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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浮生小記 ello110 10972 2024-03-02 05:36

  滬公子搞了那麼大一攤子事,肯定就是有更高層次的人,在支持著的。咱們可不敢亂說話,只說當下的事情。

  我猜測的事情,是猜了個七七八八的。

  這回滬公子是受到一些壓力,擺明的,算是一個小難題,也無可厚非吧,合著,你就想吃肉,碰著點骨頭,就想撇到一邊去。

  這也得說一說,一些比較大的問題上。

  咱們國家,一直都是有一些援助的項目。

  咱們敬愛的首長,隔三差五的,可不得去外面訪問訪問嘛,瞧著一些兄弟國家,確實是可憐了一些,援助一點物資,甚至直接給點錢,這些不過分吧。

  一來,是提升咱們國家的影響力,二來嘛,也體現咱們大國的擔當。

  那說到具體的實施上,就得讓滬公子這樣的人物,去傷一傷腦筋了。

  我比較隱晦的,從滬公子口中,證實了,這事情,不僅得辦,還得辦得漂亮。

  什麼叫辦得漂亮呢?

  我還是打一個比方,100塊錢,讓准備一桌酒席,山珍海味不需要,雞鴨魚肉少不得,緊巴緊巴也勉強能做,但是,你還得找補個30塊回去。

  哎,這就叫辦得漂亮,回頭上面的大佬一看,喲,不錯,替國家分憂了,這價錢估摸著也清清白白的,沒有刮一層油,確實不錯。

  對吧,這些是大佬們的門道。

  你一個不小心,未來辦了點什麼出格的事,大佬們也好幫你說話,這小子,是一下子鬼迷心竅了,過去還是有點功勞的,就饒他一回吧。

  沒錯吧,是這個理吧。

  那我們再把話題轉回來。

  弄清楚了前因,再得談談後果,這些個援助的玩意呢,肯定也還是全新的,不可能搞點報廢的,二手的。

  但是呢,也別想著,能用個什麼十年,二十年的。

  嚴格來說,我們加工制造業上,不是以這種籠統的時間長短,來判斷機械好不好,而是有一個專業的名詞,叫做工時。

  一個部件,工作運轉,累計了多少個小時,或者多少分鍾,那麼就是合格的了,而不是開口閉口就多少多少年,這是外行人在扯淡呢。

  那麼,這就存在另一個,行業的潛規則了。

  也就是我們通俗說的,有正廠,也有副廠。

  正廠是什麼個意思呢,比如我保你100個工時的壽命,那麼實際上,能用150甚至200個工時,副廠呢,外觀質量上是差別不大的,壽命呢,那就對不起了,估計100個工時都夠嗆的,並且在動能轉換成機械能的,能量轉換上面,效率也是比較低的。

  也就是我們通俗的說,這玩意怎麼不夠力啊,這玩意怎麼燒那麼多油啊。

  那能不能用呢,肯定是能用的嘛。甚至於,剛出廠的時候,完全沒有區別,一絲一毫的區別都沒有。只有使用一段時間後,才能瞧出差別來。

  這些利害關系,我跟滬公子,肯定是掰扯得清清楚楚。

  因為我擔心另一個點,咱們援助的東西,自然也是有,顯擺我們實力的意味的,瞧咱們中國制造的,多牛逼,對吧。

  那可不敢胡搞瞎搞了,這些玩意可不能一年兩年就報廢了。

  滬公子大手一揮,可去你的吧,那我搞一批德國貨給你,好不好。

  其中又是一些門道,咱們援助歸援助,也分情況,有些是兄弟國家,咱們心甘情願的,對吧,那就得什麼好東西,都分一點過去,好兄弟嘛。

  那麼,也有一些國家,是死皮賴臉的,拿著咱們的物資,你就是把頂級的好東西送過去,轉個背一樣罵咱們,這叫什麼,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具體有什麼國家,咱們這里就不去過多的解讀,大伙心里應該有數。

  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能用個一兩年就行了,我還得管你一輩子呢。

  搞清楚了前因,又問清楚後果,那我也不怕說的,偷工減料,我下手可是黑得很。

  滬公子報的價,三兩下我就基本抹平了,滬公子再一瞧,能不能再省。

  這可不是說,滬公子貪心,非要咬一口,而是我前面說的,找補回去的問題。

  拿著撥款,咱們可不能用得干干淨淨,還給退點回去,這就顯示出能耐了。

  老老實實的,拿多少錢,辦多少事,是小市民的思想。

  滬公子的境界可是高著呢,吃力不討好?

  不存在的,吃力是肯定吃力,討好也是必須要討好。

  所以,我腦子一轉,就發現這個,運輸的問題,有文章可做。

  往東南亞送,憑什麼在上海發船,腦子有坑才這樣辦。

  我給滬公子出了主意,何不直接到廣西去,找個廠家,就地組裝,廣西一樣有港口的,防城港不是港口嗎。

  這可是省了一大筆錢的,滬公子哈哈一笑,這幅不正經的樣子,我就知道哄著他開心了。

  我上一篇里,夸贊陸哥,是個值得交的朋友,有為難的事情,不一定會找上門,他自己頭疼就行了,不會連累朋友一起傷神。

  那麼,我可能就是那種,不值得交的朋友吧。

  廣西我還能找誰去,可不就是去禍害,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小何總嘛。

  當著面的,就打電話,剛才跟單位的總工溝通,是按著免提擴音的,也就懶得去裝模作樣的,滬公子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原本有點忐忑,可沒曾想……

  “哈哈哈,X哥啊,你這下手不夠狠啊,這個柴油機,還運什麼運,我廣西可是有個玉柴的,我找他們董事長去,借著您哥哥的虎皮,價錢還能低不少,然後油漆可是一大筆錢,全部都刷三遍,那麼大的量,油漆錢,人工錢,這些花費可不小,我看就別刷什麼防鏽放腐蝕的,刷一遍底漆,再刷一遍帶顏色的就行了,東南亞這些鬼地方,雨水重,濕度大,刷什麼都沒用,半年就得要穿孔的,所以那些焊接的地方,也別去焊接了,設計改一改,外觀輪廓這些,能直接倒模的地方,上機械去壓成型就行了,還焊接個屁,焊工的工資可是很高的……”

  別說滬公子一愣一愣的,我都聽傻了。

  小何總一口氣說了七八處,還能摳錢的地方,我聽著都有點過分了,趕緊打住。

  “小何總,你可別亂吹牛逼啊,這可不是逗笑的,你這樣搞還能用嘛。”

  小何總這就不樂意了,他可是正兒八經的,每天都泡在廠里的。

  “X哥,你說怎麼省錢怎麼來的嘛,那你說說,得保用多久的。”

  我瞄了眼滬公子,滬公子回過神的,懶得去比劃什麼,“能干活就行了,別一下地就散架,嗯,怎麼也得抗上個一兩年吧,壞了就修,修不了就說他們不會保養,嗯,這個氣候原因也是一點,破地方就這樣了。”

  這等於就是蓋棺定論了。

  小何總找廠里的技術人員,合計了一會,回了個電話過來,報了個組裝的總價,滬公子這下笑得合不攏嘴,連連稱,“好好好。”

  回顧我最開始,在私密區說這些事,我是分為接待與被接待,兩個部分分開說的。

  最開始分享的,就是小何總。

  當時就有很多朋友質疑,說X哥,你吹牛逼呀,哪有天天換著妹子,供祖宗似的供著你玩的。

  嘿嘿,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寫作也好,講故事也好,必須是遵循一條時間线了。

  把滬公子,渝公子,我老板,這些大佬拋開,單單去講,小何總怎麼怎麼接待我,肯定就是離譜得沒邊了。

  那我們現在知道了,從頭到尾的過程,小何總在未來,專門幫我和滬公子,辦這些援助的破事,甚至因為價格足夠低,別人都做不了,周圍小國家跑來找小何總合作,遠在非洲的兄弟國家,也牽线給小何總,那大家還覺得,找幾個妹子,隨我往死里操,還離譜嗎。

  甚至我不怕說的,我在私密區,講過今年五一的事情,小何總非要請我去玩。

  因為一些原因,滯留了兩個多月,我天天住著五星酒店,天天換著十七八歲的妹子來陪,這些東西,都是有因果的,小何總的這筆開銷,各位都想象不到。

  我們還是把話題接回來。滬公子大手一揮,干脆連圖紙都讓小何總去做,安排好吳總和劉姐看家,跟我就訂了行程。看,肯定是要實地去看的。

  我轉過背,還是偷偷吩咐了小何總,一是馬上著手,先做一台出來,或者是模型都可以,大概的框架,大概的樣式,必須得有,一些技術參數,也得准備好。

  因為滬公子也覺得,這個價錢,是不是有點離譜了,他也得反饋到上頭去。

  這單事情做好了,滬公子可就是長臉了,天外可還是有天的,滬公子,不過也只是一介凡人罷了。

  當然,也細細的囑咐了,別搞什麼花里胡哨的,把滬公子的一些品行,也說了說。

  小何總自然是帶著倆跟班來接,之前我圖省事,是直接稱為小A小B,那麼,我們在這里,就得詳細點了,這倆跟班,是堂兄弟,自然同姓的,也是同歲的,因為小何總,曾經聽信了一個迷信的說法,要一對屬虎的兄弟,在左右護著他,特意培養著跟在身邊的,姓覃,就稱為大覃和小覃。

  要是我一個人來,小何總的車上,肯定就坐著妹子了。

  也得提一嘴,當時的大覃和小覃,這倆跟班,年紀可都還嫩著,但也是調教得,挺有規矩了。

  小何總瞧見我們,馬上過來發煙,大覃小覃去搶著接行李箱子。

  飛機可是抽不得煙,上海飛到南寧,說遠也不遠,差不多三個小時,愛抽兩口的,也還是忍不住的。

  小何總恭恭敬敬的,哪怕我事先透了底,也不免緊張。

  滬公子瞧著有點意思,哈哈一笑,“小何總是我老弟的弟弟,那就是小老弟了,哈哈哈,自己人別瞎較真,咱們走吧。”

  小何總自然不敢怠慢,我交代的事情,都辦了。

  等著滬公子到廠里一瞧,喲,還真是像模像樣,果然就詳細的詢問一些參數,性能,我接過小何總打印好的一些資料,圖片什麼都有,遞給滬公子。

  因為,滬公子也還是要傳回去,給上面瞧的。

  這國家要辦的事,就不是跟我們這樣,拖拖拉拉的。我們也就在小何總辦公室,喝了兩泡茶的功夫,滬公子就接到電話了。

  上面很滿意,主要是這個價錢,真你媽的太牛逼了,外行人,絕對想都不敢想。

  上面只有一點意見,就是這個鋼板鐵板之類的,別那麼假嘛,還是搞厚實一些的,樣子總要做的嘛,日曬雨淋的,怎麼也得撐個半年一年的。

  小何總自然是連連點頭。滬公子心知肚明的,按這個價格,真就是還能有找補的,撥的款本就不多,還能往回退,這可就是長臉的事。

  “小老弟啊,這次哥哥們呢,沒讓你賺錢,但是心里是有數的,機會大把的嘛,哈哈哈,這個錢,哥哥可都是不敢碰的,咱們該伸手的就別放過,不該伸手的,眼睛可得放亮一些。”

  滬公子這話的意思,還是敲打小何總,怕他不知死活,仍舊去想法子摳錢,主要是小何總的鬼點子太多了,滬公子當時聽得愣了半天,所以得再強調。

  小何總本就是一個機靈鬼,“小老弟能給哥哥辦點事,哪敢要什麼錢,貼錢都是應該的,哥哥放心,這些具體的東西,小老弟把關著,決不放松,保證漂漂亮亮的。”

  小何總本來就是都安排好,吃飯,玩樂,必須哄得滬公子開開心心。沒曾想,滬公子接了個電話,神色都古怪起來。

  倒也沒有什麼驚訝的,滬公子到廣西,也無需遮掩什麼。

  所以這,應該稱為自治區,對,區里的一些領導,能打聽到,也不奇怪。

  想邀滬公子一起吃飯。

  還有個題外話,得提一提。

  廣西這個地方,本來就是我們國家的門戶,早在本世紀初呢,就跟這些隔海的鄰國,簽訂有貿易協定的,也就是東盟自由貿易區,東盟是指泰國,馬來西亞,印尼,等等這些國家,每年都會在廣西南寧,舉辦東盟博覽會。

  為什麼要提這一嘴呢。

  這東西,咱們簡略的說就行,不必深究。

  廣西既然稱為自治區,那麼自治,這兩個字,就有點意思了。

  具體的咱也不太懂,反正就是一些稅收啊,進出口的貿易啊,都是廣西自己去處理,咱們國家不管這些,等於是給少數民族地區,撥款投資了。

  那麼,滬公子應承的這件事,也就能勉強的算到里面。

  也不用去避諱什麼,根據我後來的了解,單單是指這些東南亞的國家,論起交流,貿易,這些小的方面,跟廣西的密切程度,要遠遠高於咱們國家的層面。

  甚至於這些小國家,一些小城鎮,因為是直接跟廣西做貿易,以為廣西南寧是我國的首都,當然是當成笑話來聽了,不過也足以說明一些問題。

  那麼,區里面的領導,請滬公子赴宴,是個什麼意思呢。還真有點意思,這種場面,我自然就沒資格陪同了,是滬公子後來告訴我的。

  廣西區里面的領導,很清楚這些東南亞的國家。

  沒別的,就是一句話,哭窮。

  舔著臉的,就要咱們國家援助,咱們為了地區穩定,也就無所謂嘛,三瓜倆棗的。

  可廣西是跟他們打過很多交道的,就跟滬公子說,這事,給他們來辦,功勞還是滬公子的,他們呢,去訛一些農副產品回來。

  你說援助就援助啊,沒錢是吧,那就搞點大米,香蕉,榴蓮,這些總是有的吧。

  咱們國家不好意思開口要啊,廣西可不管你,你伸手要援助,那得回個禮。

  滬公子一聽,就樂了,這你媽的,還有這些門道的啊。

  其中有沒有什麼利益,咱們不去談論,也不敢談論。

  反正滬公子就樂呵呵的,那你們就去辦唄,他倒省心了。

  反正事他辦好了,這些機械沒毛病吧,那就跟他滬公子,沒啥關系了。

  當哥哥的都不管這些破事,那我去操什麼心,再說了,咱們也沒到那個層面,操心的資格都沒有。

  話說小何總,安排好車子,送滬公子去赴宴。

  跟我就兩個人,這貨就開始了。

  小何總整個人都像垮了一般,從身體到精氣神,一下就癱軟在凳子上。

  “X哥啊,不行了不行了,你這哥哥氣場太強了,晚上那三個妹,可全是你的了,哈哈哈哈。”

  我可去你的吧,生產隊的驢都不能這樣干。

  我仍然要提點一下小何總。

  因為我跟小何總的淵源,是從他爹大何總那里開始的,而他爹大何總,又是跟我老板是老交情。

  我真怕這小子亂搞,有些事情,是真的只能盡心盡力去辦,千萬別指望撈好處的。

  “小何總啊,你老實的說,沒有別的什麼花招了吧。”

  這貨其實跟滬公子很像,玩樂的時候,跟正經的時候,是兩個人。

  “X哥,好哥哥,你放一萬個心吧,老弟沒傻到這個地步呢,再說了,老弟有那麼窮嗎,說得雁過拔毛似的。”

  我瞧這貨一臉正色,也就不管他了,他還是知道分寸的。

  “好了好了,不跟你囉嗦了,你呀,等著就行了,滬公子算是記住你這號人了,後續有什麼能照顧的,我在滬公子面前一提,肯定就是給你辦的了。”

  “哈哈哈,還是X哥夠意思,X哥,我跟你說啊,這三個妹……”

  之後自然是拉著我去吃飯。大覃小覃也都是跟我很熟的,我可不講究什麼規矩,拉著一起坐,大覃是要開車的,也就不跟他喝酒了。

  再然後,肯定就是開始瘋鬧了嘛。

  這里可不敢跟大上海比,但是也恰恰因為這個原因,小何總在他本地,可就算得上,頂牛逼的一號人物了。

  我們人還沒到,里面早就全安排好了。

  果然是三個小妹子,瞧著也就個十八歲的模樣,小何總這里,我可就一點都不擔心的,他這個人,論起玩女人,比我規矩還多。

  怎麼說呢,就是他找的妹子,別說什麼未成年啊,不情不願啊,這都是不可能,哪怕是妹子說,困了不想玩了,那隨時走,沒問題。

  為什麼呢,這貨是要嗑藥的。

  他瘋起來,按在牆上地上都是好的,按到廁所里,馬桶里,都沒什麼奇怪的。

  所以他都是事先就講得明明白白,我瘋起來,打了你,還是把你玩殘廢了,我都管著,你聽著覺得不行,那你就走,絕不拉著。

  本來是按著招待滬公子的,那肯定不敢嗑藥。可現在就我一個,他就沒啥顧慮的了,小覃也是明白得很,轉身就出門去了。

  我也是見怪不怪,那三妹子,也都圍過來,要敬酒。

  一邊敬酒,一邊就自我介紹。

  這邊的妹子呢,屬於是嬌小一些的類型,身材都不高,我們也就按著身高來說。

  最高的那個叫小瑩,也就一米六多一些,中等這個叫小慧,瞧著最多一米六,或者還差一點,最嬌小的叫小慈。

  嘖嘖嘖,這個小慈妹子,要是碰到喜歡這個款式的,那得喜歡死了,一米五多的個頭,奶子卻不小,腰也還好,雖然不算很細,也稱得上蠻腰吧,可腿就有點意思了。

  我們印象中,矮就肯定是短嘛,什麼短,腿短唄,短粗短粗的是吧。

  那這小慈,就算是一個極品了,一點都不短,或者說,非常的勻稱,顯得不短。

  我可能形容不出來,但是一眼就瞧上了。

  這種妹子,要是我體力足夠,非得抱起來操,按在床上也行,直接就能握著她的腳板,朝天舉著,雙手微微借力,有點撐起來的意思,坐著她的大腿根,打樁似的從上往下操,保准操得她死去活來。

  小何總可就瞧在眼里了,我跟他也沒有什麼瞎客氣的,一把就摟著。

  小何總哈哈大笑,就拉著小瑩和小慧,他知道我不喜歡搞什麼花里胡哨的,兩個妹子纏著我,反而鬧心。

  而我也是知道他的,一會嗑藥起來,肯定就是喊上大覃小覃,狠狠的折騰,一個妹子的話,就吃不消了。

  這貨就還是那副不正經的樣,三杯都沒喝完,小瑩就浪叫著,拍小何總的手。

  小何總分明就伸進人家內褲去了。

  我這個小慈,倒也是知道自己矮,沒穿裙子,個子不高的女孩子,穿裙子真不好看,穿的是條小短褲,也不是牛仔褲,布料叫什麼,我說不上來,就是有點睡褲的意思,松松垮垮的,可以直接順著大腿,摸進褲管里面去。

  我可沒有小何總那麼不正經,這些小妹子,得灌點酒嘛,撩得她們自己發浪起來,這直接摸進去,干干澀澀的,除了弄疼妹子,能有什麼意思。

  那就喝唄,小何總這可就有點大意了,仍舊是場子里的酒。

  我馬上就跟他說,明天要是帶著滬公子玩,你可得自己去准備酒,這些玩意,咱們哥倆隨便喝喝就算了,可不敢讓我那好哥哥,喝這些東西。

  小何總是開啟他的玩樂模式了,掀開另一個小慧妹子的裙子,當著面就往里面摳,一邊點頭回應我。

  我瞧著是真頭疼,咱哥哥雖然玩樂的時候,也不正經,可不像你這小何總,上手就捏奶子摳逼的。

  摳弄幾下,這貨還哈哈大笑,“X哥,這妹子的逼,你肯定喜歡,滑滑嫩嫩的。”

  又對著那小慧妹子,“內褲脫了,自己掰腿,讓我X哥操死你。”

  我可真服了他,我這個小慈也不樂意了,伸手就掰我的頭,不給我看,然後自己干脆跨坐進我懷里,湊上來就親。

  這妹子真是太可愛了,身材嬌小,夠不到我的嘴,膝蓋都頂著沙發,立了起來。

  我這手一攬,就摸在屁股上。

  我之前說過,小慈的褲子,是很寬松的,隨便就能伸手進去。

  這妹子對著我,又親又咬,我可不慣著她,伸手就直接摸進去。

  這一摸,可就不得了,這死丫頭,哪里學的,穿的是丁字褲,直接就捏在又軟又彈的屁股蛋上。

  一手捏著一瓣屁股,掰了幾下,這妹子一下就伏過來,“X總,你好壞,人家的褲子勒進去了。”

  這我可就要開始作怪了。“勒進哪里了呀。”說完還伸手,摸到小慈尾椎骨的地方,提溜著她的褲頭,一揪一扯。

  這小妹子,一下就浪叫起來,“啊,X總別啊,磨得不舒服。”

  我可不管她,一松一扯,玩得不亦樂乎。

  這妹子雙手都摟著我脖子,湊在我耳邊,浪叫個不停,“啊啊啊,X總,別啊,啊啊。”

  聽得我是,馬上起了反應。

  小何總這個人,要是看過我以前的文章,應該知道他有一個怪癖。我們這里不去過多的重復了,不然就是有水的嫌疑了。

  小何總呢,具體原因我不知道,沒人去問這些問題,我懷疑是嗑藥的原因吧。

  他不喜歡操女孩子,而是喜歡看別人操,最好還是兩三個人一起來,不得不說,是有點病態的。

  當然他也是操的,但我仔細想想,好像真就沒見他射過。

  別看他上手就又摸又摳,他就是捉弄女孩子,搞得女孩子滿臉通紅的,他就興奮。他一興奮,就要來搞事情了。

  我現在是個什麼狀態呢,這個小慈因為身材的原因,是直接立起膝蓋,跪在沙發的,奶子頂在我鎖骨的部位,雙手一起環著我的脖子,頭搭在我肩膀上,扭著頭,湊著我耳邊浪叫。

  我伸手從她寬松的褲管,摸進去。

  小何總怎麼作怪呢,他讓小慧過來,解我的褲頭,要解放出我的小兄弟。

  這小慧也不怕事大的,看我起了反應,卻不算很硬,伸手就擼,一邊擼,一邊就去扒她這姐妹,小慈的褲子。

  這小慈也不是好貨色,明知道在作弄她,她可不怕,反而摟著我更緊,不讓我阻止。

  小何總這就看得高興了,也不管那另一個小瑩妹子了,跟著跑過來,趕開小慧,一把就扯小慈褲子,我這手還插在褲子里,也只得收回來,小何總拽起小慈一只腿,使勁的就拉下褲子,這妹子也配合著,脫下一邊的褲管。

  小慈本就是丁字內褲,小何總拽了一下,小慈又是浪叫一聲,小何總就壞笑著,撩到一邊,還蹲著瞧了一眼,“X哥,這個逼還行,是你喜歡的口味,哈哈哈。”

  我真是無語了,合著,你小何總再操幾下試試,跟我匯報下舒服不舒服。

  小何總讓小慈反手伸過來摸我的家伙,瞧著我差不多了,“小浪貨,還不自己坐下去,要我X哥自己動嗎。”

  這妹子也真聽話,松開另一只手,真就要坐下去。

  這小妹子,也就是被我和小何總,拽著丁字內褲,勒了幾下,都沒有摳弄過,這一下子坐下來,好他媽緊,一下就頂開了,頂到屁股上,滑了上去,我和小慈都叫出聲來。

  “啊,X總,太大了啊,進不去。”

  小H總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小浪貨,對准了,另一個手掰開逼。”

  這妹子繼續照做,這一下,我小兄弟的頭部,就進去了。

  小妹子的逼,也就是微微有點潤,這感覺,箍得我死死的。

  這小慈可吃不消,沒有出水,她可不敢坐到底。

  也就進了一個頭部,一下下的磨蹭。

  小何總可就壞了,一巴掌就甩在這小慈屁股上。

  妹子大呼一聲,“啊”,吃疼之下,一下就坐了一大截,我直接跟擴張某個縫隙似的,明顯就感覺一路披荊斬棘似的,狠狠的撬開小慈的陰道,頂在了一塊小小的,軟軟的,軟肉上。

  我這差點就交代了,真他媽爽。

  這妹子可就難受了啊,“啊呀,撐裂了呀。”

  死命就要撐起來,小何總這個變態,一下一下就扇在小慈屁股上,從聲音就聽得出,可是真的用力扇的。

  這妹子“哇哇哇”的就哭了。

  我可看不得這個,伸手去托著小慈的屁股,也護著了,不讓小何總打。

  這死丫頭,也真是怪,挨打得屁股,肯定是通紅一片,可她的陰道里,也徹底濕潤起來。

  我忍不住一頂,手也收了力,沒有繼續托著,這妹子又是坐到底。

  “哇,別頂了呀,到頭了,嗚嗚嗚。”

  這妹子都分不清,是疼還是爽了,身材又小只,趕緊就雙手摟到我腰上,不給我發力了。

  讓她緩了口氣,小何總可沒有放過她,上手去掰小慈屁股,還發力去推。

  “小浪貨,自己動起來,讓我X哥操死你。”

  這妹子也不敢不從,幅度不大,扭扭捏捏的,更像是磨蹭一般的,一點一點的在動。

  這你媽的,我就受不了呀,本來這妹子的逼就緊,等於就是箍著我,撐起一點,左搖兩下,坐下一點,右晃兩下。

  干嘛呢,這是。

  磨得老子倒吸幾口涼氣,趕緊又伸手托起小慈屁股,可不敢讓她這樣磨,馬上就得繳槍。

  其實這妹子也夠嗆的,我也不敢讓她磨了。

  干脆找個由頭,我說她的丁字褲,卡著我了。

  讓她先翻身下來,把內褲脫掉,我也把褲子脫了,因為是小慧幫我解的褲子,卡著我大腿上呢,難怪我使不上勁。

  等著我脫了褲子,小何總這混蛋玩意,竟然就一屁股坐在擺酒的茶幾上,笑嘻嘻的看我。

  真也就我跟他這關系了,別人這樣看著,除了滬公子不談,就是吳總,我也一腳躥過去。

  我趕緊讓他滾蛋,讓旁邊的小慧,去把他拖走。

  這貨嘻嘻哈哈的,還老不情願,看我真要生氣,才摟著小慧,不過也就坐在旁邊,並沒有走遠。

  我這也沒法啊,我知道這貨就是變態的,愛看別人操,上回跟他玩,他讓小覃去騎著操,這貨竟然蹲在後面,伸手去按著女孩子的陰蒂部位,搞得女孩子,一下就飛濺出淫水,這貨被濺到了,不但不生氣,笑得嘴角都裂開了。

  我轉念一想,他媽的,沒准滬公子跟小何總,有得聊了。

  等這個小慈,自己開著腿,我可是真忍不住了。

  好嫩的逼,看得出有刮毛,但通過毛孔來看,本就是稀稀疏疏的一點點。

  小女孩的大陰唇,肥嘟嘟的,上手一分開陰唇,洞口就那麼一點點大,不過小陰唇倒是有點被拉扯的跡象,也有點發暗了,這個小慈,如果再被玩上幾回,她的這個逼,我就不會去操了。

  這妹子知道,我這是要摁著她操了。自己扶著腿彎,低低的說了句,“X總,輕一些。”

  我可管不得太多了,按著我的喜好,挺著家伙事,頭部直接抵在洞口,試探著刺了兩下,水量不錯,眼睛就看著,我的小兄弟,直挺挺的往小慈逼里塞,這妹子的洞,是真他媽夠緊,連帶著整個陰部,都被我插得變形,大小陰唇,一齊往里進,陰阜部位,一下就凸了起來。

  “啊呀,X總,別頂了,啊啊啊。”

  這妹子果然就要夾腿,我早就准備著了,覆在她手上,發力壓著。

  剛才我掰小慈的逼,看到洞口小小,我就知道她受不了。

  其實也就沒有那麼粗暴,也就進去一半多。

  也就著這一半多,慢慢的抽插,我也不敢捅深了,太緊了,我怕我幾下就交待了。

  小何總以為我不知道,我余光早就發現他看著呢,可不能讓他調笑我。

  即使這樣,不深也不快,這小慈一樣受不了,大喊大叫著,“不要了啊,啊啊,X總,不要了,小慈要死了,啊啊啊。”

  我這看著爽得很呢,把這妹子,塞進拖出的,怎麼可能不要了。

  慢慢悠悠的,也就三兩分鍾,感覺這小慈,是適應了。

  那我可就加力了,這才進去一大半,視覺上很爽,身體感覺上怎麼可能爽。

  “噗”的一下,我也不禁“喔”了一聲,這妹子,我得帶著回酒店,操她一晚上才夠。

  一整根幾乎插到底,感受徹底不同,又緊又滑,又熱又濕,加上這妹子,笨拙的,本能的,去收縮陰道,就一下,我全身都舒坦起來。

  但是小慈可能就沒那麼好過了。

  “啊呀,疼,疼啊,額額,別,別,喔喔喔。”

  小慈被我慢慢悠悠的操弄了一陣,早就是濕透的,可我這一整根下去,依舊是受不了,我再一抽出大半,保留頭部多一些,隨即再一插。

  這妹子身體都抖了起來,嘴上也沒句完整話了。

  “喔,要,要死了,喔喔喔,啊啊啊。”

  大幅度的抽插,我可顧不得她死活,我知道我這也頂不住多久了。

  小何總這貨,看人玩弄多了,自然明白我准備進入衝刺,也知道我顧不上他了,一下子又湊過來。

  本來我就是發力輕輕壓著小慈的腿彎,等於正好跟她夾腿的力量差不多的,相抵消著不讓她夾而已,小何總上手就狠命一壓,這妹子上半身都翹了起來。

  我又是正好一頂,一下就“啊呀呀”的叫喚起來。

  “咿,呀,啊,喔。”鬼知道她在胡言亂語什麼,我瞧著她有點懵逼的臉,眼神也開始失神,腰上一下就衝刺起來。

  “啪啪啪啪。”

  “喔,喔,嗚嗚。”小慈也徹底進入崩潰狀態。舌頭隨著我的抽插,一下一下的吐露,眼神失焦,根本不知往著哪里。

  隨著她“喔”的拖了一個長音,我感受到她整個身體繃緊,我感覺到插在洞里的小兄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壓迫,對的,不是夾緊,而是一種壓迫,整個圓柱體,都感受到陰道的肌肉蠕動,仿佛要被碾碎一般。

  忽然又感覺到一股吸力,就像是口交時那般,一股吮吸的力量,仿佛又要把我小兄弟吸引到更深處,龜頭酥麻得快要不行,吮吸,收緊,這一切的感受,都是一瞬間。

  這我也不去強忍了,一股腦就噴射進去。

  這妹子,感受到我的溫度,噴在了她深處,身軀徹底的無力癱軟。

  屁股卻在不由自主的往前拱,一下一下的,好像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達到一個奇妙的點上。

  這小何總,變態的地方就來了,一手按著小慈的腿,另一手伸出食指,一下就伸到小慈的陰蒂之上,也就那麼一按。

  “啊呀。”

  這妹子尖叫一聲。

  我這姿勢,本就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這妹子,尿道口都張開了,一下就噴出一股液體,像支水箭一般,擊打在我身上。

  我操,這是真噴了啊。

  操哭了不算本事,操尿了才是牛逼。

  但我知道,小慈這是被迫的,而不是她自然的達到那個點,如果我能多抽插十余下,那麼她就是要爽上天去,可惜是借助了小何總這個變態,用外力來刺激,按壓小慈的陰蒂,強行讓她抵達高峰。

  我倒也不是很在意,沒有那麼多講究。

  我只在意陰戶的外貌,黑木耳是肯定不會去操的。

  這妹子雖然是被迫的,卻也是實打實的高潮了,身體抖了好一陣,我都抽出家伙了,還在抖動。

  小何總這變態,可就樂得不行了,“哈哈哈”的大笑。

  看我有點煩他了,才憋著不那麼夸張。

  我可懶得管小慈,小何總也讓小慧,去取了條,本來是擦臉的毛巾,陪我去衛生間擦拭。

  等到我出來,小慈還是蜷縮著。

  小何總正在一旁調笑,這些小妹子,挨操歸挨操,臉皮終究是薄的,小慈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妹子,確實合我心意,那可是打算著,帶走好好玩弄的,肯定就護著她了,趕著小何總趕緊滾蛋,讓小慈也去清洗一下,操這些小妹子,我可不去戴什麼套子。

  小何總還調皮的伸出手掌,我知道他要跟我擊掌,本懶得搭理他,看他一直舉著,才碰了一下。

  “哈哈哈,X哥,我的好哥哥,這還有兩個妹呢,你是知道老弟的,也就動動手,哈哈哈。”

  正當我想罵他兩句,守在門口的大覃,敲門了。

  很有規矩的,緩了幾秒,又敲一次門,慢慢開一點點門,瞧著沒什麼過分的場景,才把小覃放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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