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穿著貞潔院發的校服,和學院的男生女生一起站在寬闊的大廳里,聽著主席台上的院長在訓話。
貞潔院分男生班和女生班,男生班的位置靠前,從沈冰清的位置能看到他們的背影,每一個人身高都差不太多,身材也都相近。
男生的發型也都是一樣的短發,脖子上都戴著鐵質項圈,長長的鎖鏈從前後垂下去。
前面的看不到連在什麼地方,脖子後面的卻是和屁眼里的肛塞連在一起。
他們站著的時候,臀部都翹的高高的。貞潔院里男生是沒有衣服穿得,只有在冬天特別冷的時候,才會給他們發一件袍子御寒。
當然,貞潔院的學生所有的活動基本都在室內,用的上衣服的次數極其少。
女生校服則是統一的高領抹袖白色長裙,也就是沈冰清現在穿著的衣服,背後印著兩個英文字母“ZJ”,也就是貞潔的意思。
雖然是高領,但裙子的胸前是開了兩個洞的,正好把每個人的乳房分別露出來。然後裙子的下擺也設計的很奇怪,從腰的部位裙子就開始開叉。
也不能說是開叉,因為前面和後面各自少了一塊裙擺。也就是說,她們站著的時候,裙子是遮不住屁股的,前面和後面都會露出來。
這樣的裙子穿了還不如不穿,沈冰清別扭地夾緊雙腿,她今天是第一天來這里,完全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甚至“ZJ”兩個字母的含義也是聽院長講話才弄明白的。
這之前的三個月,她都在醫院調養身體,因為年紀太小,流產造成的傷害更大,不過慶幸的是恢復的還算不錯。
沈冰清在醫院的三個月里,沒有見過任何除了醫生護士之外的人,她其實也不太想見人,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後就是吃藥打針掛吊瓶做檢查。
在對於未來的一無所知和對康恪的不斷思念之中,沈冰清度過了父母去世以來最平靜的三個月,也悄悄度過了她十七歲的生日。
貞潔院是家里的司機送她來的,Jack他們都沒有出現,沈冰清沒有反抗,因為一起來送她的律師在路上告訴她,她簽署的那些文件,其實是把自己的財產份額全部無條件轉贈給了一個陌生人。
不是Jack,而是另外一個姓馮的老板。
“那麼Jack一直都是在為馮老板做事?”
沈冰清神情木然地望著窗外,路邊的樹木飛快退後,道路兩旁是一眼看不到邊的農田,她似乎離市區越來越遠了。
儒雅的律師笑了笑:“這個我並不清楚,不過沈小姐你現在失去了沈氏的股份,你父親給你設立的信托基金,因為你並未滿18歲,所以還由你的大伯父暫代管理。所以,對於你的處境,我表示很遺憾。”
沈冰清勾了勾唇角:“為什麼遺憾?”
律師的眼神掃過她的裸體:“需要我給你解釋一下貞潔院是一個什麼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