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頂上,我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麼丑女不但不揭發我,反而還讓我用盡手段去對付那四個絕色美女?
難道女人的妒忌心真的就這麼的強?
我敢肯定沒有這麼簡單,這里面絕對有陰謀!大大的陰謀!
想到這里,我擡頭去看丑女,卻發現她已然不知所蹤了……
悶悶不樂的從屋頂下來,我一直在想如何解決丑女這個麻煩。
這把柄落到了她的手里,遲早是個禍害,我一定要想辦法封住她的嘴。
長的丑不是她的錯,但是出來嚇人就不對了!
最好能讓她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线里……這樣也算為全人類造福吧……
院子里兜了兜,蕭二和蕭三那兩個混蛋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是躲著不敢見我們還是在某個鬼地方花天酒地,反正日子都比我安逸。
哎……
一聲嘆息之後,我推門進了屋內。
小妹仍然甜甜的睡著,只是白天受到了過多的驚嚇,讓她在睡夢中不時的蹬踏著被子。
小心翼翼的把她伸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放了回去,我的目光突然落到了她手腕的小鈴鐺上。
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啊,也不知道小妹是用何手段從師伯那騙來的,我是不是應該趁她睡著了摸走呢?
巨大的誘惑面前,我居然打不定主意。
輕輕的把鈴鐺褪下來查看了許久之後,我突然露出了一絲詭笑。
嘿,寶貝妹子,你的東西就是哥哥我的,反正這東西留你那也沒什麼用處,就讓哥哥我拿出去禍害他人吧……
賊笑著把鈴鐺揣進了懷里,又把小妹腰間那個裝有瞌睡粉的小袋偷偷拿走,我健步往門外走去。
此時夜幕已經悄悄的降臨了,四周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黑幕,讓人看不清遠方的事物,只能隱隱分辨出大致的模樣。
我按著白天依稀的記憶,在冗雜的街巷里面到處尋找首飾鋪。
幸好我的記憶力還算不錯,沒多久就找著了。
“掌櫃的,你這有沒有這種小鈴鐺?”我用手指勾著小繩結把鈴鐺伸到了他的面前。
由於師伯給小妹的鈴鐺和街上雜貨店的體形大小都完全的相似,只是多了些須花紋而已,所以我准備買回去,再刻上花紋,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了。
小妹她再聰明,也不可能識辨的出真假吧。
那掌櫃的正准備打佯關門,見我問的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隨即看也不看的懶懶回道:“有是有,但小店現在要關門了,你還是明天再來吧。”
說完,就動手拆起了門板,一點做生意的誠意也沒有。
MD,要不是我急著用,非把你的破店拆了不可。
我暗罵了一句,然後掏出一錠銀子,‘啪’的一聲扔在了桌上。
“喲,公子您真客氣,讓小的好好的幫你瞧瞧。”
掌櫃快速的把門板扔在了一邊,麻利的把銀子塞進了衣袖,又利索的接過了我手上的鈴鐺。
只見他臉色突然一變,隨即又恢復了本來的樣子。
“公子,您要這鈴鐺做什麼呢?”你試探著問我。
如若我手里的這個鈴鐺是個地攤貨,我或許不會發現他的異狀。
但是這東西的神奇功效我是切有體會,又怎麼會不注意呢?
看這掌櫃的年約五旬,雙眼閃爍著精光,周身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陰勁,我才發現剛才看走眼了。
特別是他看見小鈴鐺後的表情讓我斷定,這老頭以前肯定已經見過它了。
我裝作不經意的鈴鐺接了過來,往他剛才看的方向望去,卻見有兩只小螞蟻嘶咬著盤繞在鈴鐺的內壁,淡淡的,小小的,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見我不答他的話,老頭不由著急的追問:“不知公子的這個鈴鐺是從何得來?”
有鬼!
我心中暗道。
表面上卻不在意的回道,“你說這鈴鐺啊?我前些日子路過福州的時候,在一家首飾店里買的。”
“哦?店里買的?”老頭的疑惑的自言自語了半天,方才半信半疑的問道:“請問公子,是在哪家店里買的?”
見他刨根問底的樣子,我隨便說了個名字,然後調笑著問:“掌櫃的為何對這東西如此有興趣,莫非是對它的手工藝很敢興趣?”
“是極是極!”他的連連點頭遮掩。
不多會,老頭就從里面拿出了十幾個鈴鐺,大大小小,樣式各一。
並有好幾個鈴鐺與我的幾乎一模一樣,只是花紋略有差別罷了。
我認真的挑了幾個,便匆匆的告辭了。
回去的路上,我就在想,這鈴鐺到底是何來歷?
大師伯又是從何得來?
為什麼這個老頭會如此敢興趣呢?
對這個隱藏在市儈里的高人,我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說不定從他那里,可以得到和鈴鐺等價值的東西呢……
盤算著心思拐過胡同,見對面的有兩個醉酒的人正勾肩搭背的向我走來。
遠遠的就聽到了某個特有的聲音:“喝,我們再喝……”我不禁怒由心生。
該死的蕭二、蕭三,我到處忙來忙去、麻煩纏身,你們卻在這逍遙快活,實在是可惡!
慢慢的走到他們的身後,伸手把瞌睡粉往他們面前抖了抖,隨即‘叮當’兩聲,這兩個該死鬼就倒下了去,不一會便呼聲大起。
嘿,讓你們快活,快活完了我讓你們睡馬路!
卑鄙的往他們身上踩了幾腳,順手把他們的腰囊里的錢袋摸走,我拍手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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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是用來鋪墊的,那老頭的身份隱藏著一個極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