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好奇了。”狂揚起下巴,示意我接著說。
“我是來日本打工的,那天被一群混混追趕,結果就進了這里。”
並不打算把被綁架的事說出來,更不打算把自己的事全盤托出,那些倒霉的事,那些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事,又怎麼會想讓別人知道呢。
就算他們出去後能夠得知我的事,那也是以後的事了,而那時,我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這麼簡單。”魅問我。
“大意就是這麼簡單,難道你還要聽細節嗎?那些事對你們根本沒有任何幫助。你們要知道的是我跟藍虞如何進了這個集中營。”
我快速地回過去,而被我如此搶白的魅臉色又開始難看了。
“不是你們,是我們。”魑淡然的聲音提醒著我。
臉一紅,我低下了頭,這樣把自己排除在外的說法,實在很蠢。
“真不敢相信,實在是太湊巧了。”聽得出狂的聲音里沒有懷疑的意思,所以我也只笑笑說句,“如果可以,沒人想要這份湊巧吧。”
接下來,話題都放到了我跟藍虞如何進集中營上。
“京都?就是說這里是跟京都連在一起的。”魎沉思著。
“我們進來時,是蒙著眼睛的。他們沒有給我們辨別地點的機會,這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混肴。”
“不過,既然從外面能夠進來,那為什麼我們出不去呢。每次都迷路了,那個樹林到底有什麼秘密?”
“我聽說櫻花林那邊是埋著死去的性奴的屍體。”
我開口,“那你們應該也有出去過了。”
當日一人逃跑時,我准備往櫻花林那邊跑,但因為那櫻花林太恐怖了,我回頭了。
“櫻花林是跟墓地連在一起的,而且它很大,我們看到的只是小小的一個地方。不過,那個迷路森林,我們有去過,但也走不去。那個森林太奇怪了,人一走進似乎被下了迷藥,腦袋都昏沉起來。”
“我走過兩次,但走到一半,就迷路了。上次跟育走過一次,結果轉到櫻花林這邊來了。我們明明沒有轉彎。”我想起上次的事,由於已經被迷糊過一次了,我跟育兩個特意不按腦子里想的走,而是靠身體走路,但還是迷路了。”
走著走著,就會覺得自己已經轉彎了,然後過會就會發現自己迷路了。”
“也許真的要用條繩子綁著腰走一次。”狂有些開玩笑的說。這是我跟育曾經考慮過的方法。
“這未嘗不是個好辦法,不過實行起來就有點麻煩了。”魎接過話。
“所以現在是個好時機,選秀就要開始了,那些廚師和職員也要忙起來了。”
“你們進來時,真的沒發現什麼異樣的地方?”這個問題是他們第三次問我跟藍虞了。
“沒有異樣,就是一直跑就跑進來了。”藍虞一邊思考一邊回答他們。”不過,那些樹木都很大。”
“可以肯定的是廚房外正前方那條路絕對是我們進來的地方,那樹林的味道跟我們跑進來時聞的味道一樣。”我看了藍虞一眼,重重地點頭道。
“也許並不是只有一條路。”魅的小指撫摩著他那紅艷的嘴唇。
“我們也不是沒試過,但是我們每條路都走不出去。這個集中營太大了,而且根本就來不及走完,就得回去了。”魑的眉頭也有些皺起來了。
“那些老狐狸。”魅是笑得妖媚,但是咬著牙齒說的。
“既然你們能從那條路進來,至少說明那條路是可行的。我們可以試試。現在離選秀只剩下10天了,而三天後是去書閣的日子,我們必須在明天或後天出去一次。如果那條路不行,就得找其他路了。”
魑下著總結語。
末了他轉過來問我,“伶,你已經走了兩次了,你覺得我們應該先試哪一條路?”
先試哪一條路?現在時間已經很緊迫了。去書閣後就是選秀,集中營應該就會受到上面的人嚴密監視。
去書閣那天是絕對不能去試,因為那時候有三分之一的性奴去了書閣,這就使集中營空蕩起來,也使得我們僅有的7個非性奴變得清晰化。
其實選在這個時間段逃跑是件很危險的事,但這也成了一個盲點。
而且魎也說了,會有人在外面接應我們。
至於是誰,我們幾個一直問,他都不說,只說絕對會保大家的性命。
其實我覺得,魎選擇這個時候逃跑,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應用他們的盲點。
那個接應他的人才是關鍵吧。
魎有一個很大的秘密,從其他人眼中都可以很確定地了解到這一點。
但是,已經被大家看出來了,魎還是不把他的秘密說出來。不是沒必要再隱瞞了嗎?他為什麼還要這麼拼命地隱瞞。
“要不,我們分頭行動。”思考了半天,我覺得這個辦法比較好。就如剛才說的,這個集中營很大。如果一起行動的話,失敗的幾率也更大。
“這個辦法好。”魎點頭,“到時我們可以做個比較,再從中選擇最後一天的出逃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