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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回 姊妹心恥求今朝辱,珍珠砂聊盡人間意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10453 2024-03-02 04:34

  話說弘晝坐定那龍驤浴子母盆上架之子盆棉板之上,半似隨興半似刻意,只情用自己的腳掌胡亂逗弄跪在身邊的薛姨媽翅胸,眼里卻只是瞧著王夫人,嘴里也是刻薄譏諷。

  那王夫人天性里本是個爛漫無邪的,一時便慌亂難堪,悲憤沮喪,惶恐恐自以為輕賤,只是流淚羞恥,亦不知主人是當真嫌惡自己,還是刻意用些話頭來逗弄凌辱自己,索些別樣趣味,口里唇邊要掙扎幾句求告的話頭兒,到底是尚未習慣這等身份侍奉人,卻一時難以張的口來。

  那薛姨媽卻本更為聰慧曉事,雖則弘晝有意逗她,一面大咧咧以足褻瀆她之胸乳,一面卻偏偏眼神瞧都不瞧著她,只她偷偷看著弘晝神色,只是幾分倦怠,幾分調笑,幾分逗弄,話頭雖重,語氣卻不冰冷,眼神亦是品鑒賞玩之色。

  她想著過往幾日里女兒之反復叮嚀自己“用心體察主人心意”,不免知曉了幾分弘晝念頭,有心便要忍了恥開口應答。

  只這人世間,終是如此,憑你於那世務上是如何條理清明,心思順達,凡為人,終究是難抵那天性里捎帶來的種種情緒欲望、發膚體念,她再心里籌備,到底是奈何此生除了亡夫之外,未曾見得生人的胸前一對妙乳,正半裸著由得弘晝的腳丫搓揉,那幾十年未曾再嗅得的男子氣息,麻癢癢的感覺自胸前傳來亦就罷了,這般凌辱淫色之姿態感受,更是從未有過,雪腮潮紅,胸波起伏之余,五內里卻泛濫出一股說不盡的愧疚、幽怨、羞澀來,一時竟是話到口邊,又吞咽難出,只化作陣陣嗚嗚嗯嗯的喘息嬌吟。

  倒是身後侍奉的麝月,雖是少女情懷,羞澀半裸,新花嬌蕊,卻到底是歷來的下人身份,年紀雖小,性情卻是老成練達的,憑是折辱,一時竟把持得住些個,見主人開口就是斥責,心中不由急了,暗想:兩位太太想來是不習慣伺候人的,太太是只被主人瞧著就酥軟了,只姨太太雖是主子只管觸碰那要緊的所在,還支撐得住些個。

  她一時竟然乍了膽子,順著弘晝的意思,半是湊弘晝話頭之興,半是提醒,竟然拿出怡紅院里“奴兒”的身份來,柔聲開口道:“主子問話呢……姨太太怎麼不答?”

  那薛姨媽聞言,身子激靈靈一戰,仿佛是被麝月這言語所震,又仿佛是麝月又提“姨太太”三字警醒,果然收拾起幾分心智,心知姐姐性情越發清純矜持,今日怕不是要自己多多奉承,才能全了姐妹之心思,玉牙咬咬,憑弘晝繼續羞辱自己的半裸玉峰,勉強開口,只說些自己這尊貴一生,從未開過的卑賤羞恥之言語道:“主子,您責的極是,我們姐妹倆個……比不得園子里的年輕姑娘們,既早非完璧之身,又有了些年紀,有甚麼容貌顏色可以奉承主子,能讓主子快活;更不敢指望有那個福氣為主子之奴兒……”

  她只說著,見弘晝果然擺過頭來瞧了自己,眉梢卻是已經略略含笑,雖不能辨別有幾分嘲諷幾分凌辱,到底不曾怒,果然添了些勇氣,也說不清是魅聲抑或哀告,只繼續說道:“只是主子您天恩寬宥族眷,又收容我們姐妹二人殘生,這份體天格物的恩情……我們姐妹倆,便是磨化成粉來償還,也不能報答萬分一二的。總不能只是一味躲在後台,念佛祈告主子千歲吉祥,總還需多用盡些實在的心思來侍奉伺候……我們姐妹倆是罪余沒用的人了,又有什麼能入主子的眼,思來想去,只有這殘花敗柳的身子,雖然是斷斷不敢妄想能讓主子娛歡盡興的,卻到底……到底是我們姐妹剩下的,最珍憐的物什兒來了……我們……這般沒個臉面羞恥,寬了衣裳,就是求主子能賞玩我們姐妹……主子若是能多瞧兩眼……或者是……是……是摸些個,玩些個,弄些個,若是稍微能對了主子之意,主子生了一絲半點的趣味,我姐妹便是此生再無他求了……若是不對主子之意,主子只管任意處置我姐妹二人,憑是打是罵,是殺是流,是怎生擺布,我姐妹總是也是盡其所有了……至少不曾只是掛念著自己不配,而失了對主子的順從之心了。”

  她這一番議論求告,本是籌劃了許久,要對弘晝說來;偏偏此時順著弘晝之調戲斥責,回應過來,竟是字字錐心,句句刻骨,言語中只管自賤自辱,弘晝果然聽來貼心,聽她字里言間“求主子收來賞玩”

  “摸些個,玩些個,弄些個”,感受著自己腳趾之間所感受的細膩乳浪,竟然想到此乳乃是寶釵幼年所哺之妙物,自己享用過寶釵之妙體,今日竟然又可品玩其母之玉乳美峰,更是不由得樂生心扉。

  一時竟拿不定主意,該寬慰兩句,還是再順著話語再來些凌辱言語。

  還是只管將這薛姨媽的肚兜兒扯去,將這貴婦人那一對胸前尤物只管惡狠狠撲倒來抓弄舔玩一番盡興才是。

  那邊廂王夫人聽妹妹答話妥帖,也驚醒過來,自己姊妹早細細商議過,甚麼貞潔尊嚴,節操禮義,婦道貴胄,當得早早拋下,唯有侍奉弘晝為先;自己還有多少格外的盼頭,全在弘晝一念之間,可嘆竟然如此沒用,露了些身子,遭了幾句斥責,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晝不喜,當真是要萬劫不復了,聽薛姨媽求告的溫言軟語,順從哀密,弘晝聽了似是心動,見是話縫兒,也終於咬著下唇,從胸膛里鼓舞起些許勇氣來,接著話頭道:“是,主子……何等尊貴之人,憑甚麼……沒見過。我們……不敢……妄想就有那等福分,主子就雨露臨幸的……只是……今兒聽鳳妃關照,說主子身上不爽,我姐妹……經歷些過伺候人的世事,怕不是知道些個冷暖,求主子賞萬千臉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有那一等年輕女孩子不及之滋味……”

  她初開口時,到底結結巴巴,越說越是狠了心腸,連“我姐妹的身子”都說出口來,心下淒涼之余,反而語句都順暢了,又道:“這是一層上,再要緊的是,今兒鳳妃說了,主子要蒸浴,卻巧這物什賤奴等以前見過,雖不及這個龍驤盆精巧,卻到底是見識過一二的,也知道幾分侍奉伺候之該當,便是主子瞧不上我們姐妹顏色,就讓我們姐妹來侍奉主子舒展沐浴,或者可以一解疲乏,豈非是我們姐妹一片誠心到了?”

  薛姨媽也忙道:“正是,還是姐姐說的是,自然萬事是主子隨意盡興,我們姐妹只是伺候主子……就請主子賞臉,至少,讓我姐妹侍奉主子蒸浴按摩解乏……若主子不喜,或者不盡興,就請主子示下,我們二人換哪位姑娘來伺候也是妥當的。”

  弘晝其實早為二人體態容貌所動,眼神里早已經離不開二人所裸之肌膚骨肉,本來已經動了欲念,只想撲倒那這一對姐妹,嘗嘗這美婦之極樂肉味了,適才言語折辱,不過是自己為自己添些意趣罷了,聽她二人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兒身上酸楚,晨起連湘雲這等佳人都不曾玩弄得盡興得意,心想自己要奸玩女子,又何急一時,想來蒸浴暖暖,必能溫潤骨髓,一對貴婦人來折節伺候自己,也是人間受用。

  雖然想想所謂伺候,無外不過是替自己擦抹身子,揉捏肌理,便是女子家盡心自辱換取自己快意,無非是或用乳房乳頭來蹭摩自己,或無非是用手兒來侍奉自己那陽根,又能有多大新鮮,只是聽她姐妹說的誠懇,也添了幾分期待,便停了腳下動作,只笑罵道:“呸……你們倒說既如此求告,本來是喚那寶丫頭鳳丫頭來伺候的,也只好給你們姐妹個機會侍奉的……既這麼著,便由你們試試……”

  薛、王二婦聽他如此說來,倒是都舒了一口氣,姐妹倆對視一眼,王夫人雖還淚汪汪的,倒添了幾分嬌羞,一時哪里還是世家夫人,倒似個初見男子的閨閣少女,羞紅了臉蛋,輕聲道:“就請主子躺了”……

  兩人便都膝行幾步跪倒弘晝腳下。

  一左一右,用雙手捧著弘晝一對腳掌開始向棉板上移動。

  弘晝會意,便順著力由得她們一舉,將兩條腿抬放到了浴盆之上,整個身子,便都挪到了那浴盆床板之上覆蓋厚厚的毛巾毯上,但覺身子底下滾燙的氣流便暖上身子里來,只是草草坐了,坐股、腳掌、大腿之上便濕潤潤沁出滾滾的汗珠來。

  王夫人和薛姨媽對望一眼,衝弘晝低頭作禮。

  此時跪著已經不便,姐妹倆含羞脈脈,盈盈支撐著身子站起。

  這一站,弘晝瞧著,不由更是眯了眼意上心頭。

  原來適才二人跪了,雖各自著了胸衣,如何又能掩人眼光,不過是薛姨媽紫衣淹浪,胸波起伏,王夫人緊箍玉峰,巧勾精勒。

  只此時一站,原來二人下身都不曾著那裙衫褲料,只各著一條內褲勉強遮了羞處,頓見更是許多風流。

  那王夫人是穿一條緊繃繃之月白色柔綿內褲,她體型婀娜,美臀兒柔媚嬌麗,細腰如風擺柳枝,那臀兒也不甚巨,精巧挺拔不見贅肉,圓盤盤美滋滋的被那內褲裹緊了,此時早已經身上濕透,那布料雖難遮掩膚色,盡顯得王夫人兩條秀腿至盆骨處之肌理骨骼,只在那女子秘徑交匯之處,布料似乎略厚,才是濕濡濡的卻未曾見透了風流顏色,只是已經清晰得勾勒出一條細縫來,饒是弘晝見過許多春色,此時見這貴婦人穿了這等內廷才得所用的風流小褲,勾勒自己那一條最見不得人的縫隙來呈現給自己,竟一時口干舌燥起來。

  再看那肉美线滑的臀兒,自上而下,分叉成兩條並攏的長腿,慢慢收緊线條,這臀兒如此圓潤緊致,這大腿兒白玉一般無暇細密,哪里像個生過兩子一女的婦人家身材。

  再看薛姨媽,卻是別一樣風景。

  她的腰肢一般纖細,只是臀兒卻是更見豐美盤圓。

  滾滾得好一似冰盤妖月。

  如今下體只著一條淡紫色綢緞內褲,那綢絲雖細密,奈何到底絲滑通透,此時濕透了內褲,哪里還能遮掩得了私處春光。

  那郁郁蔥蔥,亮晶晶幽森森一片細密叢林,護著那條肉縫兒,便是隔著內褲也瞧的清爽,褶褶密密,艷艷鼓鼓。

  如今渾身上下濕透了汗珠水露,倒一時也辨別不得那密縫處水汪汪究竟為何物兒。

  這一對姐妹美婦起得身來,才要湊近了服侍弘晝俯身躺下。

  卻不知弘晝已經被眼前春光耀眼迷醉得心神搖曳,口中忍不住命道:“轉身來瞧瞧……”

  這王夫人和薛姨媽不由面面相覷,她二人雖是深宅大院里養就的貴婦,到底是經歷過風月之人,今兒來侍奉,總知女子家身上固然是寸肌寸膚都凡是吸引男子處,只那最銷魂羞人讓男人索味的,無非是胸前兩朵花蕊,腹下一段幽徑,這王爺卻怎麼讓自己轉過身子去。

  只既然弘晝有命,莫說是轉過身去,便是再羞恥些個的行為舉動,也當得依從。

  兩人便只得順從的如同舞蹈一般,緩緩轉身。

  這一轉之下,兩人又竟好似瞬間明了弘晝之念,原來女子家之身子,莫過於一美一晦,爾既美又晦者,便當屬女子家之臀。

  想來王爺命自己轉身,無非是賞看自己那玉股一番。

  果然弘晝賞查二人之豐臀體態,竟有不輸於正面風月之色。

  若說正面,薛姨媽為身子玉波綿軟,氣質風騷纏綿,王夫人更多一些清麗脫俗,精巧緊致。

  如今翻過身來,那薛姨媽之只於那腰窩間扎一根肚兜後綁綢帶,一面白玉肉感無暇的美背中央,有一根脊骨似有似無,似剛似柔,直至腰眼處,那方玉股,圓整整仿佛要自那內褲邊緣泛濫出美肉滋味來,滿月一般的股肉臀瓣難為內褲所遮,晃悠悠白生生妖嬈呈現。

  明明是美肉滋養,卻不覺著絲毫贅余。

  而那王夫人,因為上身著的是箍身套兜,美背倒被遮了一段。

  然那方翹臀,居然是難得的挺拔,在內褲裹緊之下,堅實的竟然向著上方挺挺翹起,憑弘晝見過多少少女身材,也竟然看得呆了,心下竟然泛濫出一番說不盡的想頭:這王夫人之臀兒,這般年紀了居然如此挺翹,見未曾見,若摸玩上去,豈非神仙般舒爽……

  只可惜,那賈政書呆子般的道學人,年輕時也未必能品味盡興淫弄賞玩。

  今日落入我手,到可以盡興摸賞一番。

  他想著,不由得伸手過去,在那王夫人的臀瓣上輕輕一抓捏,但覺手上滑膩軟綿,再觸摸下去卻彈崩緊致。

  果然是個極品尤物。

  那王夫人背對著弘晝,由得弘晝觸玩自己之股,也知此情此境淫意陣陣,她昔年與賈政同房,亦不曾有這等背了身子讓人賞玩美臀之恥淫動作,心下一酸一傷,著實有些受不得,竟然開口插著話頭道:“主子且躺了可好?”

  弘晝一笑,知她到底害羞,他此時若要一味只是逞欲奸汙,量二婦只能婉轉承恩。

  只是一則這二女究竟只是禁臠奴婢,並不需急色;二則也覺著身下所坐之棉巾軟濕溫潤,倒也興了舒展之興。

  便笑著就和身閉目躺了下去。

  將整個身子倒在那方寬長的棉巾之上。

  那棉巾寬長,頂部更折疊了七八層,倒如同個綿軟枕頭一般。

  他此時身上只有一條寬大底褲,整個身子倒在那棉巾上由得母盆里的湯汁蒸騰,頓時,但覺背脊里傳來陣陣滾滾的熱流,從自己的背脊、臀部、四肢火燙燙浸潤自己的骨骼,仿佛要將五內里的水分都催出來一般,整具身子上凡是肌膚處滾滾的逼出汗珠來。

  那體內之酸楚並著秋來之寒意,連同內心被二女激發出來的欲望,都散播到體外來。

  二女聽身後弘晝躺了,才轉過身來,薛姨媽此時才偷偷瞧瞧弘晝之身體,這少年王爺並不雄壯,容貌亦只是平平,只是到底是皇族阿哥里天性帶來的氣度,眉目里天賦的英氣,想到自己余生,將要同女兒一起,終生侍奉此主,由他奸汙玩弄,盡興逞欲,不由更下死眼瞧了瞧那弘晝已經高高支起的下體,自然是龍根陽興,心下也不由一蕩。

  那王夫人卻仍然靦腆羞澀不敢多瞧,只接著話頭求告道:“賤奴等服侍主子先俯躺了可好?”

  弘晝此時雙目已舒適已閉,聽王夫人嬌聲呼喚,又微微張開,瞧著二女羞答答恥態只瞧著自己的模樣兒,倒也分外可愛,便悶聲悶氣恩了一聲,由得二女將自己身子翻過來,背脊朝上,胸膛向下翻個身子俯臥在棉巾之上。

  他適才為二女之色所動,其實胯下巨物早就激烈渴望,此時翻身抵壓在那棉巾床板上蹭壓一番,倒一時舒坦,稍稍聊解了幾分欲念。

  他本以為薛、王二婦既然伺候自己,此時既然要自己翻過身來,怕不是要替自己按摩背脊四肢,往日奴兒丫鬟、並鳳姐可卿也曾這般伺候。

  哪想過得片刻,忽然兩只腳掌一癢一麻,激靈靈一陣奇異感覺自腳底板上泛濫上來,幾乎要叫出聲來,原來竟然好像有四只軟綿綿的手掌,抓了自己的腳丫子,竟然在塗抹股股陣陣麻癢癢的甚麼顆粒在自己的腳掌之上。

  腳底本是人敏感之處,這一塗抹,癢癢的倒有那一等說不盡的快意滿足。

  他忍耐不住將頭微微一側,垂目去瞧。

  原來薛姨媽並王夫人,一人捧著自己一只腳,雙手自一旁不知何時,由麝月端著的一面木盆里,取著粘黏捏握,一股仿佛雪白細沙又好似玉泥瓊漿一般的砂礫,塗抹在自己的腳丫上。

  他不由好奇,才要開口詢問,那薛姨媽和王夫人已經開始在自己十只腳丫之夾隙里塗抹,這一塗抹,細砂的顆粒摩擦著自己腳丫里的神經,柔媚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腳趾,指甲也偶爾擦過自己的腳丫縫隙里,他竟好似射精跑馬一般,陣陣洶涌的快感自雙足里奔騰衝擊向自己的腦門,竟是平生嘗所未嘗,知所未知,竟然一時忍耐不住舒坦受用的“啊……”了一聲出來。

  那王夫人聽得主人這一聲,紅了臉低了頭,偷偷瞧了另一側的妹妹一眼,薛姨媽卻笑著溫聲道:“主子……這是用珍珠磨就的細砂,特意磨得粗糲一些,再和了新鮮的櫟樹汁和雪蓮花蕊,專一能將毛孔里廝磨的分外受用,如今秋涼了,倒能將寒意逼出,那火罐兒還受用。奴婢們替您細細塗了再搓,回頭用香湯一衝,必是通體的舒服……往日里……家里亦用過,只是難得今兒園子里這等用度,能用這許多珍珠來磨砂……”

  她且說著,弘晝已經兩足被那顆粒廝磨得軟軟綿綿,但覺兩人已經各自溫存的來塗抹自己的小腿並腿肚,那姐妹二人倒有默契,王夫人將自己的小腿輕輕抬起,薛姨媽只情將那珍珠砂細細塗了,兩人四只手掌又著力順著自己的腿上毛發搓揉。

  婦人家氣力本小,若說按摩,也難盡如人意,如今和著這細砂,倒是說不得的舒服。

  自己肌膚里毛孔里的汗珠依舊被身下的熱浪蒸騰的滾滾而出,逼出體外,便和了那珍珠砂漿又將自己的肌膚磨的麻癢癢的好不盡興舒暢。

  兩人又抹一陣,漸漸到了弘晝大腿根部,王夫人矜持羞澀還只敢在弘晝大腿上搓揉塗抹,薛姨媽知道姐姐靦腆,奈何她早知今日少不得多做那一等羞恥之事,這方才開頭,豈能一味只是躲羞,便咬了牙乍了膽子,輕輕撥開弘晝之底褲,伸手進去,將珍珠砂一股一股塗抹在弘晝堅實的臀瓣上。

  只管用自己那除了亡夫從未觸摸過男子的雙手,去取悅侍奉這個躺在身邊的男人。

  王夫人眼神似乎迷離,微微抬頭瞧了妹妹一眼,她姐妹連心,見妹妹雖是強顏歡笑,其實一般也是雙目含恥,臉蛋兒通紅,心下不由一嘆,暗想雖然妹妹自小較之自己活潑出眾,年長之後命運多坷,也歷世頗深,卻到底是守節之婦,貞潔之女,如今這般如使喚奴婢一般拼了尊嚴去觸碰男子肌膚,取悅主人一歡,想想其五內里又是何等之傷感恥辱,更何況雖然自己也是一般兒的,兒媳婦、侄女都由得主人淫玩過了,只是到底是隔了一層,妹妹卻是親生女兒和自己承歡侍奉同一男子,這天倫之亂,羞恥之憤,想來想去,心下竟然是替妹妹陣陣神傷。

  想到這一節,如何便能一味由妹妹獨自承當在先。

  她也是咬咬下唇,一狠心,伸手過去,干脆沿著弘晝的腰眼,摸索著觸碰到弘晝的小褲邊緣,輕輕拉扯著,將弘晝的褲子沿著弘晝的臀邊扯下。

  弘晝貓眼瞧著王夫人那副羞答答忍恥來脫自己褲子的模樣兒,暗自好笑,也就微微弓身,由著她將自己的底褲褪下,好在如今他只是俯身而臥,雖然終於脫得光溜溜干淨,到底那陽根兒還壓在身下。

  饒是如此,二女又何曾經歷過這等情境,目瞪瞪只得瞧著那男子緊實粗糙的臀股肌肉繼續侍奉。

  王夫人和薛姨媽一人一半,仿佛是在手按摩撫慰刺激搔弄弘晝一般,上下纏綿左右輾轉,雖說是一般用珍珠砂摩擦塗抹,這臀部乃是背面最要緊所在,二女如何敢怠慢,自然是用心到了極致,顆顆砂礫隔著二人軟綿手掌,擦弄著弘晝股上肌理。

  弘晝果然是受用,想來是被抹得盡興舒坦,竟有些忍耐不住將臀部略略抬動,這微微一抬,從那兩腿夾縫處,但能見到一個飽滿滿皺巴巴的囊兒。

  王夫人幾乎忍耐不住羞得要啐一口。

  薛姨媽驚見這物什兒,也是幾乎要嚇得閉目。

  那弘晝卻是屁股又微微一抬,二女再不敏,也知道是塗抹了半日,弘晝雖然舒爽萬分,但是欲望相比肯定更盛了,連抬兩下臀瓣,必是陽根要略略聳動摩擦,才能舒意。

  二女又如何敢因羞就讓弘晝有半分不足。

  王夫人心下一嘆一傷,竟然伸過十根水蔥般的與指,微微將弘晝的兩半臀瓣小小一掰,用指尖輕柔的將那珍珠砂兒,輕輕自上而下,抹在弘晝那條臀溝里;她是個尊貴清潔的人兒,雖早知免不得將自己乳兒臀兒,連並下身密處,奉獻給主人奸玩淫弄,但是這一般主動的,用手指去觸碰那等髒兮兮丑瑟瑟的所在,只盼望能讓主子略略刺激盡興,又豈是從來能夢見一二的奇恥惡淫之事。

  薛姨媽見姐姐主動去侍奉主人肛處,自己又能讓姐姐獨自受辱,便干脆從身邊麝月所捧之盆中,撈了一大把粘稠的砂漿,從弘晝兩條腿的縫隙里,伸手過去,終於撫弄上了弘晝的陰囊,開始磋磨撫玩。

  弘晝此時已經被那細砂磨得渾身上下無處不爽,口鼻里嗯嗯嗚嗚滿是受用,及至那王夫人來觸碰自己臀縫處,他更是肛門處一收一緊,更是刺激的激靈靈幾乎要射出精來,臀縫處尚在由王夫人柔意撫慰,又有一只沾滿了粘滑砂礫的手兒,居然自下來撫弄自己的陰囊。

  那每一顆砂礫都在輕輕的沾染刺激自己陰囊上細布的神經,想起此時此刻,不顧羞恥,低聲下氣,委婉承受的如此在伺候自己的,是一對同胞姐妹,又是一對貴胄婦人,哪里曾做過這等羞恥卑賤之事,種種難以鳴狀的滿足感激烈起來。

  他本是經歷過風月之人,奈何今日之事實在太美甜在心,那香湯蒸騰,更是讓自己體內汗水出盡,身子也有些虛軟,隨著薛姨媽的小手只管如滾球一般在撫摸自己的陰囊,但覺下體里一陣酸麻癢澀,雖不曾大股射出陽精,龜頭處卻已經覺著另有一股小小熱浪涌出,陽具里也仿佛松垮了些許,想來竟然是小小漏了些精水出來。

  他自不必在性奴面前故作持久,不由舒暢的長長“嗯……”了一聲,心下一陣松快,不由閉目回味了片刻,才睜眼又迷離的瞧著二女繼續在侍奉塗抹,開口笑道:“受用……”又忍耐不住心中惡趣,笑罵道:“你們這一對卻是甚麼姐妹,倒懂得這等事體……”

  薛、王二女聽他出聲,雖然一路羞恥,也難免憤懣,但是既然博得主人一聲“受用”,總是難免稍稍有些心足。

  王夫人這番卻是先開的口:“主子受用,就是奴婢們的福分了……在主子膝下,我們姐妹哪里敢說自己還是什麼尊貴,我們……我們……我們只對主子一人盡興,求主子不棄享用就是了……”說到這里,她臉蛋兒又是羞的通紅,原來,她雖與妹妹商議了,今日要用珍珠砂蒸浴侍奉弘晝以求恩澤,只是她們姐妹再認命也是昔日名門夫人,於那細處想想都羞紅了臉,如何能議論得盡,直到此時真來侍奉,憑她往日清純矜持,亦不知中了甚麼邪,只想著“用手搓揉,主子就舒坦了……只是其實。難道我們不該用胸前奶兒去替主子抹砂,才是盡了性奴的心思麼?”

  才想到這里,不由又深恨自己怎麼如此無恥,盡想這等事,又一時呆呆的,覺得自己不敢直接解了懷抱,用奶兒去替主子抹砂,竟然好似未曾依著鳳姐之言“用盡一切心思,只求主子一淫”之反復叮嚀之意了。

  她一路胡思,卻見薛姨媽繼續已在開始塗抹弘晝的背脊。

  經過適才的小小宣泄,弘晝已經慵懶的難得一動,便收斂心神繼續侍奉。

  二女皆知男子背脊不同他處,總是受力,這會卻是使了吃奶的氣力只管以砂搓揉。

  手兒推動,仿佛要將弘晝骨骼肌肉里的種種酸楚逼迫出來一般。

  再幾刻功夫,弘晝的背脊、兩肩並手臂上都由二女塗滿了珍珠砂。

  薛姨媽見已經無處下手,便輕聲喚道:“主子……恩……且翻過身子來可好?”

  弘晝此時幾乎已經要暖暖睡去,聽她呼喚,恩了一聲,再由得二女將自己身子軟軟翻過來,滿背粘稠的沙礫,頓時壓迫摩擦在那床板棉巾之上,自己面向上一躺,下體那條陽根巨龍,不顧適才已經小泄,又怒騰騰張牙舞爪的衝天而起。

  失了小褲壓迫,那陽根直挺挺向上怒龍翹首,那龜頭上亮晶晶黏稠稠一張一吸,分外駭人。

  王夫人薛姨媽其實也是頭一回瞧見這話兒。

  心下不免惶恐,又不免動了些許各自和前夫比較之心,才一想,又各自覺著自己淫賤無恥,忙別過心思來。

  又各自取了珍珠砂,又自下而上,從那弘晝的腳掌塗抹起。

  只這一番弘晝經歷過適才之登天舒爽,已經漸漸回了些心神,雖然陽根小小泄過一注,又如何能心足。

  見足邊薛姨媽身子顫顫巍巍,弓身下來替自己抹腳,這一弓身,胸前一對美乳深溝軟漾,如何再能遮掩春色,便笑著將左腳一伸,薛姨媽正在伺候,哪想著弘晝的腳掌振脫了自己的掌握一動,才一呆,但見那腳掌已經抵上了自己的胸乳,揉了兩下,她不敢躲閃,只是紅了臉怯生生瞧著弘晝,王夫人也不由心下一緊,果然聽弘晝吩咐道:“一味用手甚麼趣,脫了,用奶子塗抹侍奉……”

  薛、王二女頓時羞臊得幾乎欲死,只是各自都知曉,今日所為何來,王夫人本就思到一層,適才又說的那般恭敬,只求弘晝賞玩身子,用乳兒去侍奉主人一番,更是題中應有之意,本來應該是自己適才就主動如此,只是到底羞臊,如今由主子說出口,已是失了二人給弘晝種種受用驚喜的本意。

  聽了弘晝吩咐,哪里還敢些許推辭。

  薛姨媽一狠心,就手兒饒著脖子,解開脖領處的絲結,將那勉強遮掩自己胸前春光的肚兜兒輕輕一扯,緩緩拋在地下,終於,那一對豐腴白嫩的乳球,兩朵艷紅圓潤的蓓蕾跳脫脫戰巍巍,如一對淘氣的雪兔,就彈跳著暴露出來。

  弘晝側眼瞧去,那薛姨媽之美乳,難為她這般年紀,竟然絲毫不垂,白皙嬌粉也就罷了,難得是乳型圓美波涌,便如兩個渾圓的球兒一般綴在胸前,驕傲挺拔的訴說這美婦的嬌艷,乳房肌膚如雪,隨著呼吸微微戰動,便如難見毛孔一般,那一對乳頭倒是褐紅成熟,乳暈更是肥美朵大,綴在乳峰之巔。

  這一對美物兒如此波涌浪滾,自己若只管受用起來將是何等人間美事。

  他才看得喜樂,回過頭,卻見王夫人才將那套箍著身子的胸兜自發頂上脫離,尚自套著一頭烏發未曾徹底摘去,兩臂伸高在扯那胸兜,她身量本來風流窈窕,卻不如薛姨媽那般惹火豐腴,此時兩臂一展才見風流無雙。

  胸前一對奶兒更是展露嬌艷得越發徹底,雖不肥圓怒滾,竟是尖筍一般嬌翹,上襯著鎖骨挺秀,下托著肚臍圓圓,兩座險峰玉膩鮮滑,由於乳型甚是挺拔高聳,更是激靈靈在那里抖動個不休。

  弘晝越看越爽,心中不由暗忖:這一對姐妹難怪號稱金陵雙姝,這兩雙奶兒,便是較之園子里的幾個絕色,也不枉多讓。

  竟然哪里像生過幾胎兒女更養育成年的熟齡婦女之乳。

  想來寶釵昔年必是品過這薛姨媽的奶兒之味。

  如今居然母女同奉肉體於我。

  她們這等大家子長輩夫人,只怕也難得放縱,如今這等美色,雙雙落我掌中,憑我淫汙,真是不枉這一對尤物降落人世一場。

  一時,王夫人已是脫了肚兜,見弘晝色咪咪瞧著自己胸乳,更是連脖子都通紅了,她卻只是不敢和弘晝目光相接,瞧了妹妹一眼。

  見妹妹一對奶兒果然不為歲月所催,依舊如此型美肉嫩,不由心下也是一蕩。

  卻見薛姨媽已是從那木盆里又捧了一捧珍珠砂,終於,對著自己胸前那對美乳,搓揉了上去。

  薛姨媽既然奉命要用奶兒去替弘晝搓砂,自然先要讓自己一對胸乳沾滿砂礫,此時明知弘晝是要凌辱自己,瞧著自己如此自瀆,也只能俯首奉命,自輕自賤,用手兒捧著黏稠稠的砂礫,將自己一對美胸開始搓揉。

  奈何她終究是個凡人兒,這般兒在姐姐和主人注視之下,用手去搓揉自己的乳肉,泛濫擠壓起陣陣乳波,更是擦弄自己那艷紅的乳頭,讓乳頭兒微微嬋嬋,抖動不已,那一等淫靡之景,這一等自傷之意,這一等說不盡之恥辱和羞憤,伴隨這乳房上傳來的陣陣酸軟之意,化作一陣濃濃的嬌吟“嗚嗚……”的出得口來。

  王夫人早已認命,見妹妹如此,自己又何能幸免,今日本來就是自己姐妹主動求得侍奉的機會,便是這一等奇淫異辱,也自然要承受了。

  也就自那木盆里捧起柔砂來,塗抹起自己的一對美峰來。

  她卻到底比薛姨媽更是矜持,才指尖略略婆娑的幾下,已經是渾身激靈靈戰抖,但覺自己下體里熱滾滾,幾乎要泄出陰精來。

  不想即便二女如此,弘晝亦不肯放過,見二女各自揉抹自己乳房,想想二女的姐妹身份,噗嗤一笑,又追言道:“自己抹自己如何均勻?!”

  二女聽了各自一愣,一轉念便明白了弘晝之意,只是早知今日必有這種種淫事,適才有主人先提出自己應當用乳房侍奉,已經略略不是二人今日所求之果,此時弘晝既然出言調戲逗弄,如何能再不知味識趣,逢迎羞意,王夫人更是適才想到了這“以乳事主”之事,卻不曾主動行為,竟然多了幾份愧意,便先是略略彎膝,仿佛是對著薛姨媽,又仿佛是對這弘晝,補償一般淫語道:“是,妹妹便上來,姐姐替你抹了……奶兒……好伺候主子……”

  薛姨媽心下一陣五迷三道的迷茫失神,仿佛是回到了童年隨著姐姐四處亂走時乖巧的幼童女一般,聽姐姐如此軟聲溫言,說的又是那一等淫靡之語,竟然是腦海里一陣陣轟鳴,便如同幼年姐姐呼喊自己在園子里回房用膳,在屋子里更衣午睡一般,不由自主嗚咽哭音道:“是,姐姐。”

  呻吟著,將自己的上身,略略前聳,遞送了上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珍珠成砂金玉憐

  往事羞提俱如煙

  雍容夫人深閨禮

  不過舊夢斷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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