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潔的秘密,連曉虎都不知道。
她的第一次男朋友,是在高中時談的。
情竇初開的年華,卻被繁重的學習壓得透不過氣來,也不知扼殺了多少少男少女的春夢,卻沒有扼殺了小潔的。
小潔是那種不用怎麼看書,成績便秒殺全班學霸的那種學生,讓人羨煞。
每天中午自修課的時候,都會到學校圖書館里去看小說。
用她的話來說,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那是一個靜謐的午後,學校里安靜得只剩下鳥叫聲。
小潔正好讀完了一本書,放回書架,當她抽出另一本大部頭的名著《飄》時,從書架的空檔里看見了劉維。
劉維也在看著她,就像在瞻仰偶像一般,眼睛里充滿了暖意。
很多人都說,小潔打從娘胎里出世起,就已經是一個美人胚子。
而在現實中,她也確實沒有辜負大家的厚望,無論走到哪里,都像夜空里最亮的啟明星一樣。
劉維看著小潔的時候,有些失神,直到他發現,對方也在凝視著自己時,這才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
劉維算不上全校男生里最帥的,但他笑起來的時候,總是會讓人有些動容。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他與生俱來的帶有一股感染力,能讓周圍的人都被他的情緒牽引著。
小潔說:“我認識你!”
“哦?是嗎?”劉維說。
“嗯!”小潔點點頭,用手指的第二關節不停地敲打著書脊,“你是學校文學社的社長吧?”
“真想不到,我這麼出名!”劉維顯得更加不好意思起來,頓時紅了臉,不停地搔著自己的頭皮。
他的感染力很快就發揮了作用,幾句話的交流,就把小潔也弄得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呃……”劉維拼命地想要打破僵局,說,“你想參加我們文學社嗎?”
“不想!”
“啊?”劉維頓時有些失望。
“不過,你可以來參加我們的繪畫社!”小潔說。
“我……考慮考慮!”畢竟自己的身份是社長,如果輕易答應了小潔的邀請,免得被社員們指責見色忘義,所以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劉維還是要給自己留一點退路的。
“考慮考慮的意思就是不想咯?”小潔很快點破了他的心思。
“沒有!沒有!”劉維忙著否認。
“那好吧!”小潔抱著書,轉過頭,“等你考慮清楚了再來找我吧!”
就在轉頭的一瞬間,小潔不禁有些失落。
如果你不相信一見鍾情,也就沒有那麼多衝動和不顧一切了。
小潔相信這種玄學,在第一眼看到劉維的時候,就被他眼神里的陽光吸引。
不過,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如果這個時候劉維能叫住她,那麼戲文還是可以接著往下唱,但若是他不出聲,小潔也只能當成擦肩而過。她撇了撇嘴,不經意地加快了腳步。
“哎……你等等!”劉維不僅出聲了,而且還出手了,抓住了小潔的手。
小潔頓時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像被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
盡避在幾年前,她就已經春心萌動,看著電視里帥氣的偶像組合熱烈的舞蹈都會流下口水,但這樣被男人拉著手,還是第一次。
劉維的手心很柔軟,柔軟得就像女人一樣。
“我要是想參加繪畫社,該怎麼聯系你呢?”劉維說。
“剛才不是說了嗎?直接去那里找我就是!”
“還是留個聯系方式吧!”劉維馬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點開了屏幕,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吧嗒吧嗒地按著,也不知道在忙著操作什麼。
對方既然已經做好了准備,小潔如果拒絕,就會顯得不那麼近人情。
何況,小潔也沒想著要拒絕,如果真拒絕,她可以想得出一千種法子讓劉維吃閉門羹。
於是,幾天之後,他們就成了情侶。
和大學時不同,談戀愛可以明目張膽的來,高中時的秘戀,只能像地下工作者那樣,偷偷摸摸。
而且在高壓學習環境中,每個人都想找些八卦來調解一下自己的緊張心理,只要被同學們捕捉到任何蛛絲馬跡,就會大肆渲染。
用不了多久,人盡皆知,校方介入,該處分的處分,該請家長的請家長。
小潔和劉維的戀情相當保密,約會全在校外,早上結伴上學,趁午休去外面嗨玩,晚上短信甜蜜,似乎永遠也不知疲倦。
當然,不知疲倦是有前提的,當雙方都偷嘗不到禁果的時候,就會越來越渴望,所以這份激情也不會消退,只能愈演愈烈。
終於有一天,他們都憋不住了,把身體獻給了對方。
那是小潔的第一次,很緊張,也很害怕,當她躺在草叢里的時候,眼神幾乎是可憐巴巴的。
劉維在她身上親吻了一陣,抬起頭來時,就看到了她這雙楚楚動人的眼睛,透過那清澈的眸子,可以看到她的恐懼。
“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劉維說。
盡避說這句話很違心,也很不甘,他費盡心思,終於借著外出踏春的由頭,把小潔哄騙到了郊外的一個公園里。
再熱鬧的公園,到了晚上,都會人跡罕至,他磨磨蹭蹭的,故意捱到了夜深人靜,然後忽然把小潔攬入自己的懷里,縱情激吻。
然後……水到渠成!
其實,小潔早就看穿了他的企圖,但能在高壓學習和極度機密的閒隙里,和自己心愛的人放縱一回,也是她早已想了很久的事。
只是,第一次的時候,任誰都有些戰戰兢兢,就像自己將要進入一個完全未知的世界里一樣。
“不!”小潔抱著劉維,用力地搖了搖頭。
錯過了這次機會,誰也不知道他們下一次單獨相處會在什麼時候。
劉維伏在小潔的身上,肌膚相親,忽然發現自己的褲襠里有些變化,硬邦邦地往外挺,幾乎杵到了小潔的身上。
人總是害怕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被人識破,尤其是在小潔面前,劉維更加不能讓自己太過失態,連忙把屁股往後一挺,把身子抬了上去。
小潔正沉迷在與自己愛人激吻的當中,以為他又知難而退,到了這個時候,也該女人表現主動了,她雙臂往劉維的身後一摟,將他整個人都朝著自己的身上貼壓過來。
“哎呀!”劉維大叫一聲,堅硬的巨物頂在了小潔的大腿上。
“咦?這是什麼?”小潔好生奇怪,伸手往下摸索著,卻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劉維的肉棒上去,頓時又喜又羞,笑道,“你這是怎麼了呀?怎麼變得這麼硬?”
“我,我沒什麼……”劉維想要解釋,卻怎麼也想不出一個好的理由來。
“你真惡心哎……”小潔好像明白了什麼,臉頰變得紅撲撲的,含羞嫌棄道。
“啊!你,你!”劉維又氣又急,生怕小潔繼續往下說,會把他的秘密越暴露越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把嘴唇貼了上去,兩手看也不看,不停地脫起了小潔衣服。
小潔迎合著,甚至主動幫著他把自己襯衫的扣子摘開,兩側肩膀往後頂著地面,使勁地要上身朝前弓起,把衣服剝了下來。
罷剛發育成熟的乳房,已經具備了女人應有的性感,那兩片薄薄的罩杯幾乎攏不住她的胸部,從里脫殼而出。
劉維的眼中一下子冒出火來,所有的布料都已經無法阻止他的衝動。
他來不及把手伸到背後去解開小潔胸罩的扣子,用力地往下一剝,就把她的兩只肉球全然剝了出來。
少女的身體總是充滿了靈動,乳房不停地雀躍著,粉絲的乳頭高傲地挺立起來,成了點睛之筆。
劉維本來想著,自己已經出丑在先,這時也該讓小潔在自己面前丟人現眼了。
誰知小潔被剝了衣服,反而變得更加大膽起來。
反正今天這具身體總是要獻給對方的,當小潔完全放開心態的時候,也就沒有必要在惺惺作態了。她像皓月一般明亮的眸子凝視著劉維,說:“現在……你滿意了?”
劉維不停地點頭。
其實,小潔心里還是沒底,雖然從小活在盛贊當中,但真當二人坦誠相見的時候,卻還是害怕對方會嫌棄自己某個方面的不足。
小潔的身體是完美的,劉維幾乎找不出半點瑕疵,他只能點頭。
小潔又一次自信心爆棚,更無所忌,隔著褲子緊緊地握在她男友的肉棒上說:
“你要是敢不滿意,我就跟你沒完!”
劉維被捏得心神俱亂,只覺得下體緊繃繃的,差點沒當場射出來。
這時,他本想說些情話來挑逗女友,無奈心魔作祟,一張口,就“啊”的一聲大叫。
“你這個色狼,老實說,是不是早就對我有非分之想?”小潔忽然發現把男人玩弄在掌心里的滋味很是有趣,又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道。
雖然劉維的身子長得遠比她要高大,但被小潔掌握了要害,卻怎麼也掀不起半點風浪來,只能不停搖頭:“我,我沒有……哦,不,我有……啊!呸!我也不知道……”
劉維承認也是錯,不承認也是錯,簡直恨透了自己的情商。
調情歸調情,但他們的恩愛還得繼續。
劉維作為男人,自然不甘如此束手就擒,強忍著肉棒里的陣陣快意,扣開了自己的皮帶,手忙腳亂地把褲子褪了下去。
由於美色在前,劉維幾乎一秒鍾也等不及了,褲子只褪到一半,露出半個屁股,勉強從褲襠里掏出了陽具,就埋頭往前頂了進去。
“哎唷……”小潔皺著眉,看上去十分痛苦,但雙腿還是盡最大可能地朝兩邊打開了。
“怎麼了?”
“痛……”
“那……再等等?”劉維當然不願意再等等,可是在自己的愛人面前,只能表現得更紳士一點。
“等什麼?”小潔看上去比劉維還著急,忽然抱緊了他的腰,將他的身體往自己的胯部上用力一壓。
劉維也沒想好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正在進退之間猶豫不決,忽然感覺到背後像被人推了一下,迫著他肉棒緊緊地往前杵了進去。
在這一瞬間,劉維和小潔都是混亂和瘋狂的,兩人的腦海里都是一片空白,中間還夾雜著刺痛。
劉維本以為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肉棒像蚯蚓一樣在逼仄的肉洞里鑽行事,卻發現舉步維艱。
由淺及深,他也不知道遇到了多少阻礙,似乎小潔的每個細胞都在抵抗著他的突然入侵。
“哎唷!哎唷!不行,不行了……”小潔忽然用手肘撐在地面上,使勁地直起身。
“又怎麼了?”劉維見她叫得如此慘烈,趕緊關切地問。
“啊!不知道,就是好痛……哎唷,好像,好像你弄傷我了!”小潔緊張地說。
“有嗎?”劉維問。
剛開始的時候,他發現小潔的陰道里干澀,幾乎不能進入,當一下子把肉棒頂到深處的時候,卻能明顯得感覺到從她的肉洞四周,像是有一股溫流涌出,把他的肉棒緊緊地包裹起來。
溫流似乎有些顆粒狀的生澀,卻也為他的肉棒增色不少,有些潤滑。
小潔推開劉維,在草地上坐了起來,不雅地分張著雙腿,低頭望向自己的私處。
一縷暗紅色的鮮血從肉洞里涌出來,很快沾染了她的大腿根部。
“你看!都是你……”小潔害怕的樣子,好像隨時會掉下眼淚。
劉維雖然也還是第一次,但作為男人,這種事情道聽途說,也知道不少。
頓時,他明白過來,小潔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女,這讓他心里樂開了花。
但這種猥瑣的竊喜,還不能表露在臉上,要不然會讓他看起來有些幸災樂禍,趕緊道:
“你沒事吧?”
“你說我有沒有事?嗚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潔忽然發現自己坐著的那個姿勢,極其羞恥,感覺把雙腿緊緊地夾了起來。
“沒事,這是正常的……”劉維感覺自己不拿出僅有的那點看家本領來是不行了。
“這還正常?”小潔埋怨地瞪了他一眼說。
“我,我不知道!”劉維不知該如何解釋,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陽具。
也許是剛才突入地太過猛烈,此時他的整根肉棒也都沾了落紅,鮮血淋漓。
小潔坐著不動,雙手抱著膝蓋,把臉深深地埋了下去。
雖然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流血事件發生,但她明明還沒到日期,這樣的突變,讓她一下子難以承受。
劉維挺著肉棒,極其難受,要不是小潔在場,他都恨不得要為自己手淫起來了。
“怎麼樣?好點了嗎?”劉維小心翼翼地問。
小潔說:“剛剛那一陣陣痛,可真受不了,可現在像是好了一點!”
“要不……我們回去吧?”劉維說。
雖然沒能讓自己痛快一回,但也算是進入到小潔的身體里去了,對於懵懂初開的少年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小潔不作聲,好像在不停地盤算著,到底該不該繼續。
劉維說:“來,讓我看看,還有沒有在流血!”一邊說,一邊扳開了小潔的膝蓋,把頭俯了下去。
小潔的陰戶飽滿,色澤如新,仿佛一朵怒放的鮮花,讓劉維禁不住地想要把嘴唇貼上去,親吻一口。
“哎!你看什麼?討厭!”雖然已經心甘情願地想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對方,但被劉維如此近距離地窺探女人最私密的部位,還是讓小潔感到無比羞恥。
她手托著劉維的下巴,讓他的臉抬了起來,和自己對視著。
劉維很快發現,小潔明亮的眸子深處,好像也充滿了渴望。
忽然,他把小潔又用力地按到了地上,口齒不清地說:“我們繼續吧!”
小潔痛意全消,變回了剛才的活潑,笑道:“你們男人可真多變,剛才還說著回去,現在又改主意了,我到底該相信你哪一句話才對?”
“當然是現在這句!”劉維重新調整了角度,把肉棒用力地送到了小潔的身體里。
“呃……”小潔又痛苦地叫了起來。
“怎麼,還是痛嗎?”
“嗯……不像剛才那麼痛了!好奇怪!”
劉維再也忍受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斷,讓他體內的獸欲更加野蠻。
頓時,他憑著肉體快感的驅使,情不自禁地在小潔的肉洞里快速地抽插起來。
“啊!啊……好痛……唔唔,等一下,啊啊……”小潔渾身又痛又麻,無所適從,只能輕輕地叫喚起來。
在劉維肉棒快速的抽插下,她發現身體里好像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在順著她的肌肉和骨骼穿行。
漸漸的,這快感居然蓋過了剛剛還在折磨著她的痛覺,讓她很快投入進去。
那一夜,劉維和小潔顛來倒去,足足干了五六次。
小潔初嘗人味,尤其是下體由痛到麻,又由麻到酥,再由酥到癢,簡直在短短的一天時間里,嘗遍了人世百味。
越到後面,身體里的痛苦也就越輕,取而代之的是讓她瘋狂不已的歡愉。
她不停地向劉維懇求,要他把肉棒一次次地插到身體里來,直到劉維筋疲力盡,這才勉強放過了他。
這一次,小潔被阿貴玩弄後庭,簡直比她的初夜還要羞恥和害怕。
畢竟,交了這麼多男朋友,還沒人敢侵犯過她的肛門。
那片未開墾的禁區,對於小潔來說,從未想過那里可以被男人用來進入。
阿貴扭動著手腕,讓手指在小潔的肛門里來回轉了幾圈,又拔了出來,居然放到鼻子下,輕輕地嗅了嗅,笑道:“好臭!”
“啊!”小潔怎麼也想不到,原來阿貴還有這樣的惡趣味,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失聲大叫。
阿貴還在不停地抽插著,小潔的屁股被撞得微微泛紅起來,身體愈發變得無力,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從餐桌上撲下去一樣。
“不……不……啊!”小潔不停地叫著,一手拼命地扳著餐桌的邊緣,穩定身體,一手護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既想制止阿貴的抽插,又保護了自己不會再像剛才那樣遭到羞恥的待遇。
自從上一回在雨天強暴了小潔之後,阿貴更是鼓足了勁。
他發現自己的生活不再是黑暗和無望的,總覺得希冀就在自己的身邊。
他害怕自己那天太過暴虐,惹怒了小潔,讓她心生恐懼,不再到西疆了支教,也害怕她哪一天忽然想不通了,報警抓他。
但小潔去了又來,這讓他興奮異常,一切並非他想的那麼不堪。
他不在像上次那樣翻來覆去地折騰小潔,只讓她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承受著他肉棒的肆虐。
很快,小潔發現只靠著自己的一條手臂來穩住身體,好像遠遠不夠,沒過多久,只能又把護著自己肛門的那只手收了回來,把自己的後庭再次暴露給對方。
在自己的極不情願之下,被人強暴,讓小潔痛苦萬分,但心理的抵觸,卻遠遠及不來身體上的快感。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快到了高潮的邊緣!
“啊!阿貴,你,你慢一點……啊!”小潔不停地喊著,如果繼續縱容對方再這麼馳騁下去,恐怕真的要丟人現眼了。
可是阿貴的抽插,完全不給她半點喘息之機,無論她願不願意,身體還是感覺飄飄然起來,屁股隨著他的抽動,也一起前後迎合起來。
“賤人,看來你自己也很帶勁嘛!”阿貴又表現得像一個殘暴的無賴,在小潔的屁股上拼命地扇起了巴掌。
一記又一記響亮的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有些刺痛,可是偏偏這痛覺,讓她更加興奮。
不!
小潔心里拼命地喊著。
自己居然會在男人的毆打下產生快感,這實在令她太過於震驚了。
“嗯!嗯!嗯嗯!”小潔喉嚨里依然呻吟哼叫,無法控制。
忽然,她發現自己的汗毛一下子都豎了起來,就像遭到了電擊一般,毛發皆立。在極度屈辱和羞恥中迎來的高潮,讓她既害怕又亢奮。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會被強暴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小潔忘乎所以地叫著,感覺自己已經去了思考意識,腦子里混亂得成為了一鍋粥亂燉。
阿貴發現包裹著自己肉棒的小穴變得更加緊致,仿佛成為了一個漩渦,能將他整個人都吸納進去。
來自龜頭上的陣陣快感,好像被使勁地驅使著,讓他不由地把抽插的速度加得更快。
小潔昂起了頭,修長的玉頸好像天鵝一樣優美,她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在接連不斷的快感中,她變得既痛苦,又享受。
阿貴感覺從小潔的肉洞里涌出了一股熱流,劈頭澆在了他的陽具上,讓整個陰道變得更加濕潤稠滑。
他雖然頹廢,卻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的身體失望過。
只要對方仍存在著對自己的一點點好感,那麼他就能一直將她操到高潮。
小潔在第一次高潮過後,好像喪失了斗志,心門大開,很快又是第二次,第三次……
“阿貴……”當小潔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在阿貴的肉棒下淪陷了多少次之後,發現體內的力氣已被完全抽空,跪在餐桌上的身體再也支持不住,上身有氣無力地趴到了桌面上,虛弱地叫著,“啊……你,你快點……”
阿貴能持續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長得超乎她的想象。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小潔卻感覺自己像是第一畝被耕壞了的田。
“呵!”阿貴粗重地呼吸著,“我要射到你里面去,可以嗎?”
“唔唔……”小潔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順從地點頭。
阿貴不是曉虎,每一次被人內射,都有可能讓小潔懷孕,但小潔此時已經筋疲力盡,光是加速的心跳就能耗盡她大部分體力。
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對方想射到哪里,早就沒有心思過問了。
小潔只想阿貴盡快完事,結束她這屈辱的一個多小時。
不像雨天那次的慘烈,這一回小潔在痛苦之余,還有羞恥,一次次地被人強迫高潮,不管她嘴上承不承認,身體卻已經在向對方表明,自己就是一個十足的賤貨。
阿貴也成了強弩之末,再剛強不屈的身體,總會有力竭的那一刻。
終於,他一陣顫抖,精液噴薄而出,真的如他所言,全部射在了小潔的體內。
“嗚……”小潔虛弱地呻吟著,一等阿貴把最後那滴精液擠干淨,她就咕咚一聲,倒在了餐桌上。
小潔的身體就像一只被人掀翻了的烏龜,四腳朝天,分張成八字形的雙腿中間,裸露出那兩扇幾乎已經充血後變成了暗紅色的肉唇,難看地朝著兩邊翻開著,里頭的嫩肉既堅挺,又濕滑。
躺了好久,她才終於動了動手臂,用中指的指尖觸摸著那不堪入目的陰戶。
沒錯,小潔幾乎不敢用眼睛看,害怕看到自己不成樣子的陰戶,就會變得更加無臉見人。
“啊……”小潔的指尖觸不到肉感,到處都是黏滑的汁液,說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阿貴的!但無論是誰的,都讓她恨透了自己。
和上次不同,阿貴在小潔身上發泄完之後,不僅毫無悔意,反而坐到了餐桌旁的椅子上,笑吟吟地看著被他放在桌上,仿佛放在砧板上的女體。
小潔之所以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潮,這就說明她也在暗暗地渴望著這份激情,只是沒從嘴上說出來而已。
既然如此,那麼他也就算不上是強暴,最多只能算……偷歡吧!
“你,你看什麼?”小潔又開始痛恨起阿貴來,一看到他明亮的瞳孔,仿佛照見了自己屈辱的模樣。
“當然是看你了,”阿貴大言不慚地說,“楊老師,你可真漂亮!”
“你,你給我滾出去!”小潔咬著牙,從餐桌上翻身下來,忙不迭地找起了自己的褲子。
不料,在把褲管套進小腿的時候,卻被皮帶無意中絆到,她晃了晃身子,哎喲一聲,跌在了地上。
“楊老師!”阿貴想去扶她。
“不要碰我!”小潔使勁地推開了阿貴,堅強地重新把褲子穿好說,“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
阿貴沒有滾,這麼多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身體,又豈是一次兩次的發泄可以滿足?
除了肉欲之歡外,他還想和這個女人好好地調調情,如果可以,還能訂下心照不宣的盟約,讓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
“楊老師,我這幾天都沒有再打兒子!”阿貴忽然說。
“他是你的兒子,又不是我的兒子!”小潔不知道阿貴為什麼要這麼說,但現在只要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會滿心厭惡。
第一次,她失去了身體;第二次,她整顆心都淪陷了。
這一切都是她不願意的,卻又偏偏如實發生了。
“你不是最討厭我打兒子嗎?”阿貴問。
“不!我討厭的是你!啊!你別再出現在我眼前了,快滾!”小潔聽到了食堂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這時應該大多數人都吃完了晚飯,正出來散步了吧?
如果有人進來,看到如此一幕,又該如何震驚?
她巴不得阿貴馬上消失在自己眼前。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想打兒子了嗎?”阿貴問。
“你到底想說什麼?”小潔怕自己的丑態被人揭穿,拼命地想趕走阿貴,但阿貴卻死皮賴臉地坐著不動,讓她心里無端端地焦急起來。
“自從那天以後,我發現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目標,所以也就沒心思再去管那個小子了!”阿貴呵呵地笑著說。
小潔不說話,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楊老師,我現在心里裝的都是你,已經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和事了!”阿貴說,“就連以前最愛喝的酒,現在嘗起來也是苦澀的!”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小潔怒斥道。
一個強暴犯,居然還在受害人面前大言不慚地傾吐著自己的心意,讓小潔在惡心的同時,還感受到深深的毛骨悚然。
“我……”阿貴忽然站起身,又一把將小潔緊緊地摟了起來。
“啊……唔唔!”小潔剛要驚叫,可是嘴已經被牢牢地堵住,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小潔在阿貴的懷里拼命地扭動掙扎,可是嬌弱的身軀在阿貴強壯的體魄前,簡直像螞蟻撼樹一般軟弱無力。很快,又被按了下去。
這一次,阿貴是將她按到了灶台上,把她剛剛穿好的衣服又用力地扒了開來。
“啊!不可以……不行!”小潔這下是真的不願意了,剛剛被阿貴操得魂不守舍,如果再來一次,恐怕連命都要丟了吧!
“別出聲!”阿貴又變成了無賴的樣子,一手按在小潔肩膀上,一手再一次蠻橫地撕開了她的衣服。
小潔怎麼也想象不到,自己本以為結束的鬧劇,還沒等她喘勻了氣,居然還要再遭受一次。
“求求你,別在這里!”小潔在看到阿貴重新挺握著肉棒又要往她身上捅來的同時,也聽到了屋外正有人朝食堂里走來的腳步聲。
在嚴峻的壓力下,她終於繳械投降,可憐兮兮地望著阿貴懇求道。
“那你要去哪里呢?”阿貴宛然成了一個勝利者。
小潔自以為解除了身邊的威脅,對他由嚴詞厲色起來,但她所謂的自信,卻不堪一擊。
“進,進我的房間……”小潔害怕到了極點,只能委屈地恭請對方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去。
彪房對於女孩子來說,是永遠也不可能讓外人涉足的,除非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小潔在西疆雖然生活條件簡陋,但還是有一間獨立的臥室供她使用,尤其是在老校長離開後,每到晚上,她就更寂寞得發愁。
阿貴得意地笑著,把小潔抱了起來。
他輕車熟路地推門進到一間四四方方的小臥室里,一頭闖了進去。
小潔的房間里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就像在春天里開滿了遍野的鮮花一樣,沁人心脾,也讓人禁不住地面紅耳赤。
四面土牆,雖然看起來有些落魄,但鋪在床上的粉紅色被褥和架在寫字台上的筆記本電腦,為整個房間帶來了一絲現代化的奢華色彩,仿佛在沙漠中突兀而出的綠洲。
這一切,還不是最讓人心旌動搖的地方。
瞬間吸引了阿貴目光的,卻是貼著牆掛在一根生鏽鐵絲上的內衣內褲。
小潔真是個多面女神,內衣的風格有可愛的,有性感的,宛如是一名舞台上的傑出演員,能夠扮演各種角色。
阿貴把小潔用力地丟在床上,一個魚躍,重重地壓了上去。
已是手腳酸麻的小潔,根本無力抵抗,只感覺身上好像一塊巨石壓來,透不過氣,忍不住地又呻吟起來。
阿貴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工作,剝光了小潔的衣服,不久前才射過精的肉棒,好像巨龍似的又開始咆哮嗚鳴。
“楊老師?楊老師?你在嗎?”就在阿貴剛把肉棒插進小潔的體內時,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陣呼喚。
啊!是有人在串門了!
小潔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讓她既有些後怕,又有些慶幸。
如果不是阿貴快了一步,此時一定會被闖入者撞破,那時她可就連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啊……唔唔!”小潔正在出神,忽然感覺身體里被一根巨物牢牢地頂到了底部,又痛又脹,不禁張口大叫起來。
但聲音剛剛從喉嚨口里出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要是被人洞悉,藏在房間里又有什麼用呢?
小潔用力地捂著自己的嘴,但前一次高潮之後,她已經越來越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信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會把尖利的浪叫脫口而出。
“唔唔!唔唔!唔……”小潔難受地承認著阿貴又一輪猛烈的抽插,雙手扣在臉上像是要把自己悶死一樣。
“楊老師?”呼喚的鄰居越走越近,小潔近乎能隔著門聽到腳步聲。
小潔拼命地搖著頭,想出聲求阿貴停下來,但阿貴又像是著了魔一般,完全不知疲憊,堅硬的肉棍把她的小穴攪得汁液淋漓。
篤篤篤!有人再敲門。
鄰居似乎在學校里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小潔的身影,這才找到她的臥室前來。
小潔的頭皮猛的一麻,直到這時,她才忽然想起來,剛剛阿貴進門的時候,居然沒有上鎖。
天呐!怎麼會有這樣的疏忽?
小潔簡直恨透了自己,躲在這個幾乎連風都不透的臥室里,就像是甕中捉鱉,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阿貴絲毫不為所動,繼續忙著干他的活,在隨時都有可能被人闖進來的前提下,他居然越戰越勇,每一次挺入都直搗小潔的陰核深處。
咔嚓!門把手在轉動。
不!不!小潔感覺自己的人生就此完蛋了。
“哎,我說這個人,怎麼如此無禮?”門外來的看來不止一個人,其中一個聲音說,“這里是楊老師的臥室,你怎麼能隨便開別人家的門?”
正握著門把手的人似乎覺得很有道理,又緊忙將手松開了。
小潔這才終於松了口氣,心情一張一弛,頓時感覺自己的額頭和後背都是涼颼颼的,不知不覺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那兩個人敲了一會兒門,沒聽到屋里有什麼動靜,以為小潔不在,就怏怏地離開了。
一邊走,一邊還不停地嘟囔:“奇怪,這個點楊老師會去哪里呢?”
他們根本想不到,備受尊敬的楊老師這時正在自己的床上,被阿貴凶狠地奸淫著。
小潔等到鄰居走遠,一拳打在阿貴的胸口,嬌嗔道:“你,你知道剛才我們有多危險嗎?”
小潔的粉拳對阿貴根本造不成威脅,只見阿貴笑呵呵地說:“難道這個樣子,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胡說……啊!啊!”小潔生氣地又想去打阿貴,可是小穴里又承受了十余次抽插,頓時花枝亂顫,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不得不說,小潔剛才雖然心里害怕,但事後回想起來,卻好像正如阿貴說的那樣,有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刺激和暢快淋漓。
第二次強暴小潔,阿貴持續的時間更長,仿佛一場永遠也沒有盡頭的馬拉松大賽。
幾乎折騰了兩個小時,阿貴才終於泄了身,又把精液一滴不落地射在了小潔體內。
小潔早已是癱軟得像沒有了骨架,大字型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可憐的小穴里灌滿了精液,不停地往外冒。
在享受了無比痛快和激情之後,即使身疲體乏,同樣感到十分滿足,但在滿足之余,卻隱隱擔憂,阿貴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將精液射進去,說不定自己真的會意外懷上。
“不!我不能懷上這麼一個癩子的孩子……”小潔在心里痛苦地喊著。
阿貴收拾起自己的褲子,得意地輕吻了一下小潔的額頭,說:“楊老師,辛苦你了!”
什麼意思?
阿貴說的話,小潔感覺自己好像在做一件工作,把肉體交易當成工作的……只有妓女!
小潔受到了侮辱,緊緊地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阿貴離開了,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就像逛了妓院之後,成功地認證了自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樣。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小潔發現小蔡的身上和臉上,再沒出現過新的傷疤,這讓她感覺很欣慰,好像所有的遭遇,並非完全不值得的。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身體讓一個人改邪歸正,這又何嘗不是一件善事?
在慈善協會里,不正是每個人都該懷有一顆舍己為人的心嗎?
小潔很吃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她並不完全排斥,因為這讓她認為已經飛升成佛,割肉喂鷹。
一個星期後,阿貴又醉醺醺地找上了她,把她按貼在牆上,狠狠地又操了一遍。
當一個男人無名怒火有處可發泄的時候,就不會再為難自己的兒子。
小潔是這麼想,為了小蔡,只能委屈自己。
她做出的退讓,卻成就了阿貴的狂妄,自此以後,三天兩頭都會來找小潔,而且次數變得越來越頻繁。
但小潔的支援計劃,還是在中途會告段落的,比如寒暑假,比如要回城市准備新的物資,不得不隔三差五地往家里趕。
一次小潔在家里待了一個月以後,回到村里,發現小蔡的身上又多了幾塊淤青。
她終於摸索出規律來了,只要阿貴找不到她,就會在孩子的身上出氣,而往往她在學校的時候,小蔡就會安然無恙。
為了小蔡,小潔做出了一個連她自己都感到震驚的決定,就是要在這里長期駐點。
反正自己還沒有孩子,如果把小蔡當成的兒子,這麼做也無可厚非吧?
“什麼?”當曉虎聽到這個消息後,頓時大吼起來,從電話的另一頭,也能聽得出他的意外和憤怒。
“我已經決定了,你就當支持我嘛!”小潔撒嬌地說。
每當和自己丈夫通電話的時候,小潔都會裝出一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樣子。
罷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有些負罪感,但漸漸的,她和阿貴事情變得家常便飯起來,心里也就開始變得麻木。
現在,她已經能夠坦然地面對曉虎了。
只要心中抱著這是於人行善的念頭,就算說幾句謊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不!我不能接受!”曉虎對妻子已經退讓到了底限,不能容忍她的進一步瘋狂決定。
“曉虎,這個支援項目已經進入最關鍵的階段,我相信,只要再在這里待上兩年,就可以完美收官了!”小潔說。
這是個最有誘惑性的條件,尤其是針對像曉虎這樣敢怒不敢言的人,而且屢試不爽。
丙然,曉虎沉默下來。
沉默就是默認。