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撕裂心肺的慘叫聲從華宅里傳來,驚醒了熟睡中的眾人。
我滿意的聽了聽各種紛雜的聲音,接著倒頭就睡。
但是,很快就有敲門聲把我吵了起來。
“福爺,福爺!”門外傳來馬屁精焦急的叫聲。
“媽的,叫喪呢!”
我一臉晦氣的把頭伸出被窩,沒有好氣的回道。
“福爺,出事了,出大事了!”馬屁精在門外結結巴巴的說。
“知道了,在外面等著。”我吩咐了一聲,極不情願的從床底下撿起了衣褲,一件件往身上套。
哎,那個該死的家伙怎麼醒的這麼早啊!
也不考慮考慮我昨晚忙活了那麼久!
悶悶不樂的打開房門,馬屁精趕忙湊了過來,衝我指了指人妖們的住處。
“怎麼了?”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昨天那些暹羅國的客人把李頭抓去強暴了!”馬屁精一臉的憤怒,但是仔細看他的眼神,你會發現那全是幸災樂禍的嘲笑。
“你這是怎麼說話的?”我狠狠的衝他瞪了一眼,招手叫他湊到跟前。
“待會一律不許說強暴知道麼?他們頂多算通奸。”
馬屁精一愣,馬上反應了過來,嘴里連連稱是。
吩咐他去交代眾人別亂說話,我快步來到了人妖們的房前。
那些無良的隨從們,全部擠在一團看新鮮,熱鬧的不得了。
“看什麼看,全都給我回去。”
我站在那里一喝,還頗有些領導者的風范。
等眾人散去,我連忙把頭伸了過去,偷偷的窺視里面的“春光”。
嘿,那李頭現在還真有點象被人強暴過的小媳婦,全身衣衫破爛,正雙手捂著臉,失魂落魄的蹲在角落里。
而令我苦笑不得的是,哈瑪和好幾個人妖,蹲在他身邊循循勸誘著什麼,嘴里面說個不停。
呃,這種場面我還是不要參合的好,不管他們怎麼善後,反正這李頭是再也混不下去。
至於他們如何處理,全然不關我的事。
回頭狠狠的瞪了瞪那些從各自房門口伸出來的腦袋,示意他們不要給我惹事。
隨後,我又跑回被窩繼續我的春秋大夢了。
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把馬屁精叫來問了問,才知那李頭已經告假回莊了。
嘿,估計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他也沒臉面呆在莊子里了。
看來一切都在我的算計之內。
不過被這件事情一鬧,人妖們的興致很是闌珊,他們托馬屁精告訴我,今天不打算出去了。
我聞言更是心中大樂,把馬屁精大大的贊賞了一頓。
把隨從們叫來,交代他們,只要不惹禍,隨便他們去哪,只是別給我走遠了,一會找不著人。
隨從們紛紛感激著三五成群的離去,讓我有了充分的私人空間。
在城里兜了一圈,這才從人們的口中得知,長樂惜花二人已經在昨天被押送回家了。
而護花軍團在杭州的各派成員,經過這件事情之後,都
紛紛私自離去,根本不賣天幕山的面子,僅有少數的幾個門派留了下來。
加上少俠大賽日益臨近,留在杭州的人就更少了。
我聽聞之後,不禁呆楞了許久。
對啊,好象還有一個什麼少俠大賽,我好象必須得去。
看來,的確有必要去找二哥他們留個話了,要不然,他們肯定還要四處去找我。
想到這里,我仔細留意了一會,發現沒人跟蹤之後,連忙鑽進了一個死胡同。
不一會,從我進去的地方,走出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書生。
輕車熟路的穿街走巷,可是到他們住的地方,卻發現里面空蕩蕩的,不但沒人,就連眾人的行囊,也紛紛不見了。
暈呐,他們不會已經走了吧?
我懊惱的一拍後腦勺,不死心的往護花軍團的那個大院尋去。
可是一到門口,我看著眼前的情形,不由的怒火中燒。
居然,居然,居然……
嗚嗚嗚,我的某個老婆正親熱的拉著別人的手!
而那個占我老婆便宜的小白臉,好象看起來還TMD非常的眼熟。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麼這個宇宙將被我的目光洞穿。
我卷起袖子快步衝上前去,揪住那小白臉,剛想把他掐死,卻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讓我直冒冷汗。
天,這該什麼收場?
我愣愣的呆了一會,很快有了對策。
就當眾人以為我要退讓的時候,我嘴里大喝了一聲,“小子,還我錢來!”
話音一落,那沙鍋大的拳頭,以每秒一千二百米的速度,狠狠的砸中了對方的眼眶。
頓時,那小白臉帶著一聲哀號,身子倒飛了出去。
我猶自不解氣,剛想衝上去再補幾下,卻被身邊的人給拉住了。
事出突然,很多人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氏兄妹和杜家的眾人今天前來告辭,准備前往參加少俠大賽。
蕭白衣本來是賴著不走的,但是蕭二跟她挑撥,說四弟肯定是一個人偷偷的溜去了。
這才哄的她答應了。
而杜家三女和杜老四,都是這屆的參賽選手,所以她們也同意一起去。
沒想到,到了大院之後,周若雪身邊的西門姐妹也要去參加少俠賽。
偏偏周若雪一時離不開杭州,於是建議她們一起走。
眾人忌諱的是周若雪,只要她不跟著,也就沒什麼事了。
所以,才有了剛才送行的一幕。
只是,人群中卻多出了四個討厭的家伙。
而打完人之後,我終於想起在哪見過這個衰仔了。
我靠,被打的和拉我的這幾個,不就是昨天擋我路的那四個變裝乞丐嗎?
他們怎麼跟我老婆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