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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8章 春光撩人

玄媚劍 說劍 5262 2024-03-02 06:29

  任夜曉頓時笑顏綻開,屋中彷佛吹過一陣春風,歡快道:“要學的,要學的。”

  美目狠狠嗔了蕭徑亭一眼,怪他又來耍她,美目忽又一轉,直直望向蕭徑亭道:“還有,你要幫我畫幅畫兒,我才回答你問題。”

  好奇怪的人啊,剛才死也不讓畫,現在卻是賴著小臉也要畫,真是海底針般的女兒心啊!

  “你剛才不是已經回這里了嗎?怎麼又同方劍夕去了大廳。”

  蕭徑亭望著眼前玉臉上,一縷誘人的紅暈漸漸泛起,很快便在整張嬌魘散發開來。

  想起方才事情不由開口問道。

  任夜曉聽得芳心一麻,嬌軀一顫,抬頭白了蕭徑亭一眼,嬌聲道:“你問這個干什麼?他讓我去我便去了,又怎樣了?”

  心中卻是道:“你老來作弄我,我可不能太沒用,盡是受了你的欺負。”

  蕭徑亭聞之望了桃色滿面的任夜曉一眼,微微一笑,口上平淡應了一聲,便從懷中掏出幾支狼毫,眼睛在房中掃了幾眼,在一書桌上拿下硯台,拿起桌上清水倒入一些,磨起墨來。

  任夜曉不知蕭徑亭心中想著什麼,頗是忐忑地望了蕭徑亭一眼,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

  卻被蕭徑亭扶到榻邊坐下。

  暗道:“莫非我剛才說錯話了嗎?惹他惱了。”

  檀口張了張便欲開口說話,卻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不知道是要怪他小氣,動不動就惱,還是乖巧地賠上不是。

  但是見到蕭徑亭正專心致志地磨著墨,神色迷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長得和你舅舅是不是像得很?你會使你舅舅的武功嗎?”

  待細細觀了任夜曉眉目後,蕭徑亭沾墨攤紙,開始作畫。

  輕劃細點,一個美人頭像頓時完成。

  任夜曉正被蕭徑亭注視的目光看得心頭大亂,聽到他開口提問,竟好一會兒才晃過來,道:“嗯!是的,娘都說我和舅舅長得像得很,不過舅舅的一些功夫,便是是娘也學不來,所以我會的很少。”

  頓了,美目望向蕭徑亭,柔聲道:“你問這個作什麼?”

  蕭徑亭筆下不停,目光注視著游動的筆尖,道:“妍兒的眉目和小姐像得很,我心里以為她可能和吳夢玉大俠有什麼淵源,所以剛才試你功夫就是像看看,你的武功和妍兒比來,像不像。”

  不知道是不是蕭徑亭口上提到妍兒的時候柔情刻骨,還是喚她叫做任小姐,任夜曉小嘴一抿柳眉一皺,想到自己眉目和妍兒相似,心里頓時有股說不出的惱怒,覺得自己成別人的影子一般。

  卻聽到蕭徑亭問道:“小姐方才說來去‘醉香居’的路上遇到了事情,你且說說看。”

  “是啊!我是江南武盟盟主的女兒,怎麼這麼意氣用事。”

  想到任府的困境,頓時心神一靜,道:“我們遇到了蜀山劍派的少主李簫沁,他正與兩個青年男子一起從醉香居出來,其中一人是金陵節度使的公子李易澤,另一個我雖然不認識,但是哥哥說他是”美目望了一眼蕭徑亭沒有說下去。

  “武莫宸!”蕭徑亭目光從話中抬起,望了任夜曉一眼道:“武莫宸此次來江南根本就沒有隱瞞身份的想法。”

  任夜曉美目微怯,垂下蛾首道:“是哥哥說這是機密之事,不可說出來的。”

  見到蕭徑亭只是笑笑,看不出什麼表情,收下忐忑,接道:“那李簫沁不知怎麼的,做了武莫宸的隨從,這下蜀山劍派便攀了這般大的靠山,而李鶴梅雖然與爹爹面上和氣,但是他和爹爹卻是有很大的梁子,此次派兒子和門人來金陵,定是要阻撓爹爹作主江南盟,阻止江南盟成為朝廷在江南掌控武林的勢力。”

  蕭徑亭聞之,應了一聲,也不回話,繼續作他的畫兒。

  卻聽任夜曉嘆了口氣,道:“那李簫沁為了擴大蜀山劍派在西南的勢力,還和哥哥爭著討好劍花宮的辛憶妹妹,想與唐綽兮攀了交情。”

  “哦?辛憶?”

  蕭徑亭心中頓時浮起一張清秀絕倫的小臉,卻引來任夜曉一陣狐疑的目光,接著那目光變得復雜起來,淒聲道:“便是一個蜀山劍派已經讓爹爹難於應付了,這是還加上一個洞庭山莊,還有費莫師叔的死。爹爹又不知道要急白了幾根頭發,我每次讓他不要管江湖那麼多事情。他總是笑我小孩子心思。”

  “現在我又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來我家有什麼企圖,若是讓叫我爹爹怎麼是好。”任夜曉眼圈一紅,美目頓時如同浮了層水霧般。

  蕭徑亭自語道:“只怕不止這些,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人物在背後。”

  蕭徑亭腦中步知怎的,浮上了一個模糊的人影,應該是那個神秘的笑公主了。

  心道:“明日便是任斷滄接任盟主大禮之日,但是作為至友的歸行負一身功力不能盡復,唐綽兮又有事離去,渤海劍派的樓臨溪更是不見了蹤影,幾為大派宗師只剩下連邪塵能為任斷滄撐著場子。”

  目光望向美得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的任夜曉,心中咕道:“那公主可能比眼前這位人間仙子還要美上一些呢?光看尉遲宵雪那小丫頭便知道一二了。”

  “可惜師傅也不知是有了什麼急事,偏偏在三天前離開金陵了。明日當真戰起,爹爹真的找不出幫手應付哩!”

  任夜曉想起父親困境,不由皺起峨嵋自憂自嘆。

  美目忽然朝蕭徑亭望來,頗有熱切,但是欲言又止,終究沒有說出口來。

  蕭徑亭見美麗的任夜曉,眉頭斂起一絲輕愁,心里竟是極為不忍,道:“明日若是需要,我定會幫忙的,便當作向你的賠罪好了。”

  任夜曉聞之一喜,聽到蕭徑亭最後一句,不由向前之前那些羞人的事情,漲紅了小臉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嗔道:“那可不成,你幫忙我爹爹,我日後自然會謝,但是以前你對我作的壞事,我卻是要報仇的,我定要好好地治你一治,不然人家定會給你欺負苦了。”

  說到後來卻已經是細不可聞,美目早已經是煙波流動。

  見到蕭徑亭一臉的眯笑,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側過來耳朵。

  心中羞惱,玉足一蹬,嬌媚橫他一眼道:“你沒聽見便算了,你這壞人壞死了,就是想看我笑話。我不理你了,不過總是不會饒了你的。”

  蕭徑亭想必已經畫好了,細細觀看畫上,目中蘊的笑意越來越濃。

  任夜曉瞧著奇怪,不由生出期待,看蕭徑亭將自己畫成什麼樣子,所以目中不由添了份熱切,道:“你畫好了,那給我看看。”

  嬌軀從椅中一把跳起,躍到蕭徑亭面前皺起瑤鼻,美目瞥到了桌面的畫上。

  “啊!不許你看!”

  任夜曉一見下,一張小臉頓時紅得桃花一般,卻是伸出雙手要去遮了蕭徑亭的眼睛。

  一雙美目彷佛要流出水來,卻是再也不敢往那畫上再瞧一眼。

  畫中美人,無論是神態還是相貌身材活脫脫便是任夜曉。

  這也沒有什麼,只是畫中美人的情態卻是勾人的很。

  畫中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任夜曉得天獨厚的圓美屁股,向後微微撅著,雖是寥寥幾筆,但是那肥嫩嫩白晃晃的感覺,卻是神了,彷佛一拍下,那對圓隆的雪球便會輕輕晃動般。

  畫中美人,無論是神態還是相貌身材活脫脫便是任夜曉。

  這也沒有什麼,只是畫中美人的情態卻是勾人的很。

  畫中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任夜曉得天獨厚的圓美屁股,向後微微撅著,雖是寥寥幾筆,但是那肥嫩嫩白晃晃的感覺,卻是神了,彷佛一拍下,那對圓隆的雪球便會輕輕晃動般。

  不過更是不堪的是,畫中美人全身上下僅僅只著了一件肚兜,卻是比穿任何衣服,或者不穿都要誘人。

  那兜兒粉紅,竟有繼續透明,玉乳隆起的痕跡鼓漲欲裂,蠻腰如同流風楊柳。

  雪白飽滿的大腿再飽滿肥美的圓臀下,顯得豐膩修長。

  將起伏有致的豐腴天體詮釋得淋漓盡致,這是誘人之一。

  肚兜的角兒正好蓋著私處,但因為一只玉腿抬起而露出少許的萋萋芳草,直讓人看得血脈憤張,恨不得讓她腿再抬高些,但是看那美人的架勢,好像腳剛邁出便趕到不適,不由哆嗦收回,疼的彎下蠻腰撅起了臀兒。

  眉頭也隨著微微顰起,彎巧的櫻桃小嘴也彷佛因為痛楚而微微抿起,但是一汪秋水卻是春情蕩漾,嬌魘薄嗔輕怪,一片撒嬌俏樣。

  更讓任夜曉羞岔的是,邊上題詩兩句:有女芳芳春而惱,落紅片片步維艱。

  難怪美人眉頭皺起,卻是疼的,難怪美人剛剛踏出步子卻又不適地收回,撅起翹翹的香臀,原來是才破了身子,下身痛的。

  畫名叫做落紅圖,但是落紅卻又沒有一片,其中意境之妙,真是非同小可。

  任夜曉小臉先是紅熱,眼中春波流轉,望向蕭徑亭的目光也羞澀中含著春情。

  然後卻是一縷淒色漸漸浮上嬌魘,最後面色一黯,略有見紅的美目中,一顆淚珠滴地滑下,目中神色復雜直直望著蕭徑亭,泣聲道:“我瞧過你給別人做的畫兒,都是正正經經的,為什麼你每次都要捉弄我。我滿心歡喜讓你作畫,你你,為什麼要這般作踐我,你總是不讓我歡歡喜喜的。”

  說完轉過身去,一雙小手蒙著臉蛋,委屈地抽泣,優美的香肩也隨之一聳一聳。

  蕭徑亭心中一兀:“是啊,自己一再對她手段輕薄無禮,她那般驕傲心性卻是一忍再忍,自己只是臉色一唬,她便軟下臉來,可憐討饒,難怪她心里委屈。”

  走到曲线迷人的背後,湊近她晶瑩如玉小耳朵,柔聲道:“就是別人我才不畫那!”

  目光朝下,卻見到纖巧粉背下,一縷蠻腰如同楊柳般妙細動人,再下面高高隆起的圓聳翹臀,那圓挺挺香噴噴的,讓人真的按捺不住,想在上面掐上一把。

  “真是個迷人寶貝。”蕭徑亭目光好不容易才將目光從圓滾的美屁股收回,投向晶瑩如玉的玉頸,一股幽幽的處子香味彷佛從美人衣領間飄出。

  “你給別人不做那下流畫兒,偏偏來作踐我,難道我生來便是給你欺負的嗎?”

  任夜曉充滿嬌嫩鼻音的嗔叫從指縫間傳出,似乎受不住蕭徑亭的靠近,嬌軀微微動了動,卻是沒有移開。

  但是一縷誘人的桃紅卻是從雪白的玉頸蔓延開來。

  蕭徑亭低聲鬼祟道:“你這機靈鬼丫頭,剛才不也是先出手作弄我老人家嗎?你莫要再哭了,若是引來了任宗主,那我老臉再厚,也沒臉再見人了。”

  “噗哧!”

  任夜曉忍之不住,小嘴一抖,明知道不該笑,但還是撲哧一笑頓時衝出口來。

  卻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更覺羞刹氣刹,玉足一跺,頓時引得圓美的臀波一陣搖晃,索性變本加厲,哭得更響。

  刀削般的香肩隨著泣聲抖動,帶著如雲般的青絲也隨著顫著。

  “再說那畫也美得很那,我瞧我畫過的美人就沒有半個比得上。若是小姐不要的畫,方才連易奕那小妮子正向我討你的畫像呢?只是是替她二哥要的,待會兒只怕我敲詐個幾百上千兩銀子都沒有問題。”

  “哼!你敢!”

  任夜曉一聲嬌嚷,心下一惱,手肘頓時往後面撞來,借機停下哭泣。

  她聽到蕭徑亭口中甜蜜,早已經有賠禮親切之意,便也不鬧了。

  轉過身來,卻是見到他便緊挨著自己站在背後幾寸處,一雙深邃的眼睛正灼灼望著自己,芳心頓如小鹿亂跳,美目只對上了一眼便躲開,垂下蛾首,細聲嗔道:“你離得我那麼近干什麼?”

  說完頓覺心跳又快了幾分,嬌軀好像軟了幾分。

  好像想起剛才蕭徑亭問話,面色一紅,柔聲道:“任師哥昨天本已離去,卻是聽到了對爹爹不利的事情,所以今日又趕了回來。遇到了我,找不著爹爹,我便帶著他去了。”

  “那方劍夕明天也會在任府咯!”

  雖然蕭徑亭只見過方劍夕兩次,但是對他的氣勢和手段印象卻極是深刻,他出道武林不久,明日大典真是他大放異彩之時了。

  或許明日便是他成就下一個武神的第一步吧!

  但是想到另一個神秘而美麗之極的小公主,方劍夕能得償所願嗎?

  “明日的任府正是風起雲涌啊!無數的謎團等到明日也都會揭開了吧?”

  想及此,心性淡泊的蕭徑亭心中也不由有些期待了。

  倒不是因為明日任府的熱鬧,而是由於那個心懷錦繡的小公主吧!

  任夜曉趁蕭徑亭一陣神離,趁機飛快將蕭徑亭手上的畫奪來。

  蕭徑亭臉上一愕,頓時浮起怪笑,道:“這本來就是給小姐,不用搶的。”

  任夜曉搶來卻是一眼也不敢看,卷起手在背後,只覺面上火熱,細聲道:“我只是不讓你看它,這下流東西誰要了,等你走了我就將它燒了。”

  不敢在這話題上說上太多,忽然想起什麼,美目望上蕭徑亭柔聲道:“你來金陵為的是什麼事情,說不定我能幫上些什麼呢。”

  “玄典聖譜!”蕭徑亭內心只有片刻的猶豫,便說了出來。

  “啪!”任夜曉腦中一黑,嬌軀一震,手上的畫頓時掉到地上,粉淚猛地涌起,眼前的蕭徑亭也變得模糊不清,原來淚水頓時已經迷滿了雙眼。

  “我說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來任府,你剛才為什麼會出手幫助江南武盟,為什麼會是恩於連家伯伯,原來早已經是算計好了的。”

  任夜曉小臉淒絕,聲音頓時變得極其的苦澀,慘聲道:“那夜你來只怕也是為玄典聖譜來的吧,只是恰好碰上了我這笨丫頭,便處心積慮戲弄我,讓我忘不了你,好幫助你對付我爹爹!”

  任夜曉目中射出一股怨恨,冷冷道:“你想得倒美,哼哼,你以為我會喜歡上你這個卑鄙可恥的惡人嗎?你以為你戲弄我後,我便會死心塌地被你騙嗎?我只會”後面難聽的話卻是沒有說出,不過從冰冷狠狠的目光,其中意思卻是不言而喻。

  蕭徑亭聞之一愣,目中笑意漸漸隱去,卻也懶得解釋,只是直直注視處於恨憤的任夜曉。

  卻見她從地上撿起長劍,目光朝蕭徑亭射來,舉起劍對向蕭徑亭,臉上神忽明忽暗,忽喜忽憂,吞吐的劍尖閃爍不定。

  “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任夜曉目中閃過一絲軟弱,狠狠將劍甩再地上,冷道:“若是日後再見到你,我便是打不過,拼了命也要一劍刺死你。讓你休想打我任府的主意,你若再來,我定讓爹爹、歸伯父、方師兄他們殺了你。”

  蕭徑亭嘆息一口,復雜失望望了任夜曉一眼,頭也不回,走出迷茫著醉人香味的小閣。

  任夜曉心中一空,望了蕭徑亭背影一眼,拿著畫兒的小手頓時握緊,將畫扭成一團。

  狠狠道:“你這個其心可誅的卑鄙惡徒!”

  說出來的口音卻是顫成一團,目中一抖哭將出來。

  望著空空的小閣,心中一痛,急忙追出。

  跑到門外,奇妙無比的香花陣叢中,只有朵朵花枝搖搖晃晃,哪有蕭徑亭身影。

  心中一悲掩面跑回房中撲到床上,“你叫人家這麼辦!我好難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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