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d把沈冰清扶著翻了個身,讓她躺在地上,雙腿呈M形打開,解開了吊著肛環的鐵鏈。
又把其中一只低頭舔穴的狼狗拉到沈冰清的面前,把她嘴里的木塞拔了出來。
沈冰清什麼也顧不上,只張著嘴大口呼吸。
狼狗冷不防地前爪搭上她的雙肩,把狗屌伸進了沈冰清的嘴里。
沈冰清當然不肯就范,她是人,被人肏不能反抗也就罷了,現在連動物也來肏她?
可是狗屌很長,一下子就直接深喉,她怎麼甩頭也吐不出來。
狗屌還有一股特別刺鼻的搶人味道,沈冰清被刺激的鼻涕眼淚直流,根本什麼都顧不上只知道掙扎。
可是Ted的鞭子一下下抽在她胸前的雙乳上,每一下都讓她的乳房抽痛的發抖,沈冰清被打的不敢掙扎,雙手托著狼狗囊袋,被那只粗長的狗屌抽插著喉嚨。
她身下的狼狗依舊在舔食著精液,沈冰清被那粗糲的舌頭舔弄的一陣陣瘙癢,翻出的肛肉也不時地被舔到,混雜著疼痛的快感,讓她忍不住雙腿分開的更大。
可是狼狗只知道吃精,舌頭淺淺地舔弄完全不能讓沈冰清發騷的肉穴滿足。
她忍不住扭動起來,肉穴一張一合地收縮著,嘴上也賣力地舔弄起狼狗的大屌,淫水一波又一波的流出來。
小程看著終於發騷的沈冰清,笑著對Ted道:“你看給她騷的,你家小黑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呢?”
Ted一鞭子抽在沈冰清的肉穴口,罵道:“騷母狗,是不是想要粗長的大狗屌肏你?嗯?”
沈冰清被打的雙腿下意識地並攏,兩個傭人去在Ted的示意下一左一右地上前將她雙腿固定住,讓她避無可避。
Ted又一鞭子抽下去,沈冰清疼的嗚嗚直叫。
“騷母狗,我沒讓你並腿你自己敢動?”Ted一邊反復抽打她的肉穴,一邊罵道,“還敢不敢了?嗯?還敢不敢隨便動了?”
沈冰清疼的眼淚直流,含著狗屌一個勁的搖頭,含混不清地嗚嗚哭求:“不,不敢了!不動了,嗚嗚,唔!”
傭人放開手退開,Ted繼續抽打沈冰清的陰部和乳房,沈冰清再不敢亂動,只忍著疼分開腿任他鞭打。
乳房上的電夾不斷地放電,但是這點刺激對於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影響,她只是忍受著這一切,直到身體再也堅持不下去的那個時刻。
這種凌虐下,她身體的反應卻與恥辱的感覺完全相反,恥辱感越是強烈,她的身體就越是興奮難耐,越是渴望被粗暴地對待,猛烈的抽插。
沈冰清吞吐著狗屌,眼睛漸漸模糊,康恪的臉再一次浮現在眼前,她嗚嗚地呻吟著他的名字,在心里叫喊著他的名字,在腦海里撕心裂肺地呼叫著他的名字,康恪!
康恪!
康恪!
你在哪啊?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嘴里的狗屌終於射出一股狗精,沈冰清不敢吐出來,忍著騷臭直接咽下去,被噎的直翻白眼。
射了精的狼狗自己跑開了,沈冰清卻被身下那只狼狗的舌頭撩撥的渾身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