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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隔牆有眼 無夢襄王(freeek99) 11056 2024-03-02 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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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點擊量也不大,回復也不多,反應也不強,看來小狼寫得不好吧,不過還是堅持寫完吧,這個故事的確是下了不少心思去構思的,哈,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吧。

  嘿嘿,現在確實不如以前了,帶寬大了,大家都去看A片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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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小蕊含著童瞳的大雞巴正賣力吸吮,正想調整口腔的角度努力的想把這根肉棒吞得深一些的時候,卻感覺肉棒在口里猛得一震,頭被他用力一壓,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頂到她的喉嚨深處,猛烈的插入,引起她的強烈不適,幾欲嘔吐。

  她趕快想抬起頭,卻被童瞳用力的壓住了,只能嗚咽的呻吟,表示她的難以承受之深。

  原來從那輛車里伸出頭來用礦泉水漱口,讓童瞳猜想一定是被那輛車里的男人射精到嘴巴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志軍的老婆——玲玲。

  她漱口的時候估計是意外的發現了後面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輛車,所以本能的扭過頭來看,所以被童瞳清楚的看見了她的正臉。

  童瞳感到意外,非常的意外,就算是此刻正在他胯下對著他的雞巴埋頭苦唆的小蕊從那輛車的窗戶里伸出頭來,他都不會感覺那麼意外。

  哈,最多會覺得,靠,怎麼會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的反應。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是玲玲。

  童瞳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大?

  大到身體猛得一陣,幾乎要從駕駛座上彈跳起來,大到忘記了小蕊的存在和她正在進行的動作,下意識的使勁兒像下按她的頭。

  大到自己的雞巴被她的牙齒硌倒也感覺不到疼。

  由於童瞳現在所駕駛的這輛新車,是黑子剛剛買的,還掛著臨時通行證,還由於這輛車的所有的玻璃都被貼上了反光膜。

  所以玲玲並沒有發現童瞳的存在,所以也只是很快的掃了一眼,就馬上把頭扭過去,並且很快將頭縮到車里,還搖上了車窗。

  童瞳的腦子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就那樣死死的按住小蕊的頭坐在駕駛座上看著那輛銀灰色的商務車。

  又過了大約一分多鍾,那輛商務車的客座倉的車門拉開,一個帶著眼鏡的大約三十歲上下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先是扭頭看了一下童瞳的車,接著隨手扔掉了幾團衛生紙,然後系了一下沒有系好的皮帶,整理了一下褲子,然後對著車窗揮了揮手,做了一個沒事兒的手勢,就拉開駕駛座的車門,鑽進車里。

  那輛車也很快發動了,車尾燈亮了起來。

  童瞳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他對玲玲的可謂再熟悉不過,就在幾天之前,他幾乎天天摟著她睡覺。一定不會是別人,的確是玲玲無疑。

  “嗚嗚……”小蕊忍耐不過,伸手掐了童瞳的大腿根一把。

  童瞳吃痛,趕緊送手把小蕊放開,小蕊吐出雞巴,大口的喘著氣嗔道:“你……你干什麼嘛……咳咳……”

  童瞳反應過來,恢復了思考,也不搭理小蕊,趕忙想發動汽車跟著這輛車,可是猛得以一想,覺得不妥,這樣跟蹤太明顯,而且又有什麼結果呢?

  所以他只是冷靜的記下了那輛車的車牌號碼以及車身上的“鵬程律師事務所”以及聯系電話。

  然後眼看著這輛車掉了一個頭,朝市區駛去。

  “怎麼了?老混混,你怎麼了?發什麼愣呢?”小蕊看童瞳臉上的神色有些異常問道。

  “沒事兒,沒事兒?”童瞳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你剛才差點把人家弄吐了,頂死我了,你個臭混混。”小蕊抽出一張紙巾去擦嘴角的唾沫。

  童瞳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還支楞著的上面淋漓著小蕊口水的雞巴,對她笑道:“你還吃不吃了?”

  小蕊又把身子湊過來,伸出小手握住雞巴套弄著,嬉笑道:“嘻嘻,這麼硬了,要是不吃它估計不會滿意的。可是我可不想用這里吃了。”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童瞳把駕駛座往後調了調,然後把靠背往下放了一點兒,對她說道:“那還等什麼啊,還不快上來?來吧,再唆兩下兒。”

  然後拉過她的頭又往胯下按去。

  小蕊一邊嗦著雞巴頭,一邊把鞋子蹬掉,急不可耐的把牛仔褲連同小內褲一起脫下來,然後吐出雞巴,就要跨上去。

  童瞳這時卻伸手攔著小蕊,讓她把背著自己,讓她坐在自己的腰上,他此刻不想看女人的臉。

  又伸手往陰部一摸,發現這個小丫頭底下並沒有多少浪水兒,心里馬上這小丫頭原來並沒有她表面上表現那麼想要,那種急不可耐的想要他也只不過是她偽裝出來的,想討好自己罷了。

  小蕊一坐上來就著急的握著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對准自己的陰戶,忙不迭的往下一坐,一下就吞進去了大半根,嘴里發出呻吟:“啊……好大啊……要脹死了……”

  童瞳發泄一般的把住她的小白屁股用力往上一頂,凶狠的把雞巴刺向淫水並不充盈的陰道。

  小蕊的嘴里倒吸著涼氣,發出難耐的哼聲,顯然一時難以承受,但是卻主動的勉力套弄著,上下起落著屁股。

  而天堂此刻注意力卻離開了收到緊窄的肉腔緊緊包裹著性器,腦子里卻浮現出那一天晚上他拿著許莉和許志軍這對亂倫的姑侄的淫靡的偷拍錄像給玲玲看,這個幽怨的少婦所表現出的憤怒和絕望的表情。

  他一直以為玲玲是個高貴知性並且純潔女人,沒想到也會這樣。

  他甚至有點嫉妒,或者說吃醋的感覺。

  他想起玲玲對他表現出的依賴和依戀,跟他歡好時候的款款深情,不止一次的表態她要放棄分財產,還說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哈,原來她表現出來的一切楚楚可憐都是偽裝的,原來她對自己的一切款款深情都是有預謀的。

  原來,這個表面柔弱的女人很可能再扮豬吃老虎。

  最可笑的是他一直刻意的在玲玲跟前“燒底火”讓玲玲更恨他的老公許志軍。

  原來玲玲也是在他面前裝柔弱裝可憐給自己燒底火,想借刀殺人!

  雖然童瞳自己也知道他對玲玲的動機從一開始就不純,是想通過控制玲玲達到“殺夫奪產”目的。

  但是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他甚至覺得他有點喜歡上了這個女人,慢慢的這個女人在他的心上占據了一片位置。

  不過,童瞳轉念又想,自己或許不應該這麼想玲玲。

  只不過發現她有了一個他之外的情人而已。

  人之常情嘛,想來許志軍冷落她不是一天兩天了,一個有老公等於沒有的成熟的女人有一個情人也是在正常不過了吧。

  現在的世道兒,一個漂亮女人有幾個情人還不是小意思?

  不過種種事情聯系起來,讓童瞳不得不往最壞的可能去想。他心道:“玲玲啊玲玲,你想讓我怎麼對你?”

  看著在他腰上上下起落著小屁股發出咿咿呀呀呻吟著的小蕊,又聯想起她跟她姐夫老可以的“奸情”,童瞳不禁苦笑,想起女專家姬無雙所說的:“性應該是最直接最簡單的快樂,是造物主對人類最大的饋贈,可是人往往在其中添加了太多太多的不應該有的雜質……”

  一個女人如果用性作為武器,如果這個還是個美麗的女人,如果這個女人還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那這件武器對男人來說將是致命的,無往不利的。

  “老混混……你真棒……我完了……我完了……我實在是沒力氣了……”沒幾分鍾小蕊就敗落下來,氣喘噓噓的趴在方向盤上,陰道里涌出一股火熱的浪水兒澆到童瞳的肉棒上。

  童瞳無心戀戰,對著小蕊的屁股拍了一下道:“還沒吃呢就吃飽了?那就起來吧,還賴在身上干嘛。好了,先去吃飯吧,我就說嘛,上面吃飽了,下面才有勁兒吃嘛。”

  “那……你不是還沒有……”小蕊知道他還沒有射精,羞澀的說道。

  “你吃飽了就行,我無所謂。”童瞳正把雞巴抽出,找來紙巾替彼此擦拭。

  小蕊的手機卻響了,手忙腳亂地拿過了包來,掏出了手機,看了看號碼,說道:“我姐。”

  接來一聽:“喂,姐,有事兒嗎?我跟童瞳在一起呢……哦……那好吧。”

  掛了電話,小蕊對童瞳說:“我姐燉了湯讓回去喝,並且讓你一起去,說剛好有事兒給你商量。”

  童瞳笑道:“哈,跟我商量什麼事兒啊?想讓我當上門女婿嗎?有點太早了吧。咱們也沒認識幾天嘛,這就逼婚啊。”

  小蕊瞪了童瞳一眼,恨道:“愛去不去,我也沒那麼不值錢吧,上杆子要你啊。”

  邊說邊氣憤的穿著褲子。

  童瞳笑道:“你看你看,我也沒說不去嘛,你這小媳婦兒也太厲害了吧,說翻臉就翻臉啊。”

  小蕊又像小鳥一樣將頭靠在他肩膀上痴痴道:“老混混,以後你就稱呼我媳婦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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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咱去做玩什麼?”老白笑吟吟的望著兩個喝得雙頰緋紅眉目含春的少婦:“是去唱歌呢?還是找個酒吧咱們接著喝呢?”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四個人喝了兩瓶加了料兒的紅酒。

  孔霞和白玉兩個女人現在早已就是春心蕩漾,下體瘙癢,哪里還有什麼心思去消遣,但是卻不好意思“直抒胸臆”。

  孔霞扭捏作態道:“聽白總安排就是了,不過,唱歌跟酒吧什麼的,那種地方我們很少去的,也覺得沒什麼意思。”

  老白早料到她會這麼說笑道:“咱們找個地方打撲克吧,我聽說孔小姐的牌技過人,很想領教一下,這附近一個度假賓館環境還不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我在哪有間長包的套房。”

  孔霞一聽去賓館也早聞弦而知雅意笑道:“打撲克啊,好啊,不過來不來錢啊?我們今天出來可沒帶多少錢啊,要打多大呢?”

  老白笑道:“放心,我們怎麼會想著贏你們的錢呢,就玩玩兒而已。那這樣吧,咱們打升級,就打10,我們倆一班,你們倆一班,一把兩千塊,我們輸了就給錢,你們要是輸了呢,呵呵,你們看著辦就是了。”

  白玉接口道:“那好啊,誰怕誰啊,不許賴賬啊。小霞,咱給他們干。”

  趙彬調笑道:“對,給我們干,歡迎賭債肉償。哈哈。”

  這兩男兩女到了老白“預先定好”的賓館,進了那間“預先定好”的套房。

  一進房間,四個人都脫了鞋坐到一間臥室的大床上,打起撲克。

  兩個女人都穿著裙子,有著豐滿身子的白玉穿了一件連體緊身的彈性套裙,那對大奶子和大屁股非常突出,穿著肉色的絲襪,一對肉嘟嘟的小腳兒,大腿像兩截白蘿卜,非常肉感。

  孔霞穿了件黑色的短裙,穿著黑色的絲襪,兩條大腿倒是頗為性感,一對玉足倒也中看。

  趙彬洗著牌對兩個女人笑道:“我們輸了給兩千塊,那你們輸了怎麼辦?”

  白玉浪笑對他笑道:“那你們說想讓我怎麼辦呀?”

  趙彬雖然沒有老白生得俊俏,卻也白白淨淨,鼻直口闊,相貌堂堂,而且白玉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今天她也只是個配角,所以也只對趙彬拋媚眼兒。

  趙彬當然也知道今天晚上他的任務是什麼,所以調笑道:“這樣吧,你們輸了,就讓我們一人親一下兒臉蛋兒如何呀?”

  孔霞聽了笑罵道:“哼,趙經理,你好沒有正經呢,這可有點過分呦。”然後吧臉朝向老白笑道:“白總,你說呢?”

  趙彬搶著說道:“就香一下臉蛋兒有什麼關系嘛,玩嘛,別那麼放不開嘛,讓我們輸錢也輸得值得不是嗎?”

  白玉想來也是屬於那種飢渴型的,知道今天兩個男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笑道:“行啊,親一下,有什麼關系,不過,親可以,但是不能亂摸。”

  有了白玉當“發言人”孔霞也就沒有表示拒絕,只是風騷的看了“白總”一眼,眼角瞄了一下老白手上那只豪華的假表,和擺在身邊的那只價值不菲的單間挎包。

  第一把,老白故意放水,讓兩個女人贏了一把,大方的打開挎包,拿出一沓嶄新的票子,隨便分出一疊,遞給白玉。

  不過接下來的幾把,兩個醉酒心癢的女人那里是老白和趙彬的對手,幾把下來,兩個女人的臉蛋兒都被男人親了好幾口。

  又一把輸了之後,趙彬摟著白玉竟然舌吻起來,而白玉也主動得吐著舌頭配合。

  老白卻是對著孔霞很有風度的笑笑,朝那兩個親的嘖嘖有聲男女,拱了拱下巴。

  孔霞抿嘴一笑,把面前的牌一推,歪倒在床上,說道:“哎呀,喝多了,頭暈死了,休息一下再玩吧。”

  趙彬馬上拉著白玉去了套房的另一個臥室。

  一進去,就將白玉壓到在床上,掀翻過來,讓她跪在床上,二話不說,就掀起裙子,把褲襪連同內褲往下一褪,解開褲子,掏出雞巴對著雪白肥厚的屁股中間那個已經水淋淋的肉縫兒就捅了進去,白玉馬上就“哎呀哎呀”淫叫起來。

  卻說這兩個人一離開,老白也關上了臥房的門,扭頭看了一下假裝醉酒玉體橫陳在豪華大床上的閉著眼睛裝醉的孔霞,臉上淫邪一笑,走到床邊兒坐下,說道:“小霞,頭暈啊,讓我給你按摩一下吧,那樣你會舒服一點兒的。”

  邊說著就伸出手按在孔霞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按摩起來。

  “嗯……舒服……謝謝你啊……白總……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呢……誰要是做了你的女人……可真有福氣……”孔霞閉著眼睛,表現出享受的表情,扭動著身子。

  “別叫白總,曉飛。”老白笑著說道:“小霞……你可真是漂亮……身材也好……”

  正說著,隔壁白玉夸張的叫床聲就傳了過來:“啊……你的雞巴真大啊……肏死我吧……好舒服……啊……啊……”

  孔霞聽到這個動靜兒本來緋紅的臉蛋兒就更紅了,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看了老白一眼,解嘲道:“我這個姐們兒老公在外面有人,所以……呵呵……”

  老白卻不等她把話說完,一下就撲到她身上,開始狂親亂摸。

  “嗯,你干嘛啊,白總,不要嘛。”孔霞繼續“捏著兩瓣兒裝緊”象征式的掙扎著。

  “干嘛,干你唄。”老白舔著她的耳朵,兩只手兵分兩路直奔主題,一手摸奶,一手直奔陰部。

  “嗯……白總,不要嘛,你把人家當什麼人了。人家可是良家婦女呢。”

  孔霞嘴上嬌嗔,腿卻夾得不是很緊,老白的手指很容易統迤品老擼?杲??哪誑?

  里,摸道兩片濕漉漉的陰唇。

  “來吧,寶貝兒,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你看你的小屄已經這麼濕了。”

  老白把攻入陰道的手指用力地挖弄,嘰咕嘰咕的水聲做響。

  “嗯……白總……嗯……不要……不要……”孔霞繼續裝緊。

  此時,隔壁的房間已經傳來白玉和趙彬的激情肉搏的淫聲蕩語和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更為夸張,還不時夾雜著巴掌擊打大屁股的聲音。

  “聽見沒,來吧,咱們也跟他們合奏吧。”說完不消幾下就將孔霞的剝成了白羊。

  “嗯,把燈關了嘛,人家怕羞呢,你這個人真是的,問也不問就脫人家的衣服。”孔霞用手捂著自己的奶子和下陰故作羞澀。

  “關什麼燈啊,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小寶貝兒。”

  老白脫著自己的衣服笑說,他心道:“操你親媽,騷屄,關了燈,老子怎麼偷拍啊,還他媽的夠會裝緊呢,看你這騷樣,不知道讓多少根有錢的雞巴操過。”

  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老白跪在孔霞兩腿中間,拉開她的雙手,朝她的騷屄看去。

  靠!一看之下,老白有點倒胃口。

  原來孔霞的騷屄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久經肏干的浪屄,深褐色的陰唇,而且小陰唇還耷拉著,典型的大簾兒屄,肉縫裂著口子,往外泛著淫水。

  小腹上還有生孩子形成的妊娠紋兒,松松的。

  奶子不大,奶頭長長的,顏色也不鮮艷,不知道是被多少個男人的口水染成的。

  老白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把剛才扣過她屄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不過卻也沒什麼異味兒。

  孔霞估計看出了老白對自己身子的失望,連忙一騷浪的獻出媚笑,起身把老白撲倒,一把攥住老白的雞巴熟練的套弄起來,也是有經驗的用眼睛偷偷觀察了一下,然後聞了聞,就一口叼進嘴里,賣力的吞吐起來。

  還真是口技繁雜,簫聲震武林,只見孔霞一會用舌尖舔著馬眼兒對著龜頭猛唆,一會用嘴唇包著肉棒吹口琴,一會又含著睾丸舔卵袋,不愧是服務過大老板的小騷婦。

  操,這騷屄口活兒還不錯,唆雞巴倒挺在行的。

  老白摸過了床上的香煙和火機,點了一根,舒服的抽了起來。

  他享受著這個麗都大酒店客房部經理的比洗頭房的發廊女還專業的嘴巴,心里卻罵道:“騷屄,一看到有錢人,就叼住雞巴不松嘴,操。”

  他故意翹起自己的雙腿把屁股翹起來對孔霞說:“寶貝兒,你還真懂男人,口技不錯啊,小霞,你真好,以後就跟了我吧,要什麼我給你什麼,明天我就帶你去買輛車,30萬以下的隨你挑。來,往下舔舔,讓我舒服舒服。”

  “哼,你們這些男人啊,就只知道作踐女人,還真是外面回來的,真知道享受。”

  孔霞吐出老白的雞巴,用手擼著諂笑著說,不過說完就伸出舌尖舔向老白的屁眼兒。

  “喲,舒服,舒服。”老白吸著涼氣,認不出像女人一樣發出呻吟。

  孔霞細致周到的舔著他的屁眼,舌尖快速的掃過屁眼上的每一道兒褶皺,一會兒上下,一會左右,一會兒用舌尖朝著屁眼深處猛頂。

  這樣的功夫,讓老白覺得比在桑拿里做毒龍還爽。

  他的大雞巴也被刺激的在女人的手里猛跳。

  孔霞舔了一會兒,從枕頭底下摸出賓館准備的避孕套來,撕開一個,放到嘴里,對准老白的雞巴往下一套,剛好將一個避孕套精准的套在雞巴上。

  老白笑道:“真厲害,那你想讓我送你點什麼呢?鑽戒嗎?好,明天就去挑一個。”

  孔霞跨坐在老白腰上,輕松熟練的將雞巴納入陰道主動的上下套弄起來,騷浪的說:“人家不要你的東西,白總要是看得起人家,心里想著要人家就是了。嗯……你的好大啊……嗯……真舒服……”

  肏,又是松屄。

  老白感覺孔霞的屄松松垮垮的,一點也不緊,知道她臉上的享受是裝出來的。

  不過夜不說破,支著雞巴任她表演,笑道:“那……你要是不方便要東西,一會兒我給你個卡吧,隨便刷,哈,男人賺錢干什麼用,不就是讓女人花的嘛。”

  孔霞見這個又帥又年輕又有錢的男人這麼大方,頓時表現得更為賣力,上下騰挪,左右研磨,把個屁股舞動花樣百出。

  還夸張的淫叫,臉上裝出極度滿足的表情。

  可是她哪里知道她面對的對手是個專吃女人飯的小白臉,一根雞巴早百煉成鋼,哪里是她那麼容易打發的?

  “唉,小霞啊,你哪都好,就是……唉,我說了你不生氣吧。”老白見孔霞的表演告一段落,揪著她的長長的奶頭笑道。

  “你說嘛,我怎麼了?你說出來,人家好注意嘛。”孔霞深深的夾著老白的雞巴在他腰上慢慢研磨著屁股。

  “嗯——就是你是順產吧,呵,有點松兒了,我沒什麼感覺,要不換個洞讓我插插?”

  老白把手摸向孔霞的屁眼扣了一下,調笑道。

  他要測試一下著個嫌貧愛富的女人到底有多下賤。

  “嗯……你這個壞蛋,壞死了,想玩人家後面,就直說嘛,還說人家松,人家確實是生過孩子嘛。”

  孔霞擰了老白一把,賤賤說:“人家後面還是沒有被別人玩過呢,怕疼呢。”

  老白偽裝出很欣喜的表情一邊扣著她的屁眼一邊說:“是嘛,那今天我就給你開苞吧,你身上這個處女可要留給我呦。”

  孔霞浪聲道:“哼,你可真貪心啊,才第一次見面,就把人家身上三個洞都給玩了,比我老公還老公。”

  然後從老白身上下來,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你可要輕一點兒啊,人家怕疼呢。”

  老白跪在她屁股後面,拔開她的屁股,看了看那個屁眼,憑他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個屁眼哪里是什麼處女屁眼,使用的程度不比前面的騷屄低。

  所以他掏了一把淫水抹到她的屁眼上,笑道:“嘿,以後你出了家門我就是你老公。比你老公更疼你的老公。”

  說完把龜頭對准屁眼兒猛得一捅而入。

  “啊……疼啊……你干嘛怎麼猛啊……”雖然孔霞表面叫得夸張,可是老白的雞巴卻豪不費力的沒根而入。

  老白哪里管她,摟著屁股就是一陣狂操,雖然不是處女屁眼,可是比她前面的松屄緊多了,老白無心戀戰,猛操了一會兒,拔出雞巴,揪了套子對准她的臉就是一通亂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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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給臭臭買點玩具吧,我老空著手去不好。”童瞳把車停在一家賣玩具的專賣店,摸出幾張鈔票遞給小蕊。

  小蕊笑著接過錢下車了,童瞳在車上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黑子讓他找那個新收的警花去查那個“鵬程律師事務所”的資料,一個是吩咐白毛這幾天去跟蹤那輛商務車,還將手機里存著的玲玲的照片發給白毛,讓他特別注意這個女人。

  童瞳不僅對剛才自己沒有及時的把那個男人的照片拍下來而感到懊惱,心道自己怎麼會在那時候反應那麼遲鈍。

  不過他忽然想起來,他好像在哪見過那個男人,只是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

  一會兒,小蕊買了幾樣玩具回來,兩人開車去了花姐家。

  一進門,穿著一件隨意家居服素面朝天的花姐迎了出來,雖然不施粉黛卻是難掩那種成熟女人動人心魄的風情,一見童瞳很是熱情,招呼他坐下,道:“我燉了些補品,小蕊這兩天表現很好,每天起早貪黑的,累的很,我當姐姐的要心疼心疼她……”

  小蕊打斷花姐道:“唉,姐,臭臭呢?”

  花姐道:“他要跟他姐姐玩,我把他留那邊兒了,他小阿姨跟著呢。”

  小蕊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態沒再說話,將手里的玩具用力扔在沙發上。

  童瞳心道:“這個『那邊兒』估計就是王可以的另一個老婆家吧。”

  花姐卻沒有表現出什麼不自然的反應盛出兩碗補品拿出好多點心放到茶幾上。

  笑道:“你們喝吧,小童,別客氣啊,我燉了很多,多喝些。你們這些年輕人,現在都是在外面吃飯,不注意營養均衡,身體是要滋補的。”

  童瞳一邊客氣的致謝一邊嘗了一口,卻是爽滑濃香,火候地道,不禁贊嘆道:“味道真好,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湯呢,花姐真是厲害。”

  花姐道:“喜歡喝,以後多來,我會燉很多種湯呢。”

  小蕊吃了幾塊點心,很快喝完湯,就起身進了臥室說身上很髒,要洗澡換衣服,把童瞳和花姐留在了客廳。

  “小童,好像我每次見你都覺得你氣質上變化很大,嗯,這次最明顯,好像變了一個人。”

  花姐的一雙美目迎向童瞳的眼睛道。

  “哈,花姐是笑話我吧,兄弟又不是屬變色龍的,怎麼會變來變去呢?”

  童瞳表面上輕松的開著玩笑,心里卻對花姐敏銳的觀察能力所折服。

  因為這短短的大半個月時間,他從一個最底層的不起眼的小混混變成一個手里掌握著一個集團公司的幕後老板手下還有一幫“素質”優良的弟兄,況且他有剛剛從姬無雙處掌握了雙修之術,氣質上當然有所改變。

  花姐莞爾一笑道:“小童,你今年多大了?”

  童瞳道:“28。 ”花姐道:“28,男人30歲是坎兒,所以30歲之前要把自己的人生規劃給搞清楚,確定一個目標,小童,你有沒有考慮過以後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過什麼樣的生活呢?”

  童瞳笑道:“呵,人生其實很無奈,根本不是個人能規劃的了的,就像打麻將,你剛開始碼到一副什麼樣的牌你做不了主,有的人上手就是一副好牌,有的人卻是十三不靠,而且你永遠也不知道你下一張會起到什麼樣牌,只有等翻開這張牌,你才知道下面要怎麼打。兄弟我屬於那種一上來就是一副十三不靠的爛牌,而且也很少起到好牌,所以對以後能胡多大,哈,目前為止也確定不了。”

  花姐道:“小童,你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跟蠢人最大區別就是知道如何取舍,就拿你舉的例子來說吧,聰明人知道拿到一張牌後如何取舍,如何審時度勢,如何算牌,會打出最合適的一張牌,會不急不躁,會不驕不餒,不會破罐破摔,不會隨意放炮,會堅持到底,等待轉機,等到自己運氣上來時,大殺四方。”

  童瞳道:“花姐,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咱們沒必要這麼轉著彎兒說話。”

  花姐神秘的笑笑道:“小童,如果我告訴你,我知道你現在手里有什麼牌,是什麼樣的牌性,而且知道你想胡多大,哪張牌是你最想要的,並且我能給你這張牌,你會如何呢?”

  童瞳聽完花姐的話心中心思電轉,他一時明白不了她這番突如其來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一向冷靜的他並沒有露出破綻,笑笑道:“花姐,你不用再幫可以哥當說客了,我已經答應可以哥以後但凡用得著我的地方,我……”

  花姐打斷童瞳的話道:“我早就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事情跟王可以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根本不會替任何人當說客。”

  這個女人此刻雖然還是穿著素雅的家居服,但是在氣質上已經從一個賢惠的家庭婦女又變成了可以輔佐黑道大哥強勢女人,目光凜凜看著童瞳的眼睛。

  “那花姐的意思……”

  童瞳心頭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安心想:她知道你現在手里有什麼牌,難道……

  “老混混,過來給我吹吹頭發。”

  小蕊的聲音從她臥室里傳來。

  花姐收回了那如有實質的目光笑著道:“去吧,我們找時間在談,晚上要是不想走,就住姐姐這兒,我睡的很沉的。”

  說完,就走進自己的臥室,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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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霞連浴巾都沒有披就從浴室出來,但是她發現臥室里多了一個彪悍的黑臉大漢,而剛才跟他瘋狂一度還賞了她以臉腥臭的精液的男人——白總,已經穿好了衣服笑吟吟的看著她,床上還擺著一個筆記本電腦。

  她剛想叫,那大漢就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剃刀撲過來,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將冰涼的刀鋒貼在她臉上,惡狠狠的道:“識相點,別叫,你不想變成花臉貓吧。”

  老白站起來一臉笑嘻嘻的說:“好了,黑子,咱們別嚇著咱們孔大經理,把家伙收起來。”

  然後走過來揪著孔霞的奶頭笑道:“你也別緊張,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今天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們點小忙兒。”

  黑子放開孔霞。她捂著奶子和下體哆嗦著說:“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找我想干什麼?”

  老白將筆記本電腦拿出來,把剛才跟她激情的那段視頻快速給她放了一邊,然後又拿出一沓鈔票錢晃了晃道:“一呢就是你幫我們點兒小忙兒這一萬塊錢給你壓壓驚,二呢你就成咱們芸苔的張柏芝,你的艷照滿天飛,這兩條路你選哪個?”

  孔霞道:“你們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黑子走過去,將她一把拉過來,抱著坐到床上,伸手朝她還算翹屁股扇了一下笑道:“放心,我們不會把你賣了的,我們讓你做的事兒,對你來說很容易。”

  老白從手包里掏出幾個微型攝像頭遞給她,笑道:“很簡單,就是讓你把這個放在麗都大酒店我們指定的房間里。”

  “還有,哈哈。”

  黑子邊說邊脫褲子。

  孔霞以為黑子要肏她,表現出緊張的神色。

  “哈,別緊張,我不操你。”

  黑子嘿嘿的笑道:“剛才我看你舔屁眼的功夫真他媽的不錯,過來,幫我也舔舔。”

  然後點了根煙,躺在床上,學老白剛才的動作,把個長滿肛毛的屁眼亮給孔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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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姐剛才跟你說了點什麼?”

  剛剛洗完澡的小蕊僅僅在身上裹了一條浴巾坐在梳妝台的椅子上,讓童瞳給她吹頭發。

  “沒說什麼,聊了些家常。”

  此刻的童瞳一點也沒有心思欣賞這小美人出浴的動人景色,手拿著吹風機機械的給小蕊吹著頭發,心里卻來回琢磨著花姐剛才那番話的意思。

  跟王可以沒關系?

  是我跟她之間的事兒?

  還知道我手里有什麼牌?

  還能給我想要的牌?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知道我現在正在做什麼事兒?

  難道花姐跟王可以並沒有表面上那麼融洽?

  難道這個花姐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

  不過,就算她有野心,跟我說這些干什麼呢?

  她又想得到什麼呢?

  她已經是一個要什麼就有什麼的女人了,況且還跟王可以有了孩子。

  唉,還真他媽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童瞳此時開始覺得女人的可怕。

  “你干嘛?想把我的頭發燒焦啊,想什麼呢?”

  小蕊用胳膊肘頂了出神的童瞳一下嗔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神了。”

  童瞳趕緊打起精神用心給小蕊吹頭發,一邊吹一邊問道:“媳婦兒,我問你啊,你姐跟你姐夫關系好嗎?”

  “好什麼啊,男人還不都那樣,剛開始跟寶一樣捧到手里,等一過了新鮮勁兒,就丟在一邊兒連搭理都不搭理了。”

  小蕊忿然道。

  童瞳愛憐的拍了拍小蕊的臉蛋兒笑道:“也不都一樣,我會一直對你好的,真的,我說過不管怎麼樣,我會給你一片屬於你自己的天地的。”

  小蕊拉過童瞳的手親了一下,放在自己臉上,痴痴的看著他。

  “嗯——那次不是說,你姐還幫你姐夫做生意,還做的很不錯嘛。”

  童瞳又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哼,當然了,這些年要不是我姐幫著他打理生意,他現在說不定還是個靠給別人看場兒賣藥丸兒的老痞子呢。可以說沒有我姐,就沒有如今的王可以。要不是我姐在幕後給她出謀劃策,他一個沒文化的老流氓知道個屁啊。”

  “那——你姐現在還負責打理你姐夫的生意嗎?我怎麼每回來,她好像都呆在家里呢?”

  “哼,過河拆橋唄,他有錢了混出頭了,我姐跟著他連個名分也沒有……”

  童瞳故意道:“對了,我前兩天你姐夫跟咱們芸苔電視台一個主持人摟摟抱抱很親熱啊,怎麼你姐夫是不是又要收一房小兒啊。”

  小蕊氣道:“什麼主持人,那就是一個小騷貨,看見有錢人就脫褲的賤女人,什麼我姐夫,狗屁,王可以就是一個混蛋。”

  小蕊說著眼圈都紅了轉過來抱著童瞳哀聲道:“老混混,帶我走吧,我想讓你給我一個家。我不想住在這里,我不想看見我姐偷偷流眼淚,但是我又一點辦法都沒有,我不管你是干什麼的,也不管你有幾個女人,我只要你愛我,我……”

  童瞳用嘴唇封住她的嘴,親吻良久才分開,然後對她說:“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活在誰的陰影之下的,我會讓你開心快樂生活的。”

  小蕊解開身上的浴巾,露出青春美好的胴體,雙手緊緊的抱著童瞳,嗚咽著動情的說:“老混混,要我吧,現在我是干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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