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之上,任江海沉默地緩步走向王月萍,此刻,美熟女教授正跪在她丈夫的屍體前面,肩膀不停地抽搐著。
老丁死了,不過他的雙眼依舊大大地睜著,無聲地盯著王月萍。
輕輕地拍了拍王月萍的肩膀,任江海蹲了下去,手伸到老丁的臉上,把他的眼睛合上。
“讓我一個人靜一下。”
王月萍沒有看任江海,但是她語氣平靜。
任江海只得嘆了口氣,回頭看看山路,薛玲、熊驊兩人已經領了一隊警察趕了過來,正在一路向著山上奔來。
看到任江山正在跟溫芯武說著什麼,任江海幾步走了過去,就聽到溫芯武焦急地說道:“阿驊,你趕緊把江山送到醫院去檢查檢查!”
“沒事!”任江山笑著擺了擺手,還在原地跳了幾下:“真沒事,都是皮外傷,剛碰到的時候挺疼,現在已經沒事了。”
“真的?”
溫芯武看著任江山的目光里滿是關切,旁人沒覺得意外,但薛玲顯然是察覺到了這點,有點訝異地看了溫芯武一眼。
她認識溫芯武的時日也不算短了,但從未見過這位威嚴十足的官場大佬對誰這麼關心過。
見任江山真的不像有事的樣子,溫芯武這才放心下來,她馬上就讓熊驊調來了一台車,把她們一家人還有任氏兄弟先送回家里。
臨走之前,任江海還不忘囑咐了薛玲一句,讓她等王月萍的心情平復之後再給她安排個穩妥的住所。
幾個小時之後,在溫芯武那座豪華的鄉間別墅里,外面的夜色已經深沉,周圍萬籟俱寂,溫芯武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沉沉睡著的任江山,目光里隱約閃耀著點點晶瑩的淚花。
這個房間很大,是溫芯武自己的房間,房間里彌漫這一股成熟女人房間里特有的氣息,床和房間里其他的陳設也都極有她的個人風格,奢華,高調,但又不失品味,溫芯武已經在這里生活了五年多,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烙上了她獨有的印記,而且除了她自己之外,從未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睡到這張床上。
可是今天,她卻為任江山這個年輕人破了這個例。
剛才眾人回到溫芯武家之後,雖然任江山一直堅稱他已經沒事了,溫芯武還是強迫他必須睡到這張床上,然後她馬上打電話叫來了小區里的醫生,並親手解開了任江山的衣服讓醫生給他做細致的檢查,直到醫生確保了任江山腹部的傷勢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髒之後,溫芯武這才放心。
然後她就讓任江山安心在這里先睡一覺,又將眾人都趕出了房間,自己就這樣坐著,靜靜地看著任江山。
只要想起這個年輕人早先在面對著何翼的槍口時那種凜然不懼的英姿,再想想他舍身將自己從槍下救出的恩情,溫芯武的心里頓時變得又溫暖又柔軟。
這位早年間以鐵面無情聞名官場的女人,此刻的臉上流露出來的卻是無限的柔情和憐愛。
把自己包養完美,依舊如白玉般光潔的手輕輕放在男人的臉頰上撫摸著,感受著男人因為均勻的呼吸而微微跳動著的臉部肌肉,溫芯武一時間竟然有些出了神。
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他跟自己的女兒,當然,還有外孫女都有過最親密的關系,而此刻自己心里卻……
中央空調的出風口微微送過來一絲暖風,夾雜著房間里香草香薰的淡淡香氣,讓溫芯武那因為在多年宦海浮沉中拼殺多年而變得堅硬無比的的心靈漸漸平和了許多。
就在她深深沉思的時候,突然覺得手上一熱,溫芯武微微一驚,急忙張開眼睛一看,就看到任江山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在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啊?你醒了?”溫芯武說道。
任江山含笑點了點頭,問道:“我……我睡了多久了?”
溫芯武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說道:“才一個多小時,怎麼睡這麼少?是不是換了個地方就睡不慣了?”
任江山愜意地扭了扭身子:“哪里,這床好舒服……就是床墊軟了點,這人都陷進去了,真是睡下都不想再爬起來了。”
溫芯武笑了笑:“老婆子的床,年紀大了,我可睡不慣硬床墊……對了,你口渴嗎?我去給你拿杯水。”
“不用不用,就這樣吧,挺好的。”
任江山的聲音變得柔和而又舒緩。
溫芯武微微一愣,這才發現自己那只放在任江山臉上的手,此刻已經竟被他緊緊地拽在掌心里。
任江山靜靜地看著她那雙無暇的右手,眼睛里都是欣賞的神色:“阿姨,你這手……太美了!”
溫芯武笑了,這小子實在懂得欣賞女人。
美容界有句俗話說得好,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溫芯武對這點是深信不疑的,從三十多歲的時候就很在意保養自己的這雙手,長年累月使用昂貴的護手霜只是最基本的,就說每晚堅持帶著棉質手套入睡這點,沒有強大的毅力就很難堅持下來,也正是因為對保養這麼上心,她才能在六十二的年齡時還保有這樣的相貌,這樣的皮膚。
她輕輕地想把手抽回來,任江山卻非但不讓她走,反而把她的玉手伸到鼻子邊聞了聞,滿臉都是陶醉的神態,然後還在上面親了一下。
平心而論,溫芯武的相貌絕不像是一個年過六旬的女人,身上非但沒有一絲蒼老感,相反熟女的風情迷人至極:一頭染得烏黑的頭發剪成了利落的齊肩樣式,看上去顯得精神矍鑠,而身上穿的那件米黃色羊毛衫,配上罩在外面的緊身中式外衣和下身的黑色工作裙,精明干練的氣質畢露無疑。
雖然經過了早前的一通折騰,但她臉上化著的淡淡妝容絲毫不亂,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四十歲出頭,熟透了的風韻女人,比她女兒文清樺少了些少婦的青春感,但就像是一杯甘香的濃茶,在懂得欣賞的人眼中,那種風情更加令人回味無窮。
任江山和溫芯武兩人都靜靜地沒有出聲,享受著這種在兩人之間快速滋生的曖昧情愫。
良久,任江山壯著膽子把溫芯武的手放下,坐起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溫芯武稍一猶豫,還是坐了過去。
任江山把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揉捏著。
“剛才……謝謝你了。”沉默了半晌,還是溫芯武先蹦出了這麼一句。
任江山微微一笑,沒有搭腔。良久之後,溫芯武把手輕輕地放在他的手上,“我……值得你這樣做嗎?”
這一次任江山沒有再選擇沉默,他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當然值得!”
“為什麼?你這麼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我都是半截入……”
任江山把兩根手指豎著放到了溫芯武的唇邊,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然後微笑著說道:“我說值得,就是值得!那種情況哪怕再來一百遍,我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絕不猶豫。”
溫芯武靜靜地看著任江山,此時年輕男人的目光里滿是熱烈的情意,溫芯武只覺得自己的心頭有些發緊,忍不住臉上發燙,這種感覺,對早已經看透了男女情愛的她來說顯得是那麼的陌生,她忍不住就把頭轉向了一邊。
可是她的頭剛剛一轉開,馬上就被任江山那只強而有力的手給扭了回來。
溫芯武微微有些錯愕,就在她轉頭看向任江山的當兒,突然覺得嘴唇一熱,年輕男人的一只手已經輕輕搓揉著她的脖頸,火熱的嘴唇飛快地貼到了她的紅唇之上。
溫芯武的心快速地跳動著,眼睛大睜著,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
而任江山顯然已經完全投入了進來,他揉著溫芯武脖頸的手柔和而又有力,嘴唇靈活而又濕潤,而他靈動的舌頭也正在一點點地頂開溫芯武緊閉的牙關,緩慢地往里面入侵。
在度過了最初的驚訝之後,溫芯武漸漸地沉醉了,男人越來越粗重熾熱的呼吸、脖頸間傳來的酥麻感覺、還有兩唇相接的親密,使得已經多年沒有接觸男人的她迅速的回憶起了男女性愛的美妙滋味。
終於,她緊閉著的牙關放松了,任由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到了她的口腔之中,她的舌頭也不甘寂寞地找到了男人的舌頭,兩人的舌頭馬上就糾纏到了一處,旺盛的口水交流著,年齡懸殊的男女二人深深地迷醉在了這激情的一吻之中。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嗎?”
當兩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開的時候,溫芯武輕輕地推開任江山,小聲地說道,他的氣息紊亂,鼻翼還在規律地張合著。
“這個重要嗎?”任江山笑了,他問。
“我今年六十二了,而你……我沒記錯的話,才三十歲吧?你難道就不覺得我們……”
“年齡?有什麼問題?”任江山端正了一下臉上的神情,“可能我們倆在年齡上的差距是不小,但是我從來不認為這會是一個問題。”
“哦?為啥呢?說說,說說看,我倒是想聽聽,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究竟是怎麼想的?”溫芯武的目光柔和。
“我以前在大學里學的是文科。”
任江山幽幽說道說道,“在我的眼里,愛情是沒有年齡之分的,你知道蒂姆。羅賓斯嗎?美國的一位才子導演,他的老婆是大明星蘇珊。薩拉登,年紀足足比他大了十二歲。他們倆合作的片子,還幫薩拉登拿過一座奧斯卡影後。”
“那不也才十二歲嗎?”溫芯武打斷了任江山的話,“我跟你可差了整整三十多歲!”
任江山噗嗤一笑:“剛才我說的只是一個例子,年齡的差距,真的不算啥,別說只是差三十歲,就算是差四十歲,那又怎麼樣?我再給您講個故事,瑪格麗特。杜拉斯,你知道這人不?”
“寫《情人》那女的?”溫芯武想了想,脫口說道。
“你看過《情人》?”任江山多少有點意外。
“嗯,電影和小說都看過,九幾年那時候,她的書還火過一陣子。”
任江山點了點頭,問:“那您知道她跟雅恩的故事嗎?”
見溫芯武迷茫地搖頭,任江山接著說道:“雅恩認識杜拉斯那年,只有二十七歲,那時候杜拉斯已經六十六歲了,那時候的雅恩是大學里的哲學教師,但是三十九年的年齡差異沒能阻止他對杜拉斯的愛……年齡這玩意真的不是問題。”
說著他笑了起來:“我比那時候的雅恩大,你呢,又比杜拉斯小,無論怎麼算,我們的年齡差距都比不上雅恩跟杜拉斯年歲差距大不是?”
溫芯武沒好氣地瞪了任江山一眼:“胡說八道。”
接著她苦笑一聲,輕輕地嘆了口氣,“唉……我啊,老啦!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想了。我也不知道什麼雅恩,杜拉斯,就知道你這小家伙腦子有點不正常,才會對我這樣的老太婆動心思!……對了,你說說,那他們兩個後來怎麼樣了?”
“雅恩陪著杜拉斯走過了她人生最後的歲月……”任江山想了想,“我記得杜拉斯過世之後他好像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重新出現,還出了本書,就叫《我的情人杜拉斯》。”
“也算是難得了……”溫芯武目光一轉,流露出些艷羨的神色,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個由她一手扶植上位的小鮮肉,不由得心頭微微一寒。
任江山此時卻把手伸到了她的嘴邊,輕撫著她臉上那道清晰的法令紋:“也許別人無法理解,但是……令這種年紀的女人,在我的心里真的好美,好有魅力……”
溫芯武噗嗤一笑:“你們哥倆都是變態!你們跟張愛華她們姐倆,還有周人方、李為民老婆那些事兒,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想不到你這臭小子的胃口這麼大!
禍害了我女兒孫女還不夠,還要禍害我!“
“禍害什麼啊!”
任江山笑了,輕輕將溫芯武摟進懷里:“我跟清樺、小曼早就計劃好了,這事情完了之後就出國去,難道還能把你給留在國內嗎?”
“你想我跟著你們一塊去?”
“那當然!”
溫芯武聽了,心頭一甜,她橫過頭來,白了任江山一眼:“你行不行啊?清樺、小曼,還有薛玲跟那個小姚吧?你就不怕把你給榨干咯?”
聽到老美人這帶著調戲意味的話語,任江山心頭一動,猛地站了起來,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站在溫芯武的跟前,突然一把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去!
二十多公分長的雞巴一下彈了出來,完全呈現在了老美婦的面前!
猝不及防之下,看到男人這根散發著腥膻氣味的龐然大物就這樣橫在眼前,饒是溫芯武如何地閱歷豐富,心頭也是狂跳不已,連忙把頭扭了過去,眉頭一皺,低聲呵斥:“你干嘛呢!丑死了!還不快收起來?”
“為什麼要收起來?”任江山莞爾一笑,從身後摟住溫芯武,堅硬的雞巴隔著一步裙頂在她的屁股位置上,“多久沒嘗過這東西的滋味了?”
“別……別這樣!小曼她們……還在外面呢!”老美婦繼續掙扎著。
“怕什麼?她們可都是我這根寶貝的老朋友了……”任江山的手開始從老婦西裝上衣的下擺處伸進去,緩緩向上摸索。
溫芯武只感覺全身發癢,好幾年沒有嘗過男人的味道了,本來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過去了,可誰知道現在讓這個男人就這麼挑逗的幾下,她體內那股沉睡了數年之久的性欲似乎一下全部被點燃了起來。
對於任江山這個小她三十多歲的男人,溫芯武一直都是比較欣賞的,尤其是在知道他跟自己的女兒、外孫女都有肉體關系之後,這種欣賞里又憑空多了幾分好奇,而現在這個男人就這樣真真切切地在自己身後摟住自己,他那根尺寸異於常人的雞巴就這樣硬硬地頂在自己的屁股上……
“住手!”
溫芯武斷然低聲呵斥一句,然後將腦袋側了過去,杏目圓睜地看著任江山。
在接觸到溫芯武犀利目光的一刹那,任江山也不由得心頭一震,即便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這位一向極富威儀的老婦依然是余威猶存,任江山在一時間竟有些慌了手腳。
溫芯武見他臉上變色的模樣,突然嗤地一笑,沒好氣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臉皮這麼厚,膽子卻這麼小!虧你還是個大男人呢!”
任江山這才知道剛才只不過是虛驚一場,沒想到自己閱女無數,今天卻在這個六旬老婦的面前丟了個大人。
他馬上伸手抓住溫芯武的肩膀,熾熱的目光迎著老婦挑釁似的的眼神望過去,兩人彼此凝視著,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濃濃的愛意、旺盛的欲望!
任江山再次低下頭,將自己的嘴唇有力地蓋在了老婦那稍顯干涸的嘴唇上,而這一次溫芯武非常沒有閃躲,反而用比任江山跟激烈的動作迎合著,年齡懸殊的兩張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兩人火熱的舌頭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從口里鑽了出來,碰撞著,糾纏著。
兩人的口水也隨著舌頭的纏斗而交流著,老婦的最後有一股淡淡的腥膻香味,這股香味就像催情劑一樣刺激著任江山的欲望,他貪婪地吸食著老婦嘴里的口水,同時舌頭也靈活地在溫芯武的口里攪動著。
溫芯武被他這種顯得有些野蠻的親吻方式弄得心跳不斷加速,同時隨著口水的流失也變得口干舌燥起來。
突然之間,溫芯武用盡全身剩余的所有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任江山。
就在任江山愕然地望向她的時候,溫芯武驅前一步,一把抓住年輕男子的衣領,瞪大她那對有些發紅的俏眼,嗓音低沉著、幾乎是從喉嚨里一字一字地擠出來一句話:“臭小子!老娘的火可都讓你給勾起來了……如果你要是不行的話,老娘可饒不了你!”
不愧是在兩江官場縱橫多年、令人聞風喪膽的“武則天”!
任江山心里暗暗贊嘆,猛然一步衝向前,將溫芯武的豐美的身軀抱了起來!
溫芯武的體重不輕,一百二十斤只多不少,任江山抱著她疾跑幾步,然後將她放到了她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也不等溫芯武說話,任江山迅速地抓住老美婦裙子的下擺,向上掀了上去,一只手飛快地伸了進去,在老婦的胯下摳摸著。
“姨,真新潮啊!”
任江山嘿嘿一笑,溫芯武的裙下穿的竟是一條純黑的超薄緊身運動內褲,很時尚的設計,看上去跟她的年齡極不相稱,但是卻將老美婦那豐滿的臀部包裹得玲瓏有致,誘惑非常。
“少廢話!”
溫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早前不是跟你去跑步嗎?還沒來得及換……臭小子,怎麼?嫌我年紀大了?配不上穿這種小姑娘的褲子?”
“哪能呢我的大美女!您這大腿,有多少小姑娘保持得還沒你好呢!”
任江山一邊說著,一把將那條運動內褲慢慢地往下褪去,溫芯武的大腿雪白豐滿,雖然因為年紀的緣故,不論如何都有些綿軟感,但是整體的腿型保持得還是非常美妙。
等到把褲子脫下之後,任江山溫柔地將溫芯武的兩腿分開,然後探頭到她兩腿之間端詳:在那兩條潔白的大腿中央是一片濃密的陰毛,跟那頭染得烏黑的頭發不同,老婦的陰毛半灰半白,長而卷曲地遮蓋住她的整個陰部。
“太美了!姨……”任江山一手夾住一把老美婦的灰白色陰毛,把鼻子探過去聞了一下,他還從未見過這種顏色的陰毛,在那些跟他有過關系的老婦之中,年紀最大的楊素珠已經有五十八歲,但也還沒有年滿六十,她的陰毛大體還是烏黑的,而眼前這個六十二的女人這種白色的陰毛看上去是那麼地誘惑,任江山愛不釋手地含了一撮在嘴里,用口水弄濕了,然後舌頭沿著那一撮陰毛一路向下,呼著熱氣探到了溫芯武那黑黑的大陰唇上,陰唇的里面是一個敞開的幽深洞穴,洞口大張著,任江山在上面親了一口,嘴唇對著洞口輕吹了一口氣,老美婦的這個屄洞比她女兒跟孫女的都大了許多,里面幽深神秘,充滿了誘惑。
溫芯武雙眼圓睜地看著頭上的天花板,兩手緊緊地按著男人的腦袋,十根手指都用力地按壓著,幾乎就像是要把手指給摳進任江山的腦殼中!
此刻她的鼻子里不斷地呼著粗氣,喉嚨里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嘶吼:“臭小子……好好舔!用力點……啊……舌頭……進去!啊……用力……好好地伺候老娘!”
此時的任江山只感覺到腦子有點缺氧,有種眩暈的感覺。
腦袋被老婦緊緊壓著深入她的裙底,舌頭已經頂了一截進到她干涸的陰道里,鼻子里充滿了老婦陰部那種特有的腥膻氣味。
他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的雞巴又硬了幾分。
“阿姨,味兒還挺大的。”任江山舔了幾下,用力掙脫老美婦的掌握,把頭伸到裙外笑著說道。
感覺到男人那條長而有力的舌頭離開了自己飢渴已久的陰道,溫芯武的心頭感到了陣陣的失落,她低下頭,看著任江山那張笑盈盈的俊秀臉龐,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想想自己今天穿著那條運動短褲跟任江山在後山跑了一圈,又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一瞬間的亡命奔逃,那里的分泌物肯定不少,那味道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這,她憐惜地拍了拍任江山的臉,說道:“我先去洗洗吧!”
“不用!我愛的就是您這股味道!”任江山依舊笑嘻嘻地看著老美婦。
“什麼味道啊?”溫芯武嗔怪地瞥了男人一眼。
“老騷味!”
任江山嬉笑著再度把頭伸進了老婦的裙底,這一次他先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伸到嘴里,用口水濕潤了之後,輕輕地捅到那兩片黑木耳中央,由於老婦的陰道里還是有點干,他又把嘴巴湊過去,往陰道口吐了些口水,然後手指慢慢地往里面伸進去,而嘴唇則含住了老婦陰唇上那兩天黑黑皺皺的肉片,細心地品嘗著。
一股暖流從陰道直衝腦門,溫芯武只覺得自己有種暈乎乎的、仿佛醉酒一般的感覺,任江山舔陰的技術實在是太高明了,讓她這個數年沒有嘗過男人滋味的六旬老婦一下子就沉醉其中。
“臭小子……真會舔……”老婦那十根玉指又再次緊緊地箍住了男人的腦袋,而任江山就像是在服侍女皇一般,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一條靈巧的舌頭含、舔、咬、親,花樣百出,仿佛老婦那兩片發黑的陰唇就是世間最美的美味一般地伺候著。
“你的舌頭……太會伺候人了……”老婦的嘴里發出了滿意的贊嘆。
“姨……舒服嗎?”
“舒服!”
“這就讓你更舒服!”
任江山說著,手指向左右分開溫芯武的陰唇,露出里面粉紅色的穴肉,舌尖頂著那嫩肉的前方,向里面探了探,覺得還是有些干,一般的女人經過他剛才的一番挑逗之後,應該是早就欲水橫流的了,可溫芯武畢竟年歲大了,身體的敏感度肯定是不如年輕女人,看來還需要再加把勁。
“臭小子,怪不得清樺和小曼都對你那麼死心塌地……”溫芯武滿意地看著胯下的年輕人,現在她完全了解了女兒和孫女為什麼會如此痴迷於這個男人,光是舌頭上的功夫就已經如此令她滿足,更不用說他下身還有一根尺寸驚人的碩大雞巴了!
跟這個男人比起來,她以前包養的那個小鮮肉男星簡直就像是一個華而不實、毫無用處的花瓶!
“嗯……味道真好!”任江山品嘗著老婦的陳年陰道,嘴里發出了贊賞。
“你真是個小變態!那麼髒的地方,味道還好啊?”
“哪里髒了?”任江山對著老婦的陰道又是一個深吻:“這才叫女人味!”
說著他停下動作,繼續說道:“姨,把衣服脫了吧?”
溫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緩緩地舉起了手,任江山馬上順勢而上,他先是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抱住老美婦豐滿的身軀,一邊在她臉上、唇上、脖子上輕吻著,一邊溫柔地一件一件脫下溫芯武身上的衣裳,外衣、內衣、裙子……
就在溫芯武被男人吻得魂游天外的時候不翼而飛了,當最後那件跟內褲同款的黑色緊身運動胸罩被解開之後,溫芯武兩個碩大而綿軟的奶子終於“撲”地一聲,一下就掉了下來。
任江山長出了一口氣,他如獲至寶,用手捧著這對耷拉著的大奶子,先在上面親了一口,鼻子用力嗅著老婦的乳香,嘴里稱贊道:“真香!”
說著用手捏著上面那褐色的大奶頭,揉了一下。
“輕點!疼!”
溫芯武笑罵著拍了一下男人的手,任江山馬上松了手,抱歉地笑了笑,然後把老婦的兩個大奶子捧起來,鼻子在上面來回嗅著。
老婦的奶子自然不像小姑娘那樣堅挺有彈性,但是白白的,松松軟軟的,摸上去非常舒服,而且乳間自有一股熟透的濃郁乳香,簡直讓任江山愛不釋手。
當自己那大大的奶頭被男人吸進嘴里的時候,溫芯武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一股緋紅飛上了臉頰,可是任江山依舊如痴如醉地愛撫著她的奶子:“太美了,阿姨!”
他一邊吸吮著老婦的奶頭,一邊贊嘆著。
“臭小子……別玩那里了……里面……好癢……快點!給我!”
“怎麼?屄里癢了嗎?阿姨?”任江山放下老婦的美乳,笑著說道。
“說得那麼粗俗!”溫芯武又白了男人一眼,她可是一輩子的老革命,官面上的人,肏屄是可以的,說得太粗就不習慣了。
任江山笑了笑,起身四下張望著,溫芯武心下疑惑:“找啥呢?”她忍不住問道。
“有沒有潤滑油啊?我怕我這東西太大,阿姨你一下子受不了!”任江山說著,得意地彈了彈自己巨大的肉棒。
“真是個禍害!”溫芯武紅著臉罵道,衝著床頭櫃努了努嘴:“喏,最下面那個格子里有!”
任江山依言打開那個抽屜,果然從里面找到了一瓶杜蕾斯潤滑油,他馬上取了出來,笑著說道:“姨,還把這玩意放床頭櫃啊?平時還要安慰一下自己?”
他一邊說,一邊往自己的大雞巴上抹著油。
溫芯武臉上一紅:“沒男人啊,不就只好靠自己了?”
“以後交給我吧!我來保證你的性福!”任江山說完把KY油扔到一旁,再次俯下身親吻著老婦眼角的魚尾紋。
“男人的話啊……聽聽也就算了!”溫芯武帶著些不屑說道:“你那麼多女人要照顧,還能顧得上我這個老太婆?”
“只要您願意!”任江山笑著把手指摳進了老婦的陰道里,又塗了些潤滑油進去,“我隨時都願意來服侍您!我的武後陛下!”
溫芯武想起了別人給她起的那個外號,笑著說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薛懷義、張六郎那樣的本事了!臭小子,要是你是個虛有其表的銀樣鑞槍頭,不能把老娘給伺候爽了,看我不弄死你!”
“去跟你女兒打聽打聽……”任江山輕柔地掰開了老婦的雙腿,龜頭對准了那大張的陰道口,“我哪次沒把她伺候舒服的?”
溫芯武低頭看著任江山那根二十多公分的巨大雞巴就在自己的陰道外頭,陰唇已經能夠感受到那股龜頭傳來的熾熱,不由得血往上涌,她也怕任江山不管不顧地胡來,只好顫聲說道:“你……慢點來!我……我都有好幾年沒有……”
“幾年沒干這事了?”任江山依舊保持著迷人的微笑,緩緩地用龜頭在老婦灰黑色的陰唇上摩擦著,一邊問道。
“四……四五年吧!”
“都靠自摸?”
“嗯……嗯……啊……進去了……你……好大!啊……”原來任江山一邊跟溫芯武說著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邊已經借著潤滑劑的滋潤,慢慢地將龜頭擠進了老婦的陰道里。
“真有四五年了?”任江山知道對付這種停了多年性生活的老女人著急不得,只是把龜頭頂進去,就暫時不動,繼續問道。
“嗯……真的!你的臭東西太大了!慢點……”
“疼?”任江山問道,老婦的陰道前端非常寬松,加上有潤滑油的幫助,他的雞巴雖大,但是肏進去是毫無難度的。
“還……還好……不疼!就是……撐得慌!”
任江山騰出一只手,把老美婦俊秀的臉蛋扭向自己,雙目深情款款地看著滿面緋紅的溫芯武:“姨,我愛你。”
“愛什麼愛啊,你們年輕人……”老美婦還沒說完,她那兩片因為體溫升高而變得有些干涸的紅唇已經被男人的嘴唇貼住,男人那根剛剛舔過她下體的舌頭已經再次伸進了她的嘴里,在這一瞬間,她迷醉了,這個吻對她來說,既熟悉而又陌生,男人嘴里淡淡的煙草味道,或許還有一些她自己騷屄里的腥膻味,完全地控制了她的情緒,而更加要命的是任江山一邊吻著,一邊還緩緩地將他的雞巴往里面送去。
“呵……呵……呵!”
當男人好不容易結束了親吻時,溫芯武的嘴里只能不停地喘息著,一股淡淡的煙霧在她的鼻端若隱若現,任江山憐愛地輕撫著她的臉頰,手指在她的法令紋上摸索著:“真美!”
“老太婆了,美什麼啊!你……哎喲……別動!”
“不許再說自己是老太婆!”
“都六十多了,還不是老太婆?”
“說你四十多肯定沒人會懷疑!”任江山深情地凝視著溫芯武。
“四十多?得了吧!那是我閨女!哎喲……”原來任江山就在溫芯武說話之時,把雞巴往後面退出來一點,然後又送了幾分進去。
溫芯武被任江山這一頂,一股酥麻感占據了她的全身,她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恨聲說道:“臭小子,敢偷襲我?就不怕老太婆發起狠來,把你踢下床去?”
“說了不許再說自己是老太婆了!”任江山的嘴唇在老婦的耳畔摩挲著:“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老婆?”溫芯武噗嗤一聲笑了:“我都夠格做你奶奶了!”
“不要!就要你做我老婆!”任江山的嘴里噴著熱氣,牙齒輕咬著老美婦的耳垂。
“那行啊!我要你給我買鑽戒,買房,買車!”溫芯武挑逗著任江山。
“買買買,都給買……只要你肯嫁給我!”任江山這時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將雞巴送進去了大半,龜頭感覺頂到了一團柔軟的嫩肉。
“別動……別動……到底了!到底了!”溫芯武叫著,雙手推著任江山的腰。
“行行行,我不動!”任江山就這樣把雞巴深埋在老婦的陰道里,嘴巴從老婦的臉上一路向下,親過她的臉頰、脖頸、胸前。
“撐死我了!”溫芯武感覺到男人的大雞吧把自己的陰道塞得是滿滿當當,這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體驗,陰道似乎要被那根東西撐得爆裂一般。
“已經出水了,我再弄幾下,再多點水就沒事了。好嗎?老婆。”
“嗯……不過你輕點兒弄……哎喲……好……哎喲……”
任江山慢慢地在老婦的陰道里小幅度地抽插著他的大雞吧,說實話,溫芯武的屄道已經沒有多少緊縮感了,並不能給他的雞巴帶來多大的快感,但難得的是肏弄這位權重一方的“武則天”的那種成就感,還有第一次跟六旬老婦做愛的禁忌感,那是其他任何女人都無法帶給他的。
“老婆,今後我天天這樣伺候你好不好?”
“你……你想要我的老命啊!”溫芯武勉強笑著說道。
“這樣不舒服嗎?”
“舒服……嗯……臭東西,你……你可以快一點了……啊……癢!”
“我這就給你止癢!”
任江山笑著說道,此刻老美婦臉上那種久旱逢甘霖的舒爽神情讓他也是心花怒放,他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雖然不敢狂抽猛插,但是雞巴每次退出來一點之後就會迅猛地再度肏到老婦陰道的盡頭去,每一次的撞擊都伴隨著大龜頭對老婦子宮口的猛烈衝擊,這樣就插了十幾下,就已經讓從未嘗試過如此巨型雞巴的老美婦受不了了,她仰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絲毫也不顧慮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可能就在房間外面。
“啊!……要死了,啊啊啊………我不行了!你……太大了……啊……慢點……啊……啊啊啊……怎麼這麼快……啊……太長了……好粗……啊!舒服……”
“還擔心我滿足不了你嗎?好老婆?”任江山抽插的速度絲毫沒有減緩,熱吻如同雨點一樣落在老婦的臉蛋上和脖頸上。
“你太厲害了……太會伺候女人了……啊!舒服……好舒服……破了……被你肏破了!”
“那里破了?老婆,你這是高潮了,出水了!”任江山笑道。
“是……是……我來了……來了……臭小子,你太會……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了!”
任江山感覺到一股股痙攣從老婦陰道的深處傳了過來,不停地刺激著他的雞巴,可是此刻他卻絲毫也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不停地加快著抽插的速度,溫芯武被他肏干地全身的浪肉發顫,頭部飛快地甩動著,秀發紊亂,嘴里不停地大聲哀求著:“停……停一下……不行了,我真的……真的要尿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尿了,尿了!”
終於,任江山在幾下重重地衝刺之後猛地拔出了雞巴,然後兩根手指伸到老婦的尿道口用力地摳摸著,同時嘴唇在那上面用力地舔了幾下,溫芯武再也無法忍受了,大聲地呐喊著,尿道口一松,那里已經再也不受控制了,一股黃黃的尿液就在她的呐喊聲中從那個小小的尿道口狂噴而出!
尿液的噴射高度足有二尺來高,量又很大,不但將她跟任江山兩人都弄得渾身濕透,就連床上的被褥也被打濕了大半。
“火氣還挺大的!”
任江山笑看著老婦噴尿的美妙景象,對著那一床的黃色尿水打趣說道。
而溫芯武已經無力去懲罰任江山了,她大口地喘著氣,鼻子里彌漫的滿是自己的尿騷味。
任江山再次俯身輕吻著溫芯武的臉蛋,那上面還沾著一些黃黃的尿水,但是他毫不介意地舔了進嘴里去。
“去池子里洗洗?”等到老婦的喘息稍停,任江山溫柔地問道,溫芯武的房間開門出去就是一個室內泳池,恒溫的溫水。
“沒力氣了,動不了了!”老美婦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抱你去!”任江山笑著跳下床,也不管溫芯武說什麼了,一把抱起她肥美的赤裸身軀,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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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麻煩你了薛警官!明天我再過去看她。”
任江海收起了電話,薛玲剛剛在電話里告訴他,王月萍現在就跟她還有姚妤青住在一起,情緒已經有些恢復了,整個人看上去還好,而且可以保證絕對安全。
回到別墅里,路過客廳的時候,就看到蔣曼這小妮子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遙控器,不停地對著電話換著頻道。
任江海走了進去,笑著說道:“大半夜的,沒啥好節目看了吧?”
“可不是嘛!”
蔣曼嘟著嘴,把遙控器往旁邊一扔,然後抱著雙腿,笑嘻嘻地看著任江海:“海哥,問你個事兒,你過來!”
說著小妮子眼里閃著光,衝著他招了招手。
“我聽葉爽說……”她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你上次跟她們幾個在酒店里……玩了個過五關?”
任江海一愣,這才想起了前些天他跟蔣曼那幾個高中生中學在酒店里的瘋狂一夜,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這麼多事,那一夜雖然只是兩個月前的事,現在想起來,卻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
“葉爽說你一個人把她們五個都給干趴下了,還害得她屁眼疼了好幾天,嘻嘻……”蔣曼這騷妮子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任江海的褲襠下掏弄著。
任江海跟蔣曼也算是老炮友了,笑了笑說道:“怎麼?你也想嘗嘗那滋味?”
“切,怕你不成?”蔣曼拉下任江海西褲的拉鏈,把他的雞巴掏出來,“還沒你弟弟的長呢!”
“但我可比他粗啊!”任江海笑了:“對了,你媽呢?”他四下張望著。
“怎麼?想老少通吃啊?”蔣曼拍了拍他還軟趴趴的雞巴:“她在里面洗澡呢。”
“這樣啊?老少通吃……這提議不錯!要不……我們進去一塊洗?”
“美得你!不去!”蔣曼嘴里是這樣說的,可是早就笑嘻嘻地爬了起來,拉著任江海向浴室走去。
浴室里面,文清樺把身體泡在滿滿的一缸熱水里,毛巾緩緩地從自己光滑的皮膚上劃過,經過剛才的一場風波,還能這麼舒服地洗上一個澡,實在是一件非常值得慶幸的事。
“如果剛才被追上的話……”文清樺不禁這樣想到:那麼自己可能就會被殺了吧?這樣就再也看不到那個可愛又可惡的男人了……
就在她沉思的時候,突然一聲“咔噠”響起,文清樺嚇了一跳,看到浴室的門竟然被打開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只見一高一矮兩條人影走了進來,她仔細一看,那兩人身上都是赤裸裸的,矮的那個非常熟悉,是她女兒蔣曼,而旁邊高大的男人,當然就是任江海了。
“你們……干什麼?”文清樺驚訝地看著二人。
“媽!這家伙說要進來一塊洗個澡。”蔣曼笑嘻嘻地說道。
“這……這怎麼行?”
“有啥不行的?老媽你又不是沒跟這家伙上過床!還怕給他看啊?”
蔣曼滿不在乎地說道,邁步走進了浴缸,“快洗吧,洗完咱們三個一塊玩玩!”
這個浴缸的體積龐大,擠進去幾個人都綽綽有余。
“文姐,你不是對我見外吧?”任江海對著文清樺笑道。
“不是……江海……這個……”文清樺羞紅著臉說道。
在周人方生前,她表面上是他的情婦,但其實跟“本土派”的主要成員都有過性關系,跟任江海自然也不例外,兩人上床的次數也很不少,只不過說道跟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人,之前可就只有任江山一人享受過這待遇。
“海哥,快進來!”蔣曼招呼著任江海,轉頭對她媽說道:“媽,難道你還擔心任江山那家伙啊?他們哥倆的女人,哪有不換著肏的啊?”
“胡說什麼呢小曼!”文清樺有點生氣地對蔣曼說道。
“文姐,小曼可沒胡說!”
任江海一邊說一邊走進浴缸,坐了下去。
“等這邊的事兒完了之後,我們就一塊移民國外了,到時候可都是一家人了,現在先熟悉熟悉,不也挺好?哈哈。”
“就是就是!”蔣曼也在一旁幫腔:“媽,任江山那家伙啊,剛才跟姥姥在她房間里干起來了,姥姥那叫床聲啊……嘖嘖!好厲害!”
“真……真的?”
“當然啦,我跟小曼都看到了。”任江海說:“文姐,我們先在這里玩玩,呆會出去找他們倆,再來個大聯歡!”
對於跟母親、女兒一塊跟任江山做愛的事,文清樺是有些心理准備的,但是再加上一個任江海……
她還真沒預計過會有這樣的一幕。
可是這時已經容不得她多想,任江海已經一把擁住了她的裸體:“姐,放開點吧,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就是嘛!都遲早的事!”蔣曼說話間也來到了任江海的身邊,任江海把頭伸向文清樺:“姐,先親一個!”
這時任江海舒服地半躺了下來,任由水流衝擊著他壯實的身體。
文清樺遲疑著,但是在任江海和女兒的鼓動下,她的香唇還是慢慢地送了過來,任江海閉著眼睛,享受著43歲成熟婦人的香舌和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且片刻之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已經被一個溫熱濕潤的小嘴含了進去,不用說,這自然是蔣曼這小妮子的。
“唔,不錯!真爽!”任江海盡情地享受著這種人間極樂。
“海哥,你跟露露姐還有張校長娘倆在家也常這麼玩嗎?”蔣曼問。
“嗯,沒錯啊。”
“怎麼樣?是跟我們娘倆玩起來比較爽,還是她們好?”
“嗯……這不還沒玩嗎?”任江海笑道:“不過俗話說得好啊:家花哪有野花香?當然是你們娘倆比較過癮啦!”
“去你的!我可不是什麼野花!”蔣曼這時吐出了任江海的雞巴,惡狠狠地說道。
“不是不是,你們都是鮮花!嗯……舒服,好了,你們娘倆誰想先挨肏?”
在蔣曼的口舌服侍下,任江海的雞巴已經完全漲了起來,他問道。
文清樺娘倆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地雙雙挪到浴池的一邊,背對著任江海,雙雙手扶著浴池邊緣,然後蔣曼回頭對任江海說道:“海哥,你輪流來吧,這樣我們都不用等太久。”
任江海一聽,呵呵一笑:“果然是母女情深嘛!以前你們跟我弟就是這樣玩的嗎?真不錯!”
說著話他兩步跨了過去,兩手在母女兩個的屁股上撫摸了一陣。
文清樺跟蔣曼母女兩人在眉目間依稀有點相似,但是身材卻是不同的類型,文清樺是個十分的苗條的中年美婦,體重只有九十多斤,屁股和奶子都不是很大,勝在相貌端莊,氣質出眾;而她女兒蔣曼雖然算不上是豐滿一型,但體重反倒要比她母親還有重上幾斤,現在脫光的赤裸軀體給人肉肉的感覺,身材倒是有點像她的外婆溫芯武,而且胸部也非常圓潤堅挺。
任江海的手摸在母女兩人的屁股上,蔣曼的屁股比起她媽文清樺的要有肉了許多,任江海先把雞巴頂在蔣曼的穴縫上摩擦了幾下,屁股一用力,帶著一些從小浪女騷屄里面流出來的淫水,就“滋!”
的一聲插入幾寸深,“哎唷!好爽快!”
感覺到少女的陰道里面一陣震動,任江海也不管蔣曼的叫喚,緊跟又是用力一挺,驚人的大雞巴盡根到底,龜頭頂到子宮口。
蔣曼雖然只是個十七歲的女高中生,但是她在認識任江山之前曾經跟不少男生混在一起,這輩子嘗過的雞巴也足有二三十根了,她的騷屄可以說是經驗十足,剛被肏進去,里面的嫩肉馬上把男人的大龜頭給包得緊緊的,任江海感覺舒服極了。
而蔣曼讓任江海猛地就是一下搗到底,雖然早已和他有過多次的交媾,還是痛得大叫道:“哎呀……嗯……死人……你是在要我的命呀!一下就插到底,也不管我痛是不痛……你真狠心!臭男人!”
“真難伺候!我這不是看你都快忍不住了嘛!不插深點,怎麼滿足你這個小騷貨呢?怎麼又怪起我來了?好啦好啦,我注意點就是。你把屁股抬高點,這樣插起來比較舒服。”
蔣曼依言將屁股抬高,任江海的雞巴用上方三十度角的方式一下一下地抽送著,很快使得蔣曼舒服得直叫:“啊!啊!……好老公!你太強了,啊……真要命……我……好舒服……啊……啊……插快點!用力一點……”
任江海依言漸漸加重了抽插,蔣曼則是扭腰擺臀,努力將陰戶挺起來應戰,她扭動著肥臀相迎,陰壁嫩肉一張一合,子宮口也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騷水不斷的往外流,一直流淌到浴池之中。
這小騷婦一被肏爽了,各種各樣的淫聲浪語更是不絕於耳:“哎唷!親丈夫!大雞吧老公……我……我里面好爽!你快點……用力地頂!對……對……啊!好舒服!肏我……大雞吧……啊……肏我!真的美死我了!啊……我要出來了!受不了……啊!”
蔣曼的全身肌肉都發生著輕微的抖動,淫水一波接著一波涌出,任江海知道她已經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看到一旁飢渴難忍的文清樺也在不停地扭著屁股,知道是時候換個人去愛撫了,於是猛吸一口大氣,將肉棒從蔣曼的騷屄里面拔了出來,挪到了做母親的文清樺這邊。
文清樺近距離觀看了任江海肏干女兒的情景,她自己心中的欲火也早就已經不可抑制,好不容易終於輪到她了,任江海的雞巴剛在她的屄口處停留了一下,還未插入,她就主動將屁股向後一挺,直接將男人那根滑膩膩的大雞巴納入了自己的騷穴之中!
“哎喲!!!”
“我肏!”
兩人在同一時之間都發出了驚叫,由於沒有充分的心理准備,文清樺剛才這突然的一擊讓任江海的雞巴並沒有從最正確的角度插入,而是稍微偏斜了一些,龜頭處的嫩肉摩擦著熟婦騷屄里面一側的肉插了進去,肉與肉之間的劇烈摩擦帶來了一定地痛感,好在這時文清樺的騷屄里面有點濕了,淫水提供了極好的滋潤作用,因此雖然有點疼痛,倒也不至於到受傷的地步。
不過即便如此,文清樺苗條的身子也已經不堪忍受似的向前傾去,任江海急忙一把伸手扶住她的兩個奶子,使得她不至於滑倒。
“文姐,今天怎麼這麼著急啊?是不是我們出國這陣子給你憋的?也好,就讓我來幫我弟弟盡盡義務,好好肏肏你這個弟媳婦!怎麼樣?”
任江海說完可不等文清樺答應,就已經毫不留情地開始次次到肉地不停轟擊熟女檢察官騷屄的深處。
一種跟被任江山肏弄截然不同的快感襲上了文清樺的心頭,那是一種帶著禁忌感的快感,跟自己最愛男人的哥哥肏屄……
這時的文清樺舒服得簡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眉頭緊蹙,秀發披散,嘴里大叫著:“哎唷!好舒服……好厲害……啊……快點……受不了了……啊……我不行了!”
任江海從後面肏了文清樺十幾分鍾,然後讓她轉過身來,文清樺借著水的浮力,兩三下爬到任江海的身上,主動將騷屄對准男人的大雞巴,任江海得意地一笑,兩手將女檢察官的臀部猛地往下一壓,陽具直刺到底,大龜頭再次頂到子宮口了。
四十三歲的苗條熟女,騷屄那是非常的緊窄,瞬間就把任江海的大雞巴包得嚴嚴實實,尤其子宮口的嫩肉緊緊咬住大龜頭,還在不停地一吸一吮,吮吸得男人舒服異常。
而此時文清樺臉上的表情更是令人銷魂,她秀麗的大眼睛里泛著淚光,一副不堪采擷的模樣,嘴里哼哼唧唧地不停叫著:“哎唷!挺到底了!舒服啊……不行了……啊啊……穿了……啊……被肏穿了……好舒服……全部頂進去了……你可算把我……把我肏死了……”女檢察官的全身一陣顫抖,由於劇烈運動加上浴室里的熱氣,她滿頭都冒出汗來,嘴里猛喘大氣,雙手雙腳一起將男人緊緊地纏住。
這時候任江海也肏得舒爽異常,他借著水的浮力,毫不費勁地抱著文清樺,大雞吧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狂抽猛插,在女檢察官的陰道里縱橫馳騁著,他那個堅硬的大龜頭每次插入都研磨著美熟女那緊窄的陰道壁,每次都重重地衝擊著花心,不斷地將女檢察官肏得全身亂扭,也顧不得女人就在旁邊觀看了,她那小巧玲瓏的屁股瘋狂地扭動著,不住地挺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哎唷!我不成了!江海……我……我……我泄了……舒服啊……”
任江海閉著眼睛,享受著龜頭被熟女子宮頸緊緊包裹的快感,他能感覺到一股股火熱的淫液正從女檢察官的子宮深處飛噴出來,衝激著他的大雞吧,將他的全身都燙得發麻,這使得他更加不管不顧地挺動著自己強健有力的腰,讓文清樺痛快得四肢酥軟,整個人幾乎都要癱瘓到了男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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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
電話里頭,女律師周曉梅的聲音急切而又帶著些緊張:“你現在在哪?我要見你!我……我在家里找到些東西,我想……我想你該看一看!”
“好的,曉梅姐,你現在過來嗎?我在……”薛玲將自己的所在地說給了周曉梅聽。
半小時後,周曉梅敲響了薛玲住處的門,薛玲將她迎了進來,周曉梅進來一看,房子里還有一老一少兩個美貌女子,正是王月萍跟姚妤青,她跟這兩人並不熟,頓時有點躊躇。
薛玲看出了周曉梅的疑慮,笑了笑說道:“曉梅姐,你不用擔心,這位是姚妤青妹子,跟任江山那家伙……也很熟,至於王教授,我想不用說了,都是自己人!”
周曉梅多少知道一點王月萍跟任江海的關系,想了想,眼下她最關鍵的還是要徹底跟他丈夫田軍強撇清關系,才能徹底得到薛玲的信任,明確自己站在她們這邊的立場,既然她信得過眼前這兩個女人,那自己還有什麼好顧慮的?想到這里,周曉梅微微一笑,從坤包里取出厚厚的幾本筆記本,遞給了薛玲:“老田…
…不,田軍強,我知道他一向都有記日記的習慣,不過他一向把他的日記本藏得很好,連我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哪天我聽了你的話之後,留了個心眼,在他的房間里裝了個攝像頭,這才讓我發現了這幾個本子,你看看吧!“
薛玲接過筆記本,先從最上面的一本看起,這看起來是最新的一本,只記了幾十頁,時間是從年初開始的,薛玲皺著眉頭,一頁一頁地看過去,牙關隨之緊緊地咬在了一起,這本筆記里詳細地記載了田軍強跟潘雯冰接觸,然後由潘雯冰引薦見到了沈天廣,從而跟沈天廣同謀對付校長張紅英的全部經過。
她又翻了翻剩下的幾本,那上面記的都是一些經濟賬,是他前幾年幫張紅英撈錢的一些記錄,當然,田軍強自己從中也沒少拿到好處。
薛玲知道,權力場中,不少人手頭都有一本這樣的本子,倒不是他們蠢得故意留下證據,其實是為了在自己萬一出事時,手里還能握有一些其他人的把柄,這樣本子里還沒出事的人就不能置身度外,必然會發動他們的關系來幫助自己免禍。
田軍強顯然是基於這樣的想法來記錄這些本子的,里面用了不少隱語來記載他跟張紅英所收受的賄賂,不過薛玲絲毫也不關心這些,經濟問題對許多官員來說都是可大可小的,只要不犯事,不站錯隊,再大的事也會化小。
她丟開那基本以前的日記,只拿起最新的那本,對周曉梅說道:“曉梅姐,光憑這一本,我就能弄死姓田的,你……”
“拿去吧。”周曉梅淡淡地說道,仿佛她正在說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個普通朋友。
“曉梅姐,你……”
周曉梅笑了笑,又從坤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遞到薛玲手里,薛玲拿過來一看,卻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我今晚就跟他攤牌,放心吧,他一大堆把柄在我手里,不簽也得簽!”周曉梅淡淡地說道。
薛玲深深地看了周曉梅一眼,這個女人的果斷絕情,多少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過這樣也好,跟這種做事不拖泥帶水的人打交道倒也省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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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跑了?”
沈天廣面沉似水地看著眼前的劉浩,“劉警官啊劉警官,你唐唐一個公安局長,就連宋琴這樣一個女人,還有那麼一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
劉浩的臉上滿是尷尬,訥訥地回道:“這個……本來是沒問題的,不過也不知道是誰走漏的消息,我們去到機場的時候,那邊已經全都是警察,還有兩個部里調來的人緊緊跟著宋琴他們,一直跟到他們上了飛機,我這邊實在是……”
沈天廣冷哼了一聲,看著旁邊剛剛被他用一根棒球棍敲得頭破血流、暈倒在地的何翼,沉聲說道:“我以為只有這家伙是那麼無能,沒想到你大名鼎鼎的劉警官也……”
劉浩不敢做聲,這時候沈天廣身後的潘雯冰走了過來,低聲說道:“聖父,這事情說起來也要怪老丁和何翼辦事不力,他們沒能干掉溫芯武那些人,這才導致他們那邊有了防備。現在老丁已經死了,依我看不如……”
沈天廣抬起手,止住了潘雯冰的話頭,然後他對劉浩說道:“現在宋琴和郭青田的兒子已經跑了,留著溫芯武絕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你有什麼想法?”
劉浩暗暗松了口氣,說道:“溫芯武是肯定要做掉的,不過這一次打草驚蛇,她那邊肯定有了戒備,要下手就沒那麼容易了……聖父,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想出個辦法來的!”
沈天廣沉吟了一聲,伸出了一根手指:“我只能給你一天時間,二十四小時之後,把你的計劃告訴我!”
“好……好吧!”劉浩遲疑了一下,只得點了點頭。
劉浩退下之後,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沈天廣和潘雯冰兩人,沈天廣緩緩地轉過身來,凝神看著潘雯冰,潘雯冰讓他盯視得心頭有些發毛,忙問道:“聖父,您……”
“你這段時間……”沈天廣目光的焦點依舊落在潘雯冰的臉上:“跟劉浩和郭青田走得很近啊。”
潘雯冰心頭一震,沈天廣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她心頭雖驚,卻完全沒有在外表上流露出來,神色絲毫未變,嬌笑著說道:“怎麼了?我跟他們接觸,還不是出於您的授意嗎?”
她走過去,雙手輕輕環繞著沈天廣的脖子:“怎麼,現在又吃醋了?”
沈天廣冷笑一聲,輕輕地撥開了潘雯冰的手,冷聲說道:“我讓你接近他們,是要你掌握他們的動向,隨時向我報告,你最好記住這一點!”
“是!聖父!”
潘雯冰恭恭敬敬地跪在沈天廣的面前,沈天廣又凝視了她一陣,這才轉過身去,緩緩地走開了。
他沒有看到,此刻在潘雯冰的眼里正在燃燒著一團火焰,熾熱,而且危險。
沈天廣緩步地走進了自己房間,突然間一陣眩暈感襲來,他腳步踉蹌了一下,幾乎要站立不住,同時感覺鼻子一熱,一股熱流從鼻子里涌了出來。
他急忙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洗手間,從旁邊的暗格里取出幾顆藥片,就著水龍水吞下,然後仰起頭,等到鼻子里的血終於停止流出後,他緩緩地低下頭,看著鏡子里那張被血浸透了下半部的臉,腦里里想起了之前他在巴西和醫生見面時的話:
“沈先生,根據最新的檢查結果,您的神經系統……”醫生說道。
“不需要知道這些!”沈天廣抬起手,“沒有救了,是嗎?”
醫生的眼睛里寫滿了同情:“非常抱歉……”
“我還有多長時間?”
“如果您安心靜養的話,按時服藥,我可以保證,兩年半到三年是沒有問題的。”
“安心靜養?就是說,不能動?”
“是的,沈先生,任何劇烈的運動,都會導致您的病情進一步加重。”
沈天廣哼了一聲,霍地站起身來,冷笑道:“不能動,那跟死了又要什麼區別?”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沈先生!”
醫生忙叫住他:“您這個病其實是由於您從多年前就在服用的那些藥物造成的,那些東西固然能夠使您的身體和肌肉都保持在極佳狀態,但是對其他方面卻有著極大的損害!您不能再吃了!”
“如果我堅持要吃呢?”
沈天廣回過頭來,冷聲問道。
那些藥是他從早年在瓊斯鎮里時就開始吃的,不但能夠讓他保持旺盛的精力,而且對他的身體機能也有很好的作用,只是沒想到卻有這麼大的副作用。
而且這種藥有極大的成癮性,沈天廣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停止服用這種藥物了。
“那麼您隨時都會死!甚至,很可能活不過一年。”
醫生說道:“當你的身體達到極限,你會越來越頻繁地感覺到頭痛、暈眩,並且伴隨著大量的出血症狀,但那種情況嚴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就……”
醫生話到此為此,此時沈天廣看著鏡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的日子真的是快到了……
一切,必須盡快做個決斷了!
他從暗格里又取出一些藥片服下,喘息了一下,感覺身體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目光一閃,他緊接著又從那里取出了一把手槍!
“任江海,任江山,你們可能以為,我現在要不了你們的命!你們放心,我死之前,一定會先把你們干掉!至於鄭露、許雪……”沈天廣的嘴角浮現出一股冷到了極點的笑:“你們這段時間的確服侍得我很舒服,但是誰叫你們是任江海的女人呢?還有張紅英、高娜,再見了!”
他拿起槍,大步地向隔壁的房間走去,這段時間里,鄭露母女和許雪母女四個人就被安排住在這里,沈天廣走到門邊,耳邊依稀聽到里面有這幾人的說話聲,他深吸了一口氣,一腳將門踹開,便持槍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