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雲歉意地看了眼彭磊,也急忙跟了出去,想要跟兒子解釋幾句,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兩人下到樓下,那個黃永勝正在大門口晃悠著,看到王馨雲和許海德,立刻湊了過來打招呼:“阿姨,海哥。”
許海德一言未發地走到了車旁,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王馨雲轉頭看向黃永勝,目光凌厲無比,看得黃永勝直發虛,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上了車,許海德立刻便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新民,去幫我找幾個人來。。。。。。。”
王馨雲一把壓過了兒子的電話,飛快的掛斷了,急道:“海德,你到底想干什麼?”
許海德咬牙道:“媽,我知道,是這個家伙逼著你跟他。。。。。。我要找人來廢了他。”
“你瘋了是吧?你非要把這事鬧得沒法收拾嗎?”王馨雲嚇了一跳, “海德,他也沒有逼我,是我自已願意的。我也知道這樣做很丟臉,可是為了這個家,就算讓我犧牲再多,我也會去做的。況且彭磊已經幫媽跟楊書記求過情,楊書記也已經答應了。”
“媽,可是這個渾蛋竟然欺負你,我要是不出口惡氣,我他媽還是人嗎?”
“海德,你怎麼還不明白?現在咱家是什麼情況,你應該很清楚。”王馨雲怒道,“你找人打他一頓,故然可以出口惡氣,可是後果你想過沒有,這樣一來,不光是你,就連咱們全家都會被你徹底的給毀了。”
許海德郁悶不已,忍不住道,“要是這件事被爸爸知道了怎麼辦?”
王馨雲心里苦笑,這時侯也只能直言不諱道:“海德,你應該知道你爸在外面有人吧?如今我和你爸也只是維持表面上的婚姻而已。他要是覺得我丟了他的臉,那就離婚好了。”
許海德說不出話來,他很清楚父親在外面養小蜜的事兒,也知道母親為了這個家而委曲求全,如果母親在外面有情人,他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可是一想到當初曾被自已踩到腳下的貨色,如今竟然跟自已的母親。。。。。。
一想到這里,他就跟吃了泡屎似的惡心。
許海德堅信,這是彭磊在采用這種無恥的手段來報復自已。
所以,這個仇他一定要報,但不是現在。
回到家里,許海德去停車,王馨雲先行進了屋。
許正存和兒媳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看到王馨雲進來,沉著臉道:“馨雲,跟人吃頓飯也吃這麼晚?”
“談點重要的事情。”王馨雲面無表情的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許海德緊跟著走了進來。
許正存眉頭一挑:“海德,你今天倒是回來得早啊。”
許海德沒吭聲,轉身進了自已的房間。
唐曉文見狀,急忙跟了進去。
許正存皺著眉頭道:“馨雲,海德他怎麼了?”
“沒什麼。”
許正存有些不滿:“你今晚跟什麼人一起吃飯啊?”
“楊柳。”
“楊書記?”許正存象觸電一樣,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雙目熱切地望著妻子,“馨雲,你真的是跟楊書記一起吃飯?”
“當然了。”
“那你有沒有找機會跟楊書記反映下我的情況?”
“反映過了。楊書記也親口說了,說你沒什麼大的問題。”王馨雲道。
“真的?”許正存有些不敢相信,他和楊書記是兩個陣營的人,而兒子又曾經得罪過她,自已也曾托人跟楊書記求情,直接就被楊書記拒絕了。
此刻楊書記怎麼會突然就改變了主意呢?
難道是想對自已實行打一棒再給個甜餅,讓自已感恩戴德,從此改換門庭,投到她的門下去。
王馨雲故做生氣道:“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我會騙你嗎?”
“太好了。”許正存興奮的直搓手,心里更是下定主意,等事情過後,一定要當面向楊書記道謝,並趁機向她表表忠心。
王馨雲道:“老許,你也先不別高興得太早了。楊書記也說了,要把鴻發這件事處理好了,別給別人抓住任何的把柄。”
“這個我知道。”許正存大聲叫道,“海德,你出來一下。”
過了一會,許海德沉著臉走了出來,看了眼母親,問道:“爸,什麼事?”
“海德,你爸有正事跟你談。我去洗個澡。”王馨雲趕緊起身回自已的臥室了。
許海德望著母親的背影,不由得又想起了什麼,那臉色更陰沉了。
和父親談完話,許海德回到自已的房間。
唐曉文正在床頭上看書,見許海德臉色怪異,不禁擔心地問道:“海德,爸跟你談了些什麼?”
“還能談什麼?”許海德郁悶道,“爸讓我想辦法把所有的窟窿填起來。”
唐曉文吃驚道:“那得要多少錢啊?”
“反正要好幾百萬。”
唐曉文張大了嘴:“這麼多啊?”
“只要能保住我爸,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麼?”許海德冷笑著點了根煙,“只要我爸不倒,我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對,對。”唐曉文附和著,小聲道,“海德,別在屋里抽煙,難聞死了。”
“你少羅嗦。”許海德忽然問道,“曉文,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怎麼會突然說出那句話,是不是你知道了些什麼?”
唐曉文有些納悶:“昨晚我說什麼話了?”
“昨晚你曾經說過,說我媽跟彭磊有來往,讓我媽去找彭磊說情。”許海德緊盯著妻子道,“你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唐曉文支吾道:“沒。。。。。。沒有,我都是瞎猜的。”
“不可能。”許海德越發的起疑了,惡狠狠地瞪著妻子,“快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媽跟彭磊有來往了?”
“我。。。。。。”
許海德啪的一巴掌抽過去:“到現在你還想瞞著我是吧,你他媽到底說不說?”
唐曉文捂著臉,失聲道:“我曾經在江川市醫院遇到媽和彭磊在一起。”
許海德吃驚道:“他倆在江川市醫院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唐曉文哭喪著臉,索性把她知道的全說了出來,“當時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就悄悄跑去一問,結果發現媽竟然是去做的人流手術。。。。。”
許海德驚得張大了嘴,就不出話來。
母親竟然偷偷的跑到江川市去做人流手術,而陪同的男人又是彭磊,這已經說明了一切。
剛在賓館房間內,母親跟他撒謊了,母親並不是被迫跟彭磊做的交易,而是他們倆早就有了一腿。
這一刻,許海德忽然有些明白了,這就是彭磊對他的報復。
當初他搶走了彭磊的女朋友,現在人家用相類似的手段,雙倍的報復過來,不禁汙辱了自已的妹妹,現在又把自已的母親。。。。。。
想到這里,許海德就抓狂得想要崩潰了。
唐曉文接著道:“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只是上個星期,我在大門口意外的發現,彭磊竟然跑來找咱媽,兩人在路邊說了一會話,就一起坐車離開了。我當時好奇下,就悄悄跟了過去,結果發現媽跟彭磊進了一個酒店,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才出來。”
許海德氣歪了嘴,把怒氣也撒在了唐曉文身上,甩手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你他媽為什麼不早點的告訴我?”
唐曉文也惱了,怒道:“她是你媽,我敢亂說嗎?許海德,你媽在外面偷人,你不去找那個野男人算帳,你把怨氣撒在我頭上,你他媽算什麼男人?你有種,你去找彭磊報復去呀。”
這句話直接戳在了許海德的痛處,他惡狠狠地瞪著妻子:“上次在餐廳包房里,你是不是也被彭磊日了,是不是?”
“沒有。”
“你和他好了那麼長時間,難道就沒跟他上過床?”許海德哪里肯信,那次看到妻子披頭散發,神志不清的樣子,他就產生了懷疑,自那之後,更是徹底的冷淡了妻子。
“沒有。”唐曉文怒道,“許海德,你瘋了是吧?我跟你的時侯可還是第一次。”
許海德冷笑道:“第一次?現在的處 女膜修補手術先進得很,誰他媽知道你是第幾次了?說不定早就被別的男人玩過多少次了?”
“許海德,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跟你沒話可說了。”唐曉文氣呼呼的轉過身來,不再理他。
許海德更來氣了:“你個賤貨,你是不是也想跟你的舊情人同歸於好是不是?”
唐曉文索性頂了一句:“是的,我是想跟他重歸於好,這下你滿意了吧?”
許海德忽然象瘋了似的撲了過去,拉開被子,騎在唐曉文,啪啪的抽打著她,打得她噢噢直叫。
唐曉文剛開始還拼命的掙扎反抗,到後來索性雙手捂著臉,一動不動的任由著他發狂。
許海德打夠了,這才三兩下扯開唐曉文的睡衣,將她按在身下發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