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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好戲(下)

夜色 鳴蟬之翼 9510 2024-03-02 05:45

  隨著禁魔環上的一道裂縫清晰地映入眼簾,兩人都不得不承認這血淋淋的事實。

  千雅從床上支起身子,如同貓一樣無聲而迅地站起來,面無表情地向臥室門口走去。

  四季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想要逃跑的千雅:我x,一切都是你提議你計劃的,現在計劃出了意外,你這個逼崽子居然想跑先留下我一個人頂包?!

  感受到了背後刺骨的視线,千雅的步伐卻沒有停下。

  她深知她們幫憐月解開束縛和憐月自己掙脫束縛完全是兩碼事。

  盡管知道就算今晚自己跑了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但只要拖延著說不定還有轉機……

  裂縫慢慢擴大加深。

  在一聲清脆的斷裂聲中,這一枚價值匪淺的禁魔環從憐月的脖子上脫落下來。

  四季突然感受到一抹有點熟悉的波動,隨著急促的破風聲,口枷兩邊的帶子被風刃切斷,口枷本體帶著口水掉落。

  “千雅小姐,你這是想去哪呢?”

  千雅的背影瞬間僵硬。

  還沒等四季上來幫忙表忠心,隨著連續不斷的“啪啪”聲,眼罩、腳銬、皮制手枷就一個接一個的落下。

  憐月伸出還留著紅印的手將耳塞取出,在床上坐了起來。

  紅色的瞳孔掃過顫動著的四季和僵硬著的千雅,挑了挑眉。

  短暫的沉默後,千雅義憤填膺地轉過頭來:“該死的奸商,居然敢賣我劣質品!憐醬你沒有受傷吧!說不定那個禁魔環還有什麼副作用!”

  面無表情地看著演技滿分的千雅,憐月坐到床邊,目光掃過兩人,用手指了指腳前的地面:“給我跪好。”

  四季毫不猶豫地膝蓋一彎以一個極為標准的姿勢跪在了地上。

  見話題沒有被成功轉移的千雅也不甘落後,果斷地在四季身邊跪了下來。

  身上還留著東一塊西一塊水痕的金發蘿莉站了起來,低頭看著緊張的兩人。

  “禁魔環並沒有問題。以我剛夠子爵的魔力,確實沒有辦法掙脫。但是,這個屋子里還有著侯爵布下的法陣。”

  她邁步向前走去,一邊緩緩地說道,“拘靈式的禁魔環最大的弱點就是對微弱的魔力不敏感。而我只需要醞釀出這一點魔力溝通法陣,侯爵以下,都在我掌握之中。”

  跪著的兩人同時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至於到底聽懂了多少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走到千雅的箱子旁,看著里面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以及被扔在一旁的魔法手臂,還有角落里剛剛熄滅的熏香,憐月忽然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千雅:“我真是錯了。時隔近兩年,我還是把你當成以前那個整天圍著我轉的、傻乎乎的小女孩。無論是決心、計劃、和拉攏人心。你也成長了不少啊。”

  啊嘞?這是在夸我嗎?得到憐月理解的千雅有那麼一絲高興,但面容上依舊不敢放松,反而將腰板挺得更直了。

  “不過,”果不其然,憐月的語氣突然一轉,“理解歸理解,這麼對我的下場,你們應該也有心理准備了吧?”

  跪著的兩人同時渾身一顫。

  千雅干巴巴地笑了笑:“那個,憐醬。你可是答應了四季,作為獎勵無論什麼願望都會聽她的哦。”

  一旁的四季仿佛得到了救命稻草,眼睛都亮了起來。

  憐月故作老成的摸了摸下巴:“嗯,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還沒等跪著的兩人露出笑容,她突然邪惡地笑了笑:“但是我現在心情不好,就是想要收拾你們一頓。有什麼問題嗎?”

  看著憐月霸道的笑容,兩人在心里面已經放棄了掙扎。不約而同地低下頭,千雅和四季異口同聲地說道:“沒有!”

  瞥了一眼四季,憐月用腳輕輕踢了踢她的大腿:“你這條笨狗,晚點再收拾你。先去把千雅給我抓住。”

  “是!”

  想到千雅之前的背叛行為,對這個命令毫無心理壓力的四季站了起來,果斷的把千雅的雙臂反剪在身後。

  憐月在箱子里摸了摸,果然發現了一個備用的禁魔環。

  看著憐月拿著禁魔環走近,千雅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用一副楚楚可憐地樣子說道:“憐醬,真的不能怪我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太熟了不好下手啊!你看我之前都那麼明顯地白給了,你還是沒有反應。所以我才不得不用激烈一點的手段來重新構建我們的關系……”

  “啊啊啊,你說的對你說的對。”

  憐月滿不在意地應付著,沒有停下腳步,“你早上剛走就又跑了回來。既然你這麼喜歡這里,那這一次就多留幾天吧。”

  她頓了頓,突然前傾在千雅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又笑著加了一句:“作為奴隸。”

  第二天早晨,昨晚被折騰得不輕的憐月已經恢復了絕大部分精力。

  她從被四季整理得非常整齊的衣櫃中拿出一件浴衣披上,然後慢悠悠地走下了樓。

  紅茶與面包的香氣在餐廳里彌漫著。

  隨著憐月拉開椅子坐下,渾身上下除了一件白色圍裙什麼都沒有穿的四季和千雅將食物端出擺放在桌上。

  哦對了,千雅的脖子上還帶著一個黑色、金屬質感的項圈,正是另一個禁魔環。

  千雅的魔力水准雖然比四季要強上不少,但還及不上身為子爵的憐月。

  這麼一個禁魔環壓制她是綽綽有余了。

  抬起陶瓷茶杯喝了一口,憐月指了指一旁的地面。

  於是被暫時貶為奴隸的兩人恭恭敬敬的跪了下來。

  哪怕之前並沒有怎麼做過這個動作的千雅姿勢都無比標准。

  三下五除二吃掉了一整個面包,解決了飢餓問題的憐月看了眼跪著的兩人,決定玩些什麼來使得剩下的早餐時間並沒有那麼無聊。

  露出了一個自認為非常溫和的微笑,憐月轉頭看向兩人:“餓了嗎?”

  四季微一遲疑,不知道不同的回答會帶來什麼後果。而千雅則非常忠實於欲望的猛點頭。

  嗜虐心漸起。

  憐月裝模做樣地嘆了一口氣,浮夸地說道:“可惜啊,讓身為奴隸的你們跟我同桌進食實在是有損體面。這樣的話……”她撕下一小塊面包,抬起腳,用靈巧的腳趾將面包夾在了拇指與食指之間,以一個極為誘人的姿勢伸出了骨肉均勻的腿,假裝嚴肅地說道:“那就讓你們以符合奴隸身份的方式進食吧。”

  腦袋難以遏制地思考著這句話的意義,被羞恥心與背德感同時折磨著的四季身體微微顫抖起來,沒有行動。

  而千雅則似乎沒有這方面的顧慮,果斷地前傾身體趴在了地面上,漂亮的紫色眼眸目不轉睛地盯著憐月嬌小的玉足,很沒有形象地伸出了粉嫩的小舌。

  憐月很貼心地將面包送到了千雅的嘴里——只不過是用腳。

  圓潤的拇指和食指隨著面包一起進入了千雅的小嘴中,後者高興地用舌頭卷起面包吞了下去,同時小心的吸吮著憐月的腳趾。

  或許是因為吃了熱乎的早餐的關系,憐月的腳上帶著一點淡淡的汗味,同時刺激著千雅的味蕾和嗅覺。

  她不滿足的又用舌頭上上下下舔了一遍,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嘴。

  憐醬果然太棒了!居然能想出這種play! 我們果然是天生一對……千雅在心里眉飛色舞地說著些不知所謂的話。

  “味道怎麼樣?”憐月收回腳,又轉頭撕起了面包。

  “不錯,就是……”千雅絲毫沒有身為奴隸的自覺,一點也不客氣地說道,“有點干。”

  話還沒說完,她的目光就已經飄到了憐月的兩腿之間。

  回憶著昨晚那里流出來的溫熱的、微有些酸澀的液體,她就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

  “區區奴隸,少給主人提要求。”

  憐月用腳輕輕踢了一下千雅的小饅頭,惹得後者一聲驚呼。

  偏頭看了一眼躊躇著,有些放不開的四季,憐月在心中快速權衡了一下,開口道:“一個人的口水不夠的話,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憐月與千雅的默契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眨了眨眼睛,千雅嬉笑著說道:“主人說得是。”

  她再次俯身伸出舌頭接過一塊面包,然後轉頭掰過四季的臉,在後者反應過來憐月的意思之前,一把吻住了四季比她大了一小圈的嘴唇。

  嗯嗯……

  被突然襲擊的四季哼唧了兩聲。

  雖然在一旁憐月的注視下親吻讓她很不自在,但在這個時候拒絕千雅似乎也太過無情。

  所以她不僅為了配合千雅的身高微低下了頭,還順從地張開了嘴。

  於是千雅得以肆無忌憚地用舌頭蹂躪著四季的口腔內壁,同時掠奪著四季的香津。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用牙齒咬下一小塊面包分給四季。

  我明明還在被憐看著,但是千雅大人的吻也好棒。

  舌頭又小又軟……

  開始有些缺氧的四季越來越無力反抗。

  跟主人的閨蜜做這種事的還在被看著的背德感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她的舌頭卻很誠實的開始反擊起來。

  時而壓在千雅的香舌上面,時而伸入千雅的最終。

  面包逐漸被唾液中的酶分解,絲絲甜味回蕩在兩人口中。

  待唇分,輕輕喘息著的兩人眼中都帶上了淡淡的情欲。憐月仔細觀察著,露出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微笑。

  “咳咳,”她咳嗽了兩下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將兩塊面包扔給兩人,“現在還不是你們發情的時候,快點先把早餐給吃了。今天可還很長呢。”

  白天,四季帶著千雅兩人做著家務。

  其實主要是清理昨晚被她們搞得一塌糊塗的憐月的臥室。

  雖然憐月有試過讓她們帶著跳蛋做家務這種懲罰方式,但沒有經過訓練調教的兩人馬上就腿軟了。

  不僅如此還變得心猿意馬,根本沒法好好干活,所以憐月不得不放棄。

  傍晚,休息夠了的兩人被憐月叫到了二樓的大浴室。

  當她們走進浴室時,憐月正在擺弄著千雅的“玩具箱”。

  看到這一幕,兩人都知道高潮即將到來。

  明明內心十分興奮,但卻一個個都擺出了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

  憐月赤裸著,將金色長發扎了個高馬尾,若非面容實在太過幼稚,這個發型倒是顯得她非常有御姐范。

  看到兩人的到來,她指了指花灑下的兩個小椅子:“過去趴好,把屁股翹起來。”

  一臉茫然的四季照做了。而有一點經驗的千雅隱隱約約猜到了憐月要玩什麼,於是也十分期待的撅起了小屁股。

  憐月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小臂長短的針筒。

  今天她研究千雅的收藏品時,盡管有了心理准備,還是被不少道具給搞得面紅耳赤,這用於灌腸的針筒就是其中之一。

  一旁的一個小盆子里已經按照要求配好了灌腸液。

  憐月用針筒吸了大概一百毫升液體,走到了兩人背後。

  看著一中一小兩個渾圓的屁股,她決定先不要那麼急。

  跪坐下來,憐月將手放在兩人的屁股上,輕輕撫摸著:“你們知道昨晚我的屁股被打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完蛋了……四季在心中向不存在的神明祈禱著。

  “我在想……”啪得一下,四季與千雅的屁股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手印,“誰敢打我的屁股,我就讓她們的屁股遭殃。”

  “嗯!不要!輕一點!”

  “主人……啊!”

  感受著兩人屁股不同的手感,憐月甚至有節奏地拍起了舞曲。

  四季的屁股雖然不大,但也說得上是翹臀,拍起來一顫一顫的。

  而千雅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屁股又小又圓,十分緊致,就是打久了手有點疼……

  打了一會的憐月眼睛一轉,又有了新點子。她停下手,笑著說道:“你們兩個親親吧。誰先憋不住氣我打誰哦。”

  話音未落,千雅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四季的嘴。

  再一次感受到千雅狡猾的四季沒有換氣的功夫,就被千雅的舌頭入侵。

  她嘗試著去攻擊千雅口腔里的敏感部位來讓她放棄,但最後反而花費了自己更多力氣。

  意料之中,憋紅了臉的四季率先撐不住松開了嘴。

  憐月點了點頭:“看來勝負已分呢。”

  嗚嗚嗚……

  委屈地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千雅,四季撅起了屁股。

  打在屁股上的卻不是憐月的手,而是一個狀似馬尾的皮質鞭子。

  啪!

  吃痛的四季驚呼一聲。

  雖然打上去的那一刻十分疼,但後續火辣的感覺迅速消退,似乎並沒有留下什麼傷害。

  啪啪啪啪啪啪。打夠了的憐月停下了手,甩了甩鞭子,心想其實應該用這個去打千雅,用手打她的屁股實在是硌得慌……

  眼看著臉色潮紅的四季和一旁雖然贏了,但看著四季的眼神反而有些羨慕的千雅,憐月覺得是時候了。

  她舉起針筒,笑眯眯地說道:“既然剛打了四季屁股,那就從千雅你開始吧。”

  千雅微微一顫,但眼中還是難掩興奮。

  雖然之前她自己偷偷試過幾次灌腸,但量都很小。

  而且由別人來操作感覺相比不一樣。

  將針筒的前端刺進千雅的雛菊,憐月開始慢慢推進。

  雖然液體進的很慢,但光是想象著那種感覺千雅就已經有點濕了。

  按照配方特調的灌腸液比起清水有些粘稠,兼具清理、潤滑、和催情的功效。

  一旁的四季吞了口唾沫,仔細地觀察著千雅的表情。

  嗯…

  嗯…

  好滿,好涼。

  推進了大概一半即五十毫升後,憐月覺得應該差不多了。

  她拔出針筒,用一個小小的、前窄後寬的肛塞塞住了千雅的雛菊。

  感受著直腸里的重量,一絲絲便意開始浮現。

  千雅憋紅了小臉,發出鮮艷的哼唧聲,十分辛苦的樣子。

  第一次見到千雅如此惹人憐愛的表情,一旁的四季有些觸動,主動伸出舌頭去舔千雅的臉蛋以示寬慰。

  盡管如此,才過了一分鍾多一點,千雅便難以遏制地晃起了屁股。

  “憐醬……不、主人,我撐不住了!”

  第一次還是不要太恨吧。

  這麼想著的憐月伸手拔下肛塞。

  沒了阻礙的千雅粉嫩的花穴呼吸一般一張一開,然後基本上還是清澈的液體噴涌而出,看上去十分色情。

  尚且稚嫩的菊穴被如此劇烈的摩擦著,千雅直接達到了一個小高潮,趴在椅子上大口喘著氣。

  滿意得點了點頭,憐月轉向四季:“接下來到你了。”

  千雅痛苦與快樂並存的表情讓四季有點害怕。

  但她還是順從的撅起了屁股。

  用手輕輕撫摸著入口的褶皺,感覺四季已經做好准備的憐月插入針筒,一口氣將剩下的灌腸液捅了進去,並塞上了肛塞。

  原來是這種感覺麼……

  雖然也說不上痛,但好像也不是很舒服。

  可是,這種莫名的快樂感是怎麼回事?

  四季發出小貓一般的叫聲,不耐煩地扭動著屁股。

  恢復過來的千雅轉了轉眼珠,吻住了四季的唇。

  一絲絲甜津津的感覺在四季嘴里擴散開來,讓她暫時忘了後庭的異樣。

  千雅大人……

  這兩天的事件讓四季和千雅的關系突飛猛進。

  她在內心深處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精靈古怪、與憐月風格不同的小蘿莉。

  主動迎合著千雅的吻,被分散注意力的四季幾乎忘了自己的現狀。

  可惜,過了大約兩分鍾,生理的極限依舊到來。

  嘴巴還跟千雅連在一起的四季感受到了有什麼想要出去。

  憐月及時地拔出肛塞,在一陣顫動當中,隨著清澈水流從本不應該出來的地方飛流直下,四季也短暫地去了。

  趴在椅子上的兩人菊花一開一閉,身體溫熱,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憐月呼了一口氣,從箱子里拿出了幾件道具,說道:“我們去床上吧。”

  聞言,早已感到後庭和小穴飢渴難耐的千雅就要站起來,憐月卻用小腳踏在她的背上阻止了她:“哎呀,奴隸可是沒有跟我一起行走的資格呢。”

  一根有很多細小紅线組成的紅繩從禁魔環上的一個鐵環里穿過,另一頭被憐月握在手里。

  同時,另一根紅繩在四季的脖子上繞了一圈,並沒有收得太緊而導致四季難受。

  而這跟繩子的另一頭同樣握在憐月手上。

  “像狗一樣爬著,不是很符合你們的身份嗎?”憐月笑眯眯地牽著神色僵硬的二人走出了浴室。

  空蕩蕩的房子里,今日迎來了新的“成員”,它們就是人類最好的朋友:?(大霧)。

  四季和千雅手腳並用,在木制的地板上爬行著。慢悠悠地走在她們後方的憐月一手牽一個,還不時壞心眼的用手扯扯二人示意她們停下來。

  這個姿勢,好羞恥。

  爬行著的兩人感覺臉上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成長於傳統家庭的四季想象著第三者眼里自己現在的痴態,幾欲暈倒。

  憐月觀察了一下,輕輕踢了踢千雅的屁股:“再抬高一點,你這條笨狗。”

  “我天生屁股小也有錯啊!”

  千雅感受著木地板涼涼硬硬的觸感,膝蓋和小手著地,脖子上的禁魔環提醒著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事實,欲哭無淚。

  憐月又看了一眼身體顫動愈發明顯的四季,在內心里掙扎了一下,還是精蟲上腦,說道:“哎呀,看來我們的四季大小姐非常享受這樣下賤的姿態呢。是不是直接把你這樣牽到四方城去會更好呢?”

  四季扎在腦後的發髻肉眼可見地抖了一下,因為右眼下的美人痣而顯得十分典雅的面容微微扭曲起來。

  我這副樣子,如果被人看到,尤其是認識的人……

  一滴滴愛液開始從蜜壺中溢出,掉落在地上,在四季爬行過的路上留下了一道痕跡。

  覺得有點過了,憐月咳了一聲,又用手扯了扯繩子:“動作快一點,小狗們。你們的小屁股已經迫不及待了吧。”

  躺在床上的四季和千雅還沒有從剛剛激烈的play里恢復過來。

  憐月將跳蛋塞入小穴,像千雅一樣帶上假陽具,看了一眼床上各具特色的一中一小兩個美人,難得的感受到了一絲難耐的興奮。

  拍了拍四季的屁股,憐月開口道:“既然剛剛灌腸是你撐的比較久,那就先給你的處女菊穴開苞吧。”

  千雅抬起頭來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幫助四季扛了更多的時間,反而讓自己失去了被憐月第一次插入的機會。

  用腳銬和一根鐵杆將四季的腿分開,想起了昨晚被兩人前後夾攻的場景,憐月又摸了摸千雅的頭:“笨狗,你去前面讓她用嘴巴好好服侍你。”

  “好嘞。”

  將血淚強行壓在心底的千雅爬到四季面前,將後者的頭按到自己兩腿之間,“那就請多多關照啦~”千雅眼里壓抑著的妒火讓四季渾身一顫,不明白自己又干了什麼。

  “那麼……”盡管灌腸已經讓四季的雛菊充分濕潤,害怕傷害到她的憐月還是用更多潤滑液將假陽具塗滿,並用手指輕輕的進出著溫熱的菊花。

  四季小聲地嬌喘著,感受著第一次後庭開發。

  要被憐強奸後面的小穴了……盡管兩人之前有過互相慰菊的經歷,但那僅限於舔舔和愛撫。對於即將到來的貫穿她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又是幸福。

  “啊啦,你也不能忘記提供道具的我哦。”

  千雅將四季的腦袋按向自己的小穴。

  和憐月一樣粉色無毛的小小裂縫正在往外汩汩流著蜜液。

  四季沒有絲毫不願的湊上前去,慢慢的用舌頭伸入其中,舐舔起粉嫩的內壁。

  “嗯……啊!”千雅抓著四季發髻的手一緊,“小看你了……舌技,居然這麼好……嗯!”

  “當然是被我鍛煉出來的。”莫名奇妙有點自豪的憐月將手指抽出,假陽具的前端開始進入了四季的雛菊。

  進來了……

  好大。

  但是,一點也不痛。

  菊花內被逐漸填滿的四季發出了享受的鼻音。

  之所以沒法嬌喘出聲是因為她的嘴此時正忙著品嘗千雅的味道。

  千雅大人小穴的味道要淡一些,但汁水更多……

  跟憐不相上下呢。

  一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四季沒有停下舌頭。

  憐月擺動著腰,慢慢地加快速度。

  內壁的褶皺分開又閉合,留下的只有快感。

  四季身上的熱度已經幾乎肉眼可見。

  隨著雛菊在假陽具的進出下慢慢擴張,四季可愛的腳趾彎曲著,腰也配合地扭動了起來。

  “明明看上去像個大家閨秀,卻這麼喜歡被捅屁股。果然你是個悶騷的變態吧。”

  察覺到了四季的迎合,憐月拍了拍她的屁股,“看看你這張臉。明明這麼清秀典雅,卻喜歡被比自己年紀還小的人欺負,還這麼濕,嘖嘖嘖……”

  沒有一絲刻意的韻味,如此自然的語言責……

  憐醬的毒舌賽高!

  享受著四季的侍奉,千雅有些可惜昨晚因為劇情需要把憐月的耳朵堵了起來,不然自己也可以玩玩這一手。

  不過現在趕快多聽多學習一下,以後一定要用在憐醬身上……

  千雅暗暗發誓。

  “嗯,嗯!”

  已經被捅了幾百下的後庭提供的快感已經完全不亞於小穴。

  四季憑著本能繼續侍奉著千雅,已經完全成熟的蜜穴卻繼續聚集著大量的熱量。

  好想去,好想去……

  小穴里面也好想被填滿。

  但不行,我的處女是憐的,不能被這種東西……

  四季的上半身已經徹底塌在了床上,手無力地扶著千雅的大腿。

  “如果你肯承認自己是個悶騷的變態的話,我就讓你去哦~”憐月放慢了抽插,撫摸著四季光滑的脊背。

  聽到了關鍵詞,四季從千雅的小穴中抬起頭來,模糊不清的說道:“我……我是個喜歡被人插屁股的變態……”

  “還有呢?”

  “還有……”四季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出身書香門第的她何時學過這種汙言穢語,“我…我不知道了!”

  “嘛,算了,看在你這麼誠心誠意的份上,就賞你一次吧。”

  憐月用魔力調大了跳蛋的振動,就連假陽具也被帶著微微振動起來。

  隨著最後一次極為用力的深入,四季繃直了後背,抬起頭發出了一聲嬌喘。

  大腿被溢出的愛液完全濡濕,四季無力地倒在了床上。

  拔出假陽具,只是微微去了一下的憐月享受著快感和征服感,看向了扭動著腰急不可耐的千雅。

  她拍了拍自己大腿:“過來。”

  得到指令的千雅眼前一亮,手腳並用的趴了過來,就要將屁股對准憐月。

  但憐月伸手阻止了她,而是將她的頭掰過來,吻上了她的嘴唇。

  千雅突然意識自她們重逢以來,這還是她們第一次認真的親吻。

  心中一股暖流涌過,她主動地糾纏著憐月的香舌。

  發色不同的兩人擁有一樣稚嫩的容貌,卻干著不符合年紀的事情。

  啾啾的聲音回蕩在兩人之間。

  唇分後,憐月難得溫柔地看著千雅,拍了拍她的屁股:“准備好了嗎?”

  “嗯!”千雅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憐醬憐醬,想不想換個姿勢?”

  “哦?”

  千雅背靠著憐月坐在後者懷里,正用兩腿間的裂縫輕輕摩擦著假陽具。

  憐月嗅著千雅的發香,用沾滿潤滑液的手指擴張著千雅的雛菊。

  四季緩過神來,看著兩個人以一個極為誘惑的姿勢靠在一起,開始認真思考自己是不是一個蘿莉控。

  “哦,醒了啊。”憐月用手分開千雅的小穴,又用另一只手愛撫著她的乳頭,“前面就拜托你如何?”

  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的四季爬近,從前面開始把玩著千雅的乳頭和小穴。

  盡管這個姿勢是自己的提議,但被兩人前後同時玩弄著,千雅難得的感到了一絲羞澀(吐槽:你倒是再有羞恥心一點啊喂)。

  憐月用一個鏈子很短的皮質手銬將千雅的手反綁在背後,親了親她的脖子:“開始了喲。”

  用同年級人類少女沒有的力量將千雅的腿微微抬起,憐月用假陽具對准了千雅的雛菊。

  隨著一聲驚呼,假陽具進入到了比四季的更狹窄的花道里。

  被塞滿了,好棒!

  假陽具上小小的凸起刺激著菊花里的神經。

  千雅很沒形象地大聲嬌喘起來,與之前四季文靜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

  憐月的雙手托著千雅的大腿一上一下,但每次都十分精准地直至花心,帶起千雅因為快感的顫抖。

  千雅大人這個樣子,好可愛……

  充分品嘗過乳頭和小穴的四季也放開了,開始尋找一些未被她嘴唇征服的地方。

  從額頭,到耳朵,到脖子,鎖骨,然後是肚臍,大腿。

  最後來到了弓著的玉足上。

  仿佛找到了什麼美味一般,四季用舌頭充分潤濕著比憐月還要略小的玉足的每一個角落,然後含住腳趾或是腳後跟舐舔起來。

  哈,哈……

  原來做愛,真的這麼舒服。

  千雅無力地掙扎著被束縛著的雙手,總是充滿活力的臉開始變得松垮垮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憐月貼心地將她的頭轉過來,用自己的舌頭重新把津液送回千雅口中。

  “你這個色情血族蘿莉,看你都說不出話來了。”

  明明你也是一樣,有什麼資格說我……

  在心中微弱的反抗了一下,這樣的想法便馬上被快感淹沒。

  粉色的頭發已經散得到處都是。

  憐月又有了個點子,對沉迷於舔足的四季說道:“用這個色情蘿莉的頭發玩她的乳頭試試。”

  四季卷起千雅的幾縷頭發,輕輕觸碰著充血嚴重的乳頭。

  收到不一樣刺激的千雅仰起頭又發出了一聲高鳴。

  一不做二不休,這一次四季左右開弓,毫不留情地虐待著千雅的乳首。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千雅微微翻起了白眼,感受著肛門里又一次的深入,開始渴望濕潤的小穴也能被填滿。

  不過,我的處女是憐醬的,不能給這種東西。

  絲毫不知四季也有一樣想法的千雅再一次被捅到最深處。

  要去了麼,我也差不多了……憐月暗自加快了上下抬動的動作。千雅一聲接一聲的嬌喘逐漸變成了連綿不斷的喊叫。

  憐醬、要被青梅竹馬的憐醬捅著屁股去了!嗯嗯嗯嗯!

  四季及時地低下腦袋,像個痴女一樣品嘗著憐月和千雅混合著的愛液。

  憐月將千雅放下,將假陽具和跳蛋拿出,帶出了更多的汁水。

  看著大口大口喘氣的千雅,憐月用手解下了她脖子上的項圈。

  魔力逐漸回到千雅全身,她終於有力氣動彈了。

  看著互相身上的水漬以及白天剛打掃好的房間又變得亂亂糟糟,三人面面相覷,都露出了一絲苦笑。

  浴池里,憐月在中、四季在左、千雅在右。三人在溫暖的水中舒展著身體,衝洗掉汙垢。浴室頂端的浮雕在蒸汽的渲染下如夢似幻。

  千雅轉過頭來,湊到憐月耳邊,笑道:“憐醬,還生氣嗎?”

  憐月毫不客氣的摸了一把她的胸:“你猜猜?”

  千雅笑嘻嘻地一把抱住憐月的脖子,不再說話。

  回憶著離開黑玉城這兩個多月的時光,憐月也難得的有些感觸。

  她伸出雙手想搭住四季和千雅的肩膀,開口道:“雖然過程有點長,但還是謝謝你……”

  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四季比兩人都高不少,所有憐月的手愣是沒搭住。

  趕快想低頭配合的四季卻被憐月坐在了左腿上。

  心有靈犀的千雅也坐到了四季的右腿上。

  感受著左右兩邊溫潤的觸感,本有些不自在的四季放下了心來。

  安靜的浴室里,三人默默感受著互相的溫暖。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她們都維持著這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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