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鬧了好一會後藍虞過來強行拉起我,“別鬧了,快去浴室洗澡。”
我抬頭看他才發現他的頭發濕漉漉的,衣服也是新的。
“你去洗澡了?”
“當然,昨天沒洗,全身都難受死了。你快點去洗,身上臭死了。”說完他扔給我一套衣服。
“怎麼會有衣服?”f
“櫃子里就有,應該是那老大留的吧。”
“我不洗!”我把衣服扔到地上,那個老大讓我們吃飯,給我們這麼大的臥室,現在連衣服都准備好了,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你以為你不洗,他就會不要你,別到時被他侍侯著洗。”藍虞的語調帶著嘲諷。
“你他媽的說什麼?我看你就是侍侯男人侍侯慣了,才這麼、、、這麼、、、”嘴里的賤字被我壓下了,我有什麼資格詆毀人家,我這個跟親生弟弟亂倫的身體會比他干淨嗎?
藍虞聽了我的話,竟然沒反諷回來,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很暗淡。
“愛洗不洗。”丟給我一句,他直接躺到床上閉目養神。
看他那樣子,好象是我的錯。
除了被同姓侵犯過,什麼事不是別人遷就著我,我被他這麼愛理不理的態度弄得火大起來。
“我要不要洗不用你來羅嗦。”心里是很氣,講的話也很衝,不過聲音不大,我沒興趣跟他大吼大叫。
他沒理我,繼續閉著眼睛,脾氣比我還大。
撿起被我扔到地上的衣服進了浴室,不是我想通了,只是不想跟他呆在同一個地方,至少浴室還有個隔門。
心里的恐懼也因跟他這麼一吵,淡了不少。
浴室很大,大到離譜了,至少有20平米,我在心里猜。
洗好澡後,才發現沒底褲,就兩件便衣遍褲。
恐懼又重新爬上心頭,快速地穿上衣服就出了浴室。
藍虞還躺在床上,見我出來身體連動都不帶下。
本來想跟他說幾句,看他那吊樣,我怎麼開得了口。
坐在床的另一邊,這臥室沒一張椅子。
心里老想著那老大會怎麼對我,一個人害怕著,時間也慢慢過去了。
開門的聲音傳來,我趕緊站起走到離床最遠的地方,而藍虞,我看了看站在我旁邊的他。
他不是很鎮靜嗎?
怎麼現在也害怕起來了,我這樣想倒沒有取笑他的意思,反而認為這才是他應該的反應,之前都是在硬撐著吧。
那老大進來,看我跟藍虞並排站在離床最遠的地方,第一反應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們兩個太有意思了,哈哈、、、”
他笑得開心,我手心的汗也出得更多。
他只笑了幾秒鍾就停下來了,“看你們這架勢是都知道我想干什麼了?唉,我還想多玩會呢,不過沒關系,這樣玩也不錯。”
他說完就坐上床,“過來。”朝我們招招手,我跟藍虞當然不可能過去的。
他也不生氣,只是涼涼地開口,“你們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里,就是因為你們的身體還有點用處,不然以為拿不出贖金還能活到現在嗎?”
他說的話,從我知道他的目的起就明白了,但被他這樣赤裸裸地說起,腳還是抖了一下。
“怕了?”看我的腳在發抖,他起身來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
你的反應我很喜歡。”說完就用力地捏我的臉頰,被迫張開的嘴馬上就被他舌頭占據。
他的吻毫無溫柔可言,只是野蠻地攫取。
等到他松開我的嘴時,我還微啟著嘴了,晶亮的液體也從唇邊滑下。
這一幕讓他很是興奮,把我舉起直接扔向了床鋪,他的力氣跟他的外表呈正比,我50公斤的體重他輕而易舉地就舉起還能扔向7米遠的床鋪。
慶幸的是胳膊先碰到床鋪,如果是頭先碰到的話,我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有幾分清醒,但那老大接下來的動作讓我寧可自己暈過去。
195公分的身高立在我的上方,不僅是氣勢上的壓迫感,還有對即將發生的事無可逃避的恐懼感。
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拼命扯了扯嘴角,看他的反應應該是比哭還難看吧,“我們都是男的、、、還是、、、那個、、、不好玩的、、、”我在說什麼,不好玩!
“叫我丁哥。”
“啊?哦,丁哥。”
我的反應逗笑了他,“沒見過像你這麼有意思的人。”他說得開心手上的動作也做得開心。
我以往碰到的人都是跟我一樣是單純的學生,也從沒見過像他這樣的人,陰狠得似要把人吞進肚里,可那陰狠有時藏起來,有時又爆發得讓人害怕。
像他前一刻還笑著,後一刻就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T恤,現在這T恤正因為我仰躺著而老老實實地貼在我的身上,印出胸部肋骨的形狀,應該是很有骨感吧。
“把手抬起。”他想脫我的衣服,但我現下的情況不容易脫。
“不要!”
呆楞的反應只是一時的,屈著的膝蓋頂向他,卻讓自己的整個膝蓋落入他的手中,心里閃過他媽的手那麼大干什麼,我便開始扭動,希望能擺脫他的控制,但我同時知道自己肯定逃脫不了,只是這樣做能讓我稍稍安慰,我不想被人侵犯的,我還有尊嚴的,我的反抗這樣告訴自己告訴他。
我的雙手想推開他,卻讓他順勢脫下我的T恤。
從他的飽含欲望的雙眼中我看見自己裸露的上身在輕輕顫抖,是的,我害怕,比被余全、阿毅強暴的那次還要怕。
那一次雖然也是暴力的過程,但至少是我認識的人,而眼前這個要我叫他丁哥的男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現在是我生命的主宰者。
透過玻璃窗的已經不是太陽的餘光了,天已經暗下來,沒有開燈的房間只能仰仗月光的仁慈,就如我要活下去只能仰仗他的喜歡,喜歡我的這具肉體。
雙手依舊用力推著他,被壓在他身下的雙腳依舊想用力蹬著他,而他根本不受任何影響,吻完我胸部的嘴又侵上我的唇。
“啪!”我被甩一巴掌了,因為我咬了他的舌頭,鮮血從他的唇邊溢出讓我生起幾分報復的快感。
“真夠烈的婊子,不過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他沒有生氣,反甩了我一巴掌。
從被抓來以後,我似乎都被別人掌摑。
可真的很奇怪,明明每次都被打得出血了,可我的牙齒一顆都沒掉,下巴也沒脫臼。
就像現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無論我的牙齒還是我的下巴都安全無樣。
我安靜下來了,感到很悲哀。
把頭轉向一邊,藍虞正背對著我看向窗外,不知為什麼?
我竟然沒有怨恨他,好象他沒有過來救我,或開口為我說話都是很正常,這樣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
“想什麼呢?”丁哥把我的臉轉過來,粗魯的動作,溫情的語調,該死的諷刺。
“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強暴。”我低低地開口,這是在跟他求饒,我知道。
“哦,“他挑起了眉然後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聲地說,“我最喜歡強暴像你這樣的美人了。”
瞳孔瞬間地睜大,恐懼、絕望一起襲來,我碰上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顫著唇,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