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這個也叫做小蝶的給我速度來了一發,我這會兒沒有那麼想了,然後一直坐在那里,玩著手機,在手機上和表姐聊天。
我並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表姐,表姐在上海那邊也是放假了,他假期上了寒假補習班,看來是真的是想要努力考上自己心儀的大學了。
和表姐聊了一會兒我便不打擾她休息了,冬天了夜深長了,但也是要早早的休息。
就在我想要起身下去看看二樓有什麼要幫忙的時候,頓時從不遠處的房間里傳來了一個女人啊啊大叫的聲音。
當時我的心中便是一陣郁悶,這里是什麼地方我自然是的知道的,其實我剛剛坐在這里的時候就已經是聽到了那不斷浪叫的聲音,只不過沒有這麼大聲的。
當即我便站起身就要的下樓了。
“啊,痛痛,你放開我,放開我……”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頓時聽到了這個聲音,當我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時候我當即便停留了下來,說實話雖然別人的是小姐,但是你也不能折磨人的太過了。
當然做了少爺和小姐,還是要有覺悟,這種覺悟就是你首先就要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要擺在什麼位置。
“草,你他媽就是一個小姐,一個出來賣的,你給我裝什麼,趕快給老子趴下舔!”
一時之間這個聲音瞬間傳入了我的耳中,說實話當時我都是有點震驚,畢竟這樣的玩法我之前可謂是聽過,聽上去似乎是一種別致的玩法,不然的話這個小姐是不會叫痛而且還想要逃離這里的。
“你放我走吧,你另外選擇我其他的姐妹吧,我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尼瑪你現在搞得老子才是不舒服!”
啪!
話音剛落口的便是啪的一聲脆響,很明顯的是一個耳光。
這個時候我便是眉頭皺起了。
就在我走向這個門的時候,里面便傳來了打罵的聲音,還有就是那女人哭著大叫的聲音。
我當時便敲門了。
“開門!”
原本這樣做是忌諱,但是這個時候也是沒有辦法了。
就在我敲門的時候,應該是聽到了聲音的張明也是從C區朝著我走來。
“東哥,怎麼了?”
“這里面是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話音剛落,頓時里面又是傳來了一陣的叫罵聲,這個時候我張明的臉色頓時大變,當即對著那門便是勐地踢了幾腳。
“草,誰他媽在外面打擾老子!”
說話的時候我們又是聽到了女人大聲的慘叫一身,應該是被一腳踹了出去。
接著門被打開了。
就在門被打開的時候,張明立馬的便走了進去,而這個時候我也是走了進去,一走進去便能看到一個什麼的都沒穿的中年男子站在屋子里,禿頭,只有兩邊和後面有點頭發,一身的肥肉,挺著一個大肚子,那下面黑黢黢的完全就只是一個蚯蚓大小。
而一邊的女技師這個時候蹲在那里,小聲的抽泣起來,也是身上什麼都沒穿,在燈光下,我一眼就能看到那蹲著的時候顯現出來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但還是充滿了誘惑力的。
她的脖子上這個時候套著一個的應該是拴狗的鏈子,而且在這個女技師的身上還有被抽打的痕跡。
說實話當時已經是很明白了,幾乎都不用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尼瑪,這里不是消費的地方嗎,老子選了全套服務的,草,竟然不配合老子做了。”
“什麼也別說了,老子走了,草,什麼J8玩意兒!”
說話之間這個男子便開始將地上的會所的褲子直接的拿起來然後套起來。
“你等等,這件事得說清楚!”
這個時候很明顯的我們有張明有經驗,張明看了我一眼,我當時便攔在了門口,然後就看到張明對拿出手機然後打了一個電話。
“草,還有什麼可說的,我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你們的技師服務不夠好,這還要我說啥?尼瑪還有啥說的……”
張明沒有說話,我卻是看到了這個時候這個禿頭的中年男人便一步步的朝著我走來。
“你他媽誰呀,給老子閃開,不然老子打你喲!”
我卻是咧嘴一笑,我他們自從剛哥給我們一人配了一把軍刺開始就開始每天都將軍刺戴在身上,說實話這個時候我最不怕的就是和人干仗。
在聽到了這個禿頭中年男人說話之後,我一步上前,然後看著這個禿頭男人道:“看來今天你是想要挑事情了?”
一邊說話的時候,我二話沒說便直接的從腰間掏出了軍刺。
“你你,你,你要干什麼……”
我才剛剛掏出軍刺的時候,這個人便渾身一顫,然後看著我顫顫巍巍的道。
“干什麼,我不干什麼,我現在只想讓你乖乖的站在那里,如果你不能保證的話,我不介意在你的身上開幾個口子。”
“你,你你敢!”
這個禿頭男人說話之間不斷的後退,最後直接的一屁股做在了床上,臉上顯現出了擔憂之色。
也就這個時候周濤走了進來。
一走進來周濤便看了我們一眼,緩緩道:“小東,你先將刀收起來。對待客人不能這麼魯莽!”
聽到了周濤的話,我也不好再計較,然後將軍刺收了回去。
而那個禿頭男人一看到周濤出現說的這句話,當時便對著周濤道:“你是不是這里的負責人,這兩個人在我正在做的時候衝了進來,還掏出刀要殺我……”
周濤點點頭,然後緩緩的擺手示意他不著急。
周濤從兜里掏出煙,點燃一支煙。
“說說吧!”
走到了那蹲在地上的女人的面前,周濤的聲音不大,但是其中透露著一種威嚴。
“濤哥,這個顧客對我提出稀奇古怪的要求,不但一直讓我跪在地上,扯著我的頭發,還用這繩子的一頭往我那里塞,我不願意他就打我,對我拳打腳,我實在是……嗚嗚嗚。”
周濤問聽了這個小姐的話之後,然後看向了那坐在那里的禿頭中年男人問道:“是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