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是黑了。
楚柔柔在我的身邊,我手微微的動了一下,看了一眼床頭的手機,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
看著楚柔柔躺在我的身邊,我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那一頭的秀發,我能夠感受到那頭發在我手上慢慢劃過的輕柔。
“東哥,你醒來!”
就在我的手放在楚柔柔的頭頂的時候,楚柔柔這個時候頓時醒了過來,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而且這個時候楚柔柔一點點的將我扶起然後為我多墊了一個枕頭,這個時候我才半坐起,看著眼前的楚柔柔,緩緩的笑了一聲。
“柔柔,你怎麼來了。”
就在楚柔柔還沒有回答的時候,趙開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人家一聽到你受傷了,就趕到了醫院,東哥你可是把我們給嚇死了,還以為你就此昏迷不醒了呢!”
看著趙開的樣子,我他媽總感覺他在咒我一樣。
“你才就此昏迷不醒呢!”
我沒有好氣的說到。
這個時候我好不留情的回了一句。
“東哥,你傷的很重,還是好好休息。”
我點點頭,然後咧嘴一笑道:“沒事,我自己身上的傷我自己知道,你別擔心我了。”
楚柔柔點點頭,畢竟我走這樣說了,她也是不好怎麼說了。
“對了,趙開,楊森和剛哥回來了嗎?”
趙開點點頭,然後小聲道:“楊森先回來了,剛哥說是有點事兒耽擱了,不過也快回來了。”
我點點頭。
“不過楊森一回來就在睡覺,他說他都好幾天沒有休息了,站著都能睡著。”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其實正如之前我自己所說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是最清楚的,昨晚雖然被打的厲害,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的內髒沒有手上,沒有受內傷,都是外傷根本就不存在,休息兩天就好了。
夜深了,趙開留在醫院,說是晚上陪著我說會兒話,而楚柔柔被我強行的給弄回去了,畢竟我知道她竟然在這里陪著一天了,也沒有怎麼吃飯,這樣身子會被累壞的。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趙開去將病房的門關上,然後將窗子打開,遞給我一支煙。
自己也是點燃一根,深呼吸一口煙道:“東哥,這件事你怎麼收拾那陳春,說實話這件事我們幾個兄弟商量了一下,一定要將這個陳春給好好收拾一下,此人太可惡了。”
我點點頭,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情,我知道我們做任何的事情都不能太衝動,說實話這件事我們做的的確就是太衝動了,才會完全的掉入了早已經准備設計好的陳春的圈套,昨晚的事情仔細想來,還真的是我們有點找茬的味道。
不過昨晚的事情,不管怎麼做最後我們都是會交手的,這一點根本就不能避免。
只是如果我們不先找他的話,他就會來找我。
到了那個時候就絕壁是得不償失了,那樣我們幾個人恐怕比現在還要慘。
“這件事你還沒有告訴楊森嘛!”
趙開點點頭,不過隨後又是苦笑一聲道:“這件事我沒有說,但是王野給楊森說了,不過楊森當時的狀態似乎不好,就說等他睡一覺再說。”
我嗯了一聲,然後對趙開說我要出院。
趙開卻是咧嘴一笑說讓我好好在醫院調養一下,這次我雖然沒有受內傷,但是外傷還真的不少。
我唯有苦笑,而我則是怕王野和楊森去那陳春,又一次中了陳春的圈套,這個陳春看著是一個沒有心機城府的人,但是實際上恐怕不單單是那樣的一個人,這個人絕對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一晚上我都在思考這些問題,也不知道多久才迷迷煳煳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楊森和王野便過來看我,這一次我看到楊森的時候,很明顯的楊森改變了許多,主要是身上的那種氣勢,完全和其他的人不同,與之前的楊森都是有著天壤之別。
不過具體是哪兒不同我又是瞬間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總之是有些不同了。
“小東,你沒事吧!”
楊森幾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便一把抓住我的手。
“你不會才不久就不見你就已經學會了號脈吧!”
我半開玩笑的說道,這個時候的楊森頓時咧嘴一笑道:“還能開玩笑看來的沒什麼事兒了。”
我點點頭。
“就一些皮外傷!”
楊森嗯了一聲,接著道:“小東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為你報了!”
“你們先別去等我出院,等我出院之後我要親自去會會他,以前我還真的沒有將他當個人物,不過從昨天他的行為和手段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這個陳春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人,不是那兒沒腦子的人。”
“有腦子更好,那種沒有腦子的人,你要說你就算是我我也會覺得沒有一點兒意思,小東你就好好的養傷,其他的看我的吧。”
這一次我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躺在那里,身上的諸多的傷口好淤青在這個時候都是完全的釋放出那滾滾的疼痛,不過好在我以前就經受習慣了這樣的疼痛,所以這會兒只是感覺渾身都會不舒服,至於其他的,我還真的是不在乎。
中午的時候是柔柔來陪著我,期間我還和英語老師和表姐通了電話。
至於其他的我一直都是在看著新聞,電視。
沒事王野有空也來和我吹牛逼,王野絕壁是個開心果,那吹牛逼的本事無人能及,有事沒事還勾搭一個護士小妹在病房里來一起吹牛逼,開汙段子玩笑,那是將我搞得忍俊不禁。
星期一的早上我打了電話給張開鳳,說我上次受傷之後沒有徹底,這次又復發了,還在醫院,還拍了一張照片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張開鳳很開明的給我放了假,而且還讓我好好養病,等到病好了再去上課等等。
面對突然之間畫風突變的張開鳳,我真的是被暖到了。
這兩天過的十分的平靜,不過這樣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