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得意忘形的大笑,我傲立在山峰頂上,任夜風呼呼吹過,俯視著腳下渺小的芸芸眾生,我豪情萬丈、意氣激昂!
靠,周若雪現在算什麼?
我絕對有信心把她打的大聲求饒。
即使是那些天榜的高手,我也不再害怕了,加以時日,我肯定能超越所有的高手,問鼎天下第一人的寶座。
那種感覺,就好象墜入了雲霧之中,渾身的毛孔都象吸過興奮劑似的,無比的舒張,那滋味真是美到了極點。
YY著把周若雪和其他不聽話的女子抱在懷里,狠狠的抽她們小PP,耳里聽著她們的討饒聲,一群群美女殷情的向我獻媚邀寵,那樣的感覺,絕對是無以倫比!
不過實踐證明,俺不是上帝的私生子,也不是上帝的寵兒,往往樂極之後就要生悲,世人如此,我亦如此。
當我得意的笑出第十三聲,YY的畫面轉到春閨中衣衫半解的美人們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惡風。
緊接著身子一緊,未來的天下第一、武林至尊便被人攔腰夾了起來。
渾身不能動彈的被帶上了半空,向著遙遠的月亮飛去……
嗚哇哇!是我恨之入骨的冰美人,她居然又偷襲了我!!!
“妖女,你又要干什麼?”我色茬俱全的怒罵,心中生出不詳的預兆,身子在高空中急速滑過,凜冽的寒風從肆虐的鑽進了鼻子和嘴巴,嗆得人一陣急促的咳嗽,委屈的讓我只想哭只想哭只想哭555……
冰美人的心情好象非常的高興,不管我怎麼哭怎麼鬧,她根本就不睬我,徑自的往遙遠的地方飛去。
事到如今,我才有點兒明白她的意圖了。
剛開始還以為她故意整只癩蛤蟆來耍我,現在看來,那癩蛤蟆確有其神奇的功效。
再想想那些女人為什麼那麼湊巧的出現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為什麼外面的人聽不到里面的響聲,哪能還不明白她的意圖!
我現在就好象那牧牛場的奶牛,先被養的壯壯實實的,然後再被她用各種手段把我榨干榨盡,到頭來,占了便宜的只有她一個人。
呃……這個比喻可能有些不恰當。
可我只不過是一個倒霉的中轉站而已,卻還要承擔一切惡劣行為的罪責。
我TMD冤啊我!
終日打雁,反被大雁啄瞎了眼,這是哪個狗娘養說過的話!
我怎麼覺得這是專門用來嘲笑我的?
想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一采花青年,居然淪落到了被人采的地步,還步步遭人算計,這叫我怎麼活!
嗚呼哀哉!
正多愁善感間,夾著我的冰美人身子一陣急促的晃動,好象一下子用盡了力氣似的,突然從半空中墜了下去,完美的演繹了一曲自由落體運動……
“救命啊……”空曠的山谷里傳來一聲悲淒的慘呼,見證了一采花賊瀕臨死亡時的前強烈求生欲望。
然平日里做多了虧心事,又曾多次褻瀆了神明,這時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奇跡終究還是沒有發生,眼瞅著身子就這麼呼啦啦的掉進了密林里,緊接著便是一陣撕裂心肺的慘叫以及樹枝的斷裂聲和樹葉的悉嗦聲。
再然後,大腦傳來一陣暈眩,全身被制的我很干脆利落的昏迷了過去。
恍惚之間,又好象看到了那些女人。
小妹兩眼通紅的埋怨著我沒有把她帶上,杜芸芸說我沒有人性,西門含星惡狠狠的拎著我脖子道,小丫,別以為你換了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冷無雙秀臉含煞,二話不說直接拔劍衝來,其他的女人也是儀態萬千,但都對我狠之入骨,紛紛操家伙圍了上來。
渾身一陣驚悸,心髒突突的象要爆炸似的,咽喉也隱隱作痛,異常的干枯。
一哆嗦,人頓時清醒了過來,方才發覺已是一身的冷汗,整個人就好象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濕迢迢的。
口干舌燥、嗓子冒煙、頭痛腳傷、四肢發麻、心力憔悴!
這是我醒來後的所有感受,一下子全都涌了上來,差點讓我二次昏迷。
有可能是被蹂躪的次數太多了吧,這大大提高了我的承受能力,反正頭腦一直昏昏沉沉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很長時間都是一片空白,但勉強還沒有暈倒。
身上傷口的疼痛讓我想起了這一切事故的元凶,那個該死的冰美人,她到底想要跟我玩什麼?
看剛才降落的方式,她並不象在和我開玩笑啊。
沒多久,我就發現不遠的地上伏臥著一個白白的身影,看情形應該是和我一同落下的冰美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更加的糊塗了。
一瘸一拐的支起了身子,勉強活動了一下,我發現自己身上的禁錮好象被解開了,除了各種各樣的劃痕之外,即沒骨折也沒殘廢,更沒有什麼嚴重的地方,這是唯一讓我覺得慶幸的事。
站原地猶豫了一會,我不知道現在應該趁機逃走還是去查看一下冰美人的傷勢。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被她們這麼糟蹋都依舊安然無恙,應該就屬於以上的那類人吧?
更何況我現在功力大進,而冰美人確實昏迷不醒,怎麼說也應該不需要害怕吧?
實在不行,我打不過還可以跑啊,就不相信同樣受傷不輕的冰美人能夠追上我。
至於剛才在山峰上被她偷襲得手,那純屬意外,都怪我當時太得意忘形了。
雖然內心里還是贊同她是個女妖這個觀點,但老虎也有落難平陽的時候,這可是我報仇雪恥的大好機會。
錯過這次機會,今生可能就永無希望了呀!
想到這里,終於狠下心來,咬咬牙決定執行報復的計劃。
當然了,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謹慎心態,我還是沒敢過於的囂張。
先是活動了一下酸麻的筋骨,又仔細的辨清了四周的環境,找好了安全的退路,這才小心翼翼的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