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明天會回來的。”
千雅微微躬身,走出了大門。身著女仆裝的四季同樣躬身行禮,身為主人的憐月則搖了搖手掌算是告別了。
今夜的書房如同過去兩個月的大多數夜晚一樣。
溫暖的燈光將室內與室外黑漆漆的叢林隔開來。
憐月穿著浴衣,蜷著腿在安樂椅上看著書。
四季則坐在旁邊的木椅上縫補著自己的舊衣服。
四季偷偷看了一眼憐月。
這本名為《論混血中劣勢血脈的覺醒》的書也不知道到底講的是什麼,讓憐月一直微笑著閱讀。
不安分的小腳架在扶手上晃蕩著。
下擺極端的浴衣使她白色的絲綢內褲一覽無余。
左手還十分孩子氣的卷起金色長發捋啊捋。
神態明明極為幼稚,眼神卻那麼專注投入。
雖然極為享受這樣平靜的時光,但四季終歸沒有忘記更重要的事情。她喝了口水壓下心跳,強裝鎮定的說:“主人?”
“嗯~?”發出像小貓一樣慵懶鼻音的憐月頭都不抬。
“千雅大人第一次來的那個早上,我記得你說過要給我堅持鍛煉的獎勵對吧?”
憐月抬起眉毛,想了想:“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個承諾,現在還作效嗎?”
終於被吸引了注意的憐月將書本放下,紅瞳淡淡地掃向四季:“那當然。我從未說過要收回這份獎勵吧。”
“那麼……”四季感覺到自己的嘴里開始干燥起來,“這個獎勵……有什麼限制嗎?”
夜之地反復無常的天氣再一次啟動,一滴滴雨水拍打在原本干燥的窗戶上。
吊燈晃了晃,而憐月緩緩坐直了,雙手交疊,嘴角勾起,玩味地看向四季。
“只要是你所希望的,而我現在立刻就能做到的,無論是什麼都可以。”
憐月的笑只維持了一刹那便消失,“比如你想吸我的血?又比如,你想要我的處女?再比如,你想當主人,而我成為你的女仆?”
一道閃電劃過,但從那稚嫩的小嘴里吐出來話語中所含的魄力卻更另四季戰栗。
她完全無法揣摩憐月話里的真假。
說是真的,未免太大膽了一些;說是假的,又非常不符合憐月的個性。
如果我真的許下了這樣的願望,它們會以怎麼樣的形式實現呢?
四季的腦海里難以遏制地浮現了這個想法。
所幸,這一次她是帶著明確的目的而來,所以沒有像之前那樣輕易地被憐月牽著鼻子走。
她平復了下情緒,慢慢開口。
“那個,只有憐能夠喝下這杯茶,就算做對我地獎勵了。”四季從一旁端出早就准備好地茶杯,小心翼翼地看著憐月的臉色。
憐月沒有作聲。她伸出手接過茶杯,也沒有去觀察茶水,就對四季說道:“你確定只需要這樣?”
“是的,我確定。”
憐月點了點頭,突然將茶杯放到口邊,仰頭將茶水一飲而盡。
四季頓時愣住了,她本以為這個怎麼看都是個陰謀的願望還會更加曲折一點。
她也早就打好了滿肚子的草稿。
誰知憐月這麼果斷,也不問為什麼,說喝就喝。
說不定如果我向她提了之前那種更過分的要求,她也會接受……看著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睡美人,四季遐想連篇。
嗯…嗯?
當憐月清醒過來時,發現眼前一片漆黑。她眨了眨眼,確認不是自己瞎了,而是眼睛被什麼東西蒙住了。
先把眼罩摘下來吧。這麼想著,她嘗試著抬起手,發現手也不停使喚了。
這種感覺……是皮革麼?唔,好緊……憐月嘗試著掙脫了下被上下疊在一起、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突然感覺似乎扯動了脖子上的什麼東西。
嘗試了一下運轉魔力,憐月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禁魔環,通過強行聚集或擾亂魔力來壓制魔力使用的魔法道具。
禁魔環需要幾種特定的礦物,加上用魔力銘刻出來的小型法陣。
隨著能夠壓制魔力程度的不同,禁魔環在世面上的價格也天差地別。
能夠壓制一名血族子爵的禁魔環……
也不貴,把四季賣個三、四次就行了吧。
嘗試著發出聲音。
果不其然,嘴巴也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塞住,咬著好像是一個橫著的、圓柱形的硬物。
耳朵里也被塞上了兩個耳塞,質量似乎還挺好,周圍一片安靜。
到最後只有嗅覺還能用……
抽了抽小鼻子,聞到的味道與憐月的猜測並不一樣。
皮膚感受到的觸覺跟自己的床很類似,但周圍的味道卻和自己的房間大相徑庭。
四季到底在玩什麼呢……
突然,她感覺一雙戴著手套的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她也懶得動,任由那雙手把她扶正了起來。
好像比四季的尺寸還要大一點……但戴著手套不是很確定。
緊接著,那雙手又將她的兩腿分開。
憐月感受到下體一涼,才意識到自己是全裸著的。
兩個腳踝處同時感受到了皮革的觸感。
隨著咔咔兩聲,她試著合攏腿,發現有什麼東西頂在腳銬之間,強迫著她將腿分開。
真是高級的玩法……
失去了絕大部分感官的憐月終於有點明白了四季想要吐槽的心情是怎麼樣的。
脖頸上的禁魔環突然被網上提了一下,同時一只手將她的腳向後拖。
憐月會意,配合著將身體前傾。
拘束著的腳左右輪流緩慢向後挪著,改成了跪坐著的姿勢。
感受著胸前和下體的開放感,她的臉終於開始紅了起來。
無論對方是不是四季,這都是一個她從未想過的糟糕姿勢。
她強忍著身體不要顫抖,小穴卻很誠實的開始濕潤起來。
她不安地動了動膝蓋,預想之中的下一步卻遲遲沒有到來。
憐月彎了彎腳趾,確認周圍的死寂不代表自己失去意識了。
過了多久呢?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
非自然得到的體力與力量是需要魔力的滋養的,被壓制了魔力的憐月盡管有著血族的肉體天賦,不至於徹底變成同齡的人族少女,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由於被雙手被強行束縛在胸後使她不得不挺著胸,一絲絲酸澀還是出現在了她的脖子和背上。
稍微……休息一下吧。這麼想著,憐月放松了腰和脖子的力量,微微低頭弓背來緩解酸澀。就在她這麼做的時候,屁股上突然遭到了一下重擊。
啪。唔!含著口枷的憐月口中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慘叫。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些慌張。
啪。
慘叫還沒完,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唔唔……
憐月吃痛之下下意識的扭了扭屁股,意識到這是對方在懲罰她沒有挺直腰板。
憐月趕緊趕在第三擊之前抬頭挺胸。
果不其然,四周再次陷入死寂。
四季你xx的。
我晚點一點要把你屁股打開花。
肩膀和脖子又酸又累的憐月只好通過在心里放狠話來轉移注意力。
就在四季祖上十八代都被她問候了一邊之後,酸痛終於再次難以抑制地襲來。
勉強堅持了幾秒,在權衡了一下之後,憐月還是決定用屁股疼來換取一點寶貴的休息時間。
來吧!她在心里大喊一聲,干脆的放松了上半身,同時繃緊了屁股。一秒,兩秒……嗯?沒有動靜?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雙手捉住了她的左腳。
唔!
好癢,不要啊!
嗯唔嗯嗯嗚嗚!
被口枷抑制住的大笑變成了一連串意義不明的呻吟。
極為輕柔的刷毛在她的腳底板上快速運動著。
麻癢感一波一波襲來,衝擊著憐月的大腦。
被固定住的雙腿沒法移動,她只好左右搖擺著小腳,同時蜷縮起腳趾來規避刷毛的襲擊。
好景不長,又一雙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同時掰開她的腳趾。
找到機會的刷毛將攻擊目標轉到了腳趾的根部,繼續著折磨。
嗯!
嗚嗚!
不好,這樣下去不妙。
無路可退的憐月打起精神,再一次挺起了胸前的小饅頭。
撓癢在同一刻停了下來。
喘著粗氣的憐月思考已經開始有些模糊。
兩個人?
會是四季和千雅嗎?
她不是已經走了嗎?
手的大小……
不行,想不起來了。
就在她努力維持著上半身的姿勢爭取時間時,一個涼涼的物體抵住了她小穴。
在她來得及給出任何反應之前,物體就進入到了曾經只有四季的手指和舌頭到達過的秘地。
什麼玩意……嗯~!怎麼回事?怎麼在動……啊,啊!好棒。
不明物體輕柔而堅定的震動著。
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讓憐月亂了方寸。
雖然不明物體不如四季的手指那般靈活柔軟,但微涼的感觸和持續不斷的波動也別有一番韻味。
在此之上,第一次被無機物給侵犯的羞恥也額外添上了一份快感。
唔……
不行,太激烈了。
腰、腰要堅持不住了。
憐月被遮住的眼睛里露出了一分驚恐,不明物體從內部不斷的衝擊使她的理性搖搖欲墜。
更重要的是,如果腰軟了的下場……
就在憐月的上半身不再與地面垂直的那一刻,懲罰如期而至。
左半邊的屁股先“啪”的挨了一下打,回音還未散去,右邊也傳來了一瞬衝擊。
緊接著,兩個巴掌同時一拍。
這一次手掌沒有立刻離開憐月的屁股,而是同時輕輕揉起了軟肉。
就在憐月找到機會喘了一口氣的時候,“啪”!
前一秒還在如情人一般撫摸著的一雙手再次揚起,有節奏地繼續揍起了憐月可憐的小屁股。
不行了不行了,腰,腰真的直不起來了。嗯?憐月瞪大了眼睛。不明物體的震動和屁股的拍打還在繼續,又有一雙手按住了她的右腳。
難道?
唔唔!
不行不行。
憐月搖晃著小腦袋,金色的馬尾左右亂擺著。
但那左腳十分熟悉的觸感還是堅定地來到了右腳的腳底板上。
腳踝被抓住的同時,輕輕的的摩挲逐漸加快。
讓大腦恐懼的奇癢感再次襲來。
好、好膩害。
介樣不、不可以。
三種不同快感的圍攻下,憐月短暫地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大量的口水從嘴角不停滴下,眼罩上也隱約可見水痕。
而三個部位的折磨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就在她以為現在除了快感什麼也無法感受到時,驚恐再一次襲擊了她。
胸口的小饅頭上,粉嫩的乳尖孤零零地挺立著,一直沒有受到人的照顧。
而現在,左右乳首分別被兩根手指夾在中間,輕柔而堅定的揉捻起來。
終於受到滋潤的乳首很給面子的反饋出了如山的快感。
但這並不是憐月驚恐的理由。
第三雙手?!
怎麼會……
第三個人是誰。
嗯嗯,不對前面兩個人真的是四季和千雅嗎?
她開始瘋狂的掙扎起身體。
皮革拘束具發出嘎吱的響聲,卻並沒有松開。
已經被快感支配了的身體無力的扭動著,卻沒能達到任何目的。
而對她的圍攻並不會因此而停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驚恐下的感覺錯誤,小穴里不明物體的振動似乎更快了。
拍打著屁股的雙手開始不斷地連續擊打。
小腳上的刷毛瘋狂變換著位置,刺激著所有可能敏感的地方。
而胸前的第三雙手,也由輕柔的揉捻,變成了上下快速的撥動。
哈,哈……不要、不要這樣子……不行,不行……少女內心的抗拒不斷回響著,但她的身體不會撒謊。
隨著一聲口枷都難以抑制住的長鳴,憐月胯下噴出的愛液連同不明物體一起飛了出來。
乳頭、屁股、腳底的折磨同時停止,但憐月已經沒法感受到了。
神智不清的少女倒在床上,而前方,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凌辱等待著她……
完
才怪呢。
四季一臉擔心地看著倒在床上的憐月,後者的口水、眼淚、和愛液滿床都是。
“那個,千雅大人,要不然就這樣算了?”
“啊啦,嘴上這麼說,明明你比我還興奮。要不要我們拿兩個杯子接一下,看看誰漏出來的比較多?”
兩人全裸著站在床邊,手上都戴著特制的手套,使手的大小不那麼明顯。
房間的角落里點著味道十分濃郁的熏香,以蓋過兩人的體味。
千雅的兩邊肩膀還分別戴著兩個狀似手臂的道具,上面紋刻著一些紋路,看來是需要用魔力發動的魔法道具。
憐月此刻紅彤彤的小屁股,就是它的傑作。
四季紅了臉。
要不是她的魔力還不夠操控這件道具,她一定會強烈要求跟千雅換一換。
能夠一邊玩弄著憐月的小腳一邊報復著打她屁股,怎麼看也比在前面欺負著乳頭這種她已經干過很多次的事要強。
兩人的腳邊擺放著千雅的大箱子。
少了帶給憐月和四季的衣服後,箱子里露出了一個小盒子。
里面放著麻繩、手銬腳鐐這類比較簡單直接的道具,還有很多令四季目瞪口呆的小玩意兒。
諸如以魔力驅動,可以振動的,叫“跳蛋”的粉色橢圓球;兩頭都是男性陽具模樣的“雙頭龍”;同樣是男性陽具模樣,但上面布滿了凸起,同樣可以用魔力驅動而振動的“自慰棒”。
還有一些其他的瓶瓶罐罐,其中就有足以迷倒天生就具有一定抗藥性的血族的藥。
回想著今天早些時候第一次見到這個箱子時的震驚,四季不得不懷疑淫蕩是不是跟平胸一樣,都是莉莉絲血族遺傳的。
只不過憐月還只是初展頭角,而千雅已經憑借著跟隨商隊周游四方的閱歷積累了不少道具。
千雅將頭發扎起來,然後從盒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和一個尺寸相對比較小的自慰棒。
這一個自慰棒的特別之處在於它是被固定在一個緊身皮腰帶上的。
千雅將一個跳蛋塞入自己跟憐月同樣稚嫩的小穴,臉上浮現出一抹緋紅,跟粉色的頭發搭配在一起看上去有著不符合年紀的嬌媚。
接著千雅將皮腰帶系好,看上去就像長出了男性的陽具一樣。
看著這一幕,四季嚇了一大跳:“千雅大人,你想干什麼。”
“放心,”千雅擺了擺手,“我可不舍得把憐醬的處女交給這種沒有靈魂的死物。但是難得有這種機會,而且我好歹也是青梅竹馬兼閨蜜,總要拿走點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吧?”
她又看了一眼四季,酸溜溜地說:“憐醬的初吻都被你這個後來者給奪走了,我可沒忘記這件事。”
四季嚇得打了一個寒顫,閉口不言。
“好了,不說了,快過來幫把手。”晃蕩著“下體”,千雅拿著皮帶跳上了床,難掩臉上的興奮。
啊咧,我這是在哪里?
脖子被略微勒住的感覺讓憐月蘇醒了過來。
眼前的黑暗依舊沒有改變,耳朵和嘴里也依舊塞著東西。
兩腿似乎被拘束得更緊了,不光閉不攏,現在連稍微左右動一下都做不到。
而脖子被勒住的感覺貌似是有什麼東西將禁魔環向後上方拉著,從而使她的上半身保持前傾而不是躺倒。
還沒有,結束嗎……這時,一絲涼涼的感覺從她的後庭涌現。緊接著,一個小小的物體突入了她還沒有怎麼被開發的雛菊。
四季一臉羨慕地看著正跪坐在憐月身後的千雅。
後者臉上掛著一抹痴女般的笑容,將玻璃瓶里的潤滑液倒在憐月的雛菊上,在用手指小心翼翼的突入,將潤滑液捅進去。
四季撇了一眼千雅腰上的自慰棒,擔心地問道:“千雅大人,真的沒問題麼?”
“放心,我特意選了尺寸最小的。而且這個潤滑液可是好東西,不光能保護脆弱的部分還有一定的催情效果。”
千雅的手指已經放入了兩個關節。
隨著她手指進出或是彎曲的動作,憐月下意識地搖晃著小腦袋,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抗拒。
你到底是哪搞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仿佛是看出了四季的想法,千雅抬頭笑道:“我跟隨的商隊里,每到一個城市,總會有那麼幾個人每次都在違反規定的時間往妓院跑。有幾次被我抓到了,在我的要挾下買了一些我感興趣的東西。大部分東西我也是後來才搞清楚用途。”
仔細確認了雛菊內壁的每一個皺褶上都被塗滿了潤滑液,千雅難耐興奮的拍了拍手,想了想,還順手又打了下憐月的屁股,興高采烈地說道:“憐月 · 煌· 莉莉絲,准備接受我們十年友情羈絆的證明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感受著後庭里黏黏乎乎的液體,憐月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而且這種液體明明是清涼的,卻不知為何帶來一種異樣的熾熱感。
又進來了……
這一次、好深。
憐月扭動著屁股,依舊無法擺脫雛菊愈發濕潤火熱的事實。
隨著後庭愈發濕潤,剛剛去過一次的小穴也重新開始醞釀起水汽。
而一開始因為異物的存在而有些難受的屁股,隨著手指不斷的開拓,也漸漸產生了新的快感。
到底進來的是小穴還是屁股啊……
被未知的快感困擾著憐月隨著後庭的開發,開始越來越分不清快感的來源。
實際上,此刻千雅的另一只手確實也在輕輕愛撫小穴的內壁,歪打正著地使憐月更快適應著後庭的使用。
雛菊中的異物突然徹底消失不見。反而有點不太適應的憐月下意識地擺了擺屁股,便感受到一個更大的東西頂住了花門。
啊咧?預感到有什麼要發生的憐月心里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看著憐月微紅的屁股,千雅深吸了口氣,確認了自己的准備十分充分。
盡管如此,沒有實踐經驗的她還是難免有些緊張。
應該不會傷到憐醬吧……
看著微微搖擺著渴求著快感的小屁股和已經擴展了不少的花門,她咬了咬牙,低頭對四季說:“要開始了哦?你就幫我照顧一下前面吧。”
四季將口中的自慰棒吐了出來。
是她提議用嘴來溫暖濕潤自慰棒,使得在插入時不會因為溫差大而帶來不適。
至於她到底是不是這麼真想的,就不知道了。
怪怪的……
但也許並不討厭。
第一次嘗試“口交”的四季簡短地做出了感想。
她爬離千雅身邊,坐到憐月面前觀察著子爵大人此刻的痴態。
粉嫩的臉讓人想親上一口,沾上一些汗水的金發聞起來反而更加淫霏,被口枷強行分開的小嘴也許已經麻了,唾液不住地底下。
千雅對准了目標,感受著心髒的轟鳴。開始了喲。默念著下一刻,自慰棒侵入了第一次被塞滿的雛菊。
嗯! 憐月的身體瞬間繃直,小腳顫抖著。
而千雅則意外的發現也許是潤滑液的效果太好,也許是四季對自慰棒的溫潤起了作用。
假陽具直中花心,把初次開發菊穴賽得滿滿當當。
千雅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憐月的臉,發現後者並沒有痛苦的表情。
不如說那香艷的喘息更加急促了。
放下心來的千雅迫不及待地操控著魔力打開了塞在自己小穴中的跳蛋。
感受到快感的驅使,她的腰有節奏的動了起來。
伴隨著憐月同樣節奏的悶哼,假陽具開始進進出出,帶起了大量混合著千雅的潤滑劑、四季的口水、和憐月的腸液的液體。
被快感徹底俘虜的憐月盡量撅起屁股,迎合著假陽具的經常。
悶哼的音調也逐漸高昂。
坐在憐月面前的四季想象著,手也不自覺地伸向了濕潤地蜜穴。
她抑制不住地湊上前去,親吻著憐月的臉和胸部。
可惜的是後者此刻沉迷於肛交,根本沒有感受到四季的服侍。
越來越得心應手的千雅看著粉紅的褶皺被分開又閉合。
飛舞著的液體甚至濺到了她的臉上。
憐月晃動著屁股,吸引著千雅往更深處去。
這個,也許很棒?
想象了一下自己被這麼對待的千雅又漏出了一些愛液。
暗自供給了更多魔力,跳蛋開始加速振動,而三人也開始向著最後的高潮衝去。
著急著想要用自己的舌頭狠狠在憐月的小嘴里亂攪一通的四季遲遲解不開口枷,只好低頭盡情地舔舐蓓蕾以作代替。
敏感部位再次被突然攻擊的憐月發出了最後的高鳴。
仿佛以此為信號,一大兩小的蜜穴中同時噴出大量的液體。
三人的身體僵直了片刻,然後只聽見粗重的喘息回蕩在室內。
千雅解開了掛在天花板上一個吊鈎上的皮帶。
憐月的身體應聲前落,倒在了床上,她的屁股還在微微扭動著。
而千雅與四季也忍耐不住地倒了下來,一邊躺著回味的同時靜靜地回復著體力。
少頃,四季轉過頭來,聲音干澀地問道:“是不是該給主人松綁了?”
“唔……”千雅摸了摸下巴,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把握這個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清楚的聽見憐月脖子處傳來了“咔咔”的聲音。四季和千雅驚恐的面容定格在了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