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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男人(灰丫) 放飛夢 13496 2024-03-02 05:07

  張楚在青島渡過的這一個星期,日子過起來真是如飛星流雨,一晃眼就過去了。

  星期一上午,張楚在家里跟詩芸告別時是難分難舍,兩人摟在一起,纏綿得如霧如煙,如雲如水,沒有一絲縫隙。

  最後,看看時間快到了,又上去抱一下詩芸,在詩芸身上摸一圈,才放開詩芸,走出房間。

  張楚出來後,趕緊跟他的丈母娘和詩茗各說了兩句告辭的話,就急急忙忙下樓了。

  詩芸抱著兒子跟在張楚後面走。

  到了樓下,張楚攔了一輛的士,上車前連兒子帶詩芸在懷里又抱了個滿懷,親親,揉揉。

  車門打開來後,又回過來,把詩芸往懷里又用勁地抱了一抱,才妥心似的上了車,趕往火車站乘十點的列車前往北京。

  張楚一走,這邊詩芸詩茗的心像一下子全蝕空了,找不到一個依附的地方。

  詩芸很想現在就回南京,守在張楚身邊,在張楚的懷抱里,聽他說些愉情悅色的話,但詩芸母親不願丟下她老頭子一個人在青島,去南京給詩芸帶小孩。

  她母親不去南京,又不讓詩芸請保姆,說是不放心保姆帶小孩,詩芸就只能待在家里。

  詩芸想,再過一兩個月時間,等小孩斷奶了,她就回南京。

  她呆在青島,心里有些不著落的地方,擔心張楚一個人在家里寂寞自己,會做些事情出來。

  張楚沒有回來之前,詩芸曾經想張楚一定在許多個晚上,坐在床邊上,懷里抱個吉它,一個人在憂郁地彈唱,想念她和她的孩子。

  可張楚這次回來,詩芸有次笑著問他有沒有彈破莊周夢時,張楚卻回答說,吉它上恐怕都落了一層灰了,你走了我就一直沒有碰過。

  詩芸聽了張楚的回答,好長時間都沒有出聲。

  詩茗回來請了十天假。

  她打算在家里再呆個幾天回南京。

  剛才一陣,當她看到張楚和詩芸分別的情景時,心里全麻木了,沒有痛苦,也沒有感覺。

  張楚和詩芸下來時,她沒有下來,她把自己深深地陷入沙發里,在心里拷問自己,張楚愛我嗎?

  她覺得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愛上兩個女人,他那麼深愛著她的姐姐,柔情,細致,用心,體貼,一個男人所能付出的他全給她姐姐付出了,他怎麼可能再愛她呢?

  她覺得自己被張楚設計進一個圈套里了,被他當成了男人品質生活的一份添加劑,他在玩弄她。

  她想到這里,很想在心里對張楚狠狠地恨一下,可努力了半天,卻怎麼也恨不起來。

  她甚至還想到了她躺在張楚懷抱里時的情景,那種快樂得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境界。

  張楚時常對她說,她的身體里長滿了快樂的小手,如果有天國,天國一定就是由這些快樂的小手組成的。

  但那些小手詩茗不知道,詩茗只是在高潮快要來臨時,會產生要把張楚整個人拉進去的念頭,把他包裹起來,讓他在里面融化掉,讓他徹底快樂一下。

  當張楚全身心都進入那種極度的快樂里時,她的身心也跟著充滿了驚魂般的陶醉和快樂。

  她想,一個女人征服男人莫過於此。

  詩茗想到這里時,竟有些巴望起來,張楚回南京那天她也回去。

  張楚走時告訴她,他在北京要住兩天,然後才回南京。

  詩茗不放心張楚在外面走,她覺得他的精力太充沛了,這樣的男人在外面走,是不可能安靜的。

  詩芸抱著小孩上來看到詩茗埋在沙發里神情有些懨懨的樣子,就走過去,坐在詩茗身邊,說,你姐夫一走,屋子里一下子就覺得冷靜多了。

  他乘的火車已經開了,要是沒趕上,回來住一宿明天再走也不錯,寶寶就能跟爸爸再瘋一個晚上了。

  詩茗聽了,心里也不知是什麼感覺。

  她從詩芸懷里抱過楚楚,看著楚楚的眼睛,那雙閃亮的眼睛與張楚沒有兩樣,迷人而潤澤。

  詩茗看著看著,心里竟有些潮濕起來……

  張楚上了火車後,像是獲得了一種自由似的心情特別輕松。

  他躺在鋪上,帶著這種輕松,在一份疲倦里,很快就睡著了。

  他是太累了。

  他在青島的日子,幾乎每晚都要和詩芸做愛。

  即使不是由於需要,他都要在詩芸的身體里放一下,象是彼此通過它傳達一些生命至愛的信息。

  有時兩人說著甜蜜的話,也要互相聯結起來,通過它感受著最生命的性情。

  張楚每次插入詩芸的身體里,都要往詩芸的身體里擠進很深,一直到無法再擠進為止。

  對男人而言,女人的陰道還是男人回歸最初家園的通道,他們只有抵達到女性最里面的秘密家園時,生命才會迸發出熱烈的歡呼。

  那種高潮是所有以外的方式無法能比及的。

  白天里,張楚除了圍著詩芸和小孩轉以外,他還要設法偷得一點空隙去擁抱一下詩茗,用手在詩茗身體上到處走一遍。

  他愉快的心在兩個女人之間跳躍著,他的溫情和至愛,在這兩個女人身上像毒品一樣散發著無以抗拒的魅力。

  列車到了天津後,張楚醒來了。

  他從窗口只向外看了一眼,就吝嗇地收回了自己的眼光。

  鐵軌兩旁,到處是白色的泡沫塑料餐盒,還有許多黑色的、白色的、紅色的等等顏色的破爛的塑料布,肮髒得不堪入目,張楚不願意讓它們來糟蹋自己的心情。

  張楚對他第一次上北京的記憶太深刻了。

  那時他還在讀大學,心中有許多錠放在詩書里的夢想。

  他去北京幾乎是懷著一種朝聖者的心情。

  當列車穿越過黃河時,令他吃驚的是,黃河只是一條干涸的河道,沒有水,黃河死了!

  當列車越來越向北京靠近時,張楚望著窗外赤黃的土地景象時,他的臉上竟流滿了淚水。

  他第一次上北方的心情就這樣被毀壞了,他尋著艾青的足跡在北方的土地上流連,尋來的卻只是黃沙肆虐的貧瘠。

  那些淳朴的語言,那些寬闊的姿態,也早已如同那條殘破的長城一樣,被風沙侵蝕掩埋掉了。

  他手掌撫摸到的,是一個痛苦的沒有河流喘息聲的北方,更沒有來自林間無比溫柔的黎明的呼吸。

  他離開北方的時候,永遠地把艾青的那本詩合上了。

  列車很快到了北京。

  張楚下車時,天已經晚了。

  他下車打的到部機關附近一家賓館下車,登記住宿好後,立即給詩芸打去電話。

  詩芸接到電話後,就問笑張楚,你今晚一個人怎麼睡?

  張楚說,找個妞唄。

  詩芸說,好啊,出租給別人,我要收費的。

  張楚說,我先給你收著吧。

  詩芸聽了假裝叫了起來,說不行。

  張楚說,天高皇帝遠,你叫吧,找不到楚腰纖細,找個豐乳肥臀應該不成問題吧。

  詩芸說,那我先約了,好不好?

  張楚說,不行,我是不找大嫂的。

  詩芸聽了,立即笑罵張楚。

  兩人在電話里,又說了一通調情的話才掛了電話。

  張楚掛了電話後,就下樓找飯吃。

  他在旅館門邊一家小飯店里要了兩樣菜、一碗飯,草草吃完後就回房間。

  回來洗個澡然後躺在床上看電視。

  很快,他平靜的心情被孤獨和寂寞侵犯了。

  漸漸地,他就覺得有些不能忍受。

  在詩芸身邊呆了這些日子後,他已不習慣自己一個人睡了。

  他開始想詩芸,也想詩茗,甚至還想陳女仕。

  過了一會兒,他看看時間,才十一點鍾。

  他突然對睡覺有些害怕起來。

  忍耐一個沒有溫存的夜晚,對張楚來說幾乎是在考驗他的意志。

  他拿出電話本,翻了翻,找出一個熟悉的電話,是小梅的電話。

  他幾次抓起電話卻又放下。

  他既擔心電話打去了小梅不會來,又擔心電話打去了小梅會來。

  他只是想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睡在一個女人的懷里,他並不要求做愛,他尤其覺得自己不可能跟小梅做愛。

  張楚認為,他需要一個女人的溫存是一回事,需要做愛又是另外一回事。

  小梅是機關工作人員。

  張楚來北京出差大都是她接待。

  她們那個處就四個人,李處長,小梅,劉阿姨,還有一個打字員。

  小梅和劉阿姨都是大學畢業分過來的。

  打字員則是個臨時工,河北人,是李處長招來的。

  李處長原是北京某高校的一位副教授,他在學校因擠不上正教授的位子,就跑到機關里來了。

  三個月後,他給自己招了個漂亮的小打字員。

  張楚上次去北京出差,小梅告訴他,有次在辦公室里,這漂亮的打字員當著她們的面,連甩了李處長兩個耳光,李處長卻笑著給她茶杯里加滿水。

  小梅還告訴說,李處長在學校里之所以沒能上正教授,據說是因為他早些年曾在公共汽車上,身子緊貼在一個女孩的屁股上,把人家的屁股弄濕了一大片的緣故。

  他的這個問題,在他每年評教授時,都被人提上來,硬把他做正教授的資格給壓下去了。

  張楚斗爭了半天,還是沒有給小梅打去電話。

  張楚這時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他去年春天來北京學習時,被按排和廣東一個人住在同一個房間里。

  那個人就在房間里和小梅干上了。

  那個廣東人頭發稀疏,眼色淡黃,尤其嘴里的牙齒全是黑的。

  張楚覺得他們之間有些丑陋。

  但讓張楚獨自渡過一個夜晚,對張楚來說簡直是太艱苦了。

  他甚至在一刹那間產生出這樣的念頭,到馬路上去抓個女孩回來。

  北京高校多,馬路上女孩有不少是在校大學生,這些女孩大多是來自小城鎮農村的,為了生活費學費之故,到了晚上她們常出來找人。

  但張楚產生這個念頭時,幾乎是伴著一陣羞恥感很快就從他心里跳過去了。

  張楚休息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鍾了。

  他醒來時天剛亮。

  他一個人睡覺,時常是不容易睡,又特別容易醒。

  他堅持躺在床上一直熬到七點鍾才起來。

  起來後他就給詩芸打去電話。

  電話是詩茗接的。

  詩茗接到電話不敢講話,只說了兩句很普通的話,就把電話交給詩芸。

  詩芸一接過電話就問張楚睡得怎麼樣,張楚說長夜難熬。

  詩芸笑著說,知道你有壞毛病。

  然後兩人就著電話聊了很長時間才掛掉。

  張楚一直磨蹭到近十點鍾才去李處長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人全在。

  李處長見到張楚,就問張楚昨天怎麼不打個電話來,否則晚上也有個安排。

  張楚說來了你們都下班了,所以不打攪了。

  李處長接待人都很熱心,這之間有些默契。

  處長在北京不算個官,但到地方上就不一樣。

  李處長每個月都要出差幾趟,輪流到各省走走。

  他下去,因機關承包了辦公事業費,來去機票就由各省出帳,回到北京他再報銷,一個月單機票費,弄個幾千塊不成問題。

  小打字員的開銷,也就有了落實。

  張楚交了手上的文件後,就和李處長、劉阿姨、小梅閒談起來。

  大家一邊閒談一邊等吃飯。

  中午,五個人坐一桌,大家一邊吃飯,一邊吹吹京城的政治笑話。

  北京人喜歡淡政治,晚上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變的也大多是政治話題。

  說誰抱誰的大腿這回沒抱對,栽了;說誰被誰往上推了,要主管大事了。

  全家人在一起議論政治,比政治局還政治局。

  但張楚對這些不感興趣,聽多了,還有些生厭的感覺。

  但到京城出差,這幾乎是必上的一課,回到單位,大家還會關心地問,這次到北京又有什麼政治笑話?

  所以張楚也留心聽些。

  飯桌上,張楚跟李處長說下午他不去辦公室了。

  李處長就問張楚什麼時候走。

  張楚說明天走。

  李處長說晚上大家再一起吃個飯。

  張楚說不要了。

  李處長也就不再堅持。

  吃完飯,張楚跟他們告辭後就直接回宿舍。

  張楚回宿舍時,小梅說到張楚宿舍里坐一會兒再去上班,然後就跟張楚一起上去。

  進了房間,張楚面對小梅心情上有些為難。

  小梅是北京師范大學畢業的,和張楚差不多同時參加工作,她父母親都是大學教師,是個典型的知識分子家庭。

  張楚有些奇怪,小梅怎麼會跟廣東那個人干上?

  張楚有些厭惡那個廣東人,覺得他是很汙糟的一個人。

  小梅進來後就先去洗手間,出來後對張楚說,天太熱,吃飯時汗又出得多,想衝個身子。

  張楚就去洗手間為小梅打開熱水。

  張楚在打開熱水時,心里有些緊張,他覺得小梅在設計陷阱誘惑他。

  浴缸放水時,張楚坐在沙發上問小梅最近有沒有下去出差,不梅說沒有。

  然後小梅問張楚,你很長時間沒有來北京了。

  張楚說,我愛人生小孩了。

  小梅說,水可能放好的,我去洗澡了。

  小梅進去洗澡時,沒有把洗手間的門關上。

  她在里面脫衣服,爬進浴缸,張楚從洗手間鏡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張楚很想去替她把門關上。

  她開著門洗澡,張楚沒法拒絕從鏡子里偷窺她。

  偷窺一個女人洗澡,比坐在她面前看她洗澡更剌激人。

  張楚很注意看她洗乳房和兩腿間的動作,那些動作往往能傳達出女人身體上的一些性信號,比如性喜好,自慰等。

  張楚從鏡子里面看小梅洗澡,不知不覺就有些衝動。

  小梅兩腿間毛很黑,黑森森的很鋥亮。

  張楚心里想,一定很硬。

  這讓他想起詩芸大腿間的毛。

  詩芸兩腿間的毛很柔軟,纖細細的象一蓬蘭幽幽的草,散發著魅人的香味。

  詩茗的毛也是這樣。

  他突然又想起上次撞見她和廣東那個人做愛時的情景。

  他出去時告訴他們,他到同學那里去了。

  他在外面走了一會兒,突然又折回旅館。

  他開門的時候很小心,沒有弄出一點聲響。

  他推開門正好看到那個廣東人騎在小梅身上,大汗淋淋氣喘吁吁的樣子。

  事後,他認為自己是有意識的,是想證明他的一個猜想。

  在這之前,他一直認為小梅不會跟那個廣東人干上。

  他的證實帶著某種頹廢的想法。

  張楚想到這里時,小梅已從浴缸里爬出來了。

  張楚趕緊換了個位置,不讓小梅知道他在鏡子里偷窺她。

  但他剛轉過身,小梅赤裸著身子已經站在他的面前了。

  張楚慌張得剛想說點什麼搪塞過去,小梅卻說,別扭捏了,我在鏡子里看到你了。

  小梅沒等張楚回答什麼,就叉開兩腿坐在他的懷里。

  此時,太陽正辣,知鳥在樹上叫得很鬧。

  張楚摟著小梅的身體沒有一點欲望,他甚至感到他的心在漸漸地沉淪。

  他把眼光收在小梅的胸脯上,象是懼怕小梅的眼光避難在那里。

  小梅伸手拉開張楚的褲子拉鏈,從張楚的褲子里往外掏張楚的陽具,見有些障礙,就從張楚身上下來,把張楚的褲子脫掉,然後再叉開兩腿坐到張楚身上,從下面掏住張楚的陽具,在手掌里玩弄。

  玩弄了一會兒,她從張楚身上下來,到她包里取出一只避孕套,套在張楚的陽具上,然後把張楚推倒在床上,把張楚的陽具拉進她的身體里,在張楚身上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地跳蕩起來。

  當她進入高潮時,她喉嚨里嗯嗯地連續咕嚕著暢快聲,身子在張楚身上扭得東倒西歪的,象風中翻舞的柳條。

  事後,張楚象是一直沒有忘記似的,問小梅,是你勾引了廣東那個人,還是那個廣東人勾引了你?

  小梅卻說,別說得那麼難聽,生活很無聊,有事做總是好的。

  張楚連夜買了一張黃牛車票趕回南京。

  張楚乘的是晚上九點鍾開往南京的火車,六十五次特快。

  他上了火車有種逃離似的感覺,他覺得他的心一定被什麼東西蒙蔽住了,肉欲,情惑,孤獨,享樂,體驗,游戲,需要……所有的可能都是。

  窗外,漆黑的夜空一片渾濁,象漂浮著泥土一樣的東西似的。

  車廂里,到處彌漫著一股腐蝕的氣味,潮濕的象女人的衛生帶似的氣味。

  張楚依在窗前,眼睛看著窗外,心里亂得象是有許多蛆蟲在拱。

  他這刻對自己很納悶。

  他原先覺得自己不會跟小梅發生關系,他認為小梅跟許多男人上過床。

  跟許多男人上床的女人是沒有情感的,而張楚是有情感的人。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跟小梅上了床。

  此外,小梅和他發生關系時,小梅始終是主角,她只關心自己的感受,並不顧及張楚在當中會得到什麼收獲甚至有沒有快感。

  他這樣想時,不竟又想到了陳女仕。

  陳女仕與小梅不同,陳女仕主動在前,當她和張楚發生關系後,她就開始調動張楚的積極性,讓張楚有力地去操她,而小梅是在操他。

  張楚想到這個“操”時,有些不情願用這個字,但他們確實是在“操”,不管誰主動,都是一個“操”字。

  他認為他和詩芸詩茗發生性關系時不是“操”,而是一種親密的結合關系。

  性的快樂是由兩個人結合而得來的,快樂的大小也是由結合的緊密程度決定的。

  他想到這些時,不免對自己的肉體疑惑起來,這在以前還從來沒有過。

  他認為,他“操”陳女仕和小梅“操”他,都不是出於他的真實內心,是性器官自己的行為,是它的需要,而不是張楚內心的需要,或者靈魂的需要。

  他這樣想時,眼前就出現了小梅的性器官,一個松馳的濡濕的性器官。

  當小梅在“操”他時,她一邊“操”一邊看著下面。

  當她看到她的體液從她的器性官里順著張楚的陽具往下流時,她象是獲得了滿足或者快感,整個身子跟著就陶醉起來,然後做出一些痙攣的動作,並且弄出一些滋滋溜溜的聲響。

  在性器官極其滑膩的運動中,她愉快地叫著,哼哼呀呀的嗓子里象是有一口痰堵著,這口痰她卻舍不得吐出來,她就這樣讓它在里面發出渾沌舒暢的聲音,象是張楚的陽具伸到了她的嗓子里面似地。

  漸漸地,張楚身上流滿了象潰濃一樣的東西,還散發出一股爛苹果似的氣味。

  當她進入高潮時,臉上竟痙攣成一張憤怒的表情。

  而張楚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獲得一點愉快,沒有通過自己的性器官從她的性器官上得到愉快。

  如果有愉快的話,也一定由性器官自己獨吞了。

  他唯一的感受就是他的性器官被另一個性器官強奸了,而且是自願的被強奸了。

  夜已經很深了,漆黑的夜空在車廂外面飛逝,隆隆的車輪聲象是這個世界的唯一的聲音。

  張楚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來認識一下自己的性器官。

  它整日垂在下面,與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遠。

  他覺得這些日子有些荒唐,先與陳女仕發生關系,現在又與小梅發生關系。

  依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以後還會有另一個陳女仕出現,也會有另一個小梅出現。

  難道男人真的就是一樣東西?

  如果把自己身上的肢腿全部肢去,最後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就是我?

  就是代表男人?

  把這個東西丟在哪兒,讓別人見到了,難道別人都會說,這是個男人。

  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腦袋手腳丟在哪里,別人看到了,難道只會說,這是胳膊腿子腦袋手腳,而不是男人,與男人無關麼?

  他想到這里時,不自覺地把手伸進褲子的口袋里,在口袋里摸向自己的陽具,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里還存在著這麼個東西似的。

  他撫摸它的時候,有時還拉兩下,象是試探它粘在那里究竟有多牢固似的。

  他第一次發現,這里住著一個君王,主宰他的君王。

  他決定回去後,對自己的性器官檢驗一下,掛在這里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下午兩點多鍾,張楚到了南京。

  他回到家里就先給詩芸掛了一個電話,告訴詩芸他回到家了,讓詩芸放心。

  他這個電話,其實也是間接地給詩茗打的,讓詩茗早點回來。

  他看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多鍾,天還很早。

  他就先洗個澡。

  他洗完澡出來後,抓起電話,想給小許打個電話。

  但電話抓在手上後他有點擔心陳女仕會接到這個電話。

  陳女仕知道他回來,十有八九會約她,他現在不想見她。

  他想,如果是陳女仕的聲音,他就立即放下電話,什麼也不講。

  他撥出電話後,電話“嘟嘟”地響了幾聲後沒有人接。

  他正要放下電話,卻聽到小許在電話那頭喊“喂喂”。

  張楚立即高興起來,問小許辦公室里有沒有其他人在。

  小許說,你忘了?

  今天是星期三,大家都在隔壁政治學習。

  張楚這才想起來。

  張楚告訴小許,他已從北京回來了。

  然後就和小許閒聊,他在和小許閒聊時,問小許晚上有沒有空,小許問干什麼?

  張楚說晚上想請她一起吃個飯。

  小許說,你別鬼迷心竅。

  張楚說,就吃飯。

  然後跟小許約好了七點鍾兩人在清池飯店門口見。

  張楚放下電話後,心里竟有些躊躇起來,他覺得這個約會太粗暴了,小許說不定還會認為他在誘奸她。

  小許如果這樣認為了,會損害他們之間的友誼。

  在機關里,他和小許是最能貼心交談的一對知已。

  他需要小許的友誼,他不想失去小許。

  他決定見了小許後,放棄這個荒唐的想法。

  晚上七點鍾,他們准時在清池飯店前會了面。

  因為天熱,小許身上穿得較暴露。

  她上身穿一件白底黑條紋T 恤衫,下面套了件淺色的迷你裙,沒有穿襪子,顯得青春而性感。

  她一見到張楚,就半真半假地笑罵張楚,問他起什麼邪心了。

  飯店里人很多,張楚找了一張靠牆的桌子坐下來。

  他們坐下來後,小姐送來菜單。

  張楚接過菜單讓小許先點菜。

  小許就點了一盤醉蝦,一盤涼拌絲瓜,然後遞過菜單讓張楚點;張楚就點了一盤鴨舌,一盤油爆紅椒,一個湯和一瓶黑啤酒。

  點好後,菜單交給服務員。

  服務員拿走菜單後,小許問張楚,跟愛人在青島過得怎麼樣?

  張楚笑著說,好是好,就是床上太累了。

  小許趕緊說,我沒問你這些。

  菜上來後,張楚先給小許杯子里倒滿酒,然後再給自己杯子里斟上,兩人就一邊喝酒吃菜一邊閒談。

  張楚在談話中,腦子里又閃出了那個念頭。

  這個念頭上來後,他就用話來試探小許,他問小許,你說亞當被逐出伊甸園之前,是不是男人?

  小許說,怎麼問這話?

  張楚說,我是奇怪夏娃在伊甸園里怎麼沒有生小孩。

  小許聽了,笑了起來,說,夏娃可能計劃生育了吧。

  張楚說,上帝造人不應該存在缺陷,他們既成為夫妻,夏娃就應該能懷孕生小孩。

  小許聽到這里,立即打斷張楚的話,說,他們是被逐出伊甸園才同房的。

  張楚接過小許的話,說,就按你的說法,他們是被逐出伊甸園才同房的,那他們在伊甸園怎麼能算是夫妻呢?

  還有,他們在伊甸園里沒有衣服穿,彼此在一起都光著身子,甚至還光著身子摟在一起睡,難道亞當不會產生欲望?

  小許聽張楚說到這里,大笑起來,說,你怎麼想這些問題,對神,信,就不用懷疑。

  張楚接著他剛才講的話,說,我是納悶,而且我一直這麼認為,亞當在伊甸園里不僅不是男人,而且也不是人。

  如果是男人,他身體內就要分泌男性荷爾蒙,既然分泌男性荷爾蒙,就要跟夏娃行那事。

  他沒有跟夏娃行那事,就證明他不是男人。

  他不是男人,但也肯定不是女人。

  他若是女人,同樣會分泌女性荷爾蒙,他分泌了女性荷爾蒙,伊甸園里又沒有其他人,他跟夏娃就會發生同性戀關系,反過來對夏娃也一樣,既然兩人沒有發生任何關系,最好的解釋就是,在伊甸園里,亞當和夏娃都不是人。

  張楚說到這里,小許笑著戲謔張楚,說,你以為人人都像你?

  人家亞當有意志,會忍耐,是標准的大男人。

  張楚見小許上路了,就假意說道,你這個結論下得太早了,說不定我比亞當還男人。

  你得了吧。

  小許搶過張楚的話,譏笑著說,你對女朋友哪個不貪。

  張楚立即打斷小許的話,說,這話很冤枉我,就說我們吧,我什麼時候犯過你的?

  小許趕緊截住張楚的話,說,別扯進我們。

  張楚卻不理會小許這個提示,繼續說,過去我沒有犯你,將來也不會犯你,就是如亞當夏娃那樣在一起,我也不會犯你。

  小許只當張楚在開玩笑,說,你少來。

  張楚嬉笑著盡量用開玩笑的口吻對小許說,我們要不要試一試?

  我敢跟你打賭,你肯定輸。

  小許一聽,發現張楚話里有話,就說,你像是在設局。

  張楚收住笑,很認真地說,我最近對自己很困惑,總像受制於某種欲望。

  小許聽了,低下頭,不再講話。

  張楚見了,想煞住話,但還是說,比如,我們……張楚剛說到這里,小許的臉立即紅了,神情也緊張起來,放下筷子,想要走的樣子。

  張楚趕緊伸出手攔住,說,我只是說著玩的,對不起。

  小許有些生氣地說,你盡在想耍人。

  張楚說,好了,不說了,但我說的是真話,很想認識一下自己。

  說完了,叫小許吃菜。

  過了一會兒,小許心里平靜了許多,就問張楚,你怎麼會產生這個念頭?

  張楚說,我說了你還生氣?

  小許說,不生氣了,你說我聽聽。

  張楚說,我最近心理有些狀況很糟糕。

  我以前跟你說過,我曾跟一個陌生的女子同房過一夜,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但如果兩個人赤身裸體地睡在一起,一直到天亮什麼也沒有發生,這本身就夠剌激的了。

  小許沒有再講話,張楚就說了別的一些話,跟小許打趣。

  兩個人飯一直吃到九點鍾才結了帳出來。

  出來後,兩人沿著北京西路往西走。

  北京西路兩邊全是涼棚,棚子下面有不少水泥石凳。

  夏天晚上,有不少市民坐在下面乘涼。

  張楚沒有結婚前,常和小許在這條路上走。

  他們現在走著,一些記憶就被撿了回來,只是兩人沒有在夏天某個晚上一起走過這條路。

  他們走了一會兒,就到了雲南路。

  小許說要給家里打個電話,然後就丟下張楚去前面一家路邊小店打電話。

  打完電話回來後,問張楚,現在去哪里?

  張楚立即明白了小許的意思,對小許說,去我那兒吧。

  張楚說完這句話,就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然後一起上車,打的回去。

  他沒有讓司機把車子一直開到家門口,而是在院子大門外就下車了。

  他下車後先回去,讓小許等一會兒再去,避開一些人的眼光。

  他回去後把門開著,沒有開燈,等小許。

  一會兒,小許就進來了。

  小許進來時很慌張。

  張楚關上門後,兩個人一起坐在沙發上,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張楚才伸過手抓住小許的手,說,謝謝。

  小許心里直亂跳,她把頭抵到張楚手上,說,別說了。

  張楚擁了擁小許,就放開小許,走進衛生間,打開燈,然後打開熱水器,往浴缸里放熱水。

  他在放水的時候,己明顯地感到身上有些燥熱。

  他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後走出衛生間,招呼小許進來衝個澡。

  小許進來後,張楚剛想出去,小許卻喊住他,讓張楚坐在浴缸旁邊,看她洗澡。

  張楚的身體一下子就蓬勃起來,象是聽到呼喚似的,陽具更是硬棒棒地挺了起來。

  這一刻,小許雖然緊張,但她還是很能鎮定自己。

  她站在張楚面前,一件一件地脫掉衣服。

  當小許赤裸了全身站在張楚面前時,張楚的意志幾乎就要崩潰下來了。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小許的裸體,光潔的皮膚,秀美的乳房,柔嫩的腹部,以及兩腿間那塊神秘的地帶,對張楚都充滿了極強的誘惑力。

  但張楚還是盡力克制住欲望,只伸出一下手,在小許的乳頭上輕輕地捏了一下,然後笑著放開它,坐在浴缸旁邊,看小許進去洗澡。

  小許站在浴缸里衝水時,己回到了平常跟張楚在一起時的狀態。

  她象是有意識地要盡力擊垮張楚的意志似的,問張楚,據說男的衝動時下面就挺起來了,你現在那里挺起來了嗎?

  張楚平靜著語氣,說,挺起來了。

  你等會兒也要洗澡了,何不脫掉衣服讓我看看。

  張楚順從地脫掉衣服,赤裸著身子坐在小許面前。

  陽具直指向小許,直挺挺的硬在那里。

  小許問,它怎麼這麼大?

  它有渴望時就大了,它這時就很向往你。

  你說過不會犯我的。小許說這話時,故意把陰部迎向張楚。

  不會。張楚柔弱的語氣里仍然顯出一份堅定。

  它看上去挺丑。

  男人怎麼會生這麼個怪東西?

  小許邊說,邊揉洗陰部。

  淋浴液在那里混合著體香散發出一股很濃郁的香味。

  張楚的陽具已鋼硬到了極限。

  它越是丑,還越是會作怪。

  張楚說,有一種說法,說男人一輩子奮斗,就是為了它。

  它能讓一個男人的尊嚴全部喪失掉,象狗一樣的活著。

  也能讓一個男人獲得沒有的一切,愛,尊嚴,富貴等。

  它被女人征服,也征服女人。

  你有不少女朋友,都是為了它?

  小許邊說,邊把淋浴頭拿下來對著乳房衝,讓水在陰部那里匯成一股細流,在浴缸里淋成很性感的細細的嘩嘩聲。

  據說,男人的體魄、意志、力量等等都是從它那里來的,它的存在,就需要在女人身上發揮。

  當一個男人沒有女人在身邊了,表明他的體魄、意志、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說,這個男人本質上已經死了。

  張楚說到這里,覺得有東西要從陽具里跑出來了,象是由於壓迫得太緊的緣故。

  你這麼說,女人沒有這樣東西,就沒有體魄、意志和力量了?

  小許說這話時,伸出手又摸了摸陰部,手指在那里繞了一下,並且做了一個探入的動作,象是告訴張楚,那里面就是體魄、意志和力量。

  女人是寄生的,它的體魄、意志、力量生長在男人身上。

  當一個男人沒有了這些,女人就會另去寄生新的男人。

  所有“男”人“女”人死亡,都不是以生命是否活著為界限的。

  男人是否死亡,是看他的體魄、意志和力量是否還存在;女人是否死亡,是看她是否還寄生在一個男人身邊。

  張楚說這話時,眼睛一直盯在小許的陰戶上看。

  小許的陰戶兩邊有一扇薄薄的嫩紅色的小唇邊,此刻正在微微地張合著,很誘張楚。

  這會兒,張楚的陽具象磕頭似的在輕輕地跳動著欲望。

  你說起來象個哲學家。

  小許說完這話,在乳房和兩腿間又抹了一點淋浴液,然後兩手在那里慢慢地揉搓起來。

  張楚看在眼里,陽具跟著就更加顫巍巍地跳動起來。

  小許見張楚還在堅持著,就挑逗著對張楚說,幫我把身上的淋浴沫衝掉。

  張楚站起來,從小許手里接過淋浴噴頭,走上去,在小許身上衝。

  此時,他硬挺的陽具伸在前面,幾乎都快要碰到了小許的身子,或許說,只要一個衝動,張楚就能讓它直接衝進去。

  有時,小許伸手往下洗陰部時,手背還會碰到他的陽具。

  張楚的身心就有些激動起來,狠不得小許立即抓住它或者立即插進她的身體里,讓它縱情一番,獲得歡悅。

  但張楚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細心地給小許衝乳房,衝下身。

  小許衝好後,張楚拿來一個大浴巾,迎上去替小許把身上水擦掉。

  他給小許擦身子時,手有時會碰到小許的乳房和陰部,小許的身子跟著就有一些激動,象在招呼他似的。

  這時候,他的陽具會更加有力地挺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小許的身子更靠近些,並且陽具的頭部就在小許的身上擺動著、磨擦著,甚至抗拒著某種力量努力著向小許的陰部伸過去。

  有時,小許也把身子向張楚更靠近些,讓張楚的陽具直接頂到她那里,等待著他在無法克制里衝進去,完成一次洗禮。

  但張楚卻仍然頑強地抵抗著,甚至用手把陽具往下壓,不讓它興勢。

  當張楚給小許擦干身子後,兩人一起走到房間里。

  張楚先把房間里燈打開,讓小許坐在臥房的梳妝台前,然後拿來吹風器,給小許吹頭發。

  他給小許吹頭發時,象是有一種力量作用在陽具上,陽具時常要上去碰一下小許的身體,在探索肉體快感的源泉。

  張楚替小許吹干頭發後,小許從梳妝台上拿起一瓶潤膚露,看了看,問張楚,這是你愛人用的嗎?

  張楚說,是的。

  小許說,你也給我把身上塗一點吧。

  張楚就從小許手里接過瓶子,打開蓋子,在手里倒一些,然後在掌心里塗開,再往小許身上抹。

  小許剛洗完澡,身體柔軟而潤滑。

  張楚每抹一下,心里的一團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並且在熊熊燃燒著那份欲望。

  當他揉抹到小許的乳房和陰部時,小許立即象觸電似的嗯了一聲,身子本能地要往張楚的懷里癱。

  張楚也幾乎就差一個有力的頂撞,就可以在里面肆意地風狂雨妖一番。

  張楚給小許塗好潤膚露後,打開CD機,給小許放了一支舒曼的《夢幻曲》,就走進衛生間自己衝澡。

  張楚洗澡時,站在浴缸里象虐待一個丑人似的用冷水對著陽具衝,一直衝到它完全軟下來才停住手。

  他洗好從衛生間里出來時,小許已躺在床上。

  他走過去,在小許的乳房上摸了一下,小許立即用手按在張楚的手上,不讓張楚拿開。

  張楚就坐上床上,把另一只手也按到小許的乳房上,讓小許享受一下溫柔的愛撫。

  過了一會兒,張楚問小許要不要喝點什麼。

  小許就問張楚有沒有酒,張楚就到客廳酒櫃里拿來一瓶紅酒,兩只杯子,先倒半杯給小許,然後自己倒上半杯。

  小許接酒時,跪起身子,肩依在張楚胸前,用一個很挑逗的眼神對張楚說,蝴蝶習慣在酒杯里死亡。

  張楚假裝有些醉意,吻一下小許,說,酒醉的詩人全是蝴蝶味。

  兩人就這樣纏綿在一起喝酒,說些瘋話,濃濃的欲望在酒杯里蕩,在燈光里搖。

  渴完了酒,張楚拿掉小許手上的杯子,關掉音響,也關掉燈,然後上床摟住小許睡覺。

  小許的後背靠在張楚的懷里,張楚的兩手按在小許的乳房上,陽具頂在小許的臀部下面,讓小許難以安靜住自己。

  兩個人的心都在“嗵嗵嗵”有力地跳著。

  過了一會兒,小許象是完全受不了了,說,我轉過去睡吧。

  張楚說,你轉過來,我下面會頂到你那里。

  小許說,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小許說完,就轉過身來,讓張楚面對著她摟住她睡覺。

  張楚摟住小許,陽具正好頂在小許的那個位置上。

  這時候,被欲望焚燒的陽具,似乎在逼迫著張楚衝進去。

  同時,張楚也似乎感覺到小許在逼他,她在那里用力,渴望張楚的陽具一下子衝進去。

  他伸出手在小許那里摸了一下,竟是一手濕濕的溫熱。

  張楚覺得這樣有點殘酷,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又能證明什麼?

  小許沒有一點性經驗。

  她那樣側著身子睡在張楚的懷里,張楚不可能頂進去。

  她掙扎了幾次,張楚都竭力抑制住衝動,任陽具頂在小許那里,自己在那里發力。

  過了一會兒,小許實在難熬住自己,就用話來誘導張楚,她問張楚,你有處女情節嗎?

  張楚說,這很難說,因為處女情結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小許說,聽說南方有些城市,開苞一個處女,至少要五千塊,有的還要幾萬塊。

  張楚說,傳統男人認為,處女有益於男人精力旺盛。

  就這些?

  小許接著問。

  張楚說,當然,還有一個男人的征服欲在里面,男人是靠陽具征服女人的。

  不是處女的女人,意味著已經被別人征服過了,男人即使占有了這個女人,仍然認為她不是被自己征服的女人。

  一個男人征服的處女越多,他就覺得自己的力量越大。

  如果一個男人,他沒有征服過一個處女,即使他曾經跟許多女人上過床,他仍然算不得征服過女人。

  處女對男人有些深層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義在里面,而不單是表面上的純潔的象征。

  小許聽到這里,就直接問張楚,你有征服處女的欲望嗎?

  張楚說,是男人都有。

  小許說,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個男人懷里,你不想征服一個處女,征服一個女人嗎?

  張楚聽到這里,陽具本能地強烈地跳蕩起來,在小許那里奮力地頂撞著,蠻橫地在搜尋處女的幽門,然後想奮力殺進去,去征服一個處女,征服一個女人,仿佛那是它的使命似的。

  在陽具勃情昂力的時候,張楚卻有些驚悚起來,他眼看著自己心理強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陽具的蠻霸之氣衝潰了。

  但他仍然不死心,不願意被陽具征服了他自己。

  他極力掙扎著,兩手緊緊地摟抱住小許,在奮力扼制住來自陽具的反抗和衝擊……

  這一夜,張楚很艱難地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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