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亂結束,群仙谷內一片歡騰。
白護法和葉青被關在牢里等待處理。
那些黑衣漢子怎麼辦呢?
文姑娘經過跟唐吉等人商量,決定暫時先在他們之中選一個口碑不錯的當頭頭,他名叫楊凡。
為了防止他們有變,文姑娘還打算發展幾個心腹。
對於武堂主,文姑娘給予厚葬。
她讓大家都看看自己的慈悲之心。
安葬那天,文姑娘也掉了眼淚,別人以為她是傷心才這樣的,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那是喜極而泣。
以往對自己構成威脅的人都死掉了,今後可以高枕無憂。
不,還有一個慕容奇,他的實力雄厚,不可不防。
如果他要是鬧起亂子來,自己便功虧一簣,這個毒瘤必須割掉。
還有武萍的遺言中提到關於唐吉的事。
對於唐吉自己能狠心地下手嗎?
文姑娘殺別人可以毫不客氣,如切豆腐,眉頭都不皺一下。
可要她殺掉唐吉,那是萬萬不行的。
她想自己終歸是個女人,總要嫁人的。
要嫁就得嫁個喜歡的,又對自己沒有威脅的。
她認為這個唐吉就是最合適的,跟他在一起,她心里很安寧,很溫暖。
這是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沒有的。
文姑娘想,下一步就是對付慕容奇。
她和唐吉親自審問了白護法,當然主要是關於慕容奇的。
在昏暗的牢房里,文姑娘跟唐吉分坐在一把椅子上。
旁邊還站著幾個姑娘,那是文姑娘的侍女。
她們面對的白護法手拷腳鐐俱全,坐在欄杆里的干草上。
他頭發亂亂的,臉色灰白,一副絕望的樣子。
文姑娘正襟危坐,美目直視著白護法,微笑道:“白護法,你過得可習慣嗎?”
白護法看也不看她,淡淡地說:“我這快死之人,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過幾天什麼都解脫了。”
文姑娘笑了笑,說道:“白護法,不要那麼悲觀嘛,我老實告訴你,我可以不殺你,讓你出去,跟你老婆孩子團聚,太太平平過完下半生。”
這話很有誘惑性,聽得白護法站起來,兩手抓著欄杆,鐵鏈子碰得欄杆嘩喉直響。
白護法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問道:“你沒有騙你嗎?你說的可是真話?”
文姑娘輕聲說:“我自然不騙你,不過嘛……”
白護法是個聰明人,忙問道:“你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文姑娘直視著他,沉聲說道:“我有幾句話想要問你,只要你說了實話,我絕不會為難你,給你自由,以往舊帳,一筆勾銷。”
白護法想了想,說道:“你問好了,我都說實話。”
文姑娘揚了揚下巴,美目閃著光,說道:“你跟黑護法還有葉青搞叛亂,背後還有沒有人支持?”
白護法直接回答:“沒有,是我和黑護法挑的頭,再鼓動葉青的。”
文姑娘又問:“你們三個人有沒有想過你們叛亂是否有成功的把握。”
白護法答道:“本來有顧慮,後來才有把握。”
文姑娘耐心地問:“這話怎麼講?”
白護法說:“咱們通天教總部的人馬分幾個部分,一是張全勝的,一是你的,一是武堂主的,還有慕容奇的。我跟黑護法商量好久,想著如何對付這幾路人馬。首先說張全勝,這個家伙眼里只知武萍跟教主,不容易爭取。不過機會來了,他要跟唐吉決斗,這可是個除掉他的機會。不管他能不能取勝,我們都不會放過他。那天你文姑娘也要去,我們就更高興了。他們決斗選在屠鬼台,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在下邊封鎖了山路,你們就算完了,誰也活不成。黑護法本來是要我去完成這任務的,可惜我貪戀女色,忙著跟武堂主那里的美女相好,就讓葉青去了,誰想到這葉青也跟我一樣好色,見了文姑娘他下不了手,才招致現在的敗局。”
文姑娘跟唐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屠鬼台,想到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山路口,還有那些弓箭手,只要他們守住山路口,誰也下不去。
白護法又說:“對付張全勝那邊容易得很。張全勝一走,就是葉青說了算。
葉青跟教主有仇,早就一肚子不滿,鼓動他造反是有可能的。再加上黑護法跟他關系不錯,是一定能成的。對付武萍也很容易。我以前就跟她相好過,她對我的功夫很滿意,“說到這里白護法臉上有了得意的笑容。
文姑娘只感到臉上一熱,她知道那功夫是指的什麼。
她不禁向唐吉一瞅,唐吉也正瞅她呢,文姑娘一羞,美目白他一眼。
白護法還在說:“我跟武萍一夜恩愛,她根本沒想到我會對付她。因此我很容易就將她制服。她的武功很厲害的,要是真刀真槍的打,我還真不是對手。制服她以後,又將她那些手下全部抓住關起來,我挑了幾個最漂亮的自己享用。唉,就是因為貪戀女色,才耽誤了正事。黑護法在九泉之下也會罵我吧。”
文姑娘提醒道:“這些我不急著聽,我來問你,你們是怎麼對付慕容奇的?”
白護法突然罵道:“這個老狐狸,真不是東西,坐山觀虎斗。”
文姑娘哼了一聲,說道:“你詳細說來。”
白護法這才說:“在造反之前,我們找到慕容奇,讓他跟我們一起干。我們在造反前最顧慮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慕容奇,一個是你。慕容奇手下人多,實力最強,如果不將他打倒,一切都是徒勞。另一個是你,你雖然手下人不多,可戰斗力很強,而且你的頭腦比誰都聰明。你的聰明處甚至超過教主。”
文姑娘謙虛地說:“過獎了,還是說慕容奇吧。”
“我們去之前,想了種種可能,主要就是兩種,不外乎是‘同意’和‘不同意’。哪知道我們跟他說了來意後,他竟然笑而不語。我們跟他是老交情了,知道他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我們就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就說,我只當你們說的是醉話,我什麼都沒聽見。黑護法就說,當我們在群仙谷起事時,希望你不要阻撓。那慕容奇笑了笑說,他不會跟我們為難的,他只抵擋外來敵人。聽到這里,我們才稍稍安心。我們明白他的意思,他要保持中立,誰也不幫。我們一想這樣也好,成功的希望還是占了一半以上,這個險值得冒。”
文姑娘基本都聽清楚了,知道慕容奇打的是什麼算盤。
這個家伙是挺狡猾,當個老好人,還不損失自己的兵力,想的可真美。
難道他就沒想過在兩敗俱傷時來個突然襲擊嗎?
作為群仙谷的守軍頭目,二護法造反,你豈有裝傻之理?
這說明你還是不忠於通天教,不然的話你應當即將二人抓住。
這個人不可信,一定得將他拿下。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白護法,你也是很有見識的人,我來問你,以你猜想,谷內發生這麼大的事,他會不會趁機撈便宜呢?比如仗著自己兵多實力強,他也來造反,也當一把什麼教主的。”
白護法冷笑道:“這個不好說,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也許此時此刻他正在調動人馬呢。”
文姑娘覺得他說的有理,便不打算問下去了。
文姑娘站起來對他說:“白護法,你安心在這里呆幾天,過幾天我就會放你,絕不食言。”說完後領唐吉等人走了。
二人回到前院,坐在文姑娘房里,唐吉欣賞著美女皺眉。
文姑娘確實有點擔心,這慕容奇真要是造反怎麼辦?
我怎麼抵擋?
谷里的人加一起不過二百多人,怎麼能跟他對抗呢?
不過從他那邊想來,就算造反就一定成功嗎?
下邊人都聽他的嗎?
教主當初能讓他守山,自然不怕他造反。
只是目前教主不在了,我們又豈能鎮得住他?
他當了護法多年,他難道就沒有野心嗎?
唐吉微笑著拉她的手,說道:“看把你愁的,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商量嘛。”
他一拉文姑娘,文姑娘就勢倒在他的懷里。
靠在男人的懷里,文姑娘覺得自己很需要一個有力的肩膀。
在他懷里,她感到安心多了,似乎世上的一切愁事都散去了。
一個女人不管怎麼強,她也是個女人,就算是武則天那樣的大人物,終究無法跟男人一爭長短。
她雖然暫時成功過,從長遠來看,她還是失敗了。
她仍然是一個平凡的女人。
相比之下,我文姑娘就更平凡了。
溫香軟玉抱滿懷,唐吉只覺飄飄然的。
一個女人一個味兒,文姑娘身上的香氣雖不是讓人犯罪的,也是叫人動心的。
唐吉如何能忍得住,如何還能當君子?
他緊緊摟腰的手,然後向文姑娘的嘴上親去。
文姑娘沒有反抗,乖乖承受他的熱吻。
當唐吉的吻落到她的紅唇上時,文姑娘不僅身子一顫,不用說是被男人侵犯時的正常反應了。
在這個方面,她還是一張白紙。
唐吉的嘴先在文姑娘的嘴上粘合一會兒,接著磨擦,又用牙輕咬香唇,又伸出舌頭輕柔地舔著。
文姑娘很敏感,呼吸有點急了。
唐吉再度封住她的嘴,試探著用舌頭頂她的牙關,想讓她張嘴,自己好享受香舌的滋味兒。
另一方面,唐吉的左手也沒有閒著,在她的腰上捏兩把後,准確地握住她一只乳房,文姑娘啊了一聲,用手去推,卻哪里推得了?
推下去它還上來。
因為被摸著舒服,又癢又麻的,文姑娘終於舍不得推了,任由那魔手亂來了。
唐吉春風得意,那只手一會兒在左邊抓,一會兒在右邊揉。
那奶子雖不是很大,但彈性驚人,處處顯出它的優秀。
唐吉愛不釋手,隔衣在奶頭上挑逗不休,害得文姑娘哼聲加大,酥胸起伏不止。
文姑娘這一激動,抵抗力減弱,忍不住張開紅唇,唐吉便乘虛而入,跟文姑娘的香舌攪在一起。
那里好香呀,唐吉貪婪地品嘗那香舌。
文姑娘先是不知所措,但她是很聰明的姑娘,很快便知道其中的奧妙,也試探性跟唐吉來個舌頭大戰。
二人吻得熱情如火,美不可言。
唐吉將舌頭縮回來時,文姑娘香舌跟了出來,不放過它。
於是兩邊舌頭在唇外親得溜溜直響。
唐吉一激動,將文姑娘擺成對面騎坐式,雙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下邊那硬起的東西一下下頂著文姑娘的下體。
兩樣東西一磨,文姑娘更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但她的自制力較強,總算沒有自己脫衣服。
說實話,她也喜歡小穴跟大肉棒磨擦的滋味兒,雖沒有真個銷魂,也挺讓人留戀的。
文姑娘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心里一個勁兒說,就這樣吧,不要往下發展了。
唐吉親夠她的紅唇,又在她的俏臉上亂親著,親得文姑娘直搖頭,半眯著美目,小嘴喘息著,鼻子發出迷人的哼聲。
唐吉一手在奶子上繼續亂動,一手放文姑娘的屁股上。
文姑娘的屁股不算肥大,但又圓又結實,又挺翹,充分表現出青春美女的優勢。
唐吉放肆地摸著,揉著,拍著,感受著這玩意的美好。
那手很不規矩,在臀溝里摳了兩個,到小穴那里按著,頂著。
文姑娘輕叫著:“唐公子,你不要摸這里,我會忍不住的。”
唐吉笑道:“忍不住更好,我們正好當一把真正的夫妻。”
文姑娘哼道:“不,不,我還沒有做好那個准備。”
唐吉咬著她的耳朵,說道:“我向你求過愛,你沒有同意。現在教主不在了,我再求一把,你說你願意嫁我當妻子嗎?”說著話在奶子上用力一抓。
文姑娘啊了一聲,睜開美目橫他一眼,說道:“輕一點,我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唐吉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兩手繼續在她身上亂摸著,體驗著美女的肉體對自己的神經造成的刺激。
唐吉實在忍不住了,托屁股將她抱起,文姑娘只好摟他的脖子。
唐吉笑道:“這可是你自動投懷送抱,我可沒有逼你的。現在咱們就把好事辦了。”
文姑娘驚呼道:“不行,不行,你不能亂來,我還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這麼干。”
唐吉不理她,想到能征服這麼一個女強人,自己心里實在高興。
她能征服別的男人,對他們發號施令,自己為何不能征服她以換得更大的驕傲呢。
唐吉將文姑娘放在床上,呼地一聲撲過去。
文姑娘一笑,輕輕一滾,唐吉撲了空。
唐吉笑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說著又撲,文姑娘使出輕功身法,二人在床上鬧了起來。
這麼一鬧,倒把唐吉的性欲給鬧沒了。
二人正鬧得高興,外邊傳來敲門聲。
文姑娘問道:“誰呀?”一個聲音答道:“文姑娘,我是小綠,有要事稟報。”文姑娘指指唐吉,唐吉明白,跟文姑娘一起整理一下衣服和頭發。
二人出來坐好,文姑娘才說:“小綠,你進來吧。”小綠拿著信走進來,眼睛在文姑娘臉上打著轉。
文姑娘被她看得心虛,嗔道:“小丫頭,你看什麼?我臉上又沒有長花。”
小綠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臉上雖沒有花,可是紅得鮮艷,紅得水靈,比花還好看呢。”
文姑娘芳心亂跳,想到剛才的親熱,真是美妙極了。
她嘴上卻說:“小丫頭閉嘴,瘋言瘋語的,象個什麼樣子。”
文姑娘清清嗓子,嚴肅地問道:“你有什麼事找我?”
小綠遞上那封信,說道:“慕容護法派人送來一封信,不知道什麼意思。”
文姑娘接過信,打開看起來。
小綠用眼一斜唐吉,輕聲道:“你剛才是不是欺侮我們文姑娘了?”
唐吉搖頭道:“哪有這回事,我從來不欺侮女孩子。”
小綠輕聲笑道:“還說沒有呢,你看文姑娘的臉氣得那麼紅。”
唐吉見小綠裝腔作勢的樣子,感到非常好笑。
這丫頭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偏偏拐彎說話,使人敢怒不敢言,真是個丫頭。
文姑娘看完信,沉思起來。
唐吉問道:“他都說了些什麼?對咱們不利嗎?”
文姑娘說道:“這倒沒有,說的話都是好話。他說我平定叛亂,功勞不小,加上德高望重,才能過人,應該繼任教主一職。他還說他絕對贊成我當教主,誰不同意,他第一個跟他急。他還說明天午時他要親自領人來跟我共商大計。”
唐吉微笑道:“難得他這麼識時務,挺會辦事的嘛。真是個有心計的人,沒等你對待他呢,他先給你塊糖吃。”
文姑娘嘆息道:“人心難測,真不知道他說的這些是不是真話。”
唐吉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文姑娘沉吟道:“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虛實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唐吉點頭道:“明天等他來的,咱們好好試試他,如果他真有叛亂之心,明天他就不用回去了。”
文姑娘美目一寒,說道:“不錯,如果明天他稍微有點異常,就立刻殺死他。別人都能饒了,這人若有二心,決不能輕饒。他手下那些人對咱們的威脅太大了。”
唐吉問道:“他們那里有多少人?”
文姑娘道:“他手下不下千人,都是受過正規訓練的,能征慣戰。還有通天教的大部分居民都在他的手下,共有幾千人,其中能打仗的也在一千人以上。你想我們是他們的對手嗎?”
唐吉眉頭一皺,說道:“為何要把居民也放在他的勢力范圍之內?應該把居民放在群仙谷里才對。”
文姑娘搖頭道:“這事以前咱們說了不算,那都是教主的意思。他想讓居民在外邊構成一道牆,防止外敵的進攻。”
唐吉擔心地問:“明天如果他來,他有二心,你有把握殺掉他嗎?”
文姑娘說:“這人的武功倒不算厲害,我對付他還是有把握的。不過他手下有八大衛士,手下功夫不弱。”
唐吉笑問:“比我怎麼樣?”
文姑娘回答:“要是單打獨斗,相信你可以勝過任何一位。只怕人家不肯跟你這麼干。”
唐吉笑了,說道:“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接著他話題一轉,瞅瞅二女,問道:“晚上你們倆誰陪我呀?”此話一出,就挨了小綠一掌,而文姑娘更厲害,竟一把將唐吉拎了起來,看樣子要象扔包袱一樣將他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