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打扮好站在育的門口時,才感到緊張。不過說打扮,也就是洗洗身子,穿上藍虞說的能勾引人的衣服。
這回沒有像上次那樣在門口打轉半天,我很快就伸手敲門。
跟上次一樣,里面沒人應聲,我又敲了三下,還是沒人應聲。
把耳朵湊到門上,也沒聽到聲音。
心想,會不會跟上次一樣,育在,但不理我。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應該在門外再等一會。
我等了一會,又敲了次門,同時喊道,“育,我是伶,我進來了。”
推門進去,育果然就在里面。那他剛才干嘛不開門,覺得沒必要?那也對,因為這門根本沒鎖。
“育。”我笑笑走到育跟前。他看起來剛剛洗完澡,正用一條毛巾擦頭發。
育沒有理我,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走到窗戶邊繼續擦他的頭發。
看來他還沒原諒我。我走到他身邊,“育,我來給你擦吧。”
育沒有說話,只是半眯著眼睛從上往上掃了我一遍。
這眼神我懂,我的身高根本不夠給他擦頭發,可他這麼直白的鄙視實在讓人火大。當然這火大我也只能藏在心里。
不過看他還肯給我一個白眼,也許他不如我想像的那麼生氣,那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就是勾引他了。
但他現在又不肯讓我給他擦頭發,我總不能一下就竄到他身上,然後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吧。
“育,你就讓我給你擦吧。”撒嬌的口氣撒嬌的動作,不能直接就去抱他,那我就選擇搖他的手。
“你最近是不是勾引人勾上癮了。”
這話一出來,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一下燙起來了,手腳也冰涼起來。嘴巴張了幾次才出聲。”育,我只會勾引你,也只在你面前才懂得勾引。”
不知這話他聽得滿不滿意。不過他倒是靠在了窗台,示意我可以過來給他擦了。
這樣?
身高遠比他矮的我,要踮著腳跟才夠得到。
問題是一邊踮著腳跟一邊給他擦頭發,這動作簡直是在折磨手跟腳。
沒一會,我的手腳就酸了,而育還是那個姿勢保持不變,甚至還閉上眼睛。
等他終於說到可以時,我的雙手雙腳已經麻痹,那條毛巾也掉到地上了。
很快地就感受到育投過來的冰冷眼神,我趕緊彎腰把毛巾撿起,無奈胳膊實在酸得不行,剛撿起的毛巾又掉到地上。
射在我頭上的眼神更冰冷了,我禁不住打個冷戰,別今晚事情沒辦好,反而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
第二次終於撿起毛巾了,我看向育,他的眼神依舊冰冷。
“扔了。”
“啊?”我呆住,傻傻地反問他,“為什麼”
“我不會要髒的東西。”
垂下眼簾,我把毛巾往後扔,身後是敞開的窗戶。
“這樣就眼不見為淨了。”抬頭,朝育笑得甜美。
育對我的舉動果然沒有生氣,反而抓抓我的頭發,“看來你是越來越聰明了。”
“才沒有呢。”時機到了,我借機窩進育懷里,“訥,育,我今晚去我那邊吧。”
“怎麼,幾天沒插你,就癢了。”育的話還真夠不留情面。
抱著他的腰,頭也在他懷里蹭來蹭去。”哪有?”
他沒吭聲,任我抱著。我抬頭看他,他的眼睛正盯著我的領口。
原來如此,難怪藍虞說這衣服穿上去是勾引人的,簡直是叫別人來看自己的領口。
現在育的位置,就能把我衣服下的風光全部看光。
心一急,我竟伸手捂住他的臉,“不准看。”
“哈哈。”育笑著拿開我的手,“怎麼現在害羞了?”
“沒有了。”我松開手,頭低著站在他面前。現在倒不是故意的,是因為真的害羞。不過,我的目的也快達到了。想到這,我抬起頭。
“育,我喜歡你啊。”這話,我不是第一次對育說的,以至現在我說出這話沒有多大的感覺。
“是嗎?”他捏起我的下巴,狡黠地掃了我一眼,“你最近越來越會撒謊了。”
“愛信不信。”當我說出這話時,育的明顯一愣,不知想到什麼?
“好了,去我那邊了。好不好嘛?”我繼續搖著他的手,聲音倒不是很嗲,更應該說是很嬌。
若在先前,這口氣我斷不會從我嘴里傳出。
只是最近在育面前做多了,也不覺得惡心或難受,有時甚至覺得很自然。
在心里暗叫糟糕。
我現在別是跟娘們一個了。
“不去。”育回絕得干脆,我在旁邊被這話弄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相信,心靈竟覺得很難堪,我這麼賣力演出,竟然以失敗告終。
“怎麼?”大概我的臉色真的很難看,育把我拽到他身上。他已經坐在床上了。
這回我沒有鑽進他懷里,人老老實實地坐在他腿上。剛才那句話無疑是狠狠摔了我一巴掌。
育明顯地冷笑一聲,抬起我的下巴,望進他的眼里,還真夠冷的眼神。
我垂下了眼簾,雙手抱住他的腰。
不再言語,透過顫抖的睫毛我找到他的唇,吻上惡毒的唇,堵住那張讓我顏面盡失的唇。
我想我應該不能再承受更多的侮辱。
育之後也安靜了,默默承受著我的唇從他的唇際一路滑下,直到敞開的胸膛。
我已經跪在育的腳下,半用嘴巴半用手拉下他的褲子拉鏈。
抬頭瞄了育一下,他的眼睛竟然睜得大大地看著我的行動。
臉一燙,我趕緊低下頭把他的性器含入嘴中。
當中抬頭時,育的眼睛不再睜得大大的,已是半眯著。
這個美麗的男人,那樣半眯著眼睛享受著我的主動,竟有幾分柔和的美麗。
甩甩頭,把腦袋里荒謬的想法甩掉,這個冷情的男人會有柔和的時候嗎?
“可以了。”當育講出這話時,我真的想謝天謝地,在嘴中不斷漲大的性器,根本不是我的一張小嘴所能塞得下。
乖巧地趴到床上,手也伸向後面扯下褲子。
“咦?”回頭奇怪地看著育,他干嘛阻止我脫褲子,難道他不想要?
“我來脫。”他笑笑回答我的疑惑。
那是我在性奴集中營享受到的第一次感覺最好的前戲,沒有粗魯,只有享受。
那晚育脫掉我的褲子後,用手在我的臀部上揉捏著,這是個很色情的動作,但帶來的感覺卻是很深,也更能刺激到後庭。
所以在育進來後,我沒有任何不適感,甚至很快就產生了快感。
如果到最後他沒有死命扣著我的腰,我想那會是一次從頭到尾都很不錯的性愛。
那晚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呆在育的床上。我想,對於我,育真的變了吧。
只是,這種轉變,讓我很不安,他是真心這樣待我嗎?
在這性奴集中營是存在喜歡這種感情,但會存在這種喜歡嗎?
我無法不懷疑。
不過不管這是真還是假,接下來,我要提的事都變得易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