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課之後我就站起身准備去赴約。
一想到英語老師那美麗的身段兒,我就已經是有些受不了,別說我是下半身思考問題,在這個時候我上本身也思考不了問題。
“東哥……”
看著坐在那里有些臉紅看著我的余瀟瀟的時候,我連忙微微笑了一聲,輕聲道:“沒事的,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當然在這個時候我會好好的處理這件事,英語老師的還真的是一個絕色的尤物。
出了教室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神清氣爽。
看了一眼那正在四周連跑的同學們,我徑直的上了樓。
英語老師告訴我下了課去找她,然後又給我圈出了天台這個單詞,自然不言而喻。
教學樓足足五樓,樓頂的小門一般是不會大開的,但是這個地方也不是鎖著的。
等到我到天台的時候,英語老師還沒有來。
我看了一下時間距離上課還有八分鍾,不過第二節是語文課,老師比較溫柔,而且班上的人都知道我被英語老師叫走了,對於這種事情班上幫忙打報告的很多,我根本就不在乎。
正在我四周看看,天台上哪兒都好,地方也寬敞,也隱蔽。
但就是風有點大,好在今天還有太陽,陽光下還挺暖和的。
就在我四周查看的時候,那小木門被緩緩的推開了。
接著我就聽到了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我卻是聽的是渾身躁動,小兄弟早已經是瘋狂的奔騰了,想要徹底的衝出囚籠了。
我就躲在那小木門的旁邊,看著這個時候那小心翼翼一點點的走出來的英語老老師,已經是慌亂得不行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之間有了一種偷【情】的刺激和快感。
在這個時候我所站的這個位置也是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英語老師站在那里左顧右盼,然後小心的將木門關好。
想必英語老師也是十分的害怕吧。
就在英語老師左顧右盼小心翼翼的時候,我一下子衝出去一把便抱住了那傲嬌的身材,瞬間便嗅到那迷藥一般的味道,還有那讓我渾身都躁動不安的體香。
啊……
這個時候的我根本就不會給英語老師任何的機會,張嘴便直接親上了英語老師的小嘴。
唔唔唔……
英語老師顯然是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的給她驚喜,當時稍微震驚之後,便是十分狂熱的抱住我然後回應我的親吻。
我們這個時候瘋狂的纏繞在了一起,那原本還有些畏懼天台大風的身體在這個時候完全的活潑起來了。
我一邊親吻著英語老師一邊一把將她抱起,然後便朝著這個天台後面的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走去,這個地方我之前就看到了,是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就算是天台上再上來其他的人也是能夠完美的知道,並且躲過去。
“你好壞!”
就在我將英語老師緩緩的放下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是放在了英語老師的胸口,在這個時候我再也不需用任何的隱藏,英語老師在這個時候就是我一個人的,我想要怎麼吃她,她都會十分的配合。
“老師,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
說實話在東門中學讀書兩年多了,我還真的沒有來過這里。
畢竟之前學校開大會的講紀律的時候嚴厲禁止了的,而且更關鍵的是這個地方十分的危險,而且我之前聽說過學校就有高中女生從這里跳樓身亡的。
故而其實這天台上來的人十分的少。
“這個嘛?不告訴你……”
英語老師說著便要掙脫我的手,我一個不查竟然被江煙雨掙脫了。
這個時候的英語老師穿著高跟鞋便順著這個寬敞的天台開始跑。
我當即一笑,看著那穿著旗袍在我面前跑開的江煙雨,我更是想要馬上的征服她,盡然之間已經征服了幾次,但是每一次我都感覺江煙雨給了我無數的新鮮感覺。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深深的中毒了,而且我不願意去戒掉這樣的毒。
我並不是真正的喜歡江煙雨,我和英語老師也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一切都是一場機緣巧合之下的交合,一切都是在一次次的交歡之中慢慢的建立起來的。
我飛快的朝著英語老師跑去,伸手便一把抓住了英語老師的手,然後將英語老師拉到了我的懷里。
“老師,我……”
這個時候我很想說一句,老師,我喜歡你。
可是不等我說出來的時候,江煙雨已經回手將我抱著,然後那帶著絲絲冰涼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
“叫我煙雨,王東我不需要你愛我,也不需要你陪我,我只是需要你記住在你的生命之中有一個叫做江煙雨的女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江煙雨已經伸手緩緩的解開了我的褲子。
一時之間我渾身微微一顫,是因為那天台的風吹得我一絲冰涼衝入了頭腦,但是隨後便是一股濕熱,彷佛瞬間從寒風之中歸來刹那之間便進入了溫暖的被窩一般。
我伸手撫摸著江煙雨那扎起的頭發,然後緩緩的摸著她的後腦勺。
這一刻我感受到了我渾身緊繃。
我緩緩的拉起江煙雨,然後張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巴,手更是直接撩起她的旗袍,因為旗袍是開叉的,我的手可以輕輕松松的便伸入江煙雨的旗袍之中。
嗯哼……
而就在我那微涼的手瞬間觸到了那神秘的地方的時候,英語老師頓時嗯哼一聲身子微微一顫。
我渾身更是驚訝至極,因為讓我的沒有想到的是,英語老師的竟然又一次大膽的沒有穿內褲,而且這個時候那名貴的旗袍之下已經是一片濕潤了,我甚至手一觸到便感受到了我自己的手掌上都有著濕熱的水流過。
在我不斷的撫摸之下江煙雨更是激動的緊緊握住我的兄弟,並且是熟悉的套弄著,那一刻我早已經是一片脫韁的野馬。
嗯嗯……
“煙雨,我要來了!”
江煙雨這個時候頓時轉過身趴著,一只手直接的抓住那天台的邊緣內部所打的鋼架子上,另一只手已經是撩起了刺著紅色牡丹的名貴旗袍。
看到這樣的一個動作我哪里還受得了,這個時候渾身就如是無數的螞蟻在亂爬一般,當時我便一只手按住那撩起的旗袍,另外一只手直接扶著兄弟慢慢的靠近了那片神秘潮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