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下午蘭蘭和高明又去了山坳里更遠的地方拉包谷杆子。
有了早上的教訓,兩人找個背風的地兒,借著包谷垛子的遮擋,將干包谷杆在地里鋪了厚厚的一層,裹在一塊兒干了個暢快才裝上車回來,到家的時候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飯後,蘭蘭乘著丈夫和公婆諞瞎話的空檔溜到灶房里,用鏟子戳了一戳灰土松松地鋪在窗台下,又找了個破瓷碗擱在牆根角,布置好後才返回灶房里燒了一銅壺開水,進屋拿了個木盆布塊出來,只說是洗臉洗腳,卻在瓦缸里舀了涼水兌著開水,吹滅了蠟燭在灶房的角落里擦身上的汗。
灶膛里閃耀著未熄滅的火光,紅紅的微光映照著蘭蘭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撈起棉衣的下擺來將絞干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熱乎乎的粗糙布片摩著她的奶頭和乳溝,擦得她半閉著眼輕聲地哼叫起來。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剛松開褲帶伸下手去,院子里就響起了“踏踏踏”的腳步聲,灶房門口猛乍里閃進一個人來,看那蹣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
他徑直走到灶膛口上,將水煙筒靠在灶台邊上,蹲下身子來撅著個尻子對著灶膛子里“噗噗噗”吹了幾大口,吹得蘭蘭地心尖兒也跟著顫了幾下縮在牆角一動也不敢動了。
灶膛里的死灰復又燃燒起來,映得公公的臉膛紅撲撲的像關老爺的臉,他往手心里吐了點口水,掏出黃表紙來搓成細長的紙捻兒伸到灶膛里點著了,拿過煙筒來撮了一小撮煙絲摁在煙嘴山,吹燃了紙捻兒杵在上頭,蹲踞著“咕咕咕”地吸了一大口,一抬起臉來煙霧便繚繞著他的面龐。
蘭蘭的心“通通通”地跳個不住,熱乎乎的布塊捂在屄上,肉穴便里“簌簌”地直癢起來,癢得她齜牙咧嘴的卻連大氣兒也不敢出一個,只是在心里一個勁地祈禱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趕緊出去。
牛炳仁卻顯得十分悠閒,嘬口將積在胸腔里煙霧細細長長地吹吐出來,眯著眼兒沉醉在煙草的熏香里……
忽然,“嘰嘰嘰……”幾聲尖銳的聲音從柴堆里冒出來,兩只耗子追趕著從蘭蘭的腳跟前跑了過去,公公騰身站起來,跺著腳板“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鑽了進去,公公大踏步地追趕過來撲了個空,腳底下一時收刹不住,險些兒撞在了蘭蘭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媽呀!”
牛炳仁失聲叫道,吹著紙捻兒在面前的影兒上晃了晃,在一閃而過的亮光里瞧見了兒媳婦驚慌失措好的面目,趕緊往後撤了一步,驚魂未定地責問道:“你在這里做啥呢?差點把老子老命都嚇沒了哩!”
蘭蘭動了動嘴皮,難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臉……”聲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地,倏忽飄散了黑暗的空氣中。
“洗臉……咋不點著蠟燭?你也真是的,剛進門就這樣節約,我牛炳仁偌大的家底,傳出去臉面往哪兒擱呀?!”
牛炳仁疼惜地說,返身回到灶膛口上將紙捻兒點燃了,擎著在灶台上尋蠟燭。
“不要呀!爹……”蘭蘭顫聲叫了一聲,蠟燭上早竄出一團火苗來,“嗶嗶啵啵”地將灶房里照亮了。
牛炳仁驚詫地轉過身來,正好趕上兒媳將手從胯襠里出來,白乎乎的肚皮在眼前一晃而過,只見的女人將身子一蹲把臉埋在膝頭上,一手擎著冒著白霧的布塊遮擋著光线,他霎時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過來後臉刷地滾燙起來,霍地轉身將蠟燭吹滅了走出來,嘴里還在嘀嘀咕咕地罵:“死不絕的耗子,淨干些傷天害理的事……”
經過了這樣一場虛驚,蘭蘭好不容易才將心情平復下來,木盆里的水早變涼了,只好又慌慌張張地兌了些熱水進來,三下兩下地將下面擦干淨後撇下什物在灶房里,連聲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穿過庭院躲到廂房里去了。
她關上門來想起剛才發生過的一切,很後悔自己粗心大意,還以為像在家里做姑娘的時節一樣,吹了蠟燭就萬事大吉了——一時羞得底兒都沒了。
正當她滿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亂的時候,牛高明在門外高叫著“開門”,“啪啪啪”地將門板拍得震天響。
蘭蘭心中不耐煩,翻爬起來衝過去一下把門閂扯甩在地上,閃在一邊等著男人氣衝衝地推門進來,“鬼嚎啥咧?門都要給你拍散了!”
她懊惱地嚷道。
“我說呢!洗個臉要花這麼久的時間,”牛高明討好地說,彎腰撿起地上的門閂來將門栓上,滿臉堆下笑來,“原來是自個跑來睡覺了,也不到上房里給爹媽請個安,也不和我說一聲,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說,我可不懂這些雜七雜八的規矩!”
蘭蘭沉著個臉沒好氣地說,扭身朝床邊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處?”
說罷一屁股歪在床上,滿心的怨怒懊惱找不到地方發泄。
“你說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來,一個餓虎撲食將女人擁到在床上,撲在雪白的脖頸間便亂拱起來,嘟噥著:“你說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蘭蘭扭著頭躲閃著,濕漉漉的舌頭舔在脖頸間的皮肉上癢酥酥的,聚集在心頭的不快霎時間便煙消雲散了。
牛高明三兩下剝開女人的棉服和內衣,一把將大紅色的肚兜扯下來摔在一邊,兩個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來,顫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肉渾圓飽滿,整個兒如此的堅實和完美,尤其是頂部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暈圍繞著是兩枚粉嫩嫩的奶頭,好比草莓尖尖兒那般使人嘴饞。
“咋啦哩?!”
蘭蘭半響不見男人行動,奇怪地張開眼睛來看了一樣,只見男人眼珠兒轉都不轉一下,大張著嘴巴流下哈喇子來,“你可不要犯傻病了!”
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晃,男人還是愣怔著一動不動。
此時的牛高明腦袋里正在嘈嘈雜雜地轟響,從小到大聽到過的一切美好的聲音全齊刷刷地響開來,震得他的胸腔里悶得發慌,震得他頭腦暈暈乎乎的,口中大氣兒也不出一個,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屄都被你日過了,奶子也被你摸弄過了,還這樣……”蘭蘭難以理解男人的反應,她沒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發生,白天在包谷杆上又是穿著棉服,男人並不曾見過她的奶子,“不來我穿衣服啦呀?!”
她作勢要將衣服合上。
“別!”
牛高明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來,隨之就“呼呼”地喘起來,襲人的奶香就像一只無形的手,拽著他的頭朝白花花的奶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嘴里喃喃地說:“我的親娘哩!這奶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親爹哩!就會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來哄我……”蘭蘭“咯咯”地笑著說,伸出雙手來一摟將男人的頭頸摟著按在了胸脯上。
牛高明的臉一偎著溫熱綿軟的皮肉,就像頭發了狂的野豬一頭扎進了菜園子里亂拱亂舔起來,盡情地呼吸著濃烈的乳香,盡情地享受著滑膩的舒坦,盡情地將熱熱的氣流噴灑在女人的乳溝中、乳房上、乳尖上……
“唔唔……癢呀……癢得很……”蘭蘭將一顆頭在棉被上滾來滾去地呻吟著,男人那顆毛茸茸的頭在他的胸脯上滾動著、擠壓著、摩擦著,一陣陣的酥癢讓她像水蛇一樣地扭動掙扎起來,“高明!你……你能……輕些兒麼?我就快透不過氣來……”她推了推壓在身上的沉重的軀體說。
“啥?”
牛高明抬起臉來,看著女人紅撲撲的臉蛋兒擔心問道:“你說的啥?我沒聽見……你就快透不過起來了?”
他頭一回發現了比日屄還有趣的新鮮事兒,這新奇和他有生以來的所體驗過的所有的感覺都不同。
嘴巴一離了奶子,蘭蘭便覺著有無盡的空虛,張牙舞爪地來摟男人的頭頸,不料卻摟了個空,便順手抓住身邊的手掌按在乳房上,導引著他轉著圈兒揉弄,嘴里惶惶急急地叫嚷開來:“要……我還要……”
鼓鼓的奶子在掌下不安地晃蕩著,牛高明看見粗硬的手指陷在肉里,推擠著它變成了另一個不規則的形狀,手一松火又彈回來了原來的形狀……
這種奇妙的景象讓他興奮莫名,便依著她的教導歡快地揉動起來。
“噢……啊噢……”女人開始意亂情迷地呻喚開來,一頭黑發滾得蓬松松的,盡管男人顯得有些笨拙,但是酥麻麻的快感一刻也沒有間斷,像波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侵襲了她的身體,“好舒服……噢……這樣子……舒服……!”
她就像在唱一首搖籃曲,纏綿慵懶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蕩漾在空氣里。
牛高明眯眼一看,白生生的奶子上隱隱地顯出了青色的樹枝狀的血脈,淡褐色乳暈開始繃緊著擴大,在燭光下泛著油亮亮的光澤,奶頭也變的硬硬的糙著手心——整個乳房越來越鼓脹,越來越有彈性……
蘭蘭按著男人的手背,拱起胸脯來迎合著粗糙的手掌,皺著眉頭低低地嬌喘著,開始享受這令她骨肉酥軟的揉弄,“唔唔……下面……屄里好癢……癢啦!”
她迷迷糊糊地顫聲說道。
“我……給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嚨燥燥地干疼,聲音都變得沙啞了,縮回手來抓著她的棉褲就往下脫。
蘭蘭將兩條白生生的腿子掙脫出來,翻身鬼在棉被上撅著個肥肥白白的尻蛋兒對著男人,“來……給我摸摸!”
她將兩腿往邊上分了分,將大腿中間的花苞綻肆無忌憚地綻放在男人的眼前。
牛高明伸手掌住豐滿的尻蛋兒,歪著頭就著燭光仔細地看大腿根部,肥肥的肉團中間一道緊閉的細縫,稀稀疏疏的刺毛雜亂無章地貼伏在紅腫的肉唇上,伸過指尖去碰一碰就害羞似的縮一縮。
“看不見麼?”
蘭蘭問道,將頭抵在棉被反過手來將屁股瓣兒來開,尻蛋兒往上翹了一翹,那緊閉的細縫就如花苞一下綻開了粉紅色的花蕊,微微地顫動著流出一溜亮晶晶的淫水來成了一只流淚的眼。
牛高明眼巴巴地注視這條水光漣漣的肉縫,心頭火蹦蹦地就要焚燒起來了,他真想將嘴巴貼在上面舔吮那淫靡的汁液,只是不曉得味道是啥味兒?
他清了清嗓子里的濃痰問道:“要咋弄?”
“愛咋弄就咋弄!”蘭蘭就快失去耐心了,她曉得除了用手還可以用雞巴,這兩樣她都喜歡得很!
“那……我開始了!”
既然女人都這樣說了,牛高明也就放開了膽子,將干燥的嘴皮湊近前去,剛觸著那軟軟的肉包的時候,女人冷不丁渾身一顫,含含糊糊地“噢”了一聲,迷人而細小的肉瓣就像就像含羞草的葉片一般緊緊地閉合起來。
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胯間讓蘭蘭感到有些異樣,她的目光穿過胯間看到了男人長著短短的髭須的下巴,“呀”地怪叫了一聲翻身坐在棉被上,“屄是下水的地兒,那麼髒!你……咋能用嘴巴來舔啊?!”
她驚詫莫名地說。
牛高明見她躲開了,一時急紅了雙眼,猛乍里抓著她的腳踝拖到床邊來,一頭扎進了女人的胯里,嘴里嚷著“咋不能舔?咋不能舔?我……我就想舔你的屄咧!”
急切地用火熱的嘴皮貼住了濕噠噠的穴口深深地壓著不放開了。
蘭蘭戰栗著大腿本能地往中間一夾,顫聲尖叫起來:“哎呦!你輕點啊……輕點!把我給弄痛了……”
牛高明的頭被緊緊地夾住,嘴巴里含滿了咸咸腥腥的味道,雜草叢生的肉丘堵著了她的鼻孔,就快透不過起來了,掰著她的大腿在下面甕聲甕氣地央求道:“松開!松開!憋著我的氣了!”
女人猶猶豫豫地松開了大腿,牛高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翕開嘴皮將細小的肉片兒銜在了嘴皮間。
“莫咬它!莫咬它!”
蘭蘭驚慌地說,扯著男人的頭發將頭生生地提起來,短短的唇髭上沾滿透明的淫液,就像早上的草尖上掛著了露水一樣,“咬著痛,受不住,舔舔就好,不要咬它!”
她叮囑罷便撒開手仰面倒在了棉被上。
牛高明再次貼上嘴皮去,伸出舌尖來撥弄那細小的肉片,腥香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在嘴巴甜蜜地發酵,簡直比喝了蜜糖還要美味!
他便趕緊鼓動著舌尖順著濕滑腫脹的肉縫上連連掃刷起來。
蘭蘭將一根指頭放到嘴巴里咬著,尻蛋兒一抖一抖地迎湊上來,口中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嗯哼……嗯哼……真舒服!再舔進去……舔里邊點……”聲音倒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卻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了。
舌頭就像一條靈活的小蛇鑽到了肉片中間,舔著了水汪汪的肉溝,“這味道,真哩不錯哩!真香,我還以為……”牛高明咂了咂嘴皮滿意地說道,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往外噴著熱氣兒吹打在肉丘上。
“以為很髒是不?其實,我剛在灶房里洗干淨了來的!”
蘭蘭得意地囁嚅道,“在家里我每天都要洗一回,洗得干干淨淨的才睡得著覺……”話還沒說完,男人復又將嘴巴堵住了穴口,舌尖像個鑽頭一樣笨拙地肉便往肉穴深處鑽探進去,在里面生疏地攪弄起一窩快感漩渦來波及了她全身的神經,使得她連連地呻喚不已:“啊哈……哈……舔著我的心肝尖尖兒了!啊……癢死……啊……”
牛高明像條餓壞了的狗,女人淋漓的肉穴於他而言好比熱乎乎面湯盆,他貪婪而又盡職地舔砸著,生怕浪費了一滴珍貴的淫液。
“噼啪噼啪”的聲音里,細小的肉片被撥弄得合了又開,開了又合,肉溝里里粉嫩的肉褶兒顫著將的汁液擠弄出來,打濕了他肥厚的嘴皮,打濕了他的下巴上、他的唇髭上……
“啊”蘭蘭渾身一顫,短促地尖叫了一聲,男人的舌尖不曉得掃著了什麼地方——她不很確定是不是幻覺,開始將所有的感覺鎖定在肉穴上的每個部位上,密切地捕捉著這種讓人魂飛魄蕩的反應,終於又有了一次,兩次……
她終於確定這感覺是因為舌尖掃著了穴口上方某個細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里!就在那里!”
蘭蘭欣喜地叫喚起來,將兩腿向兩邊大大地叉開,“舔……快舔那里,我還要……要……”她急切地叫著,伸下兩手去掰開肉穴來索要那使她戰栗的神秘感覺。
牛高明愣了一下縮回嘴巴來,用目光在腫脹鮮紅的肉片中仔細地尋找,終於驚訝地發現在兩瓣細小的肉片結合的地方發現了異常:原本皺皺的肉皮底下竟然冒出一顆豆子大小的肉丁來,那模樣像極了極度縮小的袖珍龜頭,便吐出舌尖在上面飛快地點了一下……
“啊呀呀!我的天爺爺……”蘭蘭篩糠似地戰栗著,意亂情迷地浪叫著將尻子高高地抬起來,“就是它……是它……快些舔……舔……”她催促道。
牛高明驚喜地湊過嘴去,伸縮著舌尖頻頻地點彈那枚腫脹的肉丁,女人就開始戰栗著尖叫起來,當他頑皮地將射在抵壓在上面挨磨的時候,女人便緊緊地按著他的頭“嗯嗯嗚嗚”地嗚咽著。
“啊哈……啊哈……”蘭蘭肆無忌憚的浪叫聲回蕩在並不寬敞的廂房里,而在窗戶一角的窗紙上,豁開的一個小洞剛好容下了一顆眼珠子,那眼珠正在一眨不眨地盯著床上的男女翻騰——所有的世界都和他們失去了聯系。
從男人開始舔那神奇的肉丁開始,一盞茶的功夫還不到,蘭蘭的屄里開始活潑潑地鬧騰起來,她已經清楚地懂得這種感覺意味著什麼結果,便挺著尻蛋將肉穴貼近了男人嘴巴可勁兒地挨磨那枚肉丁。
“死了!死了!……”蘭蘭猛乍里一聲哀嚎,一抖尻子懸在半空里僵成了一孔橋。
牛高明縮回嘴來睜眼一看,那肉溝早緊緊地閉合起來,呼吸之間,“突”地一下子散開後,一坨濃痰一樣的黏液便從顫動的鼓吐出來,遲疑著流淌到尻縫中,女人隨之失去了所有的支撐,跌落在棉被上耷拉著腦袋“呼呼”地喘開了。
“這樣也要得……”牛高明驚訝地說,沒用牛子就讓女人泄出來——這可是個重大的發現啊!
正在這時,窗戶那邊“哐當當”地一陣響,像是誰將一只碗扔過來碰到了牆根子一樣的響亮,驚得他扭動叫了一聲:“誰?”
蘭蘭慌忙振作起來,抓著他的手腕往身上一帶,男人便一歪身子倒在了她的胸脯上,“大驚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
她故意在丈夫耳邊大聲地說,尖起耳朵聽到一串“踏踏踏”地腳步身響到上房里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聲說道,盡管這事實讓他尷尬,他還是認可了妻子的猜測。
“這回你不說是貓了!你剛要衝出去,抓你娘個現行?”
蘭蘭得意地質問道,男人便啞了,看起來很郁悶的樣子,便安慰他說:“想看就看唄,你小的時候也沒被她少看過,這會兒看看就不樂意了?再說,有只眼睛在外頭看,還怪來勁的呢!”
想著婆婆那雙渴望而空虛的大眼睛,心里就莫名地快活起來。
“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說,一想到剛才自己賣力地給女人舔屄,全被娘給看在了眼里,明兒不曉得要用啥樣的目光來看她親生的兒子哩?
伸下手去摸女人的摸,卻摸到一灘黏糊糊的汁液,“你到來完勁了!我還沒過癮咧!”
他摁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腰帶來——一路舔下來,雞巴早在胯襠里脆生生地疼了好長時間了。
“去吹蠟燭!要不你娘就真看見你的雞巴了!”蘭蘭警告到,趁著淫液還沒干,她很樂意再讓男人的雞巴痛快地捅上一回。
牛高明樂顛顛地提了褲子下床來,吹滅了蠟燭奔回床前,飛快地脫光了衣服鑽到棉被下摟著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