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在路上童瞳接到了一個短信,是玲玲的:“剛接到電話,我媽病了,我要回去一趟,這兩天可能要住到父母家,你要是來的話,自便。”
童瞳撥通她的電話問道:“你媽要緊嗎?什麼病啊,需要我幫什麼忙嗎?你現在在哪呢?”
玲玲的聲音很憂郁:“也沒什麼大事兒,老毛病了,我去照顧兩天。我現在在車上呢,正往醫院趕呢。”
童瞳道:“你沒事兒了吧,別想那麼多,好好照顧老人吧。”
“我沒什麼了,其實對這個結局我早就有心理准備,好了,見面再說吧,我快到了。你……算了,就這樣啊。”玲玲欲言又止的掛了電話。
返回張艷麗的別墅,一進二樓的主臥室,見仨兒正叉著腿坐在靠椅上,而張艷麗正跪在他兩腿中間,把頭埋在他的襠部,含著仨兒的粗雞巴的吞吐著。
仨兒見黑子跟童瞳進來,也不避諱,一手按著掙扎欲起的張艷麗的頭,一手指著電腦屏幕興奮對兩人道:“快看,好戲。”
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許莉的女兒許潔臥室里的監控畫面。
只見許潔只穿著由紅繩交叉編織成的性感的情趣內衣,這種內衣僅僅只是起到了裝飾作用,關鍵部位是完全暴露的,就是在襠部也只是打了個結而已。
而許志軍則全身一絲不掛,像屠宰場掛在鈎子上的白條豬。
許潔撅著屁股跪在一個皮質的圓凳上,上身趴在桌子上自顧自的玩著電腦游戲。
而許志軍則跪在她的身後,把臉埋在許潔的腚溝兒里,像肥豬拱槽一樣舔著許潔的屁眼。
仨兒一邊按著張艷麗的後腦向上挺動著屁股讓他的雞巴能更深入插到她的喉嚨里一邊說道:“這他媽的這個許志軍真不是一般人,每天一回來,二話不說,摟著大騷貨或者小騷貨就舔,看,這不,這都舔了大半個小時了,那舌頭比食蟻獸都厲害。這女孩兒更牛逼,不管這肥豬怎麼個舔法,都一點反應也沒有,你舔你的,我玩我的。操,這家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黑子問道:“老白跟劉雪呢?”
仨兒笑道:“隔壁呢,剛才剛打了一炮,哈,那劉雪也夠浪的,叫床也叫得騷的很。我在這兒都聽的真真的。雞巴都硬了,這不,叫咱張姐來給我嗦嗦,消消火氣。”
童瞳笑道:“許志軍回來見老騷貨沒在家,有什麼反應沒有。”
仨兒道:“沒什麼反應,就是一進來,看老騷貨不在,倒了一大杯紅酒一口喝完,然後跑到小騷貨的屋里,就開始舔了。”
童瞳問道:“連問都沒問一句?”
“沒有啊。”仨兒答道,然後指著屏幕說:“哈,快看,這傻逼終於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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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許志軍站起身來,用手端著自己又短有細的雞巴杵到許潔的翹臀上頂進股溝兒里,來回戳起來。
許潔風騷得朝後挺動著屁股回頭看了許志軍一眼笑道:“表哥啊,你可慢點啊,呵呵,要是戳進來了,我媽可饒不了你啊。”
許志軍兩只手從背後握住許潔的兩只乳房,屁股一聳一聳的挺動著,說道:“放心,寶貝兒,在你生日之前,我是不會戳進去的,嗯,不過後面那個洞讓哥哥戳一戳吧。”
許潔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有本事就戳進來啊?每次還不都是還沒戳進來就射了,呵呵。”
許志軍不在說話,用手握著雞巴,對准許潔屁眼兒就戳。許潔卻挑逗似得扭動著屁股,不讓許志軍得逞。
許志軍看來也不敢用強,加上硬度估計也不夠,沒對峙幾下就放棄了,任命的在外面摩擦了一會,就嚎叫著發射了。
白花花的液體射了許潔一屁股都是,那渾圓光潔的翹臀在鏡頭下越發晶瑩誘人……
仨兒看到這里,忍受不住刺激,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兩只手抓住張艷麗的頭發,腰部猛挺,雞巴對著她的口腔開始狂轟,還一邊對在一旁的童瞳跟黑子說:“操,這小騷貨的屁股真是極品。”
跪在地上的張艷麗全力的張著嘴巴,努力地調整著口腔和喉嚨的角度,方便仨兒粗大的雞巴進出,酸麻的口腔分泌出的大量唾液順著下巴淋漓而下,反抗不得,也說不出話來,嘴里咕咕地嗚咽著。
“哎呀。你看你,又弄人家一身都是。”
許潔用屁股承接完許志軍的發射之後,在桌子抽出幾張紙巾給自己擦拭了一番,又抽出幾張來媚笑著趴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的許志軍身邊躺下來,一邊給他的萎縮變成小蠶豆兒大小的丑東西擦拭一邊道:“表哥啊,舒服不舒服呢?小潔的屁股棒不棒?”
“棒,棒極了,你的屁股是最棒的。”
許志軍享受著許潔的事後服務有些受寵若驚的說,一邊說一邊揉著她的奶子,捻著乳峰上的奶頭道:“小潔不光屁股最棒,哪里都是萬里挑一的。”
“那……我跟我媽相比,表哥最喜歡誰呢?”許潔替許志軍擦拭完以後,指尖撩撥著許志軍的乳頭問道。
“這……”許志軍遲疑的說。
“不許想,馬上說,到底喜歡誰嘛!”許潔將赤裸的身體緊緊挨著許志軍臃腫的身子,翹起一條大腿勾著許志軍的腰晃著他的身子撒嬌道。
許志軍道:“那……那當然是喜歡你這個小妖精多一點兒了。”
許潔道:“是嗎?那我問你一個很老套的問題,就是我要是跟我媽掉到河里了,你會先救誰?不許想,馬上說。”
許志軍道:“這個問題……哈,小丫頭你到底想說什麼吧,別跟你表哥繞來繞去了。”
“嗯,我就是想知道在你心里誰比較重要一點嘛,表哥啊,你要知道,我長這麼大可就跟你一個男人這樣過,你也有可能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有可能以後我就跟了你了。難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思嗎?”
許潔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探到許志軍的腿間,用手握住那堆毛茸茸的東西把玩起來。
黑子看到這里訝道:“呦嗬?看來我們還小看這只小狐狸了,她在她媽媽面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不是說想找個帥哥給自己開苞嗎?”
童瞳道:“哼,看來這對兒母女個有個的主意和打算。”
只見許志軍舒服得直發抖,喘息道:“唉,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心思呢?表哥心里最疼的就是我的小潔妹妹了,將來表哥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許潔道:“那要是假如讓你在我跟我媽兩個人之間只能選一個的話,你會選誰,不許想,馬上說。”
許志軍道:“這……呵呵,我當然會選你了,不過……現在不是咱們不是都離不開你媽嗎?要不是她也沒有我的今天啊。”
許潔道:“先別說這個,你知道我媽今天晚上出去干什麼了嗎?我想你肯定是知道的吧。”
許志軍聲音變得異樣:“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你媽說這是她練功需要……我雖然不高興,但是……”
許潔道:“表哥,你相信我媽信的這個教嗎?”
許志軍道:“這個怎麼說呢,我也沒詳細了解過,你媽弄得神神秘秘的,就算對我也諱莫如深,而且我也沒練過,你不是跟你媽一起練的嗎?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許潔道:“唉……我知道的跟你差不多了,而且比你更慘,連這個什麼破功把我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還不讓我跟外界接觸,不讓我上學,不讓我交朋友,天天被困在屋子里,跟坐牢一樣,要是這樣,就算是真的,真能青春永駐,那對我來說也是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許志軍道:“那個……那你不是快熬出頭了嗎?你不是過了這個生日就不用再……”
許潔道:“那有什麼用,還不是天天跟現在一樣嗎?我媽肯定不會放過我。哼,我想我媽一定會把我也變成她的工具好讓她達成她的某種目的,唉……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不是她親生的。”
許潔一邊說一邊竟然哽咽起來,開始小聲抽泣著,但是她手里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來,還在許志軍的胯間運動著。
許志軍揉著她的奶子安慰道:“哦,小寶貝兒,別哭嘛,你要想的開一點,人活著不都是為了一個舒服的生活嘛,說穿了就是為了一個錢字,要想過自己理想的生活,那得需要錢來做基礎的嘛,現在表哥我不是在為我們的將來賺錢嘛。不過要想賺錢,我們是離不開你媽的,你知道嗎?”
許潔道:“哼,就算賺了錢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被我媽拿去填了那個無底洞啊,現在除了這幾套房子,和美國的一套別墅,還有你公司運營需要周轉的錢,我們還有什麼錢啊,我想我們這輩子估計都要成我媽拜得那個什麼教的犧牲品,嗯,或者就是奴隸。”
許志軍道:“這……你說的……”
許潔突然激動的捧著許志軍的臉道:“表哥,你帶我走好嗎,帶我遠走高飛吧,好不好,我們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痛痛快快的生活,就我們兩個人,我什麼都滿足你,什麼都答應你,你想怎麼玩兒我就怎麼玩兒我,好不好?”
許志軍道:“好是好啊,我其實也對你媽很有意見,那麼多的錢都填了那個無底洞,我有時候也覺得她是走火入魔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就像你說的,我們也沒多少錢,現在也只能抽出個兩三百萬,這點兒錢也不夠我們瀟灑的過下半生啊。還是先等等,下面這個大工程做成了,賺到了錢……”
許志軍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許潔道:“小丫頭,我可是對你真心實意的啊,你別是你媽派過來試探我的吧,那樣表哥我可是很傷心了。”
許潔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正色道:“表哥,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要是那樣對我有什麼好處呢?你覺得我就甘心這樣過一輩子嗎?”
難道你甘心一輩子給別人當木偶嗎?
好吧,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話,那今天就當我們什麼也沒有說過,以後你也不要碰我,咱們以後最好也別走得太近,免得你說我是來試探你的。
“許潔說完,就要起身從床上下來。”
許志軍趕緊把許潔抱住笑道:“別生氣嘛,我這麼想,你也應該理解不是,畢竟你們是母女兩個,我只是外人不是。現在咱倆把話說開了,達成共識就好,達成共識就啊,表哥相信你,表哥相信你。等下面這個工程一做成,等咱們有了幾千萬,表哥就馬上帶你走,誰他媽的也不管了,我他媽的也不想給誰當槍使喚不是。”
“雖然我們是母女,可是,表哥,你應該聽過這句話吧,女大不中留,不是嗎?再說,從小我都沒有得到我一點點的母愛,她都是把我寄養在別人家里,我小時候都怎麼沒有怎麼見過她,就是前幾年她才把我接到她身邊來,還不是想讓我當她的爐鼎嘛。對我最好的也就是你了,這麼多的玩具,還不都是你給我買的嗎?”
許潔指著滿屋子的娃娃委屈的說。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表哥最心疼我的小潔妹妹了。來讓表哥好好親親,好好親親。”
許志軍又將許潔按在身下,狂摸亂親起來。
許潔推開他道:“那咱們可就說好了啊,表哥可不要辜負我啊!”
許志軍淫笑道:“放心覺得不會的,不過,那也得看你的誠意喲?”
許潔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媚笑著將自己的下體壓在對方的臉上,風情萬種的說:“嗯,來嘛,人家下面好想要啊,給你吃吃吧,快點……”
許志軍馬上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又舔得嘖嘖有聲……
而許潔這個小姑娘臉上卻露出鄙夷的笑容,只不過在她胯下許志軍是看不到的。
仨兒看到許潔這個小妖精的精彩演出之後不僅贊道:“人才,真是人才啊,這小姑娘比他媽都厲害啊,這麼小就能玩弄男人於胯下,將來真是了不得啊。”
他一邊說著,屁股對著埋頭於他胯下的張艷麗一陣激烈的亂聳之後,便在她嘴里射精了。
張艷麗顯然跟仨兒已經配合的很默契,一滴不剩的將仨兒的精液咽下,還主動將仨兒的雞巴舔的干干淨淨,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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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瞳冷笑道:“這小女孩人才是人才,不過還有點兒嫩,有點太心急了,她還不知道,女人永遠不可能靠小屄來控制男人,能控制男人只有權利和金錢,這個許志軍也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的被她降住。”
黑子道:“看來這家人俱是各懷鬼胎啊,這樣更好,更方便咱們逐一拿下。最好讓他們窩里斗,咱們坐收漁利就是。”
童瞳對仨兒問道:“上午我給你打電話,你說許志軍吸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仨兒道:“其實咱們以前都錯了,以為這三人關燈睡覺,就沒事兒了,咱們也就關了電腦不在監視了,誰知道不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吧,那母女倆照樣在那個屋里練功,我都看煩了,就那一套兒不是。就把張艷麗叫過來給我嗦雞巴,他媽的,我一射,感覺有點累就坐到板凳上睡著了,老張也沒敢叫醒我,等我一起來。”
仨兒動下脖子繼續說道:“一看表都快凌晨一點了,本來想關了電腦去睡覺的,但是我一看,那個屋子換人了,許志軍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也進那個屋了,我想,怎麼這家伙也信邪教?”
“我仔細一看,這家伙正拿著針管往自己胳膊上扎,我一開始也沒覺得這是吸毒,還以為他有啥病呢,注射這玩意兒不是早就不流行了嘛,現在不是都改成嗑藥,吸粉兒了嗎?但是他一打完針,往地上一躺,臉上那個屌樣兒,一看就跟那些『喇大水』一模一樣,簡直是飄飄欲仙。所以我肯定這貨是吸毒的也是個癮君子。”
童瞳聽完皺著眉說道:“這家伙看著白白胖胖的,沒想到也是癮君子,還是注射?”
黑子道:“靠,有錢人就是有錢人,能吸的起,不會斷頓,不用跟那些小痞子們,吸了戒,戒了吸,而且天天山珍海味吃著,白白胖胖也不奇怪。”
童瞳道:“也沒聽玲玲說過這個事兒,也不知道許莉知道不知道她吸毒。”
仨兒道:“我看許莉也不知道這貨吸毒,我看他歇了好大一會兒,才起來,把東西都放道一個小盒子里,藏到那個暗室里了,而且還鬼鬼祟祟的。出來那個屋子就進小狐狸的房間睡覺了。”
童瞳想了想笑道:“知道不知道也沒關系了,好,仨兒,你又是大功一件,這個信息對我們很重要,繼續監視。”
仨兒癟嘴道:“給我換個事兒干干行不,現在快把我憋死了,老張那個騷貨我都肏煩了。”
黑子笑道:“好好,沒問題,過兩天我給你找來倆比老張漂亮的多的騷貨,讓你好好干干。”
童瞳起身出去把老白從隔壁那間臥室里給叫了出來,對他交代道:“你給劉雪說,明天讓她別去上班了,不過別說辭職,先給那個學校請病假,過這兩天,我們在替她辦那個傻逼校長。”
老白氣道:“干嘛過兩天,我恨不得明天就去辦他。”
童瞳道:“明天辦楊文忠,你跟劉雪說,讓她別傷心,最多再過半個月咱們給她開家高檔些的藝術幼兒園或者早教中心什麼的,讓她當老板,不受任何人的氣。”
老白道:“那就好,剛才劉雪跟我辦事兒的時候還哭呢,說好不容易當了老師了,還沒干幾天就碰見這事兒,我哄了半天,才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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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瞳將一台筆記本搬到二樓的書房,打開電腦想看看李雁鳴在不在线,開了QQ一看,李雁鳴的頭像是灰色的,問了一句:“在嗎?”
那邊也沒有回。
不自覺的又想打開了玲玲的在线日記,想在窺探一下這個女人的內心世界還真實的想法,可是當打開網頁,准備往里面輸入密碼的時候,童瞳猶豫了下,想想還是算了吧,對於這個外面堅強冷靜內心柔弱無助的女人,他有了一絲憐憫之意,不想去看那些太過真實的文字。
剛點上一根煙,抽了幾口,見到QQ上的李雁鳴的頭像突然跳動了起來,連忙點開對話框。
孤雁:“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剛才去洗澡了,走了嗎?還在嗎?”
襄王有夢:“沒有,在呢,這兩天好嗎?最近有些忙,沒什麼時間上網。”
孤雁:“看出來嗎?我改名字了。”
童瞳仔細一看才發現李雁鳴已經將昵稱從孤雁改成了神女有心,跟自己的昵稱襄王有夢,互相呼應,湊成一對兒。
襄王有夢:“看見了,孤正得意的笑呢。”
神女有心:“哈,你可別得以的太早,我的這顆心隨時都會重新碎掉。到時候襄王再想補心可是回天乏術了。”
襄王有夢:“呵呵,孤既然有補心之術,當然也有安心之法。不會再讓神女傷心的。”
神女有心:“嘴上說的好聽,昨天等你到十二點,也沒見你來。襄王心中的神女一定不會是一個吧。”
襄王有夢:“這兩天確實因為很忙,再跟幾家公司談合作的事情,也是為了好讓神女盡快來我身邊幫我啊,那樣不就是可以處處是巫山,時時可雲雨了?嘿嘿。”
神女有心:“哼,襄王要露出真面目了吧,我看你不是只是多情,而且還風流吧。”
襄王有夢:“不開玩笑了,雁子,我想你了。”
神女有心:“我也是……嗯……你的公司籌備的怎麼樣了?”
襄王有夢:“有點眉目了,我屬於那種手邊有些資本,但是因為剛剛回來,在關系方面還一時間難以鋪開,所以跟幾家在芸苔招牌比較老或者實力比較大的公司接觸,尋求合作,或者直接入股。這樣比我新開一家公司要好做的多。”
神女有心:“哈,原來襄王還是財神爺啊。”
襄王有夢:“呵呵,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錢,現在不是都講究資本運作嘛。好了,不談工作了,說點別的吧,嗯,雁子,知道你那位的事情以後,我心里很是不忍,很想為你做些什麼,你說他就是周宏還有沒有進一步康復的希望了呢?如果還有,我想資助你們,就算他不能完全治好,也讓他得到最大程度的回復。也算了卻了你一樁心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幫幫你。”
神女有心:“襄王,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一個人能行,我跟你好,是因為我欣賞你,並不是指望從你哪里獲得什麼。”
襄王有夢:“雁子請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
神女有心:“我沒誤會,真的,而且是真的不需要了,省城的專家說周宏永遠也站不起來了,現在要做的,也只是好好照顧他的生活,讓他的身體不至於惡化,保持一個相對良好的狀態。其它的也於事無補了。唉……只是可惜了他的才華,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設計師。”
襄王有夢:“哦,是這樣啊,你放心,雁子,我會對你好的。”
神女有心:“只要襄王能心里有我,也就夠了,其它的我也不敢奢求,哈,也奢求不來不是嗎?我只是希望能經常看看你,跟你說說話。”
襄王有夢:“放心,緣分有些時候來的很快,說不定下次見面,我就會以你意象不到的方式出現在你面前。好了,不早了,早點去睡吧,女人不要熬夜,知道嗎?”
神女有心:“那好吧,襄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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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雁鳴下线以後,童瞳關了電腦,把黑子叫來,兩個人商量了明天的行動細節。
正在商量,仨兒過來道:“快來,許志軍這貨又在那給自己打針了。”
三人趕到電腦旁邊在一看,許志軍只穿著一條三角褲躡手躡腳的進了許莉母女的那個練功房,然後進了暗室,拿出一個小盒子來,就蹲在神像前面,給自己注射毒品,而且動作相當熟練,像一個老手。
與仨兒說的一樣,他注射完以後,躺在地上飄了很久,才起來將東西收拾好放進盒子然後從新藏回暗室,然後才出來進了許莉的大臥室睡覺。
而許莉一直到早上六點多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