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弘晝將那妙玉掀翻倒在秋雨淒風之中,黃花泥濘之上,自褪其遮體衣裳,裸其冰玉身形,辱其胸乳肚腹,奸其玉臂蔥指,以言語折其節,用逗弄狎其貞,只管一通褻玩凌辱,雖尚未泄出身來快活,更未在那緊要處,奪得這處子童貞初紅,也自已是得意非凡,逍遙淫樂。
此時將魔爪只管自那妙玉晶瑩如脂之小腹低處,插得進去。
那妙玉此刻上身已然赤裸,一對雪瑩妙奶兒自暴露於寒風雨點之中,乳肉乳頭都早被弘晝抓玩了半日,連用那陽具都且辱過。
只下身尚未入得港,她此時只穿了一條素黃色貼身綢裙,那裙口之際卻是用蓮瓣狀之圍帶貼身箍在那軟肉雪白、吹彈欲破、潤澤肌理、冰玉無暇之柳腰上。
這裙口貼著少女肚皮下得緊繃繃額肌膚,果然更令人血脈膨脹激淋淋自有一番快意。
卻不用問來,這等裙衫自也是內用之用。
此時弘晝將手掌自肚臍下方強自插入那裙衫之中,小腹之下;才探得兩寸,頓時指尖觸及到一方沙沙綿軟芳草之地,再略略向下,芳草越密,幽徑越香,用手指只去略磨得一磨,恥處之略略靠上,卻依然是光潔肌膚,只已經是被根根柔軟的少女陰毛點綴生得一片淫意。
弘晝只顧廝磨摸玩,妙玉今日已被辱得淒涼,正自失魂落魄,只顧哭著卻已不敢再作抗拒動作。
奈何她到底是青春少女,今日做了這許多往日連想想也羞澀之事,此時早已五內翻騰,雲雨泛濫。
先前被弘晝用陽根頂其乳頭時就已覺得自己下身暖暖得流出些羞人得物什來;再用手兒觸摸套弄弘晝陽根時,更是被手上觸感和弘晝之言語,凌辱得又泛濫出幾多花蕊春潮來。
此時弘晝來摸,想著必要被這主人觸到那份濕潮,這何等侮辱羞恥,總覺得弘晝的手兒若是觸到自己的那密境羞處,凌辱羞澀,喪貞失節亦罷了,這份“自己那處所在早濕透了”的恥辱卻更加當不起。
身子便本能一般略略向下拖曳著退卻。
只是她此時身子早是酸軟不堪,說是退卻,其實只化為了腰眼臀部一陣無力徒勞的扭動,哪里還像羞恥遮掩退卻,更好似將自己那初逢人觸之桃源恥處,少女家最最要緊羞人的兩片貝肉兒,去左右掙著蹭了服侍弘晝幾下一般。
弘晝見她如此,更知這丫頭饒是嘴硬眼高,其實到底受不得凌辱淫玩,更是歡喜調戲,只將手就便兒抄著那裙衫衣帶只一扯,就將妙玉那條素月裙衫自腰際只扯脫了下來,一把直至膝蓋。
妙玉本以為弘晝必然是連帶自己那遮羞內褲一並扯去,自己亦必然纖毫具顯,露盡少女私處,又是恥得一聲哀戚戚的呻吟;卻不想弘晝越發捉狹,卻偏偏只是扯褪她的裙衫,留了她的內褲尚未一把褪盡,竟是要將這等淫靡之事,分解了研磨到細來如此玩弄盡興。
只是扯得力氣略略猛了,將那內褲也略略扯下一分來,內褲之邊緣已經箍到了那少女美穴之上微微半分之處。
頓時,妙玉兩條雪白緊繃的秀美大腿就裸了出來,但見形態圓潤緊實,膚色玉膩晶瑩,上面幾乎不見汗毛,兩條青玉色的靜脈綿延而下。
弘晝自得意淫笑,細細賞玩,手上更忍耐不住上前撫摸婆娑,本以為秋風苦急,此時褪去裙褲裸露,觸手必是一片冰涼,不想指掌間竟然滾燙異常。
弘晝真真笑煞,知這丫頭被自己淫玩了半日,已是情動難忍。
再細細品玩妙玉的內褲,卻是難得的棉織白蓮之紋,細膩工巧,纖微貼緊,此時緊緊得卻又顯得分外柔弱無力徒勞得守護著主人最後的恥處,然則棉薄寸單,又被拉扯下來半分,那一根根黑亮的陰毛,已經從那內褲的上緣,兩腿根部,露出些許香草芳澤,而那最是誘人纏綿之蜜穴處,被那內褲緊緊箍牢繃緊,若隱若現之際,只是勾勒出一條清晰得小縫,兩瓣肥美的貝肉之形來。
更是此時想是女子天性,情動難忍,那最要緊處已是濕潤出一攤深澤之色。
風雨中亦難免誤會或為秋雨所濕潤,奈何芳香幽遠,尺寸淫靡,到底清晰可見,是那少女遭人凌辱淫弄摸玩,不得已潤濕出得一片幽謐芳澤來。
弘晝自摸那妙玉之腿,妙玉吃羞之余,口中嗚嗚咽咽只說著“別……別……”,搖晃著將兩腿只管死命夾緊,然而自己也知徒勞,此時自己仰面躺臥,身子赤裸,這絲絲微弱無力之抗拒,不過是增人奸汙玩弄自己身子時的快意罷了,她哀告了幾聲,萬念俱灰,亦便斷了哀懇之心,只是抽泣啼哭,憑弘晝擺布,卻也不再言語哀求。
弘晝卻不肯只此辱她身子,饒她心魂,口中越發輕薄道:“瞧你這丫頭……連下身內褲也是這般華貴,越看越惹人火來,若是說來伺候本王,自然是好的。只是你天天穿這等貼身褲兒,憑再素色,也不成個出家人苦修的樣子。本王再不冤你的,確是天生的好性奴料子,不是個出家人的功果……”妙玉此時本已萬念俱焚,憑弘晝輕薄侮辱,也不再強辯,只是將頭別過,她頭一別,弘晝見她神色中難免憤恨之意,只是這憤恨之意,也愈能增男子征服之快感,便俯身下去,一只左手上仍然不停撫摸其大腿細肉,一只右手又摸玩上她胸前那一點嫣紅,口上卻朝她雪嫩得臉蛋上作下嘴去舔弄吮吸。
妙玉亦只得咬牙忍恥承受。
才又被強吻幾口,那腿上之辱,胸前之羞,口邊之息卻是厲害,又逗弄得自己芳心紊亂,心緒纏綿,五內旖旎,身子一陣緊張崩實,但覺下體越發麻癢酸澀,丹田里一股衝動崩涌而下,不能抑制,“嚶嚀”一聲嬌吟,仿佛又有一股熱流自自己的蜜穴里涌動而出。
弘晝見她身子如此敏感多汁,性子卻難掩傲潔,真正是欲潔難潔,更增奸汙時別樣快意,再看這少女身子如此容易潤出水來,真正是嬌滴滴難得美玉纏綿之軀,卻偏偏包裹這層佛家皮囊,亦不免好笑,笑道:“才這麼碰碰你便不成了……到底是你伺候本王,還是本王伺候你?還是來嘗嘗你的真滋味罷了……”說著,再也不能慢賞細品,就身子一壓,便將自己健碩的身體,整個壓到了妙玉身子之上。
口鼻對著口鼻,雙手壓定雙臂,胸膛蹭弄妙乳,兩條腿纏繞著妙玉兩條被未曾褪盡的裙子纏繞著無法太分開的玉腿,自己那已是怒昂龍馬之陽具,已經是胡戳亂點,只在妙玉的內褲四周只管硬挺挺得尋覓地方去頂。
妙玉到底本是較弱少女,被弘晝如此亢重的身子硬生生壓在體下,但覺腹腔胸肌一陣痙攣,幾乎都要難以喘息,此一番不比適才幾番遭挑逗淫辱,但覺整個身子上滿滿俱是淫意羞味,口鼻里聞到的都是弘晝呼出得濃濁之息,一對椒乳更被壓迫得緊緊變了形狀,那下身緊要處,濕潤粘黏,滿是古怪酸澀之意,卻被一根剛強硬挺的物什兒戳戳點點。
每一次接觸,都是對處子那貞潔身子新的突破。
卻又不知怎的,千般屈辱,萬般悲憤之余,亦有絲絲點點,似乎是盼望著那剛強巨陽,來到自己內里最空虛之處,且自逞威得意,必有幾多撓心。
弘晝此時顧不得身下的妙齡小尼身子嬌弱難堪,但覺壓迫著滿滿是溫香暖玉,自四肢百脈,傳來陣陣處子芳香帶著幽幽的淫澀氣味,便如同本能一般開始抽送自己的下體。
明明尚未插入那美穴,亦只管先用還包裹著內褲的妙玉胯部的觸碰廝磨,來滿足自己陽具那和少女肉體直接接觸的陣陣濃烈欲望。
才幾下,快意自快意了,卻更加覺得不足,手就下去一陣亂摸,只將妙玉那尚箍在粉腰邊際得內褲邊沿向下亂劃,那小香薄棉,又如何禁得起這般擺弄,終於,伴隨著弘晝和妙玉的呼吸愈來愈粗,伴隨著妙玉那嬌美的胯臀一陣掙扎禁臠,那條小小的白色蓮花內褲亦被褪到了妙玉大腿上。
妙玉此時亦只是呻吟喘息,哭泣哀啼,卻再不肯出言哀求,她心下亦是一片死灰:自己那萬叢綠中一點紅,最要緊的所在,處子的羞處,最不得見人的桃源密處,那條縫兒,那片毛兒,那處佛前幽蓮,人間仙境,終於是被身上的男子淫汙了。
自己縱然有千分不甘,萬種禪定,奈何也知,世人斷難抗拒這等人間極致誘惑,能奸入自己這等美貌無方的處子最貞潔之處,必是能令凡人魂逍魄遙之歡,又如何肯止於此時,何況自己畢竟乃是身上男子之性奴侍女,用此處女之貞,操節之辱,肌膚之歡,去換取這男子的快感,是自己的份內之意,理上所當。
此時,處女失身喪貞遭辱再也難免,何須再有哀求之言。
果然,弘晝的下胯開始扭動移位,前後左右,擺弄那話兒,尋著角度方位要擠開護著妙玉之穴的兩片肉兒鑽進溫柔鄉里,口中只是胡言亂語“呼呼,偏偏……偏偏要進去……你就真是菩薩……我也是要嘗嘗菩薩的肉味……”。
妙玉聽他如此褻瀆,欲要再忍恥別轉頭去只是裝聽不著,奈何自己下身早一片潤濕,股股香露自那羞人所在處滲出,每一滴都在言訴自己之羞恥無節。
再片刻,但覺一個堅硬滾燙的物件,果然擠開了自己的防備,慢慢自那水潤嬌嫩的貝肉處推了進來。
她閨閣處子,如何吃得起這等疼痛羞恥,再是倨傲,也忍耐不住長聲哀呼,身子仿佛是本能一般做著最後的扭動掙扎。
奈何她身子早已酸軟,這微弱乏力的扭動,說是掙扎,還不如是說是將臀胯隨著弘晝的節奏擺動,慢慢迎合,將弘晝的陽具迎接入自己的恥處,慢慢忍受其奸汙玩弄。
唯一用處,不過是將身子底下的雨水泥漿,更沾染一些到自己各處裸露雪白之嬌軀嫩體上罷了。
弘晝但覺下體處被四周溫軟濕潤的肉兒裹緊,但覺這四周的肉壁雖是層疊纏綿,分分寸寸俱有褶皺,刮著自己的陰莖龜頭,舒爽到幾乎要立馬泄出身來,另亦感受到,那層層的褶皺,論其肉質來,卻更是分外的滋潤細膩,嬌滴滴仿佛時刻要化為水般。
難為著小小妙尼,口中空明傲潔,偏偏身子如此淫意濃濃,第一次供奉給男人玩弄奸汙的私密妙處,竟然是這等嫩膩多汁,說貞潔初嫩亦是貞潔初嫩,若說幽怨淫意,亦是自有其幽怨淫意。
弘晝亦不知天下何等美物可稱名器與之相匹,只是能奸入這侯門小姐,佛前妙尼的私處,品味她被奸汙時的屈辱,被破身時的哀怨,和那不得不自五內里自發滲出的種種快意,攙和在一起粉碎其貞潔執念,禪心佛念,真正叫是別有一番無可比擬之快感,更不想這少女身子如此水嫩,更可想而知奸玩之來,更有多少頂峰之樂。
喘息著再略略向前頂送,混不顧胯下小佳人之哀鳴,但覺前方愈來愈緊實,龜頭處似乎頂到一片肉膜。
便知是要緊處,略略忍了忍胯下的欲火,口中尚自調戲道:“本王……要進去了……你可要再頌告頌告佛祖?看看佛祖能不能容得你?便是容不得,看看佛祖可能助你少些痛楚?便是這也不成……少點兒水也好……哈哈……否則……怎麼還稱得修行人?”
妙玉已經是浮游著氣息,仿佛快要昏死過去一般氣若游絲,只是哭泣,卻不肯再作哀告。
此時她身子遭辱,貞操不過游離一线之間,一具嬌媚雪白的身子躺在泥濘地中被搓揉折磨得泛著陣陣潮紅體色,憑那衣衫墊背,其實早已經沾染了許多泥漿濁物,紅汙相間,越發可人。
只是弘晝見她別轉過去臉龐,滿目淚花,憑弘晝口上吮吻,手上淫玩,下體處堪堪欲入未破,其實惹人愛憐淫欲,已是破此處女童貞上上之時選,只這妙玉如此絕色上品,性子古怪奸來更添得意,偏偏身子又如此嬌媚可人,他卻不知足,一邊微微開始前後抽動臀胯,用自己那處物件兒“噗噗”得撞擊著妙玉那秘境中的肉膜兒,一邊卻接著道:“別轉頭去不說話……本王……啊……就是既要玩你身子,也偏偏品你的魂香,到這會子了還裝什麼尼姑,你這里面美肉難得……女孩子的身子生得這般多水,本來就要男子品玩才得圓滿,難道你沒想過總有這一刻?……嗤……不許你不言聲,回話!”
妙玉咬著嘴唇,適才弘晝連連言語調戲褻玩,其都不應,此時聽弘晝問得如此直接,她雖倨傲,今日失身被奸難免,哀著神色就罷了,只是若守著禮法身份地步,主子要自己回話,再沒有個不應不答得道理,只得喘息著抽噎夾伴著實在難忍的喘息呻吟著勉強回道:“啊……這是命數……我卻不曾想過,啊……,恩……,就憑主子,憑主子弄就是了……”
弘晝用巨龍龜頭撞擊其小穴深處的動作也是越來越重,口中含糊道:“舒服……果然是伺候菩薩的別有不同……緊得……哈哈……甚麼憑我就是……難道你還有別的,別的想頭……”他越頂越深,越頂越重,胯下一片猛漲,心中全是淫念,口中卻自有奇特調戲之語道:“難道……你不曾想過男子玩你……還想著女子玩你身子才是?……啊……舒坦……難道你的身子不給本王還能給誰?難不成,難不成還想著那林丫頭……玩你……你才能快活?”
這一聲石破天驚,真真唬得妙玉芳魂飛散,一時呆了,臉蛋兒居然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竟然好似被說中心底深處之秘,亦不知哪里來的氣力,猛轉過頭哀告道:“啊……不是……主子,不是的,不是的……不干,啊……恩……,不干她人的事……主子要甚麼……貧尼,啊……不,奴婢,伺候供奉……憑主子弄,憑主子奸,憑主子插,憑主子玩,憑主子怎麼糟蹋凌辱就是了,就是了啊……啊……”她此時再沒半分適才之傲色,抬眼慌亂觀望,見弘晝眼中一片狡笑,心下但覺無有著落,又兼下體傳來弘晝抽插自己蜜穴陣陣酸澀淫意蕩漾非凡,也不知道怎得,實在慌了手腳,猛得一挺腰眼,將整個自己的柔軟臀胯努力一抬,亦說不清是緊張所致,還是努力迎合弘晝,這一抬,弘晝亦是配合得一送……
頓時,玉莖破綿,直直插了進去,將那片小小的肉膜兒,頂得碎片破裂。
妙玉但覺一股刺痛傳來,錐心刺骨,仰起長頸,一聲痛叫“啊!!!……”
弘晝哈哈大笑,不想自己小小一逗,果然逗得這少女方寸大亂,居然情急之間無所適從,主動頂送玉股,將自己的童貞如此奉上。
這果然比直接奸來更有征服快樂。
他此時亦難以忍耐性子再慢慢磨來,一邊感受著那少女陰戶初次迎人奸時層層疊疊,細細密密之觸感,一邊開始喘息著,亦不再管妙玉之感受言語,只是大力抽插起來。
凡三五十下,便是幾下快速又不是很深邃得奸觸,必隨著一下猛烈而又堅決得凶蠻撞擊,只奸得妙玉又痛又恥,又恨又怕,滿口痛叫,那妙玉適才主動挺股獻身,方寸完全紊亂,再也拾不起絲毫片點少女尊嚴,終於心防崩塌,隨著痛叫又哀告起來:“痛啊……啊……痛啊……求主子不要了……嗚嗚……痛啊……”弘晝到了此時,已漸漸至頂峰,如何理會她,一邊呼哧呼哧只是喘息聳動,一邊手兒在妙玉玉體嬌軀上亂抓亂摸,每次聳動,都能清晰得感受到自陰莖上傳來的一片溫濕水潤,幾乎伴隨著陣陣抽插,能清晰得聽到那水花兒“噗嗤噗嗤”得泛濫聲,此時一片淫靡難言盡,早辨不清楚是落雨又來,還是少女春潮宣泄,抑或是初破紅丸,那處子之血滴滴颯颯之聲。
又是三五十次劇烈抽動,體下壓定的妙玉哀告之聲越來越輕,弘晝本來以為是這妮子破身之後漸漸動情所致,略略掃眼望去,卻見她已是氣若游絲,居然是陷入了半昏迷之狀態。
弘晝亦難辨是吃痛暈過去,還是淫辱了半日精神崩潰所致,他雖然縱欲,卻也不願這妙人兒出什麼好歹可惜了,何況自己也漸漸難耐,一時興起,終於,伴隨著最後那重重一聲,一嫩一剛兩具肉體猛烈撞擊一把,便猛烈得將自己的陽具拔出,半爬起身子來,頂送著自己的臀胯向前,對著妙玉那已經眉目迷離,口鼻奄奄得臉蛋兒,猛得一擠,頓時,一股股濃稠得精漿猛猛如注,全射到了妙玉之面目之上。
抬眼再看,那雪白底兒,泛著陣陣紅波春潮的臉蛋上,額頭上,鼻梁上,眼簾上,唇皮上,都汙上了一片白膩濃稠,連烏發青絲都不能幸免,被那精水黏著澆灌,漸次精液流動而下,連那頂心蓮瓣發髻束亦沾染殆盡。
身子底下衣衫已經揉得不成形狀,滿地的殘枝、落葉、雨水、泥濘都沾染在她片片雪膚,寸寸玉骨之上,汙染難言。
弘晝泄了身,亦覺兩腿略軟,寒風苦雨中一陣激靈,亦自覺有些玩得過火,本欲就此罷了。
只是越看身下這小佳人,此時紅白分明,嬌嫩無方,見這妙玉似乎被奸暈了過去,只是胸乳起伏顫抖,下體紅艷絲絲尚自流蕩著血痕,點點朱紅已至兩條白玉美腿,臉蛋上滿滿都是精漿,這玉肌之白,失貞之紅,泥點之汙,精液之稠,黃花之殘,佛衫之破,真正是匯聚成一幅淫意漫漫卻又美不勝收之景。
看了片刻,想著自己居然在露天之所,幕天席地,將這自矜無雙美艷,孤高潔傲的小美女,奸玩了身子,亦有些不舍憐愛,只是越想著這丫頭可憐,想著這丫頭被自己如此脫衣撕懷,摸玩妙乳,剝裙褪衫,淫弄私處,一片佛心被自己糟蹋,種種孤傲被自己扯碎,此時已是半昏迷狀態,越發楚楚動人,一身美肉沾染著一地泥濘,適才連番奸汙折騰搖動身子,此時,兩臂,香肩,大腿,腳丫,腰肢上星星點點沾滿泥漿。
竟越發逗人心懷惹人火燥。
一時下體又硬了起來。
他畢竟也剛剛泄過身子,尚在魂魄不定之時,既有淫意,眼前有這等絕色如何不再品香淫玉?
便再也不管不顧,將妙玉那已經酥成軟泥的白玉身子一拖,扯著手臂兒拖到胯下就一翻,整個身子就翻了過去。
但見雪白花花一片玉背,此時已經被泥濘沾染得不堪,那柔腰窄窄一收,如春風楊柳,卻立時又堪堪一放,圓滾滾逗撲撲兩個白花花的臀瓣上亦是星星點點濁物,那雪白的屁股漸漸匯入一道深溝,只是身子被弘晝扯得不能完全著地,玉股雖然緊實卻不能完全收緊,略略可見那菊花美色,再往下看,便是那此時有些紅腫鼓起,卻是依然玉潤香飄的少女桃源,弘晝神思間本欲罷了,只是此時有些不清明,只想著“以我的身份,自然是我先快活得意了再議,這妮子如此惹火……適才又不曾射在里面,再奸上一回又如何……”想著,終於不管不顧,將那已是半昏迷的妙玉扯了起來,身子背脊玉股對著弘晝,兩臂一扯,成一折型,貼著那軟綿綿彈撲撲的玉股,對著那方才遭辱被奸的少女私處,再淫奸起來。
只這一回妙玉人已昏沉,既不能抗拒,亦難以逢迎,只是嗚咽喘息著任憑弘晝奸玩。
又一番抽插頂送,平上去入,弘晝此一回直接在那妙玉小穴內射得痛快,才雲散雨收。
這兩番奸來,弘晝心足之余,幾乎要癱倒在地,這一邊才漸漸回過了神,低眼看去,見那妙玉已是不知何時倒在泥濘之中,一片軟癱,好歹胸膛喘息起伏,想來倒無什麼大礙,只是昏沉沉一身雨水、淚痕、精液、汗水看著亦是可憐。
雖說此等糟蹋凌辱,亦是她性奴本份,弘晝卻到底有了三分憐惜,轉身找人吩咐,幾乎要笑出聲來,原來自己適才只顧了奸玩這妙玉,幾乎要忘了身後還有一個繡鸞。
這繡鸞本是顧恩殿里早被自己奸過的丫鬟,只是隨手奸玩來,連奴兒身份都不曾封屬。
只是少女失身,便知雲雨,適才王爺有興,淫玩有著姑娘身份的妙玉,她一個無名無分得丫鬟,只得掌著傘,呆呆得看了半日活春宮。
臉紅耳熱間早已是如酒醉神迷,仿佛失了神。
弘晝見了好笑,便輕聲喚她回過神來,命她去叫幾個伺候丫鬟來收拾,喚人將地上的妙玉扶到臥房後院去洗浴淨身。
自己有些臉薄不願此時就同去,他身份高貴自然也不必要隨著去安慰才失身的妙玉,便只是自己草草穿了小衣,回書房去尋干淨衣衫來將換。
弘晝雲雨意足,一自外頭秋風冷雨之中,才回到暖烘烘的書房之內,一時倒時心曠神怡,只是雖然滿屋墨香依舊,適才眾美卻已散去,只留了鴛鴦、蕊官、金釧兒三個此時有了“貼身奴兒”身份的奴兒,還有一個玉釧兒,候著自己伺候。
弘晝見只有四女,便想著必然是適才一時興起奸那妙玉,眾女聽了音訊怕擾了自己興致,自前殿各自回了。
好在房內四女雖然年幼,卻個個都是貼心知性最會伺候之人,金釧兒便去箱攏里尋干爽新衣衫,蕊官便用熱毛巾擦拭弘晝身上汙水,她雖不是丫鬟出身,卻也知冷著熱,冷眼看著想來弘晝適才必是逞了欲,便不敢再過分挑逗,只是循著規矩,乖巧細致得將弘晝的身子擦得舒坦,便是抹到下體,只是用溫軟的小手裹著毛巾細細擦拭一番,將殘精亦抹得干淨,卻也不敢太過逗弄。
待擦過身子,金釧兒已經尋得衣衫來,鴛鴦和玉釧兒便一左一右服侍弘晝穿了內衣,又穿上一領寬松舒暖得軟棉繡麒麟紋長褂。
弘晝打點干淨,笑著又在長炕上一坐,蕊官已是奉上一盞團龍茶盅,口中吃吃笑道:“主子……主子累了……怕也渴了……蕊官才到顧恩殿里伺候,還不熟絡,這只尋得雨前龍井,主子潤潤……”。
弘晝一笑,接過品了一口,見四女有些局促,便知她們尚不知自己心意,當如何伺候。
便道:“你們呆著做什麼……既然……既然缺人,便是玉釧兒補上吧,往後,你們四個就貼身伺候。正好,本王要在園子里住一陣,你們自然要學著好好伺候摸准本王的脾性。”
他一邊說著,手上已經不老成,伸手過去觸了觸鴛鴦的臀股。
鴛鴦雖已有了種種准備,自然是要用身子伺候弘晝的,但是到底是個黃花姑娘家,股上肉兒被他一碰,頓時臉蛋兒緋紅,幾乎是本能的一躲。
弘晝亦不怪罪,哈哈一笑,強硬得將鴛鴦一把扯過來,這次是環箍著鴛鴦的屁股摸玩,原來這鴛鴦的身子種種美處亦罷了,小股兒嬌翹挺拔,摸玩來甚是適意。
鴛鴦這一番終於也不敢躲,只是略略掙扎了一下,掙扎不開,便由得弘晝輕薄。
弘晝笑道:“蕊官是侍奉過本王的……就以你為首,你們三個……哈哈……自然也少不得由本王一一奸來……不過,做本王貼身奴兒,不是光用身子來伺候本王這等容易,最要伺候起居飲食,你們需要用心學習才是……”余下三女聽是正經吩咐,忙各自萬福應是。
弘晝又道:“今後,你們四個自然有些別樣規矩要學,只是今日不能一一說盡了,只先記得一條:用心。便是了……回頭月姝自然會教導你們……哎……月姝這丫頭哪里去了?”
蕊官忙回道:“回主子……適才門外伺候的太監來說,有客,因為……因為主子在……在忙,月姝姑娘便吩咐我們四個留這里候主子,她去瞧瞧了……”
弘晝笑道:“什麼在忙!本王是在後面玩了那妙玉的身子……哈哈,瞧你們一個個臉蛋羞成這樣,倒也可愛……蕊官你還是本王用過的女孩子,也是這般羞純?……論起來,園子里的姑娘們,讓本王用身子,是本份……只是今日一時逞了快意,外頭風寒雨急,野地里,倒難為那妙丫頭了……”
鴛鴦見是話縫兒,忙柔笑道:“主子,我們才伺候,還不識就起,主子只管吩咐才是。一切自然是主子盡興為上,主子覺著怎麼快活就怎麼著。我們幾個也罷,那妙玉也罷,便是園子里所有姑娘們都是一樣的。就請主子吩咐,適才主子作詩詞散了,是要請諸位姑娘小姐,小主妃子們再來承歡,還是用晚膳?還是去哪房?或者……還是去看看後面的妙玉姑娘……?”
弘晝想了想,本來今日已經得意,有些想去尋湘雲,只是一時想著適才妙玉遭辱被奸到底有些可憐,自己一轉腿就走了未免太冷酷了。
何況既然吩咐了帶妙玉下去打理,晚上又讓她宿在何處?
便道:“恩……金釧兒,你將今日的詩稿收拾收拾,明日集成集子,本王還要賞玩。妙丫頭性子太傲……但是……哈哈體態臉蛋當真難得,又才失了身,也不便太冷落了她。便去瞧瞧她,晚上讓她在顧恩殿里侍寢就是了。”
四女忙應是,弘晝才品了幾口茶,才起身帶著四女去後院臥房,那顧恩殿臥房本是弘晝所用,自然也是金雕玉琢,暖熏香灑,此時才度步進去,卻見錦繡臥榻之上,妙玉只呆呆得縮著身子,躺在被褥之中,想是洗了身子被丫鬟們安置進來。
她見弘晝進來,一時又驚惶起來,見弘晝身後跟著幾個奴兒,更是目光躲閃,既不請安問候,也不敢言聲。
弘晝微微一笑,揮手道“你們四個外面伺候就是”。
四女忙應是。
各自退下。
弘晝走上前去,就身坐在臥榻邊沿,目光三分笑意七分凌厲瞧著妙玉。
妙玉躲閃了半日,終究熬不過這氣氛,輕聲開口道一聲:“主子……”
弘晝伸手過去,抬起她的下顎,細細瞧她嬌好面容,淡淡道:“恨本王?”
妙玉婉轉美目,眼神搖曳了一番,目光又自迷離起來,半日才道:“貧尼不敢……貧尼入園為奴,便知總有今日……”
弘晝無奈一笑,道:“你倒倔,還自稱貧尼……”
不想那妙玉果然別有不同,就此抬頭,迎上弘晝目光,雖是輕聲卻也毅然道:“主子……這一世,亦是命數使然,前緣孽定;所謂俗世蒼生,皆是劫數;我亦不曾怨懟。只是循著因果為人。既然……既然為主子之性奴禁臠,一則上用身子侍奉主子……這不是……已經被主子……,主子若有旁得吩咐,也只是憑主子處置就是了;這另一層,豈非也要誠意實答,不可欺瞞。這男女之歡,乃是孽障,佛音慈悲,我亦並非因為……失了貞潔清白,就忘了懷,主子問,我當實心答對,只愛自稱貧尼。主子若不喜歡,只管吩咐,我也只有從命罷了。”
弘晝聽了倒是一愣,一時竟不知說些什麼話頭來。
妙玉偷眼看了弘晝一眼,見弘晝似乎也無太大責怪之意,紅了臉蛋又努力輕聲言道:“……其實主子依紅偎翠,不少我一個……若為了主子歡愉,有些別樣情懷亦是好的,何不容了我放肆,依舊修佛……難說能更添主子……情趣。”
弘晝聽她如此說來,亦一時辨不得她真心假意,只是聽她到底還是臣服守了奴節,連“添情趣”這等話頭也說出來,亦不免啞然失笑。
才要開口調笑幾句,卻聽門外有人輕輕叩門,卻是月姝的聲音:“主子……”欲知月姝何事打擾,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雲欺雨催慈悲音
風卷月殘菩提心
歡喜參透紅塵垢
緣來俱是無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