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疑問涌上心頭,我感覺腦子都快炸掉了,卻偏偏此刻心急,根本無法好好的靜下心來去思考,對張語綺的擔憂占據了我的整個大腦。
若說之前,我對張語綺是一個男人對於一個女人的喜歡。
而現在,又增加了幾分依賴。
我想起那天,她講的那個故事,還有燈光下她溫柔祥和的面容。
自從她把我從噩夢中帶出來,我就感覺,這個女人已經在我的腦海中刻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跡。
她是我除姑媽以外,第二個有依賴感的人。
而如今,這個女人卻被不明人士帶走,生死未知。
我心如刀絞,鋪天蓋地的巨浪快將我的心打翻了。
我只能按捺住內心,馬不停蹄的前去拯救她。
“陳先生,定位顯示玫瑰姐被帶到郊區外廢舊的工廠了。”
“馬上出發!”我閉上雙眼,再睜開時,眼底暗波涌動。
張語綺,你一定要等著我來救你!
而此刻的張語綺已經被人帶到了一個廢舊的工廠了。縱然她是黑白兩道聞名喪膽的血玫瑰,可在這麼多人的圍堵下,也是插翅難逃。
她被人用麻繩捆綁著,渾身不得動彈。捆綁的技術非常專業,任她怎麼掙都掙不開。
“彪哥,人已經帶來了。”
張語綺被人抱進了一個房間,似是一個廢舊的倉庫。
一個身體肥碩,卻十分強健有力的男人坐在一把椅子上,手機叼著一只雪茄,翹著個二郎腿,看起來好不快活。
屋內還有很多個男人,聚在一起玩著撲克牌,見張語綺來了,都紛紛起身圍在她身後。
“你是誰?綁我來這想干什麼?”張語綺仔細想了想,印像中好像沒有哪個叫彪哥的家伙,於是開口問道。
“干什麼?你說干什麼?”
男人翹著二郎腿,繞有興趣的看著張語綺,從上至下,那雙渾濁色情的眼睛仿佛能透過衣物看到張語綺的肌膚一樣,看的人渾身不自在。
“當然是干你了!哈哈哈!”男人發出劃玻璃般刺耳的笑聲,周圍的人也都跟著哄笑一團。
沒錯!這人就是公司的那群老油條派來“伺候”張語綺的阿彪!
張語綺皺眉,她其實大概知道這次事件是公司的那群老家伙搞得鬼。
卻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找了個這麼惡心又下賤的東西,敢拿這種色瞇瞇的眼神打量她,張語綺恨不得把他的一雙眼珠子扣出來。
雖然內心無比憤恨,但張語綺面上絲毫不顯。
她雖然被綁著,卻依舊不顯狼狽,氣場依舊強大,不愧是風里來雨里去的血玫瑰。
張語綺勾唇,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讓在場的男人都看呆了幾分。
“朋友,你是哪個道上的人,我叫張語綺,人稱血玫瑰,你放了我咱們交個朋友吧,以後你有什麼事找我,我可以幫你辦妥。”
張語綺巧笑嫣兮的說著,眼里卻是寒光四起,她拿出血玫瑰的稱號嚇他,她就不信這人不知道!
誰知,男人卻是絲毫不在意,一雙豆粒小的眼睛色瞇瞇的勾起,笑得猥??瑣又下流,“血玫瑰?哈哈哈哈!我偏要做著摘玫瑰的人!”
張語綺收起笑容,眼神逐漸變得冰冷,這人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名號,不是太厲害,就是太蠢!
“你敢動我,肯定會後悔的。現在放了我,你背後的人給你多少錢,我可以雙倍。”
阿彪顯然已經等不及了,不願再跟張語綺廢話,“我今天就是不要錢,也得上了你!”
說著,大手一揮,“兄弟們一起,這女人這麼絕色,咱們可有口福了哈哈哈哈哈哈!”
屋內其他男人聽了,也都淫笑起來。
張語綺心內暗自焦急,難不成今天真的要被這群狗啃了嗎?
恍惚間,她想起陳海凌,想起郭深,想起這些年所做的一切。
任務的代價,就是需要付出自己的身體嗎?
可她已經很髒了,還要在被這群人侮辱,她往後,怎麼回到陳海凌的身邊,怎麼配讓他喊一聲媽媽?
以前和郭深做愛,她仿佛已經麻木了一般,心中不僅沒有芥蒂,偶爾還會享受。
可自從知道了陳海凌是自己的兒子,她對性事這方面越來越排斥,她不願讓自己的兒子看見她和別人做愛,她不願讓自己的兒子認為他的媽媽是一個荒淫下賤的女人。
她的手下應該去找陳海凌來救她了吧?
陳海凌不要來了,媽媽不想讓你看見媽媽的這幅狼狽樣子。
張語綺在內心無助的叫喊,哭泣,但沒人能來救她。
張語綺猛的轉身,用頭猛的撞在身後一個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張語綺趁機朝門外跑去。
可屋內這麼多人,她又被捆綁著,如何能逃脫?
於是,張語綺被人毫不費力的抓了回來。
“臭婊子,還敢跟咱們動手!”阿彪有些憤怒,“給我把她綁在椅子上,兄弟們一塊玩死她!”
張語綺無力回天,只得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
那些人將張語綺放在椅子上,重新捆綁了起來。
兩側的大腿和被迫綁在扶手上,雙腿大開,半蹲在椅子上。
這個動作讓張語綺羞恥不已,但她面上依舊保持冷靜,就當是被狗啃了吧!
她冷冷的想。
那些男人都一個個的如同餓狼一般盯著張語綺,仿佛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了。
張語綺身材高挑,可被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圍著,顯得嬌小極了。
都說嬌小的女人容易讓人產生保護感,但是並沒有,反而激發的是他們的欺凌感。
張語綺上身的小西裝已經被人扒下來了,里面是一件一塵不染的白襯衫,接著便有男人的大手隔著衣物開始揉捏她嬌軟的胸部。
張語綺身材纖細,偏偏胸口的兩團卻是大的驚人,白襯衫被撐的滿滿的,扣子簡直都要爆掉了。
男人一摸便禁不住的贊嘆,“媽的真是大啊!”
說完便毫不憐惜的握著張語綺的乳房揉面條似的揉弄起來。
張語綺只冷冷的閉著眼,努力平復內心的屈辱和怒火,不去想自己現在的處境。
很快,張語綺就感到下體涼颼颼的,她的緊身包臀小裙被人掀了起來,推到了腰上,穿著肉色絲襪的下體一覽無余。
兩條勻稱有余的細腿,肌肉緊實,线條完美,堪比電視上的模特,對於腿控的男人可真是要了命了。
“媽的!這腿我能玩一年!”
一個男人喊了一聲,隨即毫不憐惜的將張語綺的絲襪扯爛,如雪的肌膚就這樣露了出來。
那男人淫笑,眼里是赤裸裸的毫不避諱的情欲。
接著便撲上前,開始吸吮啃咬張語綺的腿兒。
見他這麼猴急的樣子,眾人都紛紛嘲笑。不過張語綺的確是個絕色,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啊!
阿彪蹲在張語綺的兩腿之間,就著那絲襪的缺口,猛的一扯,只聽“撕拉”一聲,張語綺檔處的絲襪全被男人扯碎,露出了淺紫色的內褲。
內褲兩側露出幾縷黑色陰毛,看著頗為可愛。
阿彪口中淫言穢語不斷,“小騷貨,毛還挺多,哼哼。”
接著便伸出手隔著內褲開始揉弄起張語綺的陰蒂。
阿彪應該是常做這種強奸女人的事的,他的手法極其熟練,非常輕易的就找到了張語綺的敏感點所在之處。
兩指先是順著花唇的形狀不停的摩擦,接著用指腹不停的揉捻那顆小圓粒。
內褲的摩擦讓小圓粒逐漸蘇醒,凸起的一點在絲質的內褲下格外的明顯。
而此時,張語綺上身的襯衫也被人解開了,兩團蜜桃似的乳兒跳脫出來。
乳頭已是被玩弄的鮮紅,兩團粉嫩的乳暈也是格外的顯眼,真真是極品。
一時之間,男人的眼中都大放光芒,紛紛伸出手去揉弄,捻磨張語綺的乳房。
上身兩團嬌嫩的乳兒被侵犯著,下身的蜜穴也被男人盡情的揉弄,身上還有密密麻麻的吻不斷的落下來。
男人口鼻之中的呼氣聲,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濃濃的包裹著她,盡管心中無比厭惡,但張語綺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
張語綺能感覺到下身的花穴有什麼東西流出去,她知道,那是自己動情的愛液。
曼妙的身體隨著在自己身體上不停游動的大手扭動,象是一條游刃有余的蛇,將男人的欲火越扭越旺。
不少男人都解開褲鏈,掏出自己那丑陋的已經硬了的陽物。
一邊不停的撫摸張語綺白嫩的肌膚,一邊用手擼著自己的下體,真是好不快活。
“嘖嘖,快看,這小騷貨已經濕了呢,真他媽的騷。”
阿彪停止揉弄張語綺的下體,招呼著男招呼著男人去看。
眾人只見兩股之間的溝壑處,原本淡紫色的內褲有一處已經變成了深紫色,黏膩膩的,粘在陰唇之間,不由得都哈哈大笑。
被一群男人這般赤裸的盯著自己的下體,張語綺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羞恥過。
她咬緊牙關,神智胡亂的游走,逃避似的不是聽這群男人的汙言穢語。
她腦海中一幕幕的閃過陳海凌陽光明媚的面容,仿佛這樣才能驅走她內心的黑暗,給她帶來片刻的光明。
阿彪讓人拿來剪子,“?嚓”一下,內褲便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女人最美好的私處便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眾人面前,一時之間都餓狼般的眼神都緊緊的盯著那處不放。
神秘的三角地帶充滿了濃密的陰毛,性感十足,仿佛是為了遮掩下方的桃花源。
粉嫩嫩的肉穴在這雪白的肌膚的映襯下更顯稚嫩,兩瓣花唇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嬌羞可愛,但仍然無法阻止那透明的愛液從蜜縫中流出。
張語綺年紀也不小了,但私處卻還是如十七八歲少女的處子之身一般,彷若是那鮮嫩可口的水蜜桃,看的人想忍不住撲上去啃咬幾口。
“媽的!居然還是個粉木耳,真是難得啊!”阿彪吞咽兩下,笑道。
接著便有兩人伸出手將兩瓣花唇向兩側撥去,粉嫩嫩的蜜洞便這樣露了出來,如同一張小嘴一般,還在一張一合,仿佛是想吞吃什麼東西。
“真是張可愛的小嘴!”
阿彪一邊贊嘆,一邊伸出中指對著那小洞戳去。
手指一碰上軟嫩黏滑的肉穴,瞬間被緊緊的吸附包圍,阿彪都根本不用使勁,貪吃的小穴已經主動將他的中指,一寸一寸的吞了下去。
溫暖濕濡的感覺傳來,內壁仿佛有無數張小嘴緊緊的吸吮,阿彪內心激動,真不知道雞巴被這樣緊緊的吸附該有多爽!
阿彪手指深深的插入了張語綺的甬道,接著便開始四處的扣弄起來。
粗糙的指腹和尖利的指甲扣的張語綺有些刺痛,可卻偏偏又舒爽極了,張語綺忍不住的弓著身子扭動自己的腰臀。
女人最柔軟的地方正接受著男人近乎殘暴的對待。
阿彪伸進了三根手指,在張語綺細小而又狹窄的甬道中不停的開拓著。
他大力的抽插,模仿著交合的動作快速的在花穴內一進一出。
手指猛的進入,又猛的抽出,帶出大片翻飛的穴肉和無數透明的淫液。
手指和小穴的交合處開始“咕嘰咕嘰”作響,張語綺體內的水兒越流越多,口中也忍不住發出小貓兒般微弱的呻吟聲。
“啊……不要…嗯…”張語綺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身下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
張語綺只覺得下體一陣火辣辣的,酥麻麻的,大腦好像缺氧了一般一片空白。
胸前的兩個乳房,也被男人或啃或咬的蹂躪著,肉體的快感讓她渾然忘我。
而這個阿彪又是頗有技巧,手指仿佛長了眼睛一般,一個勁的在張語綺的G點出捻磨揉弄。
在這般的刺激下,張語綺的身子已是強弩之末。
終於,在手指大力的進攻下,高潮來臨。
張語綺尖叫出聲,同時花穴如同決堤的河壩一般,淫水嘩啦啦的流淌了一片。
男人將手指抽出,濕淋淋的,布滿了透明黏稠的愛液。
阿彪將手指放進嘴中,舌頭靈巧的順著手指舔舐了一遍,“嘖嘖”稱贊。
“這女人下面的小嘴流的水可真甜!”
周圍人的都嬉戲笑罵,“彪哥,不如您去嘗嘗上面的那張嘴吧,下面這張留給我們兄弟享受享受啊哈哈哈!”
阿彪聞言,笑呵呵的瞥了那人一眼,“你小子想的美,怎麼著也得我先爽完了再和你們!”
說著便拉開褲鏈,掏出了那堅硬火熱的陽物。
他的小弟早已經迫不及待了,堅硬的如同一塊烙鐵一般。
阿彪雖然胖,但胯下的陽物卻真不小。
深紫黑色的,有嬰兒手臂那麼粗,棒身還布滿了青筋,碩大的蘑菇頭挺得高高的,不時吐出點透明的愛液,仿佛已經迫不及待了。
阿彪扶著自己的肉棒,在張語綺黏膩膩的蜜穴處上下的磨蹭。
張語綺已經從高潮的興奮中清醒過來了,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處蹭來蹭去,她惡心不已,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緊緊閉著眼眸,不去看眼前這肮髒的場景。
阿彪的大蘑菇頭已經沾染了張語綺的蜜液,他即將提槍而入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
他破口大罵了一句“媽的,關鍵時刻來電話,不怕把老子嚇軟。”但看到手機熒幕上閃爍的號碼,他還是只好去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