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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長生獄 絕代雙驕 2895 2024-03-01 20:32

  他們一直在武漢待到過完新年,2號才飛回本城。

  這十多天里,若素作為任宣唯一帶回家來的女朋友這樣一個身份,被任家兩老視為未來的兒媳婦,而得到了全家上下最高重視。

  平心而論,兩老正如任宣曾經說過的,是那種彬彬有禮,心地純善的老實人,不基因變種生不出任宣這種狐狸的程度。

  若素又是個和現在女孩子不同,又安靜又從容的女孩子,加上衣著習慣朴素,和自己兒子那一腦袋離經叛道的囂張銀發和耳環相比,就成了兩老心中又沉穩又比自家兒子靠譜的好女孩了。再一打聽年紀,大驚,原來安姑娘是剛出大學純正一枚嫩草,便宜了自己兒子這老牛,心虛之下,老兩口對她越發的好。

  武漢夏天是火爐,冬天是冰窖,若素畏寒,裹著羽絨服都凍得哆哆嗦嗦,任宣看著都替她冷,建議就在家里宅著算了,但是她又不肯,寧肯凍著也要出來,說什麼這里是任宣的故鄉,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看看。

  任宣翻白眼,說那安姑娘你要不要去參觀一下的我的幼兒園小學初中和高中啊?

  他本來是調侃,哪知若素仔細想了想,居然很認真的點點頭,任宣覺得自己敗了之余,只好在臨上飛機前把她帶到了自己的高中。

  他們到的時候是中午,正是一群少年少女午休的時候,操場上人不多,冷風颼颼的吹,若素縮著肩膀,下意識的往他身上靠,天生不怕冷,在武漢的冬天也依然能一套厚風衣加毛衫耍風度的任宣哼哼的笑著,卻還是很體貼的擋在風口,把她朝懷里攬。

  看著面前時而走過的幾個穿著冬季校服的學生,若素張大眼,腦補著穿著這身衣服的任宣,過了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把臉埋到他懷里,低低開口:“……任宣……”

  “嗯?”朝线絨手套上哈兩口氣,蓋住她淡色頭發里若隱若現,凍得發紅的耳朵,任宣低低應了一聲。

  因為耳朵被他蓋住,不停輕輕摩擦的緣故,他那一聲回應,就斷成了好幾截,嗡嗡的在她腦海里回蕩著。

  若素也學他的樣子,呼呼朝手套里吹氣,然後孩子氣的把手插到他懷里,“……我是私生女。”

  “繼續。”任宣不甚在意。他一早就察覺了這姑娘家境很不同尋常。

  就算頂級調 教師超級好賺,那套房子又是老板特惠給她的,但是她又不是入行就是頂尖調 教師的,那套房子又不是白送,四百萬跑不掉,那些一流器械,小二百萬的置辦費,就她的年紀而言,還是太勉強了。

  只不過之前他是朝金主的方向猜測,現在看來,別有隱情。

  不過還好,私生子而已嘛,如果她忽然爆出來一句“我其實是二奶”他不就是二奶的小白臉了?這也許符合他的人生設定,但是絕對不符合她的,太雷了。

  看了一眼他臉色如常,雖然在說之前就覺得他不會在意,但是此刻確定了,若素還是暗暗松了口氣,“我父親很早就過世了,母親在我十三歲那年嫁了一個有錢人,去馬來了,我是……被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撫養大的……”

  然而,她一開始並不知道那個對她溫柔微笑,伸出雙手盡他所能保護她、疼愛她的男人,是她的兄長。

  於是,那釀就了她的錯戀。

  幸好,現在身邊有了任宣。

  “……唔,你的意思是,你沒有讓我可以見的父母是吧?”任宣彈了一下她腦門,轉身向停在路口的車子走去。

  男人本就身材修長,在現下人人都裹成北極熊的情況下,越發顯出一種長身玉立的英挺來,引得好幾個路過的高中女生側目。

  若素急走幾步追了過去,看任宣微微抬起胳膊,給她留了一個挎上的位置,男人輕哼,“不是還有個大舅哥可見嗎?我不介意的。”

  默默的想起了張以寧,若素難得的只在心里吐槽:我覺得你不會高興見他的……

  看她沒說話,任宣側頭斜睨,“怎麼,大舅哥是特首怎的,連見歐不能見?”

  “呃……哥哥那邊在本城也算頭面人物……情況比較特殊……”若素含混的說,任宣聳肩,知道有錢人那點破事兒多得要死,也不再多說,只是揉揉她一頭淡色長發。

  男人的聲音震動著午後的武漢寒涼空氣,“你覺得好就好,真的,大舅哥什麼的,怎麼會比你重要呢。”

  那是即便這樣寒冷的冬天,也會讓人心底溫暖的聲音。

  若素楞了楞,隨即笑了起來。

  那是一個仿佛寒冬之中,忽然有一支素色蓮花,無聲破開冰面,冉冉開放一般的笑容,任宣正低頭,看個正著,心里暗叫一聲不好,立刻加快腳步,向汽車而去。

  然後,直到飛回本城,任宣都沒說話。不僅是沒有說話,他甚至於臉色都是不豫的,仿佛在忍耐什麼,若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要搭話,但看他臉色陰沉,又不太敢,忍著忍著,快到本城的時候,忽然那點忍耐就變成了委屈,干脆一扭頭,看都不看他,只看窗外。

  飛機降落,任宣抓了她就朝外頭奔,若素著惱,掙了一下,卻發現他用力奇大,不僅沒掙開,反而多了幾道指印。

  今天休假結束,秘書長開車來接他們,任宣管他要了車鑰匙,把若素丟上去,秘書長踹開,絕塵而去。

  “任宣!”被丟在副駕駛席上的若素真惱了,低喝一聲,卻發現目不斜視的任宣有點奇怪。

  男人從突然詭異開始,就沒看過她一眼,而她這時候看去,卻發現男人露在銀色頭發下的耳朵,正微微泛著可疑的紅色。

  於是,若素一肚子惱怒都被凍結了。

  她本能的向旁邊挪了挪,下意識一掃車窗外,發現不是回家的路,她縮了縮,還是低聲問了一句,“這是……去哪里?”

  “最近的賓館。”任宣終於肯回答她的問題了,然後這個答案驚得若素一抖的時候,他一打方向盤,車子已經開入了一個地下停車場。

  慢慢滑入車位,任宣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雙腿之間,一雙細長眸子從銀發下凝視向她,濕潤而帶著性 感意味。

  “從看到你笑開始,硬到現在呢。”

  手掌下的熱度和硬度,都到了不能忽視的地步。

  若素被那雙獵食者才能擁有的,此刻帶了凶艷光彩的眸子凝視著,漸漸的,血液也開始低溫的沸騰。

  很清楚她已經被自己撩撥起來,任宣一挑唇角,抓住她,向賓館而去。

  若素覺得他根本不用拖住自己,因為她走得比他還要急切。

  進門之後,男人把她壓制在門板上,粗暴的提起來親吻。

  不,那並不是親吻,而是瘋狂的啃舐,不消幾秒,兩個人的口腔里都溢滿了鮮血的味道,熱戀期十幾天的禁欲生活完全煽動起了這對男女對彼此身體的渴欲。

  若素的領口是被他撕開的,雪白襯衫之下,暴露出來的肌膚是一线缺乏日曬和色素而顯得異常蒼白的顏色,於是,任宣埋頭而下印上的吻痕咬痕,就鮮艷得如同盛放的花朵,驚人的妖艷。

  有汗水從她的身體上滑下,被任宣一一舔去,若素低低呻吟,抓著他的頸子,沾著鮮血的嘴唇從頸側親吻到肩膀,在她含住他耳垂的時候,任宣把她甩到了床上。

  男人隨即覆蓋在她的上方,充滿鮮血和雄性氣味的氣息噴吐在了她的唇角。

  “我要抱你。”他這麼說,身體和眼神也都這麼說。

  若素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仰頭看著他。

  任宣喘息著,有汗水浸濕了他的銀發,順著面頰滑落。

  滴落到她的面頰上,滑到唇角,滲進唇上的傷口,微微的疼著。

  任宣也沒有說話,他只是安靜的,充滿欲望的凝視她。

  他在征求她的同意。

  如果是他的話,也許可以吧。

  她喜歡這個男人,願意嘗試著被他入侵,被他占有,被他進入身體。

  為了他,她願意順從自己體內稀薄的,被她s的本能所消滅僅剩的,女性的本能。若素安靜的凝視他,唇角慢慢的慢慢的勾起一线笑意。

  “要來試試嗎?任宣?試試占有我……我希望你可以做得到。我賜予你這個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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