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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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英文回復的那個兄弟,我用GOOGLE翻譯了你的回復,但是還是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很少有那麼長的回復,呵呵。
我也很願意看懂你的意思,只是英文水平實在有限,不好意思。
下回可否用中文回復?
謝謝。
還有,以前明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沒想到由河蟹入色情也很難,湊乎看吧。老是改舊文很沒意思,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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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起來,童瞳先給劉雪打了個電話,問問李郁芬的情況。
劉雪說,李郁芬真的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不過情況還好,沒什麼大礙。
意識還算清醒,只是心里很害怕,現在很依賴我。
現在親戚同事什麼的來了一堆,亂哄哄的。
童瞳讓劉雪繼續陪著李郁芬,要一刻也不能離開,一旦有什麼異常,馬上打電話給他。
到了10點,童瞳接到杜鵑打來的電話,說他拜托她的事情有些回饋了,讓他過去一趟。他馬上去了杜鵑的那家翻譯社。
一進門童瞳就問:“怎麼樣?有人回貼了嗎?說的什麼?”
杜鵑嘟著小嘴嗲道:“哪有什麼回帖啊,幫你發了好多個宗教論壇,根本沒什麼回應,為了不讓帖子沉下去,害的我一直幫你頂帖子,可是三天了,沒有人回帖也沒有人回email。”
童瞳伸手拍了拍杜鵑的肩膀笑道:“小杜同志辛苦了,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他說著就從包里掏出剛才在路上商店里給杜鵑買的孕婦專用防輻射服遞給她。
杜鵑接過來套在身上試了試嗔道:“難看死了,跟個圍裙一樣,我現在肚子還沒那麼大,穿上這個多難看啊。”
寬松粉色的防輻射裝穿在雖然懷孕但是依然身材嬌小的杜鵑身上,把她襯得更像個小女生。
童瞳笑道:“挺好看的,哈,像個花蝴蝶,嘿嘿,要是肚子再大點兒,就更像了。”
杜鵑嗔道:“去你的,還求人家辦事兒呢,一點兒好聽的都不會說。”雖然嘴上如是說,可是她卻舍不得將身上的這件難看的外罩給脫下來。
童瞳又從包里拿出一套包裝精美的胎教音樂CD來,遞給杜鵑道:“這個拿回家好好聽聽,每天睡覺前聽辦個小時,將來生出個貝多芬來,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啊。”
杜鵑看了看這套CD對童瞳露出驚訝的目光:“喲,上學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出來,你是個這麼細心的男人啊。”
童瞳笑道:“沒有,這不是巴結你嘛,再說,不是說好,我當干爹了嘛,算是給我干兒子或者干女兒的沒見面的禮吧。唉對了,你的肚臍眼往外鼓不鼓,聽老人說往外鼓的是男孩兒。”
杜鵑臉紅道:“我還沒注意呢……”
童瞳笑道:“哈,要不要我幫你看看?”說著就要往前湊。
杜鵑生氣道:“又沒正經了,別鬧,在辦公室呢。”
童瞳道:“好了,不開玩笑了,你不是說又消息了嘛,怎麼又說沒有人回應啊。怎麼回事兒啊?我可是著急的很呢。”
杜鵑道:“為了你這個破事兒,我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呢,我不是外語學院畢業的嘛,我打電話問了我以前的大學老師,想看看能不能從那些文字上入手。你不是說跟印度又關嘛,後來我的老師給我推薦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專門研究印度文化的學者,在這方面又很高的造詣。”
童瞳喜道:“是嘛,那太好了,你聯系上他了嗎?他看了那些東西了嗎?他怎麼說?”
杜鵑道:“看你著急的,聽我說完嘛,聯系上了,我也把資料發給他了,他說這是一種源自古印度的密教,和印度佛教又千絲萬縷的聯系,甚至比佛教起源的更為的久遠,是一種崇尚性的教派……”杜鵑說道這力臉紅起來,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往下說。
童瞳急道:“然後呢?快說啊。”
杜鵑將筆記本推給童瞳說到:“你自己看把,你這個人,整天也不知道想些什麼,怎麼想起來研究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這是我根據跟他的聊天記錄整理出來的東西,你看看吧。”
童瞳迫不及待的看了一邊,發現里面說的東西,也只是很表面化的東西,只是說這個教派源自古代印度教的一個分支,也就是說是從印度流傳到了緬甸。
是一種崇尚性的性力教派,將人的性愛行為置於修行的首要地位。
而且這個分支教派不同於一般的密宗,信徒通過種種神秘的而且是現在看起來覺得很淫穢的修煉方式獲得超越自我和自然的力。
而青春永駐,容顏不老,僅僅是這個傳說中的教派比較低級的修為。
童瞳看完撓撓頭道:“這些好像對我也幫助不大,我能跟那個什麼專家的直接聯系嗎?”
杜鵑道:“你呀,運氣好,我跟這位專家聊天的時候她說非常喜歡旅游,我已經替你發出邀請了,讓她來咱們芸苔玩兒,順便詳細地談談這個事情,你不是說,提供线索有重謝嗎?”
童瞳一聽高興道:“專家要是能來芸苔那就太好了,哈,你真會辦事,看來我這次對你真要以身相許了,哈哈,來再親一個。”
說完站起來就要朝杜鵑臉上咬去。
杜鵑伸手推開他嗔道:“別跟我這裝模作樣了,誰要你以身相許了,等人家姬女士來了,你好好接待人家玩兩天,就是了,那可是我老師的朋友。”
童瞳道:“等等,你說是女士?你說這專家是女的?”
杜鵑道:“是啊,是女的啊,怎麼了?女專家就不是專家啊?”
童瞳道:“沒有那個意思,這女專家到底多大了?哈,要是陪一個老太太去旅游,那多別扭啊。”
杜鵑道:“什麼老太太啊,人家可是年輕學者,還不大35歲呢。”
童瞳道:“是嘛,不是老太太就好。什麼時候來呢?你跟她約的什麼時候來呢,越快越好啊。”
杜鵑道:“明天就到,要不我讓你來一趟干嘛啊,打個電話還不就能說清楚了?”
童瞳站起來興奮的摟了一下杜鵑,在她的圓臉蛋兒親了一下。
在童瞳輕薄一吻之下,杜鵑的雙頰又紅得像擦了胭脂一樣。
“哎呀,要死了你,就想拿我開心是不是,嘴巴臭死了,一嘴的煙味兒,我隔八丈遠就聞到了,還親人家。”杜鵑嬌羞地擰了童瞳胳膊一把。
童瞳道:“那什麼,快到飯口兒了,一起吃個飯吧,犒勞犒勞你,地方你隨便點,想吃什麼吃什麼。哈,也給我干兒子增加的營養。”
杜鵑皺著眉道:“唉,一說到吃,我就發愁,我現在反應很大,吃什麼都沒胃口,一吃就吐。但是好像也很饞,很想吃點可口的,但是也想不起來出去吃什麼。”
童瞳笑道:“嗯,吃海鮮吧,對孩子好,今天領你去吃點好的,燕鮑翅,怎麼樣?”
杜鵑瞥了一眼童瞳:“喲,有錢呀,張嘴就燕鮑翅,好像是土大款一樣。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現在是做什麼的,研究那亂七八糟的的干嘛?”
“啊,走吧,走吧,一邊吃一邊說吧。”
兩人一起下了樓,上到童瞳開來的那輛別克商務車里,杜鵑道:“喲,還真變成成功人士了,都混上商務車了,嗯,我好像聽說,你前兩年不是在影樓里搞數碼設計嗎?怎麼大半年不見,就混得人模人樣了?”
童瞳故做神秘一笑然後舔著臉道:“哈,我跟你說,你可別跟別人說啊,我把影樓的老板娘給端了,那老板娘離婚了,帶了一大兜子錢跟了我了。”
杜鵑瞪了童瞳一眼嗔道:“又沒正經。不願意說算了,不過我早就知道,你這種人,不可能一直屈居人下的。不過,哼,我看你就是發財也是發昧心財。”
童瞳聽完心頭一沉,臉色變的有些難看,淡淡的笑了一下,沒又接話,發動汽車,開走了。
杜鵑坐在駕駛座上,也覺得失言,尷尬的說:“嗯……我跟你開玩笑的,沒有不好意思,現在的世道,誰管你的錢究竟是怎麼賺的,能賺錢就是有能力的表現唄。”
童瞳笑笑:“沒事兒,我就是發的昧心財,比殺人放火更卑鄙的昧心財。”
杜鵑道:“你呀,就是不跟我說正經的,我還不知道你,我可跟你同桌了那麼長時間,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就是壞也壞不到根兒上。”
童瞳淡淡的說:“人是會變的,我早就不是跟你同桌的那時候的童瞳了,一點兒也不是了。”
杜鵑又笑道:“得了吧,別跟我這兒裝哲人,現在人都怎麼了,張嘴閉嘴的說自己變了,不再善良了,不是說被環境改變,就是說被社會影響。好像你說他純潔善良是侮辱他似的,我就覺得自己是一點也沒變,好像昨天還跟你是同桌一樣。”
童瞳笑道:“那是很幸運,人要保持那份善良和純真真的是一件很幸運的事兒,最起碼沒有受過太多的波折,或者沒有經歷過太大誘惑,沒有掙扎過,沒有放棄過,呵呵,不過你也夠不幸的,到現在還要替我寫作業,哈哈。”
杜鵑道:“那……那是我願意……你以為當時我是怕你啊。”說完臉又紅著看了童瞳一眼。
兩人到了海鮮酒樓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菜,坐下邊吃邊談。
童瞳紳士的用公筷給杜鵑夾菜。
杜鵑道:“呵呵,你還真是變了,變得紳士了,現在怎麼變得那麼會討女人歡心。又是給女人開車門,又是替女人拉椅子,又是夾菜,在我印象里你不是這樣的啊。哼,那時候我替你寫作業,你跟理所當然一樣,連個笑臉也沒給過我。”
“在你印象里我是什麼樣的?”
“嗯……在我印象里你是一個表情憂郁,表面冷靜,心理早熟,內心火熱,又有點妒世憤俗的人,對了,還有不用打架也能當班大王的人。呵呵,我記得那時候你在班里,打架很少,可是那幫男生都怕你,連差班的那些男生都怕你。”
“哈,那是我打架的時候,你沒看見。呵,憂郁,冷靜,早熟,火熱,妒世憤俗,你總結的很全面嘛。”
“那,當然了,我……”杜鵑欲言又止,臉一紅,埋頭吃菜,吃了幾口忍不住又問道:“你現在女朋友了嗎?哪天把你女朋友讓我見見唄。”
“干嘛問這個?”
“我就是想知道你會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我想你找的女朋友一定很像欣然吧。”
杜鵑的臉上露出了痴痴的神情,目光發散沒有了焦點,一臉回憶過去的表情:“我記得那時候,你是那麼喜歡她,上課的時候,不是偷偷看她,就是給她寫信,寫完了還偷偷撕掉,我當時想如果有哪個男孩兒像你喜歡她一樣喜歡我,該多好啊。”
欣然,是一個童瞳埋藏在最心底的女人的名字,也是他最不願意被別人再他面前提及的女人的名字,特別是自己剛剛完成了殺夫奪產的陰謀,而且又是面對代表著自己純真時代的女同桌。
所以臉上淡淡一笑,岔開話題:“誰說沒有啊,咱們班那個叫朱平的不是很喜歡你嘛?給你寫了很多紙條嘛,我都看見了。”
“別提他,什麼朱平啊,簡直就是豬頭,哼,上高中就200斤,身高還不到1米7,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吃飯了,提起他我就……”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吃飯。吃飯時候,別說話,對消化不好,唉,對了,我就奇怪了,你老公也太不負責任了吧。中午也沒見他給你打給電話問候一下,問你吃的好不好,吃的什麼,畢竟你是懷孕的嘛。”
“哦,他出差辦案子去了,人家現在是大律師,賺錢多,我一個小翻譯,怎麼能勞得動人家的大駕問候呢。”杜鵑臉上有些哀怨。
“話不能這麼說啊,夫妻之間論什麼錢多錢少,再說了,母憑子貴嘛,就憑你懷著他的孩子,他不是也要關心關心你嗎?”
“唉,別提了,為了這個孩子我們還吵架呢,他說現在事業重要,不想那麼早要孩子,這個是我們沒有算好日子懷上的,他想讓我去做掉,我不舍得,我聽人家說,女人懷的第一胎是最好的。”
“他媽的,一個破律師又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干的給法院舔屁股,給老板擦屁股的髒事兒,還拽上了,別他媽的待見他,咱不跟他過了。”
“不跟他過,跟誰過啊,你又不要我?”杜鵑故做輕松的自嘲道。
“嘿,我也不是什麼好男人,你要是嫁給我,估計我還不如他呢。哈,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結婚了,我誰都不會愛了,也愛不起。”
“我知道,你還想著欣然,你還愛著她,是嗎?”杜鵑看著童瞳的眼睛說。
“沒有,我誰都不愛,連我自己都不愛,我現在只他媽的愛人民幣。”
“我不信,你知道嗎?欣然回來了,回芸苔了。”
童瞳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杜鵑,沒有說話。
杜鵑道:“你不知道嗎?她真的回來了,他老公從省城調到咱們芸苔來當了建行的行長。唉,當初欣然也是因為家里出了那麼大的變故,才嫁給一個二婚的比她大十多歲的男人。”
童瞳平靜說:“嗯,好了,我知道了。她在哪跟我也沒什麼關系了。”
杜鵑期期艾艾的說:“你……你還是……不原諒她嗎?”
“吃飯吧,今天的菜不錯,進食的時候別說太多的話,對胃不好,你現在要注意,來吃菜吧。”
童瞳岔開話題,雖然不動聲色,但是明顯的告訴杜鵑他不想繼續在談下去了。
杜鵑眼神復雜的看了看童瞳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吃完飯,童瞳將杜鵑送走,然後叫上了大頭,一起去那個將李雁鳴的老公周宏撞成高位截癱的局長公子郭躍開的那家娛樂城。
這家娛樂城在芸苔市區和一個最富的郊縣的中間,位置偏僻,到了一看,從裝修到設施一點不比市區里最豪華的差,處處很顯檔次,一點也不像童瞳預想中的那種鄉間炮房,只見霓虹燈招牌上寫著“皇家花苑”。
童瞳和大頭兩人直奔大廳,從門口的玻璃轉門進去,一個穿著旗袍的小姐就迎上兩人,恭敬的說到:“二位好,本會所是VIP制,請問二位是會員嗎?看兩位好像很面生,恕我眼拙。”
芸苔是小城市,童瞳雖然早就聽說有什麼VIP會員制,但是這次還是頭一次遇見,便道:“沒有,現在辦一個VIP行嗎?”
那旗袍小姐道:“不好意思,本會所實行會員介紹制,要想入會,必須由本會所的資深會員做介紹和擔保,請問您在本會所有相熟的會員嗎?”
大頭不耐煩對她嚷道:“靠,弄的就跟真的一樣,還他媽的會員介紹制,怎麼,我們的錢不是錢。那麼哆嗦干什麼,我們來消費,你還不讓我們進不成?”
旗袍小姐仍不溫不火臉上還帶著笑容:“不好意思,兩位如果不是會員,那就……也就不耽誤二位了。”言語中的意思就是,該干嘛干嘛去吧。
大頭想要發作,被童瞳攔下了,對著旗袍小姐說了句:“那好,那就下次見吧。”說完扭頭就往外走。
玻璃門一轉,見王可以摟著一個身材苗條穿著時尚的女人進來了。
“喲,小童,你怎麼來這兒了?”一臉紅光的王可以給童瞳打招呼。
“哦,沒事兒,聽說這兒很高級,也想來見識一下。誰知道不是會員人家不讓進門。”
童瞳攤了攤手笑道。
邊說邊打量了一眼那個女人,戴著淺色的墨鏡,瓜子臉,化妝不濃,也沒有什麼風塵氣,看著好像很眼熟兒,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想到這兒來玩兒,跟哥哥說嘛,哥哥這兒有股份。”
王可以豪爽的笑著說道,扭過頭去對那個旗袍小姐說:“去開張卡來,這卡消費就算我的,記到我賬上。”
童瞳推辭道:“不用,不用,就是路過,看著這兒好像挺氣派的,進來看一看。”
老可以接過旗袍女遞來的金卡塞給童瞳道:“來了就玩玩嘛,哥哥還有話問你呢,走吧,上樓聊聊,咱哥倆說說話。”
這時從樓下下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湊到跟前,對著王可以非常客氣的說道:“可以哥來了,咱站這兒說起話來啊,怎麼不上樓啊。”
王可以道:“碰見一個朋友,來來,給你介紹一下。”
他指著童瞳道:“這個是童瞳,我的未來妹夫,哈,應該說是連襟。”
又給童瞳介紹那個男人:“這個是郭大老板,我的好朋友。”
那個男人笑道:“什麼老板啊,在可以哥面前,我怎麼能稱得上老板呢。就別惡心你兄弟我了。”
然後他抓起童瞳的手道:“我是郭躍,你好你好。”
童瞳表面一邊跟他握手一邊仔細打量這個人,只見他模樣斯文,皮膚白淨,長得還算英俊,只是臉上的笑得皮笑肉不笑,虛得很。
郭躍道:“走啊,都樓上請啊,別在這兒站著啊。兄弟請你們喝茶啊。”
王可以說道:“哈,不麻煩你這個大老板了,我們自己玩兒,你該忙就去忙吧,我跟小童說幾句話,知道你忙。我一會再去找你聊。”
郭躍道:“那好,那好,你們隨便啊。”
拍著童瞳道:“這位兄弟別客氣,到這兒就算到家了。有什麼需要找服務小姐就是了。”
郭躍將四人送到二樓的茶座,就離開了。
王可以朝著隨他一起來的女人的屁股上拍一把笑道:“你先去房間等我吧,我跟我兄弟說會兒話,一會就來。”
女人嬌媚的看了王可以一眼,嗲嗲的說了一句:“你快點兒啊,我一會兒還要上班呢。”說完扭著屁股走了。
外面看著像一般的娛樂城的“皇家花苑”里面其實裝修的很豪華高檔而且雅致,這個茶座設計也很人性化,每張桌子都離的很遠,有獨立的空間。
服務小姐不招呼,也不過來,遠遠的站著。
童瞳示意大頭到一邊坐,他跟著老可以來道靠里的一個位置上坐下。
王可以道:“簡單說兩句啊,一會你們喝什麼自己叫,哈,不想喝茶想干點別的,這什麼都有,別跟哥哥客氣。”
童瞳笑道:“老哥又什麼事兒就說吧,放心我不會給哥哥客氣的,我也要體驗一下什麼是VIP服務啊。”
老可以笑道:“這里的姑娘,可全是拔尖的,而且經過精心培訓的,功夫一流,而且定期體檢,不會有病。一會兒我跟你們倆找倆這的頭牌,哈哈。”
“哈,那就謝謝老哥了。老哥現在越做越大了,而且引導芸苔的潮流啊,估計什麼VIP的在咱這兒也就你這一家吧。”
“噢,這家啊,我就占兩成股份,剛才那個姓郭的,占的八成,哈,想在芸苔辦娛樂,沒人能不給你老哥點面子的,就算他是什麼高干子弟,手眼通天,也不行。”
“那是當然,哥哥不光手底下又兄弟,而且又的是經驗,有的是聲望,有的是客源,手底下有的是相關的人才。”
“看,還是你聰明,說話一說都能說點兒上。唉……可惜呀,哥哥的廟還是小,還是請不動你這個二郎神啊。”
“哈……老哥說笑了……”
“聽說你跟小蕊現在處的很不錯?那小丫頭現在讓你降服了?現在也不像以前一樣,滿世界的瘋跑了,要開什麼跳舞俱樂部了。跟換了個人似的,哈,還是你老弟高明啊,我就說嘛,你准能降著她。唉……以前我跟你花姐把她慣壞了,現在跟著你我就放心了。”
“哈,我也沒怎麼著,還是花姐跟老哥調教的好。”童瞳一語雙關的說。
“哈,好了,說正經的啊,老哥再給你說一次,你跟黑子還有你們手下的小哥幾個還是來幫哥哥我吧,哥哥准備干大買賣,朝房地產方面發展,手邊一直沒個得力的人也信得過的人搭把手,咱們倆都快成一根杠『連襟的意思』了,也算一家人了吧,這次你還不來啊?”
“老哥啊,不是兄弟推辭啊,你說你搞什麼房地產生意,我也不懂,黑子更不懂,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兒不是?不過,哥哥你既然這麼說了,兄弟再不有所表示的話,也太把自己當盤菜了不是,這麼吧,但凡你用到兄弟我的,你說話,我照辦,能辦也得辦,不能辦也得辦,就是。不過你要是天天讓我們弟兄到你那里點卯上班,我們打游擊慣了,當不了正規軍啊。”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我也不再勉強你其它的了,反正現在還是在醞釀階段,不過將來肯定有事兒要你辦,放心,肯定有你們兄弟發展的空間的。”
“那就多謝哥哥提攜了。”
老可以突然話鋒一轉道:“對了,上次我沒來得及問,那天晚上在零點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小媳婦兒是什麼人?長得很漂亮嘛,氣質也不錯,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我還看著有點眼熟兒,只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說完卻一反常態的用眯著眼睛看著童瞳。
童瞳笑了一下,應付道:“哈,一個朋友,普通朋友。芸苔這個小地方,都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也不大清楚是具體是什麼人,路上拍的點子,就是隨便玩玩兒。”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還是心中一動,他知道老可以這老狐狸,說話從來都是有的放矢,不會隨便問問這麼簡單。
“哈,老哥沒別的意思,玩兒就玩兒吧,男人嘛,趁著年輕是得好好玩玩,好了不說了,我走了,還有個小妖精等著我呢,哈,剛才那娘們怎麼樣?認出來了沒?”
“嗯……我也是看著眼熟,但是……”
“嘿嘿,那小娘們是咱們芸苔電視台的主持人啊,盧青青,播新聞那個。”
“噢,想起來了,我說呢,不過我很少看電視。哥哥厲害,寶刀不老啊。”
“嘿嘿,什麼不老啊,他媽的,有點老了,差點就招架不住這個小騷貨了,哈,別看電視上那麼端莊,上了床就能要男人的命。”
“哈,那哥哥要保重啊。”
“不說了,走了,你們玩吧,我去給你交代一聲,給你們找幾個漂亮點小姐來,對了,我可跟你說啊,這些小姐,一般人想沾邊兒都沾不上,都是專門伺候領導的。哈哈,好好享受吧。”
大頭等王可以一走,走過來對童瞳小聲說。“走吧,那個姓郭的我已經見到了,我跟他幾天就是了。”
童瞳笑道:“不著急走,既然進來了,就見識一下什麼是VIP會所嘛,你也辛苦幾天了,也享受一把,犒勞犒勞你。”
大頭道:“什麼他媽的VIP會所啊,還不就是高級賣屄的地方,沒勁,走吧。”
童瞳笑道:“大頭,我就不信了,你是真的還是裝的?就只跟你老婆一個人干,不煩嗎?”
大頭笑道:“哈,真的裝的都無所謂了。再說了,你要是把我這毛病給慣下了,以後咱們要是沒混起來,怎麼辦?”
童瞳道:“哈,要是連讓兄弟們嫖個娼都嫖不起,咱們他媽的不是白把頭別在褲腰帶上了嗎?”
正說著,一位比剛才大廳迎賓的旗袍女更漂亮身上的旗袍下擺更短,短到只能堪堪蓋著屁股的,開叉開的更高,快開道胳肢窩的女服務員過來,對二人親切一笑,標准的鞠了躬,用標准的普通話道:“二位請跟我來。”
童瞳笑道:“跟你去哪啊?”
“郭總給我吩咐過了,二位請跟我來就是了。”
兩人跟著這個旗袍女上了電梯,女人按了最高的一層,6樓。
出了電梯,童瞳見這一層跟高檔賓館的客房部的格局一樣。
女人將兩人引進一個豪華寬敞的套間里。
請他們坐下後,微笑著請示道:“兩位是准備在一間套房里呢,還是開兩間房呢?”
童瞳笑道:“兩間吧。”然後指著大頭對女人說:“我不著急,你先把我這兄弟給領走,安排好了再說。”
大頭擺手道:“我不要,你想玩,你玩吧,給我找個捏腳就成了。”
童瞳對大頭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捏腳就捏腳。”然後扭臉對女人道:“聽見沒有,捏腳,還不快點?”
女人朝大頭點了一頭道:“好的,請您稍等。那請問,哪一位跟我去新開一間房?”
童瞳起身道:“我去。”跟女人出了房門,又開了一間房,一進門童瞳對女人道:“**,怎麼稱呼?”
“我叫春凝,您有什麼吩咐?”
童瞳從口袋里拿出錢包,隨便拽出一沓百元鈔票來,也沒有數,估計有十幾張,塞到女人手里,笑道:“我那個朋友有些古板,不喜歡那個調調兒,你吩咐你去給他服務的小姐,下點功夫,務必將他拿下,凡是成功了的,到我這來,我另有小費給她。”
春凝推辭著要把錢還給童瞳道:“您不用給我小費的,郭總吩咐過,兩位是貴賓,要我們一定服務周到的,而且,我是經理,不是……我是不允許收顧客的小費的。”
童瞳道:“沒別的意思,你照我的話去吩咐就是了,這個也不是什麼小費,交個朋友吧,拿著吧,哈,不會嫌少吧?”
他說著又從錢包里抽出幾張來,往春凝手里塞。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有規定,您放心好了,我會照您的意思辦的。”春凝趕緊推開童瞳塞來的鈔票。
“呵呵,不是嫌少,那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沒關系啊,但別看不起人民幣,拿著吧,就當交個朋友吧,好嗎,我一看你就覺得挺投緣的,真的。放心,我不會給任何人講的。好了,快拿著吧,一會兒我那朋友該等著急了,你先安排他,再來招呼我吧,我等你。”
童瞳不由分說又將錢塞到對方手里。
春凝見推辭不過,只好接了錢,對這個人又帥出手又大方的客人發自內心的不是出於工作需要的微笑了一下道了聲,謝謝,就出去了。
一會兒,春凝又返回童瞳的房間對童瞳道:“我已經按您的吩咐安排了,您放心,我們這的小姐不光那方面的服務周到,按摩捏腳也是一流的。”
說著春凝俏臉一紅:“嗯,我已經跟她們說了,讓她們在捏腳的時候多加一些小動作,不過,要是您的朋友就是不願意,那也沒有辦法。”
童瞳笑道:“沒關系,你吩咐了就行了,我想我這朋友也不是什麼柳下惠。別站著了,坐啊。”
春凝道:“不坐了,那,我叫小姐們過來?”
童瞳道:“那個不著急,怎麼,不能跟你聊一會兒嗎?”
春凝道:“當然,您說。”
“別您,您,的,我叫童瞳,童話的童,瞳孔的瞳。你呢?春凝,應該不是你的真名吧。”
“噢……我……”春凝顯得有些遲疑。
“哈,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看起來很專業,是個人才,我呢也是開公司的,想物色一個公關經理,哈,想挖你老板的牆角啊。你也放心,我跟你們老板一點兒也不認識,絕對不是你們老板委托來考察你們工作的。真的。”
童瞳露出一臉的真誠:“沒有,沒有,我叫馮海棠,認識您很高興。”
“坐啊,別在您了啊,我也不比你大幾歲吧,你多大了?”
“我今年24歲。”
“哦,那我比你大兩歲。你是芸苔人嗎?”
“不是,我是省城的。”
“那怎麼來芸苔了?”
“嗯,我學的酒店管理,畢業的時候,這里去我們學校要人,而且給的待遇不錯,我就來了。”
“噢,芸苔有親戚嗎?”
“沒有。”
“哈,有男朋友嗎?我們芸苔別看城市不大,可是山清水秀,盛產美女和帥哥啊。你也這麼漂亮,我想追你的人也不少吧。”
“童哥笑我吧,沒有呢,在這工作挺忙的,我也吃住都在這里,別看來了快兩年了,我都沒怎麼出去逛過,別說男朋友了,就是朋友也沒有認識幾個呢。”
“那太可惜了,芸苔風景很好的,小吃也很多啊,你要把童哥當朋友的話,等你有空,我請你出去玩啊。”
“那……那我就謝謝童哥了。”
“別光謝謝啊,電話給我吧,有空聯系你啊。”
“嗯……”馮海棠稍微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童瞳,就拿起茶幾下面的紙筆給童瞳寫了一個號碼。
“不用這麼麻煩,你拿手機給我打一下就是了,我的電話是……”
“嗯,這個是我另一個手機的號碼,現在這個是工作用的。”馮海棠臉一紅指了指胸前掛著的那個很精致的小手機說道。
童瞳也將自己的電話寫給了她道:“好,改天童哥送你個雙卡雙待的手機,省得你這麼麻煩。”
“謝謝童哥,嗯,我還是讓小姐們來吧,我跟您聊時間長了,也不好,因為畢竟我還在工作……”
“好,讓她們來吧,我也見識一下。”
馮海棠出去之前又扭頭對童瞳道:“對了,童哥,那個小姐,您想挑幾個挑幾個,您隨便。”
童瞳笑了笑,點了點頭。
童瞳有他的打算,要摸這個郭躍的底兒,最好是從這個黃家花苑的內部人員下手,而內部人員分兩種,一種是工作人員,一種是小姐,而且這兩種人提供的信息是不盡相同的。
馮海棠出去以後,過了一小會兒另一個旗袍女帶進來五位小姐。
老可以沒有吹牛,這里的小姐確實素質不錯,比市區最好的桑拿里的小姐素質高了很多。
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美女,而且臉上的妝化得也很得體,沒有化那種看不清眉眼的大濃妝。
都穿著統一的還盡顯身材的超短裙和緊窄的吊帶衫,而且每個女孩兒手里都拎著一個銀色的小箱子。
看到要服務的人是個大帥哥,這幾個小姐看見童瞳臉上都表現出來一股子興奮來,有幾個還大膽向童瞳拋媚眼兒,不過畢竟是高級會所,不像一些低級的地方,小姐上去就你拉我拽的。
童瞳掃了一眼,向一個身材小巧,奶子大大,看著就心無城府,性格外向的小姐,招了招手。
那女孩兒見自己被選中顯得相當開心。
其它的女孩兒還站著不動,仍然等待著被篩選。
童瞳對旗袍女道:“好了,一個就行了。下去吧。”
其中有兩三個小姐臉上還露出失望的神情,不情願的跟著旗袍女離開房間。
這種表情弄的童瞳都有些詫異,心道:“不是吧,我有那麼帥嗎?”
房間門一被關上,那個留下來的小女孩兒就坐到童瞳旁邊膩到他身上摟著他用帶著川味兒的普通話:“哈,今天真是賺到嘍,能陪你這個大帥哥。”
童瞳摸了一把小女孩兒的大腿道:“哈,你們見誰都叫帥哥吧。”
“哪里有嘛,我們幾個都是都是被挑出來服務高級貴客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些老頭子,哪有什麼帥哥嘛。大帥哥,你這麼年輕就是大老板或者大領導嘛?噢,對嘍對嘍,不能問,不能問。呵呵。”
童瞳的眼光沒錯,這個小女孩兒確實心無城府。
“呵呵,你叫什麼?多大了?”童瞳伸手揉了一下她頂在胸前的兩團豐滿的乳肉笑著問道。一摸之下,還真是貨真價實。
女孩兒挺著胸脯方便童瞳的揉摸,媚笑道:“我叫翠翠,多大了,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嗎?”
童瞳不客氣的將手伸進衣服里,推開乳罩,一把抓住翠翠的一只大奶子使勁兒揉著笑著說:“嗯,我看你還不到20吧。”
“喲,還真是高手啊,一摸這里就知道我還不到20啊?”
這個叫翠翠的小嫩妓伸手在童瞳的胸前摸了一把:“喲,你的也不小啊,哈,我也摸出來了撒,你不到30吧。呵呵。”
兩人胡亂摸了幾把後,翠翠道:“先洗澡了,洗干淨,隨便你搞了嘛。你脫衣服,我去給你放水啊。”說完就站起來去了臥室的衛生間。
童瞳脫光衣服,走了進去,翠翠一看到童瞳的健美身材,兩眼放光:“哇,你的身材好棒啊。”
浴室很大很豪華,名牌的衛浴,寬大的按摩浴缸,比麗都大酒店的豪華套房的設施還好,地上還擺著一個充氣床墊。
見翠翠正在給浴缸放水,童瞳道:“別放了,簡單衝一下就行了。”
翠翠笑道:“泡一下舒服嘛,放心,浴缸是經過嚴格消毒的了,不會有問題的,你是帥哥嘛,多陪你玩一下了。”
她邊說邊朝著童瞳的下體看去。
童瞳是老炮了,沒有因為剛才摸了幾把,就起反應,雞巴還是耷拉在胯下晃悠著。
翠翠笑著看了看童瞳垂在胯間的東西笑道:“你一定有很多女人吧?”
童瞳坐進放好水浴缸里笑道:“這你也能摸出來?”
翠翠快速的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露出白嫩的肌膚和嬌小的身材還有圓圓的乳房翹翹的屁股也跳進浴缸里,貼上童瞳的身子,一把將童瞳的依然半軟不硬的雞巴攥到手里,嫻熟的撥弄著,一邊笑道:“來這里的,摸過我奶子的人,就算比你年齡大的多,這里也會翹起來的,而你到現在還是這樣,說明你有很多女人,而且都是漂亮女人,嘿嘿,而且她們快把你吸干了吧。”
童瞳一手揣著沉甸甸的奶子一手勾著她跨間的屄縫兒笑道:“吸干沒吸干,一會兒你用這里在吸吸不就知道了?”
翠翠一手擼著棒子一手在童瞳身上貪婪的摸著,眨著眼睛道:“你可真是會選,知道選我。嘻嘻,我這里還真是裝有吸盤的噢,看你一會兒受得了還是受不了。”
童瞳並起兩根手指往里一戳挖弄著道:“哈,裝有吸盤不怕,只要沒有長牙就行。”
翠翠貪婪的伸出舌尖舔著童瞳健碩的胸肌嘆息道:“嗯……好久沒有跟你這樣這麼男人的男人搞了,整天都伺候那些蔫不嘰嘰還又變態老頭子,煩死了。”
童瞳覺得翠翠的陰道還算緊窄,兩片桃瓣也還鮮嫩肥膩,里面溝溝壑壑曲徑通幽,而且真的隱隱有一種吸力。
所以奮起兩根手指頻頻挖弄,節節深入,緊緊扣著G點那塊兒肉嘟嘟的圓肉,大拇指肚兒在外面頂住花蕊,肆意撩撥。
將個年齡不大卻是久經風月翠翠也挑逗的臉色潮紅,嬌喘不已,像一條活著放進沸水里的魚一樣在浴缸里翻騰。
“啊……我就知道你是高手……你好會弄啊……人家好舒服了……”翠翠開始由衷的呻吟一只手在童瞳胯間抓狂的起落套弄,童瞳的男性特征這時候也被完全的彰顯,舒展著筋骨,挺立起來。
翠翠感覺手中物件兒體積的巨大變化,不僅睜著媚眼兒痴痴看向童瞳的臉,說道:“哇,你的本錢好足噢。人家今天真是賺到了。呵呵。”
說著就將童瞳推開,示意他趟在浴缸里,兩腿蹺在缸沿兒上,然後用手一牽,那個雄起的物件兒就像潛水艇出海一樣挺出了水面。
翠翠跪在他的胯間,仔細打量著這根硬邦邦的一手握不住兩手握不完的大雞巴,看看沒有什麼異常,就對童瞳拋了一個媚眼兒,先伸出尖舌馬眼輕輕一舔,接著快速的刮弄四周,然後就將粗大的龜頭含進嘴里。
一陣品咂舔吸,當真是舌技繁雜,口技純熟,簫聲動人,而且表情豐富,眼神勾魂。
更可喜的面面俱到,細致周到,那里都不放過,那里都能照顧到,就算童瞳也被這張小嘴伺候的驚心動魄,舒服異常,心道:“他媽的,不愧是VIP服務,皇家會所。”
翠翠見童瞳臉上露出滿意之色,吐出嘴里的東西向童瞳征求意見道:“怎麼樣?要不要先放出來,舒服一下?放心,別怕放出來,一會就玩不了了,我有本事讓你這東西想什麼時候站起來就什麼時候站起來,呵呵。”
童瞳有心征服這個小丫頭,笑道:“哈,放出來?我有這個心,恐怕你沒這個本事吧。”
翠翠臉上露出不屑之色:“喲,我有本事讓你想什麼時候站起來就站起來,當然也有本事說讓你什麼時候放出來就讓你什麼放出來。哼,你看著。”
童瞳抬腳用趾縫夾了她的紅紅的奶頭一下笑道:“那好啊,比試比試吧,不過說好了,只准用嘴,不准用手。”
翠翠一副工作成績得不到認可的模樣,兩手按在缸沿兒上,挑釁道:“好,不用手,就不用手,今天本姑娘心情好,就讓你見識一下兒什麼是真功夫。”
說話又埋頭張嘴欲含。
童瞳曲腿頂開翠翠的頭道:“既然是比試,總要有個彩頭的吧,你輸了怎麼辦呢?”
翠翠道:“我是不會輸的,我還沒見過,哪個男人能在我嘴下堅持超過10分鍾呢,哼,5分鍾都少見。”
童瞳道:“那不見得男人都那麼沒用吧,你說,你要是輸了怎麼辦吧。”
翠翠笑道:“我要是輸了,隨便你怎麼辦了,今天你想怎麼玩,我都奉陪就是。”
“那不行,我今天本來就是想怎麼玩兒都行,你說了等於沒說。”
“那你說?你想要我做什麼呢?”
“嗯……我還沒有想好,不過你要記得你欠我一次,以後我要是想好了,要你做什麼事情,只要你能做的到,你就得去做,好不好?”
“好,那你輸了怎麼辦呢?”
“我要是輸了,給你三千塊,行不行?”
“哈,錢嘛我是很喜歡,但是這次我不要錢,你要是輸了,也欠我一次,我也要你做什麼的時候,只要你能做的到,你就得去做,好不好。”
“好,一言為定。”
翠翠又埋首於童瞳的胯間開始了狂風驟雨間或和風細雨式的口舌之戲,雖然她對自己賴以生存的本事相當自信,可是她不知道她所面對的是一個終日里在女人堆兒里打滾,對床上之事兒早已麻木不仁,而且又滿懷心事的男人。
趟在溫熱的水里,童瞳眼睛一閉,一腦門子的官司驟然打開,注意力很快從肉體的刺激轉移到接下來的計劃中去。
楊文忠雖然死了,但是還要一大攤子事兒需要善後,遺產方面還有他公司的業務,股權如何交接,李郁芬如何安撫,以後如何繼續。
下面許志軍那方面該怎麼辦?他沒有什麼重大疾病,故技重施是不可能了,那如何能除去他呢?
許莉該怎麼降服?如何讓她歸自己所用。那個神秘的密教到底有多厲害,如何能利用她這唯一的弱點去擊破她?
那個明天要來的女學者是不是真有本事兒,能給自己有用的信息,還是像那些傻逼專家一樣,只會說些沒有用的廢話?
還有,以前顯然在戰略上低估這個郭躍了,看這兒的架勢,這個郭躍能量也是不小,也不是泛泛之輩,不是好能拿下的。
況且,他竟然跟王可以這條老狼是合伙人,又多了一重麻煩。
放過他?
想起李雁鳴的淒楚眼神就覺得於心不忍。
況且這個皇家花苑,可真是好買賣,這個地方也比張艷麗家的別墅強多了,要是能把這里當兄弟們的大本營,那是在好不過了。
媽的,不能讓他這麼好過,郭躍,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王可以,你真厲害,到處你都插一腳,你不給兄弟們留點路,也別怪我們拆你的台。
童瞳繼而又想起花家姐妹,想起花姐的欲言又止,想起小蕊叛逆和純情的兩面性格。
這些念頭都匆匆的在他腦子里一閃而過,童瞳並不太將這些放在心上,因為這些畢竟是有心算無心的事兒,從形勢上來講,他已經占很大優勢。
即使都不能成功,那也無非是空謀劃一場,憑他跟黑子還有這幫兄弟,怎麼樣都可以闖出一番天地來。
“你不知道嗎?欣然又回芸苔了……”童瞳心里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仿佛像被別人用手伸進胸膛里用力抓了一下一樣難受。
欣然,那個曾經一身白衣如雪女孩兒,又出現在他的眼前,又在用那雙晶亮的眸子看著他,最後幽怨一笑,消失在白茫茫的雪里,只丟下一句:“對不起,我走了,別恨我。”
那個代表著他最純真最熱烈也是最傷人的一段感情,一段歲月,紛沓而至。
“唉呀,不來了,我投降了,我認輸了,好不好,你可真是厲害啊,真男人啊!”翠翠的一句帶著嬌喘的叫聲將童瞳拉回了現實。
童瞳睜開眼睛見她正用手揉著腮幫子,沮喪臉,認命看著童瞳依然高聳的東西嘆氣。
他兩腿一勾,將翠翠拉過來,坐起來將她摟住,用手捏著那胸前的兩個發硬的奶頭笑道:“怎麼了,認輸了?你不是說,想讓我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嗎?”
“嗯……這次算我輸了,我嘴巴都酸了,舌頭也麻了,你還無動於衷,看來我今天要栽到你手里了。”
“哈,那你要記得你欠我一次喲,不能反悔!”
“好,我今天先好好伺候伺候你吧,以後的事兒以後在說吧。”翠翠笑道。
她讓童瞳從浴缸里出來,躺在地上的充氣床墊上,然後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塗上了潤滑液,趴下去貼在他身上開始用自己滑膩的身體做起按摩來。
濕漉漉滑膩膩的胴體,柔嫩嫩嬌滴滴的肌膚,勾魂奪魄的眼神,精熟的按摩技巧,全方位的體貼服務,翠翠全身的每一個地方都能讓男人體會道銷魂噬骨的絕佳體驗。
她用自己身體最圓潤最突出的地方當成童瞳來給男人塗抹身體,肢體交錯,動作變換時如同一只靈巧的燕子貼著他來飛翔。
VIP會所里的服務果真比一般桑拿里的陪洗服務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
翠翠的一雙小手也浸了濕滑的液體的攥住童瞳的那根東西報復似頻頻套弄,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
童瞳一邊伸手在她圓滾滾亮晶晶滑不留手屁股上抓弄著,一邊笑道:“怎麼了,用嘴不行了,改用手了?你不怕我忍不住放出來,你一會兒沒得玩兒了?”
翠翠伸手在旁邊的三腳架上取出一個套子撕開,熟練的給童瞳套上,然後一屁股坐上面,用胯間的兩班肥桃片肉唇夾住肉柱體,前後挺動著屁股摩挲著,呻吟道:“嗯……別一會兒了,現在就戳進來了吧,一會想玩什麼花樣,隨便你,我現在想了,好不好……”
此刻的翠翠表現得不像一個表現得不像一個風月場所的妓女,倒像一個在戀愛中親昵的小嬌娃,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
童瞳不僅心中暗想,這個郭躍或許還真不簡單,憑他能收羅並訓練出這般的妓女也不能小覷了他。
童瞳腰部一收一放,那根昂揚挺立的雞巴就如靈蛇吐信般,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捅進汁液淋漓的肉洞里,然後雙手抱住翠翠那嬌小的腰肢屁股猛一用力,長槍就直直插到陰道的盡頭。
“噢……好漲啊……這次到頭了……”翠翠嘴巴一下鼓成一個O型,瞪著眼睛,身體猛的一個激靈,震撼的叫了一聲,由衷的嘆息道。
童瞳松開她的腰伸手揪著她胸前的那兩顆猩紅的小櫻桃用力一捻,然後將兩只手背在腦後,好整以暇躺著,捉狹地笑道:“哈,你不是說你的下面裝有吸盤嗎?現在該你了,我要看看吸力到底怎麼樣?”
翠翠放松了括約肌適應了擠入體內的龐然大物,臉上媚笑道:“哼,我就不信,這回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真功夫。”
說完扭動起屁股,旋動起腰肢,開始上下起落,左右搖擺,四下畫圓,將一招最普通的“倒澆蠟燭”演繹的出神入化,淋漓盡致,化簡為繁。
童瞳感覺她那溝壑縱橫層層疊疊的陰道里真的兀然升騰出一股隱然的吸力,從開始的似有似無逐漸慢慢的逐漸增強,有力的吸引著自己的那根東西。
他知道一般的女人那里面會收縮蠕動已經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品的了,而這種能產生吸力的,他也只是在傳說里聽過。
不過好像這個翠翠不能熟練的控制這種力量,童瞳剛剛漸入佳境,那股吸力就減弱了,而一會又有所表現,如此反復。
而翠翠的臉上也從開始的公式化媚態逐漸變得真情流露,表情也開始陰晴不定,一會兒舒暢一會兒難忍,五官一會緊湊一會疏放,嘴里的呻吟也從開始有心魅惑騷言浪語變成情不自禁的咿咿呀呀。
童瞳舌抵上齶,緊繃後項,提肛收腹,運起全力,謹慎應戰,防御的滴水不漏,一勞永逸的躺在那里任憑她施為。
只見翠翠也不在講究什麼動作上的媚態,咬著下唇,雙手按在童瞳的小腹上,兩腳踏在兩側,屁股開始猛烈的上下起落,看那架勢是誓要讓將童瞳征服於胯下,那種吸力這時候也沒有了,完全變成毫無技巧的肉搏戰。
“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不絕於耳,那透明的潤滑液也被撞擊成白漿,從她肥屄里分泌出的汁水也開始從淡轉濃,汩汩的流出來。
此消彼長之下,再經過這陣要命搏擊之後,翠翠一翻白眼,身子猛得一僵,然後就頹然爬在童瞳身上,那火熱的腔道里一陣劇烈的蠕動收縮,卻措不及防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如同嬰兒的小嘴吃奶頭一樣。
幸好童瞳仗著經驗豐富,知道可能會有這一出高潮戲份的到來,早就做好准備,一咬舌尖,硬是挺了下來,沒有精關失守,但是還是被那股吸力震撼異常。
其間的驚心動魄黯然銷魂恐怕只有當事者才能體會,不過,那股吸力只是維持了一瞬間而已,就消失不見。
癱軟的翠翠失神的呻吟道:“你好厲害啊,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是要是我的命了,你真是太男人了,我出道兒以來,從來沒遇見過你這樣的,每次只要我下面用力夾個幾下,那些男人沒有不投降的。我是沒力氣,要休息一會兒了。”
童瞳心頭暗自慶幸,心道,如果這個小丫頭再稍微堅持一下,自己肯定會晚節不保,同樣被吸個清潔溜溜的。
轉而又想,這個小丫頭估計只是天賦異稟,就這麼厲害,那許莉母女終日修習秘術,想來一定比這個翠翠厲害更多,那想靠男色來征服,恐怕更是難上加難吧。
兩人摟抱著休息了片刻,就衝干淨身體,來到套房的臥室。
只見臥室裝飾奢華,特別是那張超級大床,恐怕是特意定做的。
並且在正對著床的天花板上還垂下來幾根紅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做何用途,而就在床的旁邊還擺放著一張情趣椅。
真可謂設想周到應有盡有。
童瞳點了一根煙,悠然的抽著。翠翠則拿來那個精致的小箱子,來到他面前狡獪一笑:“猜猜,這里面裝的是什麼寶貝?”
童瞳眼皮都沒抬懶懶的說:“還能是什麼,不就是一些SM的道具嘛。”
“喲,你真是老手啊,這都知道,那你想不想玩啊?”
翠翠將箱子打開,里面果然裝著皮鞭,情趣手銬,電動器具,一些小玩意兒,還有一套情趣皮裝。
童瞳笑道:“怎麼了?你想讓我把你綁起來,抽你幾鞭子,再用假家伙捅捅你,你才過癮嗎?”
“那……那……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個調調嗎?凡是來這里沒有不玩這個,我以為你也喜歡呢。”
翠翠遲疑看著童瞳,道:“噢……你不會是喜歡我來搞你吧,沒關系,那樣我也很拿手啊,只要你劃出來道道,我保證滿足你就是。”
童瞳揮揮手示意她將箱子關上,笑道:“算了,我不喜歡那個調調,難道你喜歡嗎?”
翠翠高興將箱子一扣,扔在一邊,跳上床鑽進童瞳懷里說道:“我才不喜歡呢,我其實很怕這個東西。你不知道,我有一個姐妹叫莎莎也是這里的小姐,長得很乖巧呢,但是這里的一位客人,很喜歡玩這個調調,而且下手很重,每次把人都往死里整,而且就相中莎莎一個人,每次一來,就要折騰莎莎一個晚上。莎莎每次接待過她,就要在床上躺一個星期呢,全身都青一塊紫一塊的,真是嚇死人了。”
童瞳道:“怎麼,你們還是被逼的不成,這種客人不會不接嘛,你們老板還逼著你們干這個嗎?”
翠翠笑道:“那……那到沒有,都是為了賺錢嘛,不過我聽莎莎說那個老頭是你們芸苔很大的LD,每次那個老頭一來,我們老板就像孫子一樣點頭哈腰招呼,莎莎現在只接他一個客人,別的客人都不接了,而且老板給她的錢,也是我們這里最多的。你知道不,莎莎的家里小樓都蓋了兩座了,還買了車了。”
童瞳用空閒的那只手用伸進翠翠的桃縫兒里挖弄著笑道:“那你呢,你們家估計也買車買房了吧,憑你這個裝有吸盤的洞洞兒,那投入產出比估計也很可觀吧。”
“嗯……”翠翠這次不再接話,又開始用手撩撥童瞳的胯下的那根半軟不硬的物件兒。
一般小姐很忌諱跟別人說到自己賺了多少錢,因為有太多的小姐遭了黑手,甚至連性命都丟掉。
童瞳心知肚明也不再接著問,轉而道:“哈,你是怎麼發現你這里有那個特殊功能的呢?你是天生的還是自己練的?”
翠翠道:“當然是天生的嘍,誰還會自己去練這勞什子啊,你不知道,就是因為我有這個毛病,很少有男人能敵得過我,我剛剛有點感覺,那些男人就不行了,所以我很少有高潮的,而那些個老頭子就更別提了,害得我整天都……”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擼著:“啊……又變這麼大了,真是厲害啊。”
童瞳剛才就沒有發射,所以她稍稍套弄,就又一柱擎天,威風凜凜了。
翠翠一邊套弄,一邊騷媚地問童瞳道:“你不玩那個調調兒,那……你想怎麼玩兒呢?要不要我給你弄這個調調兒啊?”
她一邊說著垂落在床邊的紅繩兒,拿在手里對著他晃了晃。
童瞳有心再想體驗一下她那種神奇吸力,對這些花俏的玩意兒不敢興趣,同時也怕她一旦上了紅繩不能專注那種自然的發揮,所以笑道:“怎麼了,我看你還真有點自虐傾向吧,不找點花樣兒是不是覺得干得不過癮?”
翠翠委屈道:“哪里是啊,我還不是想讓你高興高興啊,我才不喜歡這些東西呢,你以為我吊在紅繩上伺候人自己很舒服啊,累都累死了。”
童瞳朝著她渾圓肉感的屁股拍了一把,笑道:“來,撅著,我也不喜歡花哨兒,今天就實打實的好好弄弄你,讓你過過癮。”
翠翠一聽他如此一說,高興眉開眼笑,又主動湊上頭去,張嘴含住那猙獰之物咂了幾口,用舌尖在冠溝處舔了幾下,然後從枕頭下面掏出一個套子撕開,卻不直接給童瞳戴上,反而放進嘴里,繼而朝著他討好一笑,接著一低頭就熟練的用嘴給那昂然的東西套上,然後喜孜孜的擺出個後門別棍的姿勢來。
童瞳隨便的一手夾著煙一邊抽著,一邊起來跪在她身後,伸出另一只手在她兩腿內側左右拍了拍。
翠翠連忙配合的分開雙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接受他的檢閱。
明顯好似一顆粉嫩粉嫩的肥桃子,已經蒙蒙的一層水氣,而且顏色尚好,色素沉淀很少,色澤鮮亮。
那墳起的部分幾根寥寥的水草早以糾結在一起。
用指頭分開桃瓣兒,裂縫里粉紅的媚肉就顯露了出來。
用指肚在頂端那充血的薄膜上揉幾下,一圈肉孜孜紅艷艷的肉圈兒就像個小和尚一樣凸了出來。
“嗯……快來吧。”翠翠經不住撩撥,開始搖頭擺臀。
童瞳抽了一口煙對著她屄縫兒一吐,笑問道:“小騷貨,干幾年這行兒了?這兒還保養的不錯嘛。”
“嘻嘻,我那兒長的好吧,我剛干這個還不到一年呢,告訴你吧,我們老板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讓我們去做陰部護理手術的,平常我也很注意呢,嘿,不過我天生那兒就長的好,沒辦法。來嘛,別看了,快點兒。”
翠翠一邊說一邊將手伸到背後雙手扳著自己的屁股,分開翹臀,扭著屁股迎接童瞳的進入。
童瞳將煙叼在嘴里,一手按住屁股,一手端著自己的長槍,對准那濕潤的軟肉中心,腰部猛得一挺,就刺進個大半。
“啊……真棒……真舒服……滿了……”翠翠由衷的對著臨門一刺抒發著自己的贊美。
童瞳有心嘗試,所以一開始沒有上去就狂轟濫炸,只是緩緩得深抽淺插,左磨又旋,慢慢頂磨。
翠翠舒服的直哼哼,想來很少有男人對她如此有這般耐心。
只是弄了一會兒,雖然濕漉漉的體液分泌出不少,但是那種神秘的吸力卻是不見動靜。
童瞳加大力度和速度,開始槍槍見底,棍棍到肉,密密實實,頻頻驟驟,一杆長槍舞動的虎虎生風。
可是翠翠雖然在衝擊下變得忘乎所以,叫的連家鄉話都出來了,但是那股吸力還是蹤影全無,不露跡象。
童瞳收住攻勢拍著她的屁股問道:“唉,小騷貨,你屄里的吸盤哪里去了,怎麼沒見動靜兒啊?”
“嗯……別停嘛,我也不知道了,我那里只有第一次來高潮的時候,才會有那種反應,以後就沒有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快點,別停嘛。”
翠翠朝後聳動著屁股答道。
童瞳心道原來如此啊,有些索然無味,加上戴著套子,不是很習慣,也不想在這個小婊子身上過多的浪費精力,也就不在忍耐,兩手抱著她的細腰,來了一陣短平快的猛抽,只殺得翠翠浪叫不斷,馬上就潰敗的一敗塗地,童瞳瀕臨爆發的時候,猛的將雞巴抽出來,拉過翠翠的頭發,遞到她的臉前。
翠翠知趣的一把抽掉了套子,張嘴就含將雞巴進了嘴里,努力的吸吮還吞咽。
激情過後,童瞳又點了根煙,用腳踩在慵懶無力的爬在床上已經累得起不來的翠翠的屁股上,開始有意的套翠翠的話:“怎麼樣,舒服了吧?”
“嗯,舒服了,你是我來這兒以後,接的最好的一次活兒,要是我有權利免單的話,我就不收你的錢了。”
翠翠懶洋洋的爬在那里,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動了。
“操,那是我嫖你,還是你嫖我啊?”
“嘻嘻,誰嫖誰不是嫖啊?”
“哈,你個小東西,我問你啊,你來這兒干多久了?”
“我來這兒有小半年了吧,我剛下海就到這兒來的,我同鄉的一個姐妹拉我來的,就是那個莎莎。”
“我看你的條件還有床上功夫,也應該算這里的頭牌了吧?”
“嘻嘻,頭牌不敢說,不過那是相當受歡迎吧,哈哈。”
“那你的老板應該很看重你了?”
“還行吧,你也知道,這種地方,無論你裝修再高檔,再豪華,如果沒有漂亮的小姐,那也是白搭啊。”
“呵,見識倒不小,那你跟老板關系如何?他有沒有經常試試你那兒的吸盤兒呢?”
翠翠撇著嘴露出惡心的神色:“什麼呀,我那個老板吧,哼,那家伙別看表面上長得斯斯文文的,其實就是變態的。”
童瞳心道:“又一個變態?怎麼有點錢有點來頭的男人都他媽的要來點與眾不同,特別是在性方面?難道都喜歡通過這個方式來彰顯自己的風格?難不成又是個同性戀?”
“哈,怎麼了,看你的樣子,難道他還是同性戀不成?”
“不是,倒也沒那麼變態,我們老板喜歡老女人。”
“哈,喜歡成熟點女人也不算變態吧,現在這個很正常吧。”
“暈啊,你怎麼聽不明白呢,不是成熟女人,是老女人,特別是那種50多歲的老女人。”
“是嘛,你怎麼知道的?你見過他跟那些老娘們兒胡搞嗎?”
“嗯……”翠翠癟著嘴擺了擺頭說:“我可沒見過,我是聽說的,聽我們這兒的一個保安經理說的。他前一段時間辭職不干了,那次我們給他送行的時候,他喝多了給我們講的,他說我們老板每次一喝多了,就讓這個保安經理開車送他到那個什麼麗都大酒店開房間。我們老板啊,他喝了酒就從來不開車的。”
童瞳道:“別說的那麼零碎,撿重點的說。”
翠翠道:“哈哈,你們男人跟我們女人一樣,一聽到別人的隱私就兩眼冒綠光,興奮的很。我也想簡單說啊,不過總要給你說清楚吧。”
“好,好,你說,你說。”
“那個保安經理叫李明,他送了兩回,覺得挺納悶的。你想啊,自己還開著VIP會所,里面什麼都有,而且小姐也是全市最漂亮的,為什麼還要去別的酒店開房間啊?而且我們老板,也就是郭躍,每次一到地方就讓李明先走,不讓他等著,而且郭躍也從來不在酒店里過夜,一般都是兩三個小時,再讓李明開車回去接他。哦,我們郭老板從來不坐出租車的,人家嫌髒。”
翠翠可能覺得自己說的有點亂了接著說:“你別著急啊,馬上就到重點了,呵呵,關鍵的環節我得給你交代清楚不是。”
童瞳不露聲色道:“哈,你說得可真夠詳細的,你接著說,沒關系,反正也沒什麼事兒,閒著也是閒著。”
“哈,那我就接著說,李明說他覺得不對勁兒,肯定是去偷情,也很好奇,因為我們老板平時表現的一點也不好色,不管是對女員工還是我們這些小姐,而且30出頭了,也沒結婚。所以李明就決定留意一下,看看他到底跟什麼樣的人約會。有一次我們老板在這兒又陪一幫人喝了酒,然後就又讓李明開車送他去麗都大酒店。對了,那麗都大酒店是不是你們芸苔最好的一家賓館了。”
童瞳見翠翠這個小浪蹄子指東打西層層鋪墊喋喋不休就是不說重點,心中有些不耐煩,分開腳趾將一只腳伸到她的奶子上,夾住她的一顆奶頭,用力揪了一下,佯怒道:“是,麗都是芸苔最好的賓館了,你倒是說重點啊,淨說這些沒用的干什麼啊,我看你也不用在這里賣身了,上網當寫手吧,我看你有當他媽的網絡寫手的潛質,操。簡單點,說重點。我又不是按字數給你付費的。”
“哎呦,疼呢。”
翠翠將童瞳的腳按在自己的肥奶上,一邊呼痛一邊用那個肉感的球體給他的腳心做按摩,媚笑道:“你也看出來了?看出我有當寫手的潛質了嗎?我告訴你哦,我前些天也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好幾千塊呢,我也在小說網站上發表小說了,名字就叫《我在VIP會所當女公關的那些事兒》已經寫了20萬字了。可火了,點擊量都好幾百萬了,每周都是點擊排名第一位。”
“我也有好多粉絲呢,天天給我送花啊,蓋章啊,認證什麼的,嘿嘿,我也不懂。有一個熱心讀者是搞電腦的,還說自己是高手,給我幫我刷什麼點擊率,還跟我說他為了我弄了好多馬甲賬號,訂閱我的書呢。就是每天在QQ上死皮賴臉的讓我給他視頻,煩死了。”
童瞳被這個操起來很爽,說起話來卻像有嚴重話嘮症的女孩給雷得外焦里嫩哭笑不得,氣得用腳趾夾住另一只奶頭重重一擰,笑罵道:“別那麼多廢話了,趕快說你們老板的事兒吧,要是把我說高興了,我認識很多小說網站的編輯,讓他們給你封推一年,把你打造成大神。”
翠翠聽完沒有露出高興之色卻是臉色一暗有些傷心的說:“唉……別提了,最近互聯網開展什麼整風運動,抵制三俗,我的小說被和諧掉了,被屏蔽了。真是冤死我了,我寫的時候可是該簡則簡,該豐則豐,該寫的寫,不該寫的不寫,真的是做到,老少皆宜,童叟無欺,一點點不健康的東西都沒有,一點兒也不會影響到青少年健康成長,只不過有時候揭露了點兒人性和欲望的陰暗面而已。”
“你給我評評這個理啊,你說現在的電影只要賣座的,拿國際大獎的,哪一部不是露著乳溝腚溝的,那一部不是奶子大腿白花花一片,憑什麼這些可以堂而皇之在電影院兒里公映,還大把賺人民幣,而且胡編亂造,無中生有,我老老實實寫點兒真事兒,就要被和諧,就要被屏蔽?我那段兒時間,還真的想不做這個了,從良了,專職寫作了,但是現在看來不行了,你說做好人說真話咋就這麼難呢,這不是逼良為娼嘛,唉……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童瞳這回是徹底無語了,連腳心那份柔軟滑膩的肉感也感覺不到了,瞪著眼睛,傻傻看著她。
翠翠見童瞳這副表情,頑皮的嘻嘻一笑,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道:“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誰讓我每天面對的都是那些糟老頭子,沒有共同語言呢,好不容易逮著你這個大帥哥,還不讓我多說兩句啊。呵呵。我給你說我們老板的事兒就是了。”
只見她清了清嗓子,兩只手按著童瞳登在她乳房上的腳,一邊繼續做腳底按摩,一邊繼續講故事:“我的那個同鄉李明那次把我們這兒郭大老板送到麗都大酒店,因為姓郭的實在是喝得有點多了,所以他就攙著姓郭的上了電梯,進了房間,對了,我們老板在麗都有長包的套房的。唉,你說有錢多好啊。”
“揀干的說。”童瞳又用腳趾擰她奶子一下催促道。
“好……好……我說,李明從房間里出來時候,留了心眼兒,沒直接下樓,而是躲到那層樓的拐角處假裝抽煙站在那等著,想看看我們的郭大老板到底是跟什麼樣的女人幽會,要搞得這麼神秘。他沒等幾分鍾,就見一個女人從電梯里出來,然後直奔那間房間,按了門鈴。李明用眼角偷偷一掃,竟然嚇了他一跳,你猜那女人是誰?”
翠翠又不失時機的賣了一個關子,笑嘻嘻的看著童瞳。
“是誰?”童瞳腳下一用勁兒,蹬了一下翠翠,催促道:“快說。”
翠翠欲揚先抑一字一頓地說:“原來那個女人竟然是……竟然是……竟然是我們郭老板的……後媽!”
“什麼?後媽?”童瞳聽完不禁一驚,將腳一從翠翠的乳房上抽回來,騰地坐起身來。
“昂,後媽!”翠翠像說書先生將包袱抖響一樣,臉上洋洋得意。
童瞳追問道:“說清楚點兒,什麼親媽後媽的。”
“你不知道嗎?”翠翠又故弄玄虛,明知故問。
童瞳想了想,笑道:“我知道什麼?別賣關子了,快說吧,你們這些底下人怎麼知道你們老板家里的事兒,連他後媽是誰都知道?騙我玩兒的吧。”
翠翠道:“怎麼會騙你呢,我們老板的後媽經常來我們這里做SPA的,你不知道吧,我們這有一層樓專門為女性會員服務的,就是四樓啊,里面有最高檔設備,技師也是一流的,比普通的美容院要好很多倍呢。你們這里很多大老板或者大領導的女人都喜歡來我們這里做服務呢。我跟我們這里面最好的技師關系不錯,她跟我們老板的後媽很聊的來的。我們老板的後媽姓呂,好像叫呂如萍。今年都四十六七歲了吧,可是看上去,沒那麼大,也就三十八九的樣子,氣質可好了,長得也很洋氣呢。”
童瞳道:“哦,是這樣啊。你接著說,你那個老鄉,看見他後媽按了門鈴以後怎麼了?”
翠翠笑道:“按了門鈴,就進去了唄,然後就沒什麼了唄,你想啊,漂亮的後媽進了兒子開的房間還能有什麼好事兒嗎?而且我那老鄉也不敢多耽誤,見她進了門以後,就自己抽完了煙下樓了。”
童瞳有些失望,不過表面裝做無所謂的樣子,笑罵道:“這也沒什麼吧,老子不中用,兒子頂上了而已,哈,我以為你要給我說一個什麼樣的驚天地泣鬼神的秘密呢,原來就是這破事兒啊。”
翠翠急道:“這還不夠啊,你還想聽什麼啊。”
她臉色一轉,又故做神秘的說:“對了,我還沒說完呢,剛才我是騙你呢,我那老鄉沒有直接下樓呢……”
童瞳氣道:“那還不快說,你個小東西,是不是想讓我弄死啊。”於是開始用手咯吱翠翠的腋下。
“別……別……我最怕癢了,別咯吱我嘛,我說,我說,我那個老鄉見他後媽剛一進門,門剛剛關上,就趕快走到門口,裝著路過樣子,在門口故意走得很慢,他也知道這麼高檔的賓館都有監控的,所以不敢爬到門上偷聽,但是也聽了一耳朵,就聽見咚的一聲,可能是一進門就被我們老板頂在了門上,然後就是聽見了他後媽叫『別咬……輕點……疼……寶貝兒你這麼又喝了這麼多啊……』這一句,不過也就聽了這一耳朵。”
“但是等我這個老鄉走到電梯門口准備坐電梯下樓的時候,電梯一開,見出來一看起來就有些女里女氣的娘娘腔男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手里還提著一個箱子,一出電梯看都沒看我那老鄉一眼,就直奔姓郭的那間房去了,我那老鄉也是偷偷看著他叫得門然後進的房的。”
翠翠說到這里,鑽進童瞳懷里,用手摸著他那根東西,調笑道:“哈,大帥哥,你說,一個後媽,加上一個兒子,再加上一個娘娘腔男人,還加上一個手提箱,呵呵,你說房間里會出演一出什麼樣的好戲呢?”
童瞳笑笑剛想說話,就聽見手機聲響,拿起來一看見是大頭打來的,接起來一聽:“老童,你完沒完啊?該走了吧,別在這兒耽誤時間了。”
童瞳笑道:“怎麼樣,我早就弄完了,你呢,弄完了沒?體驗一把VIP會所的高級服務沒?”
大頭在電話那邊沒好氣的嚷道:“啥他媽的VIP服務啊,剛開始還不錯,來兩小姐,又是給你按摩又是給你捏腳的,弄得我都睡著了,誰知道這兒小姐還真主動啊,見我睡著了,把我褲頭一扒,上去就給你嗦啊,叼住雞巴就不松嘴,他媽的,我也抗不住啊,徹底淪陷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