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兒走到樓降玉的前面,對著樓美人兒的粉面輕輕一笑道:“也就是說,你和蕭公子是自己人,用不著那麼客氣對不對?!”
樓降玉小臉又是一紅朝舒兒很很一瞪道:“誰和他是自己人,舒兒!下次可不許再說這樣的話,要是讓蕭劍月那小子聽到了,我非撕了你的嘴巴不可!”
接著美目輕輕一陣迷惘,喃喃道:“是啊!那小子人什麼好的,追求我的人幾乎各個都比他厲害,比他還出息,比他有家世、有人品,但是為什麼我偏偏……”
樓降玉尚沒有說完,又連忙掩住小嘴,粉臉一紅。便站起嬌軀朝浴室走去,後面嬌小玲瓏的舒兒連忙眉開眼笑地追了上去。
感到任劍絮如火的熱情,蕭徑亭心中輕輕一柔。
而且跨下的巨物好像爆炸開了一般,加上任劍絮軟綿綿的小手無師自通地左上面輕輕撫摸蕭徑亭覺得渾身的鮮血都集合到了下身中使得整個身子都要燒著了一般。
“不過現在真的不是親熱的時候啊,而且等下的事情肯定不能讓任劍絮看到!”
蕭徑亭雖然欲火衝天,但是還不得不用力地推開仿佛粘在自己身上的嬌軀,不過下意識中的任劍絮兩只玉手仿佛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纏在蕭徑亭的身軀上,小手在蕭徑亭胯間的動作也漸漸變得激烈起來。
感覺到蕭徑亭又用力將自己推開,任劍絮嬌喘吁吁地仰起小臉,呻吟的朝蕭徑亭道:“好哥哥,是絮兒做得不好嗎?!還是哥哥還不想要人家?!”
聽到那邊的路上已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蕭徑亭心中一急,湊到美人兒的小耳朵邊柔聲說道:“不是!只是等下哥哥有重要的事情,你在這里很不方便!”
蕭徑亭見到美人兒的秋水眸子中那股壓抑的傷心漸漸散友開來,雙手不由摸上美人兒的兩辯肥美香臀兒,很很一捏道:“剛才好說要聽哥哥的話哩,你現在趕緊回去!然後將自己洗得干干淨淨的,等著我來打你的小屁股!你屁股上還有好幾個斑點兒呢?”
任劍絮頓時一喜,將小手伸到自己的美臀上。
拉著蕭徑亭的手掌輕輕在上面撫摸,膩聲說道:“我天天都洗澡哩,人家的屁股很干淨的!不然絮兒現在就脫下褲子讓你看!”
接著嬌喘又變得急促起來,膩聲道:“好哥哥,你現在要打人家屁股嗎?絮兒不乖,你打人家的屁屁,很很地打!”
“原來這個丫頭還被虐待上癮了!”
蕭徑亭想罷,手掌撫上美人兒的香臀,很很拍上兩掌。
接著將她抱上那匹大馬,道:“好了,現在你趕緊回去!回去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也不准出來,知道嗎?”
任劍絮雖然心中不情願,但是聽到蕭徑亭口氣鄭重,騎上馬上嘟起小嘴湊過來讓蕭徑亭親吻。
“真是膩人!”蕭徑亭心中一轉暗笑,接著朝美人兒的小嘴輕輕咬上—口,然後在馬背上很很擊上一掌,使馬一聲長嘶便朝前衝去。
任劍絮正是戀奸情熱,在馬上轉過小臉。
見到蕭徑亭還是在望著她,不由甜甜一笑,嘟起小嘴朝蕭徑亭的方向一吻,然後才滿懷歡喜地轉過臉去。
一直道見不到任劍絮的背影後,蕭徑亭飛快地轉過身軀,朝樹林深處叫道:“趕緊出來事情辦了了沒有?!”
蕭徑亭的話音還設有落下,從樹叢中間走出一道美麗的身影。
那女子嬌軀豐滿起伏。
興許是看見了剛才蕭徑亭和任劍絮的親昵,美麗的臉蛋還是紅著的,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不由搖了搖蛾首道:“沒有,她們守住了貨艙,連我也進不了,更別說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偷出來換掉了!”
蕭徑亭聽到這個壞消息後,並沒有女子意料中的失望,反而朝自己安慰道:“不要緊的,大屁股……不,青姨,我們還有其仙路子的!”
在樓降玉沒有正式做上掌門之前,那個淫賊肯定會阻止官府開倉庫,檢查那些違禁物品的!
而且他現在喝醉了,別人也肯定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接著面色一正,朝大屁股青姨道:“青姨,那倉庫里面違禁的東西多嗎?嚴重嗎?”
“很多,很嚴重!”
李月青玉臉一肅,道:“里面的東面就算翻出一角來,也肯定足夠渤海劍派的人全部殺頭的了!”
接著面上浮出一道不快道:“那丫頭現在還不知道呢?都是她闖的禍!”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不是她,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秀情她們早就准備好的,在必要的時候用的!”
接著朝李月青問道:“樓竹廷那小子出去多久了?!但願他那雙腿夠快!”
李月青聽到蕭徑亭這般稱呼樓竹廷,不由玉臉一寒,朝蕭徑亭道:“不許這麼說廷兒!”
接著不解地朝蕭徑亭問道:“那里看來雖然和平常沒有上面兩樣,其實守得和鈦桶似的。想進去將那些會給劍派惹來大鍋的物品偷出來是不可能的,但是興許可以一把火燒掉,那樣的話朝廷想要為難也沒有證據啊?!”
“那倉庫中只是一部分,更多的部分他們肯定藏得好好的!而且那些髒躺官府肯定已經登記在案了,說不定守在倉庫外面的就是官府中的人!”
蕭徑亭輕輕一笑,回答道。
李月青頓時朝蕭徑亭很很一瞪道:“那你讓我去那望做什麼,在消遣我嗎?!”
蕭徑亭神秘一笑道:“秀情最是多疑,這麼一點驚動足夠讓她坐立不安,肯定會派一個最合適的人去那里的!那個淫賊現在正在管著貨艙的安全,他去那里可是名正言順的!”
天色已經非常晚了,但是秀情還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邊上的映荷已經是睡眼蒙矓了,而那個身材惹火的絨衣蔓兒雖然還站得筆直,不過美目也浮上陣陣困意。
倒是秀情睜著一雙美目,顯得無比的精神。
忽然,外面一陣響動。
接著走進一個美麗的人影。
身材修長誘人。
正是和秀情有著不可告人關系的霜兒,美麗的臉蛋雖然還是那樣的冷艷,但是這遠朝秀情望來的美目卻是顯得朋些瘋狂和火熱。
“二公子呢?怎麼沒有和你過來?!”秀情見到霜兒只是一個人過來的。不由冷聲喝道。面對霜兒射來的痴迷目光仿佛無動於衷一樣。
“二公子喝醉了,軀在床上好像有些不省人事了!”
霜兒美目閃過一絲幽怨,走到秀情面前,遞過一道試探而又熱情的目光,而且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
好像等不及想要被秀情虐待了一般。
“胡鬧,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喝醉灑的!”
秀情俏臉一寒,接著朝霜兒很很一瞪。
美目輕輕一轉後,便朝霜兒道:“你再去叫,一直叫到他醒來為止!”
“不用了,情師姐,我來了!”秀情的話還設有落下,白衣淫賊的聲音頓時響起,不過聽聲音仿佛有些不爽利,還真是喝醉了。
白衣淫賊果然是有些醉了,英俊的面孔現在還是紅的,走路也有些虛晃。但是神情還是清醒的,見到秀情後,不由歉然一笑。
秀情雖然冷著小臉,面上的神情不快得很。
但是也沒有開口責怪,想必是白衣淫賊的身份並不低於她。
只是冷冷朝白衣淫賊望了一眼,接著朝白衣淫賊道:“剛才少主已經來消息了,公孫港已經正式加入大皇子了,他的學生東海節度使劉銘德明天就趕來蓬萊!”
“那就好!”
白衣淫賊目中一亮笑道:“不過要等到降玉正式接掌了代理掌門後,方能夠讓他們動手!不過情師姐,你說是不是等降玉做過幾天掌門後,方才讓劉銘德下令封查渤海劍派?”
“二公子心疼那丫頭了嗎?”
秀情輕輕笑道,接著面色一正道:“不行,明天下午後,劉銘德必須馬上封掉那個倉庫!免得夜長夢多!”
見到白衣淫賊面上微微有些不快,秀情面無表情說道:“在蓬萊城南的貨艙,剛才有人去驚動過了!”
“什麼?!”白衣淫賊身軀一震,接著面上一清,驚訝道:“真的,那有沒有出什麼事情?”
“沒有!不過就算動過,那也不是怎麼要緊了,畢竟看守那里的多數是官兵打扮的,而且里面的東面多得很,想要將突襲來的那些東西翻出來,不大可能!”
秀情輕輕嘆了—口氣,接著朝白衣淫賊道:“雖然現在掌管碼頭的都是你安排進來的人,不過他們中可沒有什麼高手!要是來一個厲害一點的,說不定將里面全部破壞掉了,那個時候我們就要用暗藏起來的那些東西來給劉銘德看了,那可是兵器,要是讓朝廷知道了,那渤海劍派可是真沒有救了!就算有再大的靠山也沒有用了!”
見到白衣淫賊正低頭沉思,秀情靜靜說道:“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讓劉銘德派軍隊來蓬萊,封掉渤海劍派所有的碼頭和店鋪,給樓降玉找成大廈將倒的感覺,然後你便趁著這個時候,耍出你的手段追求她,趁機向她求婚。為了能夠救回渤海劍派,那個丫頭肯定會答應的。然後我們劉銘德暫時管理渤海劍派的一些部門,也讓樓降玉做上這個只剩下一些權力的掌門,這樣一來整個渤海劍派也差不多能夠落在我們手中了了!”
白衣淫賊目中一轉道:“而且那個時候,那些犯禁的東面還是以蘇瑞施的名義,以降玉的生日禮物運來蓬萊的,反倒還可以趁機板倒蘇臨礁他們!”
秀情忽然轉過玉臉,朝白衣淫賊望來,道:“你現在還能拿劍海鳴?雖然我敢肯定蘇臨礁父子不敢去毀了那個貨艙。但是你還是去守在那里比較妥當?!”
接著美目內過一絲不解,道:“不過這麼隱秘的消息,是怎麼被透露出去的呢?那些官兵也是化了裝才進入蓬萊的啊!”
白衣淫賊面上驕傲一笑道:“就算是醉了,蓬萊城中也沒有幾個人會是我的對手,何況那里還守著幾百多個自己人!”
接著將長劍握在手中朝外面飛馳而去,消失在夜幕中。
樓降玉此時已經洗好了身子,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腦中幾乎沒有一刻不再想著明天做上掌門的樣子。
那種得意的感覺,好像怎麼也消之不去。
“看來這次還真是因禍得福了!”
樓降玉輕輕一笑,接著小嘴輕輕條喃道:“蕭劍月,這次我做上掌門可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啊,你就休想我嫁給你!”
但是腦中卻是忍不住浮起了在小島上,和蕭徑亭肌膚相貼的感覺,頓時仿佛整個嬌軀都炎熱了起來,仿佛那種消魂的感覺又重新地襲上了她美好的嬌軀,而且伴隨著還有蕭徑亭在小島上,還有在大海上的種種好處來。
“你也只是有些小聰明罷了。在大事上你還不是一點用處也設有,在我做上渤海劍派的大事上,你一點力氣也沒有出,反而差點壞了我的大事!”
感覺到蕭徑亭的影子一直徘徊在腦中,樓降玉的芳心頓時變得焦急起來,而且心中全是想起蕭徑亭在大海上,那種談笑生死的蕭灑姿態,還有那充滿無限安全感的胸膛和肩膀。
樓降玉連忙開口說起蕭徑亭的懷話,來抵制芳心襲來的那種感覺。
接著又和自己說道:“不行,你不知道他在外面可是聲名狼藉,還到妓院鬼混了,怎麼配得上你這個渤海劍派的掌門,這個掌管東海幾十府地女皇帝啊!”
“嗯!要嫁也要等到他出息的時候,功成名就的時候!”
樓降玉開口說出了驕傲的話後,又覺得不妥便加上了一句,接著又輕輕笑道:“想要他功成名就那就是休想了!”
這樣想著想著,樓降玉驚訝的發現,後來自己想起做上勘海劍派掌門的時候,竟然也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興奮了,反而是那最羞人的畫面時時她浮上自己的腦海,越是不讓自己去想越友顯得厲害,就這樣過了子夜後,樓美人兒方才沉沉睡去了。
不過在睡覺的時候,蕭徑亭仿佛也沒有放過樓降玉。
那丫頭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和蕭徑亭又拜了一次天地,而且這次拜天地給她帶來了幾乎要暈眩的幸福感覺。
蓬萊城南!
這里是渤海劍派專用的地方,所以一個百姓也沒有,在夜中顯得無比的安靜,而這座遠遠看去仿佛一座宮殿那般牢靠的建築群,那其實是渤海劍派的其中一處貨艙。
大得仿佛就一座莊園一般,里面滿滿當當的放滿了無數值錢的東面了。
里面的財富,那是以天文數字來計算的,所以雖然進去掏上一袋子,說不定這一輩子就已經是享用不盡了。
這麼重要的地方方,自然防守得無比的森嚴。
那高高的圍牆不說,就是那牆壁那大門。
就算你是武林高手,也打不穿,進不去,只怕你剛剛腳步一粘的的時候,便已經被機關射成一只大刺蝟了。
要是機關射不中你,那還有無數的護衛在等著你。
外面的弓箭無時無刻不瞄堆著,里面的假山中、屋檐上、暗閣中無處不在地蹲著弓箭手,總之將整個貨艙保護得嚴嚴實實的。
白衣淫賊腰中提著寶劍,腳下仿佛不沾地的往前飛馳。兩只銳利的眼神也沒有因為喝醉了酒而有任何的朦朧,反而機警地朝四周掃射著。
“誰!”
白衣淫賊還沒有走進燈火照射的范圍中,便聽到一聲大喝,接著便有弓弦張起的聲音,白衣淫賊也不說話,直接衝進了守衛的視野當中。
“任公子!”
看清楚是白衣淫賊後,門口的護衛做了幾下手勢後。
便連忙靠了過來。
躬身稟道:“剛才有一個人來過,不過他是拿著令牌,我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也沒有阻攔,他四處看了幾眼後,便也走了。沒有任何反常的事情,想必是劍派的例行檢查!”
白衣淫賊目中微微一動,輕輕笑道:“哦!我知道了,那人已經和我打過招呼了!”
接著面色一正道:“不過今天晚上可是最重要的時候,只要到了天亮沒事。那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千萬要小心巡視!要是出了什麼差錯,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是!”四個人連忙躬身行禮,大聲應道。不過那行禮的姿態卻是帶著軍隊的痕跡。
白衣淫賊又問道:“防火的工具准備好了嗎?”
“已經全部准備妥當了,而且這個地方那麼大,就這麼干燒沒有用油的話,只怕火還沒有燒起來,便已經被撲滅了。而想要在這里潑上油,那更加的不可能!只怕人還沒有進來就已經被射成刺蝟了!”
聽著護衛的說話,白衣淫賊輕輕一笑。
便提著長劍走進大門,然後便靜靜地坐在院中的亭子上,輕輕地閉上眼睛,手中也一寸不離開那只寶劍,豎著兩只耳朵一點也不敢怠慢。
天很快就要亮了,雖然這里如同鐵桶一般。
但是守在這里的護衛們還是打足了十二分精神,一雙眼睛便連眨一下也不敢。
見到天邊已經出現了一道曙光,緊的心弦也不由猛然一放,頓時全身心也仿佛干了重活一般的勞累。
渾身的骨架也仿佛要散了一般,眼皮也漸漸地有些顫抖起來,一陣陣困意也洶涌襲來。
握著弓箭的雙手也不由緩緩地松了下來。
“終於天亮了!”
白衣淫賊雖然武功極高,但是平時都是養尊處優的大爺,不像蕭徑亭那般是在野外長大的。
雖然內力深厚,但是這般緊緊地繃足了一夜後,渾身竟然也有些乏力。
而且酗酒的人最需要的便是休息和睡覺,現在的他真有一種將真氣透支成為體力的感覺。
“好幾年都沒有這樣的難受過了!”白衣淫賊不由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長劍雙手往頭頂一舉伸了一個懶腰。
“吟!”
忽然從一處暗角閃過一道白光,接著以詭異的速度飛快射出。
仿佛流星一般直接襲向了伸著懶腰的白衣淫賊,後來帶著一道平凡的身影,便仿佛是一道輕煙一般。
“啊!”
白衣淫賊忽然覺得身上一寒,一股幽冷的勁氣好像層層籠罩而來。
心中一顫,接著眼睛飛快地朝桌面上的長劍看了一眼,聰明的他並沒有去取長劍,甚至連來襲擊的人是誰也不看。
足下一點,便飛快地躍開,真氣猛地一提,但是好像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嘶!”
就在白衣淫賊身軀一動的瞬間,那道影子的速度竟然不可思議地變得更快,仿佛鬼魅一般。
一道有實無形的白光便猛地追上了白衣淫賊,很很地扎進了他的後背。
“有刺容!”
外面一聲大喝,接著整個莊園中都變得喧鬧嘈雜起來,兵器的撞擊聲,以及弓弦的張動聲,還有人驚恐的叫嚷聲在刹那間頰時全部響起。
“不要放箭,任公子也在里面!”隨著一聲大喝後,無數人從四面八方涌來,手中握著明晃晃的兵器,朝園子中衝來。
白衣淫賊只覺得背後一陣冰冷的劇痛,那個刺客簡直是天生的劍客。
一劍刺進他背後最要害的地方,鮮血頓時如同泉涌一般噴射而出。
他只覺得從未有過的恐懼涌上心頭,接著一股寒意從腳底涌了上來。
“是誰竟然有那麼恐怖的武功!”
任劍絮連害怕都來不及了,更加不敢轉過頭去看那個刺容的影子。
運起渾身的真氣,將輕功身法發揮到極教朝人群中跑去。
只要跑到了人群中,他便能夠借助那些手下逃離了。
“嘶!”
只聽到後面的那個刺客輕輕一陣冷笑,腳下輕輕一點,好像秀輕松地像追上了前面飛快逃跑的白衣淫賊,長劍輕輕一提。
仿佛一道蒼勁而又不乏飄逸的秋風一般,直直刺進了白衣淫賊的後背。
“啊!”
隨著白衣淫賊充滿恐懼的一聲慘叫。
一朵血花頓時飄向空中。
白衣淫賊想要再往前跑出,但是腳下好像一點力道也沒有了,整個身軀好像被一股無形的真氣給控制住了一般,一步也移動不了。
那個刺客輕蔑地別了白衣淫賊一眼,長袖輕輕一甩。
前面那個武功高強的白衣淫賊在他面前,就仿佛一個嬰兒一般。
他甚至將一手背在身後。
另外一手輕飄飄地拈著長劍,如花弄影一般飛快地刺向白衣淫賊,招招見血。
而他的那架勢。
仿佛在做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看著鮮血迸向空中,他的雙眼也沒有一絲變化,看地上的白衣淫賊好像再沒有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一般。
“啊!”隨著朵朵血花飄起,一聲淒厲的叫聲也跟著響起。
“嘶!嘶!嘶……”那個刺容一呼吸間,也不知道刺出了多少劍,將白衣淫賊的全身刺得血肉模糊,開始還叫出聲音,後來便連一點聲息也沒有發出。
甚至連動也動不了。
只見背後已經沒有一塊好肉,密密麻麻全部是深深的傷口,比故意劃的還要整齊,鮮血流得到處都是,就是沒有在刺客身上沾上一點。
那些已經衝上前來的護衛們,也不敢上來。
只是睜大著雙眼望著院子中間的慘狀。
忽然那個刺客如同電一般的目光朝他們射來,輕輕地將長劍背在身後,那氣勢竟然是任斷滄那樣的一代宗師也比之不上的。
那群護衛見之,好像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就仿佛那個人站在那里不動,你也不敢上前一步,更別說上前砍上一劍了。
“上!”
護衛首領聲大喝,眾人身軀一激,揮著手中的兵器朝那個刺容身上招呼去。
“哈!哈!哈!”
那名刺容一聲大笑,接著手中長劍一甩。
一道洶涌的勁氣將人群自動衝開一條路來。
接著整個身軀仿佛猛地加速,成為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間便衝出了院子。
“快放箭!”
隨著一聲大喝,眾護衛這才晃過神來,但是已經晚了。
那個身影眨眼便已經飛到了外面的路上,接著也不見他身體有什麼動靜,只是長袍的下擺輕輕一動。
他修長而又挺拔的身軀便輕輕飄起,落在路邊的一座樓閣頂上,接著朝這邊輕輕望來,仿佛一笑。
“呼!”沒有等到弓箭手矯正好方向,那道影子輕輕一點,便射出好幾丈。幾個起落後,便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良久後,眾人才晃過神來,心中驚訝,竟然有著那麼高強的武功。
那名刺客飛出了眾人的視野後,也沒有拿下臉上的面巾,只是朝南邊沒有人煙的地方飛快馳去,跑到一個山腳處的時候,耳朵微微一動,那飛快飄出的身子竟然硬生生地停了下來,一點也沒有向前衝出,這可是蕭徑亭才有的絕技啊。
“君奴,你出來吧!”那個刺客朝一邊的樹叢說道,雖然說話的聲音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細聽下,還是會聽出一許的疼愛之二情。
夢君奴輕輕一笑,接著曼妙絕美的嬌軀便從樹上輕輕飄出,落在了那個刺容的面前,笑問道:“那個淫賊傷得厲不厲客?!”
刺客輕輕地扯下臉上的面具,那是一張沒有任何表情、死氣沉沉的臉,也正是在上兵世家出現過一次的那個六奴,就是和天下第一美人唐綽兮打成平手,甚至占了上風的那個六奴。
聽到夢君奴的問論後,六奴輕輕一笑,道:“我在他背後刺了七十八劍,短時間是好不了的了。而且也不會耍了仙的性命,按照小姐的吩咐,也不會讓他殘廢!”
夢君奴笑道:“六叔叔真是厲害!要要可以的話我真是恨不得一劍將他給殺了,可惜以後還要用到那個混蛋!”
六奴臉上出現一個罕見的溫和,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