上前去,咬著牙忍著羞,眼眶里泛出恥辱的淚珠,開始用乳頭、乳房蹭上了弘晝的胸膛,為弘晝抹身。

  此時胸乳被辱,卻還是自己主動蹭上去摩擦,更覺得人生羞恥。

  但是無奈,從胸膛開始陣陣摩擦。

  弘晝自然是如在天堂一般享受。

  寶釵恥辱之余,不一時也覺得從胸乳上傳來的快感另自己也萬分舒適。

  慢慢自胸向下,摩擦到弘晝的小腹,弘晝用手一按,按著寶釵的頭將寶釵按下水去。

  寶釵只得閉著雙眼,在池子里繼續用胸乳摩擦,一下,就摩擦到了那根巨陽。

  寶釵閉眼吃羞卻不能停,在水中氣悶,只能趕快堪堪的從根部開始,從乳房上的胰子液慢慢搓揉開始向上,直至那龜頭。

  弘晝但覺自己的龜頭上先是感覺到兩團軟綿綿的溫玉在擦拭自己,滾動翻扯蕩來蕩去,竟然還有兩個小豆豆輪流擦到自己的馬眼,想想這個女孩子家今日前還不知風月,此時竟然被自己如此奸辱狎玩,實在是不能再忍。

  想著便一把扯過寶釵,從水池里拎起來,將寶釵推在池子邊上,臀部在水池中對著自己。讓寶釵雙臂支撐在岸邊。

  寶釵心下驚懼羞恥,知道大限將至,卻守禮絲毫不敢掙扎。

  果然,弘晝扶著自己的陽具,從寶釵那肥嫩的屁股上開始滑動,一只手扶著寶釵的屁股,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巨龍,從臀部上股溝開始滑動,慢慢蹭過肛門,直至那條已經充血撐開的女兒家之蜜縫。

  上下一劃,對准了那女子之貞潔象征,慢慢得將自己的龜頭塞入。

  寶釵但覺下身一陣痛苦,又是一陣酸麻,仿佛有一根烙鐵插入,下身要漲開來一般,吃痛叫饒。

  弘晝如何能理她,慢慢塞入。

  但覺內壁嫩肉層層疊疊圍繞著自己的陰莖,每一片褶皺仿佛都是一只小手在撫弄拉扯自己一番,實在是舒爽,再往前一點,可憐那寶釵雖然羞恥吃痛,卻終究不敢哪怕將屁股略略閃開,只得迎合著弘晝的動作。

  弘晝在陰戶口上前後略略一插,已是無邊快感洶涌而來,卻已感覺到一片小肉膜阻礙了自家前進。

  寶釵此時雖然早已經認命,但是到底也有幾分萬念俱灰之感,雖然進園子就知以自己的容貌身材,必然是難逃要被奸汙失身的,但是她一向貞潔,此時真的到了臨要失身的時候,不由得已經是淚如雨下,扶著池邊,夾雜著淫語,已經是語言難盡,只道“啊……啊……恩……恩……請主人憐惜……”弘晝一挺身,寶釵一聲慘叫,好在在水中痛感稍輕,但是無論如何,自己保持了十六年的處女象征終究是被人突破了,一絲鮮血順著兩人交合處慢慢滲出,在水中化為一縷紅雲。

  弘晝樂甚,開始前後抽動起來。

  寶釵初幾十下但覺痛楚無比,交合處仿佛是裂開一般,漸次又慢慢覺得舒服起來,一種充實的感覺從下身泛起,弘晝深諳此道,前面幾十下均是柔情。

  寶釵順著這節奏,也終於慢慢珠牙松動,開始舒服得叫出聲來。

  弘晝但覺下身舒適,便慢慢加快的抽送的節奏。每一下都將自家的前腹根處貼到了寶釵的屁股上,發出“啪啪”

  “嗤嗤”的聲音,九淺一深。

  他是主子,自然不用取悅女奴,只是見這寶釵如此柔媚貞潔,動了愛憐之心,今日破她童貞,也想著讓她多知男女樂事。

  於是便著意的刺激她。

  果然,寶釵覺得舒適異常,她卻到底貞潔,怎麼口中淫語也只是恩恩啊啊,最多帶出“好人兒……好舒服……”再淫蕩的卻喊不出口。

  內里被侵犯被奸汙的恥辱感漸漸有點被快感取代,一時又想起,一時又忘懷,不一時,隨著弘晝一次深入探底直至子宮,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快叫嚷,寶釵下身一股熱流涌出,卻是泄了身。

  可那弘晝卻還未射,見寶釵泄身,先是慢了下來,柔和得抽送幾下,見寶釵已經雙臂顫顫仿佛昏迷過去,便俯下身去,將手兒從寶釵的屁股處離開,一只收托著寶釵的胸乳摸玩,一只手扶著寶釵的藕臂借力。

  繼續開始一下下有力剛強的衝擊抽送。

  那寶釵雖然泄身,被弘晝又奸幾下,覺得下體快感又來,暗想主子竟然如此勇猛,此時自己也全無力氣,便由得主子擺布,不一時,便覺下身酥麻爽癢,被肉棒衝擊快感,又開始囈語,只是此時已經是全無內容“是……啊……恩……恩……啊……痛……好……是……快……是……是是是……啊啊啊……啊……”不一時,竟然又至了高潮。

  弘晝見寶釵兩至高潮,怕她閨閣幼稚,到底禁受不起,便也自己努力收斂一下心神,用力向最深處搗去,不過五七下,便覺一股陽精從龜頭馬眼處噴出。

  全部射在寶釵的體內。

  兩人幾乎同時癱軟,一聲嬌爽,撲通一聲,竟然雙雙跌入了池子。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

  這真是:

  長兄問罪西市口

  小妹春鎖深宮後

  侍君但望賜恩憐

  一池花露恥回眸

  劇透幾句,以防大家期望太大,失望更甚:

  1,王熙鳳的第一次打算用虛筆,不想實寫,實寫要到十五回之後。

  2,林黛玉的正戲還早,至少要到十五回之後。

  3,王夫人和薛姨媽的戲安排到了二十回之後。

  4,本人口味不是非常重,雖然也談不上輕色,但是太激烈和極端的可能看不到。

  5,下回只有色心文,無肉戲。

  6,還是那句話,做作者雖然辛苦,但是最大的快樂就是: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我想寫誰就寫誰,一切都要以我個人的喜好為第一標准,如果不能讓讀者滿意,還請多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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