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亂想中睡著的。
正做著好夢,感覺有人撫摸自己。
迷迷糊糊中醒來,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
那只柔軟的手正套弄著,使自己無法安靜下來。
“是誰?”唐吉問了一聲。
對方啊的一聲,就從這簡單的一聲里,唐吉立刻判斷出這人的身分來。
她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義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來小解,回來經過唐吉房時,想起男人給她帶來的好處,不禁春心蕩漾。
唐雲長的肉棒給她的印象,她是永遠忘不了的。
她經常亂想到,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一只肉棒在跟前伴著,那女人該怎麼活呢。
林芳猶豫著,終於悄悄進入唐吉的房間。
按她的想法,摸上幾下過點干癮就走。
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邁不動步了。
兒子的肉棒反應真是敏感,摸幾下就硬。
那硬硬的粗粗的特點,使她心情激動,好想有進一步的接觸。
那種一直擋住自己前進步伐的顧慮在性欲的膨脹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個女人最合理最簡單的要求。
唐吉的這一聲問,驚醒了林芳,林芳轉頭想跑。
唐吉隨手抓住她,沒費多大勁兒,便將林芳拉到床上來。
什麼義母不義母的,他已經不再多想了。
他滿腦子想的全是義父在林芳身上聳動,以及林芳肉體的誘惑及淫聲浪語的銷魂指數。
他將林芳壓在身下,火熱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雙手使勁兒揉搓林芳的大奶子。
林芳摟住他脖子,一會兒便翻到上邊。
唐吉不甘受欺,又將林芳壓到下邊。
二人越吻越熱,唐吉的舌頭進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個明白人,含住唐吉,大力吸吮著。
稍後,林芳將他舌頭頂出,兩條舌頭在嘴外糾纏起來,發出一連串的唧唧之聲,那聲音煞是淫糜,使二人興致更高。
唐吉將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
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夢想著一探深淺,探索其中的奧秘。
因為激動,他覺得自己的手都顫抖了。
林芳從鼻子里發出哼聲,那聲音雖沉悶卻不折不扣透著女人的興奮與快樂。
唐吉聽得美呀,放開林芳的嘴巴,於是林芳可以隨意浪叫了。
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聲,她怕傳到別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費寶貴時間,當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摳了不到百下時,他便將林芳脫個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頂住那美麗的穴口,一使勁兒,唧一聲進去半截。
頂得林芳啊一聲叫,說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頂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頭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亂親著,一根肉棒毫不溫柔地干起來。
那里水分充足,雙唇吸動,林芳已經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棒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
她再想到這只肉棒是兒子的,她感覺既愧疚又刺激。
那是一種墮落的快感。
這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態,但他是可以想到的。
林芳雖年過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體還是那麼嫩,那麼香。
由於沒生過孩子,那里還很緊呢。
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來越快,插得小穴直有響聲。
多年夢想,一朝實現,他激動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纏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顛又是篩,極力配合著唐吉的動作。
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夾得唐吉的魂都快沒了。
唐吉忘情叫道:“媽呀,你的小洞真好,它會夾人呢。”
林芳回應道:“小吉呀,你喜歡的話,你使勁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林芳是擺明了讓他享受。
唐吉攢足力氣,每一下都插得很有氣勢,每一下都充滿野性,那床在他的動作下呀呀響著,仿佛隨時會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爭氣,在快活的同時,沒注意控制自己,結果還沒有插到三百下呢,便一泄如注。
林芳正當快活之時,這場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說道:“媽呀,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著唐吉的頭,說道:“沒事的,你一會兒就行了,你還年輕呢。”說著話,林芳將唐吉推倒,她用手開始撫摸起來。
到底是年輕人,不大一會兒,唐吉的棒子便硬了起來。
林芳歡呼一聲,跨上去,抬高屁股,將那根熱騰騰硬邦邦的玩意“吃”個盡根。
當龜頭頂在自己的花心上時,林芳舒服得喘息著,她簡直要瘋了。
她擺動著大屁股,使花心跟龜頭細細研磨著,每磨一下都令雙方叫出聲來。
這種極樂,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體驗不到的。
唐吉兩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擊著林芳,使林芳感受到男人的力量。
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斷似的。
不久,唐吉將林芳擺成小狗干事狀,讓林芳撅起屁股來,唐吉從後邊干了進去。
雙手撫摸著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滿足。
這個女人真好,長得好,功夫也好,義父真是好福氣。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實在干不動,才相擁而眠。
那種恩愛之情,是至死難忘的。
那個時候,他們都忘了彼此的親人關系,只記得他們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關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麼道德約束。
不過清醒後林芳還是心里不寧,這種關系是外人所不容的。
再說唐吉還小,自己總不能真當他是情人吧。
這之後,二人又干了幾回。
當唐雲長從外邊回來,二人就算斷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來,都覺得甜蜜無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著,她根本不知道前邊正有陷阱等著她。
她更不知道她關心的唐吉也剛剛轉危為安。
再說唐吉朦朦朧朧中醒來,只覺胸口疼得厲害。
他睜眼之前,先聞到一股股淡淡的香氣,等睜開眼時,卻見自己處於一個華麗的房間。
地上鋪著毯子,牆上掛著字畫,還有梳妝台,書案,書案旁正有一個青衣少女在低頭繡花呢。
唐吉掙扎著想坐起來,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
那少女聽見動靜,忙放下東西走過來,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動亂動。你的傷還挺重呢。”聲音甜美,還透著一點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約十五六歲,長著圓溜溜的黑眼睛,紅嘟嘟的小嘴巴。
她正微笑著,露出兩個小酒渦來。
唐吉輕聲問道:“這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兩個誘惑性的突起,顯示著它明天的所能達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說道:“這里是文姑娘的閨房,她對你可夠好的,把自己的房子都給你住了。我們都沒有這樣的福氣。”
唐吉啊了一聲,說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謝謝她了。她現在在哪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煩,文姑娘就趕去幫忙了。”
唐吉脫口問道:“她有什麼麻煩?”話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麼事怎麼能告訴我呢?
我畢竟只是個外人。
這樣問跟傻瓜一樣。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麼麻煩,我們這些小人物怎麼會知道?等文姑娘回來你可以問她。”
唐吉面露微笑,問道:“還沒有問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說道:“我叫小綠,是文姑娘的丫環。”
唐吉說道:“原來是小綠姐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小綠兩眼顧盼生輝,說道:“要謝你謝文姑娘吧,你別謝我,我只是奉命照顧你的,沒出什麼力。”
唐吉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綠眼珠一轉,嗯一聲,說道:“你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文姑娘天天來看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聽了心中溫暖,心道,在這個谷中除了小蘭對我好,就是文姑娘了。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小綠姐姐,你們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綠聽了,面露得意之色,說道:“我們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極高,除了教主,就數文姑娘跟堂主了。連那些什麼護法都排不上號。文姑娘是我們教主的徒弟,人人都得敬她。她對我們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稱小姐,只准叫姑娘。別人對下人連打帶罵的,文姑娘不輕易打罵我們的,是個最好不過的人。”
唐吉點頭道:“不錯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綠嘻嘻笑道:“那還用說,我們這個谷叫‘群仙谷’,最美的兩個女人就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還沒有見過那個堂主,不過想來也不是個可愛之人。
她那麼好淫,長得再美也是無用。
女人不自愛,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著小綠,說道:“小綠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這群仙谷的一個仙子了。”
小綠笑面如花,笑聲脆生,連連擺手道:“我只是一個小丫環,算什麼仙子的。你不知道呀,我們這里年輕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這里呢。”
唐吉笑道:“那我豈不是進了美人國呀。”
小綠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將枕頭與被子墊在唐吉腰下,使他能半坐起來,這樣一來,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綠跟他說:“這里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這里只是最普通的一個,沒有人肯注意的。”說著微嘆,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決定讓她高興一下,說道:“說哪里話,我現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嗎?”
說著話,故意睜大眼睛直勾勾盯著小綠的胸脯。
小綠見狀又羞又喜,哼道:“看你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說話時,舉拳欲打,當然只是裝裝樣子的。
小綠雖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這一羞一喜,表情生動,盡顯少女美態,看得唐吉心有所動,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來。
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他爹不會殺她,但一定會逼她嫁人的。
他爹為何這麼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不愛之人呢?
為何一點都不替女兒著想?
臥虎山莊已經名聲響亮了,東方霸你還想怎麼樣呢?
難道你非得讓臥虎山莊跟武當少林並列你才滿意嗎?
秋雨,我可憐的秋雨,咱們這對苦命鴛鴦這輩子還有沒有重逢的機會?
我就是拼著一死也要把你搶回來。
要活咱們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塊兒吧。
想到這些,唐吉的眼中有了淚光。
小綠見唐吉兩眼含淚,不明所以,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可是又不舒服了嗎?”
唐吉一笑,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有點想家了。”
小綠點頭道:“是的,你是臥虎山莊出來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去,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唐吉一驚,說道:“連你知道了?”
小綠嫣然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現在武林中誰都知道唐吉是個大淫賊。”說著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這淫賊的真偽。
唐吉一愣,我什麼時候又成大淫賊了。
小綠耐心解釋道:“現在的武林人士誰不知道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林都轟動了。說你在臥虎山莊潛入小姐閨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動了殺機。幸好有丫環大聲呼救,這才將你嚇跑。說你逃出臥虎山莊後,又連做了幾個案子,奸殺了好幾個無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們說好,碰到唐吉,格殺勿論。又說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這才來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在門外連哭帶嚎的,很不要臉。”
這些話聽得唐吉張大嘴巴,激動之下,往起一蹦,這一蹦可不要緊,牽動傷處,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小綠連忙上前扶住他,輕輕將他恢復原來的姿勢,說道:“你不要急,你不要生氣,這些話我們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聽了心里更是感激,說道:“難得你們文姑娘對我這麼信任,我唐吉總算沒有白活。不知道誰這麼缺德,一心要將我唐吉置於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現出東方霸那張陰險深沉的臉來。
莫非是他嗎?
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氣於我跟秋雨的事。
也真難為他了,竟編出這麼一個精彩故事,連自己女兒的名聲都不顧了。
小綠同情地望著唐吉,說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煩呀。關於你的傳言多了,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的。”
唐吉心里暖暖的,說道:“你說得沒錯,我不會往心里去的。你說我的傳言多了,你再說說看,還有什麼更荒唐的,我就當聽笑話了。”說著臉上露出輕松的表情,實際上他的心情壞得很,這種事攤在誰身上,誰都不會輕松的。
小綠的目光在唐吉臉上打著轉,說道:“你既然不生氣,我就跟你說了。”
唐吉笑著點頭,心中氣得很,要是造謠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會撲上去咬他幾口。
這種謠言明擺著是要將唐吉推上死路。
小綠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說道:“在逼奸這事之前,武林中還有一個傳言,就是說你身懷‘狂風劍譜’,並已練成絕世劍法,揚言要殺光武林中有名的高手,要當黑道老大。”
唐吉連聲罵道:“這是胡說八道,哪有此事。”心里卻說,劍譜這事還貼點邊,什麼絕世武功,殺光高手,當什麼黑道老大卻真如放屁了。
讓我找出這個造謠者,我非砍掉他的腦袋當球踢。
唐吉哼了兩聲,說道:“還有嗎?”看看小綠白嫩的臉蛋。
小綠嘻嘻笑道:“怎麼沒有,還有人說你象狗一樣跪地乞求,通天教總算心軟了,將你列為補教眾,分給你一個打掃茅房的工作。”說到這里,小綠笑得花枝亂顫,開心極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麼好看,那麼愉快,他的氣消了不少。
小綠強忍住笑聲,說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氣,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造謠的人,怎麼會編出這麼臭的謠言呢?本教很少有什麼後補教眾,更沒有叫教眾打發茅房之說。”
唐吉想了想,問道:“小綠姐姐,你有沒有聽過關於東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綠搖頭道:“東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東方霸的女兒,聽說長得很美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嗎?”小綠做出嚴肅的表情,等著唐吉來品評呢。
唐吉點頭道:“你們一樣漂亮,都是讓人心動的女孩子。”心里卻說,你比秋雨還差著一截呢。
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環,她的氣質就比你強了。
女孩子沒有不喜歡聽別人夸自己漂亮的,小綠已經眉開眼笑了,還問一句:“你沒有騙我吧?人家被稱為‘松江一鳳’,哪是我這個小丫頭能比得上的。”
唐吉還不知道秋雨有這個綽號,暗道,這話倒也不錯,秋雨確實象一只鳳,她遠遠飛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綠接著說:“傳言雖多,但沒有聽說東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里一寬,嗯,看來我還是有機會的。
他扭頭看那書案上竟放著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
唐吉對小綠說道:“小綠姐姐,你為我彈一曲好嗎?”
小綠望望那把琴說道:“我彈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麼教我,我也彈得不動聽。”
唐吉微笑道:“沒關系的,我也是個外行,你盡管彈就是。”
小綠這才放心,說道:“那好吧,我就獻丑了。以後你叫我小綠就是了。”
說著話坐在案後,玉手彈動,那琴聲悠揚而起,似在講一個快樂的故事。
在這種聲音里,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聽得認真呢,外邊傳來焦雷般吼聲:“唐吉,有種的你給我滾出來,別象個縮頭烏龜,躲在女人房里。你還是不是男人?還要不要臉?”
這聲音將唐吉從琴聲中及回憶里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