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金陵十二釵之李紈三難賈寶玉

第7章 母子之亂

  且說天地間造化弄人,真正奇絕,古今陰錯陽差之事也多,豈止一樁,不能盡述。

  這日晚間,趙姨娘為巴結賈母、王夫人、鳳姐等人,在自家院屋設錦帳圍屏,擺列酒席。

  寶玉卻在怡紅院,陪薛蟠、賈璉和賈蓉等吃酒,不在其中。

  眾姐妹圍繞坐著,歡飲說笑,或彈絲或品竹,或歌或唱,好不熱鬧。

  趙姨娘見了這個機括,心中暗喜,更加周旋,極情曲意地承順討好,頻頻向王夫人把盞敬酒。

  王夫人推道酒量淺,略喝了幾盞。

  眾人心知趙姨娘有愧疚之意,都道:“太太是極賢慧的,既是姨娘客氣,倒讓她隨意罷。”

  王夫人見趙姨娘殷勤知趣,心想:“平日趙姨娘不通人事,又不招人待見。既是她有悔過之心,得饒人處且饒人。”

  心頭高興,一發多喝了幾杯。

  說笑了一回,天色已晚,眾人掌燈歸房。

  賈母卻擔心王夫人多喝了幾杯,酒醉路黑,怕有個閃失,便讓王夫人暫且在姨娘上房留宿。

  趙姨娘便移到邊上廂房湊合一夜。

  原來趙姨娘家的房子上房一間,上房兩側各有一間耳房,廂房六間,獨院獨門的,面前就是大廳,廳院後側有一個小圈門,進去又是後邊獨院,前後都有cangshu728假山花木。

  中間是回廊相連,東西盡頭處都有角門,通著前院上房。

  出來就不走大廳,從角門直達正房,甚是方便。

  安頓送走來客,急的趙姨娘團團轉,就來尋鴛鴦,不想鴛鴦要相伴賈母,已自行去了。

  姨娘無法,只得喚那丫頭秋紋,交待她往怡紅院邀寶玉半夜里佳期重會,千叮呤萬囑咐。

  秋紋自然應承,便往怡紅院里來。

  不說寶玉與賈璉、賈蓉等吃酒取樂,單表捱到當晚眾人席散之時,寶玉同秋紋出來,但見皓月半窗,殘燈明滅,輕輕開了堂屋角門,順著西側回廊,走到前院上房來。

  卻說秋紋平素本是丟三忘四、粗枝大葉之人,加之酒又喝了半酣,竟發昏忘了趙姨娘與王夫人換臥房一事。

  只推了寶玉往上房來,自去將院門閂好。

  寶玉到上房窗眼中往里一看,錦衾繡帳里,只見那婦人只著一件蠶絲薄被,仰睡在床榻。

  悄悄將房門用手一推,原來是虛掩著的。

  他心頭頓卷起波瀾,直酥到腳跟。

  躡手躡腳,走去吹滅燭火,步到床前,脫褲解衣,揭開帳幔,魂不附體地捱上床來。

  悄悄掀開了下半截被兒,俯身一看。

  因天熱,王夫人上下沒一根絲,一身光滑酥軟膩肉。

  真是個:藺草席上,橫堆著一身雪白淨肉;幃翠帳里,燭搖著一枝含露牡丹。

  寶玉暗想:“姨娘真騷浪的可以!且不弄醒她,教她看我的手段!”

  不由分說分開兩腿,先摸了摸酥胸嫩乳,漸次摸到那肥凸的妙物,顱肉突起,緊揪揪一條細縫。

  借著窗外微光,但見滑滑膩膩一點花心,如雞冠微吐,微光泛著細細的幾許毳毛。

  寶玉俯下身,與“趙姨娘”揾臉接唇,親了她幾個嘴。

  鼻中聞得脂香撲面,嘴中嘗得甜唾相濡,真與往日不同。

  扶著玉莖,對准那風流穴浸浸一聳,但覺那陰牝內時緊時松,竟似有蛤蚌張合一般。

  可憐王夫人羊脂白玉個人兒,此時正睡得迷迷糊糊,神智不清,身子已是倦煩,朦朧合眼,覺得身上有人捱上來,悉悉索索也略略知覺,卻昏昏然難醒,暈乎乎以為在夢中,與賈老爺行那周公之禮。

  不覺出於本能,聳身而就,任他輕薄。

  兩人性器交接之間,骨軟筋酥,十分得趣。

  王夫人的牝戶從未光顧過這樣上佳的行貨,如靈蛇入洞,塞滿花心,無微不至,下下皆中騷筋。

  忽然乍嘗鮮味,享用新樂,只奇怪賈老爺今夜雄風重振,怕是“老夫聊發少年狂,左摸乳,右擎鞭,溫柔慢送,塵根渡花崗。”

  只將身子亂扭亂迎,卻嘖不出來聲,任他往來衝撞。

  王夫人被弄得面紅耳赤,氣都接不上來,白瞪著眼,兩個鼻孔一翕一合,干張著嘴,額尖冒出細汗。

  寶玉見身下“姨娘”性致大發,淫液津津,卻不吱聲,未免有些疑惑,又是狂抽濫送,低聲道:“我的娘,與你弄過多次,沒有今夜這般有趣,身子滑嫩了些,穴也肥緊了些,風流也添了些。小娘,你怎麼不嘖聲?”

  遂將舌頭伸入她口中。

  弄到性熱情灸之處,寶玉覺得身下婦人肌膚湊理與那做作態度,略有些異樣。

  半似含羞半推托,不比姨娘騷浪狂野。摩弄那香肌細膩,遠遠勝卻姨娘;及至下身私處,稍覺柔滑豐肥。情知有異,忙點了燭火,光亮照見,兩人驚道:“天嗄!

  怎麼是你?“真的是:母子交媾,兩出無心,略覺情形忸怩;一晌歡情,卻因乍會,番驚滋味不同。

  一個上對閨床肏錯娘,一個換對臥房睡錯郎。

  兩俱錯認,各不落空。一笑復一嘆。

  寶玉一見玩弄之人,正是自己親娘,頭頂如響個焦雷,怔怔地發呆,心下暗暗地叫道:“慚愧!誰知也有這日!”

  那話兒進不得退不得,還戳在牝里。

  那王夫人驚得渾身顫抖,面如火燒,羞煞顏面無地容,顫巍巍地哭道:“淫亂烝母,汙穢宗門,這事要遭天公報應!罷了!罷了!就讓我自到陰司里去罷了!”

  說畢,抱住寶玉,一聲“肉”一聲“兒”地放聲大慟,道:“我命苦矣!你老爺日夜只在外頭行走,不應家務。我在幽閨自憐,卻如守個望門的活寡!”

  又想起賈珠來,便叫著賈珠,滿臉淚痕,抽噎道:“若有你活著,我就死也不管了!”

  王夫人只剩寶玉一子,從來素愛如珍,疼愛他到無可容言處。雖怪他行事荒謬,時常掰著嘴兒說一陣,勸一陣,哭一陣,但仍任他的性子,真是“慈母眼中無丑兒”寶玉聽道母親“我在幽閨自憐”等句,心下好生酸楚,越發如醉如痴,暗暗痴想:“女兒悲,青春已大守空閨。女兒愁,悔教夫婿覓封侯。我娘何嘗不是?

  我平日只知與姑娘、丫頭調脂弄粉,哪知母親對鏡花黃,解衣自憐之苦。“一時捫心惶愧,摟抱著王夫人,忍淚含悲地道:“父母生子,原圖孝敬,不然養兒做甚麼?況古語說:羊有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這事怪不的娘,要有報應,就教我墮阿鼻地獄好了!”

  說著,那淚更似走珠一般滾了下來。

  且說,那賈政惟知仕途經濟,並不知作養脂粉。

  王夫人雖貴為賈府正房太太,仍是副冊十二金釵之數。

  孤夜寒燈,徒使繡被生寒,孤幃耐冷,真個紅顏薄命,難免“千紅一窟(哭)萬艷同杯(悲)”

  正如劉姥姥行的酒令:“大火燒了毛毛蟲,花兒落了結個大倭瓜”可憐:一曲紅樓好了終,幾回風月幾回愁;杈緣了卻人散盡,惟見春水牝邊流。

  “我兒莫哭!且先起來。”

  王氏見寶玉惶悚,忽憶一事,抹淚問道:“暮夜人靜,你為何潛入姨娘臥房中?”

  寶玉曉得遮掩不過,只得將賈璜欲與趙姨娘私通,被自己撞破,姨娘趁隙引誘自己成奸,今夜相約至此等前事,說了一回。

  王氏終是禽犢之愛,見兒子負疚自責,反深恨趙姨娘,氣的蛾眉倒蹙,痛罵道:“我的兒!這也不干你事,都是那沒廉恥的臭娼坑害你!這養漢精的淫婦,你熬不得了,脫了褲子到街上尋人肏搗去不是!你偷主子兒子就罷了,還要來算計主子老婆!”

  說畢,更是泫然泣下。

  寶玉寬慰道:“母親休與這賤婦計較,無緣無故白受了一場氣。”

  因勸道:“事已至此,我娘也自保重些兒,就是哭出兩缸淚來,也已錯了,且將錯就錯罷了。”

  膩到親娘懷中,摟住親嘴咂舌,胡摸亂揉那圓翹的白臀。

  王夫人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軟綿綿的,竟沒有半點氣力阻止這逆子,羞得雙腮帶赤,慚道:“這怎生使得,怎麼對得起祠廟里的列祖列宗?怕閻王爺都要降罪哩!”

  說到這里,那聲兒哽咽起來。

  真是個:喝過不倫湯,怎過奈何橋?

  若求孟婆子,轉世再結緣。

  且說那王夫人原以為兒子初出茅廬,不曉人道,不意竟纓槍強壯,殺伐有法。

  嘗過滋味的到嘴異物,卻難忍緘口不用。

  奈何拘於宗法禮教,心中亦喜亦悲。

  寶玉見母親不像先時滿心悲痛。

  那一種軟怯嬌羞、輕憐痛惜之情,竟難以言語形容,心中也寬慰了些,便摟緊她,勸道:“不妨,今日際遇,既是天作之合,可謂上應天理;既是你情我願,可謂下應人倫。祖宗知道,也不會怪罪的。那天道報應,原都是虛誕的,可是信得的麼?我娘勿憂則個!”

  王夫人雖有識見,畢竟是個女流。

  見寶玉說的話句句有理,難以駁正,心中稍安,只得長嘆道:“前生冤孽!偏能滑嘴,作賤你娘!”

  兩行清淚,無聲滑落臉面。

  寶玉因道:“母親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拊我畜我,長我育我。顧我復我,出入腹我。欲報之德,昊天罔極。我侍奉娘親,解娘悶悉,與娘情義本篤,男歡女愛,有情人成了眷屬,本是行孝之事,有何不妥?”

  說著,不由臉貼在婦人胸乳前,挨挨擦擦。

  那話兒卻在牝里滑滑溜溜,如復蘇冬蛇,探頭探腦。

  王夫人微有覺察,欲挪挪不開,想放放不下。

  畢竟是釵榜之數,難免孽緣一場。

  臉上泛潮,嫩牝津津,似怒非怒,嗔怪道:“我的兒!滿嘴胡言!我給你弄了,還說這樣燥皮的話。不僅孝敬你娘,還把姨娘都給孝敬了,真是難得。二十四孝中哪有你這一孝,玷辱聖人書卷!”

  因低聲道:“何況你娘老皮老肉的,哪值得你愛!”

  眼圈微紅,低頭不語了。

  原來,每當賈政間或與王夫人同房,不過是古板正傳抽弄一會,虛應故事,適興而已,並無古怪之處,怎能勾滿婦人性欲。

  這寶玉卻是此道中的慣家,適才弄得婦人魄散魂銷,恨不時刻並做一塊。

  一時那宗法閨訓,人倫之防,如決堤之水,不可收拾。

  寶玉道:“子不嫌母丑,我看你還一指甲掐得出水來,嬌嫩得很呢。”

  言訖,把那肉蛤輕舔慢噙,如飲醇釀美醞,玉荷斟香,令人心魂皆醉。

  真個是:秋深村酒熟,露重牝水鮮,兒思浮雲外,母愛糯酒中。

  王夫人臊的心撲撲地跳,尷尬不已,道:“我兒,這醃臢的穢物,怎可入口?”

  寶玉道:“這家釀美味,怕是老爺無福不知消受呢?”

  舌尖吮吸那陰牝,如貓舔碗底,滋滋作響。

  王夫人屄中似有螞蟻叮咬,再難打熬,面色酡紅,口里咿呀不絕,急的語無倫次:“我兒,使不得……快放我起來!”

  掙扎著,執拗地仰起身。

  寶玉只得扶她坐起,但見兩腿間那牝戶豐腴肥凸,陰毛卷曲,兩片肉唇濕露露;臀部肥大,卻不臃腫;豐乳顫顫,微微下垂。

  寶玉不覺欲火又升,口干舌燥,那話兒側靠著婦人大腿側,一跳一蹦,如離水之魚。

  俯身口含婦人乳蒂,輕輕吮噬,咂得漬漬有聲。

  王夫人見兒子呢呢喃喃地哼唧,如情竇初開的孩童,有些痴痴呆呆,道:“我兒快起來!我身上汗津津難受,想去洗洗……”

  賈府大戶人家,長房均日夜備有湯水。

  寶玉得了此話,正是歡從額起,喜向腮生,出去掇了一浴桶水來,不由分說,竟懷抱親娘放入桶內。

  夜深人靜,不敢驚動丫頭婆子。

  寶玉收拾香巾、皂角、香胰等物,又砌上兩盞茶。

  水氣彌漫蒸騰,寶玉張嘴瞪眼,覷得親切。

  平日衣錦披繡的王夫人褪光了衣裙,羞答答地膝跪於浴桶中,露出了精美細膩的胴體。

  微光燭照下,真個膚白賽雪,酥胸似油。

  那豐乳圓突,肥臀豐潤,端的是白如玉,凝若脂,顯出閨門貴婦特有的風韻容光,耀的人眼花屌硬。

  在這孽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視下,王夫人竟像新婦般羞澀,身子哆哆嗦嗦的,聲音低若蚊哼,羞道:“寶兒,你先去睡罷,我自己來洗。”

  一時間,母子情愛涌上寶玉心頭,便下體裸裎跪在地上,哽哽咽咽,垂淚央道:“從小到大,只有娘親為兒拭身擦臀、把尿端屎,何曾有子女為娘盡一份心力。兒之所有,兒之所能,皆賴娘親。哀哀父母,生我劬勞。無父倒罷,無母何恃?就讓兒敬一回孝心吧!”

  只覺得心突亂跳,口干舌燥。

  王夫人聽了悲感交集,不得又滴下淚來,心想:“通共剩了這麼一個兒子,雖時常縱藏書吧壞了他,難的痴兒懂的疼娘,不然將來我靠誰呢!”

  輕聲嘆息一聲,半晌說不出話來。

  真個是:兒是娘的肉中肉,娘是兒的骨中骨。

  萬愛千恩百苦,疼兒孰知慈母。

  寶玉用香巾蘸了湯水,舉起親娘的玉臂,細洗婦人那白嫩的裸身,從脖項、肥乳、腰身、玉腿到手臂、玉趾,一寸一寸輕揉細搓,連間露腋下那叢秀毛也不放過。

  婦人雪膩的肌膚泛起片片暈紅,嫩滑得吹彈可破,始信“膚如凝雪,白如羊脂”原非虛傳。

  王夫人胸前的雙乳甚是豐腴滑膩,寶玉一手拿捏難握,只得埋下頭,臉貼玉乳,舌撩乳頭,口吮乳肌,一陣密密吸咂舔吮。

  王夫人粉臉暈紅,身子嬌顫不住,口中吁吁嘆道:“我的寶兒,還這樣愛咂娘的乳,你怎麼還是長不大?”

  寶玉笑道:“我的娘,豈不聞唐詩雲:‘粉香汗透親娘身,春逗酥乳融綿膏;浴罷兒郎捫弄處,靈華涼沁玉牝濕。’娘的乳,就如握在孩兒手里像睡熟的鳥,尖的喙,啄著兒的手;硬的,卻又是酥軟的,酥軟的是兒的心呢。”

  說罷,又讓親娘彎下腰,撅起臀丘兒,從後面細拭慢擦兩瓣綿股。

  婦人那豐臀登時水流如柱,高翹著正對這逆子,臀溝中那菊蕾似扇似閉。

  潔淨如斯的娘親,竟也有稀微幾根陰毫漂蕩蕩,在股眼半遮半掩,散發出濕熱淫靡的氣息。

  寶玉看的喉頭焦渴,一時驚呆,竟大起膽子,手指滑入到娘親的股溝,放肆地摩那花瓣般的股眼。

  王夫人不堪其擾,驚得“噯呀”一聲嬌吟,臀瓣扭的瑟瑟直抖,急道:“我的兒,快停下!想想你老爺,使不得……”

  一時哽咽難言,眼里涌出兩行淚珠,僵硬地想爬起身來。

  寶玉不許,滿把摟定娘親,臉貼她香腮,細細舔吸那粉臉上或咸或淡的珠淚,氣道:“且休提老爺!老爺他只曉的應酬世務,戀棧專權,對兒嚴厲,對娘薄情,夫綱有失,琴瑟失調,心中哪有我們母子……”

  扳開雙股,掬著水往陰牝上澆,間或手指戲謔地撫觸到那陰唇、恥毛。

  王夫人渾身一哆嗦,不由牝里泱出暗津,雙腿來回交錯迭放,俏臉掠過紅暈,似嗔非嗔地道:“我的兒,莫胡天胡地的,還是我自己來吧!”

  暗忖,這痴兒竟是初生牛犢,如此狂憊不羈,一如魏晉士子,怕也是自己胎里帶出的王氏祖上遺風,咳!

  真是說不得、道不得,孽緣難盡,天道報應!

  寶玉忍住心中狂跳,使出在女孩兒們身上做工夫的手段,一面道:“我的娘子,你為兒操勞一生,我豈敢辜負?就是替娘去死也值的了!”

  一面抬腳進入浴桶,摟住親娘,輕撮細撩,熏水澡牝。

  溫水適中,寶玉卻臉紅耳赤,手指顫顫巍巍,輕挑慢捻陰唇,捉狹地撩撥起那塊賁起的羞處,觸手之處豐膩異常,滑若油脂。

  真個是沃土莽原,與尋常女子不同。

  心中暗忖:“《醫學正傳》有雲:口通地氣,曰牝戶。又雲:凡鎖器,……受者謂之牝。這所謂器,應是指自己胯下漸漸生硬的陽器。”

  王夫人哪知這孽子正胡思亂想,只覺陰處脹狠,化涎暗流,羞的臉色酡紅,嗯哼著伏在澡桶邊,訝道:“啊呀,你這畜生,敢調戲你娘!……”

  斜厄孽子一眼,心中如五味雜陳,卻螓首低垂,不敢與其對視。

  可嘆王夫人平素正色治家,嚴肅待眾,一時間竟拿這孽子無招,那白嫩兩股似緊閉閨扉,被無力分開。

  伴著婦人一聲低哼,寶玉拔開那兩瓣粘膩的大陰唇,一輕一重,捏揉那紫紅的陰蒂頭。

  王夫人怕人聽見,低哼著,嬌嗔地道:“我的呆兒!沒個正經。”

  卻把持不住,那騷水流得卿卿呷呷。陰戶爛如泥濘。

  寶玉扳過王夫人的臉,舌尖撬開櫻唇,深吻一下,觸動文思,一曲《鷓鴣天》心里有了稿,吟道:“好逑心情又一年,勝於勾欄認紅顏。

  家翁枉閒誤娘田,亂草雜生無人填。

  心慌慌、意綿綿,兒郎無意始耕田。

  一顛一搖娘更甜,惹的兒郎恣意憐。“王夫人羞赧無地,沒個是處,心里先自慌亂了,竟是小女兒羞態,軟綿綿地躺在痴兒懷抱,任其輕薄。嬌羞地嗔道:“這痴兒!子弟讀書原是要知孝悌的道理,你卻念些騷詞淫詩,欺負你娘!”

  臉就別過去,兩只腳兒不住地伸屈難定。

  寶玉摟住王夫人,道:“我娘差矣!唐宋以來,有多少詩人詞客趴在佳人肚皮上吟誦風月。有好事者考據,《全唐詩》里有二千多首是送給青樓女子。孔子說‘詩三百,樂而不淫’,不過是裝飾門面。我這琴棋書畫、賦詩填詞的學問,有一半還不是娘教的?”

  因央道:“夫妻房幃之樂,豈止於畫眉而已?今夜良緣,我娘可否也填詞一首?”

  王夫人聽了,一抹暈紅襲上香腮,戳了寶玉一指頭,啐道:“哎呀!你這小畜生,嚼什麼蛆,竟把你娘比作煙花娼妓!”

  雖扭忸再三,推托不得,沉吟片刻,一闋《虞美人》詞從櫻唇吐出:“夜香燒罷洗新牝,鴛頸才交狂。

  夫君不及兒郎親,連枝帶葉今宵付兒郎。

  娶了媳婦莫忘娘,宛轉依兒懷。

  釵橫鬢亂枕邊吁,雨收雲散還須疼親娘。”

  寶玉聽見,腦子轟然作響,胯下肉杵酸脹,再難隱忍,叫道:“我娘,兒就來疼你!”

  澡桶中抱起赤裸的娘親,不待拭淨身子,就勢按在床塌,伏上身去,掀起兩股,湊近鼓鼓膨膨的肉戶兒,擄著那話就要向胯中搗去。

  王夫人氣喘吁吁,手忙擋住那門戶,驚呼道:“我兒,說說罷了,可使不得!”

  寶玉央道:“母親腰下陰牝,兒從此處來,從此處去,有何不何?”

  王夫人急的紫漲了臉,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兒,這淫汙敗禮的事兒,做不得……”

  畢竟,千年禮教大忌,不是在心中能隨意逾越的了。

  寶玉熱血上頭,喘著氣,橫蠻地分開婦人兩股,幾乎要哭出聲,道:“我的娘,休信那些所謂的道學,不過是慣妝架子,里外不一,敢做不敢當……”

  王夫人還要做作,被寶玉一下身子扳正,道:“今日便與親娘做個戲水鴛鴦!”

  手把孽根,學那後羿射日之姿,照准陰牝一搠,如擦著火般一陣燙熱,充血的莖體漸次全根沒入水美草豐的牝土,母子完全融合為一。

  卻有詩為證:慈母裸臥蘊天香,孩兒持戈心欲狂。

  牝關竅開凝氣定,抖落新竹破香還。

  王夫人“呀”了一聲,扭捏著推拒,幾分羞澀、幾分嬌柔,終不能自持,繃緊的手不得松了去,猶自交抱雙臂,半掩豐乳。

  真是個:牝里受惠,嘴里便安。

  婦人兩張嘴,上邊嘴能說理,終辯不過下邊嘴。

  寶玉幾番深戳淺插,細細品味,卻與前番不同,似覺母親花房緊厄密匝,牝徑半生半澀,好像少雲寡雨之相,心中暗罵老爺迂腐無情,一時如痴如狂,文思泉涌,攬住娘親纖腰,吟道:“家父不憐孩兒憐,乍雨乍晴,別到杏花肥。

  說道人倫路何在,肥水東流無盡期。

  痴兒慈母堪相與,鴛鴦錯結,今宵太荒唐。

  當初何不種相思,賺來試插慈母蓮。“(《蝶戀花》那王夫人羞愧難當,散亂的鬢發半遮著臉,哪還有當家主母的威儀。竟打熬不過,不由自主挺起身子迎合,如洞房夫妻廝纏,顫著嬌聲,一聲高一聲低,一闋《思帝鄉》嚶嚶吟道:“夜難眠,眉黛無人畫。恰遇我兒風流,情難休。娘擬將身寄與,花心丟。心事母子知,難遮羞。”

  一語未了,忽聽隔壁耳房丫頭彩雲輕聲道:“太太,可要奴裨服侍?”

  原來,其余丫頭婢婦都因昨夜熬困了,沉睡正香。

  這丫頭卻乖覺勤快,醒在床上側耳聽多時,隱隱聽見上房微微有淅淅索索聲響,疑是太太起夜,便要下地服侍。

  寶玉大驚失色,心如鹿撞,呆呆痴痴的。

  那話兒僵在陰牝中動不敢動,欲待要出來,又舍不得,被一吮一吸的難過。

  王夫人聽得耳房屑屑索索的聲音,似乎彩雲正穿衣下地,也嚇的臉色煞白,把頭埋在寶玉懷中,摩摩蹭蹭,忙著接聲道:“你自去睡,我不須人作伴。”

  心中念佛不絕。

  那彩雲呵欠連天,正是春困難擋。

  聽見這吩咐,如獲賞賜,好不感激奶奶恩典,體恤下人,應了一聲,復躺下睡去了。

  須臾房中燈滅,聲響杳然。

  母子二人噓了一口氣。

  寶玉猶自驚魂不定,王夫人見他這般,也忍不過,媚了一眼,撇嘴道:“哪世里造的孽,這會子現世現報,嚇成這樣!叫我哪一個眼睛瞧的上!”

  寶玉笑道:“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倘或有個好歹,都是我的罪孽!”

  那玉莖跳動幾遭,頓覺興發難禁,一聳一聳亂抽。

  怕發出聲響,驚了外人,眼兒直盯那屋門。

  那王夫人酥乳晃動,玉齒緊咬下唇,一面嗔道:“你這逆子!且噤聲則個,要讓那些妯娌姑嫂曉的了,還不被人前指後戳!我這臉可往哪里擱去!”

  一面身搖股湊,嬌吁連綿,香汗淋漓,竟失去平日“盡自矜持,言笑不苟”的家長作派。

  寶玉慰道:“不妨事,都睡了哩!”

  低頭看那胯下的進出,夫人此竅比趙姨娘緊密些。

  那瓣花唇被帶的卷入翻起。

  感覺那塵根被母親的牝戶吞沒,寶玉鼓起余勇,一陣亂提狠搗,身下唧唧嘖嘖亂響。

  屋外淅淅颯颯,又像風聲又像雨聲。

  王氏只覺身上發噤,驚恐道:“我的兒,這大半夜怕有人會走動……”

  聲音焦急。

  寶玉道:“除非那姨娘來!倘是真來了,也好,咱三人弄個連床會戰!”

  王氏又羞又惱,氣忿忿地道:“休提那賤人,她敢來,我先拔了她的皮!”

  寶玉應道:“我娘息怒,她若來,兒先拔了她的衣裳!”

  又停了一會子,聽得遠遠的吆呼聲兒,卻是彩雲已在那里睡著,鼻息出入之聲。

  寶玉漸漸放膽,一頓一起,下面一片啾啾唧唧聲。

  王氏弄得渾身酥麻,做出嬌聲婉轉、哼哼卿卿的聲氣來,柔聲顫語道:“娘的親肉肉,你弄得娘快活死了。”

  寶玉那孽根輕撩親娘恥戶,似撥琴弦,答道:“我的娘,兒定會叫你快活。”

  言罷狂抽起來,提起塵首,聳必至根,頓覺那牝戶糾結逼仄,滑膩如酥,似蠶吮蚊咬,咂得他的陽莖更是舒暢不已,遂狠命亂搗,急抽驟送。

  今番卻又不同,母子二人且驚且喜,難的奇遇,配合玄妙,千般旖旎,萬種溫存,重整旗槍,縱情交戰。

  這王夫人乃名門閨秀,佳人風情,祖傳房術,守御有法,“顛、迎、擺、搖、哼、唧、夾、留、吮”十字真言,無不精通。

  寶玉亦是後生俊秀,浪子情懷,家學淵源,攻伐有節,“帶、頂、磨、搗、提、擎、啄、捎、刮、抵”十樣秘決,俱各通曉,可知天生一物,必有一配,卻是原配最佳。

  兩人名為母子,實為閨房同窗。

  父子同門,母子同樂。

  雖不曾沾的香榜提名之榮,卻同享洞房花燭之樂。

  這番溫柔鄉遇故知,方信“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插屌,伊人卻在牝叢闌珊處!”

  人生極樂有四,寶玉卻偶得其二,真樂不思蜀矣!

  真是個:“慈母牝帳一琵琶,父欲彈來理的差。願借兒屌彈一曲,尤留肥水在吾家。”

  寶玉翻身下來,將塵根拔出,仰身躺著。

  王夫人掇身跨下。

  寶玉手捧著娘親那肥臀,一起一落。

  慈母在上,孽子在下,一蹲一樁,不住套弄。

  寶玉抬頭看那出入之勢,卻似鳥兒撲騰騰飛回母親窠穴,詩興與淫興齊發,拈詞一首:“兒伸連理枝,娘露並頭蓮。

  湊著牝洞套,圓融真奇妙。

  鴛帳戲嬌娘,花間深淺兒自知。

  不信權且試,肥水瀝瀝不外留。

  竊玉偷母怎思量,不比誰知詳。

  母子今夜便親證,雙雙誰更狂?

  說是兒郎,卻是兒娘。“(《一剪梅》那王夫人出身名門望族,本是大家閨秀,平素極是正氣、閨門整肅,怎受了這調情撩香的手段,躲過逆子那灼人目光,粉臉深埋,嘴里嗔道:“你這孽障,小小年紀,專會花馬吊嘴的,臊殺你娘!”

  氣喘咻咻,渾身顫顫。

  寶玉誕著臉道:“今宵非尋常,母子花燭夜,娘親扮新娘,我做娘新郎!”

  翻身起來,揉捏著母親白暫的肥乳,將手指撥弄花心,引得婦人滿面脹紅。

  間深之處,那話兒頂著親娘恥處,把那牝唇戳進帶出。

  王夫人兩腳一伸一縮,踏刹也似的不住,口內呀呀作聲:“我的親親肉,你娘熬不得!”

  口中吳儂軟語甜甜糯糯的,呢喃不休,清雅綿軟,似吟似唱。

  那牝戶唧唧有聲,浪得淫水直淌,就有銀絲般的涅白珠漿兒,黏連在母子交接的私處,欲滴未滴,淫猥不堪。

  寶玉騷興頓起,央道:“我的親親娘,好歹也聽聽你做詩,就是我的造化。”

  說罷從不同體位,深提重搗,欲填滿娘親空虛多年的牝溝陰壑。

  只幾個回合,王夫人哪禁得這番狂舂,軟達達地伏在寶玉肩上,雲鬢散亂,身上香汗淋漓,討饒道:“我的兒,且慢些……”

  咿咿呀呀叫個不止,羞羞迭迭地吟道:“閨房春意綢,為雨為雲牝事忙?

  兩只玉腿兒肩扛,羞羞,初生玉莖把娘難。

  忒殺太顛狂,慢點輕點呼兒郎。

  舌送丁香暗抽卵,吁吁,兒郎滋味勝老郎。“(《南鄉子》一語未了,王夫人全身一陣痙孿,牝肉瑟瑟縮縮,嚶嚶痛哭:“我的兒,快活死了!丟了!丟了!……”

  雲鬢凌亂,鳳眼迷離,腳兒打跌。

  一股股白漿子粘乎乎直冒,竟流泛到寶玉的肚臍上。

  寶玉見這光景,只覺得心窩燥熱,哪顧的甚麼三綱五常、人倫大禁,只識的眼前紅粉金釵、親娘新娘;哪顧的甚麼敗倫辱節,狼藉聲名,只識的眼前倒流情峽水,滿溢巫山雲。

  一時間性發如狂,血脈賁張,難以自持,急急盡根送入,幻念迭出,神魂痴狂,眼前好似那:水滴石穿,疾風吹葉。

  浪卷狂沙,驚濤拍岸。

  疾風里飛舞,驟雨中生長。

  春種秋播,夏孕冬生。

  人生伊始,生命盡頭,一切行無常,生者必有盡,不生則不死,此滅最為樂。

  物是人非,時過境早遷……

  心已成灰淚始干,萬世千生難綿念;惟青燈古佛為伴,與親娘地久天長。

  母愛博大,情滋愛潤,血緣臍帶,牝屌相連──賜我金剛不壞身。

  一切有為法。

  如夢幻泡影。

  如露亦如電。

  應作如是觀……

  狂風過境,春潮漫卷,奔涌直入紫宵宮……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說時遲,那時快,奇癢快感瞬間涌來,寶玉急抱緊娘親的身子,閉著一口氣,緊抵住子宮口,感覺婦人那牝肉咻咻吸動,如慈母盼游子早歸,又似落葉回歸故土。

  寶玉再挺忍不住,心中暗禱:“菩薩慈悲,寬恕罪過!”

  那話兒就像失禁般,一突一突的,猛地激射出一股股膩人的春水,宛如急雨來襲,沛沛然、施施然,痴兒精露倒灌慈母牝田。

  真個是:“喜甘雨即施牝田,沛沛然兮聲喧豗。

  母親大恩如涌泉,孩兒只堪滴水報。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母子生死許。

  忽悟涅盤玄妙理,步趨菩提真境界。”

  那王夫人口中嗚嗚悲鳴,會陰部如受潮訊,忽起忽落,感受痴兒射精脈動,心中暗愧:“與老爺廝守大半輩子,竟不如與孽子春風一度,恁般情意濃濃、高潮迭迭,何其荒唐也!列祖列宗在上,我有何臉面矣。”

  忍不住淚流滿面。

  寶玉也精疲力盡,喘著粗氣,趴在親娘身上,那話兒依舊養在牝窠內。

  半晌,寶玉才悠悠醒轉,道聲:“恨未讓我娘盡興矣!”

  淚中也是珠淚橫流。

  遂口吟一闋:“與娘共枕夜暮,兒郎試尋歸路。

  滅燭相戲弄,誤入娘牝深處。

  輕抽,慢插,驚射一汪春露。”

  (《如夢令》事畢,王夫人拭了拭寶玉臉上的汗,心痛地膩道:“我的兒,還不撥出來!不累麼?”

  寶玉道:“不累!唐詩有言:我日親生母,精滴牝下土。拔屌最無情,滴滴皆辛苦。”

  將身偎貼王夫人,挽頸勾肩,摸著母親毛蓬蓬的恥毛、黏乎乎的肉唇,悄聲笑道:“我的娘,這花房也和花草一樣,多灑甘露,氣脈充足,長的就好。”

  王夫人羞的滿面飛紅,啐道:“作業的畜生!專在這些濃詞艷詞上作工夫。你想羞死你娘啊!”

  螓首微揚,手拿帕子,擦拭不迭兩人狼籍不堪的私處。

  寶玉盯著母親那陰戶欲張欲合,饅頭似的軟綿綿的一團肉,拗道:“娘,我說的是正理。天地間都賦陰陽二氣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變萬化,都是陰陽順逆;器物賦了,才成形質。譬如天是陽,地就是陰;日是陽,月就是陰。雄為陽,雌為陰;牝為陰,牡為陽:兒是陽,娘是陰。所以我和娘交媾歸一,便是那陰陽互補,清靜陰陽,雙修雙成……”

  王夫人見這痴兒越說越離譜,漲紅了臉,掩了他的嘴,羞道:“你這呆兒,正經書不讀,學的貧嘴賤舌的!這陰那陽,偏會欺誑你娘!”

  兩個摟抱而臥,又說些相憐相愛的話。

  寶玉詩意又起,便央道:“我娘本有過目成誦之才,有雅興乞再教兒一首!”

  王夫人被纏不過,微張檀口,一闋《憶帝京》低聲吟道:“今朝母子共擁衾,乍覺我兒滋味。

  輾轉數泄身,泄了還重入。

  畢竟非人倫,宛轉依兒懷。

  好難奈,放兒先起,只叫兒,把蓮牝嘗。

  顛倒鴛鴦,輕輕款款,如魚戲水聲聲嬌。

  系娘一生心,負兒千滴精。”

  兩人淫興又動,曲盡溫承,挺觸了一會,都乏倦了,交股迭肩睡了一覺,醒來又親嘴咂舌,兩人說些閒話。

  王氏乃精細之人,前思後想一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哩!這事別人可瞞,鴛鴦如何能瞞的?你不如分惠於她,她自然沒的說了,才可遂心。”

  寶玉淡然一笑,道:“我娘休訝,可借東晉謝安一語:小兒郎已然破敵!”

  王氏想不到平時痴呆的兒子竟是脂粉堆中擎旗斬將的英雄,又喜又惱,把他摟在懷中連親幾個嘴,笑著在頰上輕輕咬了一下,道:“我的兒,還只當你是個雛兒,原來竟是個‘逢佛殺佛,逢祖殺祖’的通家。既如此,就好處了。”

  寶玉趁機說了李紈所囑之事。

  王夫人一聽,連說不可,道:“這祖上功勛豈能說讓就讓?這珠兒媳婦竟會打這私心算盤!”

  寶玉只說李紈母子孤寡可憐,又是千央百求。

  王夫人被纏得不得,只得道:“我且與老爺說去,老爺他自會明斷分晰。”

  心想:“世襲勛職,乃聖眷龍恩所賜,李紈就算討得老爺的文書憑證,到頭也是一紙空文。賈府諾大產業,老爺百年之後,還不是寶玉繼承。”

  也就依了這逆子言語。

  寶玉是只知安樂、不知憂患的人,哪識的其中關竅要旨。

  兩下綢繆,看看天色漸漸微明,月已西斜,將及天曙。

  一時只聽自鳴鍾已敲了五下,王夫人正欲起身,寶玉便一手按住她的頭髻,一只手拔了金簪,道:“親娘,我拿你這個,便是結發親情,取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意思。”

  王夫人滿面飛紅,握著他的嘴道:“又胡說了。大凡人念書緣為的是明理,怎麼你越念越糊塗了呢?要是都像你,就連媳婦也不用娶了!”

  寶玉摟住王夫人,摸她鎖骨上方那顆美人痣,附耳輕聲道:“娘,兒沒亂說。欲把我娘比妻子,賢妻良母兩相宜。”

  說的王夫人半嗔半喜,噙淚道:“我的兒,好貼心的心肝肉,娘真沒白疼你!”

  再看兩人私處,那話兒對著那風流孔兒,猩紅點點,和浪水夾雜在一起,狼藉一片。

  王夫連忙拿出香巾,細細拭擦黏兮兮的穢物。

  寶玉觸景生情,有感而發,又吟道:“慈母手中莖,游子身上雞。

  臨行密密戳,意恐遲遲歸。

  誰言結發情,比得娘心暉。”

  後世紅學家評論,寶玉此事極荒誕,有詩為證:想君應犯桃花煞,能亂閨中佳人腸;千古情痴今屬子,只把親娘喚新娘。

  那王夫人卻聽了哽咽落淚,心想:“母子連心,還是兒子最疼娘。”

  那孽兒寶玉卻性發難忍,早在娘親身上一縱一馳。

  和著母子私處那此起彼伏的進出節奏,王夫人一聲一韻,哀婉低回地吟道:“天與其便,蓬門重開,痴兒輕挑娘花房。

  兒根初試,母乳重嘗。

  個中滋味,這番送,那番迎。

  母子同床,含羞惶惶,養兒卻被兒屌纏。

  哪堪抬首,半推半讓。

  聞搗屄聲,這聲細,那聲長。”

  (《行香子》雲雨罷了,兩下唧噥。王氏摸挲著寶玉的脖項,又叮吟道:“我的兒,你先去。我做娘的,所靠惟你一人。你若終日游蕩,就耽誤了功課,我怎生放心得下。”

  寶玉唯唯應命,起來穿衣裳。二人摟抱著,又親嘴咂舌了一回。

  寶玉走出屋去,心思:“這番‘觀音廟里找樂子——進錯了門’,好不懊惱!

  冤有頭,債有主!須饒不得這趙姨娘!“便轉身進了姨娘廂房,自去清帳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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