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藥劇毒無比,不可單服,需得用童男或處子的清尿入藥,方可解毒!”
就在辛憶在一掌朝地上擊出,蕩起的一股氣勁將她嬌軀托起,要躍到小巷的時候,那名為首刺客陰森的聲音傳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句傳來的時候,已經幾不可聞了。
“我們做刺客的雖然手段卑劣,但還是講究信譽,但願小姐念叨今日的恩情,日後見到不下殺手!”
其實不同他逃走,辛憶此時也顧不上殺他了。
只是聽到刺客話中的那句處子清尿入藥,嬌軀猛地一顫,便狼狽落在地上。
顧不得此時的不堪,辛憶未待嬌軀落穩,玉足一點便朝蕭徑亭倒地的地方飛快掠去。
待見到蕭徑亭好好躺在地上,雖然這明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辛憶芳心也不由稍稍一松。
一把抱起蕭徑亭,見他英俊無匹的面孔上此時毫無生氣,不由心中一淒,小手輕輕探到蕭徑亭鼻孔,焦急難過間仿佛也感覺不到了氣息,不由更是害怕,美目一紅粉淚便紛紛墜落在蕭徑亭臉上。
“心跳!對心跳!”
辛憶這才記起聽蕭徑亭的心跳,待要將小耳朵貼在蕭徑亭胸前,卻是發現上面嵌滿了泛著藍芒的暗器,一時間便不敢再動,只是緊緊抱緊他,將他俊美的面孔緊緊貼在酥胸上,望著遠遠躲開的路人,不住的哭泣。
“我還呆在著做什麼,趕緊給他解毒啊!”
辛憶嬌軀激地一顫,才記起握在手中的解藥。
竟然不顧忌路人的驚駭,玉足一蹬,飛快朝如意客棧跑去。
“蘇伯,吩咐下去,沒有我的話,任何人不得走近後面的小院!”
如意客棧只問道一股香風,接著一道美麗的身影飛快閃過,耳邊便只剩下辛憶焦急動聽的聲音。
“真要處子的尿入藥嗎?真是羞……羞死人了!”
辛憶一將人事不省的蕭徑亭放下,頓時芳心無措起來,就是在沒有任何旁人在的時候,她小解都按不住心中的羞意,而且一想到自己的尿出的東西還要進入蕭徑亭的肚子,整張臉更是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
“罷了!”
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蕭徑亭,辛憶芳心一柔,美目一紅,小手輕輕拂過蕭徑亭的面頰,編貝般的玉齒一咬,便拿過床頭上的一只玉碗,玉足一蹬嬌軀頓時飛一般地閃到屏風後面。
隨著玉手一陣哆嗦扯開,緊束在蠻腰間裙子頓時散開,辛憶一咬下唇,小手伸進蔓渺的裙擺中,褪下綢褲和小衣,輕輕蹲下,兩瓣雪白圓美的玉臀在薄薄的裙紗中欲隱欲現,隨著一聲淅瀝的水流聲,激到美人玉門前面的玉碗,聲音仿若珠落玉盤那般動聽,而美人眼中的粉淚也紛紛墜下,接著芳心涌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待晃過神來的時候,辛憶發現那玉水墜盤的聲音已經停止了,只是自己的兩只玉手尚捧住兩只肥肥白白的美麗臀瓣,微微向兩邊分著。
雖然此時已經淚流滿面,但是她的芳心卻是輕柔無比,此時她身處的屏風後面本是她或者師傅換衣小解的地方,自是陰暗得很,但是看在辛憶眼中,眼前屏風上的紅花仿佛也明媚了起來,芳心伸出似乎有支羽毛將在那里輕輕撓著,將她強行壓制的東西輕輕撓了起來,癢癢得仿佛微風輕輕拂過赤裸的下身花瓣,輕輕一顫仿佛連媚唇上豐美的水草也偷偷伸起了懶腰,心中的那個理想本來堅定無比,但是此時竟是忽然變得縹緲了起來。
“嚶嚀!”
又一陣涼風吹過大腿深處那赤裸敞開的下陰嬌嫩花瓣,辛憶頓時羞得輕輕一陣呻吟,拿過邊上浸在玫瑰香精水中的絲巾,偷偷探下胯間,輕輕擦拭過,那股癢意頓時讓美人的嬌軀輕輕顫抖了起來。
“這麼多不知道是不是要全部喝下去,待會兒他是不是會怪我!”
辛憶手上端著那只盛滿晶瑩液體的玉碗來到蕭徑亭身邊,臀兒輕輕坐到床沿上,雖然看不見此時自己的表情,但是從滾燙的臉蛋和耳珠也知道其中的不堪。
空出的一只玉手輕輕抱起蕭徑亭的上身,讓他的後背靠在自己的懷里,辛憶此時已經心如撞鹿,嬌喘吁吁,一手哆嗦著拿出那只瓷瓶,便要打開塞子,卻是發現懷中的蕭徑亭的眼簾輕輕一陣顫抖,接著睜開了一雙明亮的雙目。
“你醒啦!你沒事啦!啊!”
辛憶美目先是浮上一絲狂喜,接著整張臉蛋羞紅得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一聲驚呼小手一抖,整個嬌軀飛快地彈開,雙手掩著一張美麗的小臉,朝外邊奔出。
“恩!”
蕭徑亭只覺背上一暖,卻是辛憶手上那只玉碗在空中落下時候傾倒了,溫暖的玉液頓時倒上了後背,蕭徑亭嬌軀猛地一彈,飛快轉身,右手閃電一般接過落下的玉碗,輕柔地望了一眼碗中的液體,一陣苦笑,眼睛一瞥便放到不遠處的地上。
就在那為首刺客指來的時候,蕭徑亭便知道他的手腕上有暗器,本想提醒辛憶,但是心念一轉卻是全部接著,運功吸在了身上,裝作被擊中的樣子倒地詐死。
讓那人回報唐蘊兒便說蕭徑亭已經死了,這樣對以後的計劃便好作了許多。
不料辛憶卻是悲憤難忍,心軟膽小的她在難過下竟是大開殺戒,而且手段極是殘忍。
蕭徑亭不禁又是焦急,苦於不能從地上爬起來,讓她放走刺客。
待見到那名刺客手段竟是如此厲害,用一瓶假解藥脫了身,緊緊的心思不由放下。
但是聽到那名刺客那般刁鑽的解毒方法,蕭徑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是隱隱卻是期待和好奇得很,看辛憶是不是真的會小解出來,做那解藥的藥引。
待辛憶真的作出之時,蕭徑亭心中自然泛起無比的柔情,但是那瓶中裝的肯定是毒藥啊!
吃了下去肯定必死無疑,而且那尿液雖然是美人體內的,但是液不能真的飲下了,所以蕭徑亭也只好醒了過來。
聽到外邊傳來的一陣陣委屈的抽泣聲,蕭徑亭心中一柔,信步走到了外屋,見到美麗動人的辛憶正撲到在外屋的榻上,正哭得難過,俯倒在榻上的嬌軀起伏動人。
隨著一陣陣的抽泣,那聲曼妙的曲线也隨之微微顫抖。
蕭徑亭也不說話,只是目光靜靜投在踏上不住聳動香肩哭泣的辛憶,仿佛感應到蕭徑亭的目光,辛憶的嬌軀不自覺地縮了縮,卻是想將整個嬌軀都藏在榻上那張小小的桌子上。
再過片刻時候,蕭徑亭才走到榻上坐下,柔聲道:“想好了怎麼處置我沒有?先說出來,我們再談正事!”
辛憶聞之哭得更是厲害,便連整個嬌軀都抖動起來,那嬌嫩婉轉的聲音也變得萋萋切切。
過了片刻方才抽泣道:“你先出去好不好?我現在不想見你!”
就算如此羞澀和不堪下,辛憶竟然也是言語溫柔,只是那股冷意讓蕭徑亭聽得眉頭一皺。
辛憶輕輕一笑,道:“我是不會出去的,我便轉過身去,不看你。這樣和你說話好不好?”
見到辛憶瑤鼻委屈地哼了一聲,蕭徑亭便轉過身去,目光望向窗外道:“你怎麼回來找我的,你是不是去過‘醉香居’了?”
剛剛問完後,蕭徑亭輕輕一笑道:“我還是先說別的吧,現在你肯定不會理我的!”
“辛憶,我還是叫你憶姑娘吧!我知道我剛才是讓你很難堪了,在這里向你道一次歉便是了,日後憶姑娘若是覺得不岔,隨時可以借任何機會刺我一劍!”
蕭徑亭輕輕一嘆,道:“想必我裝死的目的你也知道了,就是故意讓那些回去報告他們的主子,說我已經死了!這樣一來,對我們以後的行事也方便了許多!”
“在最後一名刺客逃跑的時候,你為什麼還在地上裝死,害得我……你就是想借機羞我,我知道我生來就笨,我是傻,不明白你的用意。害破壞了你的計劃,但是……但是你……”辛憶聽到蕭徑亭言語,停止哭泣了片刻,終於說出了一句,但是說完後卻是哭得更加傷心起來。
“你不是笨,你是急!你很聰明,但是心軟得很,你是我見過心思最美好的姑娘,所以也不願意殺人!我見過令師了,她心志可是堅忍得很,我便差點在她手中喪命!但是她卻教出了你這個弟子,而你學得竟是‘劍花宮’最是殘忍犀利的劍術‘凝血十三劍’,真是有些奇怪哩!”
蕭徑亭忙自解釋道,見到辛憶猶自傷心哭泣,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而在他們都逃走的那時候,說不定接道上某一間房子的角落中,便還有一雙眼睛在注視我們那!”
蕭徑亭柔聲道,不過又是訕訕一笑,道:“不過後面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心中就是微微那麼一恍惚,或許我是真想知道、看到憶姑娘擔心著急的樣子,甚至那動人的羞……”
“你別說了!”
辛憶忽然轉過嬌軀,一張粉臉墜滿了淚珠,看來楚楚可憐,只是那張美麗的臉蛋,看在蕭徑亭目中竟是微微有些不自然,仿佛上面帶上了一絲羞澀,但是更多的是難過和氣憤,甚至充滿了失望。
“她心思太過於美好了,容不得我這點欺騙,竟然對我失望得很了?我終於捅到了一個馬蜂窩了!”
蕭徑亭頓時明白了辛憶臉上表情的意思了。
心中微微一酸,辛憶看來溫柔大方而且心思單純,但是芳心深處卻又是羞澀又是膽怯,而且美好得以至於容不下蕭徑亭方才的舉動。
而任夜曉看來卻是心眼狹小,便是小小的事情也多疑多想,但是其實芳心中卻全是蕭徑亭一人。
但是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卻是全身心都偏在蕭徑亭身邊,無論他作出什麼舉動,雖然口上免不了說上幾句,但那也只是撒撒嬌而已,芳心深處根本舍不得生他的氣。
所以辛憶雖然方才剛剛情愫升起,但是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卻是將她剛剛悸動的那膽怯而又期待的芳心給打回了原形。
見到蕭徑亭面上歉意更濃,辛憶微微轉過目光,此時便連抽泣也停了,美目靜靜朝蕭徑亭望來,道:“我們這便談正事吧!我不要緊的,就算作回報了你上次在‘六里亭’救我吧!”
“好!”蕭徑亭心下一苦,眉頭一皺,面上卻是展開了一絲笑容,道:“辛姑娘可是剛剛從‘醉香居’過來吧?”
“是的!莫夫人告訴了我你被夢君奴封住了渾身的真氣,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
說著辛憶朝蕭徑亭遞來一道疑色,想必是認為蕭徑亭連蕭莫莫也騙了。
“莫姨真是除了我意以外,什麼人都可以算計啊!”
蕭徑亭心下一陣苦笑,正要說出另外一道真氣的事情,但是想起辛憶背後的師傅,不由將到了嘴邊的話咽回肚子中,莫逆良可道:“封是被那丫頭封住了,但是沒有全封住!那剩下一絲保命!”
“哦!”辛憶美目閃過一絲疑異色,道:“莫夫人就是告訴我,你有事情要我幫忙,但是具體卻是沒有說出什麼事情!”
蕭徑亭不由在肚中暗暗組織言語,道:“是‘上兵世家’池老爺府上出事了,辛憶姑娘!”
叫道辛憶姑娘時候,蕭徑亭眉頭不由微微一皺,道:“我還是叫你辛憶師妹吧!”
接著蕭徑亭便把心中准備好的一段言詞說出,然後靜靜看辛憶的反應,本來料想辛憶定是會熱心相應,不料辛憶卻是反問道:“那你為什麼這麼熱心池老太爺的事情呢?你不是將所有心思都放在尋找你妻子身上的嗎?”
“是啊?我為什麼這麼熱心‘上兵世家’的事情呢?是全部因為對池觀崖和池井月的私人感情!但是看來不像!”
蕭徑亭心中一愕,然後不好意思笑笑道:“便是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我和池老爺子有著共同的一個敵人吧!”
“是不是我在心中早已經將那位神秘少主作為了自己生平的敵手,故意要好好與之較量一番!”蕭徑亭心中卻是忽然升起了這麼一個念頭。
“我且不說是為了什麼原因,但是師妹心思善良美好,肯定見不得那麼多黎民生靈塗炭吧!”
蕭徑亭從榻上站立起身,卻是聽到背後的辛憶輕輕一聲驚呼,那聲驚呼中竟然帶來繼續羞意,待回頭看到辛憶躲開的目光中微微帶了些怨兌,不由想起背後沾上的那片水澤,心中不由暗暗一笑,但卻是裝作沒有看見一般,徑自走到窗前。
“我幫你,但是我師傅卻是不在金陵!”
仿佛經過剛才的那一陣羞意後,辛憶說話也不由低下了許多,在說到她師傅不在金陵的時候,更是將小臉移向了別處。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憶師妹何故誆我,我敢打包票令師即便不在這金陵,也在離金陵不遠的地方。”
蕭徑亭目光接著閃過一絲促狹,目光瞥向辛憶美麗的小臉笑道:“說不定令師的那雙美目,正時時刻刻盯著我那!”
“不許你這麼說我師傅!”
聽到蕭徑亭言語中略有薄意,溫柔無比的辛憶美麗的柳眉也不禁一顰,便冷聲俏道,頓了才聽出蕭徑亭話中的意思,不由問道:“那是為什麼?是因為‘玄典聖譜’嗎?”
蕭徑亭不置與否笑笑,望向辛憶的目光頓時也變得真摯起來,道:“師妹,此次池府的敵人勢大,所以尚請你稟明師傅,若是唐宗主不允的話,你便跑來告訴我,我定有方法讓她答應了!”
說罷,蕭徑亭便轉過身,朝門外走去,道:“走了!”
“等等!”
未待蕭徑亭邁開步子,辛憶卻是忽然從榻上躍起,一張小臉紅彤彤地朝蕭徑亭後背撇來一眼,道:“你將衣服脫下來,我去找來一件換上!”
“她這里怎麼會有男人的衣衫!”
蕭徑亭正暗暗奇怪,卻是見到辛憶飛快跑進了剛才的里屋。
見到她還真的從一只櫃子中挑出一大把衣服,辛憶先是彎著蠻腰,俯下上身嬌軀在櫃子中找合適的衣服,這樣一來不由將美臀高高翹起。
不知道是不是怕被蕭徑亭看到,竟是偷偷蹲下了嬌軀。
“這一蹲下,只怕兩瓣美臀更加顯得豐滿了!”
蕭徑亭微微一陣苦笑,便將目光轉向外邊。
待再次轉過眼睛的時候,見到辛憶的小手上已經提了一件紫色的長袍。
待蕭徑亭脫下身上那件長袍,從辛憶手中接過紫袍的時候,發現那紫袍上竟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如蘭如麝將是無比的動人,不由微微一陣驚訝,問道:“莫非這是令師女扮男裝的時候穿的?”
“咦!你怎麼知道?”
辛憶正扭著嬌軀,將目光落在別處,不料卻是瞥到了蕭徑亭放在地上的那只玉碗,頓時不禁羞紅了整張小臉,對剛才心中泛起的柔情,仿如隔世般迷惘。
詐一聽到蕭徑亭言語,不由驚訝呼道。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令師喜歡穿紫色長袍,而且與我身材一般,除了她想必再也沒有別人會穿吧?況且師妹有沒有什麼情郎?!”
“你別說笑了!”
辛憶聞之頓時垂下蛾首,拿過蕭徑亭換下的長袍,放在邊上的小幾上。
見到蕭徑亭穿那紫袍,竟是合體得很,仿佛是專門為他定做的一般。
目光一瞥,見到背後處了一絲小絮,便想信手拈來,但是又怕蕭徑亭想歪了心思,趁機輕薄,不由作罷。
“你去‘醉香居’的時候,可曾見到夜兒那丫頭嗎?”蕭徑亭忽然轉過臉來問道。
辛憶見到蕭徑亭目光瞟來,仿佛念頭被瞧破般心虛,芳心不由一陣驚慌,本來應該裝作若無其事一般,但是好像她生來便沒有演戲的天賦,而且只要一不談到正事,她便不自覺地變得膽怯起來。
頓時又紅著垂下蛾首,羞澀的神情頓時美麗嬌憨無比,芳心也微微有些焦急,暗道:“這下他肯定要借機輕薄了!”
不料蕭徑亭見到他未回話,只是微微一笑便朝外走出。
“是任夜曉嗎?她還在莫夫人那里!”
待蕭徑亭走出一段距離後,辛憶方才記起剛才蕭徑亭的問話,目光又一瞥見到蕭徑亭背後的那絲小絮,完美心頓時作祟,仿佛看在眼中越來越不舒服,不由上前一步,輕輕扯住了蕭徑亭的衣袖。
“你身上真氣未全復,便是想輕薄我,動作也快不過我!”
待蕭徑亭身子停下,辛憶左手馬上擺出架勢,只要蕭徑亭稍稍有舉動便出手拒之,嬌軀飄開老遠。
待右手飛快拈走那道飛絮的時候,辛憶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氣,而蕭徑亭卻是目光朝後面一瞥,便立刻移開,仿佛什麼也沒有看見一般,接著朝外走出。
蕭徑亭走回醉香居的時候,遠遠便瞧見夜君依站在前面幾丈處的一株花下向蕭徑亭招手,由於這段時候蕭徑亭諸事纏身,所以一只沒有注意她的面色。
此時竟然發現那張比花還嬌的美麗小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開始恢復了活力,雖然還是一幅冷漠淡憂郁的樣子,但是如水的美目也不知道什麼有了神采。
見到蕭徑亭身後的辛憶,夜君依美目不由微微一訝,接著便重新將目光移到蕭徑亭面上,也不點頭招呼。
雖然剛才蕭徑亭詐死唬過了對方,不過未免再次出現暗殺這類事情,辛憶便親自護送蕭徑亭來‘醉香居’。
甚至為了謹慎起見,蕭徑亭仍是帶上了面具,和辛憶一起坐在馬車中一道回了“醉香居”。
待蕭徑亭走近,夜君依方才走上前來,頗是為難地望了一眼後面的辛憶,辛憶美目微微一轉朝蕭徑亭望來,道:“師兄,進了‘醉香居’想必便無人再能打上師兄的主意了,我便回去了!”
蕭徑亭本欲出言挽留,不料夜君依卻是朝辛憶道:“辛小姐不用急著離開,我帶公子去一處地方厚馬上回來,待會兒歸宗主他們只怕還有事情要與辛小姐相商!”
接著便喚來一個俏麗的丫鬟,讓她帶著辛憶去了。
待辛憶走出視线厚,夜君依方才朝蕭徑亭道:“夫人今日有事找公子,此時正在在‘暗幽’等著公子過去,婢子這便帶公子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夜君依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模樣看來稍稍有些忸怩羞澀,美目輕輕一閃便躲了開。
蕭徑亭不由暗暗驚訝,不由笑著問道:“我這個模樣,君依還能認出嗎?”
走在前面的夜君依蛾首輕輕一垂,柔聲道:“奴婢認得出來的!”
蕭徑亭早早便已經聽說了‘暗幽’這個地方,蕭莫莫在介紹醉香居的時候,說它是‘醉香居’中最隱秘的地方了,只是蕭徑亭一直忙得很,沒有央求莫莫帶他去過。
“看著架勢還真的去過,想必連見也沒有見過!”
蕭徑亭隨著夜君依走進一間花樓,再從花樓一處不起眼的角落撤開一道屏風,卻是到了一片假山林立、花樹相間的園子,在經過長長的一道假山甬道後,便到了一處暗室,蕭徑亭便以為到了‘暗幽’了,不料夜君依還是徑自朝前走去。
“仿佛是在水中啊!”
蕭徑亭耳目聰敏,聽到外邊傳來的微微激蕩聲,不過著室壁想必鑄得極厚。
不是蕭徑亭的耳目,常人恐怕內功在深也聽不出聲,因為外邊肯定是汪靜波。
再走過一段時候,蕭徑亭耳中竟然隱隱飄來一道若有若無的絲竹聲。
心中不由暗道:“這個暗道的規模竟然不下於再任府中的‘曉園’了,大概不是在莫姨手下建成的吧!”
“公子,您這便把面具給摘了吧!”見到前面不遠處,已經遠遠見到一處光華,夜君依忽然轉過美目,柔聲道。
蕭徑亭依言摘下了面具,再走出丈許,忽然眼前一亮。
卻是一道亮光在前面的一丈左右石門中發出,門的兩邊站著兩名美麗的女子,動人的嬌軀上穿著極少,上身僅僅穿著一件狹小的肚兜,外面罩著一件薄薄的綢紗。
而下身更是只著一條幾乎透明的褲管,將兩只玉腿朦朧透出,便連下身萋黑處也隱隱可以看出。
“莫姨這是干什麼?”蕭徑亭心中微微一訝,見到邊上的夜君依整張小臉此時已經紅透,只是眼中已經漸漸迷惘,看不清其中的喜怒。
“這是瑤池仙境嗎?”
蕭徑亭一步踏進那道石門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目光所及之處,是一間寬大的雅室,垂紗漫漫燈火暈暈。
室中四面的壁上,竟然室用上好的漢白玉石砌成。
上面嵌滿了美麗的寶石。
而本應該是窗戶的地方,竟也透出一道萬卷自然的光芒,細看下竟是透明的上好水晶嵌入。
透過水晶尚能看道一條條美麗的魚兒,張嘴在水上晶調皮噬咬。
細看室內的裝飾,仿佛是一間女子的閨房。
里面器物的精美雅致,讓蕭徑亭也不由嘆為觀止。
地上鋪的是上好的羊毛地毯,踏上上面如若身在雲端般舒適醉人,而布滿室內四處的精美宮燈透出的光芒,仿佛經過了牆上名貴寶石的過慮,顯得尤其的靡靡醉人,蕭徑亭首次置身其中,便仿佛身處仙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