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辦事處的樓上,我和劉麗就趕緊開始動手整理臥室,我的額頭也好一點了。
但是我的心里卻是從未有過的復雜,我感到自己現在已經深陷在感情漩渦之中了,那種尋求新鮮刺激的觀點,已經深深的纏繞著我的心。
一個男人,往往由於對一個女人的身體太熟悉而失去了興趣,這句話正是我心靈的寫照。
由於對妻子有了所謂的七年之癢,我就和玲發生了婚外情,並且有了孩子。
我有時想,當初有什麼理由和玲好呢?
要說妻子的身體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的話,難道玲不是嗎?
要找女人也應該在上海找啊!
劉麗不就是很好的人選嗎?
可是當時我壓根就沒有想到劉麗會愛我,她那時在我的心目中,是高不可攀的女人。
既然現在知道了,那有為什麼要猶豫呢?
當然是覺得知道的有點晚了,同時也是因為有玲的存在,如果在玲的前面,那就不會有玲了。
因為劉麗可以隨時滿足我的欲望。
想到這些,對於愛我關心我的劉麗,我就感到已經沒有決心再拒絕了,我已經覺得她真是一個可愛的好姑娘,我很相信緣分,我覺得我和她之間,已經有了一種不解之緣。
雖然我對她的感情一時還很難說清,但有時又覺得我是愛她的,只不過愛的成分不多,也可以說,與其說是愛情,倒不如說是友情,一種很深的友情。
最近幾次對她的衝動,應該可以說純粹是被她的美色所吸引,是一種男人本能的體現,其實每次回來我都有點後悔,特別是高架橋下面的那一次,也許是第一次的原因吧。
然而就是那一次,讓她有了後來的更加主動,每當這時,我就會想到玲。
然而劉麗卻又比玲更吸引我,再說我和玲的感情已經往穩定方面發展了,只要我按照她的說法去做,就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由於有了孩子,我和她之間已經不可能徹底分開了,我和她就是那種藕斷絲連的情況,我和玲是斷了的兩節藕,孩子就是那絲。
不過玲和劉麗都不是我的意中人,那我的意中人應該是誰呢?
戀愛的時候是那位美麗的實習醫生,現在應該是李純,因為她已經讓我朝思暮想。
自從她走後,我每天都能想到她,還有幾次夢見了她,夢見和她那個湖里劃船,很開心的在一起。
但是醒來時又覺得她離我很遠很遠。
“想什麼呢?過來幫我。”劉麗突然把握從復雜的思緒中驚醒。
我把手里的書放到書櫥里。
然後幫著她一起干。
我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新的住處,心情好像又有了一點輕松。
周主任的床靠近里面的窗戶,窗戶很大,視线很好,站在窗戶處可以看到好多美麗的景色,那些立交橋,那些高樓大廈,一覽無余。
臥床很寬大,兩張床都是頭朝東放著,兩個床鋪中間是兩個床頭櫃,兩個床頭櫃之間還有一個比床頭櫃高一點的操作台,上面有很多的按鈕,有控制電視電源的,有控制窗簾的,有喊賓館服務員的,等等。
房間里有兩個書櫥,周主任的書櫥,就在床和北牆之間,面朝西放著,書櫥前面放著一台私人電腦。
窗戶下面靠西放著一支圈式沙發和一個茶幾,茶幾上擺放著一個煙灰缸和一只茶杯,這些都是周主任的私用物品。
靠著西牆,從北向南依次放著組合衣櫃、小冰箱、彩電、茶具廚、報紙架。
然後就是通向會客廳的門。
門的南旁是一個多用櫥,這個多用櫥是凹進牆里的,上層放被子和衣服,下曾放鞋子和一些雜物。
櫥的對面就是盥洗室的門,盥洗室里的設備每天都被服務員打掃的清潔干燥,沒有一點異味。
我的床和盥洗室的北牆之間,大約有兩米距離,靠床的位置放書櫥,書櫥的南面放了一個衣架,不過在靠南檣的地方還放著一個寫字台,上面放著兩部電話,一個內线一個外线。
看著這樣好的環境,我的心里感到很知足,真的有點讓我浮想聯翩,只是不能每天都住在這里,心里總是有點遺憾。
一切收拾完畢後,已經是中午十一點,看著床鋪上嶄新雪白的床單和被子,我的心里對劉麗充滿著說不盡的感激之情。
因為那雪白的床單和被罩也都是劉麗拿來的。
“我昨天下午剛買的。”她說。
臉上露出美麗的笑容,兩個酒窩很好看。
“怪不得昨天下午你對我說有點事,就是去買這個的啊?時間那麼短,你的動作也夠快的。”我驚訝地說。
“是啊,你當了領導,我總得表示一下吧!我打的直接到超市,買了就回來的,我覺得賓館里提供的質量不好,這可是純棉的,靠近皮膚用的還是棉的好!”她解釋說。
“辛苦你了,真讓我有點過意不去。”我躺到床上望著她說。
“我本來要想把周敏屋里的東西拿過來,但又覺得不太合適。”說著也就來到床上,坐在我的身旁,手放在我的膝上撫摸著。
“你看周主任的床單,也不是賓館里的。”
“也是你買的?”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里,一邊欣賞她的白金戒指一邊說。
“你什麼意思?”她突然抽出自己的手,吃驚的看著我。
“我只是問問,別大驚小怪的,多大了?還跟小孩子似的,我知道肯定是周敏買的。”我有意的瞅了她一眼。
“我就是小孩子怎麼了?你以為我有多大啊?你還沒有把避孕套的是給我解釋清楚呢!”她立即從床上站了起來,厲聲的喊道。
聽她說避孕套的是,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以為她忘了呢,看著她氣勢洶洶的神態,我就嘀咕道:“真夠厲害的。”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沒聽見就拉到。”
“什麼拉到?別自在了,起來給我說清楚!到底是和哪個女人干的壞事?你以為你頭跌青了我就放過你啦?”她一下子就把我從床上拽起來,兩只眼睛睜得像燈泡一樣,好像真的生氣了。
“你累不累啊?”
“還有臉問,我是挨累還不討好。”
“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禮了,我說還不行嗎?”
她聽我這樣說,就坐到床上,我正想坐到她的身邊,她卻不讓。
“站著說,不說清楚就別想坐。”她用力的把握推開。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我說。
“那要是什麼情況!看我能否接受得了!”
“那我就不說!”我堅持說。
“好吧!你說吧!”她終於同意了。
於是我就告訴她前一段時間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