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17章 HH
身體因為這句令人羞恥的話而情動。
“唔……不想……不想被操到半夜……嗯……”薛薛睜著一雙被水色給迷蒙了的杏眸,在彎彎的柳葉眉下,顯得可憐可愛。
“好累……你動一動啊,嗯……”
“這樣就累了?體力那麼差?”池禹調笑道,依然沒有動作。
薛薛快要被逼瘋了。
雖然肉棒插的很深很滿,可是卻始終感覺少了點什麼,讓她無法順利將欲望宣泄出來,憋的難受。
池禹覺得火侯差不多了。
“想要我幫忙?”
聽男人這樣問,薛薛忙不迭地點頭。
“那自己咬著。”
池禹說著,把她衣服的下擺撩起,遞到薛薛微張的紅唇邊。
薛薛雖然摸不准池禹想要做什麼,還是照做了。
沒有鏡子,薛薛並未注意到這個動作看起來有多麼淫蕩,就像一只將自己洗到白白淨淨的小羔羊乖順的躺到大野狼面前一樣,和她懵懂的表情相襯非常。
“真乖。”
作為鼓勵,池禹忽然挺臀用力往上一頂。
薛薛的牙關險些松開。
“要咬住哦。”
游刃有余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敏感的嬌嫩,聲音溫和,語帶威脅。
“不然我就真的把你給操到半夜,讓你只能含著精液睡在車子里面。”
這句話的畫面感太強,薛薛不受控制的哆嗦著。
她下意識的咬緊口中布料。
對於她的聽話,池禹表示很滿意。
嘴巴一張,就將乳豆給吞進了嘴里。
“唔嗯。”
薛薛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然而她還記著男人方才的威脅,依然沒有把嘴里的異物吐出來。
殊不知這樣含糊不清的喘息聲落在池禹耳中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牙齒堅硬,不平坦的齒面摩擦著嬌嫩的乳頭,帶來一股難言的感受,有些兒疼有些兒麻,還有點兒被小蟲子啃咬的搔癢感,種種滋味迭加在一起,像是往細胞中撒入春藥一樣,讓薛薛渾身都亢奮起來。
窄窄的甬道似乎感受到主人的燥動,收縮的更劇烈了。
池禹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命根子陷進柔軟中被緊密包裹住的感覺太舒服,舒服的讓人恨不得一輩子就此埋在溫柔鄉中,再不清醒過來。
“嗯……唔……”
薛薛被顛的難受。
保持平衡變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她將頭靠在男人的肩上,渾圓的乳房抵住對方堅硬的胸膛與襯衣相互摩擦出了細細密密的快感,幾乎使她本能的流出了淚液,要墜不墜的懸在眼角。
不知何時,沾滿唾液的布料已經掉下。
不過兩人都沒將注意力放在這點小事上。
“咬的那麼緊……呼……”池禹雙目通紅,在肉體激烈的碰撞聲中,理智早已經被消磨殆盡。“放松……嗯……”
薛薛覺得池禹是站著說話腰不疼,如果說放松就能放松,她也不會是現在這個狀態了。
甬道內層層嫩肉重復著被推開再聚攏的過程,在肉物狠狠擦過腔壁時,薛薛甚至有種陰莖的形狀被拓印在自己身體里的強烈羞恥感,彷佛被打上什麼烙印一樣。
就這樣抽插近百來下,薛薛已經泄過一次,男人的性器卻依然堅硬,維持龐然的模樣,樂此不疲的進行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夠了……嗚……好累,嗯呀……不行……啊啊……”
不知道是身體的疲憊導致的錯覺還是怎的,就算池禹在一開始就把駕駛座的車窗打開一條縫隙讓空氣可以流通,薛薛依然覺得車室內的空氣在逐漸變得稀薄。
“呼!”
池禹忽然把她推倒在方向盤上。
因為有皮革的套膜包裹著,就算後背直接撞上其實也不怎麼疼,令薛薛難受的是隨著池禹的動作讓兩人下體相連的地方被強迫分離,只留肉棒前端的一小部分卡在穴口。
池禹縮腹,最後一段就順勢滑了出來。
沒了東西堵住,小穴就跟泄洪一樣嘩啦啦的淫水流的到處都是。
薛薛還來不及感到羞恥,池禹便再次闖了進來。
這次和方才的節奏截然不同,男人大概是因為沒有盡興憋的狠了,雙手抓住薛薛的小腿往斜上方拉,也不管其他,徑自大開大合的操弄起來。
“等等,啊……好深……嗯……太快了……呀……”
池禹像一頭脫韁的野馬,不管不顧,形容癲狂。
薛薛被夾在男人與方向盤中間,狹小的空間限制住了行動,讓她就好像提线木偶,只能照著男人的心意被擺弄出各種不同的形狀。
“啊那里嗯呀……嗚……干到了……嗯……等等……啊……”
敏感點被不停打磨著,就像在給果實催熟般,沒一會兒就讓薛薛的身體適應了節奏,進入狀態中,與池禹一同在欲海中沉淪。
此時花瓣已經被蹂躪到都變形了,又紅又腫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連積在上頭的淫水都冒出了點點白沫,在男人的卵囊甩上時,發出了“噗哧噗哧”的聲音。
“池禹……啊……池禹……”
到了這時,薛薛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只是用一種黏膩的,像漬了糖的音調不停嚷著男人的名字。
池禹也越干越來勁。
“操的你舒不舒服?”“舒服……嗚……好舒服……”
“誰操的你舒服?”“嗯……池禹,啊……池禹操的我舒服……”
隨著薛薛的回答,池禹的問題也越來越露骨。
“喜歡被池禹操嗎?”“什麼……啊……喜歡,嗚,喜歡被操……被池禹操……嗚嗯……”
薛薛不知道這句話對池禹帶來的鼓舞有多大,有力的臀部就像裝上電動馬達般一下下狠狠的往前衝撞著,像是要被整條甬道給捅穿似的。
“既然喜歡被池禹操,也被池禹操得很舒服……”
男人的聲音喑啞的不可思議,他的目光牢牢盯住薛薛,像是獵人盯著獵物,也像是雄性盯著雌性,充滿了占有欲。
還有濃烈而滾燙到可以焚毀世界的愛意。
“那一輩子都給池禹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