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用茶!”
夜君依侍侯蕭徑亭坐下,便從桌上拿過一只玉壺泣下一杯香茗,讓蕭徑亭覺得微微有些驚訝的是,那挺大的一只玉壺中,僅僅只倒出了一杯。
待蕭徑亭端到鼻端的時候,卻是一股清怡醉人的香味襲來,讓人心神為之一爽,心道:“難怪!”
便飲而下,頓時清澈肺腑。
但是接下來的場景讓他頓時不顧及這是什麼藥了,因為夜君依竟然緩緩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裳,就在蕭徑亭驚訝之時,已經露出了一件緊緊的狹窄肚蔸,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膚讓蕭徑亭直到好一會兒才出言制止。
夜君依美目微微閃過一絲猶豫,便也不再往下脫衣裳,但是卻也不穿上了,上身嬌軀僅僅穿著那件小肚蔸,兩只嫣紅的小乳頭和微微聳起。
“這該是什麼藥呢?”
蕭徑亭心中訝道,卻是見到夜君依在眼前地上跪下美好的嬌軀,接著輕輕掀開一層羊毛地毯,頓時看到鋪著漢白玉石的光滑地面,小手在一處地方輕輕一啟,兩塊白石頓時緩緩朝兩邊退開,一縷縹緲的水霧頓時裊裊而起,頓時滿室的異香。
“好精妙的設計!”蕭徑亭見到那竟是一處浴池,那水清澈見底,地底下尚且有水泡不住冒上,想必是一道天然的溫泉。
蕭徑亭此時已經顧不上驚訝了,夜君依美目一迷瞟來,柔聲道:“請公子寬衣沐浴!”
說罷嬌軀便朝蕭徑亭靠近,小手伸到蕭徑亭腰間,便要幫他解開衣衫。
見到此時夜君依美麗的小臉上,說不出是悲是喜。迷茫中卻是微微帶了絲羞澀,蕭徑亭不禁心中一憐道:“我自己來,你去喚莫姨過來!”
“莫姨她待會兒便會過來的!”夜君依美目中頓時閃過一片慌亂,接著低著蛾首,垂著小手站在邊上。
望著夜君依的玉手緩緩脫下了潔白的衣裙,露出那渾然天成的玉體,真的仿若白玉凝脂一般,在無數的燈火照耀下,那雪白的肌膚更是散發著迷人的光芒,看得蕭徑亭頓時忘記去阻止夜君依的動作。
任由她緩緩褪上緊緊縛在上身嬌軀的粉紅肚兜,接著兩只雪白美麗的玉乳輕輕一陣搖晃,便顯露在蕭徑亭面前。
對於夜君依,蕭徑亭一貫來只有憐惜而已。
雖然作為金陵艷名遐爾的她有著美麗絕倫的姿色,但是在蕭徑亭眼中,她的容顏比起任夜曉還是差上一些,不料她的胴體卻是如此的曼妙迷人。
單單那兩只堅聳的玉峰,雖然比起任夜曉的大小上還略有遜色,更別說和蕭莫莫的那對豪乳相比,但是圓挺高高隆起和微微上翹的軌跡,看在眼中竟是上天用盡匠心的完美。
而那退盡衣裳只剩下一條小小褻褲的曼妙嬌軀,雖然不是蕭莫莫那般的起伏惹火,但是卻顯得纖巧得度。
仿若刀削的香肩,堅挺渾圓的兩只玉乳,圓圓細細的楊柳蠻腰盈盈一握,而下面的香臀雖然不是那般肥厚碩大,但是卻圓隆挺翹,在纖細小腰的襯托下,顯得尤為的迷人。
待蕭徑亭從這迷人嬌軀上收回,心神的時候,見到夜君依竟然小手一顫,輕輕褪下了下身的雪白褻褲。
果然那嬌嫩的下身花瓣處,那動人的柔毛僅僅幾縷,使得那方寸間的美肉更加的迷人養眼。
“她果然是一個重情淡欲的女孩!”
蕭徑亭心中暗道,卻是見到夜君依那美麗的肉體竟然款款走進了浴池。
坐到了蕭徑亭的身邊,讓本來就有些欲火焚身的他更是目中盡赤,喘息也不由變得促急起來,一把扯過那動人無比的肉體,兩手抓住美人兩瓣潤美的雪臀,將夜君依提起坐在自己懷中。
夜君依嬌軀輕輕一顫,便任由蕭徑亭將她抱在懷中。
但是那迷人的嬌軀卻是僵硬冰冷,目光亦滿是茫然偶爾閃過一絲莫名的淒色,接著輕柔地將玉臂撐在蕭徑亭胸膛,玉腿也輕輕跨出,感到蕭徑亭整個身軀火熱燙人,而那張俊美的臉上更是赤紅一片,腦中柳含玉那張俊美風流的面孔漸漸變得清晰起來,而往日那些醉人蝕骨的相思又復涌上心頭。
“妾身侍侯公子沐浴!”
蕭徑亭正燥熱難耐的時候,聽到夜君依的動人聲音,竟是隱隱帶上了泣聲,聽在耳中顯得尤其的淒苦幽怨,不由腦目一明,欲火壓下大半。
見到眼前的夜君依的那張小臉,此時完全看不到一絲應該有的羞澀和情動,那雙美麗的眸子竟是深深涌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痛苦和茫然。
蕭徑亭見之心神一震,知道眼前的美人尚沒有對柳含玉忘情。
暗道難怪為何今日夜君依的表情看著總是有些異樣,但是總是找不到類似任夜曉那般含情脈脈的感覺。
感到蕭徑亭冷靜的目光,夜君依美麗的玉臉上頓時涌上深深的不安,美目一淒也頓時變得溫柔無比,接著將動人美好的嬌軀僅僅貼上蕭徑亭的身體,蛾首埋入蕭徑亭胸前拼命討好地親吻著他赤裸的胸膛肌膚,想借此逼著自己入戲。
盡管此時身在溫暖的水中,但是蕭徑亭還是清晰地感覺到夜君依的火熱粉淚有幾顆墜落在胸前,強自抵抗著美人嬌軀緊貼廝磨帶來的消魂感覺,捧上夜君依動人的蛾首,映入眼簾的那張嬌魘此時早已經是梨花帶雨,既顯得美麗動人,那美目中充滿不安和傷感,看在蕭徑亭眼中更加顯得楚楚可憐。
蕭徑亭憐愛輕柔地拭去夜君依臉上的淚水,柔聲道:“莫姨也真是的,為了解開我體內的禁制,竟然連你也捎帶進來了。”
“莫姨是為了我好,是為了讓我走出以前的陰影!”
夜君依心神頓時完全崩潰,接著美目一紅粉淚滾滾而下,淒呼一聲重新倒入蕭徑亭懷中,抽泣道:“能夠服侍公子是君依的福氣,妾身之前也是非常歡喜的,但是現在心境卻怎麼也受不了自己的控制,心里還是想著那個薄悻寡情的他。對不起啊,公子!”
蕭徑亭心中一柔,暗道:“好個情深意重的姑娘!”
右手輕輕撫著美繞那光滑細嫩的粉背,真摯道:“君依不要勉強自己了,想解開心結也不在這一時半會的,你便上去吧!”
說罷便抱起夜君依的嬌軀,站起身子便要將她放在室內的地毯上。
感到蕭徑亭要放下自己,夜君依的一雙玉臂忽然緊緊抱住蕭徑亭頸項,將粉頰緊緊貼著蕭徑亭的臉上,哭道:“不要,公子不要放下我!君依要將自己的身子交給公子,您就要了我吧!”
說罷更是將兩只豐滿修長的大腿緊緊夾在蕭徑亭腰上。
夜君依這般,自然將自己下身的花瓣的迷人美肉壓在了蕭徑亭火熱的胯間巨物。
蕭徑亭只覺那物事猛地一漲,腹下的欲火頓時熊熊燒了起來。
卻又不願這般取了夜君依的落紅,不由心神一凝,抓住夜君依動人的兩只大腿,輕輕望兩邊一分,將緊緊纏在腰間這具動人的肉體放開,讓她兩瓣美臀坐在柔軟的地毯上,道:“若是我現在要了君依的處子嬌軀,雖然斷絕了君依所有的後路,但是也給君依留下了深深的遺憾了,不是嗎?”
“亭兒!”
正當夜君依正滿目異樣深深望向蕭徑亭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蕭莫莫充滿磁力的慵懶聲音,再也沒有這幾日在面對蕭徑亭時候莊重和優雅,相反比之蘇州回來以前更加的蝕骨嫵媚。
莫莫進來的時候,那耀眼迷人的美態,讓蕭徑亭頓時張不開眼睛。
那張艷絕人寰的玉臉,此時一掃近日的莊重貴雅,竟是明艷媚麗得勾魂當魄,讓人看了一眼便神之為奪,而在這張嬌魘絕倫的臉蛋下,這原本光亮迷人的燈光也仿佛黯淡了不少,所有的光滑仿佛都匯聚在了這張臉上。
而此時蕭莫莫的穿著更是惹火誘人,原本就如同山川起伏的豐滿嬌軀,此時竟然和在門口外面的買貿少女一般,里面除了一件薄薄的粉紅透明肚兜,以及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褻褲外,便什麼也沒有了。
而外面也緊緊只罩了一層如同蟬翼般絲薄透明的紗裙。
看在眼中卻是比裸著嬌軀更加得讓人血脈憤張。
莫莫此時仿佛故意勾引蕭徑亭一般,美麗絕倫的玉臉上春情勃發,冶蕩誘人。
一雙美麗的眸子更是秋波橫流、勾魂攝魄。
一雙修長豐滿的玉腿,邁著充滿迷人風韻的玉步款款,讓兩瓣美麗的圓美肥臀和胸前兩只堅聳的豪乳,在透明的薄紗中輕輕地搖擺,或者上下或者左右。
蕩起的陣陣波浪,肉光盈盈,若不是蕭徑亭的定力,常人只怕立即便不堪噴出血來了。
不過服下厲害春藥的蕭徑亭,此時已經是呼吸如雷,目中如赤緊緊盯住莫莫美麗肉體上的每一處勾魂地方。
那火熱的物事雖然是浸在水中,但也仿佛要爆炸開了一般。
但是目光轉到莫莫胯下的時候,心中不由暗暗一笑,原來莫莫終是不好意思將那八九寸長的柔毛肆無忌憚地放在外面飄蕩,而是輕輕夾在美麗的下身裂谷間,只怕長長地延伸道了吞後的菊花處了。
“夜兒!”
剛才莫莫一直運著高明的媚術讓蕭徑亭心神皆迷,所以自己的心神也全部集中在施展媚術上,直到了蕭徑亭的身邊,方才見到坐在地毯上的夜君依。
面對著仿佛自己女兒般的夜君依,莫莫對自己這般煙世媚行的模樣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那神色僅僅在美目中一閃而過,待見到夜君依滿臉的淒色和歉意,微微有些生氣地望了她一眼。
由於蕭莫莫一貫對她都是疼愛有加,所以見到莫莫眼中的嚴厲,那張小臉顯得更加的害怕和不安,泣聲道:“莫姨,君依世願意獻出自己的身子的!”
說罷晶瑩的粉淚更是從眼眶中滾滾而落。
見到蕭徑亭神色中微微有些哭笑不得,莫莫俏臉轉向夜君依,將無險美好的背臀對著蕭徑亭,然後緩緩蹲下了豐滿惹火的嬌軀,使得迷人的曲线越發的跌宕起伏,兩瓣雪白的美臀由於蹲著嬌軀,在僅僅一握圓細小腰下,圓滾滾、顫巍巍地向後拱起兩團豐膩的肥白雪球。
蕭徑亭知道莫莫是要全部勾起心中的欲火,然後一舉解開夢君奴在他體內的禁制。索性全身心地欣賞眼前這道驚心動魄的美景。
而這邊的蕭莫莫的玉臉確是一掃妖媚,雖然仍是美麗絕倫,但卻綴滿了母性般的聖潔光芒,一雙玉手輕輕撫上夜君依的小臉,細細傳音道:“夜兒,我可憐的丫頭,我這一生雖然將全身心都早早交給了亭兒,但是對你的疼愛卻是和以前一般無二,甚至因為柳含玉那小白臉的事情,越發的痛你,所以莫姨絕對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對不對?”
夜君依聞言美目涌起深深的感情,直直望向蕭莫莫便要說話,卻是被莫莫止住了道:“我知道你有心幫助公子,但是以你現在的心境,對解開公子的禁制非但無益,反而有害。我本以為以亭兒的迷死女孩的魅力已經打開了你的心房,不料你這丫頭竟是如此的傻痴!好了,你先出去,記得叫許嬤嬤進來!”
夜君依不由更加地泣不成聲,美目滿是羞愧歉意望了莫莫一眼,接著換上無比的溫柔朝浴池里的蕭徑亭瞟來,忽然赤裸的嬌軀輕輕一躍,落在蕭徑亭身前,玉臂一把纏上蕭徑亭的脖子,輕啟香唇深深印在蕭徑亭嘴上,接著一陣蝕骨的醉人感覺從接吻處傳來,讓她整個嬌軀不由顫了顫,接著一股異樣的動人滋味涌上芳心,胯間嬌嫩的花房也因為蕭徑亭火熱龍槍的摩擦而一陣哆嗦。
“嚶嚀!”最終夜君依敵不過這忽然用來的醉人滋味,呻吟一聲便飛地逃出了出去。
莫莫對著夜君依跑出的跑出的方向微微一笑,接著神情一蕩。
滿目情火地射向浴池中的蕭徑亭,嬌軀如同孔雀開屏一般,輕輕一轉。
身上的僅有的幾件單薄衣衫頓時四下飛散,露出了她潔白美麗的天體,玉足輕輕一點便躍下了水霧繚繞的浴池,一把抱住蕭徑亭,豐潤動人的四肢頓時像八爪魚一般將蕭徑亭緊緊纏住,美麗紅潤的小嘴早已經呻吟不堪,咬上蕭徑亭的嘴唇,滑膩甜美的丁香小舌輕巧狂野地衝進,頓時和蕭徑亭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忘情地吸咂嘶咬。
兩只豐滿的大腿更是緊緊夾住蕭徑亭的龍槍,輕輕擺動著楊柳小腰讓碩大的槍頭一次次飛快地從她迷人的臀縫見衝出。
“嗯!嚶!”
莫莫喉嚨底下幾聲不堪的呻吟,直吻得喘不過氣來,方才放開蕭徑亭的嘴巴,接著櫻唇香吻雨點般落在蕭徑亭的臉上,脖子胸膛,邊吻邊呢喃道:“寶貝心肝,莫姨這幾日沒有和亭兒親熱,便是心里也癢癢了。你再好好讓我親親,好不好?”
不料蕭徑亭此時已經是欲火難耐,不但此時的蕭莫莫美態足與讓人瘋了,光是那杯春藥便也足與讓人迷失了所有的心志,胯下的龍槍早已經不滿足於臀縫摩擦縮帶來的快感,雙手狠狠抓住莫莫的兩只肥臀猛地一分,將下陰花洞猛地張到最大,便要躍槍插入。
“啊!”
莫莫一聲長嘶,蕭徑亭再欲火燒身的情況下,手上的力道尤其的大,當然不會大到向對唐蘊兒一般,將下身花瓣撕裂,因為他潛意識中明白懷中的女人是自己愛著的莫姨。
“壞東西,你這個害人精!人家一見到你便春情勃發,差點忘記給我寶貝亭兒解開禁制的事情了!”
莫莫猛地一顫,玉臉紅透美目中便仿佛要冒出火一般,喘息著從蕭徑亭身上下來,末了仍是對著蕭徑亭的嘴巴狠狠咬上一口。
接著將蕭徑亭一把推倒在水中,讓他平躺在水底下。
兩只小手飛快地點上小井躺小腹上的幾處穴道,不料此時的蕭徑亭欲火燒身,卻是硬著要翻起身來將莫莫壓在身下。
“你這個冤家!”
莫莫美目疼愛地望了蕭徑亭一眼,兩只飽滿誘人的大腿輕輕一分,不由疼地輕輕一陣哆嗦,兩只玉手抓住圓圓肥肥的臀瓣,微微分開將臀縫張得更寬,更是疼地顰起了柳眉。
玉腿一跨接著朝蕭徑亭的臉上坐下,兩瓣豐滿的臀瓣頓時將蕭徑亭的整張俊臉蓋得嚴嚴實實,接著腰胯輕輕地扭動,讓蕭徑亭舒爽下忘記了掙扎。
不過這可是苦了蕭莫莫了,她心中愛蕭徑亭愛得入了骨,而偏偏是她當作心肝寶貝樣的人兒在她最私密的下身處使壞,那股蝕骨的酥醉感覺洶涌而上,想壓也壓不下去。
“啊!你別咬,壞蛋!”
仿佛醉敏感的花蒂被擊,莫莫嬌軀猛地一顫,豐滿的臀瓣更是忽然出現一個凹進的漩渦,接著微微一顫,莫莫小嘴更是淫聲輕叫不已,美臀更是瘋狂地如同磨盤一般地扭動。
嘴上仿佛泣聲一般嬌嚷著:
“冤家,別咬著不動,放開、放開!壞人別用舌頭磨啊,嗯!我忍不住了,要丟了,丟了!”
隨著一陣充滿泣聲的呻吟,接著一陣仿佛要斷氣一般的長嘶,莫莫便如同一癱水一般地軟在蕭徑亭身上,她明明知道此時是不能瀉身的,但是心神蕩漾下卻是怎麼也控制不住。
正當蕭莫莫還沒有晃過力氣的時候,下身那酥麻的迷人感覺又開始了,而且蕭徑亭的雙手也漸漸變得不老實了。
胸懷無數手段的蕭莫莫面對這種情況,也不禁無計可施,正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沙啞動人的聲音:“夫人!您讓君依喚妾身來,可有什麼事情?”
來人正是許嬤嬤。
“許,你來得正好!我一人侍侯不了我這個壞寶貝!你快過來幫忙!”
聽莫莫口氣,她竟是沒有將解治蕭徑亭提上禁制的事情告訴許嬤嬤,僅僅只是讓她來侍侯蕭徑亭房事而已。
許嬤嬤雖然知道了莫莫和蕭徑亭的事情,但是進來見到了這麼荒淫的場面,仍是輕呼一聲,紅遍了整張玉臉,美目朝莫莫瞥去,怯怯道:“夫人,這好像不合適!”
待見到莫莫嚴厲的眼神,玉齒輕輕一咬,接著神色復雜而又摯熱地望了一眼水下的蕭徑亭,扯下了渾身的衣衫,露出了豐滿迷人的肉體,起伏惹火的驚人美態,幾乎已經趕上了蕭莫莫那身堪稱絕世尤物的嬌軀。
“許,你學過我們魔門的絕術‘吐蓮花’雖然沒有用過,但是想必也熟得很。你便伏在公子的胯間,替公子吞吐一息,盡量能夠用你的嘴巴讓她瀉身一次!”
待見到許嬤嬤絕美的肉體跪在蕭徑亭腿間,將美麗的蛾首埋在蕭徑亭胯間,開始輕輕聳動,帶著一陣輕輕洶涌的波浪,莫莫柔聲道:“魔門的‘吐蓮花’在水中可是最難的呢?許,公子的這只男根便和他的人品一般天下無二,你可要爭取哦!”
蕭徑亭只知道自己的下身龍槍仿佛要爆出一陣火出來一般,但是又始終爆不出來,竟然它經歷了緊箍般的小嘴和翻滾仿佛要吐出朵朵蓮花的香舌,盡管它經歷了深幽滋潤火熱花道,甚至擠開了一條從未張開過的緊湊花徑,從那聲痛苦的嬌啼中,水中也泛起了一波紅瀾,接著由於蕭徑亭的瘋狂,那痛苦而又快樂的浪叫變得壓抑而又撕心起來。
但是蕭徑亭仍是覺得有股東西在胯間徘徊,卻怎麼也排不出去。
於是他每次都將尺長的巨物狠狠槌到最深處,頂到一處又硬又軟的地方,想將那股火氣爆發出去。
經過不知道多少時候的瘋狂發泄中,雖然那股東西仍然沒有射出,但是蕭徑亭的神智重視恢復了一點。
聽到一個女子在邊上痛苦壓抑的嬌吟,只是痛得都變了聲調,聽不清楚。
而莫莫的聲音也顯得焦急敗壞,一雙小手按在蕭徑亭小腹上,一道道真氣不斷輸進。
最後蕭徑亭只覺莫莫兩瓣美麗的肥臀第三次離開了自己的面孔,接著臀瓣間深幽滑膩的臀縫朝槍頭壓下,接著碩大火熱的槍頭壓進了一處緊湊無比的小洞口,接著便清晰地感覺到莫莫嬌軀不住的戰栗,小嘴更是雪雪呼痛。
當那碩大的槍頭完全被那小洞吞沒的時候,已經過了盞茶時光。
而里面從未有過的滑膩感覺,以及那仿佛要夾斷槍身緊湊感覺,讓蕭徑亭知道那是莫莫嬌笑粉嫩的後庭。
雖然蕭徑亭槍身火熱,但是那消魂洞口卻不知道比之燙了幾倍,燙的仿佛要將他巨大物事化了一般,也引動了他胯間那團奇怪有形又仿佛無形的東西蠢蠢欲動起來。
就在他巨大槍身寸步難移的時候,莫莫的嬌軀忽然一緊,接著巨大的雪臀猛地往下一座,兩只白嫩的臀瓣重重拍在蕭徑亭的胯間,以此同時莫莫小嘴也傳來一陣尖厲的哀鳴,整個嬌軀便仿佛冰一般的涼,一動不動,就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蕭徑亭覺得槍頭深深捅進的谷道深處一變得冰涼無比,心中頓時驚駭欲絕,但是便涼睜開眼皮也是不能。
但是過了片刻功夫,那深幽的谷道忽然變得更加的火熱,仿佛要將人的血脈都燒沸了一般。
緊接著莫莫的嬌軀開始飛快的聳動,讓小井躺大巨物飛快地在火熱狹小的洞中衝刺,豐滿的臀瓣次次也飛快拍打在蕭徑亭的胯間,小嘴的呻吟輕叫也分不清是難過還是暢快了。
“啊!”
蕭徑亭一聲叫喚,仿佛莫莫的谷道有著無比的吸力,他下身的那股異樣的東西好像再也經受不住這無比香艷醉人的誘惑,猛地爆發出來。
緊接著莫莫也一陣驚喜的長嘶,嬌軀一陣顫抖瀉出身來。
蕭徑亭只覺眼中一亮,腦目也頓時變得清明。
鼻端聞到一股似有似無的異香,卻是不知道從哪里散發出來。
“亭兒!你醒了,太好了!”
莫莫見到蕭徑亭睜開雙目,墜滿淚珠的蒼白小臉頓時咬涌上無盡的歡喜,俯下無比美好的上半身嬌軀,湊上小嘴瘋一般地咬向蕭徑亭的面孔。
蕭徑亭正暗自奇怪為何持重只有莫莫一人的時候,一陣溫軟香唇頓時襲了上來,不由張嘴咬住。
一陣熱烈的口舌之交後,莫莫方才覺得後庭的劇痛,狠狠地白了蕭徑亭一眼,膩聲道:“你別動啊,我剛才疼得命都沒有了!”
說罷就伏在蕭徑亭的身上,肥大的屁股輕輕一抬,不料竟是抽不出來,反倒痛得她倒抽了幾口涼氣。
不由又挺直了上身嬌軀,兩只小手輕輕按住蕭徑亭的臀胯,玉足用力一撐將釘在她後庭玉洞的龍槍全部抽出。
就在蕭徑亭胯下巨物完全脫離莫莫後庭的時候,那股異香頓時變得濃烈起來。
而莫莫卻是滿臉羞色,飛快地躍上水上的地毯。
拿出一只碧綠色的玉盤放在地上,小手抓住兩瓣肥臀蹲下,朝蕭徑亭嗔道:“你轉過頭去,不許看!”
聲音嬌嫩膩人,一點不似平時長輩模樣,倒仿佛是在向情郎撒嬌一般。
莫莫赤裸的兩瓣肥美圓滾的肥臀間,那粉紅的後庭菊花尚未合攏。
從微微張開的玉洞流出一股透明中微微帶著碧綠的晶瑩液體,蕭徑亭知道那便是夢君奴施在他體內的毒素了。
忙試著運氣,發現一股深厚無比的真氣猛地涌上,但卻仍是沒有以前被制之前那般渾厚,大概只有半數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