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分鍾後,男人面色陰郁的回來了,一副遭雷劈了的模樣。
有幾個想巴結他的小弟,笑嘻嘻的掰開張語綺的陰唇,“彪哥回來了!來,這都給您准備好了!”
阿彪一臉的不耐煩,一腳將這小弟踹到了一邊,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罵,“滾一邊去!行了!都收拾收拾走人!”他不甘心的撂下這句話。
有人都傻眼了,結結巴巴的問道,“彪,彪哥,這就,這就走了?”
“不是,這煮熟的鴨子就這麼讓她飛了?”
阿彪臉色冰冷的盯著張語綺,他也不甘心,他也不想讓這絕色白白溜走,但電話里說的已經很清楚了。
無奈,阿彪狠狠的捏了一把張語綺的乳房,咬牙切齒的轉身離去。
周圍的小弟也都不甘心的看了張語綺一眼,整理好衣服,稀稀拉拉的走了。
張語綺聽到周圍的腳步聲消失殆盡,心中那根緊繃的弦才慢慢的松下來。
忽的,一陣腳步聲又在逐漸的逼近,張語綺心中的那根弦又猛的繃緊了起來。
她眼前這個樣子,兩腿大張,衣衫不整,任誰看了都會色心大起。
她剛從狼窩中逃生出來,難道又要進虎口嗎?
張語綺此刻只是一個脆弱的女人,一個差點被凌辱後心神不安的女人。
周圍靜的嚇人,張語綺屏住呼吸,仔細的聆聽那腳步聲的方向。
近了,近了,更近了。
腳步聲的主人猛的進入了房間,張語綺剛想威脅他,卻發現是陳海凌,頓時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地,她長長的呼了口氣,緊繃的弦徹底的松開了。
我一進入房間,看到的便是張語綺被綁在椅子上,狼狽不堪的場景。
張語綺整個人被綁成了一個屈辱的姿勢,她上衣的扣子被人扯壞,兩團蜜桃似的酥胸在胸前顫顫巍巍。
下身的裙子被揉成皺巴巴一團掛在腰際,下身絲襪被扯爛,女人的私處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兩瓣陰唇已經被蹂躪的充血通紅,向兩側分開著,蜜洞更是大張著嘴,不停的流出些許淫水。
我心中一震,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
心愛的女人竟被人凌辱至此,可笑的是我的身體居然還起了反應。
我感覺心中仿佛燃起了一把火,不知是怒火,還是欲火。
我回頭吩咐,讓張語綺的手下別進來。
然後脫下外套,蓋在了近乎赤裸的女人胴體上。
我給張語綺松了綁,一下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怕她眼里那種明媚冷艷的光芒消失。
張語綺被陳海凌看光,心中也是十分的難堪。但畢竟她並沒有被那些人真正的凌辱,這種小風小浪的對她血玫瑰來說還算不上什麼。
站起身來,張語綺活動了兩下筋骨,利落的將衣服整理好,又將那破碎的絲襪徹底的脫掉。
頭發隨意的甩了甩,她又恢復了那個冷艷,傲視一切的血玫瑰。
“你又救了我一次。”張語綺看著我,魅惑的說道。
而我卻是低垂著眼眸不知道說些什麼。
對啊,她是血玫瑰,是超人一樣的存在。
這種小事怎麼可能嚇得了她。
我竟然還妄想她像普通女孩一樣撲進我的懷里哭泣,是我自己想多了。
我心中暗自想著,覺得張語綺越發的高不可攀,也許今天沒有我,她照樣沒夠很好。
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警察,我該怎樣才能追上她的腳步呢?
張語綺見我不說話,以為是剛才的場景尷尬。
於是自顧自的走了出去,召來自己的手下。
她狹長魅人的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寒意,和她對視一眼,仿佛浸沒在了冬天的冰水當中一樣。
“給我查清楚,這次的事到底是誰干的。我要他生不如死!”
女人越美,手段越狠。
此刻的張語綺,就象是一朵肆意綻放的淬了毒的血玫瑰一般,只等著敵人的鮮血來將她澆灌。
我們跟著張語綺回到了她的家中。
一回去,她就如同個機器般扎身在了繁忙的公務中,一刻也沒有停下來。
我知道,她一定是再找尋這次的幕後黑手,並做計劃進行反擊。
她不是個好欺負的女人,她的手段和心機都是頂頂的好。
經歷這麼大的事,她卻依舊能夠做到面不改色,並且有足夠的耐心蟄伏起來,等待時機。
我打心底里覺得,張語綺如果是個男人,那一定也會是個稱霸一方的絕代人物。
我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愈發的感覺,她就象是那連綿雪山頂上千年不遇的雪蓮花,高不可攀。像我這種普通的凡人,怎麼可能得到她的青睞呢?
正胡思亂想間,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闖入了房間,我定睛一看,是郭深。
郭深看也沒看我一眼,徑直走向張語綺。
他已經聽說了張語綺被人綁走這一事了。
他怒不可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動他的女人,還是以他的名義。
就好像是稱霸已久的老虎,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山頭觸碰他的所屬物,這種被人挑戰權威的事,任誰都咽不下這一口氣。
郭深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公司里的那群老家伙干的,他之前一直休養生息隱忍他們,沒想到這群小崽子還越發的狂妄了。
郭深能稱霸這麼多年而屹立不倒,那也不是吃素的。
他有著足夠的耐心和計謀,之前是因為自己受傷,想著不能牽一發而動全身。
現在,郭深決定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以便殺雞儆猴。
但現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安撫他的女人,安撫他的得力助手血玫瑰。
“玫瑰,你怎麼樣?沒事吧?”郭深一臉的關切,眼眸中的情意綿綿就好像是熱戀中的愛人一般。
張語綺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沒事,深哥,我還好。”
“這群老油條!敢動我的女人!”郭深咬牙狠狠的說道,“玫瑰你等著,我肯定把幕後的人給揪出來幫你報仇!”
“那就謝謝深哥了。”
張語琦知道郭深動怒了,但她也清楚,郭深並不愛她,不過是被人挑戰了權威而惱羞成怒罷了,所以郭深的這番話,並沒有讓張語綺感到一絲的開心。
張語綺這幅冷淡的模樣在郭深看來理所當然。
女人嘛,剛經歷過那種事,內心肯定不好受。
於是郭深走了過去,從背後輕輕的攬住張語綺,似是在安撫她。
兩人仿佛是親密無間的戀人,但內心隔的多遠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女人嬌軟的身軀整個的窩在自己的懷中,滿足感和掌控欲讓郭深心情稍安。
他火熱的大掌漸漸開始不老實起來,從女人纖細的腰肢滑向修長的大腿,再滑向豐滿緊實的臀部。
郭深火熱而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砸在張語綺的耳邊,“玫瑰,你放心,我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的……玫瑰……”
這一幕太令人羞恥,我低垂著眼,不敢去看。
心愛的女人正窩在別人的懷中,被安撫著。
我感到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從找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渴望將她這般緊緊的抱在懷中,親吻她安撫她,告訴她不管她怎樣我都依然愛她。
但是我沒有勇氣,我只是一個小警察,一個小保鏢,而她卻是黑老大的女人。
或許只有郭深這樣的人,才是最適合她的,無論她被誰欺辱,都可以拍著胸脯保證幫她報仇。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重,我努力保持平靜,不去看面前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就在我以為郭深會在這和張語綺進行某種不可描述的行為時。
張語綺聲音淡淡的響起,“深哥,別了,我沒心情。”
她仍舊是低著頭看著面前的文檔,一絲一毫的興致都沒有。
張語綺被郭深的大手一摸,一股濃重的惡心感油然升起,她想起之前那些人是怎麼觸碰她自己的,這讓她感到無比的厭惡。
此時此刻,她是真的提不起興趣,郭深的每一下觸碰都讓她想吐。
郭深聽她拒絕,手上動作也停了下來。
不過他也大概清楚,張語綺剛經歷過那樣的事,沒什麼興趣也是自然。
“那你好好休息,剛回來,就別先忙這些了。”郭深將張語綺手中的檔合上,含情脈脈,“我晚點再來看你。”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路過我身邊時斜了我一眼,低沉道,“盡好你的責任。”接著大步離去。
我知道,郭深這是在怪我,沒有保護好張語綺。
確實,這點是我失職。
我本來就是她的貼身保鏢,卻因為那點小傷而離職,從而造成了張語綺被人擄走的後果,我心中也是愧疚不已。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一直都寸步不離的跟著張語綺,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有時候張語綺都哭笑不得的說我,“沒必要跟這麼緊的。”
但我就是不聽,我已經不願讓上次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
看到張語綺赤身裸體,狼狽不堪綁在椅子上的那一刻,我心如刀絞。
可我沒想到的是,我的寸步不離也會給張語綺招來禍患。
幫派內的一個頭目,見我整日跟著張語綺,不由得起了疑心。
我是警察局派來給張語琦當保安的,這事眾所周知。
而張語綺又和我走的這麼近,不由得引起一些懷疑。
頭目想起上次在飯局,明明只要把那個小警察留下來就能解決的事,張語綺偏偏不願意。
而她上次被人擄走,也是那個小警察去營救的。
他越想越對,仿佛找到了新大陸一般。
“張語綺肯定和這個小警察有曖昧,臭婊子就喜歡跟人上床!”
男人恨恨的罵道,“說不定張語綺就是警方的线人,潛入我們內部想將我們一網打盡!”
男人心中想著,一定要緊緊的盯著張語綺。
於是他決定重新調查一下張語綺,他相信,背後肯定還有他不知道的事。
同時他找了個手腳利索的人,命令這人悄悄的跟?張語綺,一有什麼不對勁的,馬上來給他匯報。
危險和陰謀又一次的悄悄向我們靠近,而我和張語綺對此卻一無所知。
張語綺最近非常無奈,陳海凌這一小子就跟牛皮糖一樣粘她身上了,她甩都甩不掉,去哪都要跟著。
同時張語綺內心也很欣喜,這孩子童年時她沒能陪伴他身邊,如今還依舊這樣百般的呵護她,被人依賴,被人保護的感覺,張語綺很享受。
此時的我正待在張語綺的辦公室里,看著她有條不紊的辦公。
都說一個人認真的時候最好看,這話一點也不假。
眼前的張語綺,西服襯衫,最普通不過的打扮,偏偏讓她穿出了幾分性感妖嬈的滋味。
胸前的兩顆蜜桃鼓鼓囊囊,襯衣高高隆起,任誰看一眼都要想入非非。
她坐在辦公椅上,歪著腦袋,如瀑布一般的長發散落,遮住她的半張嬌容。
濃密的睫毛如同小扇一般,投下一些陰影,只半張臉就足以讓人心動。
而這時,窗口的陽光照射進來,剛好打在她的臉上,整個人仿佛如同鍍了一層金邊,熠熠生輝,美得不似真人。
我正看的入神,忽見張語綺起身往外走。我連忙回過神來,從椅子上跳起,要跟著她。和張語綺寸步不離,這是我最近的主要任務。
張語綺見我又跟著來了,不由得有些好笑,心下之余更多是心酸和感動。她挑了挑眉,揶揄著道,“怎麼?我去個洗手間你也要跟著?”
聽了這話,我霎時紅了臉,整個人如同一個被煮熟的小龍蝦一般。
“啊、不、不是。”
我磕磕巴巴,心里卻莫名的一股悸動。
象是青春期的那種,對自己喜歡的少女告白了一般的感覺,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臉紅著站在那,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而張語綺也不說話,就斜著身子倚靠著門,笑瞇瞇的等我回話。
我終於從嘴中憋出了幾個字,“你、你快去吧。”
張語綺這才放過我,轉身離去。
我呆愣著重新坐回椅子上,想起張語綺剛才開的那個玩笑,和她一起…
上廁所……
倏地,腦海中又浮現出張語綺雙腿大張,私處被人蹂躪的紅腫不堪的淫糜景象了。
下身的某個地方一動,有了蘇醒的跡象。
我趕緊晃了晃腦袋,腦子里怎麼能出現這種畫面呢?
太不應該了!
太不應該了!
我趕緊起身倒了杯冷水喝了下去,腦子里那些色情的畫面和想法才逐漸消失。
不一會兒,張語綺回來了。
她什麼話都沒說,繼續坐回了椅子上辦公,依舊是那個冰冷冷的機器美人的形象。
我們誰都沒有去繼續剛才的話題,仿佛剛才那溫馨和諧的一幕是我的幻覺一般。
“最近沒什麼事了,不如我放你兩天假,你先回家看看吧。”張語綺頭也沒抬的說道。
“啊?”我張大了嘴巴,很是疑問。怎麼這去了一趟洗手間,就要趕我走了呢?
“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我不解的問道。
張語綺抬頭,看見面前的青年一臉委屈的望著自己,仿佛是一條即將被人拋棄的哈巴狗一樣。
她這才發現自己太過嚴肅嚇到了對面的人,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沒什麼事,你不用緊張。主要你最近跟著我也沒什麼大事,而且你不是很久沒回家了嗎?不想你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