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還掛著的白濁,湊過去把Jack的肉棒又舔了一遍,看都干淨了,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沈冰清倒在車廂上,看著這一切,心里忽然有些酸,因為自己要被送人了,所以Jack連精液都不射給自己了嗎?他只是讓自己
舒服,卻要射給別人,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想到這,沈冰清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Jack,主人,不要把我送人,母狗不要離開你,主人!”
Ted 笑著把她拉到跟前:“果然狗狗是最是戀家,這就舍不得咱們了?”
沈冰清哭的不能自已,抽泣著點頭:“母狗不想離開家,不想被送人。”
“只是送給他玩一陣子。”
Jack的聲音有些低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事,“那人身邊從不缺玩物,對你,膩了也就放回來了。再說,總比伺候你大伯父要好些。”
小程有些吃驚地看了Jack一眼,又聽他道:“現在乖乖地坐好,待會到了康家,不能讓人覺得咱們的狗狗丟人。”
沈冰清淚眼朦朧地點頭,撐著酸軟的身子重新跪坐好,挺胸收腹,分開雙腿讓肉穴接觸地面。
一路行來,到了康家公館門口,車門打開,康恪看見的就是一個面色酡紅,一手揉弄著自己奶子,一手在肉穴里抽插的沈冰清。
康恪的面容依舊冰冷,深陷的眼窩里是鷹隼般銳利的眸子像刀子一般刮過沈冰清的身上,讓深陷欲望的她驟然間渾身冰冷。
沈冰清對上那雙透著冰寒的眼睛,渾身僵硬了一瞬,雙手不由自主地離開身體,重新跪好。
康恪身後的一名中年男子,面目慈和,這會笑著站出來招呼Jack幾人先行下車。
中年男子將三人引至大門旁邊,才微微頷首地自我介紹:“在下康守,是這里的管家,三位先生一路辛苦,先跟我來里面休息吧。”
Jack回頭看了一眼還在車里的沈冰清,便跟著康守進了院子。
康恪把手中的精致的鑲鑽項圈遞給沈冰清看,淡淡地道:“出來吧。”
沈冰清被那個項圈上的鑽石閃了一下,眨眨眼聽見他的命令,知道這就是Jack口中說的康總了,她垂了頭,從車上下來,站在康恪面前。
康恪沒有說話,沈冰清就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他,是站還是跪?她可以跟他說,自己想回家嗎?
“在想什麼?”康恪的聲音清透悅耳,語調卻帶了一絲嘲弄,“跪下,把衣服脫了。”
沈冰清睜著大眼睛抬頭看向他,有些猶豫地捏著手指:“我……你……”
康恪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對著她擺了擺手。
沈冰清沒想到這個冷冰冰的人,一旦笑起來竟然仿佛天地回春一般,這笑容晃到了她心里,讓她一時有些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